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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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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车内，汉斯并没有看到端木的身影，只有杰克一个人正一脸无奈的看着屏幕的图像。
感觉到汉斯来了，杰克也没有回头，只是懒懒的问：“登记了多少？”
汉斯打开了电脑，推到了杰克面前：“1426。”
“比我想象的要多啊。”杰克稍微精神了一点，也只有一点。
“沃特呢？”汉斯问。
“去准备新计划了，对了他让我告诉你，把不登记的人都送到基地南部。”
“南部？不是计划用来安置登过记的人吗？”
“如果你不想亲手杀死女人、小孩和老人的话，最好听端木的。”
一胡话，杰克就说道了汉斯的要害，“你觉得，他的计划可行吗？”
杰克懒懒的回答：“差不多吧。”
一边说着话，杰克一边快速浏览着数据库中的资料。时不时会停一下，在值得注意的资料上加上记号。而其中也有一些被杰克直接删除了，因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与此同时端木也骑着小黑来到了基地之外，为他的计划做准备。基地周围十公里内，几乎看到任何丧尸类生物。都被基地中的武装力量猎杀的差不多了。端木想要找到大量丧尸，就只能来到更远的地方去。
之所以这样煞费苦心，是因为端木也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染上女人和孩子的献血。摩门末世圣徒会中女性和孩子的比例很大，如果到时候无法说服他们，那后果将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
在这一点上，三个人达成了共识。任何一个邪教信徒都是必须被清除的，无论年龄、性别。他们每一个都是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端木的创意加上杰克的合理规划，这个计划被命名为“白手套”。
白手套，寓意干净，滴血不沾。
二百零七
第二天天一亮汉斯又来了，但这一次不再只有他和约瑟夫两个人。汉斯拉出了几乎整个车队的人，桌子排出长长的一溜。光是电脑就搬出了十台，一排面黄肌肉的男人拘谨的坐在电脑后面。
虽然拘谨，但他们的腰板是挺直的。因为那辆全副武装的运兵车就在他们身后。冰冷的机枪和导弹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面对那些曾经将欺负他们当成乐趣的人。
他们都是杰克从数据库中挑出来的，年龄大的超过四十，最小的才不过十六岁。汉斯左看右看也没找出杰克选择他们的标准，索性就放弃继续思考。试图去揣测一个智商超过250的变态，实在不是什么有益身心的活动。
就在几个小时前，约瑟夫被授权管理现在坐在电脑后面的十个人男人，光荣的成为了一个小组长。三顿带肉还管饱的饭加上一套干净的新衣服，让约瑟夫看起来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更重要的是他找回了失去了很久的自信。
约瑟夫就是汉斯特别打造的一个活生生的榜样。目的就是传达一个讯息：听话的，有饭有肉，有新衣服。如果你动作快，那还有可能获得一点点小权力。
相对的，如果你不听话，那就什么都没有。
今天又有了一番新景象，不管处于什么目的和原因，今天排队的人非常多。从一开始这十台电脑就忙的不可开交。但秩序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尸体已经被搬走但血迹依然未干。地上暗红色的抽象符号在持续的提醒所有人“遵守秩序，珍爱生命”。
在来之前他们已经看过杰克整理出来的视频，其中标注了需要重点关注的对象。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在人群中发现这些人的身影。
少了近万张嘴吃饭，基地暂时还不缺粮食。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基地的重建工作，需要大量的人手。除了变电站，水厂这样重要的设施之外，五辆M1A1几乎碾过了所有建筑。
虽然大型机械不多，但人手够多。只要一顿饱饭加上必要工具，所有人都愿意参与到了重建中来。以后在基地中除了十岁以下的孩子，所有人都不会再得到免费的食物。
住所，食物，衣服都需要通过工作来换取。至于药品则还是免费提供的的，而医院也在基础建设的规划中。今天上午刚刚登记的这一万一千多人，在午饭后便开始了他们新的工作。
两天没有得到食物，他们终于顶不住了。在第三天，登记的人数开始大爆发，最终统计数字78352人。汉斯也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些需要重点关注的人物，但还是缺一些人。
无论是宗教还是邪教，作为领袖的人物都需要保持神秘感。而作为一种信仰的精神领袖，如果没有几个愿意为他献出生命的人，那就出门都不敢告诉别人自己是搞组织的。
这种情况早并没有让汉斯意外，事实上这一点早已经写在了端木和杰克的计划中。顺便说下，这是比喻，末世里纸张比食物都少见。
临时集合点带着临时这个词，就是说这里不会一直存在。当所有人都登记完成之后，三座临时集合点就被废弃。汉斯还亲自带人进去检查了一下，并且同时宣布这几栋建筑都将在近期拆除。
在分配住所的时候，所有被怀疑是摩门末世圣徒会的信徒的人，都被安排到了端木特别指定的位置。总人数有一万多人，其中女人的比例很高，有将近四成。人数差不多占了基地全部女性的三分之一。
孩子很少，只有几十个，但老人却没有一个。末世中五十岁以上的人生存几率是很小，但也不是一个都没有。摩门末世圣徒会中有很多的老者，但他们都没有登记。
另一边，端木本以为应该十分容易的任务，竟然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基地周围的丧尸稀少，固然是人类不断清理的结果，但这并非主要原因。端木带着小白和小黑到处搜寻丧尸，一直跑了一天才发现了它们的踪迹。
远远的看到地平线另一侧仿佛无边无际的丧尸群，端木立刻就想到了高级丧尸。也只有它们才有本事让这么多的普通T1聚在一起，而且还不会到处乱跑。
而更重要的是，在半个月前的卫星照片上还没有这片丧尸海。要么这篇丧尸海是新诞生的，要么它们是从别的地方移动到这里的。端木更倾向于第二种，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高级丧尸的味道。
这里距离希望基地已经不远了，只有不到三百公里。虽然丧尸移动速度慢，但它们不需要休息，走到基地也只需要几天的时间。
虽然端木是打算找很多丧尸，但这一片实在是太多了一点。
简单的交流之后，小白从端木的肩头一飞而起。墨黑的羽翼几次扇动之后，她就消失在了云层中
天空中突然响起小白的高亢的叫声，端木则开始读秒。足足三十二秒之后端木才听到了小白第二声鸣叫。
按照端木和小白的约定，她会在看到丧尸群的时候叫第一声，而在飞到另一侧尽头再飞回来之后叫第二声。按照小白最快的速度，十六秒她能飞出三公里。
按照丧尸群的密度计算，这一片丧尸海中有将近一百万头丧尸。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只要知道在美国很多小城市人口都达不到一百万。这样庞大的数量，不知道要走过多少地方才能聚集起来。
这不光是时间的问题，更从侧面证明了丧尸海中的高级丧尸十分强大。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端木很兴奋，非常兴奋，说不出原因的极其兴奋。
兴奋的拍了拍小黑的脖子，“儿子，我们走。”
感受到了端木的兴奋，小黑一扬马蹄冲向丧尸海。对于端木和小黑的到来，普通丧尸显得十分慌乱。源于基因中的等级压制，让它们自动让开的道路。
小黑一路冲刺直指尸海的中心，他和端木一样都感觉到了那里有属于高级丧尸的气息，而且不止一个。
二百零八
小黑始终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在尸海中穿行。沿途除了一眼看不到头的T1更有无数T2掺杂其中。稍稍留意之后，端木发觉这些T2的分布竟然十分均匀。
这种情况让端木想到了军队，T1是普通士兵，那T2就是基层的军官，T3就应该是高级军官。而统领这些丧尸的可能是一头强大的T3，也有可能是一头更加高级的丧尸。
丧尸海中央，有一块上千平的空地。空地上孤零零的站着七个人。而令端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丧尸海的中央，若干高级丧尸中看到一个熟人，或者说熟尸。
端木知道自己会在这里遇到T3，也曾经设想过很多种遭遇T3的场景，却从没有预想过旧识相见的场面。按照传说，端木应该再也不会看到这张讨喜的圆脸了。再次看到端木实在是有些惊讶，甚至忘记礼貌的先打招呼。
胖子脸上的笑容和曾经没有什么两样，还是那么讨喜。
堆着一脸的笑容，就像过去一样：“沃特！你好，我刚才就猜是你，小白的叫声很好认。”
坐在小黑背上，端木也罕见的露出了微笑：“大象，你看起来也不错。”
大象呵呵一笑：“我现在是还不错。”
瞥了一眼周围其他六个“人”，端木问道：“这都是你的朋友啊，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还没等大象回答，一个听起来十分嚣张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看起来很不让人喜欢的红发男子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叙旧。
端木在小黑背上挺直了身体：“你朋友很没有礼貌啊。”
大象摊了摊手，脸上笑容不变：“他不是我朋友。”
光着上身的红发男立刻顶了一句：“我也不是这个死胖子的朋友。”
即便如此，大象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这个赤着上身的红头发的男人手中不停的转动着一支打火机，叮叮声很让人心烦。
他很恶心的伸出舌头舔过嘴唇：“这个牛仔闻起来不错，吃了他一定会让我们更强大。”
端木仿佛很惊讶的冲大象喊道：“哦！他要吃了我。”
大象认真的点了点头，中肯的说道：“事实上，丧尸都是靠吃进化的，而且你闻起来真的味道不错。”
端木立刻板起了脸，口气变得十分严肃：“大象，不要根我开这种玩笑，你是了解我的！我是喜欢女人的！”
大象立刻做投降状：“OH！SORRY！”
既然他道歉，那端木自然就会原谅他，于是端木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我欠你一份礼物，我想现在应该可以补上了。”
大象很意外：“哦？那我是不是应该先说，谢谢”
端木指着红头发的T3说道：“你说丧尸都是靠吃进化的。这个红头发的小子差不多就你们中最强的一个。所以我决定把他送给你，希望你能有一个好胃口。”
小黑陡然加速冲向红发男丧尸，而显然对方也不是菜鸟，每一头T3都是在不断的吞噬同类中成长起来的，都算是久经战阵的老手。更何况端木之前一句话说了那么长，还用手指着他，就连傻子都猜得出他想要动手。
打火机瞬间点燃，一团粘稠的液体被点燃。火焰瞬间扩大，形成一团巨大的火焰，挡在红头发身前。橘色的火焰看起来温度不低，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了许多。
一般说来马都是怕火的，虽然感觉到了眼前这头马也是丧尸，但红头发还是放了火。作为丧尸的他十分清楚，即使变成丧尸也是会保留一些本能的。
小黑的确不喜欢火焰，他在露娜的手中可是吃了不少亏。但红头发的火焰和露娜的相比，基本可以选择无视。而小黑就这样做的，眼睛一闭一头撞了过去。
代价仅仅是烧焦了他头顶的一点点毛发而已。不过他撞空了，火焰背后已经没有了红头发的身影。看来这火遁是所有玩火的人都会的技巧。
小黑没有撞到东西显得很不爽，打着响鼻在原地用力踩踏着地面。而此时他的背上却并没有端木的身影。端木将用事实告诉红头发的家伙，阻隔视线的把戏作用是相互的。
在小黑加速，红头放出火焰的同时，端木已经离开的马背。借着火焰的掩护，端木甚至比小黑更早来到红头发的身前。端木并没有使出全力，周围其他六个男女包括大象在内都是潜在的敌人，他要留下后手。
值得欣慰的是端木离开马背到现在，虽然时间不算长，但也足够观战的人发出一声提醒。而事实却是没有一个人出声，甚至连动作都没有。
就这样，在红头发利用火遁躲过小黑的冲撞之后，便迎头装上了端木。
T3很强大，这点毋庸置疑。眼前这个可以使用火焰的T3应该也是其中的翘楚。但不幸的是他遇到了端木，更加不幸的是他和端木还这么近。
很久以前，在端木的眼睛还只是淡蓝的时候就杀了一头超越一般T3的T3。更何况是现在，在经历过与露娜激情碰撞之后，实力大增的端木。说秒杀可能有难度，但做到无损击杀完全在端木的能力范围之内。
覆盖着冰甲的双手带着一片晶莹的幻影。雨点般的快拳落在红头发的身体上，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释放火焰。端木精确的控制着出拳的方向和力道，配黑脚下快速的移动，红头发甚至连摔倒都做不到。
T3的身体很结实，这一点毋庸置疑。端木的快拳实际造成的伤害，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太结实，而是因为端木根本就只用了五分力。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红头发使用火焰的时候，就感觉到十分的愤怒。从心底里爆发的怒火，甚至还要超过红头发使用的火焰的温度。这样一个不穿上衣，一身纹身，还染了一头红色头发的男人，竟然能控制火焰！
这简直就是对火焰的亵渎，端木必须多殴打他一会。如果不这样做，端木难消胸中的怒火。
二百零九
为了发泄胸中的怒火，红发男人彻底变成了尸肉沙包。对他而言最悲惨的不是被胖揍，而是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让已经习惯了自己强大，并且认为自己强大的他无法接受。
变成丧尸前他只是一个普通之极的小混混，而现在他是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强大的丧尸。他可以随意杀死那些曾经看起来无法战胜的人。即使在这群高级丧尸中他也是最强的。
这是面子问题！
以端木的力道来说，他也仅仅是刚刚感觉到有些疼，实际上他的痛点比端木想的还要高。当然“殴打”一词本身就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殴打的不是肉体，而是他脆弱的自尊。
红头发不是露娜，不可能凭空产生火焰。他除了需要打火机之外，还需要脂肪作为助燃物。之前他弄出的粘稠液体就是脂肪和汽油的混合物。
端木的殴打仍在继续，他自然不可能再有机会从腰包里掏出装着脂肪的瓶子。实际上他身上的零零碎碎，包括耳环、鼻环、唇环、眼眉环、脐环还有腰上别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端木十分粗暴的扯了个干净。
其实他上半身还有对环，但端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也没有能够说服自己去碰那两个东西。
红头发现在已经满脸是血，红头发的血液颜色很深，但看起来很鲜亮，看起来很像是油彩。他现在的样子和他的头很配。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一头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级丧尸。而且脂肪也不光只有腰带上才有，他的身上有，他的胃里也有。
现在，他就要点燃这些脂肪，但这样会很疼，而且是以丧尸的标准。
但男人的面子都是无比重要的，仅次于腰子。而男尸的腰子没用了，所以面子就显得更加重要。于是，在下一刻，红头发把自己点燃了。
高级丧尸是有消化功能的，所以他们可以活的时间更久。实际上丧尸体内脂肪的比例要比人类高出很多倍，因为脂肪是储存生物能量最好的方式。
红头发的目的达到了，端木在面对一个浑身着火并且有着烤肉香气的人形火炬时，立刻选择了后退。
端木谨慎的盯着火人：“大象，你们平时吃几成熟的？”
大象笑着说：“实际上，我们基本都是，吃生的。”
“啊，这样啊，我应该事先问一下的。”
一问一答间，人形火炬已经扑了上来。以弱打强自然是咏春最好，但如果恃强凌弱自然八极更显霸气。一步之内，端木不敢说自己半吊子的崩拳无人可挡，但收拾眼前这个火人，端木还是有十足的自信。
身形连闪，端木的步伐移动之快甚至带起了淡淡的残影。观战的高级丧尸们只看到端木一闪就来到了火人身后。而中间的过程他们完全看不到。
全身力道，由下而上汇集于一点，一记崩拳打出，带起一声清脆的爆鸣。
端木的右手直接打穿了火人的身体，从他的前胸穿了出来。火人的胸骨连同他的第五、第六节脊椎的碎片被冰封在一个冰球里，准确的落在了大象的脚下。
端木散去了手上的冰甲：“我冰了一下，希望你能喜欢。”
捡起冰球，大象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好凉！”
“谢谢你沃特。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其实我想吃他很久了。”
端木欣慰的说道：“你能喜欢，我很欣慰。”
这时一个女孩走到火人的尸体旁，解下了身后背着的一个大大水袋，把水浇在了燃烧的火人身上。端木惊讶的发现周围的水汽在汇聚，而他并没有这么做。
水袋很大，端木估计里面至少装了十加仑的水。虽然脂肪燃烧起来很顽强，但最终还是被大量的水浇灭了。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大量的水汽，但它们没有消散，而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约束在原地。
一团水球渐渐在白色的水汽中凝结，大约有一加仑时便停下来，缓缓的注入了水袋中，然后继续凝结。这是端木见到的第二个可以操控水的丧尸，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也就是几眼，端木就移开了目光。因为他们开始吃东西了，而重要的是他们的吃相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大象托着冰球走了过来，略带歉意的笑道：“一开始我也不太习惯，时间长了就好了。”
端木点了点头：“理解，要不我们一会再聊。”
大象摇头，晃了晃冰球：“最好的已经在这了。”
两个人走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是端木先说的话：“我想迈克尔他们能再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大象又摇了摇头，他的脸上第一次没有了笑容：“我已经不是大象了，现在叫托尼。”
端木点头表示理解。
安静了一会之后，大象指着冰球说：“那个，能不能先把它解冻，太硬了我咬不动。”
端木曲指一弹，冰球便碎成无数块。冰块自动弹开，转眼间便消失无踪，仿佛融化在了空气中。留在大象手中的只剩下几块骨头，连一丝冰碴都找不到。
大象由衷的感叹：“以前只是觉得你很厉害，却不知道你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现在才知道你是真非常强大。”
“不用谦虚，你比地上那块烤肉弱不了多少。”
对于端木的肯定，大象笑的很矜持。
“礼物我收了，但我还是要弄清楚你为什么欠我一份礼物。”
“你和托尼死了之后，我们都觉得应该为你们做点什么。不过杰克把能做的都做了，所以我什么也没做。”
大象笑着说：“替我谢谢他。”
端木点头：“一定，你们这是要去希望基地？”
“是。”大象回答的很干脆。
“如果你为了复仇，那就不用去了。你已经没什么人可杀了。而且大家都在那里。”
“如果是杰克送的礼物，我相信是不会再留下什么。”大象的口气一变“但是，我还是要去。”
端木的眉头有了打结的趋势，语气也变得平淡：“我在等你解释。”
……
“我不能说。”大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在这里放了东西，我说了他就会知道。”
“他是谁？”端木追问。
“不能说。”大象摇头。
“放了什么？”端木继续追问。
“不能说。”大象继续摇头。
端木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他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那就挑一些你能说的。”
大象想了想才说道：“我，那个女孩还有他们正在吃的Dupont并不是T3，我们是G2。其他四个才是T3。”
端木摆了摆手：“字母和数字太多，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个，解释清楚一点。”
大象笑了笑：“你有没有见过会异能的人类？”
端木点头：“有，你也认识，迈克尔。”
大象愣了一下：“迈克尔那个大个子也是异能者，真没想到。”
稍稍感叹之后，大象继续道：“G这个代号，所代表的就是丧尸中的异能者。”
“那就是很高级了？”
大象肯定的说道：“很高级，实际上这些T3是我们的下属。”
端木笑了：“三头丧尸领导四头丧尸？”
大象的表情很无奈：“没办法，我们三个相互克制，所以只能这样。”
“没有想过联合那个能控制水的女孩？”
大象的表情依然很无奈：“我们不可以相互攻击。”紧接的大象笑着伸出手：“但幸好可以见死不救。”
挑出一块带着少许骨髓的脊椎骨丢进嘴里，大象就像嚼脆骨一样嘎嘣嘎嘣几下便吞进了肚子。看起来味道应该不错，大象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吃东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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