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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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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体力不支,只得由着舞阳搀扶,默默盘算舞阳东一句,西一句的问话,不由得叹了叹气。

“夫人,回去吧,王爷布局几年,只等这一役,断出不得纰漏。”

舞阳噙着一抹含糊笑意,只是搀着他一步步踩在青草上,凝神听着红衣的话,不置可否,却也不打扰。

一路上只有唰唰的青草折断的声音,晨起的河边,有淡淡白雾溢起,抬头看看濛濛天空,突然笑着说了一句。“王爷今夜无眠?董掌柜好运气。”

舞阳的手托在红衣腋下,明显感觉红衣的肌肉硬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勾,舞阳咧嘴笑了起来,却不无隐怒。“天阙人的血不会白流!”

……

舞阳一个人依旧一身白衫,长发只用一条丝带束在脑后,足不沾地飘飘而行。簌簌山风鼓荡,盈满长袖,虽是初秋时分,天气燠热依旧,山风乍起,身上也刮伤了丝丝寒凉。

放眼环顾周围,但见万木参天,树木阴森,苍翠蓊润,猜不出这耶律寒天与轩辕约定比武的地点,心里也是着急。

三日前,她将红衣交与了苏醒的第五与欧阳九,便返回客栈。思来想去,还是将薇落唤醒,只是简单交代几句,不得不将她送到了别院。薇落原本委屈的无声落泪,看着舞阳皱紧的眉头,不知发生何事,不敢当着舞阳的面撒娇,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舞阳后面。

及至到了别院,薇落这才看见她相熟的欧阳九和红衣都受了伤,个个绷着脸,没有一丝笑模样,知道出了大事,更不敢多说话,便识体地担负起照顾二人的任务。

舞阳略略敷衍几句,看见薇落在别院里很是拘谨,一步不敢多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便又多嘱咐了几句,趁着无人注意,只给薇落留了个短笺,便悄悄离开别院。

福字局迷宫一行,查出知节果然是内奸,一来一往,她想明白了几件事,这已经够了。

如今她最迷惑的便是耶律寒天那夜到底有没有在迷宫里落脚,若有,轩辕一醉必是瞒过了她。而她确实没有听出第七个人的声音。

无论如何这个能亲自去解决耶律的机会她不想放过,若是轩辕出手,耶律必会受伤。

她不是君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趁火打劫总是好的。

身后的影子不远不近的跟着,舞阳权作不见。她自回到轩辕府,这个季良似乎一直不喜自己,与自己从无亲近的意思。两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泾渭分明。

如今他意外跟在身后,舞阳的天绝索便一直缠在腕上,片刻不敢放松。

落风山,

绝情崖。

壁立千仞如削,怪石盘踞如兽,暮风瑟瑟,吹动千树作响;山岚涌动,堆起云雾弥漫。

悬崖之上,两个身影各据一石。

一个白衣广袖,修篁一般俊逸,恍似神仙迎风,一个不住,便要飞上九重天;

一个青衣遥溃β抟谎耷椋盟频袼苣兀У对谛兀抗庖趵淙琏馈

“流光剑,久别重逢,一向安好?”

“耶律宗主,好忘性,不过三日,哪里是久别。”

轩辕伸手展展长袖,眼睛只是懒散地看着崖顶四周的草丛,此时山花烂漫,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冒出许多蓝色大花。

一抹含混冷笑若有似无的挂在嘴角,漆黑长发被山风吹动,拂了满脸。白皙脸孔,漆黑长发,黑白分明到了极致。

“只想找个既安静又无人打扰的地方。”耶律寒天眼睛微眯,阴森森一笑。“此处一水力劈绝情峰,两崖开尽水回环,一叶才通石罅间……好个所在。”

耶律寒天伸手掣出一物,托在掌心,笑的异常狡诈。

“这块玉想必流光剑见过……”

轩辕一醉扫了一眼,面上冷如冰窟,身上散发出迫人肝胆的寒意。只是微微抬起下巴望天,一脸铁青之色,头顶霭霭层云积压,更多添了几分阴冷,逼人的寒意只教人喘不过气来。

“轩辕王爷,这东西我有两块。”

嗬嗬嗬嗬……耶律寒天大笑,万分得意。

“今日你我比武,耶律宗主忘了来意。”轩辕一醉轻描淡写,倒剪双手看着山崖泠泠水瀑,眼中凝聚清寒冰色。

“我在想若是文起帝知道这两片玉珏在我手里,那条老狗的脸会变成什么色?你朝国库在秦王的帮助下,早已经被我掏空了。如今他已经没用了……”一对薄唇不住开阖,吐出忿忿言语。

哈哈哈哈哈……

耶律寒天说着说着一阵狂笑,声音激越穿云,在崖前流荡,两只眼睛中放射出目空一切,切齿忿恨的光芒。

轩辕一醉冷眼打量耶律寒天,一对凤目微眯。耶律行止怪诞,诡异,行为多像疯癫之人,对娉婷的抓且放,对秦王的卸磨杀驴,对白马镇耗巨资建下的据点的丢弃,都不象常人之举。

个中蹊跷,只有当事人清楚。

良久,轩辕一醉嘴角弯了弯。

“耶律寒天——你怕了?”

“除了你和桓疏衡,就没人阻碍本宗主行事,那条老狗活的太长了。”耶律寒天傲慢一笑。“三年前你躲过了一劫,今日你断无生理。”

白光一闪,一道凄厉寒光撕破澹澹山岚,裹着无数泠泠水珠劈向轩辕一醉。

决战(中)

轩辕一醉一直站立不动,眼中只是凝视着雾茫茫的山崖,苍翠笼在雾中,一脸的从容不迫,气定神闲,极象欣赏自家院子里一般。

直待耶律突然发难,手中宝刀堪堪劈落之际,轩辕身形一动,轻飘飘闪了过去,步子不疾不徐,刚刚闪过刀锋。

“轩辕一醉,怎么不接招?”耶律一击不中,眼中闪出凶狠。

“耶律,这点迷情草不能助你一臂之力,我只奇怪,耶律宗主何苦自不量力与本王对局。秦王选择与你合作,真是愚蠢。”

耶律一阵阴测测的冷笑。

“对于本宗主,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为我所用的人、或者死人!”

轩辕一醉微微勾了勾唇角。

“若不是还有点用处,三年前我就想除了他,愚蠢到同时给你和桓疏衡下毒。否则他也不会暴露的这么早,居然还跟本宗主谈条件。”

“本王的确没想到堂堂藩王会和外虏联合,倒是低估了你,为了送明珠进来,居然花了这么大力气。”轩辕一醉并不急于与他交手,缓缓说道,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等一个人,既想要见又担心出现的人。

“本宗主只想知道流光剑是不是真的象传说中所说的那般神奇,可以指点江山,睥睨天下。”

“耶律宗主可失望?”

流光剑脚下微微动了动,山风流荡,雪白长袖随风飘浮,俊逸脸孔没有一丝表情,恍似万事万物引不起他的注意。

耶律寒天看着,心里竟有些嫉妒,这个青年无论天大事,从不慌乱,几年前那场君子剑的争夺中,他白衣飘飘,神仙般人品,几乎探囊取物般到手。顿时星辰黯淡,众星拱北,无数江湖人士折腰,多少红颜为之倾倒。

安仁老去,何面化土,兰陵王已经成了过往神话,偏偏这轩辕一出,如骄阳眩目,让人无法平视,又不敢久久仰望。

“……可惜被你躲过了一劫,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居然能解了此毒。”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

轩辕不屑地笑笑,想起三年前那个倾国倾城却有略含羞涩的脸,心里却柔软了一下,若不是最开始将舞阳当作了隐宗的卧底,他不会那样刻意的羞辱。

口内不言,眼睛扫过耶律。

人在得意时,会忘形,会口不择言,百密一疏。

是人就有弱点,或名或利,或江山或女人,或是……仇恨。

他的目的并不单纯,只不知他是怎样捏住了秦王的七寸,说服了合作者。

大约那个深陷囹圄的锦绣王子做梦也想不到,一份可以置他于死地的交易证据早已经撤换了原先那一份。

而始作俑者是一条船上的合作者,倒省了自己的许多力气。

这份宝图原来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显山露水,引来血雨腥风。只是叶相赤胆忠心,含冤莫白,当年为什么不肯拿出来解救自己一家呢?

耶律得意忘形,也不过流露一丝半点,轩辕瞟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

“你不想知道我这玉珏是怎么来的?”

“走路脚下无声的人,不适合装园丁。”轩辕微微一笑,一丝不屑流了出来。

“……不过,这玉总算到了我手里……想不到叶老儿的千金还活着,否则还真想不到叶氏老宅。叶清舞千方百计要进桓王府,想必是为了这个物事。如今她不用惦记了……哼哼。”

忽而激灵一凛,一个极可怕的念头如电光石火,倏地一声登时窜进了头脑之中,轩辕一醉眼中闪出一丝不可思议。

嗬嗬嗬,哈哈哈哈……

这细微的变化被耶律捕捉到了眼底,禁不住得意大笑。

“你的心肝儿一定会来,流光剑也有漏算的时候!久闻流光剑喜怒不行于色,原来冲冠心动为了红颜!王爷,晚了。这舞阳还真是一条道跑到黑,本宗主上次放过了她,居然还像狗似的咬住不放。既如此,就请她入瓮。”

雪亮刀锋一转,耶律寒天人逢喜事,精神饱满,一招凤舞九天,无数刀光卷在一处扑向了轩辕一醉。

轩辕的眼底风起云涌,双目凝霜沁雪。

脚步比闪电迅疾,神态却象闲庭信步;身躯比霹雳冷冽,确是天神发威。

转身,抽剑,交锋。

手中剑光霎时暴涨千丈,万道刺眼寒芒铺张,半天云雾缭绕皆是流光剑的光芒。山风乍起,鼓满长袖,整个人凛凛然散发无穷无尽的杀意,人既是剑,剑是人,人剑合一。

耶律寒天僵了一下,阴邪一笑,手中刀锋翻转,欺身而上。

扑棱棱,无数山鸟被冷冽杀气惊扰,吓得振翮而起,远远避开了修罗场,唯有这不会移动的古木蓬草遭了泱,劲风扫过,无数残屑断枝翻卷,在半空中纷纷扬扬,见证着两大高手的对弈。

物是死的,沾染了杀气,竟也带着说牟粤埂

一黑一白两道影子一个如鬼魅,一个赛神仙,瞬间搅在一处。

—————————————————————————————————————————

舞阳匆匆行至半山腰,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儿。想着自己趁夜溜出别院时,季良在不二桥上矗立的影子,心里便觉得生硬,肺腑里象是注满了水银,坠的沉甸甸的。

如今周遭环环都是算计,处处都是杀机,若算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在山中转悠了一天,也不见人影,脚底发酸,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伸手拿出水袋,喝了几口。想着落风山如此之大,他们究竟在何处比武,两大绝顶高手对决,原本可以轰动天下,引来无数江湖人前来观战,此次却似乎没有几个人知晓。

两人在玩着什么游戏?

环顾四周,落风山连绵起伏,山峦叠嶂,氤氲在一团雾气中,耶律寒天选在此处比武,让她十分不安,猜不透耶律寒天和轩辕一醉的心中所想。

抬眼四处打量,突见绝情崖上迷雾初开,一群飞鸟惊散在天空,瞬间半天刺眼寒芒灼灼。

舞阳恍然大悟,甩了水袋,站起来,脚下加紧,向上奔去。

“舞阳!”斜刺里突然蹿出一条青色身影。

舞阳一个不妨,脚下停住,上身晃了晃,凝睇望去,心里百味杂陈,不悦道。“梅老,你怎么追到了这里。”

“舞阳,伯父不放心你!”冷梅勉强笑笑,有些忧心忡忡。“你不是耶律寒天的对手。我知道你想找机会偷袭,只是王爷以流光剑的名头,比武之后,怎么会允许你去偷袭,坏了名声?”

舞阳微微皱眉,继而一笑,心里最不愿看见的事终于证实,心脏好似被人生生掏了出来,又塞了些碎石进去。

“他比武是他的事,我找耶律寒天是我的事。”

“舞阳!如此,不象君子所为。”

“我不过一个小女子,做什么君子!”舞阳侧首,蹙眉。“子方的死总要有人负责。是不是,梅老。我父亲就因为太君子,才落得尸骨无存。”

冷梅怔住,盯着舞阳的脸有些恻然,那一对眼睛越看越深邃,黝黑无光,无波无澜,深不见底,什么也看不清。

“子方既是天阙门下,既然掌门想要解决恩怨,老夫不想置身事外,我与掌门同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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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不落地,身子已经跃出一丈开外。

冷梅又是一惊,急忙跟上。

舞阳斜眸看了看,手中倒扣了三枚青蚨。

“舞阳,季良在身后。”

“若是他阻止我,你截住他。”舞阳并不回头,迎着清凉山风而上。“虽然比武地点是秘密,想必知道的人并不少。”

“舞阳,我不是来阻止你,奉王爷令,保护姑娘!”季良鬼魅一般现了身。

“季总管降贵纡尊,来保护我,舞阳担不起。”舞阳拱手,眼睛又向后面瞄去。“没人了?”

“姑娘!”

“季总管,今日舞阳以天阙掌门身份解决我门人的事,谁也拦不住。”

“姑娘。”

“冷梅,截住他!”

舞阳说完身子一纵,头也不回,沿着古藤老树向上攀援而去。

冷梅看着舞阳的背影,苦笑着横在季良面前。

“季总管,不要为难老夫!”

“不为难,梅老那夜没能截住董掌柜,让他溜了,想必此刻董掌柜也上山了。”季良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一字一字的吐出来,唇角渐渐弯了下去。

“什么?”

“梅老,走!”季良伸手拉他一把,冷梅这才清醒,急忙跟上。

山风猎猎,寒瀑泠泠,绝情崖上只见剑气纵横,刀光耀目,轩辕与耶律两人辗转攻拒,你来我往,竟然斗了百来招。

舞阳闪在暗处观看,不由不佩服,想是自己穷极一生,资质有限,也是达不到这境界。

正在观看,窸窸窣窣声音传来,舞阳冷眼看去,一点不奇怪。

草丛中瑟瑟一分,一个肥胖的影子冒出头来,脑袋滚圆,几乎没有脖子。

“舞阳……哦,舞阳姑娘,别来无恙!”董掌柜笑嘻嘻举着一个铁算盘,出现在舞阳眼前。

“董掌柜,昨年的那只肉包子可还合口?” 脸上不咸不淡,没有半分惊讶。

“还好,还好。全肉的,新鲜。”董掌柜一点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

“看来两大高手在崖顶对弈,此刻董掌柜也想挑战舞阳?”

决战(下)

“我只是跟舞阳做个买卖。”董掌柜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嘴里还在一五一十的唠叨着。“包姑娘只赚不赔。”

“不必废话。”

舞阳静静望去,董掌柜硕大的脑袋直接坐在了肩膀上,笑的象弥勒佛一般,只是眸底藏着一抹讥讽。肥厚的唇角笑的诡异如魅,瞬息化作寒气钻进往她心底,冷气倏地漫延,充满了整个肺腑,再不留一丝一毫缝隙。

“我师父中了你的毒掌。”

“天机子太不识时务。”董掌柜笑的一脸褶子,露出里出外进的牙齿。

舞阳冷笑了起来。

“你……不是董掌柜。”

……

“那个包子是素三鲜,没肉。”

“姑娘说的不错。”董掌柜依旧笑眯眯的,一点不动气。“不过这不妨碍咱们交易。”

“百变神猿——老袁!”眉一挑,牙缝间挤出两个字。

“姑娘果然聪明。”

“既然送上眼前,我先打发你回老家!你这条走狗。”

舞阳伸手曳出天绝索,恨难消,心头燃起熊熊大火,眼底也被郁怒牎芍斐唷

董掌柜嘿然一笑,

“主上有命,留你活命,没有你指点,我们如何进得宝藏地宫。”

“凭你?老袁,你还差一层。”

手腕一翻,天绝索缠在指端,就要动手。

“姑娘,急的什么?他的功夫是不成,还有我呐!”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飘过,姣软一声传来,一个身穿翠色长衫的男子站在了舞阳前面,妖妖乔乔扭着腰肢,却也有弱柳扶风的姿态。

手一紧,舞阳抬眼打量这不速之客,描眉画鬓,擦脂抹粉,男不男女不女,浓香顶入脑门,恶心得极想吐。

若不是看见他的喉结,和那一声和太监相似的声音,只觉眼前站了一个娇花软玉,十足的美人,只可惜太过轻浮。

“左使大人,这人还是交与咱家,你歇着去吧!”

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舞阳不动声色,脑子里飞快旋转,不由得暗暗吸口冷气。

虽然当时这人只应了一声“是”,她却因曾经苦练耳力,对声音异常的敏感。石非婚宴时,蒙面王子身后一尺的扈从。

董掌柜不是董掌柜,真的董掌柜哪里去了?

自己一年前曾经偷偷跟踪第五,听得他称呼董掌柜一声师傅。第五是真的一点实话没有说?不像不像。她可以品的出第五虽然言语放肆,阴阳怪气,大事上还是半点不含糊的。

“倦倚阑干看魅语,醉眼朦胧千娇笑。”路子方的话倏地蹿入脑海,

不过一刹那,舞阳抬眼,皱眉。

“隐宗左右使在此,真是难得。舞阳何其幸也。”舞阳双手抱抱拳。

“宗主说了,不许为难你。”妖男笑的恣意放肆。“只要你好好咱家合作。”

“千娇已经死了,你是魅语——”舞阳恍然大悟。

“姑娘真的聪明,魅语心生钦敬。”魅语伸出手指挽了个花,脸上堆了笑,眼睛里流出浓浓的放浪邪魅。

“耒阳四杰抵不过咱家一个摄魂,舞阳可要试试?咱家正缺个服侍的。”

舞阳伸出两指绞了一缕青丝,咬在嘴里,微哼了一声。右手的天绝索一抖,软如长蛇的软索突然硬如纯钢,笔直如剑指向魅语。

“杀我门人,舞阳一个不会放过。”

魅语看见成功挑起舞阳的脾气,不禁更加放肆的大笑起来。身子蛇一样扭了三扭,轻松躲过天绝索。

“两个打一个,显着我们爷们儿欺负人,右使,你去迎候地鬼。”老袁笑眯眯举着算盘走到了舞阳面前。“这个小姑娘交给我。”

魅语不悦侧目,本要发作,却不过刹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走?魅语,想的容易。”舞阳手中天绝索一抖,轻灵灵一转,截住了魅语去路。

情知是后山出了状况,只怕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凑这场热闹。

魅语冷笑三声,老袁早欺身上来,阻住了舞阳的路。

“舞阳,还是咱们过过手。”

魅语身子一弓,向后闪去,风一般消失了影子。

来的匆匆如鬼,去的匆匆似魅,

舞阳极想试探魅语功底,奈何自己对付老袁也颇费气力,只能先顾眼前,冷冷乜斜一眼,扑向老袁。

“舞阳!慢!”

嗖嗖两声风响,冷梅、季良同时出现在了舞阳面前。

“舞阳,还是交给老夫!”冷梅撩起衣摆掖进了腰带,横身在舞阳眼前。“董掌柜,那日你蹿进了水里,侥幸逃脱,今日你断无再跑的道理。”

“梅老,不必。”

“嚯,季总管,轩辕梅老都出来了。”老袁笑眯眯地看了一眼。

“三位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今儿我老袁招呼着!”言语轻浮,邪魅,眼睛却扫向了季良,不知怎么,舞阳心里突然涌出一丝不安。

“梅老,照顾舞阳!多时不曾遇见高手,就让季某来会会。”

季良看见老袁明显的挑衅,扫了冷梅一眼。脚下运力,一脚趟起地上泥土,拧身扑向老袁,一招风起云涌,双掌挂风,呼地一声左掌击向他的腰肋,右掌拍向他的左肩。行动直如山魈,顷刻间已经连攻了四掌。

老袁不敢怠慢,右手横晃铁算盘,迎了上去,却也被季良的凌厉攻势击退了数尺,与舞阳有了距离。

舞阳看着季良向才凶狠的面貌,心中一窒,倒觉得这人没有从前想的那样讨厌,别过头去,不再强行攻入战局。

一对漆黑眸子望着魅语消失的地方皱眉不语,暗暗盘算,以她的功夫尚有胜算,只是要费太多气力,她不能因小失大,仰面观望崖顶正在激战的两人。

“舞阳,季良是要活捉他交差,怕你下死手。”冷梅低头看看舞阳,半晌才说道。“魅语的功夫在你之上,若不是欧阳九等在后山击杀隐宗八子,你向才危险……我只负责你的安危。”

冷梅最后加了半句解释,暗示自己不能去追魅语的原因。

舞阳斜了一眼,心念甫转,万绪纠结,在心里搅成一团乱麻,一时竟有些灰心,十分沮丧。

一对凤目仰视着崖顶半空中激烈交锋的两人,虽然上面交战激烈,心里总觉得轩辕并不曾使出全力。

“梅老,天阙门下,人丁日渐寥落,出了知节这等叛教之人,害得松老和菊老早早离世,舞阳他年如何有颜面去见师祖。”

“舞阳……不要担心。拿获了他,王爷也会将他处置,为子方报仇。”冷梅叹了口气,安慰地伸手拍拍舞阳的肩头。

呵——

颈子一凉!

舞阳一声轻呼,头一偏,眼睛里闪过惊异。

雪白寒芒熠熠,

一把锋利匕首压在了舞阳的颈动脉上。

“叶姑娘,对不住了。”

身上一硬,被冷梅点了麻穴。

哈哈哈,那壁厢老袁看见冷梅兵不雪刃,一招得手,笑眯眯跳出圈外。

“舞阳!”季良见状大惊,本能地冲过来,又硬生生停下脚步,舞阳脖子上的短刃寒光四射,灼伤了他的眼睛,脚下象生了根,双目转赤,万分懊悔。

“是——你!”舞阳一时大意,被冷梅赚了。

撩眼看着冷梅,嫌恶、凄凉、失望如此种种,种种交杂一处,反倒异常平静。“原来真是——你!”

“不查出宝藏在何处,宗主不会动你。”

“为什么是——你!”

“叶姑娘,你将秘密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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