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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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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们不会全身而退。谁还有补充?”
    兵们摇摇头,鸿飞接着说道:“我们队内无线通讯的呼号也要变一下防止老B监听,我的代号连长、司马副连长、武登屹指导员、陈老兵一排长、吕任东二排长、程振伟三排长、蔡德平司务长,咱们给他搞出一个连来!让老B抓瞎去吧!”
    兵们哄笑起来,鸿飞说:“披上伪装网,司马尖兵,程振伟断后,成一路纵队准备出发!”
    兵们立刻散开,掏出刺刀割取杂草、树枝插附在伪装网上增加隐蔽性。鸿飞拉住准备出发的司马说:“哥们儿,千万小心,大伙的命可全在你身上挂着呢!”
    “知道了!”司马有些不耐烦,但鸿飞还是拉住他说:“尽量走山脊的右翼,为干队指示出良好的隐蔽点,在继续前进!”
    “知道了,知道了!”司马不耐烦的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常识性的问题不用你嘱咐!”
    “行了,走吧!”鸿飞又笑着说一句:“注意200米修正一次方向!”
    “唐僧!”司马像赶苍蝇似的在耳边挥挥手,扭头跑走了。
    五分钟后,鸿飞的耳机里想起微微的叩击声,接着就是司马压低声音的歌声:“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
    “我靠!”鸿飞摆摆手,兵们低笑着出发了。
    时值深秋,山上的植物已经变黄了,硬硬的山风掠过山头微微的带来一丝寒意。兵们沿着司马留下的路标隐蔽行进,一路走下来,鸿飞他们很少有失去隐蔽的时候,司马尽到了一个尖兵的职责。
    一口气走了三个小时,鸿飞带队刚刚走进一丛乱石中隐蔽,耳机里传来司马的呼叫声:“连长,上来一下!”
    “三排长对图修正方向!”鸿飞嘱咐了一句,从乱石后探头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后,提着枪向司马隐蔽的方向走去。
    司马听见脚步声,在草丛里抬抬手,正眯着眼睛四处寻找他的鸿飞连忙弯腰跑过去。
    “老大,过不去了!”司马指指眼前一道刀劈般的峡谷说:“必须架索桥过去,要是老B半渡而击,我们只能是全军覆没了!”
    “三排、司务长警戒后方!”这道峡谷宽不过二三十米,在一比五万的地图上只是一条细线,鸿飞把这个问题忽视了。他拿着地图看了一通,这条峡谷是典型的两山夹一谷,如果绕行至少需要多走十几公里的路。
    鸿飞看了一眼时间,打开单兵电台问:“三排,情况!”
    “正常,视野清晰!”
    “一排长,带大伙上来!”鸿飞拍拍司马的肩膀说:“寻找着力点,准备架索桥!”
    司马惊讶的问:“横渡?”
    “横渡!架好索桥后,我们全力掩护你过去搜索!
    “怎么又是我?”
    “你过去我才放心,谁让你的技术好!”鸿飞两句奉承话就让司马变得雄心勃勃:“没问题,这种活儿也就是我能干好!”
    陈志军带着兵们悄无声息的运动上来,鸿飞轻声说:“一排、二排,在我两翼对峡谷对面进行目视搜索,三排、司务长警戒侧后,防止打响后老B偷袭。如果交火不要恋战,尽快脱离接触向651高地撤退。明白?”
    “明白?”兵们应声散开,鸿飞对武登屹招招手:“过来帮忙架桥!”
    三个人分工合作。司马举着望远镜寻找桥桩,鸿飞把抛绳器拧在81式自动步枪枪口上,武登屹把绳子打了个“8”字结拴在锚爪上。
    峡谷对岸,树木茂盛但大都只有胳膊粗细,不能用来当作桥桩,远处倒是有几个看起来很大的树冠,但被近处的树木所当看不见树干。司马举着望远镜找了半天,对面只有一块看起来很稳固的岩石可以利用,他指了指岩石的方向:“那儿!”
    鸿飞举起望远镜看了看说:“直径过大,无法环绕挂钩,勉强通过会有危险!”
    “试试再说!”司马爬起来,抓起锚钩绳呜呜的轮了两圈,嗖一声扔过峡谷。锚爪落在岩石上面,跳了两下蹦到岩石后面不见了。司马用力拽了拽绳子,扭头说:“差不多!”
    鸿飞问明两翼的情况,两眼盯着对面小心翼翼的弯腰走到峡谷边向下看去。峡谷直上直下的足有七八十米深,谷地一片昏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能隐约听见有微弱的流水声。
    鸿飞的脸色有些发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一个不小心掉下去,百分之百会成为革命烈士!
    司马在一颗大树上拴好绳子,从背囊里拿出短绳在腰胯间拴成一个滑降索套用“D”型环连接好,卸下所有装备带了把手枪就要过去。鸿飞一把拉住司马,把一条长绳拴在他的腰间,另一端在大树上缠了一圈让武登屹拉着,然后,用空包弹把另一个抛绳器发射过峡谷,挂在对面一棵小树树干上,抖动绳子让锚爪滑到树干底部增强拉力,把这条绳子也缠在司马腰部。低声说:“报情况!”
    “正常!”耳机里的报平安声,让鸿飞绷紧的面孔微微一松。
    司马笑道:“老大,你想把我拴成粽子啊!”
    “但愿索桥不会塌,如果塌了,这两条绳子的其中一条会救你一命!”鸿飞正色问道:“行吗?不行,我来!”
    “我靠!”司马不满的嘟囔着爬上索桥,右腿屈膝脚面搭在索桥上,左腿垂在桥下掌握平衡,双手拉着绳子快速向对面爬去。
    正面的兵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峡谷对面,这个时候如果老B出现,司马只有被乖乖被俘了。鸿飞据枪瞄准对面的树林,眼睛余光盯着承载重量的锚爪。司马前进的速度非常快,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已经过了索桥的一半。
    鸿飞的心提起来,过了半程意味着对面并不牢靠的锚爪要承受大部分的重量。司马也知道危险的存在小心翼翼的加快了速度,这时峡谷对面传来一阵锚爪摩擦岩石尖锐的吱吱声,索桥猛地一沉,鸿飞和武登屹同时跳了起来。
    “不要拉保险绳,我能过去!”司马头也不回的大喊,伴着他的喊声索桥又是一沉,雪亮的锚爪在岩石上面露头了。武登屹毫不犹豫的拉绳,缠在司马腰间的保险绳一下子绷紧了。
    “***放手,你想摔死我呀!”司马破口大骂,鸿飞连忙抢过绳子松了一圈。
    “大松,我要跃进!”司马边喊边把右腿蜷缩到腹下,鸿飞刚把绳子从大树上绕下来,司马右腿使劲一蹬索桥,猛地跃起来扑上光秃秃的崖边。锚爪带在风声从他腹下飞过,跌进峡谷撞在崖壁上一阵叮当乱响。司马单手抠住一块半埋入地面的石头借力想把身体全部拉上去,但足球大小的石头无法承受他的重量,慢慢的拔出地面接着整个滚出来,司马马上向峡谷里滑下去。他双手扒紧地面半身悬空,双腿连连空蹬,鸿飞着急的大喊起来:“绳子,小树上的绳子!”
    仅靠双手的摩擦力,司马无法控制身体的下滑,根本无法腾出一只手去抓保险绳。他急得啊啊大叫,拼尽全身之力猛地向上一纵,左腿搭上崖顶,他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垂下崖边的保险绳,接着整个人掉了下去,小树被巨大的冲力撞的一阵剧烈的摇晃。
    “司马!”鸿飞的喊声未落,司马已经拉着绳子爬上崖顶,翻身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吓死我了!***,鸿飞你差点害死老子!”
    鸿飞不怒反喜,哈哈大笑起来。
第四节
    第四节
    峡谷仿佛是一道戒备森严的大门,过了大门剩下的是一路坦途。鸿飞他们前进的出其顺利,一路上没有遇到红军的巡逻部队,更没有遇到老B,那怕是发现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天擦黑的时候,他们到达了红军前指的活动区域,在一片浓密的树林中隐蔽起来。
    鸿飞越走越担心,顺利的靠近红军前指的活动区域他更加担心起来。一路上他没有碰到红军巡逻队,找不到部队驻扎过痕迹,看不见部队经过后被损坏的植被,这一切显示这一带根本没有大部队活动。但一个前指,要有通讯、参谋、后勤、警卫等好几个部门组成,光是有线通讯至少也需要一个班,要不然各个阵地上来的电话都接不过来,人员在精干也需要四五十人。
    他抬头看看还未黑透的天色,招手把兵们集合起来说:“情况差不多明了了,这应该是老B给我们设下的圈套!”
    司马撇撇嘴,鸿飞用了军语中不应出现的“差不多”一词。鸿飞毫不在乎他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们不能休息了,赶紧搜查附近区域,天黑透前撤到山头上去,防止老B借夜色掩护偷袭!”
    鸿飞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地图说:“副连长,带着我们向11点方向前进,那一带地势较为平缓,机动车辆应该能进来,指挥所离不开它们!出发!”
    司马拿着水壶扬头灌了一通,把嘴里的压缩干粮送下去,伸手扶起身边一株被压倒的灌木,跳起来走了。
    山林行军视线不良,兵们的队形排的很密,相互之间均保持在良好的视线之内。树林里很静,厚厚的落叶在兵们脚下沙沙作响,一阵山风吹过,落叶打着旋的落满兵们的肩头。
    前进不足六百米,尖兵司马突然单腿跪下抬手示意停止前进,用力指了指他的一点方向。鸿飞拔腿窜上去,问道:“怎么了?”
    “灯光一闪!”司马眼睛盯着他的正前方说。
    “一排长指挥!”鸿飞碰碰司马的肩膀说:“掩护我上去看看!”
    两个人交替掩护着抱枪冲上去,前行不过一百米,黑幽幽的树林中模模糊糊出现几个圆形的庞然大物,鸿飞举起望远镜看去,发现几顶帐篷前竟然没有一个哨兵,他拉着司马转身就跑。边跑边低声喊:“四排尖兵,目标五点方向制高点,快撤!”
    兵们大惊失色,刚转过身,就听见身边噼哩啪啦一阵落弹声,接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着夺人双目的白光刺破夜空。
    “环形防线,压制火力!”陈志军眼前白茫茫一片,他拼命对着自己正面扫射,为恢复视力争取时间。
    巨大的爆炸声让鸿飞、司马一愣,两个人前后一错,变成背靠背的姿势向兵们急速靠拢。几条黑影在树林中一晃,躲过兵们盲射火力急速逼过去。
    “九点!”鸿飞的喊声和手中的枪声同时响起,一个黑影被打冒了烟,其余的黑影们就地卧到,“子弹”哗哗的泼过来。
    两个人打着点射左右翻滚着转移阵地,鸿飞扑到一棵大树后换下打空的弹匣刚刚探出枪口,猛听见身后“哗”一声响。他毫不犹豫的猛力向前一扑,半空中转过身体对着身后就是一梭子。
    一名身披伪装网的红军头上红烟滚滚,一头扑倒气哼哼的说:“反应速度不赖呀!”
    鸿飞一声不吭翻身而起,瞄准红军枪口焰最猛烈的位置扫了一梭子,接着投过去一枚演习手榴弹。
    “轰!”爆炸的气浪卷起大片的落叶,红军的火力一顿,鸿飞乘机跳起来向兵们靠拢。
    司马亲眼看见鸿飞身后突然钻出个人来,心虚向身后扫了一眼,一个人影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来不及调枪口,司马呀的大叫一声,枪托贴着右胁捣向身后。来人早料到他有这一手,微微侧身躲过枪托,一掌劈在司马脖子上。司马轰然倒地,随着意识的消失他的右手下意识的向腰间的手榴弹摸去。
    “想同归于尽啊!”来人嘲笑着,一脚踢开司马的手。
    “你大爷……”司马刚张开嘴,就被一大团棉花堵住了,他模模糊糊的看着来人给他带上手铐后晕了过去。
    鸿飞连窜带跳的跑了十几步,一名红军突然从他身后的灌木丛中窜出来,抓住他的双脚把鸿飞摔倒。
    这是我军侦察兵惯用的捕俘动作,名字叫做“由后擒敌”。鸿飞知道下一个动作是,跃到他后背上、分头、锁喉,他猛地一个后肘击撞向身后。
    “嗬!”来人根本没有跃起的意思,他一把托住鸿飞的肘部,单膝跪在鸿飞的腰眼上,一掌把鸿飞砍晕过去。
    司马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他的装备摆满了一张地图桌,桌子后面做着一个人,但他看不清面容,一盏强光灯照得他双眼发花。
    那个人缩在黑暗里,用冷冰冰的语调问:“你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司马左右环顾了一下,嘿嘿的笑起来:“你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那个人大怒,一拍桌子喊道:“是我在问你!”
    司马贪婪的看了一眼暴露在灯光下的大手轻蔑的说:“我量你也不敢说!”
    “呵呵,你倒是料事如神啊,怎么就没想到被伏击!”
    “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我们竟然碰到了一群土行孙,缩头乌龟!”
    “一群笨蛋!”那个人笑呵呵的说道:“想激怒我,找破绽啊,你还嫩了点!”
    司马威胁说:“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老子总有一天把你打昏扔到厕所里去!”
    “混蛋……”
    “呵呵,骂人都没水平!”司马轻蔑的大笑起来:“老子入伍前是个痞子,这么跟你说吧,我可以一个脏字不吐骂你半个小时不带重复的,不信你记个时间咱试试?”
    “给我闭嘴!”那个人语气里有了一丝怒气:“你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傻X!”司马张嘴就骂:“你们把老子打昏了多长时间,自己不会看……”
    “你小子找揍是不是?”那个人有些无奈的把自己扔进椅子里说:“对你客气,你要知趣,千万不要激起我打人的欲望来!”
    “你打人一定很疼!”司马笑着说:“你能劈砖头吧,看你那手老茧,都快赶上我了!再加加火,等明儿你退伍了,说不定那个建筑工地能看上你这手劈砖头的绝活,你下半生衣食无忧我也就放心了!”
    那个人缩在阴影里被气得七窍生烟,司马言外之意是,打他的时候千万不要留下让他可以向上级控告的伤痕。
    “你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那个人有些没话找话说了。
    “你们是老B吧,几中队的啊!”司马自问自答:“从演习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设好了圈套,这么拙劣的表演也就是骗骗杨帅!”
    “杨帅是谁?”
    “邻居的小孩儿,今年两岁!”
    灯影后的老B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你看穿了又怎么样,这是必须要过的一关,除非你现在退出训练!”
    “我为什么要退出训练,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放心,你走了我也不走!”
    “那好,欢迎你继续证明你是一条硬汉!”老B摆摆手,灯影后又冲出两名老B来。司马被吓了一跳,他原以为灯影后只有一名老B,本想把激怒等他凑到身边的时候,想办法打昏他乘机逃跑,没想到还有埋伏。他心虚的大喊起来:“咱们可是革命战友,应该互相帮助共同进步,今天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将来有机会我一定照此办理……”
    一名老B当胸一脚把他踹倒,笑道:“能撑过去再说吧!”
    司马躺在椅背上动弹不得,一名老B骑在他胸上,另一名老B提着一壶水浇他的口鼻。司马被呛得眼泪鼻涕横流,痛苦的剧烈挣扎着。
    老B大声逼问:“谁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员,想说就闭上眼!”
    司马连忙闭上眼,老B连声骂着:“废物,废物!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松开了手问道:“是谁!”
    “我X你妈,有机会我一定搞死你……”
    提着水壶的老B立刻把水浇到司马的口鼻上,嘲笑同伴说:“他刚说什么?”
    “滚!”骑在司马身上的老B气得当胸一拳,司马疼得一下子把水吸进气管剧烈的咳嗽起来,越咳越呛,司马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老B不失时机的停止灌水,厉声问道:“谁是指挥员,说!”
    司马充耳不闻,大口喘息着,骑在他身上老B一摆手,另一名老B立刻把水壶凑上来。
    “我说,我说!”司马连声大喊,老B掐着他的脖子威胁说:“再敢骂我,我灌死你!说,是谁!”
    “猎犬老B!”
    “猎犬老B是谁?”
    提水壶的老B笑着说:“他们选训队给咱们中队长起的外号……”
    “你们是一中队的……”老B立刻把水浇下来:“妈的,这小子还真有精神头,又***骗我们!”
    三分钟后,消耗完肺中空气的司马,终于被真的呛晕过去。
    另一个房间里,鸿飞再和审问他的老B胡扯。老B问:“你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鸿飞张嘴就来:“报告首长,我叫周树人,现年19岁,至今未婚!”
    老B笑道:“周树人,你怎么不叫莎士比亚呢?”
    “莎士比亚是谁?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外国老头!”
    老B一拍桌子还没等说话,鸿飞已经拼命的喊道:“报告首长,我叫诸葛孔明……”
    老B大怒:“我他娘的还叫刘备呢,这他娘的一会儿的功夫从民国到三国了!”
    鸿飞立刻说道:“幸会,幸会!原来是刘皇叔啊!”
    老B被气炸了肺,大吼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我动手了!”
    “别,千万别!我有心脏病……”
    老B真有了给鸿飞两耳光的感觉,他怒吼着:“动手!”
    “不要忘了我军不准虐待俘虏!”鸿飞吓得大声提醒,两名从灯影后窜出来的老B把他掀翻在地,狞笑着问道:“最后一次机会,你的名字!”
    “黄盖……”
    “他奶奶地,我这是真盖!”老B模仿着“座山雕”的语气喊叫着,一股水柱劈头浇向鸿飞的口鼻。鸿飞剧烈挣扎着,嘴里伊哩哇啦的胡乱喊着什么。老B停止浇水笑吟吟的问道:“想说了?”
    “我还有一条选择!”
    老B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你想退出?”
    鸿飞拼命的做着深呼吸说:“不想!”
    “那你喊什么!”骑在鸿飞身上的老B居高临下的重重给了他一拳,鸿飞张嘴喊疼的怪叫声,立刻被水柱堵在嘴里,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壶水灌完,鸿飞已经面无人色痛哭流涕,老B捏着他的喉咙问道:“你的姓名?”
    “贾宝玉!”
    “得!换红楼梦了”气得哭笑不得的老B提起水壶,水柱再次罩住鸿飞的口鼻。他阴险的取笑说:“下次不要告诉我你叫孙悟空!”
    再一壶水倒完,鸿飞已经无力挣扎瘫软的躺在水洼里困难的喘息着。老B开导说:“说出你的名字,或者同意退出训练,受这样的苦值得吗?”
    鸿飞虚弱的说:“我姓朱叫八戒!”
    “那好,我请天蓬元帅戏水……”话未说完,老B突然感到腰部有股热流在蔓延。
    “**!这小子尿裤子了!”他惊叫着站起来,躺在他裆下濒死的鸿飞突然复活,蜷起双腿重重的在他裆部踹了一脚,借力一个后滚翻举起椅子在另一名老B身上砸得粉碎,接着一个箭步窜过桌子撞翻审讯他的老B,双手抓起强光灯摔碎灯泡,拷在一起的双手套在老B咽喉上把他拉起来,用破灯泡指着他的眼睛说:“打开手铐!不然我电死你!”
    老B低头看看鸿飞的手腕已经被手铐拧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手铐一滴滴的流下来,他说:“你受伤了!”
    “**!”鸿飞看着地上的两名老B就要爬起来了,举着强光灯就往老B眼睛里插。
    老B吓得一歪头:“你他娘的来真的?”
    “我这也是从实战出发!”鸿飞大吼道:“打开手铐!”
    老B掏出钥匙,刚刚打开手铐,鸿飞一抽手拽出他腰间的手枪,一把推开他对着他的后背当当就是两枪,接着对刚刚爬起来的老B当当当当打光弹匣。大喊着:“你们阵亡了!”跳过桌子抢过他们的手枪,冲出房间。
    从各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鸿飞咬牙切齿的胡乱踹开一个房门对着正在给司马做人工呼吸的老B抬手就是一枪。
    “门两侧”司马突然大喊起来,鸿飞双枪伸进门口,当当当的一通乱打,一个前滚翻冲进房间。三名老B全部头顶冒烟,他直接抢过钥匙打开司马的手铐。司马困难的爬起来,几步奔到桌边把81式自动步枪抓到手里,听见楼道里有脚步声,抬手把一枚手榴弹扔过去。
    “轰!”伴着浓烟烈火的爆炸声过后,紧接着就是玻璃被振碎后落在地上的破裂声。
    “去救人!”鸿飞、司马怒吼着冲出房间,猛地看见猎犬老B微笑着看着他们,用力鼓着掌说:“恭喜你们通过最后的考核!”
第五节
    第五节
    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兵们才真的相信训练已经结束,放心大胆开始休整。老B们变得笑容满面和蔼可亲,每天与兵们厮混在一起打球、娱乐,但就此没了下文,兵们期待已久被通知正式加入B大队的日子迟迟没有到来。
    被兵们戏称为蓄意报复的被俘训练结束后,他们中间又少了两个人。至于他们离去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老B不说兵们也从没有人问起。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兵们玩的有些厌烦,对那种两眼一睁忙到熄灯的生活竟然多多少少的有些怀念。
    吃过早饭,无所事事的兵们跑上操场踢足球。这是近阶段他们最喜欢的娱乐项目,只有踢足球才能发泄出他们过剩的精力,猛地停止训练兵们觉得憋得难受。
    老B各忙各得,没事儿的就坐在操场边上看兵们疯跑。猎犬老B和马东盘腿窝脚的坐在沙坑里吸着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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