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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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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以后的事儿,现在必须想办法躲过搜索,要是被抓住了才是铁定挨处分的事儿!”鸿飞顺着河床弯腰向北跑去,边跑边嘱咐武登屹:“踩着石头走,不要留下脚印!”
    四个人顺着河道一通狂奔,忽然听见正面远远传来装甲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司马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河沿上偷偷的一探头,立刻跑回来低声说道:“坏了,正面是有步兵伴随的装甲车,侧翼的徒步红军也上来了!”
    没想到红军装甲车上来的这么快,鸿飞也懵了,如果脱离河床不用说红军就是装甲车上的重机枪就能轻轻松松的把他们打冒烟,留在河床里也不是办法,过不上几分钟也会被围上来的红军消灭掉。
    “拼了,打掉一个算一个!上次我们玩儿大发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投降了!”鸿飞一指河套的突出部:“那里能同时看到两面!”
    鸿飞其实是在瞎指挥。河套的突出部的确能同时看到两面,但也同时受到两面的火力打击,如果红军在迂回一下,他们将四面受敌。但四个人都在发懵,想也没想机械的飞奔过去,并且做好了以“死”相拼的准备。
    接近河套突出部,跑在前面的鸿飞首先傻了眼。突出部的河沿已经被牧民们挖成平缓的坡道,河床上的砾石被饮水的牛、羊群踩进松软的地面,河床变成了一个烂泥塘,根本无法建立阵地。
    装甲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鸿飞急出一脑门子的汗。他突然看见,生长在坡道边的河沿上下的青草异常茂盛,这是牧民故意留下保护河堤,防止被雨水冲塌后缺口无限的扩大,不由心头大喜:“我们去那里隐蔽!”
    装甲车的轰鸣声似乎已经到了头顶上,四个人毫不犹豫的冲进草从背靠河堤面向河床的隐蔽起来。
    红军的一辆装甲车停在坡道的边上,约一个班的红军跳下车准备兵分两路,沿河道向南北两个方向搜索。一名上等兵急匆匆的跑下坡道立刻踩了两脚烂泥,他看看脚边残存的褐色水洼里漂浮的牛羊粪便,向后摆摆手示意战友暂时不要下来,踩着烂泥走进河道向两翼扫了一眼喊道:“没有人!”
    “应该是向北跑了!你们几个下去,沿河床东侧向北搜索!”
    伴着喊声,几名红军从坡道的另一边跳进河道,搜索着向北跑步前进。上等兵不高兴的喊起来:“排长,我灌了一鞋的烂泥,跑不出两公里就得打一脚的血泡!”
    “我知道你小子就得提条件,上来吧!”
    上等兵卟叽、卟叽的踩着烂泥走上坡道,时间不长车顶上坐满红军的装甲车轰鸣着冲过烂泥塘,渡过刚淹没少半个轮胎的河水,沿着河床西侧向北开去。
    河床里慢慢安静下来,鸿飞松开紧握着司马枪管的右手,把跳到嘴里的心咽回肚子里,低声喝到:“老兄听我口令开枪好不好?”
    “干掉一个够本,干掉两个……”司马眼珠一转突然不服气的说道:“你又不是我班长,我凭什么听你的?”
    鸿飞被说的哑口无言,想了半天才说:“那冬冬指挥,他的职务最高!”
    “少来!”武登屹接口说:“我可指挥不了你俩!”
    鸿飞把目光转向新兵,新兵立刻低下头躲开视线。
    “那司马你指挥?”
    “我才不累那脑子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鸿飞恼了。
    “现在前后都有红军,我们走不了也回不去,处分是挨定了!”司马向武登屹挤挤眼:“谁是指挥员谁就要担起这个责任来!”
    “同意!”武登屹随声附和,他的兵也赶紧说了声同意。
    “我扛就我扛!”鸿飞恶狠狠的威胁说:“以后有福也别同享!”
    “那不行!谁的责任谁负,这是我党我军的原则,一切缴获要归公这也是我党我军的原则!”
    “赞成!”武登屹珍惜语如金,他的兵赶紧跟着学,也喊声:同意。
    “你们这两个无赖走着瞧!”鸿飞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司马、武登屹得意的笑起来,新兵也忍不住了。鸿飞眼一瞪,指着新兵说:“你笑什么?好处没你的份!”
    司马悄悄的站起来,趴在河沿上观察了一会,缩回草丛说:“另一辆装甲车和徒步的红军沿河道向南去了,我们怎么办?”
    鸿飞想了想说:“继续在这里隐蔽,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回刚才的山包隐蔽,等天黑再说!”
    四个人往草丛深处缩了缩,把姿势放舒服一点。早上只在大娘家匆匆忙忙的喝了一碗小米粥,这一通狂奔早就消耗干净了。武登屹伸手往挎包里一摸,立刻惊叫起来:“糟糕!我把干粮放在那个兵的挎包里!”
    鸿飞、司马立刻傻眼了,他们的干粮也不多了!
    第六节
    PS:第五节被儿子删除了,需要重写,幸好第六节与第四节还可连贯,争取明天重新写好发上来。
    “阵亡”的新兵很快被送到了红军司令部,众多不认识的首长对他进行了轮番盘问。但这位老兄非常认真的告诉红军首长们:“阵亡战士是不能说话的,这是演习规则!”
    首长只好派人把死脑筋的“阵亡”士兵送到导演部,一名参谋直接领着他去蓝军“阵亡”指战员的营地报到。刚进营区,恰好被刘新年看到,他一把拉着这个兵焦急的问道:“熊兵,你跑哪儿去了?你们副班长呢?”
    新兵的保密观念非常强,连导演部的人也不相信,向刘新年撇撇嘴硬挺着不吭声。送他的参谋摆摆手笑着说道:“你们谈,你们谈!”跳上车回去了。新兵这才神秘的说道:“连长,副班长还有尖刀分队的两名老同志,带着我和周涛跳到敌后去了……”
    “那两个尖刀是不是一个叫鸿飞、一个叫司马群英?”
    “是!”
    “你们要到那里去?”
    “我不知道!”新兵奇怪的问道:“不是你给副班长下的命令吗?”
    刘新年差点把“老子已经阵亡了怎么下命令说出来”,气哼哼的骂了句“熊兵”接着问:“你是在那儿阵亡的?”
    新兵以为这句熊兵是骂他的,有些慌,脑子的转速一下子慢下来,吞吞吐吐的说:“好像是叫什么坡。”
    “王家坡、獭子坡、黄沙坡?”刘新年一连说了三个坡,新兵均连连摇头。刘新年想了想红军防区内所有带坡的地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望河坡?”
    “对!就是望河坡,那个村子就要望河坡!”新兵脑子运转立刻正常了。
    刘新年心里“咯噔”一下沉下去,这几个混小子突入红军防区纵深2接近0公里,已经超出蓝军师属火炮的打击范围。这次演习没有航空力量参予的课目,就是发现可以扭转战局的重要目标也无法实施打击,难道他们奔着红军师指挥部去了?妈的,太不自量力了,那里可是有一个侦察连还有一个警卫连警戒。
    “你自己回连里报到!”刘新年给新兵指了个方向扭头跑去找团长。
    傍晚,在山坳里睡了大半天的三个兵醒了。鸿飞借着落日的余辉研究老B的地图,武登屹把为数不多的干粮分成四份,每个人各取一份放进挎包里。
    “唉!”司马收好自己的干粮叹了口气说道:“只够吃两顿的了,就是现在回去也坚持不到家!”
    武登屹好奇的问道:“你们尖刀不是有野外生存训练吗?”
    “还没开训呢!”司马没好气的说道:“想我们吃野菜,你吃干粮哪?没门!”
    “你什么意思!”武登屹站起来准备以正辞严的批判司马肮脏的思想,鸿飞连忙说道:“不要吵!我身上带着钱呢,进山不远就有村子我们去买食物,村子边有公路,如果可能我们坐车去目标!”
    “好,好!”司马大喜:“要是村子里有饭店就更好了!”
    “你就知道吃!”武登屹虽然口水涟涟,但仍嘴硬的讥讽司马。
    “民衣食为天,俺是村上来的对粮食特有感情,不像你们城里人吃个东西挑三拣四的。不愿意吃,你这份给我!”
    看着司马真的跳起来,武登屹赶紧把干粮填进嘴里。鸿飞笑着劝道:“别闹了,新兵看着呢!”
    “那有什么!”司马满不在乎的搂住新兵的肩膀说:“你不用紧张,我们可不像其他的老兵一样喜欢训人,你把我们当成哥们就行了!”
    “真的吗?”新兵满脸的不相信一个劲的看武登屹。
    “没错!”有了武登屹这一声,新兵的表情才自然起来。
    吃过干粮,太阳已经把半个脸藏进远处的山包里,四个人小心翼翼的溜出山坳爬上山包。为了不被“一锅端”,鸿飞把四个人分成了两组,他和司马一组武登屹和他的兵一组。本来鸿飞准备让新兵跟着他,但新兵和武登屹都不同意只好作罢。
    武登屹组在山顶掩护,鸿飞、司马悄悄的溜下山坡,交替掩护着向河床前进。天色已经有些昏暗视线不良,两个人都没有带着夜视望远镜,只好以三十米为单位,一个高姿匍匐前进另一个举枪掩护。两个人搜索前进要照顾正面、两翼很吃力,十五分钟的时间直前进了不到二百米,直到武登屹带着他的兵自动跟上来,情况才好一些。
    红军好像放弃了对他们的搜索四周寂静无声,鸿飞他们前进的很顺利,接近小河的时候司马主动跳起来一口气冲进河床,左右搜索了一番向后挥挥手,鸿飞等人即刻跟了上来。
    前进得太顺利了,鸿飞狐疑的左右观察了一阵。河床里非常安静,装甲车留下的车辙还没有消失,但空气中已经没有了那股刺鼻的柴油味道,两翼河堤出了挖出坡道的河套突出部外,没有可以藏住人的地方。
    “奇怪了!红军不会轻易放弃搜索的?”司马把枪保险打开,低声说道:“是不是在那儿埋伏着等我们上钩呢。”
    “说不定!”武登屹回头告诉跟在他身后的新兵,检查弹匣打开保险准备战斗。
    鸿飞故伎重演,把67式微声手枪插进衣领内的枪套,低声说道:“河道的连续弯曲部危险性最大,我先过去你们随后跟进。如果有埋伏沿着河道撤,千万不要回山包,通过800米的开阔地时你们全成了靶子!”
    司马连声催促:“知道,知道!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你快走吧!被红军俘虏倒是件好事,省得跟着你发疯!”
    眼前的河道转向了西面,鸿飞小心翼翼的趟过没膝的河水贴着河道右侧的堤岸弯腰急行。跑上一段距离,他就会停住脚步细听四周的动静,悄悄探头观察河堤外的情况。接近河湾,鸿飞的脚步更轻了,一步一步的走到弯道处,他一下子跳了出去。
    他的动作把一只正在河边喝水的沙鼠吓了一跳,小家伙“嗖”一声顺着雨水打出的浪沟逃走了。河道里安静异常,哗哗的流水声仿佛正在嘲笑这个神经病似的家伙。
    鸿飞挠挠头,再次趟过河水爬上对面的堤岸向远处看去,河道拐着连续的大“S”弯远去了。他跳下河堤向后挥挥手,司马等人小跑着赶上来。
    “前面是横着的U型弯,你们掩护我从中间横穿过去!”
    “好!”司马、武登屹等三个人拉开间隔把河堤当成胸墙据枪掩护,鸿飞弯着腰一溜小跑冲过200米左右的草地,到达对面的河岸左右观察了一会,向后挥挥手招呼司马等人上去。
    顺利的过了七个河套,他们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认定红军真的收兵回营了。在河床里拉开前后间隔,一溜小跑的向正南方的群山跑去。
    这条河的源头就在南面的群山里,河道在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坡下拐了一个漫弯,顺着山谷进了深山。
    山脚下的树林有河水的滋润生长的郁郁葱葱非常茂盛,树木间长的全是些灰灰菜、刺梅等牲畜不愿意吃得杂草,全部长的齐腰深。郑拓身穿迷彩服没有携带武器静静的埋伏在里面,不眨眼的盯着弯曲的河道,他身后的树林深处停着一辆披着伪装网的北京吉普。
    时间不长,同样装束的刘新年跳下车,弯腰跑进树林边的阵地低声问道:“怎么样?”
    “早着呢!”郑拓回头说道:“他们肯定是由鸿飞领队,这小子生性多疑对可疑地形绝对要反复搜索确定没有埋伏后才会前进,要是换了司马领队早就进山了!”
    “鸿飞原来也大大咧咧的,自从和陈志军干了一架变得越来越有心计了!”刘新年拍拍郑拓的肩膀:“这俩小子一个满肚子坏水一个点火就着,现在凑到一起,你可小心点!他们没给你捣蛋吧?”
    “没事,我们那里没有几个省油的灯,好在训练量大,每天收操后这群家伙只想睡觉还没顾上捣蛋!”
    “别得意!这不已经捅出一个大漏子了吗!”刘新年和郑拓这个比他当兵晚三年的志愿兵开起了玩笑。
    “说的是!”郑拓无奈的笑起来:“你说这俩熊兵,怎么就和个狼崽子似的报复心这么强?照这样发展下去,将来被狗咬一口,你说他会不会去咬狗一口?”
    刘新年被郑拓的比喻搞笑了:“估计不会,他俩的牙口可比不上狗,把狗打死倒有可能!你是不是特恨老B呀?”
    郑拓点点头,又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被打得满地找牙不恼火那是假的,但想想艺不如人有没什么好埋怨的,怎么说我和分队长都去军区集训过,老B战术特点、兵力运用等等也接触过。我想了一下,败就败在这些年我们越来越向武警部队看齐,对警卫技术抓得很紧野战技术只是走走过场。”
    “有道理!”刘新年说:“我听团长说,团里的青年军官差不多统一了认识!回去肯定不少要求进校的。你提干的事儿怎么样了,再不抓紧时间,你就快过年限了!”
    “差不多了,我听分队长说准备明年让我入校。”
    “那就算是八九不离十了,扛上黄牌别忘了请我喝酒!”
    “没问题!”郑拓突然放下望远镜说道:“来了!”
    刘新年急退入树林内,打开车门蹲在车边等着郑拓的信号。
    这次他和郑拓能跑到红军的防区里来逮这几个熊兵,是团长废了好大的劲,导演部的首长又听了红军的报告以后才同意的。红军听说尖刀的野外生存训练还没有搞,也担心这几个半瓶子醋的侦察兵在他们防区里出点什么事情。但这几个兵像猴子一样灵活,稍微有点动静就玩儿命的逃,抓了几次只抓到一名新兵,而且听说他们的干粮不够了,也就同意两名“阵亡”的蓝军进入防区寻找。反正演习几近结束,蓝军剩下的那点兵力成不了气候,就是挑明了打他们也没胜利的希望。
    两条黑影悄悄的爬上河岸,匍匐进草丛向山脚缓慢前进,找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土堆建立阵地后,向身后挥挥手,又有两条黑影跃上河岸高姿匍匐着与前两名会合了。
    郑拓见他们离开河道有一段距离,猛地站起来喊道:“鸿飞、司马群英,我是郑拓,我命令你们跟我回去!”
    郑拓跳起来的同时,刘新年也发动北京吉普大开大灯冲到树林边,把四个人罩进雪亮的光柱里。
    四条黑影一哄而散,乱纷纷的跑出灯光的笼罩,扭头向河道里跑。
    “妈的!熊兵给我站住!”鸿飞他们敢逃跑大大出乎刘新年的意料,他怒不可遏的喊起来:“你们是不是找死!”
    郑拓噌的跳上吉普车,刘新年一踩油门追了上去。但四个兵是散开跑的,东拐西拐的和他捉迷藏,时间不长全部跳进河道里。刘新年无奈的把车停在河边,气急败坏对着远去的背影喊道:“小子,有种!等你们回来,老子关你一年的禁闭!”
    刘新年的这句话起了作用,一个黑影停住脚步慢慢的走回来。刘新年怒气冲冲的喝道:“你个熊兵,磨蹭什么,快点!”
    黑影加快脚步跑过来,怯生生的喊道:“连长,我回来了!”
    刘新年借着车灯一看,原来是一名新兵,想狠狠的批一顿但想想有武登屹这个副班长的命令,他一个新兵不能不服从,压住火说:“上车!回
第五节
    第五节
    听了刘新年、郑拓的汇报,团长一个电话打到了B大队:“喂,B大队吗?”
    “这里是作战值班室,请问……”
    “我是卫戍区Y师红军团团长,找你们大队长说话!”
    话筒那头立刻没了声音,这些年B大队对兄弟部队心狠手辣的事情没少干,估计事后兴师问罪的不在少数。
    团长喂喂的喊了两声,话筒那头传来一个笑呵呵的声音:“呵呵,是老程吧?对不起,对不起!管教不严,管教不严!临走之前我千交待万嘱咐,要抱着向兄弟部队学习态度,本着共同进步的原则去参加演习。结果这群熊兵出门就把我的嘱咐扔到脑后去了!你也别生气了,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关了禁闭,这两天你没看见他们去你那里吧?”
    “林建国,你他娘的损我是不是!你那群熊兵再来,老子架机枪上实弹给你突突了!”团长瞥了一眼身边大眼瞪小眼的军官,觉得用这样的语气和兄弟部队的部队长说话有些失身份,放缓语气说道:“这两年打击情绪的事儿你们没少干,你说风凉话的水平也跟着见长,刚才那套话跟不少人说过吧?”
    林建国很谦虚:“一般,很一般,还需要学习,还需要进步!”
    “扯淡!再学习进步,你们B大队就该骑到总部首长脖子拉屎了!”
    “不会的,消消火,消消火!”林建国对团长给他上纲上线不以为意,这两年这种电话他接了不少,每次都是一付三孙子的德性让人骂。桀骜不驯的老B们对此纷纷抱不平,林建国反而开导他们说:人家扛了几十年的金字招牌被咱们给砸了个稀巴烂,你们这群家伙又喜欢火上浇油,不赶出点让人堵心的事儿来不散伙,我再不让人家骂几句消消火万一那个想不开了,干出点什么傻事来,你们负责?那说话的口气很无奈,充满了委屈。但老B们很坚决的认定,头儿这是在猫哭耗子,那次出发前他不是反复交待下手要狠。
    “消个屁火,跟你说话我越说越火!”团长骂了几句见林建国不还嘴,也不要意思再骂:“我说老林哪!我这儿有几个兵奔着你老窝去了,你小心点啊!”
    “是吗!我一定加强戒备!”
    “少给我打官腔,告诉你的老B们手下留情!”
    “放心,只要来了,我一定完整无缺的把他们送回去!”
    林建国压根就没把团长的话当回事儿,放下电话继续研究他的训练计划。
    鸿飞、司马、武登屹顺着河床一口气跑了七八公里,眼看地形复杂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山窝隐蔽起来拼命的喘息一通。武登屹狐疑的说道:“我听,刚才喊我们的声音好像是连长!”
    司马说:“我听着也像,另一个好像是郑班长。”
    “像是像,但他们已经阵亡了,不可能跑到红军防区来呀?”鸿飞困惑的晃晃头说:“难道导演部让他们过来的?”
    “不可能!”司马肯定的说道:“导演部不会和我们串通作弊的,他们偏向红军还来不及呢!”
    “是啊!”鸿飞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扭头问武登屹:“你的新兵呢?”
    “妈的!败类!自己跑去投降了!”
    鸿飞一拍大腿站起来:“坏了!真的是老连长和班长来了,新兵胆小哪敢投降只会跟着我们跑,他肯定听出老连长的声音才跑回去的!”
    “怎么办?”三个人的脸都绿了。擅自行动是一回事,被上级找到仍然拒绝执行命令逃离指挥,这错就大了,搞不好被除名都有可能。
    “回去!”三个人爬起来原路返回,边跑边连长、班长的乱喊。等到了树林边吉普车早没了影,三个人一下子泄了劲儿,垂头丧气的钻进树林一屁股坐下想心事。
    半晌,鸿飞突然说道:“走!我们必须去B大队!”
    “还去?不要命了!”欧阳、武登屹异口同声。
    “必须去!如果能把B大队的老窝端了,说不定能将功赎罪,现在回去只能死路一条!”鸿飞盯着他的同伴问道:“我是去定了,你们随便!”
    武登屹、司马权衡利弊,想了一会,咬咬牙说道:“去!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不管怎样,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走!”
    已经减员40%的小分队再次出发了,顺着河道进了山区,前进了六公里,爬上一座小山,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山村,村子的背后有一条公路,零星有开着大灯的车辆经过。
    “到了!”鸿飞收起地图擦了把汗,长喘一口粗气,把夹在士兵证里的两张十元钞票拿出来:“准备买东西吃饱肚子!”
    “鸿飞,你玩我!”司马大怒,要不是武登屹手急眼快一把拉住,他能跳起来:“你就二十块钱,怎么上饭店大吃一顿!”
    鸿飞笑的憨厚:“老大,你又没说上饭店吃什么!”
    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突然从村子里走出两名红军沿着村边的小路,横向从他们眼前经过远去了。
    “游动哨!”鸿飞大惊失色:“我靠!村子里有红军!”
    “完了!这下面包、火腿肠也吃不上了!”司马按按几哩咕噜乱叫的肚子,掏出残存的压缩干粮赌气似的填进嘴里:“娘的,喂饱肚子做个饱死鬼!”
    武登屹乐了,取笑说:“司马同志,听你的口气准备以身殉国?”
    “杀!”司马低喝一声做势欲扑,被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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