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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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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辉敢饧V挥辛礁鍪背剑蛞煌跻馗揖驼娴4黄鹆恕!

“你……放心!我从不害人!”

舞阳点头,转身回了房,是不是真的控制了红衣,此刻她没有十分把握。

不过方才他已经看到自己大吐大呕,想必已经误解,即便没有真的受控也会心有顾忌。

她急需知道石非的下落,子瑛的密信让她不敢懈怠,如今她将半分地图给了石非,只为了将来制衡轩辕一醉。

舞阳打开衣柜,看见自己的包裹已然都在。急忙翻出一套青色男装,换上,又翻出一张姜黄的面具敷在脸上。

想了想,终究提笔写了几个字,举起了,吹干墨迹,这才放在了枕下!

红衣立在门口等候,门打开的瞬间,红衣犹豫了一下,也不再多问,两人很快消失在了地道里。

两人很快从一座小院里钻了出来。

不过走了几条街,舞阳登时觉察出不同,街还是从前的街,路还是从前的路,铺子还是从前的铺子?只是空气中隐隐笼着一股紧张的空气。

虽然人来人往依旧,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同,街上巡查的兵丁却已经四人一对,两人一双,在街上走过走去,明显增加了人数。

“今夜宵禁。”

舞阳不语,只是点点头。

两人不再说话,埋头走路。红衣默不作声的看着舞阳的脚下,步履轻盈,脚下无声。不由暗暗点头,不过一个早上,她的内力便已经恢复大半。

啊——

声嘶力竭的一声哭喊突然从右侧的一处宅子里传出来,大白天的哭声格外恕

舞阳激灵一下,只觉后背毛骨悚然。

“救人呐……”

黑漆大门突然打开,里面乱纷纷跑出了几个布衣葛袍的人,三步两步,一个个醉酒一般,踉踉跄跄踏向台阶,纷纷倒在了地上,拼死抠向自己的喉咙。

“好像是碎碎念!”舞阳惊愕扭头,脸唰地变作雪白。

“去看看!”

红衣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手腕,两人一纵身跃到了倒地的人的面前,俯身检查。

“落槿香!碎碎念!”舞阳伸出两指横在了一个下人的鼻翼前。“红衣,他们只是个平常人家!”

“是,夫人,对方下手了!”

红衣翻看几个仆人的脸和脖颈,眼睛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点燃,簇簇燃起一团火焰。

“怎么办?”

街上的闲人听见这里的动静,早围拢了过来,一个个抻长了脖子却吓得不敢吱声。

“舞阳!”红衣歪着身子凑到舞阳身边。“你在辨认一下,是这两种毒?”

“红衣,不会只发生这一起的!”舞阳突然警醒,倒吸了一口冷气,嘴唇抿成一线。“红衣,快!我们走!”



人群哗啦一声分开,冲进来几个大兵。看见地上的死尸,再看看正蹲在地上检查的红衣。互相交换眼神,便待上前。

“你!马上派人去大理寺!”红衣手一指带兵的校尉。“快!”

“你!你谁呀!”一个新兵看见红衣气势颇大,身子向后缩,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还不快去!”

红衣不屑的哼了一声,手腕一翻,袖口处的织锦纹路在日光照耀下,闪了一闪。

几个军士吓得唯唯后退。早有一老兵,转身向大理寺快步跑去。

舞阳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一阵阵抽紧,利落转身,向长安街奔去。红衣见状,急忙撇下兵丁,追了过去。

“红衣,快!我担心……”

“你放心,子瑛他们绝不会有事。”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快!”

“让开,让开,让开!”大批兵丁再次跑过。

又一批看热闹的人象苍蝇一样嗡嗡而来。哗的一声冲开了红衣舞阳二人,细微一声,一张纸条塞进了红衣的手里。

脚下一顿,红衣站稳了身子。

一个如松的身影立在了红衣面前!

赤色的脸膛象极了关公!

舞阳稳稳站直了身子,扭过头来,目光掠过眼前人。虽然他带着面具,虽然他换了一身士子的布衣,她依然知道——

那个人是他!

是给自己伤口下毒的欧阳九!

红衣盯着眼前人,并没有显出好奇,只是眸光凝成霜剑冰刀,看向欧阳九。

“能让红衣离开轩辕府去保护的,只有舞阳!”

欧阳九偏首想去看,终究心里发虚,一阵秋风刮过,卷起袍摆秋叶般飞舞,恍惚他有些站立不稳,身子晃了一晃。

“二位,我奉命请二位做客!”

“欧阳, 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

“舞阳,红衣。若请不动二位大驾,城里人会有更多无辜!”

“你敢!”红衣身子一晃,站到了舞阳身前。

舞阳似笑非笑,看着欧阳九,象是极认真的打量一个陌生人,片刻后这才点了点头。

“红衣,我们……跟他走!”

“舞阳!我负责你的安全。”

“一城百姓,我们赌不起……舞阳正想看看能让欧阳九俯首帖耳的人是谁。”嗤笑一声,舞阳一步步踏上了迎候在一侧的马车。

欧阳九面上一白,满是纠结与痛苦的表情,苦笑一声,伸手冲红衣做了一个请字。

动荡(二)

轩辕一醉斜觑着眼睛看看秦王的尸首不置一词,只是越来越深沉的眸光让大理寺几个主理官员胆战心惊。

“王爷!”

“说!”

“秦王面色如常,近身内侍当时尖叫着出来,龙侍卫长急忙进来观看……”大理寺卿干巴巴说了几句,偷偷擦了擦汗。

“内侍和龙侍卫长呢?”轩辕转身走了出来。

两个人早被架了过来,伏在地上,内侍几乎摊成了一团,而龙侍卫长倒还跪的笔直。

“秦王死前是什么表情?”轩辕一醉瞥过已经烂泥一样的内侍,眼睛扫向龙侍卫。

“属下听见小公公一声惊叫,连忙带人进来,当时别无异常。”龙侍卫出身行伍,胆色自是不凡,勉强压制自己的不安,低声回答。“属下当时看见小公公指着秦王殿下直哆嗦,急忙走近勘验,发现秦王当时……当时是一脸的惊诧!”

龙侍卫长想了想,很肯定的说。

轩辕嗯了一声,示意继续。

“秦王府在第一时间戒严,再没有发现外出者。”桓疏衡一身紫色王服,阴沉着脸站到了轩辕一醉的身边,对着轩辕耳语了几句。“齐王府已经严密控制了。”

“走!”轩辕一醉对桓疏衡的出现没有流露出一丝讶异,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转身向外走去,迎面正好遇上匆匆赶来的地鬼。

“王爷!”一身青衣的地鬼头目拱手见礼,语气恭谨,行为硬朗,带着行伍特有的整肃。“王爷,城南已经出现多起投毒案,多是商贾平民。”

轩辕一醉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京城内已经有流言散步,巡防署抓了几个散布流言的。”大理寺丞看着轩辕的脸,小心翼翼回道。

“搜查秦王府后宅!看看少了谁?”

嗒嗒脚步声乱纷纷,一队人马早冲进了后宅,却见冷言冷雨早押了两个侍女走了过来。

“王爷,让他跑了!”

桓疏衡斜眼看觑,大理寺卿早紫涨了面皮,一副惊愕再惊愕的模样。

“跑不了,有人等着他呢!”

“去街上看看。”轩辕转身,不紧不慢的向府门外走去。

“王爷,二位王爷!”一个肥胖的身子擦着汗一路小跑着赶了上来,汗珠在日光照耀下折射着诡异的光泽。

“王公公!”

两个挺拔的身子同时站住了。

“轩辕王爷,桓王爷,陛下宣二位王爷觐见!”王公公尖着嗓子在门外喊了起来。

轩辕点头,乜斜着眼睛注视着王公公的迫切眼神并不说话。

王公公看着自己的好意如微雨落平湖,竟没有引起一丝一毫的涟漪,心里一急,想起旧主,恨不得上去揪住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捏着袍子紧走了两步,却看见轩辕已经不疾不徐的自他身边走过,眼睛根本无视他,王公公不敢再追上去,恨恨握了握拳,又松开了。

两人先后上了骅骝豪车,苏绣山水图案车帘撂下,两人这才对视。

“轩辕,你小心!拒绝公主这事,陛下十分震怒!”桓疏衡一手执扇子不紧不慢的敲打着自己的右手心,一边低声提醒。“便是有免死牌,陛下奈何你不得,日子不会好过。”

“公主进府,将鸡犬不宁,以清舞的性子,宁会玉碎也不会瓦全。”轩辕一醉透过。“我知道你的意思,本王没兴趣娶三妻四妾,一个足矣。”

“七日后,我将率大军出京。”桓疏衡欲言又止。“走之前,我要单独见见舞阳。”

“声势要大。”轩辕看了一眼。“她没兴趣见你。”

“她居然给我下毒!”桓疏衡不满的瞪了一眼。

轩辕上下打量几眼,脚步顿了一顿。

一抹含糊笑意勾在嘴角,宛似一抹淡云挂在天际,无关风无关雨无关世事的停在那儿。

“恢复的不错。幸好她没想毒死你!”

桓疏衡恨恨“切”了一声。“我有别的事……”

“你娶了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已经太多了!”

“……那是因为父王以为她已经不再了。”

“……我娶的是天机子的弟子。”

“已经是你的夫人了……我只是想与她和解。”

“……”

桓疏衡与轩辕二人并肩走进南书房,躬身见礼后站到了一侧。

文起帝坐在书案后,看着下面侍立的两人,只是以手指轻轻叩击桌案,神情略有些疲惫,双目微微有些发肿。

君臣三人或坐或站,均是一语不发,两边侍立的宫人偷眼看着,吓得几乎不敢呼吸。

良久沉默,文起帝终于以目示意,一旁伺候的王公公急忙摆手带着宫人退了出去。

“秦王死了。”文起帝身子靠在椅背上,桌案下的手不住的颤抖。“他死了?”

“是,中了寒毒!”

“死了?死了!朕的又一个儿子!”

文起帝突然一口气闷在心里,眼前一黑,半天喘不过气来,等到眼前终于能看见东西,透过薄雾般迷离烛火,恍惚觉得轩辕的嘴角挂着一丝不以为然的笑。

心中骤起挹怒,哆嗦着手指指着眼前这张俊美无极又不带一丝表情的脸!

“轩辕一醉,桓疏衡!秦王虽然性情乖张,又做了有谋逆之事。只是……只是他毕竟是朕的儿子……朕的臣子……如何处置他是朕的家事……是朕的国事。假他以敌手,朕的颜面何在,国之颜面何在?”

“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吐出一个字,便住了口。

“你们两个果然是哼哈二将啊!”文起帝突然一掌击在桌上。“朕隐忍了这么多年,你们查到了什么?宫中的内奸什么时候除尽,难道眼看着朕的儿子一个个……”

“陛下!”

“你——边关除敌未尽,雁云战火又起!如今荆国那边流寇也钻出来了,前方将士居然连个影子都抓不到,你这个兵部就是这样给朕看护疆土?”

啪地一声,几封奏章撇在了桓疏衡脚下。

桓疏衡面一黑,弯腰拾起奏章扣在手里,却并没有打开。

“臣知罪!”

“臣……知罪!”轩辕一醉嘴里说着,面上带着不以为然。

贴在隔扇上偷听的王公公,吓得脸一白,一缩身子,弓着腰走到了一边。嘴里嘟囔两句,赶走了一旁伺候的宫人,自己又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凑到了窗子前。

“知罪?你们翅膀硬了,朕的旨意都可以违背了。”

“臣不敢!”

文起帝听了二人言不由衷的话,陡然起身,眼前一花,这才觉得浑身酸软,遂又坐了下去,微微哼了一声。

眼睛扫过桌案上的奏章,只觉疲惫。

桓疏衡和轩辕站在中间不动,心里琢磨文起帝的想法。

“疏衡,你先下去!”

“遵旨,臣先告退!”疏衡冲着轩辕使个眼色,恭谨回道。

文起帝挥了挥手。桓疏衡一个人先退了下去,临走之前,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如今只剩你我君臣二人,你从来不是遮掩的人。”

“陛下,臣请陛下下旨通告天下,为故叶相正名。”

“你——”

“你——查出朕的两个儿子都在算计朕,居然还瞒着朕养了一个罪臣孤女在家里,当朕老了,糊涂了?一年前天机子的弟子进了府,朕就知道了。”

“……陛下在微臣身边也埋了暗桩!”轩辕一醉身子微微一躬。

“暗桩?朕是警告你,不要仗着朕的偏爱就这样狂放。那个舞阳是谁,你当朕不知?不愧是天机子的徒弟,连朕的兄弟都敢下毒要挟,你以为朕不知道?”

“家父保下的人,臣刻不敢忘。母亲离世的一幕,臣更不会忘。”

“你……你说什么?”

文起帝一个恍惚,总觉着轩辕的双眸寒似两簇雪亮刀锋,那清冷的眸光竟如当年的那人一样,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怯意,黑幽幽的瞳仁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犹豫半晌,这才说道:

“不要拿你父王的话来搪塞朕。朕既然已经下旨,娉婷你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朕意已决,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轩辕不语,不点头,也不摇头。

书房的空气渐渐胶着,仿佛无数纠结在一处的网,将两人纠葛在一处。

*******************************************************************************

舞阳坐在车厢里,噙着一丝淡笑看着欧阳九,目光里携着一分探究,一分了然。

欧阳对着那黝黑眸子,只觉心里发慌,心脏漏跳了一拍,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声音听在自己耳中都觉得有几分虚假和不自然。“舞阳,你还好吗?”

“很好!你没有下死手!”舞阳笑着,淡淡的声音象是从遥远的天际传了过来。

欧阳九看着舞阳惨黄的面具,最后只是干巴巴的笑了笑。

“舞阳,受那一刀,居然还能防范,果然好功夫!”

“和欧阳一比,差的太远。”舞阳笑笑。

“舞阳,红衣,我……我……”

“我们知道你有难处,不过……欧阳向来坦诚君子,屡次放舞阳生路,此次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百姓?”

动荡(三)

欧阳九看着两人目光犀利,下意识向车厢后壁靠了一靠。

“成大事,何妨不拘小节。”

“我只关心什么人能让欧阳九敢与王爷为敌?”红衣看看舞阳,又扫了一眼欧阳九。

“王爷念在欧寄的面上,屡次给你机会。我反复告诫你不要以为王爷对欧阳寻许诺会保你一世,你便会安然无恙。”红衣鄙夷的翘起唇角。“伤害无辜,就这一条,我红衣就不会容你。”

欧阳斜目看去,只觉红衣的瞳仁中有两丛刀锋剑影,刺的浑身皮紧。

眸子闪过一丝不自在,脸上的肉皮抽搐几下,终将脸偏向一侧。

“红衣,识实物者为俊杰!趋利避害人之本性。”

“本性?”舞阳嗤地一声冷笑。“你的本性就是这杀害无辜百姓?”

“舞阳……哦……叶姑娘,虽然轩辕王爷可以掌握乾坤,可以指点江山,总有他无法办到的。只要你肯打开玄铁矿,解开里面悬密……”

舞阳笑了起来。“婴儿说梦。”

欧阳九探出一翻,一枚拇指大的翠绿色药丸碾碎抛在了车外。

“我知道二位以为王爷布置严谨,可是你忘了一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红衣和舞阳眼皮不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一阵山风卷起了轿帘,携着淡淡草香扑进了车厢里,舞阳轻轻嗅着,眼神一点点的深邃下去,原来已经进了了山!

偏首看了一眼红衣,这才淡淡笑道。

“红衣,王爷常说我心软,他日必为所累,我犹自不信……如今不幸为他言中。”

“有王爷运筹帷幄,夫人放心。”

“……我突然不放心了……”舞阳猛地扭头直视着欧阳九。“燕儿和石非在哪里?你办事向来反复思量,轻易不肯出手,若不是你自信有把握,绝不会行今日之事。”

“叶姑娘,到了你便知道了,他们很好……请!”

马车“嘎吱”一声停住。

欧阳身子一抟,率先跃下了马车。趁着这空当,红衣与舞阳互相递个眼色,先后跃下了马车。

红衣身子稍稍一偏,占了先,挺拔如楠的身躯横在了舞阳的前面,自然而然将舞阳挡在了身后,恪尽职守。

“红衣,我不会对舞阳出手。”

“红衣,他既能光天化日相邀,自然不会做些下三滥的动作!”

舞阳笑着伸手扯了一把红衣,左脚褰袍挪了半步,与红衣比肩而立。二人同时微眯了眼睛,慢慢抬头,仰视着隐在苍翠之中的飞檐重山 ,亭台楼阁,目光移过飞檐宝顶,望向南山。

灰蒙蒙一带远山横亘连绵,好似苍龙摆尾,自西向东没入空濛。虽不及雁云山山势陡峭,壁立万仞,却也别有幽深。

只是周边树丛中隐隐有无限杀机,虽然寂寂山道之上只有三人踽踽而行,周遭的阴冷杀气越来越浓郁。

山风乍起,窸窸窣窣无数枯叶如蝶般飘落,堆在了舞阳脚下。对着斑斓秋景,舞阳凝睇不语,情不自禁的打个寒噤。又一阵山风掠过,灌了一身冰冷,彻骨的寒意自心底升起,此时便在怀里抱一个红泥火炉,也温暖不过来了。

“红衣!我有话想单独跟舞阳说……”欧阳九双手抱拳,好言道。

“除非我死!”红衣双手抱在胸前,咧嘴笑了。

“我担保,没人敢动舞阳一根汗毛。”

红衣“咯”地笑了一声,恍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舞阳听了这话也是忍俊不禁,嘴角动了动,勾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

“欧阳九,我……不信你!”红衣笑过后,一本正经的说。“夫人的安危在红衣手上,若不是我家夫人执意要见故人,我不会让我家夫人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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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你一直没信过我?”

舞阳走了两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欧阳,你一直在确认我的身份,四方镇你的故意试探,白马镇你的故意示好,再到你能从耶律掌下逃生……我提示了你很多次,你一直不肯实言相告。”

舞阳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一字一顿,大义凛然。

“舞阳纵有家恨,纵有个人恩怨,到底是天朝子民!!你以为我会为了家仇便和外虏合作么?”

“……”

冷意,随着舞阳渐渐加重的语气在欧阳体内一点点扩散,一点点加深,待她说完,欧阳终于断了念想。

眼前的人笼在澹澹薄雾之中,恍似触手可及,又似远在海角天涯。

他与她之间分明远隔了天堑鸿沟,不是隔了只一个红衣而已!

“好!”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声传来!

三人同时回身!

一个身着灰色遥鄣闹心耆俗允骱笞顺隼矗绞钟套怨恼啤

“说的好!果然像天机老儿培养出来的徒弟,说个话都堂堂皇皇,一番微言大义忠君爱国的模样!丫头,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

这中年人身量并不甚高大,清癯脸庞,两道细长眉毛,一对狭长细眼,颔下一部修剪整齐的黑须。

只那一对眯着的细眼投射过来的目光,在舞阳红衣身上一转,两个人同时挺了挺脊背。

风突然停了!

天地洪荒,乾坤轮转。

舞阳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耳边只有这中年人的声音,虽然声音略有沙哑,她还是听的出来。

十几年前这个声音一直徘徊在她的耳畔,不能忘,不敢忘……

“台上那个穿紫袍的王爷杀了你全家,杀了你全家……你看丫头……你爹的头就这样被人碾在脚下,碾在那个穿紫袍的桓王爷的脚下!”

舞阳的心狠狠一疼,砰砰乱跳。有种不可抑止的忧伤,好像这深秋来不及降下的一点清霜,虽不过是一点两点,却延伸到了整个季节,弥漫了一颗忽上忽下的心。

他终于出现了,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出现了!

岁月荏苒,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眼底浮出水色波光,舞阳低下头去,凝视着脚下沙沙作响的落叶。三两片残叶被风潲到了靴子上,折了两折,跌下了尘埃。

江湖,人心,人心,江湖!

人生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泥淖!

“恩公……我找了您几年了!”

“孺子可教也!”

中年人朗声大笑!

“谢前辈当年救命之恩!”啪的袍子一甩,舞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跪拜之礼,飒飒落落,一副江湖姿态。

“我请姑娘叙叙旧,姑娘可赏脸哪!”白衣人低头看看,突然咧嘴一笑。

“恩人发话,舞阳怎会不从!”舞阳的眼角余光扫过红衣,只见红衣的惊讶已经变成了深深的失望。

“欧寄!”红衣看着白衣人,嘴里挤出了三个字。

“呵呵,既然到了这里,总要喝杯水酒!阿九,吩咐人备宴!”

“是!爹!”欧阳九躬身施礼,恭谨地向后倒退两步,这才打了三声悠长唿哨。

“舞阳驽钝,竟不知道欧阳九是恩公之子,多有冒犯了!”舞阳再次拱手,十分抱歉的对着欧阳九微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欧阳九只觉毛骨悚然,那双黑幽幽眸子里,不动声色地染上一抹凛冽。

……

“恩公,如果舞阳没有猜错,耶律寒天想必才是这里的主人!”

舞阳移开目光,转到了欧寄脸上,语气中不无调侃。

“果然聪明!”遥遥一声破空而来。

……

“莫管家!”一个青衣侍卫伏在地上查探了半晌。“夫人和红衣统领应该就是从这个十字路口消失的。”

“海青海红,你们看清了。”

“是,夫人与红衣,一穿青,一穿红,上了一辆四匹红色马拉的车,四匹马体型短小,蹄印却与汗血马相近,车厢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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