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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锦:凤囚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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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将军他?”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羽裳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为什么遗忘?为什么?难道仅仅就因为他为了救她,挨上的那生死不明的一刀吗?可是曾经的伤害,刻骨铭心的伤害都可以一笔勾销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一刀没把自己杀死?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沐天暒遥望着脚下的繁华,神情却寞落异常。 
   “到底还是没有查到一点儿消息吗?”他沉声的问向垂立在他身侧刚刚出去半月的蓝介。 
   “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这件事情好像与王爷无关,因为……” 
   ‘啪!’没等他说完,沐天暒将身旁的一株残梅击倒:“跟他无关,你说跟他无关,呵!鬼才信能跟他无关,他做得好利落呀,哼!朕不放你回守地,看你还能忍多久!”沐天暒咬牙说道。 
   “皇上,京中已无要事,若是强留王爷,那樊城哪里若有战事该……” 
   “会那么巧吗?”沐天暒冷冷的说道。 
   事情还真的就这么巧。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沐天暒刚坐稳龙椅。 
   “皇上。”正一品大学士端木飞逸跪奏道:“弶国发兵攻打夕月国,战况紧急,夕月使臣星火进京求救。”接着顿了一下又说道:“此事太皇太后已经有报,怕的是皇上闻讯不捷,一旦被问起就被动了。” 
   这弶国和夕月国均为南方小国,以西沐为邻,自从西沐开国以来,多个小国前来依附,西沐先皇就制定约法,附属小国之间不得相互攻击。这个约法几十年来一直约束着各个小国,而各个小国之间虽仍有摩擦,但是像这种起兵攻打还不曾有过。沐天暒思忖了片刻,望向朝堂下的众人,缓缓的说道:“众卿是何看法,朕想听听你们的见解。” 
   荣程奏道:“夕月国乃是我西沐国的附属之国,对于他们的安危,西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如今弶国无视朝廷的约法攻打夕月,臣以为应出兵夕月,解夕月之危急。” 
   “都尉此言差矣!”端木飞逸道:“弶国、夕月乃外化之民,断发纹身,完全是蛮夷部族。他们之间的这种相互残杀不足为奇,况且对我西沐山河造不成任何威胁,不值得我国为他们起兵伐之。” 
   “那即是说,对我西沐的江山没有威胁就不用管了吗?那么我西沐王朝对附属小国的责任仅仅就是接纳他们每年陈纳贡品?”荣程年轻气盛,语气有些轻视。 
   端木飞逸变了变脸色,但见沐天暒没有什么反应,便忍着继续说道:“稍微懂得一点儿古今用兵之道的人都明白,那夕月之地,原始荒夷,丛林繁茂,遮天蔽日,蔓菁幽幽,就连野蛮凶横的耶利菏泽放弃对它的征伐。这些,难道都尉不知道吗?” 
   “哦,呵!”荣程冷冷的哼了一声:“耶利菏泽放弃,难道我西沐就该也放弃吗?耶利菏泽我们称他为蛮夷之地,难道我西沐也是如此?” 
   端木飞逸白了脸庞,正要再次分辩,一旁静观的丞相琦商插言道:“发兵兴师,却乃凶险之举,一旦有此发生其他变故,激起奸邪,国将不宁,况且在我们的身旁还有一直虎视眈眈窥阕我们的耶利菏泽。《诗经》有云:天子的恩德普荫天下,徐方的蛮族自然顺服。当今皇上,恩泽似海,一派升平。故而,明睿的皇上是不会为了一个千里之外的、不关痛痒的小国而发兵举事的,众位就不要再争了。” 
   琦商说完低着头等着皇上的反应,而站在一旁一直不语的幽冥王沐天野则在细观他皇兄的反应。对于皇兄的性格,他是清楚得很,越是说不可为,则他越是跟你唱反调,越要为之。 
   沐天暒的目光闪闪发亮,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痊愈了,身上的伤好了,可是心里的却在慢慢的扩大…… 
   他仔细的听着三个人的禀奏,最后目光落在了沐天野的脸上。似看了又似非看,过了一阵子,他方才又问道:“既然丞相送了朕很多美言,朕反倒是不明白了。若是朕真的对夕月的求助不闻不问,朕还算得上是恩泽四海吗?若要恩泽四海,是否就应该发兵举事,行军国之责呢?即然这样,丞相应该是赞同发兵举事的吧?” 
   “这个……”琦商闻言脸色一变:“这个,皇上臣……”他刚想辩解。 
   “好了!” 
   “呵呵……”沐天野忽然冷笑了一声:“陛下圣明,依臣只见眼下不是争辩该不该发兵,而是能不能发兵。皇上发兵,派谁去呢?”那意思很明显,您肯放我走吗? 
   沐天暒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以为除了你以外朕就无人可派了吗?”沐天暒的声音颤抖,不能自制,压抑多日的相思、愤怒喷涌而出。 
   “皇上息怒!”端木飞逸、琦商等纷纷跪下,沐天野瞭了他皇兄一眼,知道他刚才所说的真的把他给激怒了。 
   唉!谁叫他是





皇上呢?沐天野撇了撇嘴,慢慢地弯下身子就要跪下。 
   “起来吧!”看着他的样子,他恨不得把他一把揪过来,撬开他的脑壳儿看一看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皇上!”荣程试探的问道:“夕月派兵?” 
   沐天暒皱了一下眉头,赌气的哼了一声:“幽冥王接旨!” 
   “是。”沐天野半弓的身体继续弯下去,跪倒在地:“小王接旨!” 
   “朕命你就近调动雉城的军队,从水上出兵,严惩弶国,救援夕月!” 
   “小王遵旨!”沐天野低着头嘴角泛着一抹笑意,舞儿马上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幽冥王!”沐天暒冷冷的看着他半晌,然后从御案后面绕了下来,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沐天野抬起了头,将自己的手递给他,站了起来。 
   “天野。” 
   “皇兄?” 
   “兵贵神速。” 
   “王弟知道。” 
   “速去速回。” 
   “王弟知道。” 
   “朕会派蓝介作为监军随行。”他邪魅的笑道。 
   “皇兄?”沐天野微微愣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以往的神态。 
   “皇兄不相信王弟?” 
   “有吗?山野荒林,朕是怕王弟有什么闪失,蓝介武功高强,定会保护王弟周全的。”沐天暒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 
   “皇兄有心了,王弟谢过皇兄。”沐天野的嘴角翘起。 
    
   






正文 第十八章 樊城


 
 羽裳的身体在薛太医的精心调理下,渐渐有了很大的起色,面上已经有了血色。只是神情有时恍惚,像是忽然间受到了很大刺激似的,看到羽裳这样,薛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这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的,唯有小心的侍候着,不让她有什么意外。而马车外面的人也渐渐看出这个江湖女郎中,她应该是和车内的公主是相识的,那就应该是东祈皇宫中的人。既然是皇宫中的人,又会医术,那就好办了,这一路上她就不会再出现任何差错了,只要他们小心守护着就会平安的到达目的地——樊城。 
 马车在路上停停歇歇,如果不是因为羽裳的身体不好,本应半个月的路程,他们整整走了一个月还多五天。这一日,卫将军站在一处山坡上远远地朝下面望下去。 
 “卫将军,前面就要快到樊城了,我们是否从正门进去?”旁边的随从问道。 
 “不可!”卫将军斩钉截铁的说道:“王爷有命,入城不得让他人知晓,即使是进了城也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门进王府,否则……”他蹙起了眉头,这次王爷是破天荒的真的动情了,竟然为了这一女子和皇上如此周旋,却不知最后…… 
 “那将军我们如何进城?” 
 “乔装打扮一下吧。”他淡淡地说道。 
 “这——我们是可以,可是那位公主呢?”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唯有委屈一下她了。” 
 樊城外的一处密林中,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位年长的女子扶着一位娇弱如风的俏公子从马车上下来。 
 “委屈公主了!”卫将军沉声说道。 
 羽裳木木的看着前方,什么也没说。薛太医看在眼里,心疼起来,她握紧了她凉凉的小手,眼睛望向卫将军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进城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 
 “这个?”卫将军沉吟了一会儿:“这个,你们马上就会知道。我们现在就走吧,等一会儿天就晚了,城门就关了。”他摆手招呼了两位已经换上商旅打扮的士兵:“你们两个先随小公子进城,然后在太和聚的侧门等着我们会和。” 
 “是,将军。” 
 “记住,保护好小公子,知道吗?” 
 “是。”两个人齐声答道。 
 “公主殿下,您先行乔装进城,卑职随后就到。”卫将军沉声的说道。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进城?”薛太医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卫将军皱起了眉头。 
 “走吧。”羽裳拉着薛太医说道。 
 “公主?” 
 羽裳不再说什么,径直的朝城的方向走过去,薛太医也不得不赶了上去。卫将军接下来又反复嘱咐了随行的那两个士兵。 
 羽裳一行四人装扮成进城寻亲的旅客,安然的进了樊城。 
 樊城,像西沐皇城一样繁华、热闹、拥挤。城内九曲八街,纵横交错,酒店、茶肆、绸庄、银楼、当铺、铁坊、鸟市……栉比鳞次,幡幌五色,翻飞飘扬。男女人群,车水马龙,将那条可并行十二辆马车的街道,竟拥挤的人难转身,车难掉头,喧声一片,直接云天。羽裳四人在南城根下的一座小客栈下,停了下来,薛太医抬头一看‘太和聚’。 
 “公——子,我们究竟要去哪里?”薛太医四下望道。 
 “……”羽裳低着头,没有答言,若有所思。 
 “来了!”另外两个人指着前面高头大马上的卫将军,只是那卫将军骑着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竟然擦身而过。 
 “公——子,他?”薛太医惊诧莫名。 
 “跟我们来!”那两个士兵招呼她们道。他们领着羽裳她们两个人穿街走巷,一眨眼的工夫便来到了一座高大院墙的门前,一看就知道这里是后门。一个士兵走到门前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然后伸手叩打门栓。角门轻轻地应声而开,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将脑袋露了出来,站在最前面的士兵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在那个仆人的眼前一晃,那个仆人马上脸上露出献媚的笑容,将角门打开了,士兵转身道:“公子请!” 
 羽裳仍是低着头,缓缓的走进了高墙里面。走进去眼前豁然开朗,没有亭台楼阁,雅致的雕梁画栋。前面是一大片开阔地,因为现在才刚刚是春天,地面上泛着淡淡的绿意,应是种植的草地吧,再往更远处看,星星寥寥的几座楼阁连在一起,最中央的比较雄伟,充满了野性的霸气,应该是宅子主人的居室,其他的小楼众星捧月,散落在他的四周,楼阁的左右参天大树挺立在侧。羽裳细细的打量着这里,转过一处回廊,她看到了更为宽阔的空地,那应该是校场吧?奇(提供下载…3uww)怪,怎么军队的校场在府宅里面? 
 但见校场之上约有五百余士卒,年纪皆是不大,也就在十六七岁之间,在这早春二月却半身***。他们两个人为一组,平坐与地上,一根长而粗的木棍,两个人各执一端,两腿蹬直,各自奋力向后拉,只要臀离地面者就为输家。此为“角力”,是民间、宫廷的一种“较力”游戏,却被他们用于练兵。羽裳惊奇的看着,不知不觉的就站住了脚步,只见百余名裸身的少年,虽说是天还未暖,但是却个个面色涨紫,通体流汗,全身的肌肉鼓成了大大小小的疙瘩,黝黑锃亮,闪着金属的光泽,透着彪悍的生命之力…… 
 “公主?”薛太医看羽裳看得出了神,便伏在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声。 
 “哦。”羽裳的小脸一红,马上把头低了下来,他们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忽然嚎吼之声大起,把羽裳吓了一跳,在他们的前面,又一伙儿大约三百余人,也是十六七岁,同样上身***,两人一组赤手空拳,擒拿相扑,如果其中一人双肩着地者就为输。此技为“角抵”。只是他们在原来的基础上有所改进和发展,每个人的头上都戴着一个牛角,使得“游戏”徒然平增了恐怖与血腥。几乎三分之一的士卒的身上都染有血迹,他们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吼,双目迸射出绝望的凶狠。羽裳看在眼里不禁心中发寒,惊恐的掩住了小口。 
 “公主,您别看了,晚上该睡不着觉了。”薛太医扶着她颤抖的手道。 
 “他们在干什么?”羽裳颤声的问道,不会是在练兵吧?可是这种方法也太残忍了? 
 “公主殿下,这是……”没等身边的士兵解释完,一个圆圆的东西朝着羽裳就飞了过来。 
 “小心!”一声大喝,只见这个士兵身体轻盈的跃起,然后一脚斜射,那圆圆的东西就径直入了框门中,接着便是一片喝彩声。 
 “这个是蹴鞠。”刚才踢球的士兵解释道。 
 “传统的蹴鞠是用脚踢的,可是我们这里人骑于马上,用一柄杖击球、射门,这就需要高超的马上功夫,一个坚固净滑的木球,一个前头有着弯月的木杖,在数十余骑中争、夺、运、击,将小球射入框门。没有娴熟的马技,高度灵活的反应,勇武舍身的刚阳,同心协力的配合,那这个游戏没有任何意义了,是不可想象的。”他缓缓的解说道。 
 球场上四周高高的竖着二十四面大红旗,球门射入一球,将红旗拔下一面,插于胜者一方。双方竞争激烈,高低不让,只见白色的木球起落飞舞若流星闪电,黄色木杖上下抡圆似铜戟长矛。时有骑者翻于马下,立刻又有骑者补于阵中。落马的士卒有的当场毙命,然全场无一人惊恐***动。 
 羽裳此时已经经受不了,她的手扶着薛太医双眼紧闭。 
 “公主?”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薛太医心疼万分:“还有多远能离开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啊!”那个士兵闻言,脸上有些迟疑,嘴巴张了张,脸忽然越过她们:“卫将军!”然后身体越过他们迎了上去。 
 “卫将军。” 
 “嗯,没人发现?” 
 “嗯。”那个士兵嘴角绽放一抹得意的微笑。 
 那个卫将军没有扫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在羽裳的身上,看到她失去血色的脸,旋即看到球场上惨烈的状况,不禁眉头一皱明白了什么。 
 “你怎么能带公主从这个地方走?” 
 “啊——属下!”那士兵愣住了,然后惶恐的跪在了地上。 
 “属下该死,请将军恕罪!” 
 “起来吧,先下去吧。” 
 “是。” 
 *** 
 “公主,现在没事吧?”在卫将军的引领下,薛太医扶着羽裳终于进了一个小楼,这座两层高的小楼很是别致,紫色的窗上垂着紫色的窗帘,淡紫色的大床,帘子也是紫色的,看来是小楼的主人很是偏爱紫色,所以里面的布置均是紫色。 
 “公主只是刚才受了惊吓,休息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薛太医帮羽裳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既然知道我们公主的身份,想是现在仍是西沐的国土吧?你们不会不知道东祈的公主就是你们西沐皇帝的皇后吧?”她冷冷的质问道。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他淡淡地说道。 
 “既然知道,怎么还这样对待我们公主,难道你们的皇上?” 
 “关于这个问题,恕我无可奉告。你只要服侍好公主,其他的的事情不许你多管!”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薛太医见他的语气硬了起来,自己便软了下来,她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惹怒了他。 
 “我们的身份——”他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床上的羽裳,幽幽的开口道:“她已经知道了。”说完转身离去。 
 公主知道了?他们到底是谁? 
 *** 
 沐天野手擎圣旨一路横扫弶国,士兵在他的带领下,锐不可当,几乎将弶国给灭了,至此成功助援了西沐的附属小国,解除了夕月国的灭顶之灾。 
 在凯旋而归之时,沐天野骑在马上,神情怡然。 
 “王爷千岁,前面就是您的守地樊城了。”蓝介提醒道。 
 “哦,是啊。”沐天野微微的一笑,并不在意。 
 “王爷千岁不会去看看吗?” 
 “不必了。”他收起了笑容,脸色说变就变,冷冷的道,然后扬起马鞭打马而去。 
 策马扬尘跑离了一段距离,沐天野缓缓的放慢战马的速度,心中不禁翻腾起来,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扬起来,但是却轻轻地又落下,那可炙热的心自从她的离开,没有一分一秒能得安闲的,相思的煎熬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可是他又不能贸然的去看她,皇兄不轻易放手,他便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她现身,除非——除非她爱上他,那样的话自是该另当别论了。 
 两天后—— 
 一人脚蹬草鞋,肩扛斗笠,神色坦荡的,信步游走。这里是华阳街,是樊城主街之一,店铺多为金银首饰,玉器丝帛,行人衣着华丽,车辇篷盖流光溢彩,沐天野随意地走着,自己的守地,竟然看得无趣,脚一转,拐入东市,东市杂乱喧闹,店铺雅俗不一,游人三教九流,歌舞娼妓倚门翘首,红红绿绿,搔首弄姿。沐天野看得心神欢畅,忽见人群赶羊一般向北涌去,于是随着人群走过去。不出一箭之地,只见一辆囚车,木笼里装着一个犯人,身高九尺,披头散发,看不清他的样貌,手脚施铐。围观者说这是个私通蛮夷的奸细,游街斩首示众。奸细?哼!奸细哪里都有,司空见惯了,只不过沐天野看那奸细被解下车,身子已经软成一团,心中不禁嗤之以鼻,不等看人头落地,便转身离去,拐进一条短街,左右看了看没有旁人,便纵身翻过高墙。 
 “谁?”幽冥王府守森严,别看只是一处犄角旮旯,也是派人严加防守。 
  
  
  
 






正文 第十九章 怀孕


策马扬尘跑离了一段距离,沐天野缓缓的放慢战马的速度,心中不禁翻腾起来,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扬起来,但是却轻轻地又落下,那可炙热的心自从她的离开,没有一分一秒能得安闲的,相思的煎熬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可是他又不能贸然的去看她,皇兄不轻易放手,他便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她现身,除非——除非她爱上他,那样的话自是该另当别论了。 
 两天后—— 
 “皇上,王爷不见了。”蓝介侧立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旁,恭敬地说道。 
 “哼!沉不住气了?”邪魅的声音依旧,车帘一挑,一身黑色的锦衣,袖边、领口镶嵌着九龙戏珠,水蓝色的条纹若隐若现,挺拔修长的完美身材站在了蓝介的面前。 
 “皇上。”蓝介抬头望着他,面容较之他走前又消瘦了不少,苍白的脸相思的哀愁挥之不去,只是那眼睛还是凌厉异常。 
 “怎么?”沐天暒看着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沉声问道。 
 “皇上,您不必太记挂在心,相信皇后不会有什么事情。”蓝介宽慰道。 
 “呵!”他苦笑了一声,眼睛望向苍茫的大地,若有所思道:“可是再见面不知是何时?朕——”他闭上了眼睛:“朕——真的很想她,很想她。” 
 “皇上。”蓝介为之动容。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把眼睛睁开:“此次援助夕月国一切还很顺利吗?”他转移话题道。 
 “是,皇上,王爷乃是军事上的不世之才,骁勇善战,每每都是部署有方,冲锋在前,所以其他将士才会更加勇猛,弶国的兵马在我军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 
 “哦,呵呵……西沐有他,啊!铜墙铁壁,只是——” 
 “皇上。” 
 “只是如果上战场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万一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沐天暒皱着眉头说道。 
 “皇上说的甚是,卑职此前也曾进谏过王爷千岁,可是王爷总是不以为意,依卑职看,或许皇上与他说上一说,王爷会听吧。” 
 “唉!会吗?”沐天暒缓缓的朝前面迈出了脚步。 
 若是他会的话,就不会将她带走了,虽说那也仅仅是他的猜测,但是他却百分之百的肯定,舞儿一定是被他藏了起来,至于藏到了什么地方,那也只有问他自己了…… 
 “皇上,进城吗?”蓝介望着樊城道。 
 “嗯,自从王弟出皇城,据樊城,朕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不过,听说这里的繁华堪比皇城了。” 
 “嗯,这个卑职是见识到了。”蓝介笑道。 
 “即然这样,我们进城吧。”沐天暒迈出了脚步。 
 *** 
 沐天野落进院中,几名防守在此处的侍卫马上围了过来。 
 “什么人?竟敢擅闯王府?”接下来明晃晃的刀子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沐天野低着头,将斗笠往起抬了一下,手缓缓的探进怀中。 
 “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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