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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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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正站在楼船甲板上眺望黄河景色,这时黄河之水澄清无尘,河面宽大,浩浩荡荡,比后世的黄河不知壮观多少。
  吕布想到后世的黄河先是泥沙堆积成了地上悬河,后来被某个水利工程给搞死了,断流了,今古对比,真是不甚唏嘘。
  吕布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听正直的不膜拜权力的水利专家的意见,不要像某些人脑子一热就上马什么什么工程,结果搞得子孙万代为他们的愚蠢买单。
  正当吕布感叹,忽然有人来报:“并州牧卢植大人有请。”
  吕布赶忙来到了二楼卢植的舱房,卢植忙让他合上门,似乎要和吕布秘密商议一些什么,吕布忙把舱门关上。
  卢植话语里甚是萧瑟:“奉先,你刚才问我怎么了,那时因为急于解决杨彪、黄琬之事,我没有吐露实情。”说到这里,卢植摸了一下腹部:“实话讲与你听,我饮酒过度,肝胃受损严重,恐怕命不久矣。”
  吕布知道卢植酒量很大,举世闻名,能饮酒一石,一石是十斗,一斗酒换做后世的度量单位就是两斤,卢植能一下子喝上二十斤,即便是这个时期的低度黄酒,毕竟还是有酒精含量,久而久之,绝对是伤到了肝胃,看卢植的灰白面色,估计都有胃癌了,吕布皱起眉头:“有没有看过什么名医?”
  卢植叹道:“多年前我在九江做太守时,曾和神医华佗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就断定我如果再那样喝酒,绝对活不过五十五岁。我当时身体硬朗,根本听不进去,今年我已经五十一岁,肝胃时常剧痛,看来是没有几年活头了。”
  吕布惊道:“卢大人莫要这么说,我现在就派人去请华神医,让他前来给卢大人再做医治。”
  卢植摆摆手:“华神医亦曾说过,若是我的病痛渗入肝胃,剧痛无比之时,便已经是无药可医,除非换肝胃,但华神医说他对换肝胃之术不曾有五成把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受此折磨,奉先,你就不必替我白忙活了。”
  吕布还是执意从军中挑出十个精明能干可靠的士卒,让他们携带厚礼,下船登岸,前去豫州谯县探访华佗踪迹,务必要把华神医请到邺城,为卢植看病。
  吕布心知肚明,卢植患的是癌症,这是一个自古就有的疾病,只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并不发达,人们对待癌症认识不够,用的是别的名称,比如肺癌结核病都统称痨病,即便是在后来医疗科技那么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还是无法治愈癌症,所谓化疗只能延缓不能根治,华佗医术再高明,亦不能超越时代,吕布不相信华佗能将卢植这疑似末期胃癌的病给治好。
  吕布之所以那么殷勤地跑前跑后,就是想在卢植临死前的几年里给卢植一个好印象,卢植是未来邺城政权里面那帮大佬的核心,有他支持,吕布掌握大权的可能性会高很多。
  待吕布吩咐下去以后,卢植摆手示意吕布近前,等吕布距离他两步远,卢植才压低声音说道:“我的病情你莫要告诉太后、天子和其他人,免得让他们担心。”
  吕布点点头:“我明白,就是刚才派出的几个人,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是你得病了,我只是告诉他们让华佗来邺城是为我家中老人看病。”
  卢植剧烈咳嗽了几下,待吕布轻拍他的后背,他才缓过了气:“奉先,我这番叫你过来,把我的病情告诉你,你可知道我的深意?”
  吕布摇摇头:“末将不知。”
  卢植叹息道:“我生平授徒无数,最为得意的两个弟子,一是北平太守公孙瓒,二是平原县令刘备,此二人皆学到我一些本事,怎奈他们天资不足心性不定,又都是不好读书之人,所以只能学得我的皮毛,公孙学得我二成本事,刘备学得我三成本事,其实若非刘备家境寒微,他的成就必在公孙之上。我本有三子,长子与次子皆夭折于大疫,唯有小子卢毓尚存,此子聪颖懂事,奈何现年只有六岁,等我过世时,他也不过十岁。奉先,不瞒你说,我有三个担心。”
  吕布忙恭敬地问道:“卢公有那三个担心?”
  卢植道:“其一,我怕我死后,你在士林没有名声,威望不够,不能震慑那帮大臣,致使邺城动荡,太后、天子不安。”
  吕布亦是忧心忡忡地点点头,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担心。
  卢植又道:“其二,我怕我生平所学后继无人。其三,我怕我死后,卢毓年幼,孤独无依,难以存活,我卢家香火断绝。”
  说到这里,卢植用希冀的眼神望着吕布:“思前想后,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将我这三个担心全数消除。”
  吕布连忙问道:“有何良策,请卢公示下,吕布若能效力,虽万死不辞。”
  卢植哈哈笑道:“不须你效死,你只需拜我为师,继我衣钵即可。怎奈你现在官为九卿,位置不在我下,我才一直不敢开口,几个时辰前,你曾自认为子侄辈,态度恭敬,我才敢开这个口,只是不知奉先意下如何?”


 第104章拜卢植为师

  吕布之前也曾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在士林里毫无名声,在这东汉末年不论招贤纳士、招揽人口、伸张正义、升官发财,都需要名声,即便是自己已经挟天子要令诸侯,也需要自己有名声,那些诸侯才能把自己的令当回事,指望司马徽、胡昭这种本来就名声不彰的隐士给自己宣扬名声如同后世网络写手让同级写手在对方作品里开直通车或章推一样聊胜于无差强人意,什么军功之类的也是折了半才被士林承认,能被士林认可的快捷通道有二点:与士家通婚、为士家门生。
  与士家通婚,这一点儿已经在吕布的计划之内,至于通婚对象是谁,几乎呼之欲出。
  为士家门生,可以考虑的人选不多,真正的帝王师只有卢植一人而已。
  卢植是名将兼大儒,海内人望,他又有多位海内人望的好友,如蔡邕、郑玄都跟卢植关系莫逆,若是自己拜卢植学习兵法、拜蔡邕学习琴艺书法、拜郑玄学习经学,自己的名声绝对会飞涨起来。
  想到这里,吕布连忙上前,准备磕头拜师。
  卢植连忙把吕布拦住:“看来奉先从未拜过师父,拜师之礼岂能如此草率,你要向我学习儒道、兵法,须要拜过文圣孔子、武圣孙子再来拜过我,另外还有一系列繁杂程序,岂可在一个舱房里草草行事,又岂能只有你我二人,须要诸王公大臣见证。”
  吕布惭愧,忙道:“一切听从恩师安排。”
  卢植在吕布搀扶下,服了一剂药丸,那是按照华佗之前给他开的药方选取的草药炼制的药丸,经常服用可以抑制病痛也可以暂缓疾病发作,但无法根治。
  卢植吃了药以后,精神大好,遂不要吕布的搀扶,迈步走上楼船的三楼,向何太后禀告要收吕布为徒,并向何太后悄悄说了:“之所以收吕布为徒弟,不但有把生平所学传授下去的目的,更有以儒学教化影响吕布、以师徒关系羁绊吕布之意,以免吕布位高权重之后萌生野心。”
  何太后听了卢植如此说,亦深表同意:“本宫也一直在担心吕布将来无人制约,现在卢卿想出以师道制约,不失为良法。”
  卢植在向何太后禀告收吕布为徒之时,已让吕布到处寻找香烛、孔子和孙子的画像,所以卢植跟何太后讲的,吕布根本听不到,也想象不到,吕布心里甚是欣喜,却不知别人并不会那么简单地来个锦上添花。
  按照这个时代的拜师礼,吕布要先给卢植写一个拜师贴,上面写着:“呈卢并州尊师鉴,敬启者门生吕布,门生与尊师共事多日,深受尊师影响,进步良多,退而自思,非正式拜师不足以成就学业,问于太后,太后亦有此心,问于天子,天子亦责我早行弟子礼。故呈贴于师,希望能列于门下。此心诚正,望师纳我。九原吕布再拜,中平六年九月初九。”
  吕布呈送此贴在卢植门口,行一拜礼。
  卢植写一回帖:“吕布一览,所送拜师贴,吾已收阅。尔心至诚,吾已知。太后天子厚爱,亦感吾心。定于中平六年九月初十巳时起,吾在吾房间专侯,行收你为弟子之礼。为师诚正我心,躬行师道,不负尔所望。范阳卢植躬身,中平六年九月初九。”
  卢植这个回帖由他小儿子卢毓亲自呈送给吕布。
  卢毓现年六岁,一个粉嫩粉嫩的小正太,聪颖可爱,却在卢植的教导下,变成了一个刚刚正正的小大人,一脸严肃地把回帖递给吕布,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吕布不由得感叹,卢家家教之严正,难怪卢毓在历史上虽屡次直谏皆遭曹丕的反感,依然能够位列魏国三公之一的司空之位。
  第二天,正是中平六年九月初十。
  到了约定时辰,在马日磾、刘弘、黄琬、郑泰等人的见证下,吕布独自对着孔夫子的画像,上香,默祷,三拜,司仪杨彪高声喝道:“一拜,兴;再拜,兴;三拜,兴;礼成!”
  吕布又独自对着孙武的画像,上香,默祷,三拜,杨彪照例喊道,“一拜,兴;再拜,兴;三拜,兴;礼成!”
  随后,吕布独自祭拜祖先,按照吕布的说法,他的祖先是武仙人太公望吕尚,吕布便在太公望的画像前上香,发愿心,三拜。在发愿心的时候,吕布暗自祈祷:“愿祖先保佑吕布武德昌隆,实现鲜卑草原做牧场、东海南海做内海的志向。”
  在一楼把祭拜祖师、祖先的礼仪完成后,吕布登上二楼,来到卢植房门前,望门拜上一拜,入门后拜上一拜,遥望着卢植再拜上一拜,卢植仅需躬身还礼。
  走到卢植面前,吕布又拜了三拜,卢植还了一拜。
  卢植赠送《论语》、《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和他撰写的《尚书章句》、《三礼解诂》给吕布,当吕布接过书时,卢植正颜厉色地说道:“入得我门,须得讲忠孝仁义信礼智勇,首要的便是忠,须要忠于大汉,至死不渝,你能否做到?”
  吕布在这个时候忽然明白了卢植收他做弟子的深意,不仅仅是为了让吕布在士林里有名声、让平生所学后继有人、让卢毓有人托付,还有用师徒关系羁绊之意,卢植以为他收了吕布,传吕布儒学经典来教化吕布这个边地人,便可让吕布对大汉忠心耿耿,再无二心,吕布心里深觉好笑,但满脸肃穆之色一点儿不变,斩钉截铁地回道:“吕布能做得到,吕布必当忠于大汉,至死不渝。”
  在吕布心里,他忠于的大汉并非是刘汉皇室,而是普天下的汉民,宏观意义下的大汉族。
  卢植观其容听其言看其行,觉得吕布现在虽然还有一丝桀骜不驯,但比起董卓、袁绍等狼子野心之辈,还是忠于汉室的,遂欣喜地冲着杨彪点点头。
  杨彪遂大声宣布道:“礼成!可以师生相称!”
  吕布便又拜下身:“弟子吕布拜见恩师!”
  卢植将吕布搀扶起来:“奉先,愿你勤学上进,休要像你的两位师兄那般懒散,要把为师的毕生所学尽皆学会,尽忠汉室,竭尽所能,成就一番不亚于乃祖的盖世奇功。”
  吕布亦发愿道:“学生一定勤勤恳恳,踏踏实实,不辜负恩师一片苦心。”
  观礼的马日磾、刘弘、黄琬、郑泰等人上前祝贺,吕布谢过观礼者。
  在观礼的人群里,吕布发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长相酷似郑泰,只是肤色黝黑很多,脸上还有一些难看的麻点,神情有些拘谨,但眼神很是坚定,便问郑泰:“公业,此乃何人?”


 第105章大匠师郑浑

  郑泰忙介绍道:“此乃我弟郑浑,字文公,现年二十五岁,因醉心家传铸兵之术,名声不彰,未能举得孝廉,尚为白身。”
  吕布听说此人正是郑浑,忙道:“公业,你这兄弟可是大才,请为我引见。”
  郑浑,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是三国历史上惟一一个以工匠身份被记入史册的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机械发明家马钧则是郑浑的弟子。当时的史学家把郑浑的历史功绩定在他实施了一系列发展农业、改善民生的治政措施上,完全忽视了郑浑在兵器冶炼方面做出的突出贡献。
  郑浑来到吕布面前,正要向吕布行礼,吕布连忙把他扶起来:“文公,我正要派人去征召你,不想你却跟随乃兄身边,这真是天降大才与我吕布。”
  郑浑闻听吕布之言,简直感激涕零:“奉先公过誉了,郑浑实不敢当。”
  郑浑经常听到有人讽刺挖苦他身为世家公子却操持下贱工匠之术,因此,即使他人品很好,也从来没被举过孝廉,二十多岁了还是一介白身,跟年纪轻轻就官居中枢的哥哥郑泰相比,他混得很不如意。忽然听到吕布这么大的人物如此折节与他,他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吕布微笑看着郑浑,待郑浑情绪稳定下来,方才问道:“我听乃兄说你醉心家传铸造兵器之术,不知郑家铸兵之术有何特色?”
  一讲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郑浑一改原来的木讷慌张,神采飞扬起来:“我家先祖名麻,本来是汝南郡郑家的嫡系传人,擅长打造兵器,一直是本朝御用将作大臣,不过先祖后来触犯了权贵,被流放到西凉高昌县,先祖在高昌把西域锻造工艺和中原锻造工艺相结合,又用西域传来的钢铁,打造出的兵器锋利无比,人们都称先祖所炼出的钢材为麻钢。后来我先祖得到宽恕,迁到荥阳,遂将此锻钢之术传承下来。怎奈后来的郑家族人渐渐厌弃锻造兵器,改以儒学传家,郑家随后多出笔墨文臣几无将作大臣,若非我偶得先祖遗留下的几册书简,此精妙锻钢之术险些失传。我得先祖传承,又经过数年潜心研究,终得铸兵之道,首先炼钢,生铁杂质甚多,须要鼓风猛火煅烧,烧成铁水,然后加入铁粉,不断搅拌,然后去渣,如此这般,不断循环,便可将铁内杂质除去一些,然后重复大力锻打,百锻方成神兵。”
  吕布点头称赞道:“文公传承乃祖神艺,真乃可喜可贺。我看此二法可称为,一为炒钢,一为百炼钢,乃祖将此二法结合一起,大大提高了铸兵之速与兵器之质地,当真是精妙工艺,但是……”
  郑浑急问:“但是什么?请奉先公明示。”
  吕布笑道:“炒钢之法工艺复杂,不容易掌握,百炼钢费工费时,只可用作锻造神兵利器,用来装备数万人马则力有未逮。”
  郑浑亦是皱起眉头,他知道吕布的意思,吕布已经下了招揽自己的心思,奈何顾虑到炒钢百炼钢工艺的缺陷,吕布下不了决心,略作思索,便道:“奉先公可多招募铁匠,我将我郑家铸造兵器之法传授他们,只要铁匠过千,数万兵器亦不是难事。”
  吕布笑道:“过千铁匠?文公说笑了,遍寻整个冀州,能有一百名铁匠就算好的了,多数铁匠都依附在世家大族,不可能为朝廷效力。”
  郑浑见人手不足,亦是无可奈何,便问道:“奉先公有何良策?”
  吕布便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东西,笑道:“不如用灌钢之法。”
  郑浑眼前一亮:“何为灌钢之法?”
  吕布便给他比划道:“先选用含铁较多的铁精石,以此炼出好的生铁,再把生铁烧成生铁水,把生铁水灌注在熟铁上,这样几度熔炼,便成纯钢。钢炼成之后,便以熟铁作刀背,用钢作刀锋,反复锻打,并用牲畜尿液和油脂来淬火。这样做出来的钢刀,锋利无比,我估计能砍断叠放在一起的三十多片甲片。”
  郑浑想了想,便欣喜道:“此法甚为可行,待我到了邺城便筑炉试炼。只是不知奉先公何以知道有此灌钢之法。”
  吕布曾经在《北史-艺术列传》读过里面的记载,“綦毋怀文造宿铁刀,其法烧生铁精,以重柔铤,数宿则成钢。以柔铁为刀脊,浴以五牲之溺,淬以五牲之脂,斩甲过三十札。”
  只是吕布绝对不可能把这个实情告知郑浑,便诡言道:“我之前跟随并州刺史丁原大人前去征伐鲜卑时曾得一书简,里面记载了鲜卑人炼钢之法,似是如此模样,不过那书简已经残破,被我丢弃。”那个綦毋怀文似乎是鲜卑人吧。
  郑浑听吕布这么一说,很失望地说道:“本来我想看看那书简里对灌钢之法的详细记载,却已残破,真是可惜,看来我只能自行摸索了。”
  吕布笑道:“以文公之精益求精,必能摸索出更好的炼钢之法。”
  郑浑又向吕布一拜:“精益求精?!我以奉先公此言自勉,必定为奉先公献上更为精妙的炼钢之法。”
  吕布沉声道:“不只是炼钢之法,更有诸般兵器制造之法,比如连弩,比如投石车,比如火药,比如火油,这些都须文公为我主持。文公既无官职在身,不如入我幕府,为镇北将军麾下军械曹,负责所有军械打造。”
  郑浑望了已经走远的郑泰,眼神里略有犹豫:“郑浑还是想如同兄长一般,被举荐孝廉登入朝堂,不想终日与铁器为伍。”
  吕布看郑浑的犹豫神态,便笑道:“文公之才,与乃兄不同,何必舍己之长,而取己之短!”
  说到这里,吕布压低声音,给郑浑一个定心丸:“文公可知,我大汉制度,实权不在三公,亦不在九卿,而在尚书台,三公若不领录尚书事,便如同摆设。我欲建议太后和天子调整尚书职位,预设六部,其中一部设为工部,我心目中的工部尚书非文公莫属,奈何你年幼资浅,可先为我镇北将军军械曹,等六部齐备后再转入其中兼领郎中,继而迁侍郎,后迁尚书之位,如此便和乃兄郑泰并驾齐驱,不知文公意下如何?”


 第106章董卓进洛阳

  郑浑从兄长郑泰那里得知吕布如今是太后和天子面前的宠臣,是这次移驾邺城另立中央的主谋,虽然官职不甚高,却手握兵权,乃新朝廷第一权臣,只要他一句话,自己绝对能摆脱白身,他这样的大人物不会轻许诺言,只要自己追随着他,那工部尚书之位迟早是自己的,兄长郑泰一向看不起自己做的事情,可他还不是要跟自己平起平坐,想到这里,郑浑胸中泛起快意和激动,连忙向吕布叩谢:“郑浑愿为将军尽犬马之劳,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吕布连忙把郑浑扶起:“如今人多嘴杂,不宜多叙,我们以后再慢慢商议如何大炼钢铁。”
  郑浑会意,退到一边。
  吕布又和黄琬、马日磾等大大小小的同朝官员寒暄一番,然后结束了拜师礼,前去觐见何太后和少帝刘辩。
  何太后自是冠冕堂皇地勉励了吕布一番,说要好好跟随卢植大人学习儒道兵法,要在百尺高杆上更进一步。
  少帝刘辩在船舱里闷得发慌,非要让吕布带着他去一楼甲板上看看黄河汹涌澎湃的气势,被何太后喝止。
  觐见太后和少帝完毕后,吕布又被卢植邀去前去议事,杨彪和黄琬二人已经坚定了辅佐少帝刘辩的决心,便急不可耐地商议日后的方针大计。
  跟这些老家伙一起探讨国家大事时,吕布不好拿出交椅让这些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们坐,只能如跪针毡一样地跪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屏气凝神,规规矩矩的,一动也不动。
  卢植等人看了甚为惊奇,他们原来以为吕布自边地来,素无教化,应该是不懂礼仪,坐姿歪歪扭扭的,谁知道吕布坐得比他们这些硕儒还要规矩三分,不由得刮目相看。
  吕布却在心里感慨,没办法,现在哥们威望尚轻,无法服众,还需要仰仗你们这些老家伙了,只好在你们面前表演得好一点了。
  卢植凄惶地说道:“接到传报,乱贼董卓已经领兵进入洛阳,西凉贼兵已经控制皇宫,陈留王也被董卓控制。”
  众人尽皆大惊失色,唯有吕布一脸镇定,因为这个情报是他先得知,皇家密探总使步梵已经飞马传书过来,告诉了事情的经过。
  就在吕布大军刚从小平津大营撤离,董卓那边的军师李儒就看出洛阳城的空虚,对董卓说:“父亲,看吕布此前的架势,往洛阳西门增兵数千,往皇宫增兵数千,往北门增兵数千,绝对有诈,他麾下并州人马才八千人,往那几个地方都增了兵,他自己还剩下多少兵马,吕布向来私心自用,必定不会心甘情愿把兵马交给朝廷,孩儿料定吕布明是增兵,暗是减兵。此前他不惜重金封赏所有部属,便是为了今天能够把这些军队带走,拥兵自重。孩儿敢说,洛阳城内必定防守空虚,洛阳西门城头上的统领也绝非是吕布的亲信。”
  董卓摇摇头,有些不信,因为他派去的斥候都传报说吕布往各个地方都派出了五六千人马增援,大张旗鼓,锣鼓喧天,这还能有假。
  李儒便笑道:“父亲还记得中平元年那个冬天,父亲设巧计逃过羌人包围?”
  董卓捻须大笑:“当然记得,为父统领大军追击边章、韩遂,连战连捷,得意忘形,便犯了‘穷寇勿追’的兵家大忌,半路上被数万羌人围击,我孤军深入,陷入羌人分割包围之中。后方援军迟迟不到,我军粮草殆尽,周慎的部队被彻底击溃,我在如此境况之下,镇定自若,命令士卒在河中筑一高堤坝,截断上游的流水,装作在坝中捕捉鱼虾。羌人以为我军粮尽,只得靠捕捉鱼虾充饥,便放松了警惕,只围不攻,想困死我军,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早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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