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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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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罢,抬手道:“贫僧替樊公子带路。”

范子云说了声“请。”就由弘道领路,一直进入第三进,迎面是一座十亩方广的放生池,中间架一条三折石桥。穿过石桥,是一片竹林,再穿林而入,曲径幽深,在一道清水围墙中间,露出一个圆洞门。弘道脚下一停,合掌说了声「请」。

里面院落中,盆兰盛放,一排五楹精舍,分外显得清幽。弘道陪同范子云刚走近石阶,只见一个黄衣老僧已从里面迎出,在阶上合掌道:“小施主远莅,请恕老纳有失迎迓。”

弘道急忙低声道:“樊公子,方丈出来了。”

范子云举目看去,只见这位报国寺方丈年约七旬开外,高瘦个子,生得慈眉善目,双目炯炯有光,足见内功极为精纯。闻言急忙赶上几步,拱手道:“小生久闻老师傅是得道高僧,今日蒙赐延见,已是万分荣幸,怎敢当得老师傅迎迓二宇?”

德清大师合十笑道:“小施主好说,快请里面待茶。”范子云仍由知客大师弘道陪同,一齐进入方丈室,叶玲因是书僮,就在阶下站停下来。

就在此时,只见圆洞门下人影一闪,有人侧身探首往里觑看。叶玲眼快,早就认出那人是无尘,手中还提着一壶滚水,分明是给方丈室送水来的。他才到报国寺,就当上了送水的差使,足见他果然神通广大,寺中管香积厨的火头僧,已被他买通了无疑。

果见一名身穿鹅黄僧衣的小沙弥,从他手中提了滚水,往里行去。范子云要在中午施斋的目的,就是要叶玲找到无尘,暗中出示身份,询问他何时动手?如今他既在这里现身,此处乃是方丈禅房所在,寺中僧侣不奉召唤,是不准进来的。这机会叶玲怎肯放过,就在小沙弥转身之际,立即一扬手臂,掌心亮出了范子云交给她的银章。

无尘方待退出,骤睹银章不觉脚下一停,暗暗点了点头。叶玲立即跟了出去,跨出圆门,低声道:“南一,我是跟公子进香来的,前一还没到么?”「南一」,正是少林罗汉堂住持慧善大师的代号,这代号,外人自然并不知道。

无尘本来还有些疑惑,至此已不再怀疑,微微摇头,答道:“大概要未牌过后才会到。”

叶玲问道:“有什么困难么?”

无尘又微微摇头道:“大致业已就绪。”

叶玲又问道:“何时执行?”

无尘低沉的道:“晚餐之后。”叶玲点了点头,无尘不再多说,匆匆退去。

方丈室中,宾主相继落坐,小沙弥奉上香茗。德清大师合掌道:“小施主请用茶。”

范子云说了声:“多谢。”双手捧起茗碗,趁机以「传音入密」跟老和尚说道:“老师傅,在下范子云,由黄山赶来,有机密之事面陈。”他要用「传音入密」说话,正因边上有知客大师弘道在座之故。

德清大师听得不期微微一怔,双目朝范子云望了一眼,心中暗道:“这位小施主年事极轻,居然有如此深厚功力,练成了练音成丝的传音之功。”一面回首朝弘道吩咐道:“弘道,小施主施斋之事,不知是否已经办妥?你不妨出去瞧瞧,待会老僧当亲自陪同小施主前去斋堂。”弘道应了声「是」,站起身来,合掌一礼,便自退去。

德清大师目光一抬,注视着范子云,徐徐说道:“小施主有何见教,现在可以说了。”

范子云拱手道:“请老师傅原谅,在下若非以施斋之名,只怕很难见到老师傅,若是直接求见,蒙老师傅延见,也会引人注意。”

德清大师道:“范施主从黄山来,那是奉万老夫人之命来的了?”

“不是。”范子云低声道:“在下是奉华山商掌门人之命来见老师傅的。”他若是不提华山商掌门人出来,只怕老和尚未必见信。

德清大师合掌道:“小施主原来是华山门下,老衲失敬,不知商掌门人有何赐教?”

范子云轻咳一声,就说道:“商掌门人接获密报,有某一神秘组织,企图谋害慧善大师,再以李代桃僵之计,由歹徒扮演慧善大师去黄山赴会,进一步控制少林寺罗汉堂……”

德清大师听得惊然动容,说道:“兹事体大,小施主,商掌门人可有确切的证据?”

范子云心中暗道:“常听人说,少林寺一向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从不多管江湖是非,如今看来,连他们自己的事,都要讲求证据,好像没有证据,就不能有何举动。”

心中这一想,对老和尚的祟敬之意,不觉骤减,冷冷一笑道:“老师傅若要讲求证据,只有亲眼去看那歹徒杀人,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因为歹徒使的是名门正派中人无法可以想像的「化血针」,中针之人,不出盏茶工夫,血肉尽化,毛发无存,就算老师傅看到了,但转眼就尸毁迹灭,跟完全没有发生这件事一样,老师傅也根本无法可以找到证据。”

德清大师被他说得一怔,慌忙合十道:“小施主说得极是,只是……”他望着范子云,不觉拖长语气,说道:“此事关系实在太大,不知商掌门人要小施主赶来敝刹,可有良策?”

范子云道:“掌门人要在下赶来,面陈老师傅,因为此事必须十分机密,务必使对方深信此一阴谋已经得逞,咱们方能从这一线索,获知他们下一步骤,若是一旦泄了机密,对方下一步骤指向何处就不得而知,事情就会更难应付了。”

德清大师道:“那么依小施主之见呢?”

范子云道:“在下觉得此事除了老师傅和在下之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甚至连慧善大师,事前都不宜告知,免得露出破绽来。”

德清大师点点头,花白长眉一拢,问道:“小施主,到底这歹徒是何人指使的?”

范子云道:“老师傅请原谅,关于此人来历,在下也不曾听商掌门人提及,所以不得而知,但似乎和此次黄山大会有关。”

“哦。”德清大师惊异的哦了一声,还未说话,只听门外响起叶玲的声音叫道:“公子……”

范子云起身道:“有什么事吗?”叶玲招招手,附着他耳朵低低的说了一阵。

范子云低声问道:“可靠么?”叶玲道:“自然可靠。”范子云点了点头,叶玲依然退到阶下去了,她要在阶下伺立,自然是为了防范有人潜入方丈室窃听了。

范子云再次落坐,低声道:“据在下师弟刚才获得的消息,慧善大师大概要未牌过后方可抵达,那歹徒预定在今晚晚膳之后动手……”

德清大师愈听愈奇,忍不住问道:“小施主令师弟,这消息从何处得来的?”

范子云含笑道:“目前咱们只要消息可靠,老师傅就不用问它的来源了。”

德清大师顿感眼前这位年轻人,使人有莫测高深之感,望望他,合十道:“既是如此,老衲悉凭小施主吩咐?”

“老师傅言重了。”范子云放低声音,和老和尚说了一阵。

德清大师连连点头,合十道:“小施主所言甚是,老衲谨受教益。”

只见知客弘道匆匆走入,朝德清大师合十道:“启禀方丈,午斋已经准备好了,请樊施主一同前去斋堂用膳。”

德清大师点点头,站起身道:“小施主请。”

范子云说了句:“老师傅请。”当下由德清大师,知客弘道二人陪同,走出方丈室,穿行长廊,折入斋堂。但见偌大一座斋堂之中,此时早已坐满了僧侣,但肃静无哗,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音。

素斋一共有二十三桌,二十二桌是范子云布施的斋。上首中间一桌,则是寺中招待范子云的,这时大家看到方丈、知客陪同范子云进来,纷纷起立,合十为礼。

方丈德清大师和范子云也向大家答礼,然后一齐落座。范子云要叶玲也一起坐下,他经叶玲暗中指点,说了无尘的面貌特徵。稍一留意,就发现无尘杂在众僧之中,抬着菜肴,挨桌分莱,心想:“原来他在寺中充当打杂的僧人。”

本来他花二百两银子施斋的目的,就是想借这一机会,让叶玲和无尘取得联系,如今叶玲已经和无尘见了面,此时就不用再联系了。用过素斋,德清大师依然请范子云回到方丈室用茶,暗中告诉范子云,东首一间禅房,就是替慧善大师准备的。范子云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德清大师送到圆洞门,便自停步,由知客弘道一直送出山门,才合十而止。

范子云主仆二人离开报国寺,途中叶玲悄悄说道:“老和尚相信你说的话么?”

范子云道:“他应该相信才对。”

叶玲眨着眼道:“我看他未必全信。”

范子云道:“那也没关系,我和他约好了,等天色黑了,我会再去的。”

叶玲道:“只怕他对你也有着怀疑,在方丈室四周,暗里埋伏寺中高手,如果让南一发现,就坏事了。”

范子云道:“我看不会,德清大师出身少林,应该经验丰富,不至打草惊蛇吧?”

叶玲撇撇嘴道:“越是几个大门派出来的人,越是迂腐,名门正派中人,会有什么江湖经验。”说到这里,忽然回过头来,含笑问道:“你呢?你是不是名门正派出身?”

范子云笑道:“我没有门派。”

叶玲低笑道:“但你也没有江湖经验。”

范子云道:“何以见得呢?”

叶玲道:“因为你被人家掇上了,还一无所知。”范子云听得一怔,回头看去,果见有一个人影,远远跟了下来,这就低声问道:“是不是他?”

叶玲道:“不是他还是谁呢?咱们到报国寺来的路上,他就跟着来了,后来咱们从山门出来,我看他一直在门外倘徉,咱们一走,他又跟下来了。”

范子云道:“看他不像丐帮的人?”

叶玲道:“这很难说,丐帮的人,不会改扮么?”范子云唔了一声道:“有可能。”

叶玲抬头问道:“你到底和丐帮结了什么仇呢?”

范子云道:“这话说来很长……”话未说完,前面路上,又出现了两个人,并肩走来。

这条路,最多只能容得二个人并肩而行,对方两人走在路中间,大步行来,并无让人之意,不用说是冲着自己来的了。范子云细看两人,好像是商贾并非丐帮弟子,心中不禁甚感惊异,自己和他们并无过节可言,他们究竟是何路数呢?双方一来一往,很快就迎上了。

范子云因对方二人并未让路,心中不禁有气,便自在路中间停了下来。那两人渐渐走近,也脚下一缓,左边那人望望范子云,抱拳道:“来的可是樊相公么?”

范子云道:“在下正是樊某,二位……”

那人含笑道:“请问樊相公大名如何称呼?”

范子云道:“二位呢?怎不先说说尊姓大名?”

右边汉子嘿然道:“樊相公到庐州来,不知有何贵干?”

叶玲抢上一步,冷笑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公子到庐州来,二位也管得着么?”

左边汉子道:“小哥别误会,咱们只是想请樊相公到敝帮分舵一行。”

范子云心中暗道:“果然是丐帮的人。”一面讶异的道:“二位要在下到哪里去?”

右边汉子道:“你们可是从舒城来的?”范子云明白了,敢情丐帮的人,盯上了自己,但路上自己戴了面具,面貌改变了,他们一直没找到自己,而且从舒城来的马车,只有自己二人,故而又找上自己来了。

叶玲何等机伶,眉毛一挑,冷声道:“我们是从桐城来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右边汉子道:“不管你们是舒城来的,还是桐城来的,只要到咱们分舵里去转一转,就没事了。”

叶玲道:“我家公子和你们素不相识,干么要到你们什么分舵里去?”

左边汉子道:“小哥,这可由不得你们公子不去。”

右边汉子道:“不错,识相的就跟咱们走。”

范子云怒声道:“你们要待怎样?这里是府治所在,有王法的地方,你们……”

右边汉子暴声道:“樊相公,你放明白点,你别拿王法唬人,王法可管不到咱们?”

范子云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们是亡命之徒。”

右边汉子冷笑道:“不错,咱们就算是亡命之徒吧?你现在总该明白了,不跟咱们走,只怕是不成吧?”

叶玲气道:“你们是江湖人,也该有个理字,拦路劫人,这算哪一门子?”

左边汉子道:“咱们奉命行事,樊相公到了分舵,只要不是咱们要找的人,咱们丐帮决不敢难为相公。”

范子云道:“你们要找的人,难道会是在下?”

右边汉子道:“因为敝帮已经查过从舒城来的,只有相公二位,所以只好请樊相公移驾一行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在中途忽然不见了范子云,才怀疑到二人头上来的。

“不行。”范子云摇着头道:“只有君命召,不俟驾而行,贵上与小生素未谋面,拦路相邀,非礼也,小生不能越礼而行,只好方命矣。”

右边汉子道:“你说什么?”

叶玲掩口笑道:“我家公子说不去。”

“不去?”右边汉子刷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单刀,哼道:“不去也得去。”

范子云假作吃惊,口中「啊」了一声,双手一扬,脚下跟着踉跄后退,骇然道:“你……你是强盗……”

他左手轻轻一带,那右边汉子单刀刚刚出鞘,突然手臂一震,虎口剧痛,单刀「呼」的一声,脱手往天空飞去。这下直把右边汉子惊得不知所云,忙不迭往后跃退。左边汉子不知同伴单刀是如何脱手的,口中大喝一声,也刷的掣出刀来,在胸前一摆,沉喝道:“樊相公,你若是不肯前往,那就别怪在下无礼了。”

叶玲冷冷的一笑道:“凭你这点能耐,亮出刀来,也只能唬唬三岁小孩,还是快收起来的好。”

左边汉子怒笑道:“小哥,你口气倒是不小。”

叶玲得意一笑道:“这还用说?方才你总看见了,我轻轻隔空弹了下手指,你那同伴的刀不是就飞了出去吗,你这柄刀我也只要手指轻轻弹上一下,就会脱手飞出,你信是不信?”说到这里,回头朝范子云嫣然一笑。

左边汉子自然不会相信,右手五指一紧,握着刀柄,横胸而立,嘿然道:“你弹弹看?”

叶玲道:“你握住了。”她装模作样的站了个「丁」字步,右手缓缓抬起,伸出五根又尖又白的手指,在空中舒展如兰,突然口中喝了声「疾」,四根手指一屈,扣着大拇指,依次弹出。范子云看得暗暗好笑,就在她手指弹出之时,左手也随着轻轻划出。

那左边汉子自然不信叶玲悬空弹指,就会把自己单刀弹出去,他五指用力,紧紧握住了刀柄,单刀横胸,凛然而立,双目更是一眨不眨注视着叶玲弹出的手指。突然他感到一股无形的震力,撞上刀锋,紧握住刀柄的五指,立即受到极大的震动。因为他握得太紧,虎口几乎快要震裂,不由得手把一松,单刀脱手,「呼」的一声,朝天空飞去。左边汉子惊得目瞪口呆,愣立当场,他只怕连做梦也想不到天底下竟有这般神乎其神的功夫。

叶玲笑嘻嘻的道:“怎样,你现在相信了吧?还要不要我家公子跟你们到什么分舵里去?”在这两个汉子逐渐走近,和范子云、叶玲说话之时,那从报国寺一路尾随二人下来的那人,也已逐渐逼近二人身后。

由这一点,就可证明他和那两个汉子原是一路的人,但此刻两个汉子的单刀,被震脱手,那人看出情形不对,就缓缓的转身,往后退了开去。范子云早就注意着他,这时看他要想溜走,不觉倏地转过身去,含笑道:“阁下回来。”

随手朝他身后招了招,要知他练的「风雷引」,虽是以内力引开风雷门「旋风掌」、「雷火指」为主,但当时创出这「风雷引神功」的人,乃是昆仑名宿姜真人。昆仑派傲视武林的镇山绝艺,就是「纵鹤擒龙功」,纵就是「推」出去的手法,擒就是「招」回来的手法。

姜真人在创出「风雷引神功」之时,心中只是思索着如何破解「旋风掌」、「雷火指」,虽然并未把「纵鹤擒龙功」加入其内,但他精通「纵鹤擒龙功」,是以无意之中,依然是循着「纵鹤擒龙功」的路子,创了新的神功——「风雷引」。这也可以说「风雷引」虽是新的创作,却难以完全摆脱「纵鹤擒龙功」的范畴。

范干云这一招,原是极自然的手势,正因他学的「风雷引」中含有「纵鹤擒龙功」的原理,故而招手之间,就有一股极大吸力,随手而生。那人堪堪转身,突觉背后被人抓住,凭空吸了过去,毫无挣扎的余地,等他定过神来,人已好端端的站在范子云面前,心头又惊又骇,失声道:“这位公子,你……”

叶玲也看得暗暗惊奇不止,她真想不到范大哥会有这大的本领,掩不住喜上眉梢,望着那人哼道:“你是问我家公子,这是干什么,对不?我也正要问你,你一路跟着我们,这是干什么来的。”

那人惶恐的道:“我……我没有……”

叶玲冷笑道:“你还说没有跟踪我家公子?看我不废了你的武功才怪。”五指舒展,作出要弹指的模样。

那人方才见识过叶玲隔空弹指,震飞两个同伴的单刀,这一听说要废他武功,心下大骇,不由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道:“小管家,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这……这不关我的事。”

叶玲逼上一步,问道:“说,你们是受谁的指使来的?”

只听远处传来一个苍老阴沉的声音接口道:“是我。”随着话声,大路上出现了五条人影,如飞而来。这五人,全是化子打扮,事情也就立时明朗了。

因为范子云抬眼之间,就已认出为首那人正是丐帮代理帮主降龙丐柯长泰,稍后两人则是执法长老宋仁民,传功长老王镇海。最后两个也是化子装束,一个五十出头,秃顶、冬瓜脸的矮胖子,另一个年在四旬左右,身材结实,右耳下有一颗长着毛的黑痣,这二人范子云没见过,想来也是丐帮高手无疑。

第二十二章神功无敌

这五人很快就已到了范子云的面前,先前三个汉子看到代理帮主亲自赶来,慌忙一齐躬身道:“小的见过帮主。”

柯长泰脸色阴晴不定,哼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滚开?”

范子云故作不识,望着柯长泰,拱拱手,问道:“要找小生的就是诸位么?”

柯长泰一双深沉目光,只是盯住在范子云的脸上,深沉一笑,问道:“你就叫樊鹏程?”

范子云爽朗的道:“不错,正是小生。”

柯长泰道:“阁下到庐州府是应考来的?”范子云故作诧异的道:“老哥对小生好像打听得很清楚,这是为什么呢?”

柯长泰嘿然道:“你真是应考来的?”

叶玲在旁插口道:“你说这话好不奇怪,我家公子不是赶考来的?那是做什么来?”

范子云低声道:“小玲,他是什么帮的帮主呢,你说话可得小心些。”

叶玲不服气的叫道:“公子,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派,最重信义,哪像他们无事生非,拦着我们的路……”

“哈哈。”柯长泰仰天发出一声大笑,说道:“樊公子既是读书人,求取功名而来,一身功夫,却着实可观,你倒说说是哪一门派的门下?”

范子云微笑道:“孔子门下,六艺并重,小生略会粗浅武功,那也不足为奇,小生不属于哪一门哪一派。”

柯长泰点头道:“很好,老夫意欲试你一招,你可敢接受吗?”

执法长老宋仁民道:“帮主,此子既非范子云,那就放他们走吧。”

柯长泰道:“宋兄焉知他不是经过易容而来,此子是不是范子云,本座试他一招,立可分晓。”他和范子云动过手,自然识得范子云的武功路数,人可易容,武功是丝毫无法掩饰的。

宋仁民只好点头道:“帮主既然要试他一招,不可出手太重了。”

柯长泰大笑道:“宋兄放心,本座不会取他性命的。”

范子云微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怕帮主也未必取得小生性命。”

传功长老王镇海听范子云口出狂言,不觉睁大眼睛,望了范子云一眼,嘿然道:“公子爷真是初生之犊,帮主,还是兄弟来试他一招吧。”

柯长泰微微摇头道:“不用,王兄看着就是了。”他深沉目光直逼范子云,心中暗道:“细看此子眼神,颇有几分和范子云相似之处,只是此子气度似乎较范子云沉稳多了。”

他心念转动,右手已缓缓举了起来,喝道:“阁下小心了。”「了」字堪堪出口,右掌已凌空拍出,使了一记「劈空掌」。他在这一掌上,含蕴了七成功力,以他的修为,如果试出范子云真的接不下来,立可收回或减轻掌力,如果发觉范子云武功甚高时,也可以把最后的三成力道加上去,这就所谓能发能收。

范子云呢,他因柯长泰就是在金陵的金章令主,尤其此人为人阴险,听艾红桃的口气,似乎是他故意安排的陷阱,企图陷害自己,因此对柯长泰早已有了极大的戒心。此时看他施展「劈空掌」朝自己劈来,一道强猛的掌力宛如怒潮汹涌,卷撞而来,暗劲似山,几乎令人窒息,势道之盛,少说也用上了七八成功力。

范子云心中微生怒意,暗道:“好哇,你这一招明明是暗下杀手,此人果然阴毒得很,要是我真是一个略会粗浅功夫的读书人,这一掌下来,纵然不死,岂非也得身受重伤了吗?”此念一起,立时大声道:“帮主使出这一记劈空掌,那是存心要取小生性命了。”

宋仁民在旁眼看范子云毫无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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