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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桃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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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鼻息轻抚钱串串的脖颈,钱串串看住门外。一身白袍的君淡然推门,慢慢踱到床前。
  两个人在豆大的光晕下默不作声。
  钱串串轻轻起身,将被子给元宝掖好。两人都挺拔高挑,钱串串眼中带着戏谑轻声道:“怎么?怕我对她不轨?她不是我要娶的人吗?你担心什么?”
  君淡然低头扫一眼睡得正香的元宝,漠然道:“我来告诉你,钱串串必须活着。你还剩5天时间若不重回小玉河既害了钱串串,你自己也会烟消云散,去龙家堡的事还是早做打算吧。”
  “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跟我合作?”钱串串轻松地坐到一张椅子上,看着君淡然。
  君淡然冷笑一下,“我要尽快进青云山怪墓。”
  “你明知道那里没有宝藏还去怪墓,送死去?”
  “这跟你没关系。元宝和钱串串都要去,你阻碍了我们的行程。”
  “那就是要跟我合作了?”钱串串呵呵笑着重新站起来,走到君淡然身边。
  君淡然没出声。
  钱串串不再逼他,低沉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找那三个舞娘不过是让她们学会一种奇诡的舞步陪我去龙家堡一趟。”
  “你的目标是龙堡主,要财还是要命?”君淡然盯着钱串串问。
  “要命,而且还要找一个人。”钱串串慢条斯礼地说完,踱回床前。
  “钱串串和元宝不能牵上命案。”君淡然冷沉着说完转身向门外走。
  钱串串疾步挡住他,问道:“你会配合我?”
  君淡然摇头:“我只是给你些时间。你心愿不了,仍会祸害百姓。”
  钱串串嗤笑出声,轻松往床边踱去,一边走一边悠然道:“果然是百姓官啊,我还是让元宝搂着睡觉去了。”
  君淡然转身,看一眼沉睡在被褥中的元宝,走出门。

  第八章

  要想富先要抢个暴发户
  元宝在紧跟君淡然走进龙家堡前,一直在想离开他,去跟上已经进入怪墓的大部队。可钱串串气定神闲,带着那三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登上马车扬长而去之后,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在向一个异常诡异、不按套路走的道路上行进着。
  君淡然带她再次坐上马车以后,她终于小心的问出心里疑问。
  “大人,您看串串哥被救上来之后,会不会暂时性失忆了?他怎么不去怪墓,往别的方向走啊?”
  此刻,君淡然正拿着一张羊皮图细看,听她这么一说,长眉轻挑:“难道怪墓不是这个方向?他看我们跟着他或许是带上几个女人做掩护,目的地应该不会错吧?”
  元宝立刻咬住嘴唇,心道:拜托,那通往古墓的地图她从小就在看,看了N遍之后,当然知道现在正南辕北辙。难道真是串串哥使得障眼法?
  她怕自己在这个总是把自己绕进去的君大人面前多漏嘴,只得闷闷看着他。君淡然今晨换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衫,和钱串串那件无限风骚的长衫相比,这件衣服穿到他身上,越发显得风骨清奇,他低头细看羊皮图,眼下的那颗淡红色小痣让他的脸跟早晨带露的清梅,元宝顿时圆满了,心想,就让我坐在这车里看着美人压压惊吧。
  君淡然看元宝时不时瞄过来的眼神,完全无视地继续看羊皮图,随手撩开车帘,咦一声。元宝顿时大奇,爬过去凑到帘子前往外看,只见他们的马车竟然跟着钱串串进了一个小山,山下是石砌的高墙,蜿蜒着将整个小山围住。青石路旁,全是巨石刻成的小兽,头顶均顶着琉璃的灯罩,那宽阔的青石路上,更是热闹,竟然车水马龙,数辆宽阔宝气的马车从他们的车前经过。
  “这,这是哪里?”元宝瞠目结舌看着车外,“龙家堡。”君淡然的回答就在她耳边。
  元宝被热气呵着,浑身一痒,赶紧退开。
  “龙家堡?我们到龙家堡干什么?”元宝顿时无语,明明要去怪墓的。
  君淡然放下帘子,“今日是龙堡主六十大寿,全国无数的富商豪贾多多少少都跟他有生意上的来往,估计是来贺寿的。”
  “串串哥过来给龙堡主贺寿?”元宝越来越觉得事件诡异非常,却抓不住头绪。
  “你去我的包袱里拿一颗明珠,粉色的吧。”君淡然不理她的疑惑,吩咐她。
  元宝一头雾水打开君淡然指的包袱。
  顿时,她忘记所有身外物。老天爷啊,僵尸他大爷啊,君淡然的包袱里居然藏着一个装满奇珍的盒子。数颗龙眼大的明珠、宝石晃得她眼睛疼。
  她捧着盒子扑到君淡然脚边,无限崇拜道:“大,大人,您这么富啊?”
  元宝无限迫切的眼神,好像要把君淡然连同盒子一起吃了。君淡然后退,身体抵到车身,才淡然开口:“给龙堡主挑个寿礼吧。”
  元宝顿时萎靡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忘记,只是抱住那个盒子呜呜,像一只小狗看见了心爱的骨头,爱不释手,不舍得下口。
  君淡然看着她两眼放光,好笑的弯出一缕笑痕。
  “大人,要不咱别进去了。”元宝不舍得拿起一个摇摇头,放下,又拿起,再放下。
  “为何?”
  “多破费啊,咱跟龙堡主压根不认识,我们送他一颗珠子,这不是浪费吗?”元宝心想,这是极为可耻、华丽丽的浪费啊。
  “或许这里有地道、密室是通往怪墓的,而钱串串正好知道,所以才赶来的。”君淡然一循循善诱,元宝脑子转了几转,心想这一宝贵消息咋没人告诉她呢?遂不情不愿的找出一颗粉色明珠。
  “要不要包起来?”元宝不情愿的翻了包袱,N遍后未找到另外的盒子和丝绸。
  “拿给他们就行。可以非常不屑的抓在手里,你想家里多少这珠子啊?”君淡然说完,元宝立刻悟了,既然不能精心包装,不如装作很大爷的样子,家里一抓一把,随手带来的而已。
  元宝喜滋滋地跟着他下车,过去她总是一抓一把提着那两个包袱来回,此刻,她非常慎重地将那装满宝物的包袱系在身前,这才抓着明珠跟上。
  进了那高耸在石阶拱门后的龙家堡大院,元宝终于知道了两件事:一、龙家堡不是一般的大,丫放开了让她转也得转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摸清每个门后面究竟住了什么人。二、这个世上比她家君大人妖孽的人凤毛麟角。因为不知为何今天到访的客人,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个甚至数个美女,而所有人在看到君淡然翩然步进的样子后,一片无声地愣在当地,女客们眼珠子恨不得跳出来,而来回走动的男客、男仆在看到她家君大人后,也都眼睛大睁恨不得将老爷吞下肚去。
  在强烈对比之下,元宝终于发现,自己的定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啊,天天守着个妖孽,还能盼望着、盼望着赶紧去盗怪墓,这不是人,是神。
  很快他们尽管只拿了一颗小珠子,却受到非常隆重的礼遇。当步入龙家堡大堂时,元宝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富人,什么叫奢侈。大堂里早就开始了流水宴席,满厅都是让人骨头都要酥了的异域音乐在回响,空气里还弥漫着浓浓的奇异香气,钻到鼻孔里,立刻那香气从鼻孔直窜到脖颈后面,全身都热呼呼、软绵绵,只想沉醉其中。
  元宝浑身酥软,正发晕,君淡然突然拉住她的手,在她手上用力一掐,元宝一疼,顿时脑袋清明。
  难道这香气里有毒?
  元宝正纳闷,君淡然已经牵着她坐到一个长案前。
  元宝看见满厅满堂都是金光闪闪的杯酒器具,立刻心里高呼:败金啊,败金。再偷偷拿起金灿灿的杯子放到嘴边一咬,立刻抽过去的心都有,是一位实打实的暴发户啊暴发户。元宝在经(书)历(网)了接连两次的冲击之后,心里开始做剧烈斗争,到底是要想富先要盗个大宝库还是要想富先要抢个暴发户?
  元宝惆怅了。
  惆怅的时候,元宝被一声清明的女声打断,一个身穿黄衫的少女站在大厅的高台上朗声道:“龙堡主身体微恙,感谢大家的盛情,一会儿大人就过来,请稍安勿躁。”
  元宝心想,这龙堡主派头够大啊,这么多天下的富贾来贺寿,他竟然还慢条斯理躲在屋里微恙?
  “既然龙堡主微恙,我带了几个姑娘来,先给大家跳舞助兴如何?”钱串串在位子上端着酒高抬手臂向群客示意。
  立刻得到积极回应:“行,那就你先来!”
  “也让我们看看新鲜的。”元宝被他们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
  她还在奇怪钱串串和客人们突兀的举动,突然一声异域的曲音传来,婉转的曲音之后,鼓乐从门外响起,元宝抻长脖子使劲儿向外看去,只见一个八仙桌大的金边红色大鼓上,两个婀娜身影一边跳跃,一边被十六个壮汉抬进来。
  那鼓上的女人慢慢被人抬着舞到大厅正中。两个女人身材娇小,体态却前凸后撅,虽然没有露出身上多少皮肤,反而层层叠叠穿了不少,可那不少的衣服却是一条条彩带绑扎而成,前面绑在一起,后面却飘洒开四散在身体上,她们的肩膀、胯骨、长腿每动一下,都仿佛要将身上的布条撩开露出里面妖娆无比滑腻诱人的肌肤,可就是没有露出来,随着那音乐,她们两个越跳越慢,越跳越让人呼吸急促,突然,音乐骤停,大厅内鸦雀无声,“哦”那先弯下身子的女人轻轻一声,立刻大堂里此起彼伏咕咚咕咚的咽吐沫声。
  元宝也不知为何,全身紧绷,喉头发紧,突然音乐再响,激烈异常,那女人身子跪在鼓上,越动越快,另个一女子则越伏越低,元宝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那么高难的动作,那俩女人竟然做得热火朝天,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竟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她拼命忍耐,突然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双眼上。带着淡淡梅香,顿时清凉的气息将旁边奢靡的香味和扣人心弦的舞姿隔绝开。
  元宝暗暗舒口长气。
  那覆在眼睛上的清凉手掌并未拿开。元宝不好意思想要退一步让开。
  扭头,恰好看见君淡然清明的双眼,他抬手再次盖在她眼睛上,低声道:“别看。”
  元宝仿佛瞬间移位到空谷之中,旁边一切杂音异响全都变成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只有那只手,那只手冰凉莹润的带着梅香弥漫到她四肢百骸。
  “你在身上偷偷藏了香囊吗?让我看看是什么做的,我让大金块帮忙也去做一个。”元宝挺起小鼻子,深深嗅一下,小声问君淡然。
  君淡然停了两秒,瞥她一眼回道:“没有香囊,你见哪个男人带这个?”
  元宝再嗅嗅,暗叹,原来这不是他带的香囊,原来这个她不能做出来随身携带。
  啪一声脆响,接着噼啪接连两声脆响,屋子里还算安静,元宝听得真切,赶紧抓住君淡然的手往下拉,只见几块金闪闪的牌子扔到大鼓上脆响一下掉到旁边的地毯上。
  这是什么阵仗?元宝无比纳闷。
  “怎么,我还没到,场子就已经开了?大家果然好兴致!”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高台深处传来,引颈一看,一个魁梧长脸的锦衣男子已经快步走到台上,四十开外的样子,眉毛浓重却斜斜插入鬓角,倒也算是个英俊中年大叔,他踱着方步,一撩衣襟君临城下般坐到台上的主座,呵呵笑着扫视台下。当他扫视到元宝的位置时,元宝心口咯噔一下,这人的表面眼神和煦,可那双眼睛后面好像还有一双眼睛,总在寻找猎物般不断逡巡。
  大鼓上的女子听到他的话跪在鼓上。
  “谁扔的牌子落到身上了?”那人朗声问。
  两个女子拿着牌子起身,手里攥着两块金牌,那金牌其实一摸一样,只是挂在牌子上的绳子略有不同。待看到绳子,两个年轻男子站起身,对着台上男子抱拳道:“龙堡主,我们来恭贺你六十大寿,难得平日的把戏你还让我们玩的尽兴。”
  那龙堡主摆手笑道:“来拜寿不过是添个一起乐呵的理由,大家玩得尽兴最好,既然这位公子带着人来了,我们也别拘束,你们两个先带着人去玩,晚上自有更刺激的等着大家。”龙堡主说完,底下群客兴高采烈起一阵哄。
  大鼓抬起向门外走去,两个男子哈哈笑着对坐上群客拱手,随着大鼓走出大厅。
  龙堡主一挥手,音乐再响,飘飘渺渺。他看着钱串串道:“钱公子豪爽,送这两个姑娘来助兴,还带来稀世玉炔,听说这玉炔可开车月国数代前隐蔽的宝藏,这真是让我又喜又忧啊。”
  台下一阵吸气声。元宝的心更是抽搐不止。宝藏,她梦寐以求的宝藏,不是说在怪墓深处吗?
  钱串串起身行个礼,呵呵笑道:“那玉炔不一定是真的,只是我听说这是宝藏钥匙,便弄来献给龙堡主,让大家在这里开眼的同时,也都明白,这天下除了龙堡主恐怕没人有胆子收藏宝藏钥匙,趁早死心。”
  龙堡主凌厉眼神切下来,思量地看一眼钱串串。
  钱串串继续道:“其实,这些都是给龙堡主开场助兴的把戏,我带来一个丫头,会跳失传已久的灵心舞,不知大家有没有雅兴再看一出?”
  他刚说完,龙堡主突然腾一下从座上起身,眼神瞬间带着暗黑之气,阴测测盯住钱串串:“灵心舞?你确定?”
  钱串串并没被他突然阴厉的眼神击倒,点点头,一挥手,大鼓再次出现在门口,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立在鼓上,远远摆着一个观音的奇诡姿势,一腿盘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静静站着。
  龙堡主不知为何,眼睛暴突,险些冲下来,他磨牙地在台上稳稳做好,低沉道:“先抬这姑娘下去休息,既然是灵心舞,还是晚上给大家助兴吧。”他摆摆手,自己又站起来,拱拱手道:“老身前两天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先下去歇歇,晚上陪大家玩个痛快。”说完,起身向后堂走去。
  元宝在看过大堂上一系列的短兵相接之后,奇怪的看着钱串串,终于把昨天到今天的所有经过想了一番,顿觉惊疑莫名。
  那个人明明是钱串串,可他的说话、谈吐、行为举止半分没有钱串串的样子。
  那个人熟悉龙家堡的一切把戏,就连说出灵心舞龙堡主会暗暗磨牙他似乎都已经算得非常准确。
  那个人拿着宝藏钥匙当礼物送给龙堡主,明明钱串串是要去盗怪墓找宝藏的呀?
  这是为什么?钱串串过去经过的所有事情几乎元宝都有参与和听说,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出龙家堡的戏法?
  她看钱串串起身,向大堂外走去,她也悄悄起身,偷偷跟了出去。
  那人如此陌生,绝不是钱串串,不是。那钱串串去了哪里?她焦急地跟出去要一探究竟。

  第九章

  看我妖娆的小蛮腰
  元宝听宝鼎老爹无数次说过,她极有做盗墓人的潜质,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充满好奇心。元宝此前一直引以为傲,心想,她作为盗墓届未来的翘楚,又有力气、又会打架,好奇心这个好东西得好好保留下来。可是等她经(书)历(网)了这件事之后,元宝觉得,关于好奇心这点还是保留吧,好奇心带着人走的很多时候不是阳光大道是送死的专道啊。
  她跟在钱串串身后,在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役和客人之间随着他穿梭。钱串串此刻并没把心思用在是否有人跟踪上,他好像循着什么迹象,在偌大的龙家堡左转右转,很快他走到一个隐藏在大院北角的极偏僻院门外,这个时候早已人迹罕至,元宝只好躲在路上蹲着的石灯后面。钱串串在那院门外驻足,仰头,元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院子里似乎种了一种非常高大的树木,那树木的枝叶长得异常茂盛,枝叶之间彼此连接,将整个院落搭在了它繁密的枝叶之下。
  钱串串在门口侧耳听了一会儿,推门,闪身进去。
  元宝连忙跟上。
  她也趴在门口听了一下,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刚才的门钱串串在进去后随手已经掩上,元宝轻轻打开一条缝,侧身闪进门内。
  明明是白天,可一进院子,仿佛进入了黑暗的巢穴,阴暗、潮湿、厚重的草叶枯萎之后的气息里仿佛夹着腥然的怪味道。
  元宝疑惑地立在门边,让自己的眼睛适应突然的阴暗。
  慢慢地她能够看清,院子里有一条扑满落叶的小路,之所以分辨出来是条路,还多亏了元宝躲了一路的石灯帮忙。
  不过此时,石灯并没有点亮。
  元宝顺着小路慢慢往前走,小路转了几个圈,元宝猛然惊觉,这院子里竟然只有一棵大树,院子很大,至少比县衙后院大一倍,可这棵大树的树冠竟然长得如此宽大茂盛。元宝惊奇地看一眼树,院子里随着石路种了低矮的灌木,元宝仍旧猫腰慢慢前行,小路尽头只有一座平房,三扇门,元宝一看到门开始头大,走哪个?
  正在犯愁,走到正中的门前,门上竟然带锁,元宝立刻欣喜,还好,不用她三选一。
  左移,门上仍然有锁。元宝顿觉胜利在握。
  右移,门上竟然还有锁。
  元宝愣住,人去了哪里?
  她正在发愣,突然听到头顶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发现那棵树的树枝人发痒一样正在屋顶上颤抖,对,那样子既不像被风吹动,也不像被人晃动,就好像它自己在发抖。元宝大奇,心想,若钱串串进来看见会不会上去看个究竟?于是她找到旁边的墙壁,看墙壁年久已经坑坑洼洼便顺势攀爬上去。
  到了屋顶,才发现,屋顶上钱串串竟然正蹲在那里。
  怎么办?元宝不知该上还是该下,正撑在那里,钱串串回头看见她,好像早就知道她要来一般,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元宝过去,元宝只得慢慢爬过去,那树枝就在她身旁抖动不停,爬到钱串串身边,才发现,他前面的屋顶上被大树戳破一个大洞,他向下看一眼,对元宝点头示意她也看一下。
  在看这眼之前元宝还在想,串串哥会不会还是在做什么把戏?
  当她低头看时,她惊叫声被钱串串一把摁回到口中。所有的想法瞬间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飞。
  那下面竟然是一张水槽样的大床,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躺在上面,全身都在冒血,就像满身都扎满洞,同时有东西在里面吹;于是血水喷泉似地乱喷,血泉越来越低,全部流到那张铁床边的水槽里,而这棵大树的树枝竟然深扎到水槽中,抖动着汲取着热腾腾刚喷出来的血。
  元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头,钱串串仍然紧紧按住她的口,两人低头,那床边没有一个人,屋子里空荡荡,除了那个血人、铁床和不断抖动的树枝再没有别的。
  钱串串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回去再说。”说完,夹着她几个点步跳下房,窜到门口,打开门缝,看外边没人,便带着她向西走去。
  他走得顺畅,夹着憋住气的元宝依然走得很快,一会儿,他已经走到一个独立小楼后侧,他翻身跳进一个窗子,那屋子很大,像是一个女人居住的房间,全部都是淡金色的装饰,长长流苏、层层轻纱,钱串串夹着元宝来到床前,低声道:“你保证不尖叫,我就松手。”
  元宝点点头。
  钱串串松开手,平静地看着元宝,低问:“问吧。我们时间不多。”
  元宝被他松开后,不知从何问起,脑子还在刚才的景象里震惊着。
  “那人是谁?被谁杀了?”元宝终于组织出完整的句子。
  “那人是我刚刚送上准备跳灵心舞的姑娘,被谁杀了你应该猜得出吧?这么大的龙家堡,会有人擅自杀人?”钱串串一反问出口,元宝顿时哑然。
  突然想起跟踪钱串串的目的,一把捞住他的袖子,急切道:“你是谁?你把钱串串弄到哪里去了?”
  刚问完,那人竟然呵呵笑起来,眼睛眯起对着元宝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怀疑你的串串哥了,怎么终于看出不同来了?”
  元宝被他一说,惊吓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你是谁?串串哥呢?”
  “你以为我带你来干什么的?自然是要告诉你。”钱串串说完,自己也坐到床边,跟元宝肩并肩,他不看元宝问道:“如果你串串哥没有事,我不伤害他,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元宝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凭着直觉答道:“不想。”
  “嘿,你都不知道我让你帮什么忙,为何回绝我这么快?”
  “因为你正在害串串哥,明明我眼前的是串串哥,可那个说话的人却不是他,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借他的身体三两天,用完就还给他了。他的灵魂正在沉睡,到时自然会醒。”
  “到时是什么时候,为何不现在就出来。你是谁?不告而取便是偷,你偷串串哥的身体,凭什么?”
  “嘿,还挺牙尖嘴利的。好吧,看在你也给我暖过身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我告诉你,我叫龙珠,是15年前沉在小玉河的冤魂,等了15年,其实是来……是来找人的。而我的魂魄除了附在人身上不能离开小玉河,所以才借了钱串串的身体。他正好昏了,不赖我。”
  “不赖你?难道不是你弄昏他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弄昏他的?自己吓昏的好吧?明明不行还自己往水里跳,你说我不害他还不知道多少冤魂等着害他呢?”
  “你,混蛋!”元宝怒了,上前抓住“钱串串”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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