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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男生子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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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秘地方传来的酸楚,提醒着辟谷夫人,九尾夫人所言非虚。九尾夫人轻轻扶着他的背脊,说道:“也不能怪我呀。看来皇上确实是太久没有临幸哥哥了,让哥哥一旦得到一点玉露,便如此痴缠不休。如此婉转求*欢的,教弟弟如何能拒绝呢?哥哥确实是天下奸夫之典范,在偷情的床帏上还呼着夫君的名字呢。”
    辟谷夫人勃然大怒,一把将九尾夫人推开,说道:“本宫一定要杀了你!”
    九尾夫人哈哈笑着,教辟谷夫人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念及吉时将至,只能将衣服穿起来,由九尾夫人扶着他到正殿去。皇上见了辟谷夫人步伐不稳的,便说:“怎么回去躺了一会反而躺得更不舒服呢?”
    九尾夫人便道:“越躺越晕的状况也不是没有的。我看啊,辟谷夫人平常是太端庄文静了,要多走动走动才行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之前授权给几位同学转载此文,但是VIP章节的电子版权归属晋江,是不能转载的。如果是喜欢的话,请到晋江来看吧,不要搬出去,谢谢



☆、第 57 章

    皇上便意思意思地关怀道:“此话不假,你以后可要多运动啊,身体才会好的。”说着,皇上又搂着飞燕良人,说道:“像他们,常常跳个舞喷个水什么的,就很健康。还有像朕呀,平常连在床上也运动,所以才没病没痛的!”其实,皇上是只在床上运动吧?
    “皇上英明!”
    “皇上自重!”
    辟谷夫人心中妒恨不休,却仍只是恭恭敬敬地道:“陛下所言甚是。”
    皇上完全没注意辟谷夫人的身体是哪种“不适”,只和辟谷夫人、九尾夫人一同为新人祈福,跟着天巫的指引,做了希望新人个多子多福的祈愿。祈愿完毕,婚礼才算散了。两对新人各自送入洞房,前来观礼的嫔妃都回宫了,皇上则与飞燕两人一同回双*飞宫玩双*飞。
    辟谷夫人对于九尾夫人的行为,确实是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看旁边,问道:“刚刚暂代陪侍的那丫头呢?”
    侍婢回答:“夫人指的是罗敷姑姑吗?”
    “罗敷?”辟谷夫人抚摸了一下额头,说,“对,就是她。”
    “罗敷姑姑刚刚说要去取水,至今未回呢。”
    辟谷夫人怒道:“找!给我找!翻转整个皇宫的找!”
    那侍婢没想到辟谷夫人会突然发怒,连忙答应着下去。辟谷夫人想了想,回到宫中时,还是先到领班宫人的房*中。领班那个宫人叫兰芝。辟谷夫人亲自为兰芝看症,便发现她体内有轻微的毒素,看着像是普通风寒,其实是被下了药,倒不至于会死,只是躺几天便好了。
    辟谷夫人不禁咬牙切齿,道:“那个苏玉藻竟将细作放到本宫的身边了!那个罗敷分明是苏玉藻派到本宫的身边的!”
    兰芝听了便说:“夫人息怒!现下还是应当想办法补救才是。也幸而夫人小心谨慎,除了从父家带来的陪嫁,从不起用他人做机密之事。那罗敷应当也翻不起什么滔天大浪来的。”
    辟谷夫人却想到今晚发生的事——天啊!尽管辟谷夫人的父家是本朝最显赫的戚族,但作为后妃,一旦犯了通奸罪,那就是永不翻身的了。尽管皇帝不可能会将他抄家灭族——毕竟皇太后以及历代太後也是辟谷的族人,但是,他本人一定活不成。就算皇帝不杀他,他的家族为了保存荣誉,也一定会逼死他。如此一来,大皇子的前程也算是尽毁了。
    兰芝见辟谷夫人的脸色如此苍白,料定今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兰芝再聪明伶俐,也想不到辟谷夫人身上发生的事。谁会想到一个后妃居然大胆到迷*奸另一个后妃——这不是一口气给皇帝戴了两顶绿帽子吗?绿帽攻击加成200%的,也太厉害了吧。
    辟谷夫人捂着额头,心中既是忧愁,又是痛苦,一声叹息似是风中落花,旋转着落下,半晌只得叹道:“也罢。”
    兰芝不曾见辟谷夫人如此灰心丧气过,如今见辟谷夫人愁眉深锁,她也不好受,只听得窗外风声骤起,她便说道:“夫人,起风了,小心着凉。”
    辟谷夫人也觉得有些冷了,想了想,便说:“皇帝赐给我的那件云锦袍子,还在否?”
    兰芝愣了愣,便说:“还在,夫人请稍等,奴婢这就给您取来。”
    那件袍子已经有些旧了,它是在辟谷夫人恩宠最盛的时候,皇上所赐的。初入宫的辟谷夫人才十六岁,比大皇子现下的年纪还要轻一些呢。辟谷夫人出身的家族,是一个美人甚多的贵*族,而当年是辟谷夫人,则是族中的第一美人,说他闭月羞花也不为过。辟谷夫人的名字叫宫逢春。批命的大师说他是后妃命,必然能富贵,命中逢春,由此得名。宫逢春长大后自然是十分美丽的,跟仙人一般模样,皇太后觉得他规行矩步、言谈端正,便特意将他选出来,送给皇帝做夫人,有意提携他做皇后。宫逢春十六岁那年就得了专房之宠,皇帝甚至将云锦国进贡来的袍子送给了他。那件袍子,按理说,仅仅是良人之身的宫逢春是不该有的。宫逢春那时才十六岁,很多事情都不懂得,得了袍子之后,十分高兴地穿起来,四处招摇。
    皇太后看到他穿着这衣袍,十分惊讶,将他叫住了细问,便跟他说:“这袍子是正红色的,上面还绣着原只至尊巨无霸凤凰,只有皇后之尊,才能穿的。”
    宫逢春愣了愣,又笑问:“那么说来,皇上是打算让我成为皇后吗?”
    皇太后冷哼一声,说道:“等你做了皇后,爱穿什么不行。把凤凰印绶缠在jj上都没人敢说你!现在才是个良人,就算穿正红色底*裤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快将袍子脱下来,今天是我看见了,倒没什么,若是旁人见了,联系前朝,参你一本,说你僭越犯上、不尊礼制,也够你倒喝一壶了。”
    宫逢春大惊失色,从此之后,倒是学会了低调做人,也不敢求皇上专宠了。他从十六岁开始,一直待在深宫之中,倒是看了皇帝是如何将一个又一个的后妃“捧杀”的。许多代表戚族以及士族的妃子进宫,初得了尊宠,越发放肆,最后一个个的都死*于*非*命,还背上骂名,死掉了尸体还得被泼脏水。最后,只有辟谷夫人与九尾夫人安然活到了现在,除了是因为够清醒能认清现状外,还托赖生了儿子。
    辟谷夫人却见那件正红色的凤袍在他眼前展开来,云锦国的缎子自是极为美的,手工的刺绣精致华丽,以赤金金线埋在衣袍之中,因此那展翅的凤凰也暗暗流光,显得无比华贵。流云飞凤,人间富贵。
    兰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凤袍,说道:“但愿夫人记得当初让奴婢收起它的因由。”
    辟谷夫人当初命兰芝将袍子收起来,说是等他有一天身份足够尊贵了,再穿上皇后凤袍。现下,他却让兰芝将此袍重新取出——也许,他有一种预感,他这辈子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一天、有一刻,乞怜得到皇上的一丝*情爱。皇上在三十年前给了他这件凤袍,就像是吊在驴子前面的一根萝卜,根本就是看得着的、吃不着的。
    “我想再穿一下。”辟谷夫人拿起衣袍,说道,“我想……就一下下。”
    兰芝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想哭,便道:“那请容奴婢伺候夫人更衣。”
    辟谷夫人似乎也很久没穿过这么鲜艳的衣服了。他穿了大概二十多年的灰白衣服了,有些时候,他甚至只穿道袍,头顶插着木簪,朴素得不像一位享尽荣华的贵夫人。这件衣服当初经过宫中裁缝修改,十分合身。而现在,却有些吊脚,只因辟谷夫人长高了,却也有些宽松,只因辟谷夫人消瘦了。辟谷夫人高了、却瘦了。当初,他穿着这件红衣时,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而现在,却显得脸色苍白黯淡。
    辟谷夫人看着镜中的自己,竟然满意地笑笑,说:“比起二十年前,我有什么不同了吗?”
    兰芝愣了愣,想了很久,只答:“夫人更成熟了不少。”
    辟谷夫人笑道:“我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现在的我,长得比较像个男人。”
    兰芝愣了愣,说:“夫人!”
    说着,辟谷夫人突然将这件凤袍脱了下来,大概是脱得急了,把盘扣也弄坏了。兰芝忙道:“夫人,悠着点!这可是御赐的!”
    辟谷夫人冷笑道:“他赐我这个!他赐我这个!”辟谷夫人将衣服扯下,丢到地上,说:“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都知道。”说完,辟谷夫人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将一件压箱底的衣服拿了出来,说道:“这衣服,也是我十六岁的时候的。入宫之后就再没穿过。”
    辟谷宫本名“逢春*宫”,正是与宫逢春这个名字配对。当初宫逢春极为受宠,入主逢春*宫的时候,皇帝特命工匠们将宫里翻新,甚至将屋顶的瓦片都全部掀翻,换上赤色琉璃制的鸳鸯瓦。辟谷夫人从未注意过这鸳鸯瓦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当他第一次独守空房的时候,才发现了这瓦片的美丽。彼时,他穿着寒衣坐在玉阶上,亲眼看着星辰都慢慢地沉下来,然后,云涛渐渐变得明朗,散去之后,云涛上升起一轮红日。这轮日光红艳艳的,光芒洒在赤色琉璃瓦片上,显得红光熠熠,闪耀得让宫逢春双眼发痛,流出了泪水。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在鸳鸯瓦下、翡翠衾中,他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睡、一个人醒,像这样子坐在玉阶上看云升日上、明光铺满琉璃瓦,是多年不曾有过了。宫逢春穿上了十四五岁时常穿的那套衣服,自从入宫了就没穿过了。他像了像个女子那般打扮自己,倒忘了他们宫家是戎马起家的。而他呢,从小就精习骑射,当然了,入宫之后就改为精习被骑被射。不过呢,无论是“骑射”,还是“被骑射”,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也没有很严肃啊~不时还是有开开玩笑的嘛~~~



☆、第 58 章

    辟谷夫人坐在玉阶上,慢慢地看着红日升起,而兰芝则在一旁伺候着,如同三十年前的某些晚上一般。辟谷夫人突然说道:“兰芝……你看……”
    “是,夫人。”兰芝回答。
    “你看陛下有没有一点喜欢本宫呢?”辟谷夫人问道。
    兰芝愣了愣,却说:“皇上甚为与夫人三十年来,一直相敬如宾,甚为难得。老夫老妻了,自然不及新婚燕尔的年少夫妻那般亲热。但单看皇上对夫人的礼遇以及对大皇子的期望,就可知皇上心里是有夫人的。”
    辟谷夫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却见一个宫人领着数名侍卫走了过来。
    兰芝远远看见了,便嘟囔着:“什么事情值得一大早这么劳师动众的?竟然连侍卫都带来了!”
    “得了。”辟谷夫人缓缓站起来,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那名宫人分明是皇帝恩批殿的领班胜男,后头的侍卫更是御林军的,一大早就冲进来,恐怕绝不是什么小事。辟谷夫人拢了拢头发,朗声说道:“什么事?”
    胜男说道:“拜见夫人。皇上请您到恩批殿。”
    辟谷夫人冷笑道:“好的。”
    胜男看了看辟谷夫人,问道:“夫人需要更衣吗?”
    “不必!”宫逢春冷笑道,“就这么去吧。人来,将马牵来。”
    胜男愣了愣,说道:“夫人……”
    “我宫家之子三品之上便可策马禁宫、御前带刀,我乃堂堂正一品的夫人,这一点,难道你这个奴才不知道吗?”宫逢春厉声道。
    胜男便道:“奴婢不敢。”胜男虽然恭恭敬敬,但看着宫逢春的眼神,却像是看着一只斗败的野兽一般。此刻宫逢春逞的英雄,对于胜男来说,不过是作困兽之斗,英雄末路的余勇。而宫逢春大概也念到这一点,才一改平日端庄收敛之色。
    宫逢春消瘦的身体穿华衣珠宝,总显得十分累赘,仿似要被珠宝压垮,但换上戎装,却显得十分干脆。他身轻如燕地翻上马背,策马直接在官道上飞驰而行。若贺赫赫能看到他此刻的英姿,一定会高唱一首“骑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可惜了,他只能在宫廷里奔驰一小会儿,而心海,也被*逼变得跟宫前荷塘那么窄了。
    宫逢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直接跨刀走进了恩批殿的侧殿。他瞟了侧殿外头的车架和宫人,便知道各宫妃子都到齐了,等着看好戏呢。
    他推门而入,便见皇上端坐正位,飞燕良人、九尾夫人及几位后妃按照品位座次坐好,地上跪着一名侍卫和那个叫罗敷的宫人。宫逢春*心中一震,脸上仍是平静无波的,朝皇上纳头便拜,道:“皇上万福金安。”
    无节操帝还是第一次见宫逢春穿骑装的模样,显然是有些不适应,便说:“怎么这么好兴致骑马呀?”
    宫逢春淡然道:“平常也有骑射的。只是陛下不知道罢了。”
    大粒皇帝道:“原是如此。”
    九尾夫人仔细打量着宫逢春,从脚上的羊皮小靴到腰间的宝石刀,都看的很是清楚,便又笑了笑,说:“我看哥哥这样穿比较精神。”
    宫逢春只当九尾夫人在揶揄自己,并不作理会。
    飞良人却笑道:“对了,辟谷夫人可认得下面这两个人?”
    宫逢春冷淡地瞟了一眼,便道:“认得,这两个人都是辟谷宫里的奴才。昨儿个本宫为了找他们,差点把宫里都翻遍了,原不知这两个偷了本宫东西的小毛贼竟被皇上捉到了,可见皇上英明。”
    “偷东西?”飞良人冷笑道,“到底是谁偷了东西?还是说……谁偷了人?”
    宫逢春长眉一挑,说:“飞良人是什么意思呢?本宫不明白。”
    飞良人却道:“哦?这位侍卫自首了,说与您有私呀。这位宫女也可以作证的。”
    ——果然如此呀。
    宫逢春将眼光微微瞟向苏玉藻,却见苏玉藻很淡定地喝茶,接触到了宫逢春的目光,苏玉藻便一笑,道:“我看辟谷哥哥必不会如此的,肯定有什么误会。”
    宫逢春冷笑道:“那是自然。本宫身份尊贵,怎么会与这种无耻之徒有苟且!”
    ——说什么对我是真心,也不过是假话,想要让我放松警戒,然后却趁机咬我一口!我现下确实是百口莫辩……他必知道,以我的性情,必不会承认私通之事,亦不屑于将昨晚的事公诸于世。确实,我明知他的如意算盘,却还是做不出玉石俱焚的事,因为,这种事情,我根本就说不出口!
    宫逢春冷冷地扫了全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跪地的侍卫身上,说:“你说本宫与你有私?”
    侍卫便道:“是!”
    “呸!”宫逢春抬起脚来便往他脸上一踹,直把他踹得鼻孔流*血。皇上讶然暗道:好脚法!
    侍卫抹了一脸血,就说:“夫人就算是把小人踹死了,小人也是这么说的!夫人确实说过,皇上久未临幸,因此**寂寞,便要小人来陪你过夜解寂寞!小人起初答应了,可是越来越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因此才毅然自首,这种政治觉悟、这种爱国热情,夫人又怎么会懂?”
    宫逢春冷然道:“胡说八道!空口无凭!”
    飞良人说道:“这个宫女便是人证。”
    罗敷便道:“奴婢确实是撞见了其二人的奸*情,也就是如此,夫人昨晚才劳师动众地捉拿奴婢,污蔑奴婢偷窃宫中财物。但奴婢道德高尚、洁身自爱、品行端正,在地上看到珠宝也直接踩烂,视钱财如粪土呀,怎么会偷东西呢?”
    飞良人便对罗敷道:“我也看你一面忠直、正气凛然,不似是说谎的人。”
    “良人英明呀!”罗敷拜倒道。
    这飞良人曾经吃过宫逢春的亏,因此记恨在心,时时想着报复,今天得了这个由头,又仗着自己深受圣宠,自然是狂踩不止。倒是苏玉藻,甚少言语,却仍是一笑,适时插嘴道:“兹事体大呀,总不能单凭这些奴才的一面之词而给辟谷哥哥定罪的吧。”
    那侍卫忙道:“小人有证据!”
    飞良人大喜道:“什么证据?”
    侍卫拿出了一枝朱钗,说道:“这是夫人的鸳鸯衔珠朱钗,乃是他的嫁妆,拿来给小人当了定情信物的。”
    飞良人满面怒色地拍案,说道:“竟敢将与皇上成婚的嫁妆拿来当私通信物,真是恶心!皇上一定要割下这个狗男男的X头啊!”
    宫逢春也不看那鸳鸯衔珠的朱钗一眼,双眼直直盯着皇上,冷笑道:“这分明是他们偷的。正是昨晚丢了嫁妆,本宫才那么紧张的派人去寻。若是丢了别的,本宫还没察觉到呢。”
    苏玉藻闻言微笑,便道:“确实是呀,这朱钗许是他们偷的呢。我始终不信辟谷哥哥会做这种事情。”
    皇上听了,便说:“确实是!你们两个都是一面之词,也没个准信,一早的把朕叫起来!你们不知道朕昨晚在操劳,操得很疲劳吗?”
    那侍卫便拜倒,秫秫发抖道:“还有的……还有的!”
    “还有什么,说!别浪费朕的时间!”皇上喊道。
    那侍卫便颤声道:“这……这前儿晚上,小人……小人在夫人的腰侧和腿侧……留下了一点痕迹……”
    此话一出,宫逢春*心里那是“咯噔”一声。昨晚宫逢春匆匆回宫,却没仔细留意自己的身体,也没注意到腰侧和腿侧这些很少看到的部位。说不定……说不定苏玉藻确实是在他身上留了痕迹也不一定。那种痕迹必不能作伪,而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宫逢春了,如果身上出现了那种痕迹,必然是抵赖不掉。
    飞良人也深知这个道理,一听便说:“这也好办,立马让宫人给夫人验身,有罪无罪,一见必知。”
    皇上沉吟着颔首,正要说什么,却突然听得宫逢春一声断喝,说道:“我乃是宫家嫡子,更是皇上的夫人、大皇子的父妃,怎可因为这种事情而赤身露体于他人眼前?此事传出去,必然会给本宫蒙羞、给宫家蒙羞、给大皇子蒙羞,更会让皇上蒙羞!”
    飞良人却冷笑道:“若你真的做了那种事,莫说是皇上皇子,我都要替你羞了!”
    皇上也都面露为难之色,便道:“你们……”
    飞良人嗔道:“皇上,您不能随便放过有罪嫔妃呀!不然这皇宫都变绿帽宫了!”
    宫逢春仍是振振有辞,朗声说道:“本宫自然没做苟且之事,但若接受了验身这种耻辱的事,那无论有做也好、没做也好,都算是名声尽毁了,宫家上下以及新婚的大皇子夫妇必然也不能抬头做人了。就算皇上不念在我入宫伺候三十年的情分,难道也不念及宫家多年的忠心耿耿、不念及与大皇子的父子之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皇帝出渣渣【泥垢



☆、第 59 章

    飞良人冷笑道:“你既没做过,推脱什么呀!”
    宫逢春冷笑道:“我是名门之子,所守的、所持的,自然不是你这种官倡出身的可懂的。”
    皇上听了,便断喝道:“够了!你说飞良人的官倡,那朕是什么?”
    皇上双眸透出的视线凌厉冰冷,像是盯着一个仇人一般。三十年前的宠溺眼神,却是从同一双眼睛中透出的,怎教人不唏嘘叹息?宫逢春*心中仅剩的一丝希冀在这目光中化成了死灰,哀叹一声,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三叩首道:“无论如何,触怒皇上,自是小臣的死罪。但是,私通苟合,断非小臣所为。小臣为奸佞所诬陷,自知百口莫辩,宫家子女,亦不屑为此等龌龊之事而多言,小臣自知言多必失,还望皇上圣恩眷顾宫家及大皇子,小臣在泉下亦敢安慰。”说着,宫逢春竟将腰间的跨刀举起,凄然一笑,便往颀长的脖子上抹去!
    众人俱是始料不及,竟不知宫逢春刚烈如此,而苏玉藻却似早料到般的,竟手中甩出一枝玉簪,打在宫逢春的手背上,宫逢春吃痛的一松手,那刀便哐当落地,然而,白*皙的颈脖上仍是多了一道血痕,所幸不深。
    宫逢春咬牙呼道:“苏玉藻,你好无耻!”
    苏玉藻不言不语,只将宫逢春一把击昏。宫逢春被击昏之后,苏玉藻便道:“小臣看宫逢春一直端庄守礼,并不似是什么逾矩之人。”
    皇上听了,便道:“朕也这么觉得。”
    苏玉藻便道:“既然夫人如此刚烈,不愿受辱,皇上不妨先将夫人送回宫中。今晚留宿辟谷宫,安抚劝慰吧。”
    说是“安抚劝慰”,其实只是给宫逢春留点颜面,让皇上借临幸之名、行验身之实,虽然还是表示了皇上的不信任,但却仍顾全了宫家的脸面。皇上本也不愿大庭广众之下给宫家嫡子*宫逢春难堪,以免触到宫家的神经,此刻苏玉藻的提议,正是一个很好的台阶。
    皇上便道:“如此甚好,还是九尾夫人想得周到。”
    侍卫与宫人罗敷暂时被关押大牢,飞良人自是趾高气扬,然而燕良人心中颇有些忐忑。飞良人见状,便说道:“我看应当是错不了的。你与我担心,不如与那个辟谷夫人担心好过!”
    燕良人却叹道:“哥哥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辟谷夫人在宫中掌权三十年,未尝被任何人扳倒过,他背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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