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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符:一个老记者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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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脑袋根本就不够用了。

“这是什么?”曲凡忽然开口道。原来档案袋里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做了防水处理的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两个小巧的金属圆筒。

“那是胶卷盒。”我对他说道。这玩意儿我倒是非常熟悉,而且这还是两个军用级别的胶卷盒,其密封性要比民用级别的强上很多,防水防潮的效果绝对一流。曲凡闻言摇晃了两下,里面“咔咔”作响,确实是有胶卷存放在了里面。

“唐增,你不是记者吗?”曲凡转头对我道,“你拿着吧,回头洗出来给我看看。”说着随手就把装有胶卷的塑料袋递给了我。我下意识地接了过来,心中不免有些奇怪:曲凡刚才还拼着命地去泥潭里找这口箱子,可如今这么重要的线索,他却随随便便地就扔给了我,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信任我?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曲凡接着把照片和影印鬼书重新装回到档案袋里,抛给了徐卫东:“这些先搁你那儿吧,就你身上还背着包,我们身上都没地儿放。”

徐卫东没有说话,默默地把东西塞进了军包里。由于那张合影,现在他和曲凡一下子扯上了关系,所以态度也变得温和了一些。

见徐卫东把东西放妥后,曲凡转身把那张大幅的天坑测绘照卷起来放到了一旁,然后便弯腰观察箱子里面的石板。

那些石板看上去相当厚重,有十数块之多,怪不得这口铁箱如此沉重,分量应该都在这些石头上面。它们散落在铁箱之中,每一块的大小形状都不一样,上面斑斑驳驳,被水流长期冲刷的痕迹十分明显,很像是从湍急的河流之中打捞出来的。石板的表面也是凹凸坑洼,似乎是刻有文字和图画,但一时间不太好辨认。

“这应该是一块破碎的石碑。”曲凡对我们道,“你们仨都帮帮忙,一起把它拼起来。”

说实话,那个时候不止曲凡自己,每个人都迫切地想知道这石碑上究竟刻着什么,于是大家立马动手忙活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地上拼合那些碎石板。很快,我们就恢复了它的原貌。

这是一方古老的石碑,不过由于箱子里的碎片并不完全,右上角有一处仍旧缺失。碑体之上刻有八个字,而且不再是鬼书了,看上去是一种早期的汉字。

“刻的是金文啊。”沈芳华脱口而出。

金文,又称“钟鼎文”。中国古代称铜为金,所以把铸刻在青铜器上的文字叫做金文。这种古文字始见于商代,西周时期即已完全定型。

“你也知道金文?”曲凡看了看沈芳华,像是有点儿出乎意料。

“怎么,只有你们搞考古的才能知道金文?”沈芳华回敬道,“好像就你有多大学问似的。别以为倒斗的就只会掘墓搞破坏!”沈芳华的小姐脾气一上来,那张嘴可不饶人。

曲凡闻言一愣。他自己虽然冷言冷语惯了,但估计是没想到别人也能这么说话。

我刚想开口打个圆场,没想到曲凡这会儿竟露出了笑容。他对沈芳华道:“噢,这样啊。那么请教沈大夫,这石碑上写的是什么呢?”

曲凡的语气哪里是什么“请教”,分明是在叫板。我心说:曲凡啊,你小子真行,不把人得罪光了你是不算完哪。

沈芳华秀眉一挑,一脸的不服气。她随即弯下身子,仔细地端详起了石碑。

“无生无……恒……永……”沈芳华念不下去了。灯光照耀下,她的那张俏脸涨得通红,显然是碑文中有几个字她并不认识。

“无生无殂,恒寿永昌。”曲凡在一旁朗声说道。

沈芳华气鼓鼓地直起了身子,狠狠地剜了曲凡一眼:“不就认识几个字嘛,瞧把你给能的。”

团结第一,稳定至上。我赶紧接过话头:“曲凡,说清楚点儿,究竟是什么意思?”

“无生无殂,恒寿永昌。大概就是无生无死,永生不灭的意思。”曲凡回答道。

“恒寿永昌?”徐卫东忽然开口,“沈家小姐,你知道秦始皇的传国玉玺吗?”

沈芳华略一思索:“听说过。秦始皇在统一中国后,便命令玉工孙寿用那块著名的和氏璧制作皇帝大印,印文便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和那个没关系。那块玉玺刻的是篆字。这块碑用的是金文,比战国时期还要早得多。而且,这碑文比那印文的八个字夸张多了。”曲凡道,“无生无死,天晓得什么叫无生无死?不过,人要是真能达到无生无死的境地,那还真是‘恒寿永昌’了。”

我不知道什么秦皇玉玺,但曲凡的后半句话却让我想起了另外的事。记得九百老爹曾说,曲云天在跳入天坑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只要找到了那件东西,生死就不再有意义了”。生死就不再有意义了,这是不是无生无死的意思呢?

就听曲凡接着说道:“把每一块碎石碑都翻过来吧,它两面好像都刻有东西。”

沈芳华此时还在和他赌气,闻言假装没听见,不但不帮忙,反而后退了几步,举着阴阳灯冷冷地盯着曲凡。我和徐卫东对视了一眼,各自无奈地笑了笑,随即蹲下身子帮着曲凡整理石碑碎片。

片刻之后,我们就把整座石碑“翻”了过来。就像曲凡说的那样,石碑的后面确实还刻有东西,不过不再是文字了,而是一幅图画。

那是一幅神兽的图像,技法虽然古拙粗糙但线条却极为流畅,很有神韵。而且令人意外的是,我竟然见过这只神兽,之前风水镇的石碑底座,还有壁画,上面都有它的形象——龙马,一匹龙首马身、披着鳞片脚踏祥云的龙马。

“哦,是龙马?”曲凡目光一扫,自言自语地说道,似乎对这匹神兽有所了解。

我的求知欲一向很强,马上问他道:“曲凡,龙马是什么东西?”

“龙马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是把《河图》带到人间的特使。相传在伏羲氏治理天下的时候,有一匹龙马从黄河里跃了出来,背上有一个图,后世称之为《河图》。伏羲便是根据此图画出了八卦,这就是所谓的‘龙马负图’。”曲凡缓缓道,“在八卦的基础上,后来才发展出了《周易》,它们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就不用说了。因此,可以说《河图》是中国神秘文化的重要源头,古人相信它可以沟通天人,窥测天机。而龙马就是上天派来传递这种奇宝的特使。”

我想起之前风水镇里的壁画,那上面描绘的也是仙人骑着龙马莅临人间赐宝,这和曲凡的话非常吻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块石碑所表达的意思,就很像是在介绍某样东西,并且把它比做天赐神授之物,可以让人达到“无生无殂,恒寿永昌”的境界。但这怎么可能呢?哪里会有这样的东西?

“《河图》《洛书》谁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显摆的?”沈芳华此刻在后面插嘴道,“龙马也不见得完全是传说。据说古人就见过,说它‘八尺五寸,类骆有翼,蹈水不没,毛文八卦’什么的,描绘得生动极了。”

曲凡闻言并没有理睬沈芳华,转头对我说道:“唐增,你得听沈大夫的,她见多识广,兴许人家家里就养着一匹活着的龙马呢。”

“曲凡!你……”站在远处的沈芳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曲凡“开玩笑”,没想到他挖苦人的能力比他的学问还要惊人。

不过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我赶紧岔开话题:“曲凡,你陷在泥沼里的时候,听见林子里发出来的哭笑声了吗?”

“那么大的声音,除非是聋子,谁会听不见?”曲凡看了看我们,接着道,“不用担心。那是大型树蛙群发出的声音,只要别去招惹它们,不会有事的。”

树蛙的声音?我们三人瞠目结舌。

后来我曾查阅了一些生物学资料,得知树蛙是蛙科里的一种,广泛遍布在热带地区,雨林里尤其多见。它们平时生活在树上,有两三百种之多,体型从几厘米到几十厘米都有。这种蛙会在固定的时间里成群求偶,并发出特殊的叫声作为求爱的信号。而且,作为蛙类它们是有声带的,可以转换不同的振动频率,从而发出有区别的声音。

在这片沉睡了千万年的天坑地下雨林里,不知有多少未知的生物,它们又进化或退化到了什么程度,这一切谁都无法断言。生长在这里的树蛙能发出类似于哭笑的叫声,也许还真算不上什么奇异的事。

“原来是蛤蟆吵坑。你真的亲眼看见了?”徐卫东问曲凡道。

曲凡点点头:“它们现在都爬到最高层的树冠上去了,所以你们进来时可能没有看到。”

原来如此。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随即问道:“对了,那九百老爹是怎么回事?是他害你掉进泥沼的?”

“九百老爹?哼,你们一定要当心他,他不是……”曲凡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站在后面的沈芳华一声惨呼:“救命啊!有怪物!”我和徐卫东、曲凡同时被吓了一跳,齐刷刷地转身望了过去。

我们三人的脸一下子白了。


第二十七章 狂蟒之灾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见沈芳华此刻正被一条近乎二十多米长的巨蛇迅速缠绕着。这条蛇的体型实在是太惊人了,它的身体简直和卡车的轮胎一样粗,浑身分泌着黏液,灰黑色的细密鳞片在探灯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恐怖的光泽。这哪里是一条蛇,它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它紧紧箍着沈芳华的身体,全身不断地起伏抽动,像是在逐步加大缠绕的力度。沈芳华面色发白,再也无法大声喊叫,显然是呼吸受到了压迫。

忽地,我眼前人影一闪,是曲凡!他已经冲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把刺刀狠狠地插入了巨蛇的身体,拼命搅动,尽力给那条怪物造成更大的伤害。徐卫东此刻也蹿了出去,扬起手中的军用匕首,向那条巨蛇不停地刺去,一时间血花飞溅,场面极为骇人。

我见状二话不说,拿起步枪也奔了过去,加入血腥的战斗。无奈步枪上的军刺现在是在曲凡手里,一支光杆步枪就像一根烧火棍,根本刺不透那巨蛇的鳞片,一点儿用都没有。

“唐增,快开枪!先救人再说!”曲凡满脸都是带着腥味的蛇血,冲我大声嚷道。

只有这样了,不管会不会引来更多的怪物,必须先把沈芳华救下来再说。我立刻把步枪的枪口插入巨蛇身上的伤口里,倾斜出一个角度,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闷响,腥臭的蛇血飞溅起来,很多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我一阵恶心,强忍着没让自己呕吐出来。

然而,这一枪非但没有打死巨蛇,反而像是激怒了这个怪物。它猛地扭动起来,竟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其力量之大,连沈芳华都被带离了地面。我赶紧扬头,就见一个浑圆而略成三角形的巨大蛇首已经抬了起来,它的双眼血红,愤怒地注视着我们,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吐着分叉的舌头,发出令人恐怖的“咝咝”声。

看起来它是要对我们实行反击了。这也好,起码沈芳华会有一些喘息的时间。我匆忙扫了一眼沈芳华,果然她的脸色见缓,应该是巨蛇已经减小了对她缠绕的力度。

“别愣着!快躲开!”徐卫东突然暴喝一声,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与此同时,就见那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上下两排细密的尖牙,猛地向我俯冲了过来。

生死一线,我本能地一个侧翻,几乎是贴着巨蛇的身子躲了过去,差点儿就撞到旁边的树上。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怪物攻击的时候都不忘带着自己的猎物,还依旧卷带着沈芳华。就在我和她擦肩而过的瞬间,一直抓在沈芳华手里的阴阳灯“啪嗒”一下掉在了泥泞的地上。

我脑子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对啊,用火!我想起上次风水镇里救徐卫东的时候,沈芳华只用了一点阴阳灯里的液体,那团棉花就持续燃烧了很久。

说干就干,我一个滚翻,把那盏阴阳灯抓在了手里。抬头一看,那条巨蛇此刻已经把攻击的目标对准了徐卫东和曲凡,他们二人正借着雨林里茂密的树木和它拼命周旋,情况十分危急。

我见此更是不再犹豫,一路飞奔了过去,顺手拧开了阴阳灯上面的盖子。巨蛇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徐卫东他们身上,我瞅准机会几个箭步,便接近了它的尾部。机不可失,我挺直身子奋力一甩,把阴阳灯里的燃料全都泼在了那怪物的身上,随即点着了口袋里整整一盒的防水火柴。就在那一瞬间,它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在它的后面,只见它的尾巴猛地一弹,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下子就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一阵发黑。但即便如此,我仍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计划,那盒燃烧的火柴在我被击中的时候已经出手了!

果然,就在须臾之间,那巨蛇身上凡是沾着燃料的地方都开始剧烈地燃烧了起来,就像是点着了一条浸满汽油的粗绳,顿时火光冲天,一下子映红了周围的雨林。

沈芳华的阴阳灯一向很稳定,应该不会燃烧得如此火暴,我估计是那巨蛇身上遍布的黏液,起到了意料之外的助燃效果。

那怪物被烈焰炙烤着,身上烧灼的火苗似乎让它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它此刻已经停止了攻击,而且也顾不上自己的猎物了。就见它甩开了沈芳华,把身体完全地拉直,开始不停地疯狂翻滚,试图压灭身上的火焰。片刻之后,它带着残留的火苗,巨大的身体扭曲成波浪状,头也不回地迅速逃进了雨林的深处。

我立刻跑向倒在地上的沈芳华,只见她的身上有了多处的擦伤,脸色惨白,胸口不住地剧烈起伏,显然是经历了长时间窒息的痛苦。徐卫东和曲凡此时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们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显然和那条巨蛇周旋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徐卫东把手搭在沈芳华的脉上,片刻后说道:“看脉象问题不大,只是昏过去了。估计就是闭气的时间过长,不会有大事的,让她缓一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

我闻言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这时曲凡说道:“这雨林晚上太危险,我们还是先回栈道上,等明天天亮再作打算。”

经历此劫,我和徐卫东都十分支持这一建议。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那九百老爹怎么办,不找他了?”我问他们道。

徐卫东瞥了我一眼:“如果现在要找那老头,你就自己去。这月破之夜,老子再也不舍命陪君子了。”

曲凡也道:“唐增,九百他心机叵测,不是什么好人,你根本不用管他,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这两位如此表态,我也不再坚持,毕竟刚才那种怪物级别的巨蛇不是一个人能应付的。

因为徐卫东和曲凡身上都有擦伤,所以便由我负责背起沈芳华,几个人一路小心,终于沿原路回到了栈道。我把沈芳华小心地放在了栈道上,随后也坐了下来。徐卫东和曲凡此刻也显得非常疲倦,双双都躺在了栈道上。

半晌之后,徐卫东起身扯过背包,掏出了一盒牛肉罐头扔给曲凡:“你小子还没吃东西吧,赶快垫垫。”

这是一个示好的信号,徐卫东已经开始把曲凡当做了自己人。这并不出乎意料,因为一旦和别人共同经历了生死患难之后,便能彻底了解对方的品性,从而建立起相互之间真正的信任。

曲凡接过了罐头,二话不说便打开吃了起来。曲凡就是这种性格的人,我不会奢望他能张口说声“谢谢”。

“徐连长,你以前见过那么大的蛇吗?”我不想气氛太沉闷,便开口问道。

“老子以前‘下地’的时候经常能看见蛇,这玩意儿在陵墓里常有,不过这么大个儿的我还是头一回见。我看那压根儿就是一蛇精,要不能长那么大?幸好它还不是毒蛇,否则就更麻烦了。”徐卫东道,“都知道‘打蛇打七寸’,可刚才那条粗得就跟磨盘似的,往哪儿去找七寸打?要不是你用火烧,咱们就悬啦。”

“那不是蛇,应该是蚺。”曲凡一边吃着一边接口道,“确切地说应该叫森蚺。”

“森蚺是什么玩意儿?”徐卫东很是不解。

“就是一种生活在雨林里的巨蛇,体型能长得非常大。”曲凡回答道,“它们通常在夜间活动,据说最大的可以长到五十米长,能直接吞下鳄鱼。”

“吃鳄鱼?那还不是蛇精?!”徐卫东惊诧不已。

“它们白天一般不会捕食,我们天亮后再行动应该问题不大。”曲凡继续道。

“曲凡,你说这龙缸里能有什么宝物?一片原始雨林,看起来很蛮荒,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接口问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放下了手里的罐头,抬头扫了一眼岩壁上遍布的尸洞,缓缓道,“我想雨林的深处应该有一座巨大的宫殿。”

“什么?!还真有阎王殿?!”徐卫东比我的反应还要夸张。

曲凡没有理他,一脸神秘地对我道:“铜镜地图上说的‘镇鬼通神’的宝物一定就供奉在那座宫殿里。”说完之后他突然伸了一个懒腰,“行啦,离天亮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跑出林子了。都赶紧睡会儿吧,明天还有的忙呢。”

说完他也不管我和徐卫东的反应,自顾自地就躺下了,随即把手当做枕头垫在自己的脑袋下面,一脸轻松地闭眼做梦去了。得,再想细问人家是不可能了。我和徐卫东互相看了一眼,只好也无奈地躺下休息了。

曲凡这小子怎么会对雨林深处的事情这么清楚?难道他掌握了一些连“122”都不知道的信息?我躺在栈道之上,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很快,只觉得一股倦意袭来,眼皮变得愈发沉重,我脑袋一歪,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就听耳边突然传来了“啊”的一声惊呼,那是沈芳华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惊,难道她又遇险了?那条森蚺又追来了?!

我一个翻身,慌忙地坐了起来,向沈芳华望去。徐卫东和曲凡此时也已被惊醒,几乎是和我同一时间直起了身子,徐卫东甚至连枪都端了起来。

此刻天已经亮了,就见沈芳华木然地坐在栈道上,满脸的惊恐,似乎是刚刚清醒过来。她的目光犹疑不定,不断地扫视着我们三个人,就好像看见了妖怪一样。

我匆忙打量了一下周围,然而四下里一片宁静,并无什么异样,于是赶紧开口问道:“怎么了,沈大夫?出什么事了?”

沈芳华闻言把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后颤声道:“唐增,你……还活着吧?”

我一愣:“我当然活着,要不怎么跟你说话?”

“那他们……”她指了指徐卫东和曲凡。

“徐连长和曲凡也不是诈尸。他们和我一样,大家都活得好好的。”我明白了沈芳华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

沈芳华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一睁眼就看见你们三个全身是血地躺在我的前面,我还以为你们……”

“原来沈家小姐是让我们给吓着了,呵呵。”徐卫东放下了步枪,“沈家小姐,你昨天晚上被那条大蛇勒得昏迷了,这是刚刚才醒过来。大家谁都没事,我们身上的血都是那怪物的,你身上的血迹也是蛇血。”

沈芳华呆了一下,突然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满是腥臭的血污,顿时脸色大变:“脏死人了,太恶心啦!你们还有水吗,快给我!”

我哭笑不得,心说女同志就是爱干净啊,就连沈芳华这种干盗墓的女孩子也不例外。

“我说沈家小姐,您就忍忍吧。”徐卫东也是一脸无奈,“咱就还剩一壶水了,回头进林子里还得喝呢。”

“这是天坑雨林,里面肯定有地下河的。”曲凡忽然接口道,“到了河边再说吧。”

沈芳华闻言立刻一脸“愤懑”地站了起来,催促道:“那你们几个大男人还等什么?天都亮了,还不赶紧行动。”说着就开始整理她的急救箱,看样子是准备马上就要开拔了。

沈芳华对“洁净”的迫切程度让我们三个男人瞠目结舌,就连曲凡都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很快,大家各自收拾了一下,带上了全部的装备,便再次向雨林进发了。

白天的雨林比晚上还要潮湿闷热,感觉连呼吸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气。徐卫东依旧走在最前面,不断挥舞手里的军刺为大家开路。这次我们的目的很明确,所以一行人没有任何的迟疑,加速奔向雨林的深处。

虽说天色已经大亮,但由于雨林的植被过于繁茂,高大的乔木遮天蔽日,密林之中的光线依然很暗。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在密林之中,时不时有一些奇异的蚊虫从我们身边飞过,发出令人厌恶的“嗡嗡”之声。而且这些飞虫的体型非常巨大,有一些的个头都快赶上成年人的手掌大小了。

“你们都小心点儿。”徐卫东回头说道,“这些蚊子也都成精了,被它们叮上一口,估计就赶上义务献血了。”

可是我们的身上血腥味太重,随着我们逐渐地深入,在我们身边盘旋的蚊虫也越来越多。以至于我们根本不能停下动作,一旦稍有休息迟缓,就有飞虫试图落在我们身上吸血,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挥舞着手臂,开口道:“大蚊子太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毒,万一让它们咬上了,会不会有危险……”

我话音刚落,突然从旁边的树上飞下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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