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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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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一个一身乞丐装的小女孩披头散发的跑进来抱住我的腿,低声乞求!
    镇定!一定要保持形象!不过我的衣服呀!
    “小姑娘,不要怕,叔叔带你吃大餐!”我尽量用温柔的语调!出门就把你甩掉……
    “好呀!我还有很多其他伙伴,你们都出来吧!”小女孩一声喊,只见门口出现二十几个小乞丐,个个眼神可怜!
    这个丐帮怎么搞得,连个幼儿园都没有吗?最少要六年制义务教育吧!
    “哈哈,好,一起去!”真是骑虎难下呀!我用手摸摸钱袋,回头看看小丫头,露出了乞求的眼神……
    咦,似乎我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我就知道鬼叔叔是最好的人!”小姑娘高呼道。
    这个当然,不过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抬起小姑娘的小脸,胖乎乎的小脸上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我说起来后怎么没见到龙儿小姑娘捣乱,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鬼叔叔,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我都答应他们了!”小姑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眼神里有一种叫做善良的东西在闪闪发光!
    “哈哈,怎么会!我是那样的人吗?走,到状元楼去!”我今天豁出去了!回头问问丐帮能不能报销!
    此刻小姑娘跃起身,发出一声欢呼,乞丐装在空中轻舞飞扬,带着她的新朋友出门而去!
    果然,乞丐装有时也能穿出动人的风致……
    ************************
第十章 铁掌山下
    岳阳,状元楼,人声鼎沸!
    整个二楼被包下,银子充分的展现了它应有的魅力,当然这些可都是我的私房钱!
    不过看到他们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今年天灾不断,官员只知道欺压百姓,各地难民越来越多。北方百姓受金人欺压,南方百姓受官员欺压!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红衣少女感叹道。
    嗯,要反抗封建阶级的统治,打破皇帝的独裁统治,人民当家作主,实现共产主义,到那时老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
    “好了,想那么多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喝井水!”我一边劝慰陷入忧国忧民中的少女,一边和桌子上的菜肴做斗争!
    花了那么多银子,不吃回来的话那就亏大了!
    “你,你不是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吗?”少女有些激动!
    “是呀!怎么了?”我抬头看了看情绪不太稳定的少女,有些莫名,“感慨一下而已,兴亡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干出来的!”
    “哼!你们这些人就只会说,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有才能不想着救国救民,就知道过自己的好日子。”红衣少女指责道。
    咦,这个打击面太大了吧!我没责任心?竟敢说我没有责任心,嗯,有些道理,我确实没啥责任心!
    不过我现在这种飘泊不定、居无定所、危险重重的日子算是好日子吗?我又不喜欢冒险生涯!
    不会这位大小姐小时候的生活太困苦,看到这些孩子发发牢骚吧!也是,从小跟着老杨四处卖艺,走南闯北,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不过真想看看那时候的少女是什么模样!那样我就要再穿越一次,还是算了吧!
    回头看看如今正在和新朋友玩闹的龙儿,再看看红衣少女微微湿润的眸子,明显是旧社会与新中国两代人嘛!
    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看了看小丫头,小丫头摇了摇头!算了,好男不和女斗,继续干我的本质工作……
    ******************************
    “谁那么嚣张?敢包下整个二楼,站出来让爷们瞧瞧!”楼下一个喽罗大声喊道。然后就听到“噔噔噔”的上楼声以及掌柜的劝阻的声音。
    “原来是一群小乞丐,都散了吧,不要打搅本大爷吃饭的兴致!”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咦,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我从包厢里悄悄探出头,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那人身披黄葛短衫,手挥蒲扇,身后跟着两个黑衣随从,正是裘千仞!
    嗯,镇定,哪里可以跑路呀?吃饭怎么能挑最里面的包厢呢?
    有没有消防安全通道?还是算了,就连后世的许多高级娱乐场所都没有。
    “怎么办?”小丫头也看到了。
    “气浮如流水不安,心静似高山不动!等等看!”
    “老爷爷,昨天晚上你逃跑的姿势真好看,比我们古墓派的身法都好!”龙儿小姑娘睁着纯真的大眼睛,欣喜地说道。
    “昨晚?昨晚我在翠红楼,小乞丐,你的家人在那?跟爷爷回家吧!爷爷保证让你吃的好………”
    “哈哈哈哈,裘千丈,我们又见面了!”我异常嚣张的从包厢里走出来,真是给我一个意外惊喜!
    “是你们?你们想怎么样?”裘千丈故作镇定的说道。不过四处乱转的眼珠已经出卖了他!
    此刻小丫头已经守住楼梯口,我和红衣少女分占两侧,二十几个小乞丐组成外层包围圈!
    “没什么!想请你作客而已!”
    哈哈哈哈!《武穆遗书》,我来了!
    我又不想领兵打仗,要它还真没有用处,想看不如看孙子的《孙子兵法》或者吴起的《吴子兵法》!
    金先生是不是把《武穆遗书》太夸张了!
    不过就像饭吃到肚子里才放心一样,任何秘籍珍藏,放在自己手里才放心!至少不能让它落到杨康手里!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
    ***********************
    安排好丐帮事务,四个人策马而行,当然这次的任务是盗书,所以龙儿小姑娘就只好……嗯,这是签订了无数不平等条约之后的结果!
    而当我拿欧阳峰的蛇毒在一些小动物身上作了几次实验以后,裘千丈也乖乖的带路!
    一行人径自西行,过常德,经桃源,下沅陵,不一日已到沪溪!
    “幸亏有我指路,铁掌山在这里叫猴抓山!那猴爪山共有五个山峰,就像猴儿的手掌一般!”裘千丈像个尽职的导游一样介绍着周围的风土人情,看得出对于生活在这里他觉得很自豪!
    家乡是每个人魂牵梦系的地方,它或许平凡、或许贫困、或许有许多苦难的回忆,不过当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有人问起……
    “你这一生最难忘的地方是哪里?”
    “家乡!当然是家乡!”此刻或许你已经热泪盈眶……
    “那五座山峰排列得就和五根手指一模一样,中间的最高,两旁顺次矮下来。这还不奇,最奇的是每座山峰又分三截,就如手指的指节一般。”
    “以前有没有人称它做‘五指山’的。”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五指山?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回去和我弟弟商量一下,以后这座山就叫做五指山好了!”
    山路崎岖,道旁长草过腰,极是难行,行得四十余里,已远远望见五座山峰耸天入云。
    待驰到山脚,近处观瞧,但见五座山峰峭兀突怒,确似五根手指竖立在半空之中,居中一峰尤见挺拔。
    “悟空,你又调皮了。”
    ******************************
    国庆节,休息!
第十一章 江湖多娇
    秋高风净,暖日生烟。
    四人迤逦而行,向铁掌峰行去,行了数里,山路转了个大弯,斜向西行,那道路东弯西曲,盘旋往复,好不怪异,走了一顿饭时分,前面密密麻麻的尽是松树。
    行不数步,突然呼的一声,路旁大树后跃出两名黑衣汉子,各执兵刃,一声不响的拦在当路。
    “大爷,原来是您老人家回来了,帮主前几天还念叨您呢。”一个机灵点的汉子看到裘千丈,连忙点头问好。
    “你们帮主呢?”裘千丈摆了摆手问道!
    “帮主正在练功呢,要不小人给您通传一声。”
    “不用了,别告诉他我回来了。”裘千丈说完急匆匆的向山上赶。我们三人一身黑衣,均是铁掌帮众的打扮,紧跟裘千丈而去,我们只是为了盗书,没必要惹什么麻烦!
    “大爷一定是又输光了,怕帮主知道。”
    “或许是被翠红楼的姑娘赶出来了!”
    “嘿嘿嘿嘿!”一阵猥琐的笑声……
    ************************
    铁掌帮,某间房间里!
    只见房间里窗边的是一张梳妆台,另一边是张牙床,床上罗帐低垂,还有一些女子饰物,俨然是间女子的闺房!
    “这是舍妹的房间,一般没有人进来,你们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再带你们去。”裘千丈回到铁掌帮后,也收起油滑的面孔,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嗯,你那妹子嫁给公孙止多久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叫绿萼的小姑娘,情花丛中的那一抹笑容,那个以花瓣为食、清丽绝俗、为情所困小小女子,最终香消玉殒……
    “半年前,你怎么知道?”裘千丈惊恐的说道。
    “江湖上人称‘铁掌莲花裘千尺’,容貌美、武功高,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不对,那次二弟骂我在外招摇撞骗,她为了帮我出头,和她二哥吵了一场大架,一怒之下离了铁掌峰,从此没再回来。半年前托人给我送封信,说她在绝情谷,还嫁了人,这事连二弟都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裘千丈疑惑道。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能说那个公孙止不是好东西,你最好去看看她,她会有危险!”
    唉,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吧!
    “快说!什么危险?”此刻裘千丈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双眼直直的瞪着我,语声凌厉,像一头要吃人的豹子。
    每个人心中都有要不惜牺牲性命来保护的东西,或许平时并不清楚,不过当危险来临,你的心就会告诉你答案!
    “你别急,暂时没危险,我只是提醒你公孙止不是好人,我们丐帮消息很灵通的!”我赶忙说道。
    “嗯,我会和二弟说的,让二弟去打听一下!”裘千丈放下我,一边说一边在屋里来回走动。
    “多谢你告诉我消息!你放心,晚上我会带你们去的。我这就去找二弟,不过我提醒你,那里是铁掌帮历代帮主埋骨之地,帮中有一条极严厉的帮规,任谁进入中指峰第二指节的地区以内,决不能再活着下峰。我二弟很厉害的,你们不要枉自送了性命!”裘千丈一边出门一边说道。
    “放心,我们偷偷进去偷偷出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等我们下山就给你解药,以后大家还是好弟兄。”
    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关上门,回过头……下雪了,冬天来了!
    两双美丽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我,
    “哼!哼!铁掌莲花?容貌美、武功高,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默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小丫头一身小喽罗打扮,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就是,连人家又没有结婚都知道!消息好灵通呀!”另一位少女也不甘示弱,挖苦带讽刺。
    唉,近墨者黑,多好的姑娘呀!被带坏了。
    “咦,难道你们没有听说江湖上流传的‘江湖美女榜’?”我故作惊讶的问道。
    “什么?”两人同声问道。
    “就像华山论剑一样,给江湖上的美女排一下名次!”我随意说道,转移话题成功,自己庆贺一下!
    “那些人真无聊!”小丫头装作无所谓的说,“反正没事情,说说第一是哪个吧!”
    红衣少女也侧耳倾听,用手缠着衣襟!
    “嗯,啊!这个,这个第一嘛,当然是最漂亮的!”我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你到底说不说?”小丫头终于放下矜持,大声说道。
    “第一当然是我们美貌与智慧并重,天仙与精灵的化身蓉儿大小姐!”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笑语嫣然,“那第二呢?”
    “第二嘛!”我看了看红衣少女紧张的眼神,“就是以美丽温柔著称的终南女侠穆家大小姐了!”
    红衣少女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一丝喜悦浮上脸颊,其实哄女孩子蛮容易的。
    “穆姐姐和我一样漂亮,为什么是第二呢?”小丫头不满的说道。
    这个就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典型症状!
    “那好吧!让你们并列第一!”
    “不要!这怎么能随便改的。”小丫头轻声说道,“那第三呢?”
    “第三?就是龙儿的师姐李默愁。”
    “怪不得龙儿总说她师姐很漂亮,有时间去见见她!第四呢?”
    “那就是程家大小姐!”
    “原来是程姐姐,这个排名还是很实在的!第五呢?”
    “本来是那个叫华筝的蒙古族小姑娘的,不过最后只排了中原武林的,就是那个铁掌莲花呀!”
    “嗯,那个华筝很可爱,就是听不懂他们的话,不然可以和她一起去大漠射雕玩!”小丫头向往的说道,“第六呢?”
    “第六?和你们差距太大,没必要听了吧!”
    “那倒是!”
    “………”
    “默哥哥,这个不会是你自己排的吧!”
    “就算是,也是按照我的心排出来的!”
    “嗯,对了,默哥哥,你上终南山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没完成呀?”
    “没有呀!开会,九阴真经,龙儿,没有其他遗漏吧!你替我想想。”
    “我就随便问问!”小丫头低声说道,“哼,有时间真的要见见那个李默愁!”
    “………”
    ******************************
    注一:关于公孙绿萼的结局,我只能说金庸先生残忍,既然能让程瑛她们孤独终老,为何不给绿萼一条生路?难道死亡真的是最好的归宿?
    (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嘴边有粒小小黑痣……
    她手足虽不能动,头颈却能转动,低声叫道:“杨郎,杨郎!”额头撞向公孙止挺起的黑剑……)
    程瑛、陆无双、公孙绿萼、郭襄……这些至情至性的好女子……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
    不可否认,《神雕》是金庸小说读来最让我郁闷的,或许是我还不太懂……
    注二:《神雕》裘千尺回忆。
    “二哥武功极高,大哥则平平而已。我的武功是二哥亲手所传,大哥却和我亲近得多。二哥是铁掌帮帮主,他帮务既繁,自己练功又勤,很少和我见面,传我武功之时,也是督责甚严,话也不多说半句。大哥却是妹妹长、妹妹短的,和我手足之情很深。”
    关于裘千丈这个人物,是比较真实的。他是个地道的小人物,弟弟得了奇遇,做了帮主,江湖上赫赫有名,在弟弟的阴影下,自己带着面具做人,渐渐的变得油滑颓废,胆小怯懦。其实何尝不是另一种快乐的生活方式,放得下的,方是真英雄!
    从下面这段话里可以看出他很注重亲情,所以说他是一个真实的人!《射雕》里太多个性分明的英雄,却少这种人性化的人物!
    金庸先生让他死的太可惜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怪我二哥太过古板。要知道二哥做了帮主,‘铁掌水上飘裘千仞’这八个字在江湖上响亮得紧,大哥裘千丈的名头说出去却很少人知道。大哥出外行走,为了方便,有时便借用二哥的名字。他二人容貌相同,又是亲兄弟,借用一下名字有甚么大不了?可是二哥看不开,常为这事唠叨,说大哥招摇撞骗。
    大哥脾气好,给二哥骂时总是笑嘻嘻的赔不是。有一次二哥实在骂得凶了,竟不给大哥留丝毫情面。我忍不住在旁插嘴,护着大哥,把这事揽到自己头上,于是兄妹俩吵了一场大架。我一怒之下离了铁掌峰,从此没再回去。”
    注三:终于回到有网络的世界了!
    **********************************
第十二章 武穆遗书
    夜晚,铁掌峰上!
    四人依循峰上小径,曲折往复的来到一处洞穴,洞口砌似玉石,修建得极是齐整。向内看去,黑黝黝的望不见底。
    山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只能带你们到这里了,要是进去了,被二弟知道他会杀了我的。”裘千丈抱着手,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们,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想溜,没门!
    “这里面有什么机关我也不知道,各位侠女年轻貌美、菩萨心肠,也不想我这一把老骨头扔在里面,您就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老头拱手作揖的说道。
    “我们就是因为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才让你走前边的呀!”小丫头一脸真诚的表情。
    “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
    “我过份了,你能怎么样?”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
    我高举着夜明珠,一步步向内走去,转了两个弯,前面赫然现出一个极大的洞穴。
    这石洞系天然生成,较之外面人工开凿的石室大了十来倍。放眼瞧去,洞内共有十余具骸骨,或坐或卧,神态各不相同,有的骸骨散开在地,有的却仍具完好人形,更有些骨坛灵位之属。
    每具骸骨之旁都放着兵刃、暗器、用具、珍宝等物。
    这次时间紧、任务重,不然把这些东西打包带走,对于空空的钱袋来说也不无小补!
    不过裘千丈的眼里已经发出了绿光,开始了捡宝之旅……
    在洞内四处寻找,只见洞穴东壁一具骸骨的身上放着一只木盒,凑近看去,只见盒上刻着“破金要诀”四字。
    哈哈,终于找到了!这下总算稳了。
    从骸骨身上拿下木盒,揭开木盒验明正身,盒内有两本册子,一厚一薄!拿起面上那本薄册,翻了开来,里面都是岳飞历年的奏疏、表檄、题记、书启、诗词。
    “自中原板荡,夷狄交侵,余发愤河朔,起自相台,总发从军,历二百余战。虽未能远入荒夷,洗荡巢穴,亦且快国雠之万一。今又提一旅孤军,振起宜兴。
    建康之战,一鼓败虏,恨未能使匹马不回耳。故且养兵休卒,蓄锐侍敌,嗣当激励士卒,功期再战,北逾沙漠,喋血虏廷,尽屠夷种,迎二圣归京阙,取故土下版图,朝廷无虞,主上奠枕,余之愿也。河朔岳飞题。”
    小丫头清脆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山风呼啸,一股慷慨激昂之情随风而起,随风而逝……
    “怪不得爹爹常说,只恨迟生了数十年,不能亲眼见到这位大英雄。”
    各位,现在可不是感叹地时候,我手一挥,几人向洞口走去,顺手从裘千丈手里抢过一个翡翠马……
    突然,远处似有脚步声响起……
    *********************************
    我赶紧收起夜明珠,三人分方向守在洞口,随时准备发出最强的一击……
    “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一声压抑着的呼喊传了过来!
    咦,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
    “杨兄,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你找到什么了?”我走出洞口,微笑着举手打了个招呼。
    只见一个白衣青年,一手拿着一幅画卷,一手拿着点燃的松柴,脸上由喜悦变成错愕的表情异常精彩……
    凭着一幅画就能找到这里,你的智商不要太高!
    “我只是在找一个山洞!”杨康瞬时恢复了平静!
    “既然杨兄如此有雅兴,夜里找山洞,我们就不打扰了,有空一起喝茶!”说完,我向外走去。
    “等等!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游山玩水,增长见闻!”
    “东西被你们拿走了?”
    “什么东西?”
    “你别装蒜,当然是《武穆遗书》!”
    “你以为我会给你吗?金国未来的皇帝!”我冷笑道。
    “没有它,我怎么能敌得过蒙古人的铁蹄,金国灭了,宋朝就是下一个,可笑宋廷还不自知,一心和蒙古人联合!”杨康气愤地说道。
    “金国与蒙古不过一个是狼,一个是虎罢了!被狼吃与被虎吞有什么区别?”
    “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在我有生之年,绝不会南侵!”杨康猛然向着东方跪下,语声决绝道。
    “那如今被金国占领的地方呢?”
    “即使金国打退蒙古,也会元气大伤,宋廷如果有胆略气魄,自会收复失地!”
    “你这又何必呢?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不是更好!”
    “我在金国生活了十八年,我曾经和那些人纵马驰骋,喝酒射箭,如今他们正在战场厮杀,却让我躲起来!”杨康激愤道,“我不甘心,一生像那些贩夫走卒一样生活,我要有权势,我要名扬天下!”
    做大人物是要付出代价的,像我一样做个小人物就好了!
    我拿出另一本厚厚的册子,翻开第一页。只见上写着十八个大字:“重搜选,谨训习,公赏罚,明号令,严纪律,同甘苦。”
    “给你吧!记得抄一份出来,把原本送到丐帮,这么有历史价值的书我可是要收藏的!”我叹息道。这次真的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谁让咱是个心软的人呢?
    “多谢!”
    “嗯,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比如说金银首饰一类的。”我总觉得这次亏大了!
    “………”
    “国家大事我不懂,随你们怎么样,我只要拿几件珍宝就好了!”裘千丈嘟囔道。
    哈哈,就是你了,我又从裘千丈手里抢过几件珍宝……
    五个人鱼贯而出,夜明珠泛着乳白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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