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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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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看着两人,点头示意走了过去。

“第五,我要亲眼看见其余三个人活得好好的,告诉你主子将杀害路子方的人人头奉上,我考虑和你们交易。”舞阳看见侍卫走过去,肩头一摔,将第五的手打掉。

“没问题!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吐口吐沫都是钉!”

舞阳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脸的鄙视。“我要亲手报仇!第五——不,精精儿!”

“天机子的弟子就是不一样,舞阳!你等我消息!”

“如果我查出你杀了人,我会亲手劈了你!”

……

舞阳两眼大睁,死死盯着帷幄,漆黑夜里,她什么也看不清。阖上眼眸,路子方的样子就出现在眼前,心底的绝望翻起,弥漫了全身。

“睡不着?”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脸上。

舞阳一惊,急忙翻身想要站起,却被一双手压在了双肩上。

“公子!”

“睡不着?舞阳。”暗夜里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那温湿的鼻息已经游移在脸上,湿湿的痒痒的,有如三春柳絮拂了满脸。

“公子,公子!”舞阳惊惧地看着,一动不敢动。

“舞阳,舞阳!”轩辕一醉嘴里念了两遍,伸手抄起了她,抱在了怀里,一只手摸向她的发际。

舞阳一惊,一个鲤鱼打挺,脱了他的怀抱,跳到了地上。“公子,公子!”

“来!”轩辕一醉退了两步,坐到了床榻边,手平伸。

舞阳只觉口内恶苦,一颗心上上下下,砰通砰通跳个不停。

“来!”语气里多了许多不耐烦。

“公子,奴——奴才——阿——不——奴婢错了,再也不敢瞒公子了。”舞阳没有上前,反向后退了两步。

“过来!”声音愈加的不耐烦。

“不!”

话音未落地,一股疾风闪过,轩辕一醉已经到了面前,手指一合,遽然点了舞阳的穴,伸手抄起走进了里间。

“公子,求你——放了我吧!”舞阳又急又羞,声音走调。

“舞阳拳拳之心,本王铭感于内,怎么会放了你。”轩辕一醉微微一笑,将她放在了精致的紫床上。“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任由本王处置?”说着用力捏了捏舞阳的脸颊。

“公子,奴婢虽然卑微,也有自尊,求公子放过我罢。”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脸色惨白。“奴婢今日难受。”

“这才刚开始,舞阳——”轩辕一醉伸手摸着舞阳的长发,触手滑腻,有些微微凉意。

舞阳没有听出轩辕一醉的话外之意,她紧张地咬住下唇,身子绷得紧紧的,不甘心不情愿。

“公子,奴婢容颜丑陋,不足以侍奉公子,求王爷放过我罢。”

“你就这样怕我?就这么不甘心?”

“师傅说公子不会难为舞阳!可是你却废了我的功夫!”

“舞阳!”轩辕一醉面上一变,手指一拂,点了舞阳的睡穴。

舞阳昏昏睡去,再也没有声息。轩辕一醉轻轻伸手捏住她的耳垂,叹了口气,拨弄一阵,最后俯下身去,轻轻咬了她的耳朵一下。伸手一拉,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一只手掌握了无限春光,不住揉搓,微微一声叹息。

舞阳醒来的时候,天光未亮,屋内的高烛燃得正好。一睁开眼,正撞上轩辕一醉的黝黑瞳仁,一脸的漠然。舞阳低头看衣服还在,急忙用力抓紧领口,护住自己的前胸,坐了起来,一张脸象上好的白瓷沁出了一层胭脂。

“长得这么丑。”声音平淡如一注秋水,凉入人的骨髓。

舞阳尴尬抬头,嘴角抽搐几下,心底却有种丧气涌起。

“脸似无盐,这身上倒嫩白如玉。”

舞阳愕然睁大双眸,急忙揪住自己的领口……一根修长手指压在了她的唇上,一只手滑进了衣领,躲——无处可躲,避,无处可避!无限春光由他掬了满手,一颗心砰通砰通跳个不停。

“你——无耻!”舞阳实在忍无可忍,抬起手挥了过去。

不等碰到轩辕的脸,人早已经僵在了当场。

“这就是敢欺骗我的代价!”轩辕嘴角滑出不屑,手轻轻抽了出来。

是谁让自己遇上了这个魔鬼?舞阳紧闭眼眸再不敢睁开。

是非不断

三月初三,京郊南山下。

春草茸茸,桃李红红白白, 开的极其烂漫。一阵清风拂过,落英缤纷,洒落在青青绿草上,煞是可爱。

慕容景林笑着与舞阳结伴走在山下。

“舞阳,天气晴好,结伴踏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王爷对我国民风甚是了解。”舞阳淡淡一笑,拱了拱手。

“本王母妃本就是汉人,舞阳。我本就有一半汉家血胤。”

“舞阳唐突了。”

“舞阳,我下个月要回国,你——有什么要本王帮忙的?”景林并不介意,笑着看着舞阳,“多谢王爷有心,舞阳没什么求王爷的。”舞阳笑了笑,顺手折了一枝杨柳递给景林。“我国风俗,折柳赠别,舞阳非自由之身,就先送王爷。”

“舞阳,你还是不相信景林。”慕容景林叹了口气。“景林走前,总会想办法请轩辕世子给你自由。我想驸马的面子轩辕世子总会给的。”

“慕容兄,舞阳有错在先,世子不会饶过我,如今已经无处可去,还是算了。不过,谢谢景林兄!”舞阳感激一笑。

“如果实在无处可去,不如跟我回国,我总不至于让你做仆人。”

舞阳突然笑起来,用力给了慕容一掌,“景林大哥,舞阳的事就不要你操心了。”

“你不想查出杀害木道长的凶手?”

“景林——大哥,左手剑已废,舞阳哪里还有能力。”

“喏!”景林伸手将一柄剑递给了舞阳,“送给你。”

长剑出鞘,登时一道灼目寒光闪过。

“饮露?”舞阳自小练剑,对江湖上的名剑自然是了解颇多。“饮露?”

“猜你喜欢这个。流光雪影,傲天裂雨,饮露蚀风,六大名剑,如今你的左手不能用剑,我送你把饮露。”

“谢谢慕容王爷!”舞阳一脸的惊喜,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剑身,不肯松手。

两人边说边走,渐渐走进树林深处。随身的侍卫连小七在内都被慕容景林打发的远远的,没有跟在身边。

“舞阳,今日不太平啊!”景林眼睛一眯,双手反剪。“冲你还是冲我?”

“舞阳不过一奴,想来是冲着王爷来的。”

“我看辽远人既想拿了本王破坏两国修好,又想捉住舞阳催问宝藏下落。皆有可能!”

“我想起了白云观!”舞阳点头附和。“左手剑已废,舞阳今日要仰仗大哥了。”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林中深处走去。一阵清风吹过,落英缤纷而下。

“前面就是路子方的墓地?”

“是!”

“我们过去拜祭!”慕容叹了口气。

两人远离侍卫,继续向山坡上走去。

“舞阳!舞阳!师弟!”

“石大哥,小四!”舞阳一愣,急忙上前几步,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焦灼。她的异常自然而然落在了慕容景林的眼睛里,却不动声色。

石非突然自树林深处闪了出来,冲着舞阳招手,后面跟着骆小四。石非远远看见舞阳,心里有股热烈的急切,几天前的情形倏地映入脑海。

石非听见桓王爷召见,紧忙大踏步向书房走来。恭恭敬敬的施礼已毕,侍立在旁,等着桓王吩咐。

桓疏衡手里拿着一张素帛,仔细地看了半晌,并没有抬头看侍立一边的石非。石非站在一边,半晌不闻呼唤,心里纳罕,猜不出桓王爷的意图,有些局促起来,一时手脚不知道放哪里自在,挺挺胸膛,更加笔直地站着。

“石非,你是哪里人?”

“禀王爷!属下祖籍扬州,洛水镇长大。”

“哦!”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十几年前,洛河发水,家人都遇难了,属下抱住了一根木头,这才侥幸不死,后来帮主收了属下为徒。”

“哦!原来如此!”桓疏衡放下手里的素帛,站了起来,踱到石非面前。“你和轩辕府的那个家奴舞阳关系不错?”

石非摇摇头,心里纳闷这个问题已经被追问了无数次。“回禀王爷,属下在南派的时候,并无往来,只是参加武选时候他非要与我同行,这才亲近起来。”

“雪影剑比你的名头可响的多,空闲时候和你这个师弟多亲近亲近。”

“属下遵命!”

“下去吧,有空去看看她。”

石非急忙退下,一时云里雾里,很是纳闷,他素来心性耿直,脾气急躁,但是他已经发现舞阳绝非一个普通人物,上次见舞阳一面却没有单独时间说话,心里象藏了一只不安分的小猫,挠的心脏痒痒,却没有办法伸进手去挠个痛快。小四看见他郁闷,于是趁着两人休班,约了他前往南山踏青饮酒。不想看见舞阳和西戎的慕容王爷在一起踏青。

他和小四看了很久,还是决定出来打招呼。

“石非兄!小四兄!”舞阳看见石非迎了出来,急忙抱拳。脸上却挂上一丝不甚愉悦的表情。事发突然,她实在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见石非,真的只是巧合,还是轩辕一醉的安排,或者桓疏衡发现了什么?时间紧迫,她无暇细细思索。

石非和小四急忙给慕容景林见礼,慕容笑着示意免礼,温和地和他们闲谈起来。

石非小四知道舞阳和这新驸马关系密切,也便大方地交谈起来。

“石非大哥,一有机会,你和小四马上走!”舞阳打量周遭,暗自密语传出。“与你无关,就不要蹚这浑水了。”

石非一怔,到底一向直来直去,不会掩饰,惊诧的眼神自然而然落到了景林的眼里,景林的嘴角轻轻弯了一下,依旧若无其事地问着小四。

“舞阳,咱们两个怕是要拖累你的朋友了。”景林微微一笑,“脱身不易。”

石非和小四早已经感知了周围的冷冽杀气,不约而同地攥紧了手。“石非,我殿后,你和小四务必冲出去,通知我家王爷,有鬼。”舞阳眼波如流在石非脸前闪了过去,一对黝黑瞳仁深邃如潭。“拜托石大哥!”

石非心里明白,很郑重地点点头,他完全相信舞阳的为人,知道个中蹊跷,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但是朋友所托他不想辜负这份信任。

“出来吧,道上的朋友!”慕容景林坦荡荡,大声说道。“跟了这么久,不累么?”

四周应声出现了十几条身影应声出现在四周,将四个人困在中央。

“慕容王爷,雪影剑,咱们又见面了。”一个精瘦汉子走上前来,“我家主人有命,不得伤害二位,请二位和我们走一趟!”

“哈!好生狂妄!天子脚下,你们也敢撒野。”慕容景林折扇一摆,笑了起来。“本王认识你们?”

“王爷不认识我,我对王爷可不陌生。王爷没发现侍卫都不见了么?”

舞阳和慕容景林猛然惊醒。

刹那间,舞阳手里的饮露剑出鞘,手腕一翻,剑尖一横。“石非,小四!攻其兑位,快走,这是天罗地网阵。”舞阳眼神有些飘忽,

“那两个没用,杀了!”黑衣人并不多语,手一摆,掣刀在手,几个人同时上前,黑衣人执刀一笑,却闪在了身后。

“辽远第一刀客——耶律寒天?”舞阳和慕容景林倒吸一口冷气。

“雪影剑,慕容景林,等你们好久了!”

慕容景林和舞阳一左一右,将后背交给了对方,大难来时,姑且信任。

“舞阳,护送你朋友出去搬兵,他们是隐宗十六子!”

“好!”字未落地,蚀风剑直接出手,凛冽寒风骤起,横扫面前四人。景林的一招梦里飞花潇潇洒洒地封住对面几人凌厉攻势。对方一直在等他们出手,两人一动,立时被黑衣隐士裹在其中。她本是左手剑,如今虽有名剑在手,只是右手的速度和招式都还是慢了许多,景林为了关照她,行动竟甚是掣肘。

小四和石非早已经被隐士逼出了圈子,情知以他二人之力,想带舞阳和景林出去已经不可能,舞阳和慕容景林的功夫比他们要高,两人飞身形拼死兑位攻击,却被对方迫得身形凌乱。舞阳和慕容拼死维护石非和小四,牵制住隐宗暗士,撕开了一个口子,将石非和小四送出包围圈。

舞阳冷眼观察,心知若无救兵,想要出去只怕比登天还难。她本来功夫勉强一流,只是轩辕一醉震怒,如今左手剑被废,在隐宗的几大高手前,虽不至手忙脚乱,已经险象环生,有些狼狈,两人都是在尽力拖延时间。

二人的意图早已经被耶律寒天察知,提刀在手走到她面前,“还不束手?”

耶律寒天眼中精光暴射,身形一晃,却是收了刀,合指直点舞阳的乳泉穴,舞阳急忙闪身避过,一股泠泠劲风自脸上刮过,硬生生的疼。

慕容景林一旁瞥见舞阳的狼狈,飞身形过来,扇子一翻,接了过来,将舞阳掩到自己身后,使出正宗少林内家功夫与耶律寒天斗在一处。

“不——好!”舞阳突然感觉不对,再要运功,真气已经提不起来,一股怪异的香气袅袅袭来,她的内力再也施展不出。

慕容景林感觉不对,回过身去伸手去抄,舞阳瘫倒在他肩上,嘴角的血丝已经洇了出来。

“你们怎么知道——”舞阳伸手指着黑衣人。

“雪影剑,你不是一路跟着我们返回的客栈?”

“你快走,我中毒了——”舞阳冲着景林笑了一笑,身子向地上滑去。

慕容景林一低头,挽住了她的胳膊。

耶律寒天一摆手,四只无影梨花针筒对着两人,“还不束手?”

慕容景林回头看看,估计石非两个已经逃出生天,看了一眼无影梨花针筒,淡然一笑,折扇一抛,扔给了耶律寒天,小心翼翼地扶住舞阳走了过去。“想不到如意门在隐宗的掌控之下!辽远刀客居然是隐宗无常使。”

“现在知道,不晚!”耶律寒天一挥手,“带走!”

似是而非

“小四,小四!”石非抱着骆小四总算奔到安全所在,却看见小四胸前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枚钻心钉死死钉在了小四的前胸。他自己也已经中了两剑,踉踉跄跄地拼死狂奔,犹自抱着小四不肯放手。

“石非,我——不行了。”骆小四看着同样狼狈的石非扯了扯嘴角,“不想功名未得,却莫名其妙死在这里,好生不甘。”

“别说话!”石非放下小四,封了他的穴,手按在他的胸前,源源不断的真气输进了小四体内。

“没用了,石非!”小四无力地摆摆手,“你——快回去报信。”小四气喘嘘嘘,眼神飘忽。“石非,咱们都被人算计了,你一定要救出舞阳,她是好人。”

“你们是谁?”一个身着西戎服饰的侍卫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石非眼角微动,忽然看见那人眼中精光暴射,暗道不妙,眼前一花,也未见那人如何动作,身子已掠到自己面前,一只峨嵋刺压在了他的项下。“说!看见我家王爷没?”

“你——是谁?”石非瞪着他,手依旧按在小四的后背纹丝未动。“拿着武器指着老子,老子就怕你?要杀就杀!”

“我是慕容王爷的贴身侍卫小七!”小七看着他们感觉有些唐突,峨嵋刺挪至一边。“看见我家王爷了吗?我找了很久。”

“他和舞阳在那边,对方十几个人。”石非向南一指,“不知道现在——”

话未落地,小七早已经消失了影子。

石非背起小四踉跄着向山外奔去,终于见到了踏青的人流,胆子小的只吓得四处躲避。正在这个时候,轩辕府的红衣和欧阳九几个正飞速前来。

“石非?”欧阳九大声喊道,脸色铁青。“舞阳呢?”

“欧阳九,舞阳危险!”石非看见来人心里一松,伸手指着西南方向,晕了过去。

轩辕一醉和桓疏衡率人赶到南山的后山坡的时候,除了地上凌乱的足迹,倒伏的杂草,几具已经毁容的尸体,什么都没有。羽林卫和鹰卫人马早已经封锁了整个南山,正四处查找。

三月初三,踏青出游的日子,天子娇客慕容景林,自己的家奴舞阳已经消失了踪影,是死是活也已经未知。骆小四含恨永久地闭上了眼睛,到死都不知是何因由,石非重伤昏迷不醒。

红衣和四老侍立在一侧都沉默着不敢言语,甚至不敢偷眼看自家主人的脸色。轩辕一醉的脸越来越沉寂,一双黝黑的眸子看不出半点情绪。

“冷梅,林子西侧,青衣书生,是空空儿,让他开价!”

“是!”

“轩辕!”桓疏衡缓缓走到轩辕一醉的身边,“圣上震怒!西戎皇子在京都被掳,若有闪失,两国前景堪忧。”

“慕容娇客一定安然无恙,我担心的是舞阳。”

“你的家奴还真是个迷哪!”

两人一先一后,走进了草丛深处。

“疏衡,通知你的人,舞阳绝对不能有事!”

“心疼?”

轩辕一醉微微哼了一声,“家奴而已,若是宝藏泄密,滋事体大。”

“妙人一个。”桓疏衡笑了起来。“树欲静而风不止!”

“朝里有内奸。”轩辕一醉反剪双手,仰面向天。正好一排大雁破空而起,呖呖长鸣。“只怕位高权重。”

“外攘内患,国事艰难。陛下虽是春秋鼎盛,却不得不防。”

“疏衡,白马镇最近不会太平。”

“已经安排妥当。”

“舞阳,舞阳,慕容景林!”轩辕一醉念了两遍,笑了起来,只是一对刷漆般的眸子里却半点凉冰冰地,没有一点笑的意思。

两大王孙联袂而立,春风拂过,卷起广袖翻飞,同样的风流倜傥,天生王者霸气,便是上天入地也难以寻得的人物。

“公子!”红衣走了上来。“空空儿已经走了。”

“嗯!”

舞阳醒来的时候便听见马车辚辚声响,甫一睁眼,就看见慕容景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舞阳挣扎坐起,哗铃铃声响,低头看看自己手腕——天绝链,如意门至宝天绝链,禁不住笑了起来。

“一条绳上的蚂蚱。舞阳,我和你还真是缘分。”慕容抖了抖手上的链子“子母天绝链,咱们一人一根。”

“王爷身份高贵,舞阳哪里敢与王爷比肩。舞阳只是一奴!”

“若能活着出去,景林势必要请轩辕王爷还你自由!”

“那就谢谢景林大哥!”舞阳并不理会对面的耶律寒天,冲着景林拱拱手。

“二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耶律寒天一直冷眼看着两人,唇角微微一勾,滑出不屑。

“舞阳你知道吗?”慕容景林泰然一笑。

“于我算是故地重游。”

“江湖上也算有一名号的雪影飞剑,没想到居然是轩辕一醉的奴才。”

“舞阳也没想到赫赫有名的耶律寒天不过是宵小之徒,只敢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舞阳泰然一笑。

啪地一声,舞阳的脸早挨了一掌。

“耶律寒天,你不敢杀我!”

“回到国都,我亲手劈了你!”

“耶律青是你叔父?”舞阳伸手擦擦嘴角的血,抬起自己的左手细细看看上面的疤痕,笑了起来。“他的人头早已经风干了!收山之作,好!”

慕容景林看着平素淡泊的舞阳有些不可置信,伸手拉住舞阳,“耶律寒天,你在江湖也算个人物,居然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我一直想与轩辕一醉一战,看流光剑快还是我链子刀快!这个机会到了。”

“耶律寒天,你必输无疑!”舞阳斩钉截铁一字一顿地说。“三年前,你败了;三年后,你依然会输得很惨。”

“你说什么?”耶律寒天一把揪起舞阳,心里一阵颤栗。

“三年前,耶律寒天不敢报出名号,说明没把握。”舞阳笑了起来,满含着戏谑。“今天畏首畏尾,行此龌龊之事,还是心虚!”

耶律寒天大手一伸,捏紧舞阳的喉咙,手一寸寸收紧,舞阳却只是笑着看向他,依旧一脸的轻蔑。“大爷我掐死你!”

“愚蠢!”慕容景林看着耶律寒天,轻蔑地吐出俩字。

耶律寒天狠狠松开手,舞阳一口气上不来,摔倒在地。景林急忙扶起她,心里一动,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咳咳咳,舞阳咳嗽了半天,她已经成功激怒了耶律寒天,肺内针剜刀刺一样痛不可挡。据说耶律寒天素来狂傲,独来独往,唯一爱好只是找人比武,收罗名家刀剑,从不肯涉足江湖恩怨,是什么人能让他俯首帖耳,任由驱使,这事事都透着十二分的诡秘。

又过了一刻,马车停在了一所宅院。舞阳和慕容被蒙上双眼带了进去。

“把他们押进去!”耶律寒天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上来两个隐宗暗士押着舞阳和慕容进了一间黑黢黢的屋子。

慕容看见暗士消失在门口,转身看着舞阳。“如今你我被点了穴,便是砧上鱼肉,任人脔割了。”

舞阳只是笑笑,嘴角扯动这才觉得半边脸又麻又痛,象无数钢针扎了一通。想也不想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又不禁咳咳地咳嗽两声。抬头看了看慕容关切的眼神,不由得低下头,沉默了一下。过了片刻抬起眼来,眼神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落到了破败的墙壁上,似乎又落到了无穷远的繁华尘世。

“是非无处可躲,慕容兄,不知道是王爷拖累了小民,还是舞阳拖累了王爷!”

“只怕是人人有份,各占三分!”

“三分?”舞阳的嘴角微微抖动一下。

“还有几分是冲着轩辕王爷的流光剑。”慕容笑了起来,笑得爽朗明澈,坦坦荡荡。

舞阳苦笑着点点头,只觉肺内发闷,又咳嗽两声。

“你中毒了!”慕容低头看了过来,“姑娘!”

“慕容……”舞阳一惊,随即撂下眼皮沉默了!

“我不会说的!”慕容景林拍拍她的肩,“你放心!”说着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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