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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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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严阵以待,若是堂堂皇子公主有半分闪失,大国颜面何在?君王震怒,他也脱不得干系。

冷言冷雨看着王爷一会摇头,一会皱眉,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终是冷言胆子大,开口问道:“王爷!”

“吩咐下去,全线布防。”啪地一声将书信掷到桌案上,面色一沉,桓疏衡沉声吩咐。“齐王和公主车驾什么时候到?”

“哨鹰传书,不过半个时辰了。”

“王爷,大营里不过将士三千,此处离边境甚近,若是——”

桓疏衡抬眸看了一眼,冷言知趣地闭了嘴,不敢继续聒噪。

朔风呜咽,暮色四合,娉婷和依婷姐妹二个极尊贵的公主,联袂走下车辇,无数将士竖立两旁,个个身形魁梧彪悍,神采奕奕,剑戟雪亮,弓箭寒芒。看见公主和齐王现身,哗地一声,齐斩斩地跪在地上行礼。

“给王爷,公主请安!”声音洪亮,震的两位公主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免礼!”齐王温和一笑,手一展。

哗啦甲胄齐响,簪缨乱颤,众将官齐齐站了起来。

桓疏衡早已经自大帐里走了出来,拱手致意,噙着一脸的歉意,打着官腔。

“齐王爷,二位公主,疏衡迎迓来迟,恕罪恕罪!”

“桓将军军务繁忙,本王和两位皇妹还要打扰,心实不安。”齐王言语一团和气,极其客气。

“哪里,求之不得!”桓疏衡伸手示意向大帐里面请。

娉婷依婷不曾见过这军中阵仗,只见军士甲胄分明,声势震天,一时竟也心潮澎湃,血液上涌。眼波如流在众将士身上滑过,军士们心神一震,俱各挺直了本就挺直的胸脯,无不在想:公主在看我,公主看见我了。

有几个军士的脸上在春寒料峭的风中,居然汗涔涔的,激动的不能自已,火把的映照下,闪着琉璃般的光彩。

娉婷抬起剪水秋瞳放眼看去,只见前方一顶顶雪白的帐子,置身在灯火通明的大营里,好似盛开的团花,心胸也豁然开朗起来。眼眸转了几转,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心里隐隐一线失望,突突的火把照在脸上,看不出表情。

“大营地处边境,礼数不周,一切从权,王爷,公主,这边请!”桓疏衡半点没有客气,伸手示意随他向前走。

“怎么?”齐王一愣,不由开口问道。

“酒宴已备,请!”

齐王含笑陪着两个妹妹向大帐走去,一时间鸦雀无闻,只有突突跳跃的火把映照的边关大营如同白昼。

舞阳早已经来到了大营外,躲在了一株老树上,回想着轩辕一醉离开时的神色,凝眸许久,终是没有进去报道,相反只是躲在了暗处观察,看着营内一切如常,心下稍安。

待看到公主和齐王的车驾到来的时候,饶是舞阳镇定,想着自己和慕容被抓被救的诡秘与简单,轩辕的轻松和不屑,不禁白了脸子,心里暗自咒骂轩辕一醉的冷酷和胆大妄为。

来不及想什么,急忙抓起黑巾蒙了面,几个闪落,趁隙钻进了大营,逮个空当,一掌击晕了一个正在暗处小解的士兵,剥了他的衣裳换上,抓着地上的泥土抹了自己一脸花,这才大大方方向中军大帐走来。

正在这时,朔风突起,大营外突然出现了无数黑衣武士,卷起了阵阵烟尘,踏碎了辕门布防,夹杂着无数败草腥风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铁骑到处,鲜血淋漓,惨呼声不断,营内顿时骚乱起来。

正面交锋

无数飞鹰旗士兵几乎自天而降,突然出现在桓王爷大营前,显然不仅仅是夹皮沟入境的人马。飞鹰旗俱是身后背弓,手持钩镰枪,潮水般涌进了大营。舞阳躲在一个大帐顶仔细观看,但见飞鹰旗死士皆是训练有素,进退防护森严,攻如雷霆激发,守若江河凝光。布形八卦,变幻莫测;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

舞阳倒吸冷气,终于明白轩辕一醉吩咐自己前来贴身护卫桓疏衡的潜在含义,冷汗涔涔而下,却又实在来不及对桓疏衡言说布防之事,心里咒骂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底细,却不肯明言,分明是一石二鸟,要拿捏自己的把柄,却不知道在算计谁,他居然如此草菅人命?一时头痛,为时已晚,不小心又着了他的道,只能行一步看一步。

几个闪落接近了桓疏衡,暗自密音吐出:“桓王爷,小的是舞阳,奉我家主人命前来协助王爷,请王爷吩咐!”

桓疏衡早名人严密守护齐王和公主,对敌人来势甚快,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他的人马俱已经布防在雁云山下,大营中只有将士三千,如今对手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神奇钻出,想是布防出了漏洞,而且漏洞颇大,内奸居然渗透进了自己的心腹阵营。时间紧迫,无暇细想,手持蚀风,站在了中央,亲自主持对敌。只见对手乌压压有数千之重,虚虚实实,经纬变换迅速,宜攻宜守,竟分不清令旗所在,督军为谁,一时也不禁暗自赞叹。急忙吩咐冷言冷语带人去寻敌人首领,自己身边只有十数个死士。知节,墨菊等早被他打发去守卫齐王和公主殿下。

听得不远不近一声密语,扭头扫视,没有看见舞阳的影子,咧嘴笑了起来,也是密语吐出。

“舞阳,看清对方阵法了?”

“无相八卦!六十四路,互为首尾,又各自独立。”

“领袖在哪里?”

“王爷,换盘古开天阵,每一队乾位的黑衣人就是队长。”舞阳悄无声息地躲在了桓疏衡一箭之外。紧张地看着前方战事,心里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

此时前方厮杀声震天,局势越来越紧张,飞鹰旗的人马俱是死士,功夫卓绝,一冲一突,兵士倒地一片。

桓疏衡蹙眉观看着前方战事,眉间渐渐拧成一团,眼光犀利,脚尖一点,凌空跃起,矫健的黑色身影如鹰隼一般扑向了战团。一左一右几个贴身护卫心里一惊,俱是长身而起,也冲进了包围圈。

蚀风蓦然出鞘,在半空中铮铮长鸣,带着嗜血的急切和煞气,夜半的焰火映照下,仿佛一只凤凰浴火而出,腾空而上。眨眼间桓疏衡一招力劈华山,自飞鹰旗的一队人马中大力劈下,剑锋到处,血光四溅,但凡擦上碰上的,无不血溅当场,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漆黑的夜幕里到处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众军看见自家主帅亲自出马,顿时群情激愤,各持手里兵器,拼死搏杀。舞阳此时趁着混乱冲进了敌人的圈子,只是轻易不敢露白,伸手抓出一把在外收罗的石子,瞅准机会专门击杀每队里的领军人物。

一对漆黑的星子一直盯着桓疏衡不敢放松,看着蚀风发威,心里极其痒痒,不由自主的攥紧左手,这才想起左手剑已经废了,心里一哂,暗暗咒骂轩辕一醉阴毒。

这里外面纷纷乱乱的时候,二位公主在大帐里听见外面的厮杀声震天,面上露出些许不安的神色,只有齐王殿下安然坐在堂上,岿然不动。齐王会些弓马,也只是应景,不曾亲自领军打仗。生于皇廷,长于妇人之手,未见过如此朔风猎猎,马嘶人叫,纷纷乱乱,心里也是烦躁。天家威严,虽不蹈敌人尸山血海,却遍经朝堂惊涛骇涌,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陪着两个妹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分散着两个皇妹的焦灼与不安。

冷雨,知节,墨菊帅了一队人马围在大帐之外,帐内由皇家卫戍亲自把守,自是以为万无一失。

正在此时,一黑色身影剑一般快速破空而来,宛若大雕从天而降,一掌击碎了帐顶,不等外面人反应过来,伸手抓起公主娉婷闪电般飞去。众人大惊失色,冷言知节墨菊几乎同时飞身形追了过去。

舞阳在不远处早已经看见险象环生,心思百转千折,实在无奈,拧身追了下去。她的轻功本就高出墨菊等人,是以追的最快。

耶律寒天夹着娉婷公主御风而行,从容潇洒好似闲庭信步,心里十分得意。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禁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自两年前他意外见到公主娇美无双的绝世容颜,就已经念念不忘,如今几经盘算,终于得偿所愿,将佳人揽在怀中。至于耶律雄的那队飞鹰旗的生死,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娉婷自幼长在宫中,锦衣玉食,呼奴唤婢,何曾见过这个阵仗,被他裹挟着,耳边只听得呼呼风声,早吓得花容失色,几乎昏死过去。

一场激战,此时已经是寅初时分,欲明未明之际,天空一团墨黑,只有凄厉风声伴着他向夹皮沟方向奔去,他喜欢靠力量得到征服自己要的稀有东西,美女也是其中一种。

舞阳伸张双臂,御风急行,终于追到了耶律的身后。在大营中她早已经化花了自己的脸,掩上了黑色面纱。

看着耶律的背影,再不敢隐藏伸手,手一合,强大的阴冷指风直戳耶律寒天的肩愈穴。耶律一惊,急忙侧身躲过,身形一滞,舞阳拼死挡在了前面。

耶律寒天看着眼前的影子借着依稀见明的天光看去,不过是一个下等士兵的装束,只是掩着面纱,心里也是甚觉怪异。

“小子,找死!爷爷我送你回老家!”耶律并不放下娉婷,一手夹着公主单掌挂着凄厉风声扑向了舞阳。

舞阳耳听得追兵俱没有上来,便不再遮掩,一伸手,左手一旋,一招“寒冰破”,排山倒海的冷气席卷了耶律一身。

耶律一怔,万万想不到对方一个无名小子武功如此了得,险些着了她的道儿,若要全力对付,娉婷竟是大的掣肘。放下娉婷,等于自己承认对方功夫了得,若是被江湖人传了出去,颜面何存。

心中怒火嘶嘶上涨,哪容舞阳再抢攻势,放下娉婷,立即斜身上步,右掌向下一撩,左手骈指如剑,直刺舞阳的膻中大穴,恨不得一指戳死她。

舞阳要的就是耶律寒天放下公主,见其果真上当,心里一松,拼全力裹住耶律,不让他得空再近公主的身,只盼着救兵快到。

不想墨菊和知节两人居然半天没有上来,舞阳一人对付耶律,实在是很费力,一时间气喘吁吁,冷汗一层层的滑落下来。耶律寒天不想这样一个瘦小的小兵居然是江湖高手,咂摸着江湖典籍上并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心里万分恼怒对方坏了自己的好事,恨不得抓了他生吞活剥了方才解恨。看对方并不出武器,心性高傲的他一时不好掣出刀来。

这时,天光微明,一条黑影嗖地一声从林中蹿了出来,长鞭一甩,迎住了耶律寒天。

“带公主走!”

舞阳本自拼死与耶律寒天纠缠,不想欧阳九拦下了他,手下攻势加急,并不撤退,想与欧阳九一道截住耶律寒天。

“快!”欧阳九眼睛瞪的溜圆,一声怒喝,几乎声嘶力竭。“还不快走!”

舞阳不敢说话,飞快地想了一想,终于猜出轩辕一醉的心思,也猜出了欧阳九的想法,万般无奈,向后一闪,抓住娉婷拧身就跑。一路上只听得风声鼓满衣袖,嘶嘶作响,不敢回头观看,欧阳九的眼神在眼前不断闪过,心里坚硬的地方不住坍塌,汩汩潺潺热血上涌。两行热泪悄然流下,欧阳九只怕凶多吉少,狠狠擦拭一把眼泪,暗暗瞪了公主一眼,这群饱食终日的天家,为了自己快活,搭上了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你是谁?”知节和墨菊终于赶了过来,只见一个军士夹着一个宫装样的女子狂奔,急忙截住去路。

“竹老,菊老,是我!”舞阳停了脚步,大口喘气,放下了公主。

“舞阳?”

“二老将公主送回,我去找欧阳九!”舞阳托着公主递给了墨菊。

“站住,不许走!”突然一声娇喝!

舞阳吓了一惊,抬眸观看。

娉婷公主已经盈盈站起,虽然历经了一夜的奔波,发髻有些散乱,清晨的微光里,依然光彩照人,果然是眼波如流,眉似墨画,唇不点而红,肤不施粉而白,倾国倾城。

舞阳三个看见公主已经清醒,急忙撩袍跪倒。

“参见公主!”

“免礼!”娉婷已经从惊吓中清醒,看着一脸泥巴的舞阳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舞阳!”舞阳心里焦躁,不敢不小心翼翼。

“舞阳!”娉婷娇笑一声,又重复了一遍。“好名字!”

“此处是非之地,请公主火速移驾!”舞阳看见她居然有此闲心,想了想截断了她的话。

“你不许离开我!”娉婷樱唇一努。“本公主害怕,以后就伺候本宫吧!”

呃!

舞阳被噎了满喉,一口气提不上来,堵在了喉咙中间,只觉呼吸不畅,一时无语。

“小人要回去协助我的同伴,请公主先移驾。”舞阳想想,单膝跪地。

“要是再有恶人来了可如何是好?你留在本宫的身边。”

墨菊看着公主不肯放了舞阳,急忙吩咐。

“舞阳,你和竹老送公主回去,我去寻欧阳九!”说着人已经不见。

舞阳无奈,心里有事,不敢脸上露出,只得背了公主继续向大营进发,好在行不过半个时辰,遇到了冷雨寻公主的人马。

这才好言相劝着送公主坐在了软轿之上,准备告辞准备去接应欧阳九。无奈公主死活不准其离开,舞阳面上尴尬,实在没有胆量违背公主的懿旨,只得跟在公主轿子的旁边,手紧紧握着,不过一刻,手心里已经汗湿。

“欧阳九,欧阳九!”舞阳默念几遍,记在了心底。

沉沦

舞阳心里有事,神思有些飘忽,没有注意天上,不知什么时候累累层云积压,凉风阵阵吹过,一阵急雨落下。

军士们俱守在软轿周围,急忙拿了雨布为公主遮雨,一个个却是冒雨继续前行。看着如墨的积云,舞阳突然激灵一下,后背发紧,心里的不安越发大了起来。转眸看看公主,恨不得甩袖而去,想着轩辕一醉的没有表情的脸子,暗暗咬牙,只得勉强打叠精神随着军中人马向大营继续进发。

急雨来的快,去的也迅速,不过小半个时辰,渐渐停了下来。一场骤雨方过,天放晴之后,才看到雨的好处。天愈加蓝,草愈加青,树愈加绿,天空有大片流云飘荡,料峭春风拂面。

娉婷心中高兴,不时扭头询问舞阳,知道舞阳和墨菊几个均是轩辕一醉的手下,更是满心愉快,以为必是轩辕一醉心里担忧自己才会安排亲随随侍保护。一时间意动神摇,难以自己,脸颊早已经飞上了红云。

桓王的大营里,将士们正在收拾残局,此一役双方伤亡巨大,兵士三千,几乎损折一半,飞鹰旗看见一时半会攻克不下,担心后援,这才撤了出去,顺便卷了魅语和千娇两个姐妹,单按此役计算,对手几乎算是大胜而返。

桓疏衡左臂中了一箭,吊着胳膊看着大营内一片狼藉,铁青着脸,不肯言语,只拿着一封哨鹰传书眯着眼睛看着。

右手在书案上轻轻叩击,若有所思,心里一块巨石总算落下,却为轩辕一醉的狡诈而不快。自己就算旧伤未愈,总不至于被他这样关照。

飞鹰旗偷袭大营时候,耶律雄已经挥师南下,分成七八支军队同时袭击白山,白河,白马,雁云几道防线。轩辕一醉分了桓疏衡的大军,亲自统帅暗卫地鬼迎候敌军,刻意将桓疏衡留在了后方。

前方三哨人马在雁云,落鸦山和白山镇重创耶律雄的三支人马,全歼敌军万余,除敌首脱逃,俘获副将十七,军士逾千。

齐王不知道前方战事如火如荼,不能诘责,更不能对桓王爷高声,独自坐在自己的临时军帐中,眯着一对狭长凤目一语不发。妹妹娉婷是他带了出来,若有半点闪失,他如何对父皇交代。

青衣营侍卫跪地一片,俱都战战兢兢,惶惶不安。

贴身侍卫长与王爷素来亲近,今见如此,知道不好开销,急忙走到王爷身边,低声劝慰:“王爷,不如等寻到公主,再追究这些人的失职之过。”

半晌没有声音,侍卫长不敢抬头,直觉得已经绝望,这才听见齐王嗯了一声。急忙抬眼观看,齐王早已经撩袍站起。

“都起来吧!”齐王皱着眉头扫了外面一眼。“六子,前面可有消息?”

“启禀王爷,边境已经封锁,如今地鬼暗卫均已出动,请王爷暂放宽心。”

“宽心?如何宽心?皇妹长在宫廷,第一次远足塞外。不曾见过朔风黄沙,不知此地穷山恶水,民风彪悍。如今在大营内居然被掳,本王托着莫大干系,若有一星半点差池,本王如何见得父皇。”

“如今急也没用,不如见机行事。”侍卫长低声劝慰。

“偌大个青衣营居然保护不得公主,要尔等何用?”

“等解救了公主,不如王爷跟两位世子借几个侍卫,据说二位世子的手下恰有几个死士,俱身怀绝技。”侍卫长携着一脸讨好的笑。

“嗯,说的是。如今依婷还在行辕内,若再有差池本王死无葬身之地了,待本王一会跟两位世子说。”齐王听了侍卫长的话,不住点头思索。娉婷无声无息的失踪,最头疼的就是他,若妹妹稍有差池,只怕父皇震怒下自己难以全身而退。

轩辕一醉率人马赶到桓疏衡大营的时候,正看见齐王依婷公主坐在旁边,桓疏衡铁青着脸皱眉坐在中军大帐上。

“轩辕,你来的真是时候!”桓疏衡心里郁闷,瞪了他一眼。

“地鬼回报,公主安然无恙,半个时辰内即可返回。”轩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根本没有在意桓疏衡言语里的夹枪带棒,佯作不察。“慕容驸马在暗卫的护卫下正向大营赶来。”

桓疏衡用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不置可否。“你那里如何?”

“不错!”轩辕一醉轻轻吐出两个字,抬眼望望齐王。“全歼敌部。”

齐王和桓疏衡长长吐了口气,总算松了口气。

“边关有两大世子坐镇,好似铜墙铁壁,父皇甚是心安,只是辛苦二位世子。”

“本王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正在客套的时候,忽然外面一阵骚动。

“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有内侍扯着脖子叫嚷,激动的声音里夹着一线哭腔。

几个男人犹可,依婷听见妹妹安然无恙返回,早站了起来,不再顾忌自幼的教导礼数,提足向外就走,侍立一旁伺候的宫人急忙上前,随在了左右。

齐王与桓疏衡,轩辕对视一眼,撩袍站起。

“皇姐!”

娉婷不看见亲人犹可,看见姐姐,惊怕委屈,翻江倒海一般齐齐涌了上来,只觉鼻翼做酸,眼泪宛似珠链断了线,再也止不住。

“妹妹!”依婷急忙上前挽住妹妹,和声细语的劝慰着,内侍宫人也围上前侍奉。

娉婷展展袖子,袖出帕子,擦拭了眼角,抬眸看见轩辕一醉,脸上挂着泪珠,却已经破涕为笑了。

分开众人,微笑着对轩辕一醉螓首。

“多谢王爷相救!”娉婷虽然发髻散乱,仪容却是端方,终是天家皇女,气度自是不凡。

“理所应当,公主切勿挂怀!”

“王爷的属下,本宫定要赏赐。”娉婷看着轩辕一醉眼眸渐渐亮了起来。

轩辕只是淡淡扯下嘴角,微微点头,很有些不以为然。

娉婷不过说了三两句,将舞阳和欧阳九相搭救的事简略说说,内侍宫人簇拥着公主进内更衣洗漱。

此时的舞阳已经退到了轩辕一醉的侍卫队中,没有命令,舞阳只能呆呆站在队伍里,手掩在袖中都是汗渍。

她出手前,脸上已经擦了一把泥,又经了一场透雨,脸上横一道竖一道,有些狼狈,却是没有想起应当擦拭一下,一颗心被紧紧提着,忽上忽下,没着没落。欧阳九蓦然出手截下对手的那个片段钉子一样深深扎在了她的脑子里,手握成拳死死不能松开。

石非还在轩辕一醉的侍卫队里没有返回,看见舞阳自是心里高兴,却也知道规矩不敢交头接耳,侧颜看去,舞阳的一对眸子竟异常的清澈,直如一泓春水。想了想,终是个鲁莽简单汉子,左顾右看似乎无人注意,便悄悄自后面走了过去。低声问道:“你回来了?怎么样?”

“没事!”舞阳定了定神,低声回答。

“欧阳九和第五追你去了,他们人呢?”石非暗自瞟了瞟,又问了一句。

舞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知道如何回答。

石非误以为他又是故意瞒着自己,心里火起,嘴一抖,口头禅又冒了出来。“你他娘地,故作玄虚。”

“石非!”舞阳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难道他们?”石非眼前一道寒光闪过,第一次生生吞下了想冲口而出的话。

轩辕一醉和桓疏衡已经向这里走过来。

石非不安的向四周望望,其时有料峭的风吹过,潲得一身冰凉,不由自主的打个寒噤。

“石非,还不归队!”冷言一声低喝。

石非不敢再多言,急忙快步向冷言走去,不敢言语。

轩辕一醉缓缓踱到了舞阳面前,看着她一身狼狈,穿着士兵的轻甲,脸上横一道竖一道,俱是泥巴,不禁又皱了皱眉。

红衣急忙示意舞阳近前侍候,舞阳抬眼看看,只得提足上前,侍立在轩辕的一侧。

“一股子汗味!”轩辕眉头皱的更紧。“象个——”轩辕一醉将后半句吞了下去,复又看了她一眼。

“啊——哈哈……舞阳,穿上本王制下的甲胄,倒象本王的人。”桓疏衡打着哈哈上下看看,突然笑道。“的确象个——啊——哈哈……”

“事发突然,舞阳一时心急,请王爷见谅。”舞阳听出两人的讥刺,也不尴尬,略略躬身施礼。

“诶——不怪不怪——”桓疏衡笑着将手搭在了舞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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