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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桃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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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要学会怎么写字?”君淡然似乎兴致很好。
  元宝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她明明该早早辞职的。
  “想吗?”君淡然问她。
  元宝忍不住那诱惑,放下手中的衣服。
  君淡然起身,让元宝坐在位子上,将手里的毛笔交到她手中。
  元宝紧紧攥住。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吗?”君淡然问她。
  元宝点点头 ,那名字日日在她心里描摹。
  她握住笔,在纸上把自己的名字画下来。
  君淡然拿起,看到纸上画出的字竟然中规中矩,就像当初他写给元宝的那几个,显然是元宝丝毫不懂运笔章法按照自己的顺序画下来的,可即便这样,那大大的元宝二字却别有一番执着和可爱在里面。
  他拿着纸,想起元宝那天用一碗粥告诉他什么叫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低眉对元宝笑道:“这两个字写得很是宝器,我怎么记得给你写的那副字上还有别的字的?”
  元宝一听,转着琉璃眼珠,咬住笔杆想了想,拿过君淡然的字来,一会儿她也依样画葫芦画出一只趴着的小狗,前爪扑着一副纸上书“我是”连上君淡然那三个字,君淡然勾唇露出笑颜。
  “你还真是……有仇必报。”
  元宝抬眼看见他温暖明媚的笑容,嘿嘿回他一个笑容,挠头道:“大人,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君淡然一听,眼睛笑弯,看住元宝:“元宝,其实你不用这么谦虚。”
  元宝一愣,呵呵笑起来。
  还在傻笑,君淡然已经弯下腰,伸手握住元宝的手。
  他的手指温润,贴在元宝的手指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轻轻拂过,元宝不受控制地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今天已经晚了,先教你握笔的姿势吧,你现在这么握,是怕笔断了还是怕你身上的劲儿用不完?”君淡然带着轻笑的声音擦着元宝的右耳落在颊边,立刻擦起陡然不同的两个温度,一边烧得脸都要化掉,一边却让元宝忍不住全身冷得在抖。
  “元宝……”君淡然想要抽出笔管做个示范,没抽动。
  “看我的手势。”君淡然顺势将手指放到笔上端,做一个握笔的姿势。
  元宝点点头,认真看着他的手式。
  君淡然离开:“来,我看看你的姿势。”元宝一听,立刻腰挺起来,学着君淡然的姿势握住笔。
  君淡然看她紧紧抿住嘴唇,用力握住笔,一笑,伸手弹一下元宝的笔杆:“元宝,写字用巧劲儿,不用这么用力的,不然写三个字,你的嘴都要咬破了。”
  元宝赶紧松开牙关。
  “去吧,姿势很对,想想怎么用巧劲儿写字就好。女孩子握笔的姿势很美。”君淡然说完,再离开桌子一步。
  元宝轻轻放下笔,将刚才的纸叠好收起,低头站起身。
  “你拿着衣服去吧。”君淡然重新坐下,拿起刚才写的一打纸。
  元宝应一声,赶紧将君淡然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
  依然是抱着衣服,不动。
  君淡然写一会儿字,抬头,见元宝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奇道:“元宝,还有事吗?”
  “大人,我明早有急事,先回家一趟。”元宝不知怎么,本来想辞职,却突然转了说法。
  君淡然抬头看她,见她头越来越低,一笑:“我们明早也走,看你能比我早吗?”
  元宝奥一声,退出门。
  关上门了,才反应过来,大人压根没答应她可以早走离开的事,为什么每次跟大人说自己的想法总是被他硬拍子、软刀子就给逼回来了?
  元宝扭头再看看关上的房门,无限惆怅地走下楼。

  第三十三章

  让我们不穿衣服坦诚相见吧
  青云客栈的围成一圈的天井里,周围两层高的小楼上几乎所有客房都亮着灯。元宝抱着一大盆衣服,注满水,扭头巡视二楼的房间,心想:哪个是大人的房间?从东边数第几间?出来的时候好像大人关上窗户了,窗户上会不会有他坐在灯旁写字的影子?想着想着,她低头把君淡然轻握住的右手从水中伸出,就着水光和星光,元宝看到自己布满茧子和裂口的手,轻声道:手啊手,你要是长得再漂亮一些该多好?
  才说完,立刻使劲儿咬住嘴唇,命令自己:不许想大人,不许想!马上要走了,大人的毒解了,他只有好好的就是好的。婆婆妈妈一点儿也不英雄。明明自己丑,还赖在他身边,如果没有了舌头是让他难堪还是让自己更难堪?不许想,停下来!
  元宝恨恨咬牙,低头使劲儿搓衣服。
  正干得起劲儿,一个人影偷偷跑到她面前。
  抬头一看,是抱着一堆衣服的范福海。
  范福海腆着脸凑过来:“元宝妹妹,要不你还是帮我们洗了吧,我把你串串哥的衣服也抱来了。”
  元宝看着他点点头,突然想起,君淡然说过他早就安插好的内线在盗墓队伍里,如今只剩下范福海和钱串串。难道,会不会这个范福海就是那个内线呢?如果他是的话,自己这么离开了,串串哥再跟着他早晚会被他给害了。
  想到这,元宝头也没抬的对范福海喊道:“范大哥,衣服我可以洗,不过你得陪我说会儿话。”
  范福海正想转身走,听她这么一说,嘻嘻笑着,蹲到元宝身边。元宝这才发现,范福海竟然穿着睡衣蹲在她身边,立刻学君淡然的样子眉毛一挑,心道这位范大哥还真是百无禁忌啊。
  “元宝妹妹,以后不想给君大人当管家的时候,到我家去吧,我给你加银子。”范福海说完,元宝立刻顺藤摸瓜:“你家挺有钱的?”
  范福海笑笑:“那是,虽然算不上是望乡县的首富,好歹也富甲一方啊。”
  “那跑怪墓里送死玩。”
  “人不是都有好奇心吗?再说我们家也是靠干这个起家的,人总是要怀旧一下的。”范福海突然抒情起来,抒得元宝起了一身疙瘩。
  “范大哥,跟我们大人很熟吧?”元宝继续试探。
  “熟啊,回头还得更熟,我们回了望乡县君大人可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多么难得的机会啊。”范福海刚说完,元宝立刻警醒,不对呀,他一开始明明不知道大人是县太爷的,这会儿怎么又说要巴结了,果然一聊天就暴露了,看来要抓住内线聊天谈心是个利器啊。
  元宝不动声色地嬉笑道:“别啊,你这次回去,虽然没有功劳可也有苦劳啊,大人一定会好好打赏你的。”
  “真的?”范福海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
  “这还有假,大人让你跟着盗墓的这一队人马进山前早就许给你不少东西了吧?谁不是无利不起早啊?”元宝说完,范福海却沉默了,他骨碌着眼珠,沉默地看了元宝一会儿,突然伸手拍拍元宝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元宝妹妹,我一直觉得吧,你这个丫头讨人喜欢,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不过你特容易犯轴,你懂不?”
  元宝把搓了一遍的衣服倒进另一个大盆里,摇摇头。
  “就是认准的事儿吧,你很容易一门心思走到黑,特直心眼。”元宝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想了想,也是,她还真是个特容易犯轴的人。
  “元宝妹妹,有些东西你以为你看懂了,其实吧,离看懂还远着呢。你以为你怎么也看不懂的时候,不用看,答案就在你心里。”范福海特深沉的说完,元宝就彻底不懂了,她抬头擦擦额头的汗,问道:“范大哥,你就直说不行吗?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范福海笑笑,故作深沉:“我还真不能直接说。”
  元宝了然:“行,我听明白了,就是你要打哑谜,甭管我猜没猜对,你也不会告诉我是吧?”
  范福海凑近元宝,蹲在大盆旁边,把胖手伸进水中,哀叹:“妹妹啊,其实我是在船上的时候听大人说带着那位姑娘回县衙,然后你又一路上喊大人大人的,是个有脑子的也猜出来大人是谁了。我这哪是给你打哑谜呢,我是逗你玩呢。
  去!元宝怒了,撩起一捧水甩到范福海脸上。
  范福海嘿嘿笑着,抹一把水,举手投降道:“得得,我走还不行吗?你老实当你的管家,回头那小丫头欺负你,你就投奔我去啊。”
  “我盗墓去,投奔你干啥?”元宝送他一对儿白眼珠子,继续埋头洗衣服。
  眼见范福海马上就要晃走,元宝扬声:“范大哥,我不在,你要帮着串串哥,啊”范福海的胖头扭回来,对着元宝笑着呲牙道:“这我能做不到?好歹大家生死与共过。”
  元宝一听,对他挥挥手。
  当然,她觉得这件通过聊天抓奸细的游戏非常失败,她不知道的是,失败总是接踵而来的。比如她回到房间,大金块居然还没有睡,一进门就看见她憋着嘴,将如花的脸扭曲到一定程度,很委屈、很悲愤地将两只脚伸到元宝面前,哭诉道:“元宝,我的脚上起了好多水泡,好多!”
  元宝顿时无语,心想,刚才自己洗衣服的时候酝酿了半天如何跟她话别,可这丫头好,一点儿要分离的意识都没有。既然这样,不如让她和大家一样都以为她离开一小会儿,等到以后找不到的时候才知道这原来是永远的别离,其实也未尝不可。
  元宝笑着拍一下大金块的脚,提议:“串串哥最擅长挑水泡,我小时候好多水泡都是他挑的,要不我去叫他来?”
  大金块一听,奥一声把脚缩回到床上。委屈道:“我能给他看吗?我能给他看吗?”
  元宝奇道:“为啥不能给他看?我的也给他看了呀?”
  大金块一掌拍到元宝额头上,恨铁不成钢道:“你见哪个姑娘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伸出一双大脚丫给他挑水泡的?我是他兄弟啊还是姐妹啊?怎么能在他面前出丑?”
  元宝一愣,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星光下伸出的那只右手。
  难道她也有了喜欢的人?
  难道她那么盼望着自己的手能好看一些,大人在握住自己的手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温润的柔夷,看到她写的字的时候,是世间顶漂亮的字,这些想法都是因为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出丑?
  “元宝,你要是总这样站在这里,傻乎乎不知道想什么,我就把你的头拍烂了?”大金块话音刚落,霹雳肉掌再次拍到元宝的头顶。
  元宝抱着头,赶紧躺倒在床上。
  “你天天想什么呢?”大金块奇怪地问她,一双大眼睛咕噜噜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元宝被她盯得发毛,跳下床把灯吹灭,没好气道:“还不赶紧睡,你眼圈已经全黑,明天再见到串串哥就乌黑乌黑了。”
  “啊?赶紧睡,赶紧睡。”大金块在黑暗里捂住眼,迅速躺好。
  “块儿啊,我觉得你跟串串哥相处的时间还是太少了,反正他也辞了公差,回去你还是看紧他吧。不都说男人经不住磨吗?”元宝轻轻祝福大金块。
  大金块呜咽:“他要是经不住磨,十多年下来,铁杵也都磨成针了。主要这家伙是个实心的,根本穿不出针眼来,我可怎么办?”
  元宝凑上前,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你就是整天跟我在一起的事,回头他只见到你,自然会对你上心的。”
  “你找个斗篷隐身啊?”大金块没好气地嘟囔。
  元宝嘻嘻一笑,揽住她,小声道:“找到也不告诉你,你要见了准有借没还。”
  “真找到了?”大金块开始兴奋。
  元宝仰天长叹,一拍她,轻喝:“黑眼圈啊黑眼圈。”
  大金块立刻再次捂住脸,安静下来。
  室内一片静逸。
  大金块安静片刻,再次鼓动起身体,被元宝紧紧按住小声道:“没找到,别惦记了,睡好了见串串哥。”
  “嗯。”大金块应着,片刻之后进入梦乡。
  元宝呼一口气,心道:就这样吧,我们就好像没有告别、没有分离一样的分开吧。
  元宝以为自己一定会愁肠百结睡不着,可没想到在黑暗里,刚回忆了一下自己跟大金块的闺蜜史,人就已经睡死过去。
  这有利得证明了,即使是铁打的人,如果让她在怪墓里连惊带吓个三五天,她就算遇到相思成灾、血光之灾依然会睡死过去。当然,那接踵而来的失败在元宝醒来第一眼就来临了,并且让她抓狂了,当然比她抓狂的人要多得多。
  那会儿元宝还没睁开眼,就听见有人哐当哐当使劲儿推门。
  “谁呀?”大金块在床上哀号。
  “我,小宝贝。”大金块推推元宝,感叹:“瞧这姑娘太自恋了,愣是自己叫自己小宝贝,你说我们应该喊她宝姑娘还是喊她小姑娘?”
  “你见大人喊你大姑娘了吗?”元宝嘟囔着扭头继续睡。
  “开门!”小宝贝在外边挠门。
  大金块跳下床给她开开门,就见小宝贝着一身月白的小衣身影一闪,哧溜一下钻进来,蹿到床上,坐到元宝身边使劲儿晃元宝:“管家,管家,我没衣服穿了。”
  “她叫元宝。再说了她又不是你管家,管她要衣服干啥?”大金块爬到床上盯住小宝贝。
  小宝贝乱蓬蓬的头发顿时有冲上天的冲动,趴到元宝身上改挠元宝的被子:“她把我衣服都洗了,昨晚上下雨啊,下雨了呀。”
  大金块一听,跳下床跑到窗边,此刻天还刚蒙蒙亮。一推开窗户,大金块顿时不淡定了,老天爷啊,客栈的天井里迎风招展着无数大小、各色的衣服,可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也没停步地下在了衣服上。
  大金块也穿小衣,疯狂地挠元宝被子:“元宝,元宝,我也没衣服了!”
  她这里还没挠完,门口有人敲门:“谁啊!”大金块愤恨地吼过去,这是哪个不长眼添乱的主?
  “元宝妹妹,我是你范大哥啊,昨晚上下雨,我的衣服都洗了呀?怎么办啊?”屋里屋外的人抓狂地呼唤着呼呼大睡的元宝。
  元宝睁开眼,看到两个悲愤的美女,再看到窗外迎风在雨中招展的数件衣服之后,自己也很想挠墙。
  “我们当中还有谁有衣服?”两个穿着月白小衣的美女瞪着瓦亮瓦亮的大眼睛,虎视眈眈元宝睡觉前没来得及脱的长袍。
  元宝赶紧捂住自己的衣服,恳切道:“别激动啊,别激动,姑娘们的衣服就别想了,全都洗了。至于男人们的,你看看吧。”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去大人房间的时候大人好像穿着的也是月白的一件长袍,不是外袍,也就是说?僵尸他大爷的,难道所有人里只有自己穿着外袍?
  元宝打开门,把头探出去问门外的范福海:“范大哥,别告诉我你昨儿晚上抱衣服出来的时候,串串哥已经躺下了。”
  范福海无语凝噎:“他不躺下,我敢出来吗?”
  元宝一听,二话不说向楼下跑去。
  “这孩子干啥去呀?”范福海看着元宝一阵风似的卷下楼,冲到天井里,一件件迅速收敛所有洗好的衣服。很快她自己也淋湿了。
  “元宝,外边还下着雨呢,你这不把最后一件衣服淋湿了呀?好歹,咱换着也能出去吃个饭不是?”大金块趴在窗口很郁闷地对元宝嘟囔。
  元宝咬牙,我这会儿要不拿回衣服来,大家难道一直不穿衣服坦诚相见啊?这老天爷真是不着调啊,知道大家冲晦气呢,招呼也不打,专等元宝把大家都扒光了以后普降甘霖,就不能让人消停会儿啊?
  元宝急急地收着衣服,心里无数遍哀叹自己就是闲着没事找抽的主。
  冲进楼,把一堆衣服抱上楼,一边喊掌柜的找出小火炉送到她们房间,可站在客房里,看着一堆衣服,再看看自己全身湿透的一身,顿时觉得被雷劈到,僵尸他大爷的,我说大家怎么都不去赶紧收衣服,一早挠墙喊管家呢,合着是都知道自己只有一件衣服,如果冲出去捞衣服回来,那这个人一定连一件衣服也没有了?为什么我明白的这么晚这么晚呢?
  元宝蹲到墙角,想撞死算了。这一屋子精明人,就她义无反顾把自己弄得要么穿着湿衣服烤干衣服,要么□着躺在被窝里等别人烤干衣服?看着那两个美貌无双的、一早挠完墙挠被子的美女,元宝惆怅了,看来,看来只有走第一条路,自己湿着烤衣服了。

  第三十四章

  生离死别的拥抱
  “我说,元宝姑娘,你其实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小宝贝良心发现地挪到元宝身边,看她湿漉漉抱着一大坨衣服,悲愤地站在桌子旁。
  元宝扭头看她。
  小宝贝咕咚咽下口口水,嘻嘻一笑:“我知道君淡然有个习惯,睡觉的时候穿两件衣服,一件是贴身的小衣,一件是柔白的长袍。他不这么穿,睡觉不'炫'舒'书'服'网',号称没安全感。你昨晚上肯定见到他穿的衣服了吧?其实,其实你可以问他借一件。”
  “你怎么不去借啊?大早晨来找我。”元宝悲愤了,心想要不是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死活催,她也不会心急火燎想着大人没衣服换,连把外衣脱了都忘记就往雨里赶。回头你才告诉我君大人有两件衣服呢,你故意的?
  小宝贝看她一脸控诉的表情,弱弱往后退一步,再嘻嘻笑道:“我不是不敢吗?他要是知道我使唤他的管家把衣服都洗了,没有换的衣服,只会把门拍我脸上,送我两个字活该。何况,还是他极具安全感的第二张皮,所以,元宝啊,我就是一个建议,你听听就行。”
  元宝心想,你以为我想让大人把门拍脸上?
  正惆怅突然想起自己交付舌头的事,这乱纷纷的大清早啊。元宝仰叹一声,扭头看住小宝贝,低声问她:“大人一定还没失去知觉呢,我每人烤好一件衣服还来得及吗?”
  小宝贝立刻神色一凛,看看窗外,再看看元宝手中的衣服。
  “恐怕来不及,不过,如果你到时候把那个什么给我,让他僵硬不到脖子就来得及。”小宝贝谨慎的咬住嘴唇。
  叩叩,小二送来了火炉,元宝扒拉一下衣服堆,放到小二手中一堆衣服,嘱咐道:“正好,你给外边挠门的那位大爷送衣服去,再送个火炉给他,让他自力更生吧。”
  小二莫名挠头,可看着元宝浑身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长袍,眼睛立刻定住。
  “干什么呢?想死啊?”捂着被子的大金块冲着小二吼过去。
  元宝无语,狠狠给小二一个眼刀,命令道:“再送我们屋里两个火炉,这还有自力更生的呢。”
  已经缩到床上的小宝贝和大金块顿时同病相怜地互望一眼。
  很快,元宝手中君淡然的衣服已经干了一件,她仰面打个打喷嚏,起身对还在手忙脚乱的两人道:“我去给大人送衣服,一会儿回来。姑娘,你也赶紧回房间吧,还有要紧的事要办呢。”
  大金块疑惑抬头:“啥要紧的事儿,怎么你还知道她啊,元宝,你真当她管家了?”
  元宝无奈点头:“她不是大人的未来夫人吗?一样的,一样的。”
  说着,深深看一眼眼神纠结,想要叫住她的小宝贝。离开房间。
  转到君淡然房前,敲响房门,君淡然打开门,一见到元宝,眉毛立刻揪在一起,瞪一眼元宝,却带着轻笑低低问道:“元宝,你在这么大的客栈里,就喜欢穿成这样见人吗?”
  元宝一愣,低头看看自己,立刻想起,身上的衣服除了不滴答水,此刻还湿漉漉紧贴在身上。可时间来不及呀?元宝纠结着,低头赔礼:“对不起大人,昨晚上衣服都洗了,没干衣服,刚给您烤干了一件。您先去吃早餐,我赶紧回去烤自己的衣服去。”
  “你觉得我是那种明知道要下雨,不会给自己备好衣服的人?”君淡然一反问,元宝才发现,此刻的大人正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袍。
  元宝立刻瞪大眼睛,拜托!大人,你明知道,明知道下雨,你还让我洗衣服,让我嘱咐大家都洗衣服,你故意的?
  当然元宝没敢说出来,只用眼神表达了一下对大人的愤慨。君淡然却不理她这茬,一把拽过元宝手中的长袍,拉元宝进了房间。
  他走到床上,挑出一身短款的小衣,对着光看看衣服质地,扔到元宝手中。
  “去屏风后面换上。你如果再穿成这样四处乱晃,不要做我的管家了。”这话说得虽然不紧不慢云淡风轻,元宝却听出了他的愠怒。
  乖乖拿着衣服转到屏风后,心想,大人啊,其实就算我不穿成这样,也不会再做你的管家了。
  她暗叹一声,换好衣服。
  君淡然看她挽着袖子走出屏风,走到她身前,帮她把长长的衣袖折好,看看外边的天,叹口气:“雨停了,其实我倒希望它多下些时候。”
  “为什么呀?”元宝太好奇了,大人为何总是这么藏着掖着,什么都不告诉呢,明明都已经性命垂危了,还在这里担心天气。
  “你管好自己就行,元宝,我不想让他们有衣服穿急着离开青云客栈,可不是让你这么不着调的为他们尽力的,你是谁的管家?”君淡然找出两根带子,在元宝的袖口细心扎一个结,让衣袖不再耷拉下来。
  “大人的。”元宝闷闷回答。
  “记得就好。大金块的衣服都烤干了?”君淡然拉着元宝往门外走,元宝想了想,“这会儿应该干了,大人,您还惦记着我们是一伙的呢?”
  君淡然一听,黑亮的长眉一挑,轻轻一笑:“是啊,你说的对。”
  君淡然送元宝出屋,元宝回头看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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