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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经-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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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脸的震惊,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不断驱散着秦刺周围电流的三道斧魂,贪婪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但她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自语道:“原来不是真的盘古斧,难怪只有三道斧魂。”
忽然间,她面色又是大变,疾呼道:“不好,银月天珠还在他的体内,若是被这三道斧魂困住,那可就糟了。”
仿佛怕什么就来什么一般,她刚欲招手唤来秦刺的身体,却见那三道斧魂已经瞬间钻进了秦刺的身子。
大惊之下,她一招手,秦刺的身子已经直飞入她怀中,她就这般赤果果的暴露着自己曼妙的身躯,抱着秦刺,眉间全是无奈之色。
三道斧魂如同三枚盾牌紧紧的盘踞在识海当中,将那枚银月天珠和秦刺的元神融合所化的汁液守护在其中。外力不得进入,而天珠也无法出体。总之,就是将这枚银月天珠生生的困在了秦刺的体内。
女子皱着眉头,银月天珠几乎储存着她一半的实力,而如今,她刚刚度过雷劫,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又失去了一般的实力,就算是一个普通的修行者,她也不是对手。自然无法从这三道斧魂的包围中召回银月天珠。
“哼,三道祭祀斧魂也想与我较劲,待我度过了虚弱期,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那女子面色一冷,但现在她却不敢动秦刺分毫。
目光转动间,落在了不远处起伏的高原丘陵上,似乎发现了什么,再低头看向秦刺时,不由一阵犹豫。最终,她放下了秦刺,一顿足,整个身子没入土中消失不见,所用的,竟然是自上古时期就已经失传的五行遁术中的土遁术。
大雨逐渐平息,天空的异象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盆湖中依旧蒸腾着飘渺的雾气,秦刺被随意的置于地上完全昏迷不醒。
不远处,一个身影越来越近。
第三卷第199章失忆青年
这是一个有着典型边藏黝黑肤色的老人,身着皂色的裙袍,头顶白色法帽,行走间,身上数不清的藏银密器叮当作响。
乍一眼看上去,他的打扮很像一个喇嘛,但只有生活在边藏的人,亦或是那些对边藏佛教流派有所了解的人才知道,法袍三衣,受比丘尼戒和未受比丘尼戒,各流派各层次之间,三衣法袍的差距很大。
白帽老人抬起头看看天色,细长的眼眸里透着莫名的诡异光彩,举步间,似慢实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已经走进了这片雾气蒸腾的盆湖。
缓缓的巡视了盆湖里的情形,很快的,他的目光就流落在了浑身赤果,暴露出黑一块白一块肌肤的年轻人身上。白帽老人念动了一句咒语,骤然间,整个身子浮腾起来,如一朵云彩,缓缓的飘落,直到那年轻人的身边才停落了下来。
他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的躯体,但很快的,他的目光就被这年轻人眉心处的那一枚若隐若现的银光弯月所吸引。
“银月天尸!”
白帽老人说的是藏语,但口气中的惊讶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他抬头看看云收雨散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刚刚雷云翻滚,难不成是这银月天尸在渡雷劫?看这情形,应当是雷劫未成,体魄受损。没想到我灵机一动,前来查探,竟然会有这样的收获。若是将这银月天尸收为己用,那么……”
白帽老人那黝黑的脸庞在白帽的辉映下,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很快的,他从腰间取出两柄锤状的藏银法器,对着年轻人那眉间的银月,猛然互击双锤,与此同时,口中极快的吟道:“雍仲恰辛。”
两柄藏银法器互击之下,顿时放射出一道黝黑的光彩,黑光一凝,便化为两个“卍”形标志,缓缓的迫近年轻人眉心的银月。
“卍”和“卐”看似只是两个旋转方向不同的标志,但实际上,左旋和右旋有着极大的区别。而两个左旋的“卍”所代表的含义就更明显了。这是边藏黑教的标志,代表着无变无灭的含义,叫做“雍仲恰辛”。
银月似乎察觉到了危险,骤然间放出急剧的银色光彩,瞬间,银光就将那两个“卍”形标志给层层包裹了起来。像是镀银一般,一层一层慢慢的包裹,又像是分解融合,不断的将这两个“卍”形标志拉扯变形。
白帽老人见此情形,不声不响的掐动法印,一指那两个“卍”形标志,喝道:“雍仲恰辛!”
随着白帽老者的声音垂落,两个“卍”形标志竟然缓缓的转动起来,一蓬蓬黑色的光彩如同利刃一般随着旋转的幅度不断的扩大,切割着周围的银光。直到将所有的银光切割粉碎,消散不见,这两个“卍”形标志才像是取得了胜利的将军一般,缓缓的靠近年轻人的眉心,接着,猛的一下钻进了隐约里。
银月幻灭了一下,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却已经变成了一弯黑漆漆的月牙,死气沉沉的挂在年轻人的眉心。不时的,有一道道“卍”形的光影,从黑月上一闪而过。
白毛老者见状,露出满意的笑容,忽然间,他也如先前那女子一般,猛的回头看向盆湖远处的方向,眉头一皱,阴狠的骂道:“该死的,又来和我作对,这一次有重要的事情,暂且不和你计较。”
说着,他一把裹起年轻人的躯体,踩着诡异的步伐,身体如同一团飘动的浮云,弹跳间便已经掠向了远方。
在他离开后不久,又来了一名与这白毛老者装束略有不同的年轻喇嘛,他在盆湖边驻留了一番,目光又落向了那白帽老人离去的方向,低低的吟了一句佛号,摇摇头,返身而回。
墨尔多神山,是边藏四大神山之一,也是边藏最古老的宗教,黑教的神山。站在墨尔多山之巅,东面可望见峨眉金顶,西望可遥视卫藏冈底斯雪山,俯首可览境内8条银色的河流,像8条洁白的哈达,缠绕着墨尔多神山56座美丽的山峦。
据《墨尔多神山志》记载:墨尔多山上的空行母十分灵验,因此在此修行极易修成正果。
在墨尔多神山包拢下有一片神秘的高山峡谷,叫做“女王河谷”。居住在女王谷的人,有古蜀人和夷人的本底血统加之元代蒙古人、清代满族人等强悍族群的混血,使得他们有着健康的体魄和修长的身材,女人貌美如花,男子伟岸挺拔。
清澈的溪水边,几个姑娘捧着装满湿衣服的木盆有笑有闹的缓缓的走回村落,不远处,一个面相带着典型汉人风格的英俊男子坐在溪水边,看着水中的鱼儿缓缓的游动着。
“扎西德勒。”
几个姑娘笑着向年轻人问好,她们都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历,只知道这是离村子不远的那个寺庙里丹普上师捡回来的一个年轻人。据说好像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谁,藏民热情,倒也没有谁轻视了他。
这个年轻人每天都会在溪水边发呆,几个经常看见他的姑娘时常会想,这个年轻人该不是想喝上一口溪水吧?女王谷的这条溪水可是承载着诸多的神话传说,《西游记》里面的女儿国,那条喝了水就能怀孕的河,就是起源于此。
“扎西德勒。”
年轻人笑着回礼,他很聪明,虽然失忆,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能够说出一口流利的藏语。
看着几个姑娘有说有笑的走远,年轻人慢慢的将目光聚焦到了清澈的溪水中,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喃喃的自语道:“我到底是谁?为何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巴桑,丹普上师让你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年轻人的身旁走过来一名皂衣喇嘛,是一个受了具足戒的年轻喇嘛。年轻人回过头来,他知道对方叫的是自己,巴桑这个名字是那个捡他回来的丹普上师给他取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么,现在的他,只知道自己叫巴桑。
“你告诉丹普上师,我马上就回去。”
皂衣喇嘛点点头,转身疾行向远方。
年轻人依依不舍的站起了身子,微微扬起头看着天空,似是想从那片片云彩中寻找到自己失去的记忆。但显然,云彩不能告诉他什么,他只能黯然的垂下头,慢慢的朝着那个皂衣喇嘛行去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离女王谷的村落不远处,是一个典型的黑教寺庙,孜兰寺,这是黑教最古老的寺庙之一。寺中巨大的金刚手铜像静静的处理着,一个身着皂衣,肤色黝黑如墨染的老人静静的站立在铜像下。
他正是当初那个出现在盆湖边的白帽老人,是孜兰寺的头人,尊号丹普上师。此刻虽然没有戴上白帽,但是细长的眼角,那一缕缕诡异的光彩却始终未变。
在他的身旁却是两个个衣着华丽精致的年轻人,如果仔细辨别,不难发现这两个年轻人的衣着服饰都是价格不菲的奢侈品牌。
其中一个年轻人面色极为苍白,面孔带着典型的西方人特色,一头纯金色的头发微微弯曲着,如同绅士一般,捏着绅士杖,带着白手套。另一个年轻人则是满面微笑,纯正的东方人面孔,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面相上倒是能给人极大的亲切感。
“丹普上师,许久不见,贸然来访,还请不要见怪。”说话的是那个满脸笑容的年轻人,虽然两个年轻人的脸庞都同样的英俊,但显然,他这般阳光的笑容,比之另一个面色苍白中透着隐瞒的年轻人要好了许多。
年轻人说的是藏语,非常的流利,若非他的面貌和打扮,很难辨别出他并非是个藏民。
丹普上师淡淡的一笑说:“朗先生,你我已经是老朋友,不需要这么客气。不知道朗先生这次突然到访是为了什么。”说着,丹普上师的目光一转,落到了那名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身上,眯眼笑道:“你的这位朋友,好像不太干净吧。”
“恩?”那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顿时鼓起了眼睛,闪烁着凶恶的光芒,看的出来,他也能听得懂藏语。是以,丹普上师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里,被人当面说不干净,自然面色不好看。
那姓朗的年轻人朝身旁的同伴递过去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激动,这才缓缓的开口笑道:“丹普上师果然身具慧眼,什么都瞒不了您。不错,我这位朋友正是西方传说中的血族。不过他可不是一般的血族,他来自西方血族秘党的布鲁赫族。布鲁赫·普锐斯先生可是一位拥有伯爵实力的高等血族,丹普上师应该不会排斥我的这位好朋友吧。”
丹普上师目光一闪,对方抛出身份砝码的方式他却也不见怪,若是含含糊糊的遮掩其身份,他反倒会疑惑。见状,自然是爽朗一笑说:“自然不会排斥,我们黑教欢迎任何朋友,不管是人,还是血族,都是一样。”
朗姓青年也应和着笑了几声,又开口道:“这次贸然打扰丹普上师的清修,是有一事相求。”
“哦,不知道郎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求助我。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郎先生背后的势力,除了腹地的练气十二脉,应当没有什么畏惧的吧。我这小小的一个没落教派的上师,能有什么给郎先生提供助力的呢?”丹普上师闪烁其词的笑道。
朗姓青年笑道:“丹普上师太谦虚了。您身后的教派不过只是表面上凋零而已,实际上核心的实力从来就没有失去传承。丹普上师作为白帽苯的嫡系传人,能量自然非同反响。这次我专程来,就是希望丹普上师能够将你们白帽苯的秘传法器借我一用。”
丹普上师面色一边,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淡淡的开口道:“郎先生,你我认识多年,虽以朋友相交。但是你的求助,未免有些过分了吧。白帽苯的秘传法器乃是我教代代传承的圣物,又怎么可能借于他人。”
朗姓青年倒是不急不躁,悠悠的说道:“丹普上师,我自然知道这样说会很让你为难。但是我既然开了口,作为朋友,就绝对不会让您吃亏。我巫教四分五裂以后,名亡实存,各脉实力依旧得到妥善的保存。我们月宗迁居欧美,这些年来,也逐渐恢复了些许元气。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月宗就会聚拢巫教三宗七脉重新合并成巫教,返回华夏之地,到时候必然以力压千钧之势,将十二脉多年积压在我们头上的势力一扫而空。等到我们巫教光复回归之日,丹普上师所在的白帽苯曾提供的助力,我们自然不会忘记。到时候,必然会让丹普上师身后的势力在这边藏地区重现昔日荣光。”
丹普上师目光闪烁不止,忽而冷冷的一笑说:“是么?巫教三宗七脉,向来以日宗为主,什么时候以你们月宗为主导了。何况,十二脉之威,若是可以这般轻易的慑服,那你们巫教当年又何必四分五裂。”
这话说的自然有讽刺之意,但也说明丹普上师并非是好糊弄的人。凭着对方的一个空头支票,连一点实在点的好处都没有,他怎么可能答应。
朗姓青年的笑容也慢慢的淡了一些,他淡淡的说道:“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根据。难道丹普上师你就一点没有光复你教派昔日荣光的想法么?”
“怎可能没有。”丹普上师冷冷的一哼,“但是靠你的说法,我还是很难苟同。秘传法器的事情不用再提,这是我白帽苯的圣物,就算你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我也不可能借给你们。”
朗姓青年为不可觉的眯了一下眼睛,他自然知道对方的态度坚决,从根本上而言,只是自己抛出的砝码不能让其满意罢了。但是现在大业未成,他也许不出什么有嚼头的利益砝码出来,但在来时,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论此行如何,都必须要将这白帽苯的圣物,秘传法器弄到手。
“呵呵,既然丹普上师的态度如此坚决,那我也就不强求了。此行打扰了丹普上师,多有歉疚,这就告辞。”朗姓青年一拱手,朝身旁的普锐斯使了个眼色。
“不送。”丹普上师淡淡的应了一声。
便在这时,一个穿着藏民服饰,却有着典型汉族血统的英俊青年走了进来,正是那个失忆的巴桑。
“丹普上师,您唤我?”
巴桑的目光在朗姓青年和那面无血色的普锐斯身上一划而过,但目光落到那面无血色的普锐斯身上时,他忽然觉得有一种冲动的感觉。心头不断的升起一层层的波动,好像对这年轻人有着天然的敌意。
不仅是他,那普锐斯也在一瞬间表现出了相似的敌意,甚至衣袍鼓动了起来,本来抿合的嘴唇有一种东西像是要突破合起的嘴唇冲出来一般。
巴桑的目光陡然一凝,眉心处,一轮黑色的月亮浮现出来,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有“卍”的光影不断的闪烁而过。
“咦!”
朗姓青年眉头一皱,诧异的盯着巴桑眉心处的那一弯黑月,似是在仔细的回忆着什么。而他身旁的普锐斯,已经慢慢的开启了合拢的唇,两枚如同獠牙般锋利白森的牙齿暴露了出来。
“这是?”
巴桑的眉头一皱,脑海中似乎有模模糊糊的记忆闪过,但是却怎么也抓不住。这种痛苦的感觉他已经尝试了太多次,当他想回忆自己的名字和来历以及过往的种种时,总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记忆就好像被蒙了一层面纱,能看得见朦胧的一片,却始终也无法揭开。
虽然回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但凭着脑海中模模糊糊的画面,他可以断定,他见过这个人,或者说见过这种有着尖锐獠牙的人。并且他此刻沸腾的血脉,让他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撕裂对方。
“普锐斯。”
“巴桑。”
朗姓青年和丹普上师几乎同时开口,急声喝止两个初次见面,就已经气势攀升到一触即发的年轻人。
巴桑慢慢的收回了周身的气势,压抑着沸腾的敌意,深深的看了那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一眼,转过头,恭谨的看向丹普上师。
而朗姓青年则是朝普锐斯递过去一个眼色,再深深的看了巴桑一眼,回头朝丹普上师莫名的一笑。便拉着普锐斯走了出去。
丹普上师从那朗姓青年临别时那大有深意的一眼中读出了什么,他不仅皱起了眉头思索着什么,久久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能感受自己对那家伙的敌意,是一种天生的敌意。我想,他也是如此。郎昆,你不要再阻止我,我一定干掉那个家伙。”
离开了孜兰寺以后,普锐斯终于忍耐不住,面带不忿的朝那朗姓青年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若是白莲教的一众长老或是鹿映雪看到这朗姓青年,一定会惊讶的发现,这就是一个月前,曾登门告知他们一线神隙就要开启的那个月宗族人郎昆。不过怕是白莲一脉绝对不会猜到,一个月后,这郎昆会再次踏足边藏,只不过目的地却是这神秘的女王谷,以及坐落在此的孜兰寺。
第三卷第200章鬼脸喇嘛
“墨尔多不愧为边藏四大神山,风景果然有其独到的地方。还有这神奇的女王谷,你看看,那些碉楼,是古老的嘉莫查瓦绒部族用来防守要塞,传递烽火的,这么多类型的碉楼,堪称是古碉王国了啊。唔,差点忘了那座九层高塔,那是许多年前,女王居住的地方。”
郎昆如同一个称职的导游一般,一边指点着那些风景,一边将自己对这边藏文化的渊博,徐徐的展现出来。
普锐斯拨下了额前几缕金色的刘海,虽然进爵的血族早已经不惧怕灿烂的阳光,但终究会让他们这些习惯于生活在黑暗中的种族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他那双阴冷的眸子,透过金色的发丝,直落在郎昆的身上,忿忿的说道:“郎昆,用你们中国话来说,你有些答非所问了吧。”
“答非所问?”
郎昆淡淡的一笑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坦白了说。普锐斯,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是那个年轻人的对手。”
“我并不觉得。”普锐斯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弧线,“郎昆,你阻止不了我的,我会干掉那个家伙。还有那个老喇嘛,我也会一并干掉。不是我说,郎昆,你做事的风格实在太拖沓了。有什么问题,比用暴力,还更容易解决的么?”
郎昆顿住了脚步,眯着眼笑看着普锐斯,转而悠悠的开口道:“亲爱的普锐斯伯爵,我想,您在随我出来的时候,您的父亲大人邦德亲王所说过的话,您应该不会忘记了吧。”
普锐斯冷笑道:“你是什么意思?”
郎昆淡淡的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邦德亲王让你听从我的命令,那也就表示,在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你必须要要跟随我的一言一行。如果出了什么乱子,我没有办法跟邦德亲王交代。至于你所说的用暴力解决问题是最容易的手段,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但更需要看清楚自己的实力,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以卵击石,明知实力不如,力拼不下,就得转用脑子,换一条路线智取。否则,那就不是你在解决问题,而是问题在解决你。我说了这么多,普锐斯公爵大人,您听明白了么?”
“不明白。”普锐斯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生硬,丝毫没有买账的态度。
郎昆倒也不生气,只是淡笑着说道:“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那个年轻人你不能动,那个老喇嘛,也得看时间动。我们的目标是他手中的秘传法器,在完成这个目的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和那个老喇嘛动手,一方面,他身后的势力也不小,另一方面,咱们联手也不见得是那个老家伙的对手。他可是白帽苯的嫡系传人,边藏四大主流教派活佛都不是他的对手。”
普锐斯不知道是不是顾及这自己亲王老爹的交代,倒也没有继续争辩下去,倒是阴声阴气的问道:“你如何做我不管,但那个年轻人我很感兴趣,就算不动他,我也需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为何我一看见他,就会产生天生的敌意。能让我们血族产生本能敌意的生物,实在太少了。即便那些跟上帝为伍的杂碎也不能做到这一点。”
“他?”
郎昆笑了笑说道:“虽然我还没有深入的了解过那个年轻人,但是我大致的能猜出一些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来历。既然你感兴趣,那我也不妨说给你听听。”
“你说。”普锐斯再次眯起了眼睛“说起来,他能给你产生本能的敌意,倒也不奇怪。因为他原本就是你们血族的克星,或者说,他正是凌驾在你们血族之上的另一种形式的不死生命体。如果说你们血族可以依靠吸取人类的血液作为进补和提升的工具,那么他就是那种可以吸收你们血族血核来提升的生物。”郎昆悠悠的说着,但话语中的意思,却着实让普锐斯吓了一条。
“怎……怎么可能?”
普锐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除了我们血族,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不死生命体,也不可能有凌驾在我们血族之上的生物存在。我们血族才是生物链最顶端的王者。”
“井底之蛙。”郎昆心里暗骂了一声,一缕厌恶的身在一滑而过,开口道:“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呵呵,你们血族不过是蜗居在西方而已,你们根本不了解我们东方这个古老的国度以及那些神秘的存在。你所看到的那个年轻人,是我们东方早已经失传的尸修一族最高进化形态,银月天尸。如果单纯以身份来看,他几乎是可以媲美你们的老祖宗该隐的存在。当然,实力的话就不好说了,因为我也没有接触过,了解的并不多。”
“你胡说……你在污蔑我们血族的祖先。”
普锐斯的面色瞬间涨红了起来,竟然让他原本苍白的脸庞多了几分人性化的血色。不过他的状态,却好像是怒了,那模样竟似乎是要向郎昆动手。
郎昆终于收敛了笑脸,冷冷的一哼说道:“普锐斯,我看重你的家族,但并不代表我看重你,你想对我动手,恐怕还得等到你什么时候能够成为你老爹那样的侯爵的实力再说吧。以你的阅历和见识,听不懂我说什么,这很正常,你也不过是一个蜗居在西方的小蝙蝠罢了。在我们东方,若是你敢肆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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