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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小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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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帮我扶他一把,之后小的再伺候您。”
  在他低头拉那具尸体的时候,我十分顺利的把它干掉了,其间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到了下去。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武侠片中的人都喜欢“咔”的一声拧断别人脖子,现在发现,果然实用!
  时间不多,我必须尽快出去,没准什么时候又杀出来个侍卫3号。
  我看了看那两个侍卫高大壮硕的身材,再看看自己虽然不矮但是很纤细的身躯,看了看四周雪白的墙壁,在看看自己身上白色的单衣。算了,换上侍卫的衣服反而更容易暴露,就这么着吧!
  我较快脚步,放轻步子,向两个侍卫来时的方向走去,侍卫向来都是要把守出口的,不是吗?
  走过一个漫长的走廊之后,渐渐听到喧闹的声音,前面有一个大厅,灯火通明,带刀的侍卫大约有……二十多个,好死不死的,居然弄这么多人……
  我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向不远处充满光明的出口走去,一边向天祈祷这帮人全体有眼无珠,一边自我催眠,绝对不会有事。
  Lucky!现在那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个看似领班之人怀里的一只有着灰白相间条纹的一个小毛球身上, 据我估计,是一只小猫。由于它的存在,没有人注意到我,临走前我不忘对那只救我一命的小猫灿烂的一笑,可是……
  那只小猫居然挣脱了他主人的怀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向我跑来,绕着我转了3圈后,用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腿上用力一蹭,还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喵”,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石化了……
  见我不理它,小家伙竟然伸出它柔软的小爪子怕在我腿上,这样的神情分明是要抱抱嘛!换在平时我早就抱起来大呼可爱了,但是现在,它是一只坏我好事的猫……内心的情感极其复杂……
  现在,双方都僵持着。
  只有那只小猫继续的围着我打转。
  我看到有人正在把手伸向腰间的佩刀,看准时机,我拔腿就跑。
  前方是不熟悉的道路,后面是吵吵嚷嚷的追兵。
  “站住!”你让我站住就站住,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跑不掉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糟了,西边是长孙殿下的院子,一定要在那之前拦下他。”我的内力虽然被封了大半,但是听力还是没有受损的,人群中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总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甩开了追兵,来到了一处雅致的花园中,看来这里就是他们口中“长孙殿下”的地方了,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多的顾忌。
  一个约五、六岁上下的男孩正在练剑,我虽然看不出他剑术的来历,但是多少还能看出一些名堂。
  “刚才那一剑手腕应该压低一点。”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火红的头发和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都很耀眼,“你是什么人?”
  “一个练过剑的人,”我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柄木剑,“用你的剑攻过来,”他肉嘟嘟的小脸上因疲惫而带上了淡淡的红晕,“我的内力用不了,别和我拼内力。”虽然对方只是个孩子,但还是谨慎为妙。
  尽管已经离开了地牢,但想回到大譞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我还是需要一个能暂时躲避台风的港湾的,看他的头发和眼睛就知道一定是正统皇室的人,而且,小孩子是最容易亲近的。
  他犹豫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剑。挺身上前刺向我左侧肩头,我向右微微侧让,剑尖一挑化开来势。“你的剑不够稳,在犹豫什么?”
  他手腕一翻,在空中挽了个剑花再次向我攻来。“苍松迎客可不是这么用的!剑锋要笼罩上更大的范围才对!”我以同样的一着迎了回去,他皱了皱眉头,反手攻我下盘。
  好小子!不认输的个性我喜欢!“犀牛望月要把手臂送出去!”我挥剑一揽,挡去了他的攻势。
  “长孙殿下,”侍卫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恕属下冒昧,进来搜查逃犯。”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的镇定和成熟和他的年龄有些不符。
  “是要找你?”我点了点头,把剑重新放回架子上。
  “不用搜了,没人来过。”外面虽然仍有骚动,却没有人进来。
  “谢谢你。”我温和的冲他笑了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譞来送亲的使者,被偷袭后囚禁了。”
  “那你为什么在宫里?”
  “宫里?我不知道。”炼焰山庄距离“离”的首都云焕可是很远啊!那么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他再次皱了皱眉头,充满稚气的脸上满是沉思的表情。这个习惯可不好,总皱眉头会长皱纹的。“你有什么打算?”
  “先暂时留在离,我得查出来公主和我随从的下落才行。”我放不下婧芸和孟泽……
  “在此期间,我指导你剑法,你收留我如何?”
  “你的剑术只是比我好而已,未必比我师傅强!”
  “哦?是吗?但是功夫好的人不一定会教徒弟,我只知道我刚才的那几下指点要比你自己练一个时辰有效多了!而且,我可以教你算数。”
  “算数有什么难的!”
  “那好,我问你,有一个国王要带兵出征,可是发现站队时,10人一排,站到最后缺1人,国王认为这样不吉利,于是改为9人一排,可最后又缺1人,8人一排,仍缺1人,7人一排缺1人,6人一排缺1人……直道两人一排还是凑不齐。国王非常沮丧,以为是老天跟自己过不去,不到三千人的队伍怎么也排不齐,只好收兵不再出征。你来说说看,这个傻子国王带的事多少兵?”
  “这……”
  “2519个人,我教你之后你,用最小公倍数来算很简单的。”我很温和的笑了笑,我的奥数可是没少拿奖的,虽然我根本没特意学过,“干嘛一脸不服气的表情,我又没有特意刁难你,只是一道很简单的题嘛!”
  “你本来就是故意刁难我!”
  “好,我再问你,两头猪7文钱,三头山羊4文钱,两头绵羊1文钱,有人用100文钱买了100头牲畜,问猪、山羊、绵羊各买了几头?”
  “你等等……我想想……”
  “好!你算吧。”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
  “猪10头,山羊24头,绵羊66头。”
  “不错,小子你还蛮厉害的嘛!不过还可以是猪5头,山羊42头,绵羊58头,或者猪15头,山羊6头,绵羊79头。”
  “现在的牲口真的这么便宜吗?”
  “我哪知道?我从来不买东西的。随便编的数而已。”
  “你怎么算的那么快?”
  “自然有我的方法,如果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而且我会的不只这些。”
  他又盯着我看了好半天。
  “喂,喂!让你拜个师就这么难吗?”
  “我将来很有可能就是离的国君,怎么可能不……”
  “我最讨厌你们皇家的长篇大论,痛快点,一句话,拜师还是不拜师?”我也算孤注一掷了,他要是说不要我就彻底失算了。
  “你毕竟是譞国的人,我……”
  原来是在顾忌这个,“谁说我是譞国人?”
  “你说你是大譞来的送亲使……”
  “但我不是譞国人啊!”
  “啊?那你……”
  “我只是和他们皇帝的关系很好罢了。如果你是在不原意拜就算了,反正我暂时会留在这里,没什么事的时候就教叫你好了。”
  他没说话,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释然。”
  “我叫吴双,不过我还是比较希望你叫我师傅。”
  日子平淡的过着,我的体力也在一点点恢复,曾经有人来试图搜查,但是都被释然几句话打发掉了,这小子真的很有两把刷子。
  释然相当聪明,教起他来也让我感觉很开心,毕竟比以前给同学讲题要轻松太多了。他总是做出一副很成熟的样子,明明才6岁,不是吗?也许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国君,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在听说我轻功相当好之后,他也曾经试图想帮我把那几根封了我穴道的银针弄掉,但是还是不行,希望武功不会就此废掉才好,毕竟连起来很辛苦的。
  释然是二皇子的二儿子,我开始很纳闷:首先大皇子就应该有孩子吧,其次他还有哥哥,又怎么轮到他来做长孙?
  后来才知道,他大伯,也就是大皇子,是个彻彻底底的断袖,无所出。他大哥又和大皇子的某个小姓有点暧昧,被他皇爷爷撞到了,所以一气之下就给开除皇籍了。 8岁的孩子再暧昧能暧昧到哪去?他们家这个乱啊……不得不佩服!
  
  我妈曾经以一个在媒体打混了22年之人的身份和我说过:如果你的作品能引发人们的讨论,那么就是一种成功。
  在感谢那些支持我到现在的朋友们的同时,同样感谢那些不喜欢我作品但是一直看下来的读者。(我现在成熟多了。)

  炼狱

  虽然这院子里几乎没来过几个人,但是释然每天都会去见他爹和他皇爷爷,看来大家都很疼这孩子。
  我在他的院子里备课,今天准备给他讲二元一次方程组。
  有人进了院子,最初我以为是释然,但后来发现不太对,释然的脚步没有这么稳。
  刚想躲起来却已晚了,对方的身手很利索,比起现在无法用内力的我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是你?”我惊愕的看着这个红色长发的人,“听释然说道那个变态的大皇子我就觉得应该是你!”
  “抓你来的人的确是大皇子,”他笑着说道,“不过,我是释然的父亲,也是离国当今的太子,二皇子金明烈。”
  “你很聪明,竟然知道靠我儿子来隐藏行踪。”
  “你不是说要抓我的是大皇子吗?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杨了扬手腕上的锁链,他的功夫很好,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是对手,三两下就被他给铐了起来,弄到了一个空旷的大殿中。
  “把你抓来的人是他,但是想抓你的人可不只是他。”
  “你们全家都是变态!”
  “虽然我不喜欢听这话,但是的确是事实。”看来已经变态到一定程度了……
  “你想要怎么样?不是要SM我吧?”我看了看这个没有窗子的大殿,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那一件件叫不上名字的玄色工具看的我后背一阵阵发麻。
  “SM是什么意思?”他用长鞭挑起了我的下巴,声音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雍散之意。难道真的要SM我……“本宫只是想让你看点东西而已。”
  “你看看这是什么?”金明烈手中拿着一个晶莹的小瓶,里面盛装的是猩红色的黏稠液体。
  “不知道。”
  他冲着我灿烂的一笑,那一笑犹如三月的春风,清新儒雅。凌厉的薄唇中吐出简短的两个字,“五绝。”
  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五绝,夜叉密制的奇毒,也是这天下间最恐怖的毒之一。
  让人在食后失去视觉、听觉、味觉、直觉、触觉,仅仅剩下肢体的感觉的奇毒。
  没有人知道如何解开此毒,只有夜叉亲自配的独门解药。
  也没有人知道是否真的有解药,因为中过此毒的人都疯了。
  “你该不会是要……”
  “来人,”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疑问,“把人带上来。”
  婧芸的眼睛被黑色的绸缎蒙着,在两个宫女的牵引下,她缓步走上大殿。依旧是那样高贵的气质,浮云般的轻盈步履,还有那黑色绸缎下隐藏着的,大譞皇族特有的蓝色琉璃般的眼眸。
  跟在后面孟泽似乎已经被人下了药或是受了伤,几乎是被人搀上来的,样子很狼狈,我几乎不太敢去看他。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他不会这么惨,如果当初不是我,他现在应该还只是它的孟府二少爷,根本不用受这么多苦。
  金明烈挥手示意宫女退下,温柔的抚摸着婧芸垂下的青丝,“你可知道,本宫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他们从皇兄那里弄来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么,他们现在都是是本宫的人,要怎么对他们就全看本宫的心情了。”
  “你想干什么?!”
  “都说了,本宫只是想给你看一些东西。”他笑得绝美,“看来你也是知道这‘五绝’的名字的,但是,却没见识过真正的药效吧?”
  “你……!”
  “让她喝下去,会怎么样呢?”金明烈的手指向了被黑布蒙上眼睛的婧芸,大殿的四角,几个如同鬼魅般的白影闪现,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
  “不要!你放了她!不要……”两寸余宽的铁链让我没有救她的可能,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被迫喝下那猩红的液体。
  婧芸剧烈的咳嗽着,有些尚未咽下的红色液体沿着嘴角流下,滑过洁白的肌肤,在她如雪的白衣上绽开朵朵鲜红的梅花。
  喂药的白衣人放开了禁锢着她身体的手,揭开了眼罩后,婧芸的身体像是飘零的树叶,跪倒在地。
  原本镇定的神色开始一点点慌乱了起来,她慌乱的将手伸到了眼前,可是蓝色的眼眸并没有找到目标,她试着张口可是只能发出来自喉底嘶哑的声音,想必舌头已经麻木了,她忽然伸手捂住了双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细长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许久过后她的手松开了双耳,修长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难道现在连触觉也要失去了吗?
  我不知道她现在承受的是怎样的折磨,但是我只知道那样的痛苦不是一个16岁的女孩子所能承受的,也不是她应该承受的。
  我忽然觉得好茫然,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我总是不能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我难道那么不配做一个男人吗?
  可是就算我现在再痛苦,再怎么自责,又能怎么样呢?
  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怎么了?”金明烈挑起了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以为这就完了吗?”没待我开口,金明烈便伸手点了我的穴道,“你还是安静一点的好,本宫喜欢你不说话的样子。”
  金明烈转身将跪在地上的婧芸抛到一边的桌子上,婧芸原本就不会武功,中了毒后更是虚弱了许多,已毫无反抗之力,金明烈撕开她的衣服,转眼婧芸便已是已是浑身赤裸,不着片缕。
  我惊呆了,这时理智告诉自己当转过头去,视线却忍不住移了过去。
  金明烈冲着身后的白衣人冷笑一声,即时有两个人走上前来,面具下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却觉得这两个人好像是没有感情的。
  有一人压到婧芸身上开始不住抚摸,另一人已将自己的欲望插入婧芸的口中,一手抓住她头发,另一手去抚弄她左乳,婧芸喉间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中毒后五觉都消失了,仅剩下的感觉也会变的格外敏感。
  白衣人在她口中插的时快时慢,渐渐开始低沉喘息。这低低的喘息声让我知道,这是活人,不是傀儡。我看的呆住了,这样的场面,我又怎曾见过。
  另一个人抬起婧芸的双腿,大大张开,伸手开始进去揉捏,引得那婧芸原本已经微弱下去的呻吟声又起,白衣人看了后更加卖力的抽送,下体已经沾满粘液,在婧芸口中不断进出,有时直直插深,令那她发不出声,有时全然拔出,再猛冲进去。另一人见了,忍耐不住的挺起身来,入了婧芸下体的幽穴,口中低喘一声,开始大力抽插。
  婧芸在白衣人的身下不住颤抖,一人插入时便将她顶的往上,另一人便深入她口中,将她顶的往下,配合得异常默契。两人抽插越来越快,都开始低吟,婧芸已经发不出声来,任他们摆布。
  这时其中一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开始胡乱的在婧芸口中抽送,两手扶住她头配合自己的动作,不一会便已高潮,深深顶进婧芸口中,身子发颤,口中低吟不止。抽出自己欲望时,带出些白浊粘液来,另一人看婧芸中不停流出浊液,双手罩住她双乳不停揉搓,身下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后又按住婧芸的腰,狠命的送入抽出,不一会也到了高潮。
  在确定婧芸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以后,两个白衣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退了下去。
  金明烈用指尖滑过婧芸布满红色印记的大腿后,笑着问道:“还有力气吗?”
  中毒后的婧芸自然是听不到的,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我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好冰凉,这个家伙绝对是变态!他居然让别人来强暴他未过门的妻子……
  “这个侍卫好像一直都很喜欢你,”他伸手抚上孟泽散乱的头发,“本宫该怎么处置他呢?”他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哦,本宫倒是忘了,你被点穴后说不了话。那么,该怎么做,只好让本宫自己想了。”他的笑容凄厉而又夺目,但是在我看来只觉得寒冷无比。
  他的十指猛地收紧,孟泽被他拽的仰起头来,露出了线条完美的下颌,“啧啧,长得倒也是眉清目秀,不知道身上的功夫怎么样?”
  我惊恐的长大了眼睛。
  金明烈伸手褪下了孟泽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露出孟泽白皙的肩膀来,“看不出来身上倒是很滑腻!”回头示威一般的看了我一眼,“应该还是处子吧!不知道在沽月楼老板面前给你开葆,你会作何感想呢!”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继续说道,“不过,既然要玩就让大家都开心,”两个白衣人走过来给孟泽的双手上了枷锁后,吊了起来。原本便已经很虚弱的他此刻更像是一片枯叶般摇摇欲坠,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吊在空中的双手之上,“给他温玉沐风。”
  温玉沐风,孟婆的成名作,七分幻药,三分春药,使人在服用之后将与其接触之人认作自己的心上人,几乎是没有人能抵受得了的诱惑。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色苍白的孟泽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白衣人将一件白色的披风盖到了婧芸身上。
  说不了话,身体也动不了,我只能以目光来传达内心的愤恨。
  “好漂亮的眼神,希望你能把它维持下去。”语罢他伸手解开了孟泽身上的穴道。
  孟泽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带着满目的水汽茫然的环顾四周,看向我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吴双……你还好吗?”
  泪水到底还是流了下来。
  痛,真的痛。
  那种来自于心底的痛彻心扉的痛。
  在被扯下的衣襟下,是他布满伤痕的脊背,恐怕只有天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罪,鞭痕,烫伤,刀伤,淤青……还有许许多多我认不清的伤痕。
  心里很痛……
  他已经伤得那么重了,可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关心我……
  孟泽,我欠你的已经太多了。
  “你们两个倒是你情我愿,眉来眼去,全然不在乎旁人啊!”金明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他也上过你吗?”
  这个无耻的变态,他的脑袋中难道只有这些龌龊的东西吗?
  “很好,”他笑了笑,“看来是没有了。不过,你的这个侍卫,我可是相当的不喜欢呢!该怎么玩呢?”
  金明烈拍了拍手掌,从后厅走进了两个衣着普通的侍卫。
  “他现在是你们的了,温柔点,对方可是处子。”语罢转身坐在了一边刚拿来的的躺椅上。
  孟泽的双眼开始变得模糊,迷离,口中喃喃的念着我的名字:“吴双,吴双……”每一记都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一个侍卫上前扯下了孟泽身上仅剩的衣物,泛着微红色泽的精壮身子霎时暴露在空气中。那侍卫的双手在孟泽的身上游移着,腰身猛地一挺,便将自己粗大的分身送进了孟泽的体内。
  “嗯……”已经很虚弱的他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那侍卫抱着孟泽的要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不一会另一个侍卫忍不住了,在得到金明烈的默许后便一起挤进了孟泽身后的小穴,红白参杂的液体顺着孟泽的大腿流了下来。
  只觉得好想吐……
  大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没有我,孟泽他应该还是个游戏人间的名门公子,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如果不是他随我来到离之国,如果他没有遇到我……
  他是不是不必遭到这些罪……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自负,自己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到底给其他人带来的是痛苦还是命运的转折?这一直都是我所在逃避的问题,我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我只是尽量让自己去面对眼前的状况,从来没有想过对于这个世界或者原本属于我的世界我到底该是怎样一种存在……
  孟泽,对不起……
  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使我深深低下的头被迫抬起,眼前是孟泽被侵犯的情景。
  “这可是专程给你准备的呢!你怎么可以不看呢?”金明烈的声音让我想吐。“还是说,你觉得不够过瘾?”
  伸手示意两个侍卫退下后,金明烈伸手解开了我的穴道。
  “你到底想怎样?我求你放过他!”泪水已经不能自己,看着眼前这两个曾经向我微笑的人的目光一点点地涣散,我心如刀割,“算我求求你,他们……都是无辜的阿……”孟泽虚弱的被吊在半空中。婧芸的眼睛曾经是那样的干净而又澄澈,而此刻却变得混沌不堪,失去了焦距后涣散的色彩让人心里发寒,我忘记了,蓝色不仅仅是苍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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