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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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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很多。”王维屹丝毫也都没有隐瞒:“而你,是非常特别的一个。”
    “因为我是大公爵的妻子吗?”索尔金娜忍不住问道。
    “也许有这方面的原因吧。但却不是最主要的。”王维屹淡淡地说道:“你会离开你的丈夫吗?”
    索尔金娜打了一个哆嗦:“不,我不敢背叛我的丈夫。。。。。。”
    “可是你已经背叛了。”王维屹笑了:“任何一个秘密迟早都会暴露的,你想过一旦喜欢吃醋的大公爵。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吗?啊,我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觉得非常的愉快。”
    大公爵夫人从他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凝视着这个男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从你的话里听到了愤怒?”
    “我?也许是另一个基督山伯爵吧。”王维屹的语速非常平稳:“你知道基督山伯爵吗?他被人陷害,当他从监狱里逃生的时候。他报答了他所有的恩人。然后,他开始复仇。每一个背叛他的人都得到了无情的惩罚,没有人可以逃脱。”
    大公爵夫人完全的怔在了那里。。。。。。
    王维屹还是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是的,我就是基督山伯爵,我来复仇了。在莫斯科我的复仇对象就是别尔斯托卡大公爵,你的丈夫葛里高利。和基督山伯爵不同的是,他只拥有金钱和智慧,而我。还拥有巨大的全力!”
    “你。。。。。。我的丈夫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索尔金娜怔怔地问道。
    “我赋予过你的丈夫一切,而他却背叛了我。也背叛了我的国家。。。。。。”王维屹冷冷地说道:“而我,将重新夺走他拥有的一切。。。。。。你不过是第一个,然后,将是他的财产和权力。。。。。。最后,才是他的生命。。。。。。”
    “你是亚力克森男爵。”大公爵夫人猛的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尽管葛里高利想竭力抹掉亚力克森男爵的影响,但依旧有许多人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男爵赋予的。
    大公爵夫人同样也不例外。
    “是的,我是亚力克森男爵,地狱里来的男爵。”王维屹不再有任何的伪装:“我在地狱里已经为你的丈夫安排好了位置,当然,我相信那是一张充满了痛苦的位置。你呢?大公爵夫人,你是准备和你的丈夫一起下地狱,还是准备站在我的这一边?”
    大公爵夫人彻底的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回答了。。。。。。
    “你厌恶自己的生活吗?厌恶自己的丈夫吗?”笑容重新回到了王维屹的脸上:“你,想重新过一种你自己喜欢的生活吗?”
    大公爵夫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是的,她憎恨这样的生活,也憎恨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却不敢反抗。而现在,一个机会却悄悄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会给予你自由的。”王维屹淡淡地道:“德国、美国、瑞士,你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葛里高利无法找到你,全世界任何人都无法找到你。你可以无忧无虑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你真的能够给我这样的生活吗?”索尔金娜怔怔地问道。
    “我可以。”王维屹的回答是如此的坚定:“因为我是骷髅男爵,死神赋予了我最强大的力量。我会残忍的对付我的敌人。但我也会用最善良的方式对待我身边的人。”
    索尔金娜终于下定决心了,她发誓自己绝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王维屹又一次笑了:“当然,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现在葛里高利不在莫斯科。他永远也不会猜想到他身边的人会一个个的背叛他。他会在孤独和恐惧中死去,他会品尝到背叛的滋味,就如同当初我品尝到背叛的滋味是完全一样的。。。。。。”
    从这一刻开始,王维屹正式变成了又一个基督山伯爵。诚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基督山伯爵只拥有财富和智慧,而他,拥有的要远远的超过基督山伯爵。。。。。。
    索尔金娜。是新的葛里高利的背叛者。。。。。。
    。。。。。。
    当他回到帝国大酒店的时候,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当看到男爵回来。赫梅利茨基迫不及待地说道:“男爵阁下,您昨天怎么那么早就离开了?昨天在安德里亚斯的庄园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利利波尔斯基遇刺了吗?”王维屹坐了下来。
    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同时一怔,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难道这是您做的吗?”
    王维屹微微笑了一下:“在你们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利利波尔斯基是你们的绊脚石。我不会允许这样人的存在。”
    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不禁面面相觑。本来只有一瞬间的怀疑,但现在却得到了证实:利利波尔斯基真的是死在男爵手中的。
    “绊脚石就是我的敌人。”王维屹好像不经意地说道:“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我的敌人,你们,是我的朋友还是敌人?”
    “朋友,我们发誓是你的朋友。”赫梅利茨基忙不迭地说道:“我们绝不会像葛里高利那样背叛您,我们发誓一辈子都为您服务。”
    “希望你们能够做到自己说的。”王维屹笑了笑:“我厌恶背叛,但我不害怕背叛。好吧,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正事了。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尸体上,我想你们发现了一些我遗留下来的线索。”
    “啊。是的。”赫梅利茨基赶紧说道:“那是沙皇陛下赏赐给杜约申科的一个装饰品。杜约申科已经被我们秘密的监视起来,随时都可以逮捕他。”
    米洛舍维奇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您的计划真是让人佩服,那个愚蠢的笨蛋到底也都不会想到自己当了替罪羊的。。。。。。”
    “是啊,一个愚蠢的笨蛋。。。。。。”王维屹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忽然说道:“和我仔细的说一下杜约申科。”
    赫梅利茨基接口说道:“他本来只是一个中校团长,据说还因为贪污军饷而被撤职,家产也都被罚到了国库。当然,是落到了葛里高利的口袋里。。。。。。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他的妻子和利利波尔斯基认识了,然后两人开始通奸。杜约申科很快发现了妻子和安全大臣之间的奸情,但他却选择了隐忍。甚至还刻意安排机会给两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庇护下,重新进入了军队,并且一举成为了莫斯科卫戍司令。”
    “啊,一个无耻的人。”王维屹好像在那想着一些什么:“他曾经失去过,又重新得到过,他最害怕的是什么?再一次的失去。先生们,这样的人肯贡献出自己的妻子,你们认为他还有什么不敢出卖的吗?”
    “啊,我想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赫梅利茨基的反应非常快速:“他最大的靠山利利波尔斯基死了,而他还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他都会失去现在拥有的,您认为应该让他投靠我们?”
    “是的,让他重新找到靠山。”王维屹带着赞许的口气说道:“成为他的恩人,先生们,虽然这是个无耻和无能的家伙,但他却是莫斯科的卫戍司令,他掌握着大量的军队。我想我们找到了一块新的重要的拼图。”
    “是的,这个人就是杜约申科。”米洛舍维奇也反应过来了:“我想没有人比赫梅利茨基更加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了。”
    “能够有机会为您效劳是我最大的荣幸。男爵。”赫梅利茨基恨不得现在就在男爵面前立上一功:“我下午就会去找他,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告诉他即将失去什么。男爵,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了,您是一个最完美的复仇者。”
    “是吗?复仇者?”王维屹朝他看了一眼:“你们知道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吗?他也是一个复仇者,但我却认为他的复仇还不够完美,一些该死的人却还活在世上。而现在,我准备将这个复仇的故事演绎的没有任何缺陷。”
    “我们将是您最好的,也是最忠诚的帮手。”赫梅利茨基抬高了一些声音说道:“对其他人也许我们真的会忘恩负义,但在您的面前我们却不敢这么做,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您复仇的可怕,我们绝不会做第二个别尔斯托卡大公爵,我们保证!”
    “记得你们今天说的话。”王维屹冷冷的笑着:“记得基督山伯爵在每一个时代总会出现在任何需要他出现的地方的!”(未完待续。。)

九百四十三. 寒冷的战场
    德国俄国边境,1966年3月。
    在乌克兰起义爆发后,德军迅速作出了反应,由之前夺取的罗宾斯特尔向俄国境内不顾一切的挺近,以配合乌克兰的起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德国方面绝不会轻易放过,哪怕该死的俄国在3月份居然又下起了大雪也依然如此。
    无论怎么样,无论是什么恶劣的天气或者是寒冷都无法阻挡住德军前进的步伐。没有人会错过扭转战局的可能。
    而这,必须要依靠德意志士兵顽强而勇猛的精神了。。。。。。
    。。。。。。
    “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西蒙谨慎地望着佐恩。塔科特,把望远镜递过来:“好好看看,俄国人暂时还没包围这里,我们先到一步。”
    塔科特把望远镜凑近眼睛,即便隔着手套,塔科特也感到了它的冰冷,仿佛自己拿着一块冰:“一座树林,一座木屋,一个冻冰的小湖。。。。。。西蒙,你是死人么?怎么冷成这样?”塔科特指着望远镜看着他。
    我们多年前便相识了,西蒙是塔科特邻居家的孩子,比塔科特小几岁,不过在那些岁月里孩子们都没什么玩具,差着几岁的孩子也玩在一起——天天把泥块和石子互相扔来扔去。
    “佐恩!”西蒙拍一下塔科特的靴子:“把你水壶给我,我的他妈冻上了。打不开。”塔科特放下望远镜,把腰间的水壶递了过去,顺便瞥了眼身后和他们一起埋伏在雪地里的几十个兄弟。记得参军的时候。西蒙的妈妈特地把塔科特叫到一边:“佐恩,答应我,要多照顾‘你弟弟’。。。。。。”。她当时就是这样说的,并且还吻了塔科特的面颊:“上帝保佑你们。”
    塔科特看着身后每一张熟悉的面孔,其中的一些人和他并肩战斗到了现在。“佐恩!你看见什么了?我们进攻吧!”那些面孔对塔科特说着,用目光向塔科特传达着这条明确的信息。西蒙的妈妈让塔科特“多照顾”他的孩子,大婶可能不知道这“多照顾”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塔科特也有母亲。他也想活着回家。
    “佐恩!”西蒙把塔科特拉离自己的思绪:“突击吧,要不兄弟们都冻死在这儿了!”
    塔科特最后看了一眼200米远的那座平静的木屋,松树林。和冻湖。“兄弟们,准备!”十几个一直哆哆嗦嗦的战士从后面爬过来,凑到塔科特身边,等待着他的布置。“汉森。带着乔和洛克到左边的那堆雪后面等我冲锋的命令。奥托。先别挠你的脚了,带三个人,背一个炸药包到右边的沟里去。西蒙,带勃兰登堡突击队突击队的五个兄弟跟在我后面,我们走正面。所有人扔掉负重和补给,跑得要快——想吃肉,想抽烟的,叼在嘴里跑!”说罢。塔科特回身拍了拍西蒙的钢盔:“你小子不许跑到我前面!”
    “现在开始,进攻准备60秒。等我信号。去吧!”士兵们开始向两边活动。
    “我的子弹可不让着你。”西蒙冷笑着用他的枪托戳了一下塔科特。周围冷得出奇,一切都被冻结了,塔科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
    天空阴霾,更恶劣的雪随时都可能降临。
    “现在。。。。。。”塔科特最后一次望向左右,汉森和奥托用目光告诉塔科特他们准备好了:“。。。。。。冲锋!”
    塔科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跑动,周围的雪被我们踢开,像水中的涟漪。身后西蒙带着的几个勃兰登堡突击队战士几乎跑到了塔科特的前面——尽管只是临时遇到的,这些德国精锐突击队士兵惊人的体力和意志总让塔科特感到吃惊。
    热气从他的嘴里喷出,晨雾般笼罩了塔科特的视线,但他用余光仍然瞥见左右的两拨兄弟像他们一样踢开雪,用最快的速度跑向200米处的终点。
    小木屋和松树林依然静地出奇。有那么一刻,塔科特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带着自己的人奔跑着,跑向一个通向自由的通道。。。。。。或者一个通向死亡的陷阱。塔科特喘着气,带着一种偏执,希望此时能有一个穿着皮貉的老猎人,或者樵夫懒散地走出木屋,被他们进攻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那样,塔科特的一切顾虑就都是多余的。
    当他们前进到50米的时候,从木屋里的确走出了一样东西——不是樵夫,是俄军的子弹。
    一挺马克沁从小木屋的黑暗中叫起来,点亮了这个陷阱的一角。
    “趴下!趴下!”塔科特玩命地喊着,向前一个翻滚,把自己的身体扎进面前的雪里。塔科特听见身后的人做了同样的事,但他什么都看不见,那些雪刺痛着他的脸。
    塔科特马上把手伸向腰间的手榴弹,同时把头从雪里伸出来。马克沁并没有专注于向德军开火,原来奥托的一组人吸引了他们的火力。俄军这个短暂的疏忽是他们唯一的机会,塔科特回过头,还没等他的命令,身后突击队的士兵们就已经架好了他们不离身的轻机枪。
    “西蒙!烟雾弹!快!”塔科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烟雾弹才能隔绝马克沁的视线,他们才能有反击的机会。
    “好了!”
    “扔!”塔科特喊着,拉开弦,一把将圆柱形的烟雾弹扔到30米远的雪里。
    “啊——操蛋!”西蒙气冲冲地喊着,塔科特回过头去,发现烟雾弹还攥在他手里:“盖子被冻上了,拉不开!”
    “让开!让开!”突击队的机枪手在身后喊道。塔科特赶紧一个滚翻躲开,身后的mg62 擦着塔科特的身体。不容分说地喷出火舌。
    机枪的子弹在雪中画出一条笔直的线,直直地灌进小木屋的窗口。
    塔科特的烟雾弹并没有起作用,周围的积雪太厚。雪块估计盖在了烟雾弹身上,那些烟雾并没有散开。
    “佐恩!看树林里!”西蒙爬到塔科特身边,指着小木屋后面的松树林。一群白色的士兵渐渐离开那些松树的阴影,开始加入战斗。
    “我们撤!我们撤!”塔科特喊着:“这里已经被敌人包围了!这是陷阱——陷阱!”
    “不能撤!”西蒙在机枪的射击声中拉住塔科特,叫道。塔科特惊讶地望着他,心想自己曾经熟知的这个孩子是否沾染了过多的狂热。
    “不撤我们都得死在这儿!”塔科特从腰间拔出一个手榴弹,反驳道。
    “包围圈会越来越紧——现在撤了。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有啦!”
    “你想活着出去——是吗!”机枪的声音让塔科特几乎听不见他在喊什么,他拉开手榴弹,扔向木屋。
    “我不想死在这鬼地方——你也别死在这鬼地方!”西蒙拉住塔科特。在他耳边喊道。
    只那一瞬间,塔科特看到他目光深处有恐惧。惊讶地望着他:“你想逃出去?”
    “咱们一起!”西蒙脸上闪过一阵热情,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里面:“咱们出去——就现在!”
    周围依旧是狂热的开火声,喊叫声。远处。左路汉森的三个人向松树林发起了冲锋。三个人端着冲锋枪和手榴弹。努力向着离松树林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冲去,他们在那里也许能阻挡住俄国人。。。。。。但他们只跑了几步就被俄国人射到了。汉森的手榴弹甚至还没扔出去,他就翻倒在雪里,手榴弹随后爆炸了,雪被溅起来,哈森的尸体被撕碎。
    塔科特望向右侧,奥托已经和他的三个兄弟成为了雪地里的冻尸。
    身后突击队的士兵们继续围绕着他们的机枪战斗着。不知支撑他们的是对死的渴望还是对生的希望。
    西蒙的枪一刻没有停歇,他冷静地拉开枪栓。扣动扳机,瞄准。装弹。精瘦的年轻人依靠在面前的一陀雪后,像机器一样朝松树林的俄军射击。。。。。。出乎塔科特的意料,我们居然在这场突袭中渐渐占据了优势,俄国人看来并没有绝对的人数优势。当塔科特换了第四个弹夹的时候,俄军的攻势瓦解了,幸存者三三两两地退回后面的树林里。
    “转移——右侧。”塔科特朝身后的勃兰登堡突击队的队员命令道,并用目光肯定他们的英勇。后者没说什么,略显疲惫地喘着气,开始收起mg62的支架,枪管因过热冒出强烈的灰烟。
    地面隐隐地发出颤抖,好像地震的前奏。
    “怎么是右侧?”西蒙似乎有更好的主意:“我们应该到木屋那里在树林里跟他们打!”
    “地在震,小家伙。”当塔科特这样说的时候等于再告诉他:坦克来了。
    塔科特从身后一个阵亡的突击队兄弟身上抢了点弹药和手榴弹,居然还有一个小蛋糕。。。。。。然后追上几个人,我们猫着腰,在雪地里朝着刚才右翼奥托几个战士阵亡的地方移动。
    四周很安静,几具尸体也马上变成雪的颜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一系列艰难的转移后,他们到了。俄国人的枪法并不算好,好几发冷枪都没有击中他们。奥托等人阵亡的地方是一处浅洼地,塔科特赶紧命令突击队士兵们把几个人的尸体垒起来,做成简易掩体,并把机枪架在后面。
    奥托是一个爱惜自己身体的老兵。无论在后方还是在前线,老奥托每晚都认真地锻炼着自己的肌肉。老家伙曾多次声称自己无疑是全师最健美的男人。塔科特回想着这些有趣的细节,跟突击队员们抬起他的尸体。奥托的身体被马克沁撕地千疮百孔,几乎没了人样。他手里还紧握着一颗没扔出去的手榴弹。
    塔科特夺下那颗手榴弹,别进自己腰里。
    战斗似乎出现了一个难得的空隙。双方都没有人力组织任何进攻。
    塔科特拿出烟,慰劳了几句勃兰登堡突击队的战士们,然后便来到洼地的另一头。“我们能出去!”塔科特爬到西蒙身边。朝他耳语道。西蒙正在给自己的步枪装弹,他没有抬头,嘴角却咧出一个曲线:“我们一定能出去——只要我们不死在一会儿这辆坦克手里!”
    他这么一说塔科特的笑容消失了。。。。。。在奥托的尸体下面,还压着那个没被点燃的炸药包——他们对抗坦克的唯一希望。
    “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家伙?”“小家伙:是塔科特从儿时起就其给他的谑称。
    地面一直震动着,仿佛缓缓近了。树林里的俄军在等待他们坦克的支援。
    “8号。”他看了一眼表,却似乎没有注意到塔科特对他的虐称。
    “11号。西蒙——如果塔科特没记错的话,3月11号是你的生日,对吧?”在战斗的这个平静的间隙。塔科特拿出烟盒来,抽出一根塞进老朋友的嘴里,然后点上火。
    西蒙疲惫地笑笑,眯起眼来打量着塔科特:“呵。。。。。。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他用两根指头夹住烟。拿出来,吐出灰烟。
    塔科特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抖。
    “前年的3月11号你在哪里,小家伙?”
    “364年的11号,忘了么,佐恩,那时我们在豪森兵营训练,你的体能训练不及格。。。。。。啊哈!”
    “及格了!”塔科特气冲冲地反驳道:“我只是没进入优秀标准——正常的人是我!你是那个不正常的!”
    西蒙笑起来:“我难道不正常。。。。。。是啊,所以我被选入了党卫军。而你却没有。”的确,64年之后。塔科特被编入国防军步兵师,西蒙被选入党卫军最精锐的师——“骷髅”师。
    “后来你回家看了么?”塔科特想到西蒙的母亲。
    “没有,我再也没回过家。”他仰望天际,惆怅地抽了口。
    “后来呢,65年你在哪里?”
    “65年啊。。。。。。我想想。。。。。。柏林,我当时在柏林。”
    “没找个妞搞搞?”塔科特朝他坏笑着,抽了口烟。
    “唉。。。。。。别提了。你们国防军都可以随便出去找妞,我们党卫军什么都不让。。。。。。纪他妈律严明。。。。。。嗷,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提这件事了,佐恩。”西蒙闷下头开始专心地抽烟。
    他们是几周前才和自己的朋友偶遇的,很多部队混编在一起,他们才相见。在此之前,他们互相杳无音讯,看来这些年的经历改变了西蒙——这个在塔科特印象中勇敢而直率的孩子。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觉得66年的3月11号,你的23岁生日你会在哪里,哈?”塔科特故作天真地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打趣着。
    “呵呵。。。。。。”西蒙阴郁地笑了笑,显得非常疲惫:“如果过两天我们还无法继续前进的话。。。。。。那恐怕就是塔科特最后一个生日了。”他
    冷笑着盯着塔科特,抽着最后一口烟,然后不耐烦地扔掉那烟头:“不过。。。。。。谁他妈在乎呢。。。。。。我的生日?你以为我是谁。。。。。。元首?呵呵。。。。。。不不——不!”西蒙摇着头,顺手一把从塔科特嘴里抢过烟,塞进自己口中。
    西蒙显得痛苦,塔科特知道,但塔科特却说不出来。
    “小家伙,”塔科特像大哥一样拍着他的肩膀:“我如论如何都要让你活着。”
    西蒙冷笑着望着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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