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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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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幸好汉斯对他们的期望并不高，以后这个部门将会是警察部队的下属。
说到底这座小镇是他们的主场，在这里圣徒们先辈生活了上百年。任何一个拥有超过拜年历史的地方总归会有一些秘密，这里作为一个宗教团体的聚居地更是充满了神秘。具不完全统计，在这里失踪的记者、作家、旅行者就不下几十人。
但这次圣徒们的对手和以往完全不同。杰克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定会被甩掉，所以掠食者早就等在了空中。通过之前的观察，很容易可以计算出他的步行速度以及奔跑速度。
然后从他失踪的地方为原点，以这两个速度乘以他失踪的时间，就会得到一个环形区域。然后去掉一些肯定不会出现区域，剩下的地方就没多少了。
杰克几乎可以肯定，在这座城镇地下一定有一片不小的地下空间，而且十分坚固。之前的那次大爆炸并没有影响，或者说是没有太大的影响这些地下建筑，起码现在还能正常使用。
没用多久几个重点区域就被找了出来。但杰克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让那些已经丢失目标的手下继续在外面到处寻找。其实现在这个主教的踪迹对杰克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这些都是为了做做样子，让他们不要起疑。
直到晚上收队的时候，这位主教都没有再出现。看来他是准备待在地下不上来了。虽然他人不上来了，但命令却发了上来。汉斯的临时指挥所里出现了第一批访客。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牧师袍，抱着圣经，一脸的虔诚。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头和一个小伙子。他们的相貌十分相像，几乎可以肯定是一对父子。
一上来牧师便直接打出了摩门末世圣徒会的旗号。这倒是让杰克和汉斯感到有了一点意外。而接下来这位称自己为彼得的牧师是作为基地中摩门末世圣徒会的代表来这里谈合作的。
他着重的强调了“合作”这个词，着实让汉斯有些吃惊。不过两个人还是听完了这位口才明显很不错的牧师，说完了他的全部要求。
其实他要求的内容听起来也不算十分过分。首先，承认摩门末世圣徒会在基地中的宗教地位。其次作为一个大的组织要求进入基地的决策层。最后，要求可以建立一支以守护宗教高层人世为目的的武装队伍。
在汉斯委婉的表示拒绝的之后，彼得牧师便将他准备好的另一套说辞搬了出来。杰克听了半天主要内容就两个字，威胁！在一个七万的基地中，一个超过一万人的团结的集体能够搞出什么事来，谁都明白。
当然作为谈判，自然不可能全部都是威胁，他们也一定会准备了利诱，而且听起来真的很诱惑。首先他们可以提供一批物资，其中包括一部分药品和粮食。
而其次才是是重点，如果汉斯代表官方承认摩门末世圣徒会，为希望基地唯一合法宗教团体的话，就可以得到与教会高层一样的待遇。那传说中的，一夫多妻的权力。若干备选女性教徒中，最小的甚至只有十几岁。
于是，在这位口才极好的牧师的威逼利诱下，汉斯和杰克都妥协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们最终同意了牧师的要求。在汉斯和杰克的努力下除了以上三个条件之外，他们还“被迫”同意尽快对外宣布摩门末世圣徒会的地位。
而且，还“被迫”要举行一次盛大的仪式，就在今天下午。届时教会的主教将携家眷一同出席。就这样异常艰难的谈判终于落幕，牧师带着同样兴奋地父子离开了指挥所。
杰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样子十分疲惫。
汉斯同样也不轻松，这场谈判并非如它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揉了揉额角，汉斯问：“影响他这么难吗？这个彼得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心智十分坚定的人。”
杰克就像一团烂泥般瘫倒在椅子中，声音充满了疲惫：“影响他一个不难，关键是同时还要让其他两个人看不出来。”
汉斯立刻从杰克的话中听出了文章：“那两个人有问题？”
杰克一撇嘴，笑道：“问题？摩门末世圣徒会的主教算不算大问题？”
“那个老头？”
“是那个年轻人，而且那个老头应该是他的兄弟，甚至可能是弟弟。”
汉斯陡然坐直了身体，一脸惊讶的看着杰克。
“听说过早衰症吧，科凯恩综合症。”
汉斯点点头。
“一般患病的孩子都活不过二十岁。但有一种特列，就是双胞胎中如果有一个发病的话，衰老速度将不是十倍而会下降至三到五倍。这和摩门教传说中的双圣徒类似，双胞胎是一体两面。一个身体发育迅速而强壮，另一个智慧超群。在摩门教中，如果有这样的孩子出现，那个代表智慧的孩子就一定会成为主教。”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眼神，那个大胡子的眼神太稚嫩，这是无法伪装的。”
虽然汉斯还是有一点不相信，但基于一直以来对杰克的信任，他决定惯性的继续信任下去。
杰克随手删掉了之前绘制的地图：“早上的那个主教肯定是假的，看来他们的地宫应该不再那片区域中。”
汉斯点了点头，问道：“武器什么时候送过去？”
“当然是越快越好，就在仪式之后，大家很急，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对，我们都很急。”
二百一十七
摩门教的教徒相信，只有当一个男人拥有超过三个以上妻子的时候，才能在时候进入天国的最高层。并且进入这个高层的高度和妻子的数量成正比。
而对女性信徒来说，则必须生育超过八个子女才进入天堂的高层。从她们十三岁开始，就必须开始接受“精神性婚姻”。内容就是以生育为目的与壮年男子发生关系。
所以摩门末世圣徒会的人丁绝对兴旺，而同时内部的凝聚力也比其他宗教团体强出太多。毕竟其中大多数人都有或多或少的亲属关系，其中更有很大一部分人弄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
就在彼得牧师离开后的不到四个小时之后，在基地南部的聚居点门前，一座简易高台已经搭建完毕。除了几个麦克风之外，还有一箱箱轻重武器被摆在的台子上。立刻吸引了群众们的围观。
这个时候刚刚下午五点，正是工地收工大家都在等待开饭的时候，围观的人讯速增加，十几分钟内就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汉斯和杰克为了表示诚意，还特意先到了一步。但就在他们出现的同时，彼得牧师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来到汉斯的身旁，怀抱着圣经牧师仍旧一脸虔诚：“主教大人和他的家人都已经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汉斯当即说道：“那就现在吧。”
牧师冲着下面打出了一个手势，然后沾到了麦克风前，用最激昂的声音喊道：“有请，摩门末世圣徒会，沃伦大主教。”随着他的介绍，人群被立刻分开，露出了一条十分宽敞的通道，并且在持续扩大，因为后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沃伦大主教现有六十多个个妻子，一百多个孩子。具体数字就连他自己都拿不准。足足两百多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虽然之前有多心理准备，但无论是汉斯还是杰克都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样震撼的场面。六十多个妻子，这对他们的丈夫是一项多么严峻的考验啊。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在他身旁就是那位之前见过的大胡子。果然如杰克的猜测一般，这个年轻人就是主教。
此时的主教大人带上了眼镜，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还是那句话，真是一幅当神棍的好材料。
就在这位大主教一脸神棍的出现之后，杰克在汉斯身后小声的说道：“摩门教教义中，男性是统治者，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必须是主动的一方，绝对不允许女人在上。你注意看他的腰，是不是很僵硬。”
经杰克这么一提醒，汉斯果然发现了这位主教的动作是有些僵硬。回了杰克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加上一个了然的眼神，汉斯小声感叹：“这个主教当得还真不容易。”
登上高台，和汉斯亲切的握手，并亲吻了他的脸颊：“愿神保佑你”
其实汉斯很想说一句保重身体，不过话到嘴边则改成了：“也愿神保佑你。”
早在他上台的时候，杰克就已经躲到了远处。他可不想被一个有几十个老婆的男人又亲又抱。
站在台上主教丝毫没有谦让的意思，直接抓过了话筒。显然他是那种习惯站在大家面前，并且享受被人瞩目的人。
“神爱世人，愿神保佑你们所有人。我，摩门末世圣徒会主教沃伦，相信有多人都认识我。”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们在这里聆听神的福音，在末世中寻找通向天堂道路。”
“摩门末世圣徒会已经成为希望基地唯一的合法宗教。我们教会将联手汉斯上校一同治理这座神为大家准备方舟。如果你们加入摩门末世圣徒会，就可以像我们一样得到更多伴侣。”
“看看这都是我的妻子……遵从我们的教义之后便会升上天堂中的最高层！”
……
十分钟后，汉斯是在忍不住了。这个沃伦主教的口才比昨天彼得还要好，看来搞组织的口才都不错。
汉斯走上前挥手抢过了麦克：“希望基地的建设还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摩门末世圣徒会被批准建立自卫队，下面我举行武器交接仪式。”
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说其他都是空话，只有实实在在的武器才是最重要的。拳头才是衡量真理的唯一标准。交接仪式异常的有效率。足够准备一个连的武器在两分钟之内就消失在了大家面前。
同时沃伦主教也授予汉斯摩门末世圣徒会荣誉主教的身份。从现在开始汉斯也可以迎娶很多很多老婆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今天的主角们就带着各自的心思迅速散场。而在晚餐的号召下，围观的群众也很快散去，只留下几个人在拆解这座简易高台。
第二天一大早，汉斯就派出一个人去教会催债。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小伙子狼狈的跑了回来。结果自然是没有要到任何东西，反倒是小伙子被一群“人妻”好生招待了一番。
这个结果汉斯并不意外，反倒是如果教会很痛快的把那些物资交出来，那汉斯到真的需要好好想想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看了看表，过去了一个小时。汉斯对身旁的几个手下说：“有谁想放松一下就自己去，小吉恩可是坚持了一个小时才回来的。身体不行的可别逞强。”
不理会手下们在鬼哭狼嚎中安排顺序，汉斯转了一圈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补觉。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非常忙，忙到根本不会有时间睡觉。
汉斯的这票手下用包括抓阄，扑克，色子等等各种方法，最终排出了一份催债工作列表。每隔一个小时进行一次轮换，每次人数不等，多的有六七个，少的两三个。这一天，教会总共接待了二十多批上门催债的人。
大象离开后第四天，太阳还没升起基地北大门的哨兵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还没等这些哨兵弄清楚怎么回事，小黑就已经来到了基地的大门前。
端木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吼道：“丧尸来了！”
二百一十八
清晨，城门下，端木这用尽全力的一吼，让半个基地的人都听到了这句“丧尸来了。”
在他们以为安全，在他们获得了食物，在他们即将获得自己的住所，在他们得到了希望的时候。丧尸，这个如同梦魇一般的名字又出现在了他们的生活中。他们是谁？他们是生活在末世中的最普通的人。
端木的造型很好认，很快就被放行。小黑比钢铁还硬的四蹄重重的踩踏着基地上尉建成的道路上。不知为何今天的声音停在耳中格外沉重。
端木和小黑一路横穿了基地。无视了所有挡在他面前任何东西，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不管是石头心的还是金属心的。能跳过去的就跳，跳不过去的就直接撞过去。
在将集体搅了个鸡飞狗跳的同时，也让紧张的气氛扩散到了整个基地。因为在一般人看来，端木现在的表现应该算是惊慌失措。
小黑一路跑回基地临时指挥所，“丧尸来了”这句话也已经传遍了整个基地。这一次汉斯的手下速度比较快，端木到指挥所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在了。
而汉斯也已经宣布进入最高警戒等级，指挥所之外弥漫着紧张的空气。
指挥所内大家抽着烟，喝着现磨的咖啡，气氛和外面完全不同。端木的到来得到了全体的热情欢迎，热咖啡和雪茄第一时间送了上来。
“外面丧尸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怎么样？”
“演员都到位了，而且汉斯已经成了荣誉主教，可以合法的娶很多老婆，最小可以娶十三岁的。”
“这么好的条件！汉斯你舍得？”
汉斯以沉默反抗众人调戏。
一直盯着控制台的SJ突然说道：“他们来了。”
之前还有些懒散的众人立刻变得严肃，脸上全都写满了一个词“形势严峻”。集体演戏忽悠人，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汉斯已经担当了几次主演，演技之出色大家有目共睹。反倒是端木，今天是第一次出演，多少有点小紧张。
端木虽然背对着门口，但他依然精确的掌握了刚刚进来那一群人的动向。
“我在北方发现了丧尸，数量非常多。”
“只有北方？”
“其他方向还不清楚。”
嘭？？汉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杯子愣是被震起十几厘米高：“混蛋！别的方向还不知道你就在基地中乱喊，你不知道这回造成恐慌吗？立刻给滚出去继续侦查其他几个方向。”
端木也不争辩，低着头走了出去。他的脸色应该十分阴沉，经过他身边的人都能赶到一股寒意。与沃伦主教一行人擦身而过，端木特别留意了一下几个男人的下半身。果然和杰克他们说的一样僵硬。
一声口哨召来了小黑，一人一马又一次冲出了基地，这一次走的是南门。
指挥所里汉斯脸上的怒气未消，见到沃伦主教一行人也丝毫没有喜色。
“先生们，现在的形式很严峻，有一群数量十分庞大的丧尸群正在向基地靠拢。我们必须立刻开始防御工作。”
沃伦主教问道：“汉斯上校，我们听从您的安排”
“我需要所有能拿起武器的人都参加防守。教会的兄弟中可以出多少人？”
沃伦看向彼得牧师，后者想了一下回答：“大约两千人。”
“我需要你们拿起武器防守基地的南部，如果需要立刻支援其他位置的防守。”
“愿神保佑我们。”汉斯和沃伦主教表情严肃的握手之后，便不再理会他们。
他走到地图前紧张的布置任务，一条条命令从指挥部内发出。直属参谋们在室内快速的穿行，传达命令的士兵跑步离开指挥部，将最新的命令传达到基地各处。
沃伦主教也没有继续待下去，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指挥部，除了两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手下。他们留在这里名义上是通讯员，而实际上就是在这里监听指挥部里的风吹草动。
不过可惜，他么打错了算盘。汉斯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将所有人都派了出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包括两个孩子在内所有人都被派往基地的北部，战斗的第一线。
就汉斯自己都跟随最后一批集结部队离开了指挥部。这让两个“耳朵”不得不跟在汉斯身后，一起来到了基地北部。
端木曾经和汉斯说过，杰克是一个十分贪心的人。和其他智商超群的天才相同，他总是喜欢付出一份行动，获得多份结果。比如那184公斤C4，除了清楚基地内的武装之外，还为他的新菜园积攒了大量底肥。
而这一次，端木为他弄来了几十万头丧尸，杰克自然不会仅仅让他们来这里溜达一圈就走，他要的更多。这若干目的中的一个就是练兵。
东尼的手指一动，将希望基地近万军人和他自己都变成了底肥。希望基地中唯一还成建制并且有战斗力的，就只剩下一直保持中立的巡逻队。
所以在汉斯接受基地的同时，便开始着手重建希望基地的武装。但当他们发现了摩门末世圣徒会的存在之后，重建计划便立刻停止。武装力量必须为统治阶级服务，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可以影响他们的声音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端木、杰克还有汉斯对摩门末世圣徒会的态度如此坚决的原因。这些日子以来，汉斯和杰克一共只做了三件事。
第一，汉斯建立一个简易的情报组织，主要针对基地内部情报的搜集。第二，杰克在人群中找出了很多被当成废物的人才。第三，建立参谋部，通过整理情报部门搜集而来的资料，在人群中为希望基地寻找合适的新兵。
而今天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对面那茫茫多的丧尸，都只是群众演员。对其他人来说，那些就是末世中最可怕的丧尸，是所有恶梦的根源。
所有会使用自动武器的16到55岁之间的人，部分男女全部被集合到了一起。他们被分成了三个大队，派往基地的北侧，东侧和西侧。
当这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汉斯的计划完成之后，丧尸准时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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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
丧尸出现的地方果然和之前端木大声喊出来的内容一致，是基地的北侧。而这里安排的一队人数也三队中最多的。
这三队人并不是随意分配的，无论是年龄层次和男女比例都经过特别的设计的。因为他们拥有登记了基地中几乎所有人资料的数据库和妖孽一般的杰克，所以这项工作他们只用了神迹一般的十七分钟。
其实就算杰克用一百七十分钟来完成这项工作，丧尸也会在他们全部布置完之后才会准时出现。群众演员可不是大腕，没有质疑导演的权力。
杰克之所以这么有效率，是因为他想省下时间多睡一会。因为今天他的戏份就到这为止，现在他已经可以收工了。就在丧尸海如同波涛一般涌向基地的时候，杰克细心的为玛丽带上特制的耳塞，一会这里会非常吵。
其实以T1的移动速度来说，用“涌”这个字有点不合适。起码不应该形容成海浪，也许石油更合适一点。
带领这群民兵的基层军官，都来自巡逻队和搜索队，他们经验都十分丰富。从看到丧尸到它们进入射程这段时间，足够基层军官们为他们负责的这些临时手下讲解战场规则。
规则很简单，只有两条：
一切行动听指挥；第二，不要将武器指向自己人。无论违反那一条，都会被直属长官立刻枪决。而在这之后，他们还有空检查一下手下的武器是否切换到了点射。
作为新手最常犯的错误就是扣住扳机不放，直到一个弹夹打光为止。基地里可没有那么多的弹药给他们这样的挥霍。做完这所有一切之后，丧尸们终于艰难的走入了射程。
第一头丧尸踩进六百米警戒线的一瞬间，它的脑袋变成一颗烂西瓜。同一时间，还有其他四头丧尸的脑袋发生了同样的爆炸。
一个好的开始，对稳定这些民兵的士气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简的枪法总能给人足够的信心，当然六百米内对自己枪法有信心的还有伊莎贝拉和汉斯。
紧接着所有基层军官都下达了自由攻击的指令。当然这个命令有一个前缀，那就是有信心打中丧尸头部的人才可以自由射击。如果你打不中，也没关系。没有人会责怪你，最多只是集体鄙视你而已。
零星的枪声响起，大多数都命中了丧尸的脑袋。所有这些开枪的枪手，立刻被记录在案，数据库实时更新他们的资料。打完这场仗，他们都会被一个个找出来聊天。
随着丧尸群越来越近，零星的枪声开始变得密集。丧尸海中不时泛起一个乌黑的浪花。不断有丧尸倒下，让民兵们越来越有信心。
不过信心还是无法抹平巨大的数量差距，在很多人找到信心的同时，也有一部分人找到的只有恐惧。军官们手中上膛的手枪并不是摆设。
在连绵不绝的步枪声中，偶尔也会出现一两声属于手枪的闷响。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规矩既然立出来就必须执行。几个违反了战场规则的人被身后的军官干脆的枪决。
虽然军官们有足够的时间，瞄准他们的手臂。但所有人都选择直接射头，在末世中朝手臂开枪是比朝脑袋开枪更残忍的行为。
所有值得注意的人都被记录了下来，民兵们绝想不到他们今天表现，将会直接影响到今后在基地中的生活甚至人生。丧尸海推进了三百米，留下了上万具尸体，然而丧尸海却看起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希望镇并不是一个形状规整的小镇。东西南北的划分十分笼统，东侧、西侧距离北侧都很近。交战十分分钟后，汉斯下令东西两侧的分队各抽调三分之一的人手过来支援，要求南侧教会酌情派人增援。
而同时这边也有几百人被换了下来，他们的武器被第一时间回收，这些都是不太适合做战士的人。民兵手中的子弹最多有一个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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