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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符:一个老记者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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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星图的设计者耍了一个花招。他知道能看到这幅星图的人必然会从‘天星风水’理论的角度去考虑,所以他有意把泉眼设计在了‘华盖’处,让我们确信这种惯性思维的正确性。但是他又在星图上故意添加了很多不存在的星星,让我们陷入疑虑,从而使人难以判断出正确的位置。而事实却是,这个设计者使用了一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来设计定向珠真正的起点。”

“唐通讯,你知道北极星又叫什么吗?”徐卫东问我道。

“指北星啊,用来判断北方指向嘛。”我一下子也明白了。徐卫东笑道:“对呀,谁都知道北极星可以用来定向,咱们现在不就是要定向嘛,呵呵。”

后来90年代初的时候,我无意间读了一本金庸先生的小说《侠客行》,里面描写在侠客岛上,各门派高手面对隐含有绝世武功的石壁时,也是出于惯性思维,大家只是专注于破译上面的诗文词句,终未得解。而主人公石破天并不识字,任何文字都对他毫无意义。但也正因如此,从他的角度看去,所有的文字都是一把把不同的利剑,他也因此破解并习得了神功。

在某种程度上,《侠客行》里的这段情节和我们此时的真实经历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至于在我当年读完这本书之后,还曾多次把它推荐给沈芳华。

在我无意的“点拨”下,沈芳华和徐卫东一致认为北极星的位置就是定向珠的起点。于是,沈芳华便拿出了琥珀珠,放到了北极星所在的那个点上。

“现在干什么?”我问道。

“等呗。等这眼间歇泉再次喷涌出水,我们跟着珠子走就行了。”徐卫东回答道。

“那得等多久?”

“不知道,也许一分钟,也许一个月,只能听天由命了。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盼着老天保佑,让它快点儿出水。”徐卫东离开了棺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背靠着引路棺,拿出了一支烟点上,然后对我们说道:“你们俩也都坐下歇会儿吧,傻站在那儿也没有用。”

我和沈芳华一想也是,便也把后背靠在棺材上,坐下来休息。

半晌之后,可能是出于记者的职业习惯,我开口问徐卫东说:“哎,我说徐排长,你道上的名号为什么叫徐白鬼?我看你比我还黑不少呢,跟非洲人民都有一拼了。”

“滚!”徐卫东怒道。旁边的沈芳华差点儿都笑出声来了。

“我又没有别的意思,这不就随便问问嘛,您别动气。”我转头又问沈芳华,“沈大夫,你知道他这名号的由来吗?”

沈芳华看了一眼徐卫东,对我说道:“人家徐白鬼以前在道上,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不过他风光的时候,我没亲眼见过他,他的事都是听我家里人聊起的。”

“道听途说的事你就别跟外人瞎咧咧了。再说从你们沈家人嘴里说出来的,肯定对我也没什么好话。”徐卫东在一边说道。

徐卫东话是这样说,但我听得出来他的语气里并没有真的要阻止沈芳华的意思。于是我接着问沈芳华说:“沈大夫,你就说说呗,让我也开开眼,听听你们这些高人的传奇事迹。”

沈芳华笑道:“唐增,你别看徐白鬼现在黑,以前可是白净得很。家里人跟我说他以前几乎就是面无血色,和地府里的白无常似的,所以道上送了他一个‘徐白鬼’的绰号。而且,他当年之所以面色如此苍白,除了天生的原因之外,主要是和他的所作所为有关。

“听我家里人说,徐白鬼天资聪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盗墓技术了。而且他勤于钻研,白天几乎不出门,只是埋头在家里研究各类古籍,学习各种传统文化和盗墓技巧。晚上则和他们家的人一起外出倒斗,向前辈们实地学习各种盗墓手段和应对机关的方法,以此来增加自己的实践经验。

“正因为他如此刻苦,所以本事长得很快。他出道之后,很快便毫发无损地盗了好几座大墓,一下子在同辈之中脱颖而出。不过由于长期昼伏夜出的生活方式,让他很少能够晒到太阳,所以肤色一直是惨白的。于是,‘徐白鬼’的绰号便在江湖上传开了。”

“胡说。”徐卫东打断沈芳华,“老子从前长得白不假,但是跟晒不晒太阳扯得上吗?老子当年面无血色是因为小时候跟着叔公他们出去做活时不小心中了一种尸毒,这才留下的后遗症。”

沈芳华没有理他,继续跟我说道:“听说他下过很多大墓,好像连埋着武则天的乾陵都下去过。干盗墓的虽说不少,但没有几个人进过皇陵,所以徐白鬼的名头在那时可响了。

“不过多年前听说他为了一座大墓,独自一人去了西南边陲,从此便没有了音信,江湖都传言他已经死在了那里。没想到他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一名黑脸的战士了。”

“有你这么形容的吗?!”徐卫东怒道,“什么叫摇身一变?咱那是弃暗投明,投笔从戎!”

我扭头对徐卫东说道:“徐排长,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弃暗投明,又是如何投笔从戎的?为什么脸上又变得黝黑了,当兵以后晒的?还是什么尸毒的后遗症痊愈了……”

“别吵!快听——好像要来水了!”徐卫东厉声打断了我的提问,指了指前面的棺床。

果然,棺床那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看来间歇泉终于要喷涌了。谢天谢地,我们三人赶紧起身跑到棺床旁边,都把目光投向了那颗放在北极星位置上的定向珠,睁大了眼睛准备见证奇迹的发生。

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大,“华盖”的泉眼位置上开始汩汩地冒出和前两次一样的红水来。水一流出,便开始沿着星图上的点线沟槽四散流动,就像有很多看不见的手同时在用红墨绘制着棺床上的星图,正把一幅画卷快速地展开在你的眼前,感觉真的很奇妙。

当水流到了北极星的位置之后,定向珠也随之浮起。但它并不是完全漂在水的上面,而是半悬浮于水中,珠子的一大半仍旧没在水里。这完全证明了沈芳华之前的判断,这颗定向珠的密度确实是古人精心计算好的。

很快,定向珠便被水流从北极星的位置上沿着沟槽推到了北斗七星斗身的第一颗星“天枢”的位置上,继而顺流直下,按照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的顺序走遍了七星,最后沿着星图最外部轮廓的沟槽滑落到了棺床下正南方的一块青石板上。

随着流水不断地淌下棺床,滑落在青石板上的定向珠又在水流的推动下开始移动了,我们三人立刻紧跟上前。这么小的珠子在这么大的黑暗环境里流动,而我们只有手上的几点亮光,所以它一旦离开我们的视线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

红色的流水在地面的青石板上四散流淌,绘制着奇妙的纹路。这颗定向珠在水流的推动下,沿着连通的沟槽,穿梭于各个青石板之间,由于沟槽的宽窄和内部高低程度的不同,它的移动速度也是忽快忽慢,有时就在我们以为它无法在某处转弯继续前行之时,周围的纹路中便会涌来其他的支流再次给它以动力,实在是精巧至极。我估计如果此时可以从上方鸟瞰的话,就能知道四散的水流正在绘制的是什么样的一幅图画了,相信它绝对比最大规模的多米诺骨牌倒塌还要壮观。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无心去分析古人的杰作了,只是牢牢地盯住定向珠,脚下跟着它快速地移动,生怕失去它的踪迹。

到后来定向珠的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我们已经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就在我已经开始喘大气的时候,它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定睛一看,这里正好是一块青石板的中心点,两条螺旋状沟槽的交汇处,两道水流一正一反从这里经过,形成一个微小的回旋旋涡,定向珠此刻正在这个迷你旋涡中来回地旋转着。

“看来就是这里了。”徐卫东说道。他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是这个房间的东南角,离棺床所在的中心位置已经很远了。

“嗯,应该是这里。正东南方向,‘地户’所在的位置。”沈芳华附和道。

这“地户”也是“天星风水”理论里的名词之一,与之相对的还有“天门”。《素问》里有云:“奎壁角轸,则天地之门户也。”

奎壁角轸是二十八星宿里的四宿。在方位上“奎”是西方七宿里最靠北的,“壁”是北方七宿里最靠西的,二者之间就是正西北方向即“天门”;“角”是东方七宿里最靠南的,“轸”是南方七宿里最靠东的,二者之间就是正东南方向即沈芳华所谓的“地户”。

我当时虽然尚不了解“天星风水”,听不懂什么“地户”,但看定向珠所停的位置,心里也有了个大概。我问他们俩道:“咱们不会是还要往下走吧?”

沈芳华笑道:“你算说对了,通道的入口应该就在这块青石板的下面。”她的语气听上去还挺高兴。

“我说沈大夫,咱们再往下走岂不是离地平面更远了吗,你不至于这么欢欣鼓舞吧?”我对她说道。

“人家沈家小姐是来找东西的,现在有了眉目自然是要高兴的。难道唐通讯你忘了?”徐卫东忽然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沈芳华闻言淡淡地说:“徐白鬼,找不找东西是我的事。你又不是棒槌,应该清楚目前这和咱们逃生并没有什么相悖的地方。如果你有其他出去的方法,请讲。”

徐卫东不阴不阳地笑了笑,没有接沈芳华的话。他弯腰把石板上的定向珠捡起来放进了口袋,然后解下了身后的步枪,将枪口上的刺刀扎进了青石板的接缝处,用力撬了起来。

也不知是徐卫东天生神力,还是这块石板太轻,随着他不断地加大力度,青石板果然被他慢慢撬得抬了起来。我一见赶紧上去帮忙,用手抠住翘起的石板边缘向外翻,在我们两人的合力下,这块青石板终于被掀开了。与此同时,一股阴冷的气流立刻从下面吹了出来,我在旁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石板下面的确是一个通道,看宽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过,一级级人工修建的石阶直通到更为幽深的地下,黑暗之中根本看不到尽头。

“你先请吧,沈家小姐。”徐卫东冲着沈芳华摆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沈芳华冷哼一声,拿起阴阳灯(就是那盏特制的酒精灯,前面徐卫东曾说过此物名为阴阳灯),迈步就要往里走。

“等等!”我一把拉住了沈芳华,对他们低声说道,“都先别说话,你们仔细听——”

有一个微弱而又熟悉的声音从通道里幽幽地传了出来,那是婴儿的啼哭声!那个把我们从地上引到这里的啼哭声!


第十三章 是人是鬼

片刻之后,婴儿的啼哭声戛然而止。

“这是怎么回事?”沈芳华的脸色很不好看,脑子里似乎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余震发生之前的那一幕,开口道:“沈大夫,我不知道现在说合不合适。咱们俩在千年神鸮的那个房间时,我曾模模糊糊地看到琥珀里面的肉尸眼皮抖动,好像是要睁开眼睛似的。不过后来余震发生了,我顾着逃命,是不是眼花看错了也不好说。不知道沈大夫你有没有注意到?”

“你的意思是……”沈芳华闻言看了看我,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徐卫东此时反倒异常镇定,显示出了江湖前辈的风范,他开口道:“我以前虽然没有进过风水镇,但是大墓确实下去过不少,也碰上过很多次古尸起尸的情况,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比如婴儿棺、尸胎什么的也都见过。但是说实话,我从没在墓里听见过小孩哭。

“不过行话说得好:神仙老虎狗,都得过过手。既然别无他路,哪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咱们也只能下去看个究竟了。总不能因为两下哭声,咱们就困在这里等死。我就不信,在这个根本不是用来葬人的风水镇里,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算真有一个小僵尸起尸了,照样搞的定。这样吧——”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安排,“唐通讯,你把矿灯给我,我在前面打头阵;沈家小姐走在中间;唐通讯你负责垫后。你们看怎么样?”

徐卫东又对沈芳华笑了笑:“得啦,沈家小姐,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想我不管,但江湖规矩,我毕竟是你的前辈,哪能让你打头炮蹚雷呢,这要是传出去说我徐白鬼占小辈的便宜,我这脸还往哪儿搁?况且你们沈家要是知道了,更得数落我家的不是了。呵呵。”他的语气颇显豪迈。

听人劝,吃饱饭。我和沈芳华对徐卫东的安排均无异议。三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备,便依次进入通道之中。

进入通道之后,我们把全部的照明设备都打开了,徐卫东手里的矿灯、沈芳华的阴阳灯,还有我手里的一个手电筒,因为这条通道很窄,所以我们周围一下子就被照得很亮。

这是一条精美的通道。说它精美,是因为这条通道的四壁,包括我们脚下的台阶全部是由汉白玉做成的。而且除了台阶上没有纹饰,通道的左右两面还有顶上全部浮雕了各种图案,立体感极强。虽说这条通道只有一人多宽,但是由于光线照不到尽头,谁也不清楚它一直向地下延伸得有多长。如果这条通道全部都是按照此种工艺建造的,真想象不出古人为此耗费了多少人力和物力。

“太牛了!古人真是不得了啊!”面对如此壮观的景象,我惊叹不已。

“不太对劲儿啊。”徐卫东在前面应声道,“风水镇这种东西是用来改变一地的风水的,通常是把凶地转化为吉地。所以建造风水镇这种事一般是由当地的居民和大户共同集资来办的,是一种民间行为。当然,也不排除地方官府会出一部分资来捐助修建。但是,这个风水镇太奇怪了。光先前的棺床星图和青石板引流工程所用的人力物力,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而现在这条全汉白玉的甬道,四壁雕花,凹凸错落,工艺精湛至极,要不是稍微窄一些,简直跟唐代皇陵的墓道差不多了。这绝对不是民间集资或地方官府出资就能干得了的,就算有足够的钱和人,要做出这种效果,也必须得汇集大批的顶级工匠才行。”

“那你的意思是……”我追问道。

“我看这个风水镇的建造像是国家行为,或者是由当时的中央政府督造的。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会聚齐那么多的人财物。”徐卫东回答道,“我说过像风水镇这种形制,里面埋藏的镇物虽然都很特殊,但由于都是风水之物,所以大多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如今看咱们这个风水镇的规模,这句话我恐怕要收回了。”

“哦,那看来这下面会有国宝喽?”我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兴奋。

“呵呵,那我可说不准。你得去问沈家小姐了。”徐卫东说着瞟了一眼沈芳华。

我也立刻把目光投向她,希望沈芳华能透露一些信息。她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找东西,自然知道的要比我们多。可沈芳华根本不接这个茬儿,只道:“你们到底走不走,还是接着在这儿聊天?”

徐卫东早就预见到沈芳华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见此便不再多话,提着矿灯继续前行。脚下的汉白玉台阶很滑,一路下行,稍微不小心就会让人打个趔趄,但徐卫东依然走得很快,步伐也很稳健,沈芳华亦是如此。

“徐排长,这条道上不会有什么机关陷阱吧,咱们走这么快没问题吗?”我一边加紧留意脚下快步跟上他们,一边问道。

“没问题,放心吧。这是风水镇,不是墓道。你看脚下是一路往下的汉白玉台阶,就跟楼梯差不多,并不是陵墓里那种水平的平板甬道,藏不了什么翻板、落石之类的机关,防人的机关都设在引路棺那一层了。而且咱们是通过定向珠找到的入口,肯定是正路,设计者就是让后来人从这条道走的,所以不会有什么陷阱。”徐卫东很是自信。

“这样啊,安全就好……”他的话很有说服力,我的步伐也放开了很多。哪知我的“好”字刚一出口,身后就传来了“嘭——”的一声,余音在狭窄的通道之内回荡不止。

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转身,把灯光向身后照去,但是通道里一切正常,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坏了!”徐卫东惊呼一声,“有人把通道入口的青石板盖上了!”我和沈芳华闻言大惊失色,三人赶紧向回跑去。果然,当我们赶到起点时,发现入口已经被原先的那块青石板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我和徐卫东立刻跑到最上面的一级台阶上,蜷起身子,四只手一起用力往上去推石板,然而我和徐卫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推动它分毫。

“算了,别费劲儿了。”徐卫东把胳膊放了下来,“上面肯定压上别的东西了,不然不会推不起来。”这是肯定的,因为当初我和徐卫东一起掀开这块石板时,它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分量。

“难道这是一种封门的机关……”我嘴上虽然这么问,其实心里明白这根本不可能。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在我和徐卫东掀开石板后,就把它顺手翻了过来挪到了一边。

“狗屁机关!肯定是有人故意下黑手这么干的!”徐卫东恼火地骂道,“这里除了咱们三人肯定还有别人,而且不是好人!”

我知道徐卫东说的没错,但我心里的疑惑却更多了。

第一,这个故意堵住入口的人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也是我们这支65号救援队里的成员?

第二,这支65号救援队是如何组成的?沈芳华、徐卫东、黄明,还有这个下黑手的人,他们应该都是或曾经是做盗墓营生的。这支抗震救灾的队伍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隐藏身份、干盗墓的人聚在一起,这是故意安排的还是巧合?

第三,从这些人的行为举止来看,他们肯定不是一路的。他们齐聚于此,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都是为了寻宝,那个下黑手的人也应该一直尾随着我们才对,为什么会突然现身去封闭通道入口呢,要害我们也得等看见真东西再下手啊。

第四,沈芳华他们要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她为何一直守口如瓶?那东西的价值竟然能让黄明敢于持枪杀人,能让那个神秘人暗中害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五,那个婴儿的啼哭声时隐时现,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妖怪?如果风水镇里的镇物就是它,难道这些人要找的是一个活物?

还有引路棺里的那具干尸,还有……

一切的一切,也许当我看到沈芳华要找的东西后会有些许答案。

“不用管它了,反正咱们也没打算从原路回去。”沈芳华道,“就算把石板推开回到上面,咱们还是和原先一样出不去,所以无所谓,没意义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了。”徐卫东应声道,“那个人如果也是倒斗行内的,就应该知道不管是这里藏着的镇物,还是逃出去的秘道都应该在这下面。可他并不跟踪咱们,还封住了正路的入口,要干什么还真让人想不通。”

“行了,咱们还是继续往下走吧,现在讨论这个确实没用。”我对他们二人说道。我心里迫切地想看看沈芳华到底要找的是个什么东西,只有如此才能解答各种疑问。

我的建议正中沈芳华的下怀,她仰头对徐卫东说道:“走吧,要不我打头阵?”

徐卫东也不答话,撇了我一眼,大步铿锵地迈下台阶,依然走在了最前面。

这条汉白玉的石阶通道确实很长,而且在途中换了好几次方向,大体是呈“之”字形曲折向下,但倾斜的角度不算大,和普通楼房里上下的楼梯差不多。我们三人一边拾级而下,一边观赏着四壁的雕刻。这些汉白玉浮雕也并不相同,伴随着“之”字的每一次换向,左右的雕刻就更换成了另一组,纹饰抽象且夸张,尽管我看不出它究竟表现的是什么内容,但其工艺的精美程度依然深深地震撼着我。

在经过了六次换向之后,或者说到了这条通道第七层的时候,脚下终于不再是向下延伸的台阶了,一条平整的甬道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条甬道的两侧和顶部依然是汉白玉的材质,但是地面却变成了殷红的血色,抬眼望去,就像在地上铺设了一条鲜红的地毯一样。

“咱们下到底儿了。真够深的,感觉这里离地平面已经很远了,比我下过的蒯王墓都夸张……”徐卫东说着停下了脚步。他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血红色的地面,“我的天!这里铺的好像是朱砂玉。”

我闻言也赶紧蹲了下来,仔细观察着脚下,这才发现原来这条红色的通道竟是用圆滑的鹅卵石铺成的,类似公园里用来健身的碎石小路,只不过这里密布的鹅卵石全都温润如玉,鲜红如血。

沈芳华俯身用阴阳灯照了一下,道:“嗯,确实是鸡血石。”

朱砂玉是鸡血石的别称,二者指的是同一种石料,自古价值不菲。

“用这么多的朱砂玉铺路,好大手笔啊。沈家小姐,难怪你这么一往无前的,看来你要找的玩意儿肯定是了不得的东西,呵呵。”徐卫东阴阳怪气地笑道。

“想知道我要找什么东西就赶紧接着走,找到了你不就清楚了吗?”沈芳华显得有些焦急。

“好,今天就借沈家小姐的光,我也开开眼。咱们走。”徐卫东说着便起身向甬道的尽头走去。

这条鸡血石甬道不算长,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来到了它的尽头,这里一下子开阔了很多,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扇青铜门。这扇门差不多有四米多宽,两米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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