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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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末世中，有一种东西是所有人都要控制或者干脆舍弃的。这种东西就是想象力。
　　所有人都和汉斯一样，痛恨自己的想象力。看着地上的白骨，他们不自觉的联想到了一些他们绝对不想看到的景象。所以当他们发现这里原本的七个人变成了六个之后，几乎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那个词“吃”。
　　在对待吃人的幸存者这个问题上，车队内已经有了共识。虽然他们不是卫道士，但绝对无法忍受与这样的人待在一起。而且这类人都十分危险，他们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就和一个定时炸弹一样。
　　“如果有任何危险的举动或者意图都可以杀掉。”这是汉斯进来之前对大家说的话。
　　街心公园的一角，装甲运兵车内小白虎认命的任几个人形生物随意摆弄。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你无力反抗，那就躺下来享受吧。
　　不过，小白虎很疑惑的是，为什么今天的时间这么久呢？往常这个时候已经可以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了。为啥，那几个家伙一直盯着那个发光地东西，却不看我呢？
　　今天的时间的确久了一点。因为杰克今天确定了三者组成的这个回路中产生的辐射，对小白虎到底产生了什么影响。而且结果很劲爆，以至于让几个人都暂时忘记了主角小白虎的存在。
　　屏幕上一组明显上扬的曲线，代表了这段日子以来，小白虎的脑电图的结果。
　　杰克的原话是这样的：“小白虎的脑电图显示，它的大脑越来越活跃，使用率也越来越高。”
　　简单来说，就是小白虎正在变得越来越聪明。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它和简还有石头共同组成的回路所产生的辐射。
　　“杰克你确信这是真的？”端木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不是他怀疑杰克，而是这个结果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90％，我有90％以上的把握。”杰克说的很平静，然而他眼中的狂热，端木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下意识的揉了揉额头，端木问：“能够预计它将会达到什么程度吗？”
　　杰克摇了摇头“大脑太复杂，太神秘。我做出的预测准确率都在10％以下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按照现在的趋势估计。等小白虎成年的时候，应该会拥有相当于人类十二岁左右的智商。”
　　走到桌子旁，杰克狂热的看着小白虎：“极强壮的身体，加上聪明的头脑。如果这个东西能量产，地面上除了坦克群它们将没有任何对手。”
　　简从杰克的眼前抱走了小白虎，顺便泼出了冷水：“它不是东西，而且我只有一个，小白只有一个，谁也不能保证还会不会有第二块这样的石头。”
　　不过，这显然还浇不灭杰克心中的狂热，他已经完全沉浸于各种数据之中。隐约的端木听到他一直在念叨一句话：“科学没有巧合。”
　　又回到了简的怀里，小白虎清晰的表达了想要出去的想法。简当然愿意满足被某妖孽摆弄了一个早晨的小白虎这个小小要求。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杰克的那头黑豹也和杰克一样贪睡。跳过横在地板上的黑豹，端木也和简一同离开了运兵车，他和小白还有很多功课要做。
　　希望基地，布莱尔已经在电话旁守了一个下午。做出这个决定他也十分不甘心，对露娜的身体他早就已经垂涎三尺。但为了权力和地位他不得不放弃。
　　脑中幻想着那具充满了诱惑的身体，布莱尔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小腹下部升起一股热流，熟悉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席卷全身，布莱尔粗暴按住了双腿间那个漂亮的头颅，低吼：“吞下去！”
　　一百二十五
　　叮铃……
　　电话铃想了，就在爆发的一瞬间布莱尔等了一个下午的电话铃也同时响起。高潮被打断的这一刻，布莱尔有一股杀人的冲动。
　　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冷静下来，因为电话的那一边很可能就是那位可以瞬间决定他和整个希望基地生死“大人物”。深吸一口气，布莱尔抓起电话。
　　听筒内传出一把低沉的声音，没有礼貌性的问候，也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铺垫，他直奔主题：“布莱尔少校，我需要证据。”
　　“我会尽快找到证据。”没有敷衍，也没有犹豫，因为他不敢。
　　“我会给你一周保密权限。”
　　“一周之内，我一定……”
　　嘟？？嘟……听筒里已经传出了忙音。
　　嘭……布莱尔把保密电话砸得粉碎，猛然起身。然后，嗷……
　　冲天的怒火让他忘记，他身体的某一部分还被那个漂亮的脑袋含在嘴里。没有他的允许脑袋的主人根本不敢把他的那一部分吐出来。于是，但他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敏感而坚挺的一部分和更坚硬的牙齿碰到了一起。
　　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就一定懂得，这一声“嗷～～”中所蕴含的内容。
　　……
　　教堂的大厅中，耶稣的脚下，一口大锅中骨肉浮沉，飘出真正肉香。
　　一群人拿着刀叉，咽着口水，无比期盼的看着锅边的女人，等着她说出“开饭”这个词。安妮用叉子试了试肉的硬度，又盖上了盖子。
　　“这个冻的鼠肉，需要至少煮两个小时，换三次水才能保证可以安全食用，再等等。”
　　事实证明，第七个人的确是死了。而且死的很离奇，却十分万幸的不是汉斯他们猜的那种原因。这个据说打过越战当过拳击手的黑人，就是那唯一一支猎枪的前主人。可以说这里如果没有这个黑人老头，这些幸存者都不一定能够活到现在。
　　六十多岁高龄却还壮的和牛一样，最终没有死在变异生物或者丧尸的嘴里，却死在了一罐豌豆手里。没有错，他就是被滑入气管的豌豆憋死的。当汉斯跟随老约瑟夫来到地下停尸间，看到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黑人老头安详的躺在精致的棺材里。
　　汉斯自问，如果他想吃一个，是绝对不会帮这个死人化妆，整容并且换上整齐的衣服，最后还要放进高级的棺材里。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想要吃人。
　　得出这个结论汉斯很高兴，虽然被豌豆憋死这种死法的确很离奇。
　　不算误会的误会解开了，接下来就应该是救援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吃”。烹制变异老鼠肉的确需要换三次水，煮两个小时以上。但那是指后腿，因为靠近特殊器官所以必须尽量清除毒素。
　　但安妮今天拿出的前腿，并不需要这样。他们也曾经是被救援的对象，有了前车之鉴，安妮当然不会直接将肉端到他们面前。精明的女人总是擅长一些小手段。
　　“先喝一点肉汤吧。”安妮为他们六个人每人盛了一碗热腾腾肉汤。
　　一碗肉汤当然不能满足他们饥饿了许久的胃口，却可以慢慢唤醒他们肠胃的功能。也可以让他们一会吃肉的时候可以稍稍控制一下自己的食量
　　两个小时之后，安妮终于说出那个词。照惯例，吃饭之前牧师带着大家进行祷告。虽然不停的在吞口水，可他们仍然虔诚的和牧师一起念出每一个词。也许他们就是靠着这种信念才坚持到了现在，没有对楼下十几具看起来很美味的尸体产生任何想法。
　　观念这种东西，是会随着时间慢慢改变的。就像汉斯他们，已经开始习惯了杀戮。“食人”在几个月前听来是多么耸人听闻的字眼。而现在他们仅仅只是厌恶，无法接受。因为他们都无法保证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是否能够始终保持理智，不去触碰那条底线。
　　不幸的人总是有很多的共同话题，而现在这颗星球上差不多都是不幸的人，所以他们很快的聊到了一起。除了老牧师约瑟夫之外，一对中年人夫妇男的是这里的护林员，女的是当地一所高中的数学老师，而那三个小伙子就是她的学生。
　　三个小伙子都是学校的体育明星，是各自队伍的主力，同时也是不错的朋友。为了能够进入理想的大学，他们同时聘请的这位女老师作为家教。病毒爆发时，他们就正在女老师的家里补课。
　　原本这里有将近二十名幸存者，几个月后的今天，除了他们六个其他人都死于各种意外和疾病。地下的停尸间已经没剩多少地方了。在一点酒精的帮助下，六个人很快就睡了过去，几个月来生存的压力，对未来的恐惧，已经让他们身心俱疲。他们都已经很累了。
　　听了他们的经历，汉斯一家，肖恩一家都感觉到自己很幸运。能够遇到杰克，端木还有简。就是因为这三个强大的个体，才让他们的生活和其他幸存者大不相同。在末世中，一个强者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而当三个强者聚在了一起之后，就将会改变很多很多人的命运。
　　顺利的营救了六名幸存者，汉斯在稍晚一些的时候与希望镇基地再次取得了联系。希望基地的联络官对汉斯车队的表现大加赞赏，并交换了一些最近的资料和情报。
　　与此同时作为希望镇基地现在的最高领导人，布莱尔现在的脸色十分难看。除了某个敏感位置一阵阵的疼痛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手下并没有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在末世中逃生，食物和饮水当然是必须的，然后考虑的是武器，再然后是衣物。如果按照这样的顺序排下去，录音录像设备即使不排在最后，也绝对是倒数几名。布莱尔手下的士兵找遍了希望镇，也没有找到一台还能用的录影设备。
　　当然这也和这些军人平素的作风有关，一般的人即使有也会藏起来，因为军人从来都是不付帐的。
　　一百二十六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留给布莱尔搜集证据的时间还剩下六天。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的布莱尔，双眼布满了血丝。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把自己的参谋从女人的大腿里拽了出来。
　　然后告诉他，无论用什么办法，悬赏，威胁，或者直接用抢的。总之，两天之内必须给他搞到一个可以录像的设备。
　　“如果两天内找不到，你就准备下半辈子都在同志酒吧里当招待吧！”布莱尔的口气和口水如同暴风雨一样卷走了参谋所有的睡意。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的扫了一眼床上惊恐的女人之后便扬长而去。那里的疼痛让他刚刚消退了一点的怒火又一次爆发，他急于寻找一些倒霉的出气筒。
　　参谋的效率很高，仅仅一个上午希望镇基地所有人都知道用摄像机可以换到一大笔财富。武器、食物，女人或者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十万人的基地中，还真就那么一两部可以用的DV和手机。但问题是，军人平素的风评实在是太差。即便是有也都抱着观望的态度。
　　露娜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交代手下今天出去的时候注意这类物品。但她心里却在鄙视这两个无耻父子，在她看来，这两个家伙要摄像机一定用来增加情趣的，有这种爱好的人可不在少数。
　　各种门，不就是这么产生的吗？
　　汉斯的车队在教堂休整了两天，主要是帮这些幸存者补充营养，简单调理一下身体。当然顺便观察一下这几个人的品行，猎枪自然没有还给他们，更加没有发放新的武器。
　　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大象控制掠食者对第二个目标进行的侦查。第二目标的幸存者人数要比这里多，起码有十人以上，而且占据了一个超级市场。武器方面，有一些轻武器，暂时还算是比较安全的。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周围的丧尸太多了。这座超级市场就像一座孤岛，而围困他们的就是丧尸组成的汪洋大海。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一头T2的踪迹。这样数量的丧尸应该会产生T2，却一头也不见，这也是汉斯最担心的一点。
　　他命令大象绝对不可以让掠食者的飞行高度低于2500米，并开启所有手段侦查。两天频繁的侦查还真被大象找到了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在超级市场西南大约十公里的地方，有一条长街纵贯南北。以这条长街为分界线，东侧满是丧尸，而西侧则一头丧尸都看不到。大象立刻将观察的重点集中到了城市西侧。
　　掠食者用尽了所有观察手段，就是一点发现都没有，最后连汉斯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小规模作战是汉斯的强项，但这种情报分析和大局把握，汉斯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能说他这个指挥官不合格，而是因为她的女儿也在整个队伍中，所谓关心则乱，这让直接影响了他的判断力。
　　不得已，汉斯只得求助于杰克。呼叫了半个小时，那边才传来杰克很不耐烦的声音。对杰克的态度汉斯没有一点不高兴，他知道是自己的占用了杰克的时间，再说天才都是怪癖的，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情况说了出来。
　　三秒钟后，杰克问汉斯：“你是哪一所军校毕业的？”
　　“美国海军军官学校。”
　　“beatingthegrasstofrightenthesnake（打草惊蛇），就这样。”说完就干脆的切断了通话。
　　三十六计早就已经是美国军校的必修课程。这十三计“打草惊蛇”汉斯自然是知道的。立刻找来大象和鲍勃，一起改造了一颗榴弹，在尾部加了尾翼，保证它能够在下落的时候是大头朝下。然后将这颗榴弹挂在掠食者的机翼下。
　　这样一颗简易的空投炸弹就做好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那条大街以西的建筑中，找一座看起来不怎么顺眼的把炸弹丢下去。
　　在掠食者起飞前，伊莎贝拉突然想到什么，让大象等一下，自己一溜烟的跑入了运兵车。没多久，她就从车里出来，并且拿着一块暗红的石头。
　　“T2的尸核，第十七计givingtheenemysomethingtoinducehimtolosemorevaluablethings（抛砖引玉）”
　　将T2的尸核固定在一个空弹壳里挂到了机翼下，掠食者终于飞上的天空。屏幕上的画面可以清楚的看到东部的丧尸密度惊人，而西部则干净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不光是看不到丧尸，连城市里经常会看到的变异老鼠都看不到一头，安静的诡异。
　　2500米的高空，掠食者安静飞行者。高灵敏度的摄像头甚至可以看到街道上的车牌号码。却无法捕捉一点声音，如果掠食者能够捕捉声音的话，早就会发现这里的不同。
　　掠食者刚一进入大街的西侧，楼宇间的阴暗处传出巨大的声音，仔细听似乎是“咕咕呱”。
　　很快大象就找到了看着不顺眼的建筑，警察局。
　　没有瞄准器的辅助，大象毫无疑问的没有能够让榴弹落在目标上。草也打了，就等蛇出现了？
　　然而“蛇”出现的比大家想的都要快。巨大的黑影从阴影中慢慢露出了真身。大象下意识的放大的图像，结果屋里的人瞬间跑出去了一大半。
　　两栖动物里最让人讨厌的是哪一种？九成以上的人会选择蟾蜍，在中国俗称癞蛤蟆。一身恶心疙瘩，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张大嘴。最后再放大一万倍，就是眼前这个东西。恶心已经不足以形容它的造型，简直是在挑战人类的忍受极限。
　　一头，两头……几十头巨大的蟾蜍从阴影中慢慢的爬了出来。几十双眼珠整齐的随着天空中的掠食者移动。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得到蟾蜍目光中的欲望。
　　汉斯冷静的按住了大象的肩膀：“把T2的尸核丢下去。”
　　装着尸核的弹壳从空中落下，蟾蜍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尸核。
　　一百二十七
　　蟾蜍的舌头有多快？起码人眼看不清楚，普通的摄像机也只能录一个大概。真正想要看清楚还需要高速摄影机的帮助。当一只蟾蜍被放大了一万多倍之后，它的舌头会有多快？当然不会也放大了一万倍。
　　一头体长超过五米的巨大蟾蜍纵身跃起，竟然足足蹦起了十米。就在它的身体达到最高点的同时，空气中陡然响起了音爆声，摄像机清晰的捕捉到伴随音爆一起产生的空气涟漪。
　　而肉眼和摄像机都无法捕捉的一道残影从蟾蜍的口中射出，准确的击中天空中高速坠下的弹壳，下一刻便缩回了那张丑陋的大嘴里。长着脚蹼和爪子的四肢十分强壮，稳稳的拖住了从空中下落的身体。
　　丑陋，强大。
　　汉斯拍了拍大象的肩膀：“返航。”
　　事实证明，“三十六计”是十分具有指导和实践意义的。仅用了两条就在眼前的困局中找到了切入点。而接下来汉斯要做的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挑出两个分量最轻的尸核，装入空弹壳中。汉斯假设蟾蜍的目标是T2，现在需要确认的是一般丧尸对这些蟾蜍的吸引力达到什么程度。
　　这一次要将装有T2尸核的弹壳丢入靠近分界线的普通丧尸群中。在尸核落地的瞬间，分界线的西侧就飞出了十几道巨大的身影。蟾蜍并不善于跳跃，一般只能跳出自己体长两到三倍的距离。然而这些变异了大家伙，每一次跳跃都能跳出四五倍体长的距离。每一次都能跨过20米的距离。看起来真的就像在飞一样。
　　十几头巨大的蟾蜍目标很明确，就是奔着落入丧失群中的T2尸核而去。而当尸核落入丧尸群中，普通的丧尸也本能的开始争抢能够帮它们进化的尸核。
　　混乱在丧失群中爆发，争夺的异常激烈。而同时蟾蜍也冲入了丧尸海中，每一次下落都能砸死若干的丧尸。普通丧尸本能的躲避这些飞来的横祸，却让本就混乱的丧尸海变得更加混乱。
　　掠食者在高空低速盘旋着，忠实的记录着地面上发生的一切。大象将影像同步共享到了其他的显示器上。此时大家也顾不上恶心，全都被这堪称旷世大战的场面吸引了。
　　普通的T1在吞食了T2的尸核之后需要补充能量才能进化，这是需要时间的。而蟾蜍根本就没有给它们这个时间。飞掠而至的蟾蜍，口中舌头直接弹射而出，准确的射中吞了T2尸核的丧尸，连同丧尸一起扯回了嘴里，眼光十分毒辣。
　　尸核只有两颗，都已经被蟾蜍吞下肚子。而余下没有收获的蟾蜍只能吞几头普通T1解解馋。在巨型蟾蜍超音速的舌头面前，丧尸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机会。
　　每一头巨型蟾蜍都吞了几头丧尸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分界线的西侧。当它们路过那条纵贯南北的大街是，都会在街道上打滚，而且滚的很仔细。
　　将镜头拉近，可以看到有些淡黄色的粘稠液体被留在路上。
　　掠食者没有立刻返航，还留在丧尸的上空，汉斯想统计一下刚才这一会功夫丧尸的伤亡如何。五分钟后，大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就这一会的功夫，丧尸死亡了超过一千。除了被巨型变异蟾蜍踩死和吞掉的丧尸之外，都是死于丧尸自己“尸”的手里。
　　如此好的效果，让汉斯不由得想要再丢上几颗T2的尸核。当然这也就能想想而已，且不说T2尸核数量并不多，就是多也不能随便丢给其他生物。特别是对己方有威胁的时候，这种做法完全就等于资敌。
　　如果没有被蟾蜍吃掉，落入丧尸手里问题就更大了。起码几十万头丧尸中如果出现高级丧尸将是一个十分灾难的后果。
　　掠食者又一次起飞，这一次将尸核固定到了机头上方。暗红的石头看起就像是干涸的血污。
　　这一次大象的任务就是测试巨型蟾蜍的感知范围。掠食者在空中保持着平稳的飞行，现在的高度是4500米。按照计划匀速的下降中。随着飞行高度逐渐减少，大家也开始紧张起来。
　　4000米，没有任何异常。
　　3500米，地面上可以看到有一些骚动。
　　3000米，所有的巨型蟾蜍全都跳上了高处，准备捕捉这头诡异的鸟。在大象的操控下，掠食者在2500米高度停止了下降。现在看来，巨型蟾蜍对T2的感知距离应该是在3500，而确认的距离应该是3000米。
　　避开这个距离，汉斯重新设定了路线，在地图上看这条路线就像一条贪吃蛇。而同时让掠食者一直在空中监视巨型蟾蜍的动静。蟾蜍是两栖类，是冷血动物所以热成像手段根本没用。只能在地图上标注特殊地点进行重点观察。幸好，蟾蜍不是一种爱运动的动物，吃过东西他们多数时候都是静止不动的。
　　要避开它们救人难度并不大，必要时可以用无人机引走那些长相恐怖的巨型蟾蜍。不过现在首先要和超级市场里的幸存者们取得联系。
　　暴风雨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上这里的幸存者。汉斯猜测是因为这一代地区早已停止了电力供应，让无线电无法充电导致的联系中断。
　　需要再一次感谢有掠食者的存在，让很多麻烦的事情变的容易解决。
　　大象似乎爱上了空投，在伊莎贝拉的帮助下，将一个无线电对讲机的终端和两块备用电池，一起封在一个由泡沫和硬塑料组成的外壳中。而掠食者升空时的机翼下却挂上了同样的六个东西，其中有两个里面放着无线电和电池，而剩下的四个则放入了等重量的石头。
　　掠食者再次升空，这一天它真的是很忙。T2的尸核已经被谨慎的取了下来，大象也用最慢的速度在超级市场头顶盘旋。很快掠食者就引起了建筑内幸存者的注意。很快屋顶就站满了人，大象也开始了第一次空投。
　　大象在操控飞行器这方面是很有天赋的，这种完全靠感觉的空投，他尝试了三次就成功的将东西投在了超级市场宽敞的屋顶上。掠食者并没有飞走，它“看着”幸存者们急忙拆开了包装。
　　汉斯拿起无线电：“这里是汉斯车队，是来救你们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