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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战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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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随你便了!”说着话,她随手一挥,门缝里陡然钻进来一道淡白光华,射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细看时,却是一本薄薄的书册。门外女尼又等了片刻,看门内依旧没有反应,又叹了口气,转身去了。

听脚步声,知女尼去得远了,谈宝儿这才站了起来,笑道:“秦姑娘,你师父还真会吹牛,说你们的法术可以和禅林相比,你别听她的。不管怎样,我支持你,你不想学就不要学了,她再逼你你就说你要去跳井,她就不敢逼你了。老早以前我爹逼我读书时我就这么对付他,很管用的!”

秦观雨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谈宝儿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但眼见她眸中隐有笑意,知她是笑自己没有出息,却也不以为意,笑道:“你可别因此看不起我,不分本身有没有出息,只分有用和无用!就好像这本书,对你师父和师祖有用,所以是宝贝,但对你无用,所以就是垃圾。好像封面这几个字稀松平常,我看里面估计也是马马虎虎……”

“不要碰那书!”眼见谈宝儿要去翻书打开,秦观雨忽然叫了起来。但她不叫还好,这一叫谈宝儿受惊之下手一抖,手指顿时碰到了天书封面,并顺手将书掀开了。

一道白光从书页中射出,直取谈宝儿,后者不及躲闪,白光自眉心射入。下一刻,他全身微微一凉,随即却一切复归于平常。

谈宝儿呆了一下,只以为是幻觉,翻开书册,却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古怪文字,他看了半晌,抬头望向秦观雨,后者脸上一改刚才的淡雅神情,从眉毛到头发中都透着愕然:“你……你竟然把书打开了!”

“废话!”谈宝儿对这样白痴的对白很不满意,“你怎么回答问题驴嘴巴不对马嘴巴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书上的文字我也不认得。不过,这可真是奇怪了!你知道吗,这本《御物天书》是我寒山派的圣物,书中留有历代祖师加持的念力。只有练有我寒山弟子的念力,才能接触这本书,否则便会被其中念力所伤,而要打开这本书,却只有它认你为主才行!”

“认……认我为主,这,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现在开始,你就是寒山派的弟子,并且成为寒山派的圣……圣僧,以前的天书传人都是尼姑,被称做圣尼,你是男的,出家后该叫僧,所以是圣僧。”

谈宝儿愣了一下,随即将书朝地上一摔,怒道:“什么狗屁圣僧,说那么好听还不就是和尚?老子才不干呢!”

秦观雨笑道:“你不干也要干了,这东西择主之后,除非你死了,不然就会跟你一辈子!”似乎是为她的话作注解,天书被谈宝儿扔出之后,尚未触地便飞了回来,停在谈宝儿胸前三尺的地方,一动不动。

谈宝儿看了看那天书,朝左边一晃,天书立时也跟着左边一动,他向右,天书也跟着向右。试了几次,谈宝儿终于相信秦观雨说的是真的了,眼光望向很有幸灾乐祸嫌疑的某人,恶狠狠:“你个死丫头,还是出家人呢,你明明知道这书碰不得,为了自己不做圣尼,刚刚竟然不出言提醒我,让我帮你背黑锅!”

秦观雨叹了口气,道:“作为若儿的朋友,我本该提醒你的,不过谁叫你自己干的好事,没事在这屋子里布什么阵啊,害得人家连眨眼都不能够,何况说话?等我能说话了,就立时提醒你,但却已经迟了!这或者就叫因果报应吧!阿弥陀佛!”

“啊!”谈宝儿呆了一下,猛地一拍脑门,“果真是报应!”

原来太极禁神大阵威力大小,完全是根据施法者本身法力强弱和受法者的法力强弱而定,此强则彼弱,彼弱则此强。当日在卧龙镇和昆仑山下,谢轻眉和她的师兄天狼分别为阵所困,虽然不能动弹,但却都能在阵中说话,秦观雨连话也不能说,自是因为这月余时间谈宝儿自己功力大有增进,而她本身功力较两人浅薄许多的关系。此外阵法的威力随着真气的流逝也会慢慢减弱,这也是秦观雨现在忽然可以说话的原因。

谈宝儿看看那悬浮在身前的天书,郁闷一阵,忽然想起秦观雨刚才的话,喜道:“你说你是若儿的朋友?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不?我要去找她!”

秦观雨道:“我也不知她去哪里了。刚才她来找我,急急忙忙的,说是要先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并将她最喜欢的枪和盔甲丢到我房间里让我帮她照管,我当时被师父缠着要我学《御物天书》,也没有细问,就任她去了。哦,对了,她有一封信,说如果你来找她,就交给你!”

“在哪里?”谈宝儿大急,伸手就去秦观雨身上摸,手伸了一半,才想起不妥,忙按玉壁文字里关于禁神大阵的破解之法,解去大阵。

秦观雨从怀里摸出信封递了过去,谈宝儿接过,急急忙忙打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臭师父,破师父,死师父,我等了半个多月,你却要娶你的楚家小姐,我明天就嫁别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纸上墨迹未干,除有好几处墨污外,整个信纸本身都有水渍,显然这封信刚写不久,而写信时若儿更是泪落如雨,伤心至极。

谈宝儿一时只觉身在冰窖,心如死灰。若儿刚才果然在楚府的房顶上,那一声冷哼果然是她发出,看来她已经认定自己会娶楚远兰,这才写下这么过激的话。

从葛尔草原到大风城,这几千里路下来,两人不自觉间已是情根深种,及至大风城外分别,此后谈宝儿处天牢半月,两地相思,情意更浓,牢中日月几乎都是在练功和思念若儿之中度过。等了半月,终于得到若儿消息,却万料不到竟是如此绝决的一封信。

秦观雨看他面色惨淡,问道:“怎么了?她写了什么?”

谈宝儿黯然道:“她说她要嫁人了,不过新郎不是我。”

秦观雨愕然道:“怎么可能?这些天,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的名字,说是再也不会回家去了,这会怎么忽然想到要服从家里的安排嫁给别人?再说南疆那边湿热至极,她最是不喜,又怎么会忽然想去那边……”

“啊!”谈宝儿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秦观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窗户已开,而谈宝儿已是出了屋子,随即现身在对面屋子的房顶,那本天书如影随行一般跟了过去。

秦观雨呆一下,忙伸手朝地面一招,谈宝儿刚刚随手扔到地面那束鲜花上的花瓣纷纷脱离花枝朝她飞了过来。下一刻,成千上万的花瓣将她包围,拥着她破窗而出,朝谈宝儿消失的方向飞去——此时若是有术法中人见到必然大吃一惊,以念力御物本是寻常,但若一个人能同时驾驭如此多的花瓣,却实是非同小可。

秦观雨身法迅捷至极,但等她飞到对面屋顶时,谈宝儿的影子已落在了庵墙之外,而等她到庵墙的时候,前者已然远在十丈之外。

秦观雨忙催动念力,加快飞行之速,但却依旧难以追上前面的谈宝儿。过得片刻,平台到了尽头,前方已是悬崖,但谈宝儿到此却并未驻足,反是义无反顾朝前方纵跳下去。秦观雨见前方人影一沉,顿时惊叫道:“不可轻生!”但却已是迟了,等她飞到崖边时,谈宝儿早已坠得不知去向!

呆了片刻,秦观雨这才反应过来,她念力不足以支持她御花飞越这百丈山崖,忙寻到山路,疾奔下去。

等她全速追下山来时候,山崖之下,四野苍茫,月白风轻,却哪里有谈宝儿的影子?

秦观雨四处寻找一阵,大是诧异,人从山崖之上坠下,按理该比自己从山路下来迅捷许多才对,为何这方圆百丈之内却并无尸体?莫非竟是被崖上斜生的树枝所钩住,又或者是刚刚掉下来时正好被虎狼之类野兽叼走?

这少年痴情至此,却落得个死无全尸,当真是让人惋惜不已。佛祖若是有灵,为何不佑善人?秦观雨素来慈悲,一念至此,不由黯然,眼眶之中湿热之物便要坠下,忙伸手去擦。

却在此时,前方忽听风声大急,她抬眼望去,迷迷糊糊间,却见天地相接处,一道青光疾射而来,再近些时候,却是一个人。

秦观雨又惊又喜,几乎不能相信自己所见,忙揉揉眼睛,那人却已到了眼前,细看时,眼前少年青衫磊落,身后跟着一本悬空的古旧书册,却不是刚刚跳崖的谈容又是谁来?

谈宝儿见到秦观雨,脸露喜色,冲了上前,将脸几乎贴到了后者脸颊,大声道:“秦姑娘,你知道若儿去了南疆哪里吗?嫁给谁家为妻吗?什么时候出嫁?”

被对方口鼻中热气喷到脸上,痒痒的,秦观雨双颊发烫,忙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定定神,这才道:“听她说是要嫁到南疆王都怒雪城,出嫁时间是两月之后吧,嫁给谁她却没说,只说是一家豪富……对不起啊谈公子,我们姐妹虽然情深,但对她家中琐事却少有提及,我也只是从她只言片语间推断出时间和地点的。”秦观雨微觉歉然。

“谢谢谢谢!”谈宝儿大喜若狂,朝秦观雨作了个揖,转身向南,和那本天书一起,绝尘而去。

初见时这少年意气风发,顽皮有趣,片刻之后再见时却是满脸风尘,眼中红丝如血,容颜憔悴,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他听到了若儿要出嫁的消息。他刚刚听到若儿要嫁到南疆的消息,竟是连细节都来不及问,便不顾生死跳落悬崖前往南疆,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大傻瓜呢!

月色下,望着谈宝儿渐行渐远的朦胧身影,心念百转千回之中,秦观雨不由轻轻叹息一声,到最后,眼中热泪无声无息落下。

正自黯然,忽听身后风声疾响,有人叫道:“观雨,刚才为师听到你房里有叫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事吧?”

秦观雨忙拭去眼泪,掉头过去,冲着来人笑道:“谢谢师父关心,我没事!不过师父你有事了,以后你可再不能逼我继续修炼这种法术了,因为《御物天书》已然找到它当代传人了,嘻嘻,忘了告诉你,本次可不是圣尼,而是个圣僧!”

“圣僧?”水月庵的主持寒山派的当代掌门发出了一声惊呼。

出寒山不远,月光渐为乌云所掩盖,天地一片墨色,之后雷声隆隆,电光纵横,狂风横扫,大雨再次倾盆而下。

第八章 寒山圣僧 (2)

谈宝儿踏草向南,一任雷电轰耳,雨箭加身,身影在风暴里出没,好似大海浪潮里一叶扁舟,沉沉浮浮,仿佛随时都会倾覆一般。

但对于这一切,谈宝儿都是置若罔闻,全不理会,他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去南疆找若儿,其余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楚天雄是否还会将楚远兰嫁给死去的老大不重要,找饭桶要钱报仇不重要,昊天盟少盟主不重要,九鼎、谢轻眉、驱除魔人、还我河山,这一切统统都是狗屁,全不重要,没有了若儿,我赢得全世界还不是一无所有?

便这样,一路狂奔,各种思绪在脑海中沉浮,但最后却完全被若儿的形象所代替,斯人一颦一笑,好似就在眼前,但等他伸手去捉,幻影烟逝,入手尽是夜雨如冰。

双足渐渐没了力气,丹田空空荡荡,脚底终于落地,不时深入地底,泥浆四溅,他却依旧不肯停下,只是一味向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脚下终于一滑,倒在地上,他挣扎着又站起来,如此反复,在第九次倒下之后,全身上下终于没有了一丝力气,再未站起来,只是颓然软倒在地,一任眼泪和着雨水放肆流淌。

他又累又乏,身心俱疲,躺在那泥泞之地里,最后竟在雷电交加、风雨如晦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好似将若儿轻拥入怀,却又好似在玉洞里不断踏圆,看那古怪天书,上面文字奇迹般的自己竟好似忽然认得……

眼前忽然出现了张若虚的身影,这老杂毛竟然拉着若儿和他拜堂,而后者更是全无反抗,满脸的喜色,谈宝儿想扑过去,却发现自己竟被禁神大阵所禁,全身丝毫不能动弹,他使劲叫她的名字,她却置之不理……

“啊!”谈宝儿倏然惊醒。

坐起身,只见大雨已收,天边一轮红日喷薄欲出,已到了次日清晨。谈宝儿站起身来,抬头看去,不远处一座城池雄伟壮观,却正是大风城。

谈宝儿愣了愣,思及昨夜种种,只疑做了一场噩梦,低头看时,却发现自己浑身是泥,衣服多有破损,再抬头,却发现那本天书依旧悬于头顶三尺之处,一动不动——看来昨夜经历并非一场大梦了!

呆了一下,谈宝儿这才明白过来。昨夜自己从大风城到寒山,先奔驰了二十多里路,随后从百丈悬崖走下,真气便已然消耗过度,是以自己以为向南疆路上走了许久,其实不过只有二十里,又回到了大风城下。

想明白这一切,谈宝儿又想起了若儿。若儿素来英气逼人,行事果决处并不让须眉,以她的性子,既然伤心下决定要嫁人,定是乘阿红立即前往南疆,如果自己不骑黑墨去,肯定是追不上的。但黑墨在半月之前,被倚月楼的小二牵去喂养,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得赶快回城去看看。

一念至此,谈宝儿将那本天书收入怀中,凌波术展开,朝大风城掠去。

到得城门口,并不停留,守城的士兵只见到一道褐色光影闪过,正觉眼花时,已被他穿了进去。

进城之后,直扑倚月楼。一到楼下,不管门口川流不息的人群,谈宝儿径直向里闯,其余人众见他满身污秽,都是不自觉地闪让开,让他迅速逼近大门。

出来迎接他的,除开有十来个彪形大汉和他们手里的十来根亲热的木棍外,还有上次见过的那个小二的亲切问候:“哪里来的叫花子?快滚!快滚!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都给老子滚吧!”谈宝儿发出一声大喝,双手中陡然射出十来道真气,但这十来道真气却并非向着木棍,而是射向木棍所在的空隙,在他身周形成一个圆球形状。

下一刻,十来根木棒陡然变成了通体燃烧的火棍,彪形大汉们大惊失色,忙不迭地松手,但即使如此,双手依然被烧得皮开肉绽。

木棍燃烧之速甚快,落到地上,眨眼间就烧成一堆灰烬。场中诸人都是大惊失色,呆若木鸡。片刻之后,却有人惊呼道:“天火!是天火神将谈大将军!”

昨日乱云山求雨台上,谈宝儿以一招蓬莱聚火之阵烧掉了天师张若虚的十三张雷电符,震慑当场。其时目睹者上万,但那火却来得无影无踪,事后传到民间,被传为是谈容引自天界的天火,并在私下里送了他个天火神将的美称,传其实力与天师不相伯仲云云。

此时他故技重施,顿时引起人群中很多人的记忆,透过他脸上的泥泞,认出这位天火神将来。这一声惊呼过后,人群中更多的人认出了谈宝儿,一时欢声雷动,却一个个满是敬畏地望着他这副古怪形容,并不敢接近。

那小二听说眼前这乞丐模样的人竟是大英雄谈容,只吓得面如土色,慌忙和那十多壮汉一起屈膝跪下,磕头如捣蒜道:“小人冒犯大将军,该死,该死,该死……”

其余人众也立时反应过来,自己这还没有给大将军行礼呢,一起跪下道:“草民参见神威大将军!”

谈宝儿呆了一下,他却没有料到如今自己的身份竟然是如此厉害,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家伙,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立时变得这副德行!哈哈,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老子竟然也有今天,此时此景,如果让小三和老胡他们看到就好了。

飘飘然一阵,眼见那小二脑门都开始流血了,谈宝儿这才反应过来,挥手道:“够了!大家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站起,一个个眼神炽热地望着谈宝儿,好似望着一尊能保佑他们生儿育女长命百岁金银满仓的天神。谈宝儿眼见这些人好似要扑上来将自己吃掉,心里一阵发毛,忙抹去脸上泥沙,问那小二道:“你还记得上次本将军来过吧?”

小二仔细看了看,陡然记起此人自己果然见过,忙道:“记得,记得,您上次是和范公子一起来的嘛!您老英明神武,英俊不凡,小人一见之后,当真是过目不忘,日夜念叨,上香祷告……”

“够了!”谈宝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竟然有人拍马屁到自己身上来了,“我来问你,上次本将军牵了一匹黑色的神马过来,我走之后,你们将我的马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的?”小二满脸苦色,“我的将军大人,贵马果然是不愧神将坐骑,绝对认主的,但靠近它七尺,立时会被踹。最要命的是它现在根本不喝水,每天只喝最烈的高粱酒,一天不能少于十斤,又没有人敢买这马,老板已经是叫苦连天了……您这是来取马的吗?那可太好了,您快跟我来吧!”说完前面带路,领着谈宝儿朝后院马厩走去。

围观众人一听马竟会饮酒,都是好奇不已,跟着两人到达后院,果见一名小二正拿着酒坛朝一匹黑马前的马槽里倒,黑马饮得正欢,啧啧有声,一时目瞪口呆佩服不已。

黑墨喝得正欢畅,看见谈宝儿到来,顿时欢声长嘶,在马厩里纵跳起来,那喂马的小二吓得大惊失色,慌忙倒退开去,而附近的几匹马也是噤若寒蝉,忙不迭远远躲开。

“好兄弟,可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啊!”谈宝儿哈哈大笑,上前将黑墨头颅抱住,任黑墨舔他手臂,一人一马,恍如最亲密的朋友。

和黑墨亲热一阵,谈宝儿决定立即动身前往南疆,低头却见满身泥污,当即道:“小二,你给我弄间房和热水,我洗个澡!”

“好咧!将军大人您这边请!”小二前面带路。

谈宝儿拍拍黑墨的头,道:“你先乖乖待着,一会老子来带你走!”

大将军要洗澡,众人自不好再围观,各自散去。只是到了第二日,黑墨日饮百坛美酒的传说便开始传遍了整个神州,说是这匹神马喝得越多神力便越大,甚至有人说它喝够百坛美酒之后肋下可以生出双翅会飞起来,当日谈容于百万军中取敌帅首级,便多靠了这匹神马飞行如鹰的神奇本领云云。

谈宝儿美美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便想付了房钱动身上路,一摸身上钱袋,竟是空空如也,呆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万两金子被饭桶带走,而老大留给自己的碎银又被天牢狱卒搜刮,现在身上是一穷二白了。

正不知是否要洗个霸王澡,忽听门外有个谄媚至极的声音响起:“谈大将军,不知是否已清洗完毕?小人范成大求见!”

饭桶?谈宝儿愣了一下,随即却是一喜,老子不找你麻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一把推开房门,冲了出来,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即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哎哟,范大公子,你怎么搞成这般模样?”

原来门外来的果然正是范成大,只是此刻大公子一张猪脸变得惨白如僵尸,却偏偏摸着屁股,眼神中满是哀怨。

范成大苦笑,白色的粉末从脸上刷刷乱飞:“将军大人有所不知,这是圣上的旨意!今天一大早,陛下将小人、张二和何大人叫进宫去,也不说什么缘由,直接将我和张二打了一百大棒,老何被停职查办,然后叫我敷了一斤白粉,来找您指点!我刚去尚书府找人,楚大人说你昨夜未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听见你刚刚在这里大发神威的事,所以赶忙坐着轿子跑了过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谈宝儿顿时心头一片雪亮。上次进天牢的事,永仁帝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个交代虽然差强人意,但总是聊胜于无。

想明一切,谈宝儿一本正经地走了过去,指着范成大的脸煞有介事地点评道:“看来范兄也很有做小白脸的潜质嘛!第一次搞就敷得如此的均匀。不过从额头到鼻梁两边这一截T形区域下次不妨多搽点,你嘴皮太厚,可以少搽一点,至于脖子这一截呢就尽量少搽些,毕竟这不是包皮蛋,不必面面俱到……”

范成大唯唯诺诺,点头不迭,末了从怀里掏出一叠金银票,递到谈宝儿面前,道:“谈将军,本公子上次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冒犯,这是您的一万两金票,还有我本该输给您的十万银子和百两利息,我说过,只要你能出来,我就都给你,这里一并完璧归赵!”

谈宝儿又惊又喜,一把接过,细细一点,数目果然正确,顿时不由心情大好,也不去计较范成大本该给他千万两白银的事实,眉开眼笑道:“好好,既然是这样,那么范公子,你回去对张公子和何大人说,本将军今天就给皇上一个面子,以前之事,咱们画个红叉,一笔勾销,以后谁也不用提了!好了,没事我走先了!”

范成大大大松了口气,见谈宝儿转身要走,忙道:“谈将军留步,刚才皇上来之前曾经传旨,让我见到你后,请你即刻进宫见驾,说是有要事相商!”

皇帝老儿找我能有什么好事了?谈宝儿微微皱眉,他现在是急着赶往南疆找若儿,只不过皇帝召见,却是不能不去,不然被搞成个全国通缉犯的滋味未免有些太过不好受。

想明道理,谈宝儿挥挥手,饭桶千恩万谢,将圣旨朝他怀里一塞,摸着屁股落荒去了。谈宝儿哈哈大笑,向小二问明道路,牵着黑墨,穿街过道,直奔大夏皇城。

不多时来到皇城,远远便看见一片高墙包围之中,宏伟壮丽的宫殿组群,规模庞大,气势磅礴。建筑群呈标准的左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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