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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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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掌,使了八成功力,但听蓬然一声大震,直震得石窟顶上泥砂纷落如雨。身后门起席小蓉的声音娇笑道:“阮大哥,你做什么呢?”

阮天华回头道:“你们已把对手制住了吗?”

席小蓉妩然笑道:“不把他制住了,我会过来吗?”

阮天华问道:“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道门户?”

席小蓉道:“这座石窟六个方向,一共有六道门户,你是不是要把它打开呢?”

阮天华道:“里面可能有人被囚禁着,你快把它打开来。”

席小蓉点点头,说道:“那你要后返几步才行。”阮天华依言退后了几步,席小蓉左跨上一步,左手朝壁上按了按。就在此时,但听石壁又是「蓬」「蓬」两声闷震,但石壁间也在这时候缓缓裂开一道门户。

席小蓉堪堪退下,就见石门外呼一声,笔直捣进一支铁杖来,接着听一个老妇人的呷呷尖笑,喝道:“姓夏的畜生,看你还逃到那里去?”一道人影随着铁杖后面疾快的冲了进来。

阮天华急忙叫道:“桑婆婆也来了。”

来的正是桑鸠婆,她一双发着绿光的三角眼骨碌碌转动,看到阮天华不觉一怔,问道:“夏鸿晖呢?他不在这里?”

阮天华道:“刚才还在这里,一转眼就给他溜了。”

铁若华一下掠了过来,喜道:“桑婆婆来了就好,阮大哥打算先把阮掌门人一拨救出来了,再找婆婆去。”

桑鸠婆道:“你们怎会到这里来的?哦,这位姑娘是谁?”

阮天华忙道:“她叫席小蓉,这就是桑婆婆。”

桑鸠婆霎着三角眼,心中暗道:“这姑娘看来和阮小兄弟极熟,年轻人到处多情,看你怎么得了?”她目光一动,发现这座大厅似的石窟中间,一动不动木立着四个黑衣蒙面人,一看就知被制住了穴道,这就问道:“这四个是玄阴教的人吗?”这四个当然是阮天华、席小蓉制住的两个,然后席小蓉又帮助铁若华、于立雪制住了剩下的两个。

阮天华道:“晚辈刚制住了一个,就听到石壁上发出蓬蓬闷响,晚辈觉得玄阴教的人不会撞击石壁的,一定是我们的人,被囚禁在里面……”

桑鸠婆道:“老婆子是押着夏鸿晖,要他领路来找夏非幻的,不料他走到这堵石壁前面身子一靠,石门就往里翻开来,被他逃了进来,老婆子已经用杖撞了好一回,刚才被撞开。”

阮天华笑道:“这道石门是席小蓉打开的。”

桑鸠婆道:“原来还是席姑娘打开的,老婆子还当是我撞开的呢?”一她心中暗道:“玄阴教的机关,这席姑娘如何会知道的?”他此时无暇多问,就一指四个蒙面人说道:“那就快去撕下他们蒙面黑布来瞧瞧。”

于立雪道:“晚辈去。”她迅快走到四人身边,举手之间,依次拉下他们蒙面黑布,口中惊咦道:“果然是徐掌门人、封掌门人、这是商掌门人,这是晏掌门人。

桑鸠婆道:“他们这一拨中,还少了一个镇九宏。”

阮天华道:“只怕剑门山的人早已和玄阴教沉积一气了。”

桑鸠婆道:“你怎么知道的?”

阮天华道;“方才夏鸿晖现身之时,就有镇少候和他在一起。”

桑鸠婆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阮天华就从自己发现席小蓉负伤,一直说到救出铁若华,碰上于老夫人,恰好于立雪赶来。再由席小蓉领着自己来到这里,夏鸿晖指使四个蒙面人发动攻势,自己发现他们剑术内功,均非寻常之辈,设法把他们制住,详细说了一遍。

桑鸠婆点头道:“他们大概也服了玄阴教的「练功散」了。”

“练功散?”阮天华道:“这四位掌门人只怕连神志也被他们迷失了。”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你以为玄阴教的「练功散」是练功时服用的吗?他们这「练功散」服下之后,只要遇上人就动手,直到筋疲力竭,永无休止,五山山主就是服了他们的「练功散」,五个人打成一堆……”

阮天华道:“桑婆婆遇上五山山主了?”

桑鸣婆道:“都是夏鸿晖这小子害人。五位山主己被老婆子制住了,现在由龚老丈守在那里看护。老婆子就是压着夏鸿晖找夏非幻要解药来的。”

阮天华回头朝席小蓉问道:“练功散的解药只有夏非幻才有吗?”

席小蓉点点头道:“是的。”

阮天华问道:“那么咱们还是先找到家父他们,再找夏非幻要解药去。”

桑鸠婆道:“阮掌门人他们在那里呢?”

席小蓉道:“这里是六处通道的交会之处,六条通道,有三条是岔道,走进去了,东拐西弯,越走越岔。没有人领路,走上三天三晚,也找不到出路,阮掌门人他们,是在……”话声未落,实听一个老夫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喝道:“席小蓉,你叛师背教,吃用扒外,胆子当真不小。”这说话的正是夏非幻,听来说话的声音好像就在对面,但却看不到她的人影。

席小蓉冷冷的道:“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听小蓉的口气,不是和师父说话,难道她的师父不是夏非幻?”

夏非幻阴笑一声道:“席小蓉,你以为本座不敢处置你吗?”

席小蓉冷峻的道:“那你就来试试看?”

“哼。”夏非幻只哼一声。这时四周石壁间忽然出现了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他们虽然没有冲上来,但已经远远的把中间的人包围了起来。

席小蓉傍着阮天华低声说道:“他们这是有意拦住六道门户。”

阮天华微晒道:“就凭这些人也想拦得住咱们。”

桑鸠婆尖声喝道:“夏非幻,原来你去阴教只有这点阵仗,老婆子不想多伤无辜,你给我出来。”就在此时,对面石壁间缓缓裂开一道门户,两道明亮的灯光立时从石门外的了进来。接着从门外走进一对手持宫灯的黑衣少女,然后起道站打扮,手持一柄黑玉拂上的玄阴教主夏非幻。

她身后紧跟着总护法夏鸿晖,另外还有六个人。那是九立双剑的南官寿,剑门镇九宏、镇少候、铁手帮、铁三姑、最后两人,赫然是少林派金鸡门掌门人祝逢春、于午门掌门人应立言。阮天华看得不由一怔,暗道:“杜逢春、应立言两人怎么又被他们擒来了?”

夏非幻目光森冷,阴沉的道:“桑鸠婆,各大门派进入青螺山庄的人,已只剩下你们区区四五个人了,你就是强煞也不足以和本教主抗衡,你何苦执迷不悟,和本教作对?”

桑鸠婆尖笑道:“夏非幻,你以为赢定了吗?你摆出这点阵仗来,却未必放在老婆子的眼里。”说道这里,突然间双目绿光暴长,朝夏鸿晖直射过去,喝道:“夏鸿晖,你还记得老婆子要你领路,来找夏非幻有什么事吗。”

夏鸿晖被她目光一瞪,心头不自觉的有些惊慌失措,忙道:“在下记得……”

桑鸠婆沉声道:“好,你说。”夏鸿晖道:“那是找教主要练功散解药来的。”

“不错。”桑鸠婆手拄鸠头杖沉笑道:“夏非幻,你听到了,老婆子是跟你要练功散解药来的,你把解药交出来吧。”

夏非幻道:“本教主为什么要给你解药?”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咱们既然见了面,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夏非幻道:“你凭什么?”

桑鸠婆道:“就凭老婆子是桑鸠婆。”

“好。”夏非幻应了声。「好」,说道:“本教主看在你桑鸠婆的份上,可以答应你,但却有两个附带条件。”

桑鸠婆道;“好,你说出来听听看?”

夏非幻道:“第一、桑鸠婆从此不得再和本教作对,第二,把背叛本教的席小蓉交出来,本教主就可以给你解药。”

这话桑鸠婆自然无法答应,闻言呷呷尖笑道:“夏教主这是故示大方,这两点,只有一点老婆子能够自己作主,但也要看你的态度而定,至于第二点,席姑娘和老婆子非亲非故,老婆子也无权过问别人的事。”

夏非幻道:“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作不了主吗?”

桑鸠婆道:“没错,要老婆子从此不再和玄阴教作对,当然可以,但这就要看你夏教主的态度了,譬如老婆子向你要解药,是为了解救五山山主和这四位掌门人,他们都中了你们的练功散之毒。你肯给解药,老婆子自然要喂给他们,他们清醒了,老婆子可以信守诺言,不和玄阴教为敌,他们呢?自然还要找主阴教算帐……”

她还没有说完,夏非幻已截着道:“不行,本教主给你解药,你不能给已在碧螺山庄山腹内的人服用。”

桑鸠婆尖笑道:“不能给已经在山腹中的人服用,老婆子向你要解药还有屁用?”

夏鸿晖却在此时朝阮天华喝道:“天华,你父已被本教困在一处极为惊险的岔道之中,若是无人领路,休想走得出来,但本教的人却可随时随地控制他们的生死,只有你束手投降,才可以救得了你父亲……”

阮天华剑眉陡掀,瞋目喝道:“夏鸿晖,你这老匹夫,居然背师叛祖,出卖形意门,还有脸对阮某这样说话,我爹一行人被你们引入岔道,此刻我给你们一刻功夫,如果再不去把他们领出来,阮某就要你们识得历害。

镇九宏喝道:“好个张狂的小子,你有多少能耐,敢在这里大声吼叫。”

阮天华右手抬处,赛干将呛然出匣,朗声喝道:“镇九宏,你这老匹夫,原来早已就是玄阴教的走狗了,想不到堂堂剑门山的庄主,竟是出卖朋友,为虎作怅的东西。阮某方才说过,今晚如果玄阴教再不把爹一行人放出来,阮某就要你们识得历害,你镇九宏乃是翻覆小人,江湖武林的败类,阮某杀了你也不为过。镇九宏,你给我过来,阮某就拿你开刀,看看还有谁敢在阮某面前从咀里进出一个不字来的?”他俊脸上笼罩起一片杀机,双目之中更迸射出如电寒光,这番话更说出咄咄逼人,词锋犀利如剑。

桑鸠婆心中暗道:“阮小兄弟好重的杀气。”

镇九宏身为剑门山二庄主,一向自视甚高,此刻当着这许多人,被阮天华写得狗血喷头,一张脸也被激怒得色如红血,是可忍,孰不可忍?口中狂喝一声:“小子找死。”正待挚剑走出。

镇少候拦道:“二叔,这小子口发狂言,二叔何等身也一杀鸡焉用牛刀?还是由小侄去把他收拾了。”说完,举步走出,锵的一声,挚剑出手,朝阮天华一指,喝道:“姓阮的小子,你来领死吧。”

阮天华目中寒芒直注,喝道:“镇少候,你是剑门山的衣钵传人,居然恬不知耻,与匪徒为徒,阮某当然也不能放过你……”

镇少候怒叱道:“小爷也放不过你,看剑。”刷的一剑闪电般刺出。

阮天华等他长剑刺近,才手腕一翻,噹的一声把他剑尖压住,目射棱芒,喝道:“慢点,阮某话还没有说完,阮某方才说过。要把镇九宏开刀,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他,你还不配和阮某动手,给我该回去,叫镇九宏上来。”

他一下压住镇少候的长剑,剑上早已布满了「紫正神功」,把对方剑尖吸住。镇少侯但觉对方剑上力重如山,在他说话之时,压着自己长剑,一动不动,用力抽回,也休想抽得动分毫。一时之间,把脸都胀得通红,直等阮天华说道:“给我滚回去。”剑上压力骤失,镇少候正在用力抽剑的人,对方压力骤然消失。

他身不由主的往后连退了三步,心头不禁大怒,历叱一声:“小子,拿命来。”喝声出口,长剑连挥,急攻而上,把一套「万流归宗剑法」的精妙杀着,全在出手这几剑中使了出来。一时但见剑光如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一丈方圆几乎全是他飞洒出来的一片晶莹透明光幕,几乎已把阮天华裹在层

层剑光之中,只听剑影中传出阮天华的声音说道:“镇少侯,我叫你滚,你不滚,那就不能怪阮某话不说在前头了,你以剑门传人,和玄阴教沆一气,阮某也不取你性命,只要你留下一一条右臂,略示薄惩……”他这几句话,是以内功传出,偌大一座石室大厅,就被他的话声震得回音嗡嗡不绝。

就在此时,陡听锵锵两声清响,一道青虹连闪了两闪,一片剑光陡然故去。镇少候脸色煞白,口中闷哼一声,一个人往后连退了数步,右肩突然冒出一股鲜血,原来他一条右臂果然在方才两声锵锵剑鸣声中,已被阮天华的剑锋齐肩削断。这下出手之快,所有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人看清楚的,阮天华依然站在原处,好像连动都没有动过。

夏非幻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心中暗自忖道:“这小子使的会是什么剑法?”镇少侯早已退了下去,一路流下了殷红的血迹,使得全场空气突然好似凝结住了一般,静得鸦鹊无声。

镇九宏也给阮天华这一剑震慑住了,不知是愤怒还是胆怯,半晌作声不得。阮天华却在此时,剑眉轩起,俊目突然一抬,冷喝道:“镇九宏,该你下场了吧?”。

镇九宏突然间面现忿怒,洪笑一声道:“镇某正要领教。”锵的一声挚剑在手,大步走出,喝道:“姓阮的小子,今晚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镇某要和你放手一搏。”

阮天华面露杀机,长剑一指,喝道:“镇九宏,你卖身投靠,做了玄阴教的走狗,那也不足为奇,因为你本来就是无耻小人。但你却一再在各大门派之间,极具挑拨之能事,这种人才是真正的武林败类,镇少侯年纪还轻,我只断他一臂,以示薄惩。你镇九宏,阮某今晚要代你剑门山列祖列宗,除去你这个镇家的不肖子孙,你只管放手攻来,阮某说过今晚要拿你开刀,绝不会让你在我剑下走出三招,逃得出去,就算你命长。”

镇九宏当真气破了胆,口中大吼一声,阔剑发如匹练,一道剑光劈出寻丈来长,席卷而至。光是这一剑,他蓄势已久,也使上了十成力道,当真有黄河天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气势。阮天华凛立不动,甚至连长剑都没抬起来,好像对镇九宏这一剑恍如不见,直等剑光射到身前两只光景,才右手一抬,赛于将剑朝前尚挥而出。

这一剑旁人看去,他只是随手一挥而已,但谁都不知道他在这轻描淡写的一剑上,早已贯注了十成功力。同样使了十成功力,镇九宏的内力如何能和「紫正神功」相比拟?锵,双剑交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狂鸣,镇九宏一个高大身形宛如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上身后仰,登登的连退了四五步之多。

这还是阮天华在第一招上不想削断他长剑,用剑背拍出去的。镇九宏几乎不敢相信对方轻轻年纪,竟有如此强劲的内力。阮天华依然站在原处,还是和没动手一样,只是冷晒道:“剑门山万流归宗剑法,一向自诩天下无敌,原来连在下一剑都接不下来,好,这是第一招。”

镇九宏简直气炸了心肺,口中又是一声大吼,身发如风,直欺而上,这回他很不得一剑把阮天华剁了,手中阔剑摇处,幻成一片耀日银光,剑势如轮,朝阮天华急攻过来。他练剑数十年,几乎已把最拿手的杀着都搬出来了,这一轮剑光,就像一个巨大的银轮电挚雷奔般辗来。

阮天华当然看得出来。镇九宏这一片如轮剑光,分不清招数,自然是他最历害的杀着了,口中大喝一声,赞干将迎着他直劈过去。喝声出口,剑光陡然暴长,化作一道青濛濛的长虹,森寒剑气嘶然有声,好像要把天空都剖开来了。

阮天华这一剑原是毫无招式,因为对方剑光像一团车轮,自己就凝聚真气,举剑朝车轮劈下,他原也只是如此构想而已。那知剑势劈山,突然随自己心念,剑光和真气合而为一,豁然贯通,沛然奔放,宛如水到渠成,纯出自然,不可自已,心中也在此时若有所悟。对,这一剑,正合了本门两句口诀:「以形使意、以意使形」。

这真是比电光万火还快的事,大家都可以清晰看到镇九宏阔剑连摇,连人带剑,化作一团丈许大的银色光轮,朝阮天华辗去。这一下如被他剑光辗过,一个人岂不被他绞成了粉?阮天华毫无招式,举剑朝镇九宏一团如轮剑光上劈去,剑势出手,飞起的一道青虹足有寻丈来长。当中劈落。

这一下,就像一把切西瓜的长刀,朝西瓜上切下去一般。但听半空中响起一声细长的「嗤」一声,一道青虹朝银轮中间落下,就像白瓜被切成两半一样。这是闪电般一闪即灭的事,但大家肉眼都可以看到一团银轮确确实实被青虹齐中劈开了。

「嗤」声消失,青虹和银轮也同时消失。阮天华手持长剑,还怔立当场,镇九宏连人带剑已被劈作两片,倒卧在血泊之中。阮天华说过,绝不让他走出三招,如今人名鼎鼎的剑门门山二庄主镇九宏,果然在他第二剑上伏诛。

这一下直看得夏非幻等人莫不凛然失色,就是桑鸠婆、于立雪、席小蓉、铁若华等人也大出意外。想不到阮天华在剑术上竟然有如此深厚的造诣,可见他武功一日千里,精进的速度,令人无法估计。阮天华连自己也想不到,在无意之中,居然一下参透了本门一直无法参透的两句口诀,练成剑法上最上乘的以意使剑功夫。

当然,任何一种武功,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阮天华若是没有练成「紫正神功」,仅凭形意门的内成心法。只怕练到头白,也未必能领悟「以形使意、不意使形」这两句口诀。就算你有了领悟,也未必能够从剑上使得出来。

就在阮天华惊喜之际,玄阴教主身边两个黑衣少女手持宫灯,忽然上上下下连举了三举。桑鸠婆经验老到,眼看两个黑衣少女无故举灯,定是某种暗号无疑,急忙低声喝道:“大家小心,他们只怕要发动攻势了。”话声未落,围在四周的数十名黑衣蒙面人刀剑齐举,一齐杀奔上来。

这些人都以黑布蒙面,只露出两个眼孔。无法看得清他们是谁,而且这些人很可能达被玄阴教迷失了神志,冲杀上来,个个如猛虎出押,剽悍无比,剑风劲急,刀风生啸。锐不可当。桑鸠婆从开始发现这些人在四周石壁上现身之际,就料到他们一定会冲杀上来,否则玄阴教何用摆出这付阵仗来?

以这些人的武功,自己几人当然叮以应付裕如,但难却难在自己等人站在石窟中间,才仅四面受敌。而且还有中了玄阴教「练功散」,被制住穴道的四位掌门人,对方一旦冲杀上来,他们身不能动,自然会受到伤害。因此暗中嘱咐了铁若华、于立雪、席小蓉等人,对方一旦发动攻势,自己几人必须立即布成方阵,各自独挡一面,来复、青儿则在方阵中策应。

差幸事先有了安排,这回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冲杀上来,四人立刻后退一步,分四面站定,列成了方阵。阮夭华剑眉陡轩,凛然喝道:“你们找死。”赛干将一道青虹,陡然横扫而出。

桑鸠婆也挥起鸠头杖,呼的一声,朝欺来的人影扫出,一面急急喝道:“阮小兄弟不可伤人。”但已经迟了,最先冲到阮天华面前的三个黑衣人,兵刃堪堪递出,就响起三声嗒嗒轻鸣,青虹扫过,血雨飞溅,三人已被剑光拦腰截过,倒了下去。

这些人神志全已受迷,那管前面三人还未交手,就倒了下去,后面的人又相继扑到,刀光剑影急劈过来。四方阵虽然每一面只有一个人,但桑鸠婆、阮天华、席小蓉、铁若华、于立雪五人,各有一身武功,而且对方拥上来的因人数较多,每个人又争先恐后的发招,反而妨碍了手脚,拥挤得施展不开招式。

桑鸠婆一支鸠头杖挥舞起来,宛如十七八条黑龙,把冲到面前的四五个人逼住了,后面的人就无法冲得上来。几招一过,桑鸠婆业已从他们武功路数上看出冲向自己的,竟是江湖上飘忽如风的黑衣十八骑,不觉呷呷笑道:“老婆子还当是什么人?原来竟是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东西,也敢冲着老婆子来了。”喝声出口,手下可不再客气,鸠头杖横扫纵击,源源出手。

阮天华一时气愤,长剑出手,就腰斩了三个黑衣人,经桑鸠婆一喝,心头为之一凛,就不好再痛下杀手,但不杀他们,可以削毁他们兵刃,点制他们穴道。阮天华就采取了这一战略,手中赛干将展开「紫云剑法」,身形飞旋,一道青虹缭绕全身。

剑光指东划西,所经之处,立即响起一片嗒嗒之声,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不过转眼功夫,手中兵刃,几乎已全被削断。阮天华精神为之一振,左手同时随着飞旋的身法,出指如风,一个接一个的被制住了穴道。

席小蓉剑势奇诡,身法也轻灵无比,她听了桑鸠婆的话,左手挥处,幻起一片精芒,护住全身。左手忽指忽掌,同样奇诡无比,专取敌人经穴,只是几个照面,冲上来的十几个人,至少已有半数被她制住。

要知这数十名黑衣蒙面人,说起来应该分为三拔;一拨是本来的黑衣十八骑,。其中蒯飞鹏、沙天祐二人双目已瞎,不知去向,剩下的十六人都为玄阴教所罗致。

第二拨人是剑门山随同镇九宏前来岳阳的二十四名弟子,其中有红穗剑士和青穗、白穗剑士,红穗剑士的剑法,都和镇少候不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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