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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经-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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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秦刺扬手一招,那袖珍的元婴便飞落在秦刺的手中。
“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那元婴见挣扎不开,自知逃生无望,便开始摇尾乞怜。
秦刺却根本不给对方任何的机会,也没有任何交流的心思,神识一转,就开始强行消化对方的记忆,待得秦刺将其意识记忆完全消化之后,那元婴也是彻底的崩溃,化为一团散乱的能量,团绕在秦刺的手中,被秦刺所动用的空间法则的能量牢牢的圈住。
“此人的修为不低,如此精纯的元婴能量,若是就此消散了,也算是可惜。”秦刺看着手中的能量,忽然探指一引,口中喝道:“妮蓝,运转功法,此人修行之术与你相同,他的元婴能量,对你大有补益。”
妮蓝一愣之下,顿时反应过来,心中惊喜不已,却是不敢怠慢,连忙按照秦刺的交代运转功法。
紧接着,秦刺的手指便引动着那股元婴能量化为一缕丝线直奔妮蓝头顶百汇,贯通而入,长达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能量才贯通完毕。而此时的妮蓝,已是浑身粉光缠绕,乍一眼看上去,就好像一个散发着夺目粉光的发光体。
待这股光滑消退,显露出妮蓝的身形之后,立时便能看到这姑娘整个人的气质焕然一新,仿若脱胎换骨。而她那原本一举一动都透出的媚态,似乎内敛了起来,有点返璞归真的味道。
“不错不错,虽然没能完全吸收掉这些元婴能量的所有精髓,但也获益不小,看你如今的修为,应当突破到培婴成神的中阶了吧。”秦刺打量着妮蓝,含笑点头道。
妮蓝心中惊喜异常,却是连忙行礼道:“多谢秦先生提携,妮蓝感激不尽。”
秦刺摆摆手:“你现在的层次还不够稳固,只是吸收了这光头大汉的元婴能量所产生的假象,还需要多多凝练,才能彻底的将这境界稳固下来。”
妮蓝连忙点头。
秦刺目光一转,从龒天正和白娇娃的身上掠过,朝他们二人点点头,却最终将目光放在了暮秋堂等人的身上,皱了皱眉头道:“你们这是怎么搞的,一个个元气大伤,莫非是中了这光头之人的圈套?”
“教主说的不错,您莫名失踪以后,我和圣女等人一路寻找,最终找寻到了这光头大汉的徒弟,一番拷问之后,他带我们找到了一座佛殿,在那里,我们碰巧遇到了玉无瑕和夏娜两位姑娘,得知教主你进入到佛殿中没有出来,我们便苦苦寻找,却始终未曾寻找您的踪影。
最后我们遇到了在其中疗伤的这个光头之人,一番战斗之下,本可以将他擒住,却没想到此人狡猾多端,不幸中了他的暗算,被困在一个蹊跷的阵法中。好在此人本就有伤在身,一时间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便将我们封锁在阵法中,打算在他伤势复原之后,再来收拾我们。
我和圣女等人本想施法破开那阵法,却没想到这阵法十分难缠,根本无计可施。最重要的是,这个阵法还能吞噬我等的元气精华,所以在我等被困了一个月之后,几乎都消耗了大量元气,甚至有不少摸金派的精锐因为实力的缘故,已经身亡。
一个月之后,这光头之人疗养好了伤势,本打算将我等一举擒拿,而我等也抱了必死之心,却没想到在关键之时,发生了一遍,刺目的光芒遮盖了我们的视线,当视线恢复的时候,我们便已经落在了这个地方,后来的事情便是教主您所看到的了。对了教主,那突然的异变,是不是您开启了通道?”暮秋堂三言两语便将大致的情况向秦刺讲述了一遍,随后有些好奇的询问那异变的来源是否得自秦刺。
秦刺了解了情况,也不免感慨事情太过凑巧,若非他恰在那时开启了通道,救了暮秋堂等人一命,恐怕他这些得力的手下,还有那几名和他关系暧昧的女子,就得通通葬身在敌手,或是受到侮辱了。
想到这里,秦刺不免对那光头大汉的杀心更重了一层,但是此人已死,总不能让其活过来再杀上几遍。
“不错,确实是我开启了通道,不过我也没想到,正好赶在时候救下了你们。”秦刺点了点头。
“小刺,幸亏你赶来了,不然咱们恐怕就难以相见了。”玉无瑕含情脉脉的看着秦刺,丝毫不加以掩饰。
“对呀,小刺,你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听到那光头之人说你被禁锢住了,永生永世都出不来,我当时别提多难受呢。”夏娜比之玉无瑕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双妙目时刻不移的看着秦刺。
当然,对比这两位姑娘,鹿映雪对秦刺的表现也丝毫不让,只不过因为身份的关系,要矜持了几分,但见两个姑娘都开了口,却也是忍不住开口道:“教主,您落身在此处,没有什么事吧?”
秦刺见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的竞相开口,也不知道先答谁,便笼统的答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倒是让你们处身险境,颇有些惭愧。你们的伤势不轻,需要好好疗养一番,暂时就在这囚奴之地停落几日,待得伤势好转,我在开启通道,咱们一同离开。”
说话间,秦刺的目光扫到了天姬,看天际形容略显惨淡,但一双美目却是水汪汪的看着自己,他眉头一皱,诧异道:“天姬,你的伤势怎会这么严重?”
秦刺知道天姬的身份,也清楚那阵法可以吸收一般的元气,但对天姬绝对不会管用。是以看到天姬的伤势,不免有些惊讶。
天姬唯一愿意交流的人就是秦刺,所以问话,她自然不会禁言,但是她在张了张口之后,却只是吐出几个字:“我没事的。”
好在鹿映雪连忙接过话头,将天姬的伤势大致说了一遍,秦刺这才点点头道:“看来此番,真是叫你们历经风险了。”
“教主可别这么说,我们修行之人,本就是于凶险中求取天道,没有凶险,又何来修行,要我说,这应该称之为机缘。”暮秋堂连忙道。
秦刺微微一笑。
这时,白娇娃扯着爱郎的衣袖,拉着他走到了秦刺的身前,行礼道:“秦先生,我是白娇娃,这位是我的夫君,想必您应该认识。那日听闻夫君说起和你的相遇,称秦先生为当世高人,极为推崇,我也是极为仰慕,今日一见,才知道秦先生果然不负盛名。我夫妇二人联手敌不过这光头之人,而秦先生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拿下,真是叫我们大为钦佩。”
白娇娃说着话,龒天正却是一张脸憋得通红。
秦刺扫了龒天正一眼,淡笑道:“白道友客气了,不过说龒先生对我大为推崇,恐怕不太尽然吧,那日龒先生和我可是有点不愉快呢。”
“那是我夫君心有执念,对往年之事念念不忘,却也是为我的伤势而愤怒,希望秦先生不要见怪。其实,当初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妮族长,毕竟我和夫君是外来闯入者。若是妮族长不嫌弃的话,我们不妨化干戈为玉帛,就此一笑泯恩仇吧。”白娇娃说着话,目光却是看向了妮蓝。
龒天正哼了一声,显然对白娇娃的话有所不忿,但也没有表达什么异议,算是勉强接受了。
妮蓝闻言不免一喜,连忙道:“当初那事都怪我鬼迷心窍,若是白姐姐愿意饶过此事,揭开这段梁子,妹妹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不过不管怎么说,错都是在我,若是龒先生还责怪我的话,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白娇娃娇笑道:“妮妹妹言重了,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说开了也就那么回事。修行界中,论及阴谋诡计,龌龊之事,不知多少,相比较而言,妮妹妹当初的做法,也不算什么。我夫君只是一时放不下这点气儿,等我劝劝他,也就好了。”
说着,白娇娃扯了扯龒天正的衣袖。
龒天正憋了半天,这才瓮声瓮气的说道:“好了,这事就算了。”说着,又狠狠的瞪着妮蓝道:“不过,妮族长的做法可是不太地道,所修行之术也属歪门邪道,还是早日回头才好,若是他日再犯,即便不犯在我手里,也恐怕不为他人所容。”
妮蓝连忙道:“不会了!”说着,看了秦刺一眼,又道:“妮蓝知道往日的过错,在秦先生的说教下,已经洗心革面。而且秦先生已经传授给我新的修炼之术,日后我会彻底断绝以往的修行方法,走新的路。”
龒天正点点头道:“这样是再好不过。”
白娇娃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事情说开了,那也就不用相互敌视了。说起来,我夫妇二人,还得借助秦先生帮忙,在开启通道之后,搭个顺风车,离开此处呢,不知道秦先生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秦刺此时也看出这白娇娃是有意解开和妮蓝之间的恩怨,当然这其中的缘由,他也能猜个通透,自觉这白娇娃看似柔顺,却十分不简单,比那龒天正的手腕更高了几分,属于拿得起放得下的巾帼红颜。
听到白娇娃的请求,他笑笑道:“白道友客气了,力所能及之事,有什么不可以的,待我打开通道之事,自会邀请两位一同离开。”
“那可就太好了。”白娇娃笑着致谢,却又感叹道:“秦先生的修为真是当世罕见,不过恕我眼拙,却始终不曾看出秦先生的境界。不过看秦先生已经掌握了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的奥妙,并且能够开启这个独立世界的通道,莫非秦先生已经到达了破碎虚空的层次?”
秦刺也没有隐瞒,点点头道:“不错,我确实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层次。”
白娇娃和龒天正对视一眼,颇为惊骇。
“真没想到,近千年都无人踏足这样的层次,秦先生却做到了,看来秦先生是当之无愧的当世第一人了。”白娇娃压抑下心头的震惊,恭敬道。
秦刺摆摆手,笑言道:“当世第一人这样的称谓我可不敢居之,这世上高手不知凡几,许多隐士之人,或许身怀高绝修为,只是不曾被人所识罢了。”
“不管怎么说,秦先生都是踏足巅峰的人物,我夫妇二人真是好生敬佩。只是在此之前从不曾听闻过秦先生的事迹,可是刚刚听小雪他们称呼你为教主,不知道您是?”白娇娃好奇的问道。
当然,她的好奇早从秦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事实上,她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至少从秦刺刚刚和暮秋堂等人的对话中,就已经显示出了足够的答案,她只是却不敢肯定,也不敢相信罢了。
而秦刺实际上对这白娇娃和龒天正的身份也是大为好奇,如今听着白娇娃如此一说,不免诧异的看了鹿映雪一眼。鹿映雪这才想到了什么,没等秦刺开口,她便主动介绍道:“圣女姐姐,他就是我们巫教之主。”
第六卷第729章叩拜请罪
即便心里早已经有了类似的揣测,但是听到鹿映雪直截了当的点明秦刺的身份,白娇娃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旋即双目中爆出一团异样的光彩,似激动,似兴奋,又似疑惑和难以置信。
“圣女姐姐?”秦刺听到鹿映雪对白娇娃的称呼,颇为愕然,心头不免泛起了和先前暮秋堂等人同样的迷惑,“映雪怎么称呼她为圣女,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圣女?难道她是……”
疑念流转间,待看到白娇娃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眸子里,射出的异样光彩,似乎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更加让秦刺生出一种诧异的感觉,“她为何要这般看着我,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巫教之主?”白娇娃身旁的龒天正喃喃的念叨了一声,目光怪异的打量着秦刺,好像是刚认识秦刺一般。好半天,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默默的在心里疑忖道:“这怎么可能?巫教什么时候复辟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身旁爱郎的念叨声点醒,白娇娃又是浑身一颤,目光中的异样神采不减分毫,却流转到鹿映雪的身上,急切的问道:“小雪,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他真的是巫教之主?”
鹿映雪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有些不理解白娇娃这怪异的表情和问话,但片刻后就恍然过来,点头道:“那是当然,圣女姐姐,您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巫教早在数年前就已经在教主的号召下重新复辟了,如今的巫教已经不再是一盘散沙,在教主的带领下,我们巫教的势力虽然没有恢复到鼎盛时期,却也已经有了逐鹿中原的实力。”
说到这里,鹿映雪忍不住瞟了秦刺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崇敬,又带着几分自豪和依恋。
“难怪,难怪……”白娇娃激动的呢喃着,螓首轻点,“难怪你们刚刚称呼他为教主,难怪看他刚刚对付那光头之人的手段,这么像是巫教传闻中威力极强的战技,我可真是愚钝,能动用战技的只有教主,这是巫教传承下来的规矩,我竟然眼拙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来,真是罪该万死。”
龒天正的面色变了变,目光复杂的看着白娇娃,随即又转落在了秦刺是身上,若有所思的模样。
“映雪,这位是?”秦刺被这白娇娃怪异的语气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也隐隐的猜出了什么。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还没等鹿映雪回答,便看到那白娇娃居然行起大礼,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叩拜下来。这一幕自然让秦刺大为惊讶,但是不明底细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只是淡淡的看着那白娇娃。
“巫教白莲一脉罪女白娇娃,叩见教主。”
“嗯?”
秦刺皱着眉头看着白娇娃,在巫教中并不讲究叩拜这一套,除了祭祀先祖,以及一些特别的情况,叩拜这一套并不是巫教中上下尊卑的交流礼仪。但现在这白娇娃来了这么一出,却叫秦刺有些纳闷。
不过这纳闷也仅仅是持续了片刻的时间,转而秦刺就抓住了心里隐隐冒出的那个年头,迟疑道:“你莫非就是映雪之前的白莲一脉圣女?”说着,秦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瞟了龒天正一样,而龒天正也正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一触碰,秦刺能明显的感觉到龒天正所隐含的不豫和复杂。
“教主所言不错,罪女正是巫教白莲一脉前任圣女,罪女背叛巫教,违反条律,请教主责罚。”白娇娃一丝不苟却又无比虔诚的回答道。但这样的回答,却不免让秦刺感到奇怪和不解。
对于白莲一脉前任圣女和十二脉中人私奔的事情,秦刺早就有所听闻,但那是发生在巫教复辟之前的事情,对于秦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罪过。而在他看来,这前任圣女既然抱了私奔之心,也应该早就将巫教之事之法,置之度外,可看到白娇娃如今一丝不苟的像自己请罪,他就有些揣摩不透这白娇娃到底对巫教抱着怎样的心态了。
“够了!”
恰在此时,龒天正有些忍耐不住了,对于秦刺的身份,通过鹿映雪等人的印证,他自然没有丝毫怀疑。但他并非巫教中人,准确的说,他之前的身份和巫教是完全对立的存在。如今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居然给别人叩头认错,即便此人是巫教之主,是他女人曾经身份的直属首领,却也极为不忿。
“娃娃,你认什么错?你又有什么错?在你和我私奔的时候,你就和巫教没有任何关系了。况且,那时候巫教根本就没有复合,如今即便复辟了,又与你何干,你又何必给人叩头请罪?”
龒天正跨步上前,一伸手就要搀扶起白娇娃,岂料,白娇娃确实是铁了心的认罪,被龒天正一拉居然纹丝不动。而龒天正也不好发力,怕伤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由将目光一转,落在秦刺的身上,瞪着他道:“秦教主,你好大的架子,怎么着?你这之后的教主,难道还想管之前的事情?”
秦刺笑了起来,淡淡的笑意如同和煦的春风透着安详宁静,丝毫看不出刚刚对付光头大汉时的雷霆手段。
“龒先生,之前我一直揣测你的来历,却没想到你与我巫教居然大有渊源。这位白道友是我巫教白莲一脉的前任圣女,那你应该就是出自十二脉中天龙一脉的那位高人了吧?呵呵,久仰久仰了。”
龒天正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出自天龙一脉,和你们巫教乃是宿世之敌。怎么着,你是不是想趁机拿下我,那你就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自问不是你的对手,但也休想羞辱我半分。”
“好,好骨气。”秦刺的目光一闪,盯着龒天正平静的说道:“你明知你我双方乃宿世之敌,却拐带我巫教前任圣女与你私奔,拿下你,斩杀你,确实不冤,至于羞辱,倒是谈不上。”
“教主!”
鹿映雪目露不忍,对于当年圣女私奔之事,她虽然也有怨念,但对秦刺动情之后,她才对这些事情无比包容起来,如今看到白娇娃和龒天正恩爱相随的模样,心中已经开始理解这一对的苦衷,所以便艰涩的出言相劝道:“这都是过往的事情了,圣女姐姐和龒先生也是情投意合,只是因为门派不同,所处的位置不同,受到许多阻碍,才不得不行私奔之事,情有可原,我看……”
龒天正忽然一摆手,打断了鹿映雪的话,看着秦刺冷笑道:“秦教主,你要想动手,那就来吧。不过你若敢伤害娃娃半根毫毛,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我和娃娃真心相爱,谁都别想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龒郎……”跪在地上的白娇娃忽然转过头来,目泛泪光,凄切道:“我是巫教之人,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情。虽然我和你私奔多年,但我的心并没有背离巫教。以往巫教四分五裂,我尚能抵挡住心中的愧疚,但如今得知巫教复辟,教主披靡,我已经无法阻止心头的愧疚蔓延,若是不能让我得到解脱,这就会成为心头永远无法放下的石头。你难道愿意看到我这样么?”
“娃娃,你……”龒天正看着白娇娃,心头大痛,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和白娇娃当年私奔之事闹的沸沸扬扬,而作为当事人的双方,实际上过的也不算那么轻松。龒天正没有太大的负担,但是他知道白娇娃一直割舍不下白莲一脉割舍不下巫教,总是有一种负罪感,甚至是被禁锢在这囚奴之地中,却都时时不忘巫教之事。
“龒郎,你不必再说了,今日得见教主,我就想寻求一个解脱,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认了,否则我心里不安。”白娇娃决绝的说道。
秦刺的目光落在白娇娃的身上,他终于明白这女子抱的是怎样的心理,却不由升起几许敬佩之意。
在他看来白娇娃根本无需存在任何的负罪感,换做是他,恐怕也难以产生这样的心理。但是白娇娃却始终留存着一份对巫教的赤忠之心,甚至在知晓巫教复辟,知晓他就是巫教教主之后,立刻便毫不犹豫的向自己叩拜请罪,心诚意挚。不论其他,但是这份心思,就足以让人心生敬意。
“白道友,起来吧。”秦刺微微一叹。
“教主,您……”白娇娃有些诧异的看着秦刺,却没有起身。
秦刺知道此女的某种坚持,或许正如她所说,她需要一个解脱,如果自己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她是不会起来的。于是,他理了理思绪道:“白道友,如今的巫教已非当初的巫教,新的巫教在复辟之后,一切都已经变了。实际上,你不必有任何的负罪感,但是你能有这份赤诚之心,我感到很欣慰。”
龒天正见秦刺如此一说,倒是颇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头却是悄悄的舒展了一口气,欲伸手去拉白娇娃,却发现白娇娃仍旧不肯起来,连忙劝道:“娃娃,你们教主都发话了,你还跪着做什么?”
白娇娃有些固执的摇头道:“我确实触犯了巫教的条律,并且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我不能起身,只求责罚。”
龒天正有些头痛起来,难得的透出一丝求助的目光看向秦刺。
秦刺接触到龒天正的目光,微微一笑,随即对白娇娃说道:“白道友,你认为自己有错,错在何处?”
白娇娃道:“我身为白莲圣女,本应为历代教主守身,却做出私奔之事,并且所随之人还是巫教死敌,实属罪该万死。”
秦刺摇头笑道:“白道友,我已经说的很明白,现在的巫教不是往日的巫教,一切都已经改变。就算某些规则是不可动摇的铁律,但你所行之事也是巫教复辟之前,既然巫教不存,条律自然也不存,你何苦执着求罚,难道只认条律,却不认我这个教主的话?”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娇娃连连摇头。
秦刺笑着伸手,亲自搀扶起白娇娃:“既然不是,那你就起身吧,我巫教不讲究叩拜之事。”
在秦刺的搀扶下,白娇娃终于不再坚持,随秦刺的搀扶而起身。但仍旧垂目道:“可是,我……”
秦刺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白道友,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如今能在此相遇,也算是彼此的缘分。令我欣慰的是,你依然以巫教之人自处,这说明你从心里从不曾背叛过巫教,所以不仅不应该罚,还应该赏。至少对于当年分裂时的巫教而言,你比许多人都要对巫教忠诚。”
说到这里,秦刺顿了顿,随即看了看龒天正,又是淡淡的一笑道:“白道友,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心结。怕就是觉得自己和巫教的死敌之辈私奔,有辱巫教之名,藏头藏尾不得正名对吧?”
白娇娃看了看秦刺,没有说话,但却显然是默认了。
“呵呵,今日既然凑在一起,那就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我给你们正名。”秦刺背起手,大气的说道。
“啊?”
白娇娃和龒天正显然没想到秦刺会这么说,峰回路转的局面让他们二人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秦刺到底是什么用意。能够饶恕白娇娃的过错,可以看做是秦刺的宽容,但秦刺却提出为他们正名,这不免有些太过夸张了。
秦刺似乎看出了这俩口子的心态,笑着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今日我就要替你们正名,让你们夫妇二人可以堂堂正正的出双入对,不用再背负那私奔之名,遭人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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