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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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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举首动身,所缚悉脱,遂潜起,逐金铤走。计行未得十余里,迟明,不觉已至家,家在府东市。妻儿初疑其鬼。具陈来由。到家五六日,行营将方申其逃。初韦不信,以逃日与至家日不差,始免之。(出《酉阳杂俎》)
  唐朝南康王韦皋镇守蜀地时,有一个左营伍伯。在西山行营,和同火卒学念金刚经。他的性情顽劣,第一天只学得题目,当天夜里,在营外捡柴草,被吐蕃的骑兵抓去。走了一百多里才停下来。天还没亮,就倒在地上,把头发系在木橛上,又用驼毡盖在地上,就睡在那上面。这个人只念经的题目,忽然看见一铤黄金,放光并在前面停下来。他便试着抬头动身,结果所绑的都脱落了。于是就偷偷起身,跟着金铤走,估计走了不到十多里,天还不亮,不知不觉已到家了,家在府东市。妻儿起初疑心他是鬼。他就把经过都说了,到家五六天,行营的将官正要在禀告他的逃跑,起初韦不相信。结果从他逃走之日和他到家的日子一点不差,才免了他的罪。
  宋 衎
  宋衎,江淮人,应明经举。元和初,至河阴县,因疾病废业,为盐铁院书手,月钱两千,娶妻安居,不议他业。年余,有为米纲过三门者,因不识字,请衎同去,通管簿书,月给钱八千文。衎谓妻曰:“今数月不得八千,苟一月而致,极为利也。”妻杨氏甚贤,劝不令往,曰:“三门舟路,颇为险恶,身或惊危,利亦何救?”衎不纳,遂去。至其所,果遇暴风所击,彼群船尽没。唯衎入水,扔得粟藁一束,渐漂近岸,浮藁以出,乃活,余数十人皆不救。因抱藁以谢曰:“吾之微命,尔所赐也,誓存没不相舍。”遂抱藁疾行数里,有孤姥鬻茶之所,茅舍两间,遂诣宿焉,具以事白。姥悯之,乃为设粥。及明旦,于屋南曝衣,解其藁以晒,于藁中得一竹筒。开之,乃金刚经也。寻以讯姥,且不知其详,姥曰:“是汝妻自汝来后,蓬头礼念,写经诚切,故能救汝。”衎感泣请归,姥指东南一径曰:“但寻此去,校二百里,可以后日到家也。”与米二升,拜谢遂发,果二日达河阴,见妻愧谢。杨媛惊问曰:“何以知之?”尽述根本。杨氏怪之,衎乃出经,杨媛涕泣,拜礼顶戴。衎曰:“用何以为记?”曰:“写时,执笔者误罗汉字,空维上无四,遂诣护国寺禅和尚处请添。
  和尚年老眼昏,笔点过浓,字皆昏黑。但十日来,不知其所在。“验之,果如其说。衎更呜咽拜其妻,每日焚香礼经于净室,乃谓杨媛曰:”河滨之姥,不可忘也。“遣使封茶及绢与之。使至,其居及人皆不见。诘于牧竖,曰:”比水涨无涯际,何有人鬻茶?“复云:”路亦并无,乃神化也。“数岁,相国郑公絪为东都留守,乃召衎及杨媛往,问其本末。并令将经来,与其男武职,食月给五千。因求其经,至今为郑氏所尊奉。故岳州刺史丞相弘农公因睹其事,遂叙之,名曰”杨媛徵验“。(出《报应记》)
  宋衎,是江淮人,中明经举人。元和初年,到了河阴县,因病而荒废了学业,做盐铁院的秘书,每月两千钱,娶妻安居乐业。不考虑其他的行业。一年多,有运米进京路过三门的,因为不识字,就请宋衎一齐去。主管记帐,每月给八千文。宋衎对妻子说:“而今几个月得不到八千,假如一个月可得,是很有利可图的。”他的妻子杨氏很贤惠,劝他不要去,说:“三门是水路,非常险恶,人身遇到危险,利有什么用呢?”宋衎不听,就去了。到了那个地方,果然遇到风暴袭击,那些船都沉没了。只有宋衎进到水里,摸着一捆粟藁,渐渐漂近岸边。浮藁靠岸,于是得救。其余几十人都没得救。他抱着藁而拜谢道:“我这小命,是你赐给的,一定要保存,决不抛弃。”于是抱着藁快走了几里,到一个老妇人卖茶的地方,有两间茅草房,就到那里去住,并把经历的事告诉她。老妇人同情他,于是为他准备了粥饭,等到第二天早晨。在屋南面晒衣服,解开藁来晒,在藁中得到一个竹筒,打开,却是金刚经。过了一会就问老妇人,也不知道那里的详细情况。老妇人说:“这是你的妻子从你出来之后,蓬头礼念,写经的心恳切,所以能救你。”衎感动流泪请求回去,老妇人指着东南一条道说:“只从这走,走二百里,后天就可以到家了。”并给他二升米。衎便拜谢出发。果然二天到达河阴。看见妻子惭愧谢罪。杨媛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衎便从头说起,杨氏感到奇怪。衎就拿出经书,杨媛哭泣。顶礼膜拜。衎说:“用什么做记号呢?”
  说:“写的时候,执笔的人误用罗汉字,空维上没有四,就到护国寺禅和尚那里请添上,和尚年老眼花,笔点很重,字迹都昏黑。只是十天来,不知道它那里去了。”拿出来验证,果然象她说的那样。衎更加呜咽拜谢他的妻子。于是每天焚香在静室里拜经,并对杨媛说:“河滨的老妇人,不可以忘了。”就派人拿茶和绢送给她。使者到了,那个房子和人都不见了,向牧童打听,说:“已到了水涨无边的时候,哪里有人卖茶?”并且说:“并没有什么路,是神的点化。”几年后,相国郑公因做东都留守,才召回衎和杨媛,问他们的经历,并让他把书拿来。给他儿子武官职位,每月给他五千钱,并向他索取那个经书。至今被郑氏所供奉。岳州刺史丞相弘农公因目睹了这一事,才讲叙这件事。取名为“杨媛徵验”。
  陈 昭
  唐元和初,汉州孔目典陈昭,因患病,见一人著黄衣至床前云:“赵判官唤尔。”昭问所因,云:“至自冥间,刘辟与窦悬对事,要召为证。”昭即留坐,逡巡又一人手持一物如球胞,前吏怪其迟,答曰:“只缘此,候屠行开。”因笑谓昭曰:“君勿惧,取生人气,须得猪胞,君可面东侧卧。”昭依其言,不觉已随二吏行,路甚平。可十里余,至一城,大如府城,甲士守门。及入,见一人怒容可骇,即赵判官也,语云:“刘辟败东川,窦悬捕牛四十七头,送梓州,称准刘辟判杀。辟又云:‘先无牒’。君为孔目典,合知事实。”未及对,隔壁闻窦悬呼:“陈昭何在?”及问兄弟妻子存亡。昭即欲参见,冥吏云:“窦使君形容极恶,不欲相见。”昭乃具说杀牛实奉刘尚书委曲,非牒也,纸是麻,见在汉州莱私房架上。即令吏领昭至汉州取之,门馆扃锁,乃于节窍中出入。委曲至,辟乃无言。赵语昭:“尔自有一过知否?窦悬所杀牛,尔取一牛头。”昭未及答,赵曰:“此不同人间,不可假也。”须臾,见一卒挈牛头而至,昭即恐惧求救。赵令检格,合决一百,考五十日。因谓昭曰:“尔有何功德?”昭即自陈:“曾设若干斋,画佛像。”赵云:“此来生福耳。”昭又言:“曾于表兄家读金刚经。”赵曰:“可合掌请。”昭如言。有倾。见黄袱箱经自天而下,住昭前,昭取视之,即表兄所借本也,褾有烧处尚在。又合掌,其经即灭。赵曰:“此足以免。”便放回。令昭往一司。曰生录,按检出修短。吏报云:“昭本名钊,是金旁刀,至某年改为昭,更得十八年。”昭闻惆怅。赵笑曰:“十八年大得作乐事,何不悦乎!”乃令吏送昭,到半道,见一马当路,吏云:“此尔本属,可乘此。”即骑乃活,死半日矣。
  (出《酉阳杂俎》)
  唐元和年初,汉州孔目典陈昭,因得病看见一个穿黄衣的人到了床前说:“赵判官叫你。”昭问原因,答道:“到了冥间刘辟与窦悬对事,要召你为证。”昭即留他坐下。徘徊之际来一人手拿一物象球胞,前来的官吏怪他来晚了。答道:“只因为这个,等屠户开门。”于是笑着对昭说:“你不要害怕,取生人气,须用猪胞。你可面向东侧趴下。”昭按他的话做,不知不觉已经随着两个官吏走了,路很平,走了十多里,到了一城。大得象府城。甲士守门,等到进去,看见一个人怒色吓人,就是赵判官。说道:“刘辟在东州吃了败仗,窦悬捕牛四十七头,送往梓州,说是刘辟批准宰杀。刘辟又说:事先没有命令。你做为孔目典,应当知道事实经过。”还没有来得及对证,听到隔壁的窦悬喊:“陈昭在哪里?”
  并问他兄弟妻子存亡的事,昭就想见他。冥吏说:“窦悬形体面容很丑,不想让你相见。”
  昭就都说了杀牛的事,确是奉刘尚书的命令,没有文牒,纸是麻的,在汉州某某私房的架上。于是就派官吏领昭至汉州去取,门馆上锁,就在节窍中出入,委曲到了,辟无言可对。
  赵对昭说:“你自己也有一个过失知道吗?窦悬所杀的是牛,你取走一牛头”。昭没来得及回答,赵说:“这里不同于人间,不可做假。”不一会,看见一个士兵带着牛头到来。昭立刻恐惧求救。赵命检验规定,应判打一百杖,考五十天。于是对昭说:“你有什么功德?”
  昭就自己陈述:“曾设了若干斋戒,画佛象。”赵说:“这是来生的福罢了。”昭又说:“曾在表兄家读金刚经。”赵说:“可合掌请经。”昭按他的话做,过了一会,见黄袱箱经从天而降,落在昭前,昭取而看,就是表兄所借的那本,边上有烧的地方还在。又合掌请,那个经书就没了。赵说:“这足以赦免了你。”便放他回去。令昭去一司,说他的福禄,拿出来看他寿命的长短,官吏说:“昭本名钊。是金旁刀。到了某年改为昭,再得十八年的寿命。”昭听到以后很惆怅。赵笑着说:“十八年可大作乐事,为什么不高兴呢?”于是让官吏送昭。到了半路,看见一匹马挡在路上,官吏说:“这本属于你,可乘上这匹马走。”于是骑上马就复活了。他已死半天了。
  卷第一百七 报应六(金刚经)
  王忠干 王偁 李元一 鱼万盈 于李回 强伯达 僧惟恭 王淝
  董进朝 康仲戚 吴可久 开行立 僧法正 沙弥道荫 何老 勾龙义 赵安
  王忠干
  唐大(“大”原作“元”,按旧唐书讨李同在文宗大和间,“元”当是“大”字之误。)和三年,李同捷阻兵沧(原本“沧”下有州字,据明抄本删。)景,帝命李祐统齐德军讨之。初围德州城,城坚不拔。翌日又攻之,自卯至未,伤十八九,竟不能拔。时有齐州衙内八将官健儿王忠干,博野县人,长念金刚经,积二十余年,日数不缺。其日,忠干上飞梯,将及堞,身中箭如猬,为卯木击落。同火卒曳出羊马城外,置之水濠里岸。祐以暮夜,命抽军,其时城上矢下如雨,同火忙,忘取忠干尸。忠干即死,如梦,至荒野,遇大河,欲渡无因,仰天哭。忽闻人语声,忠干见一人,长丈余,疑其神人,因求指营路。其人云:“尔莫怕,我令尔可得渡此河。”忠干拜之,才头低未举,神人把腰,掷之空中,久方著地。忽如梦觉,闻贼城上交二更。初不记过水,亦不知疮,抬手扪面,血涂眉睫,方知伤损。乃举身强行,百余步却倒,复见向人持刀叱曰:“起起!”忠干惊惧,走一里余,坐歇,方闻本军喝号声,遂及本营。访同火卒,方如其身死水濠岸里,即是梦中所过的河也。
  (出《酉阳杂俎》)
  唐朝元和三年,李同捷在沧州景州一带阻止兵进。皇帝命李祐统帅齐德军讨伐他。起初围德州城,城坚固不能拿下。第二天又攻打,从卯时到未时,共伤了十八九个人,竟然不能攻下。当时在齐州衙内有个八将官健儿王忠干,是博野县人,常念金刚经,一共二十多年,一天也不缺。有一天,忠干上飞梯,将要到城墙上,身上中箭象刺猬一样,被雷木击落。同伙兵卒把他拉到羊马城外,把他放在水濠岸里。李祐见天黑了,于是命撤军。当时城上箭如雨下,同伙忙乱之中,忘记带走忠干的尸体。忠干已经死了,就象做梦一样,到了荒野。遇见一大河,欲要过去又没有凭借的东西,就仰天大哭。忽然听到人说话声,忠干看见一人,一丈多高。忠干疑心他是神人,因此向他请求指条通向军营的路。那个人说:“你不要害怕,我可让你渡过这条河。”忠干拜谢他,才低头还没抬起来,神人便搂住他的腰,把他扔到空中,很久才落地。忽然象梦醒了一样,听到贼城上打二更。起初不记得自己过河,也不知道是受伤。抬手摸脸,满脸是血,才知道受了伤,于是站起来强走,走了一百多步就又摔倒了,又看见先前的那个人拿着刀呵叱道:“起来,起来!”忠干惊慌害怕,走了一里多路。坐下来休息,正听到本军的号令声,于是就到了本营。问同伙兵卒,才知道自己死在水濠岸里,就是梦中所过的河。
  王偁
  王偁家于晋州,性顽鄙。唐元和四年,其家疾疫,亡者十八九,唯偁偶免。方疾,食狗肉,目遂盲,不知医药,唯祷鬼神,数年无报。忽有一异僧请饭,谓曰:“吾师之文,有金刚经,能排众苦,报应神速,居士能受之乎?”偁辞愚,又无目,固不可记。僧劝写之。偁从其言,得七卷,请僧诵之。数日,梦前僧持刀决其目,乃惊寤,觉有所见,久而遍明,数月如旧。偁终身转经不替。(出《报应记》)
  王偁家住在晋州,为人固执粗俗。唐元和四年,他家人得了瘟疫,死了十八九个人,唯独王偁得免。他正得病,吃了狗肉眼睛就失明了,不知道求医用药,只是祈祷鬼神,几年也没有报应。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和尚前来化斋,对他说:“我师傅有金刚经,能排除众人的苦难,报应很快,你能念吗?”王偁言称自己笨,又眼瞎,一定记不住。和尚劝他写下来,王偁听从了他的话,写了七卷,请和尚吟诵。几天后,梦见和尚手拿刀子挖他的眼睛,才惊醒过来,觉得有点能看见了,过了很久眼睛全看见了,几个月之后就和原先的一样。王偁便终身撰写经书不停。
  李元一
  李元一,唐元和五年任饶州司马。有女居别院,中宵忽见神人,惊悸而卒,颜色不改。
  其夫严讷自秦来,至苍湖,恍惚见其妻行水上而至。讷惊问之,妻泣曰:“某已亡矣,今鬼也。”讷骇异之。曰:“近此雁浦村,有严夫子,教众学,彼有奇术,公往恳请哀救,某庶得复生矣。”讷后果见严夫子,拜谒泣诉,尽启根本。严初甚怒:“郎君风疾,何乃见凌!”讷又拜悲泣,久乃方许,曰:“杀夫人者,王将军也。葬在此堂内西北柱下,可为写金刚经,令僧转读,于其所祠焉,小娘子必当还也。”讷拜谢,疾往郡城。明日到,具白元一,写经,速令读之。七遍,女乃开目,久之能言,愧谢其夫曰:“兹堂某柱下,有王将军枯骨,抱一短剑,为改葬之,剑请使留,以报公德。”发之果验,遂改瘗,留其剑。元一因写经数百卷,以施冥寞。(出《报应记》)
  李元一,唐代元和五年任饶州司马。有一个女儿住在另一个院中。半夜中忽然看见神人,惊吓而死,她的颜色并不改变。她的丈夫严讷从秦来,到达苍湖。恍恍惚惚地看见他的妻子从水上走过来。严讷惊讶地问。他的妻子哭泣着说:“我已经死了。今天成了鬼了。”
  严讷惊讶而奇怪。他的妻子又说:“离这不远有个雁浦村。有一个严夫子。教了许多学生,他有奇术。你去恳请哀救,我差不多能够复活。”严讷以后果然见到了严夫子。拜见哭泣地把事情的始末完全告诉了他。严夫子起初很生气:“你妻是不是得上急病,怎么来欺负我?”严讷又哭泣又拜请,很久,严夫子才答应了,说:“杀死你夫人的是王将军,他葬在这厅堂内西北的柱子下,你可以写金刚经。让和尚为她诵读,就在那被害处供奉,你的娘子一定能复活。”严讷拜谢,快速地去了郡城。第二天就把这些事告诉了元一。于是元一去写经书,并让和尚诵读了七遍经书。他的女儿才睁开眼睛,过了很久才能说话。她惭愧地感谢丈夫说:“在这厅堂某某柱子下,有王将军的尸骨,抱着一只短剑。改换一个地方埋葬他,把他的剑留下,来报答您的恩德。”挖开后果然如说的那样。于是改葬王将军,留下他的剑。元一于是写经书几百卷,以报答冥间的恩德。
  鱼万盈
  鱼万盈,京兆市井粗猛之人。唐元和七年,其所居宅有大毒蛇,其家见者皆惊怖。万盈怒,一旦持巨棒,伺其出,击杀之,烹炙以食,因得疾,脏腑痛楚,遂卒,心尚微暖。七日后苏,云:初见冥使三四人追去,行暗中十余里,见一人独行,其光绕身,四照数尺,口念经。随走就其光,问姓字,云:“我姓赵名某,常念金刚经者,汝但莫离我。”使者不敢进,渐失所在。久之,至其家,万盈拜谢曰:“向不遇至人,定不回矣。”其人授以金刚经,念得遂还。及再生,持本重念,更无遗缺,所疾亦失。因断酒肉,不复杀害,日念经五十遍。(出《报应记》)
  鱼万盈,是京兆市井中的粗野之人。唐朝元和七年。他所住的房子有大毒蛇,他的家人看见都惊恐害怕。万盈发怒,一天拿着一根大棒,等蛇出来,就把它打死了,并且烹烤而食因此得了病,五脏六腑疼痛难忍,于是就死了。但心还是暖热的,七天后才复苏。他说:“刚看到冥间的使者三四个人追出去,在黑暗中走了十多里,看见一个人独自行走,光围绕着他的周身,四下里照出去几尺,嘴里念着经。就借着光跟着他走。问他姓名,他说:”我姓赵名某,常念金刚经的人,你只是别离开我。“使者就不敢靠近,渐渐地不见了。过了很久,便到了他家,万盈拜谢说:”先前不遇到你,一定不能回来了。“那个人送给他金刚经,念完后就复活了。再生后,拿着经书念,更不敢有一点马虎遗漏,所得的病也没了。万盈于是断绝酒肉,不再杀生,每天念五十遍经。
  于李回
  于李回举进士,唐元和八年,下第将归。有僧劝曰:“郎君欲速及第,何不读金刚经?”遂日念数十遍。至王桥宿,因步月,有一美女与言,遂被诱去。十余里至一村舍,戏笑甚喧,引入升堂,见五六人皆女郎。李回虑是精怪,乃阴念经,忽有异光自口出,群女震骇奔走。但闻腥秽之气,盖狐狸所定,榛棘满目,李回茫然,不知所适。俄有白犬,色逾霜雪,似导李回前行,口中有光,复照路,逡巡达本所。后至数万遍。(出《报应记》)
  于李回考进士,唐朝元和八年,应举落第而回。有一次和尚说:“你想很快地中举,为什么不读金刚经呢?”于是李回便每日念几十遍。有一次去王桥住下,在月下散步,忽然有一个美女和他说话,他便被诱骗而去,走了十多里路到了一个村舍,戏笑声很大,美女把他领进正堂,看见五六个人都是女郎。李回想到这是妖精,就暗中念经。忽然有一道异光从口中射出,群怪惊骇而逃走。只闻到了腥秽的气味,这大概是狐狸的住所。李回一看,到处是荆棘,李回茫然不知所措。不一会,有一只白色的狗,颜色比霜雪更白,好象引着李回往前走,口中也有光,又照着前面的路,曲折地到达他住的原处。以后他念经达到几万遍。
  强伯达
  唐强伯达,元和九年,家于房州,世传恶疾,子孙少小,便患风癞之病,二百年矣。伯达才冠便患,嘱于父兄:“疾必不起,虑贻后患,请送山中。”父兄裹粮送之岩下,泣涕而去。绝食无几,忽有僧过,伤之曰:“汝可念金刚经内一四句偈,或脱斯苦。”伯达既念,数日不绝。方昼,有虎来,伯达惧甚,但瞑目至诚念偈。虎乃遍舐其疮,唯觉凉冷,如傅上药,了无他苦,良久自看,其疮悉已干合。明旦,僧复至,伯达具说。僧即于山边,拾青草一握以授,曰:“可以洗疮,但归家,煎此以浴。”乃呜咽拜谢。僧抚背而别。及到家,父母大惊异,因启本末。浴讫。身体鲜白。都无疮疾。从此相传之疾遂止,念偈终身。(出《报应记》)
  唐朝元和九年,强伯达家住在房州,祖传的疾病,子孙后代,都患风癞病,已二百年了。伯达刚到二十岁就患了这种病,对他的父兄说:“病一定不能好,担心的是留下后患,请把我送到山里去。”父兄带着粮食把他送到岩石下,洒泪而别。伯达绝食不久,就有一个和尚路过这里,同情他说:“你可以念金刚经里一个四句的偈语,也许能摆脱这种苦痛。”
  伯达就念经,几天不停。一天白天,有老虎来,伯达非常恐惧,只是闭着眼睛一心念经,老虎就舐遍了他全身的疮。他只觉得凉冷,象敷上了药一样,他一点也没有痛苦,过了好一会他自己一看,身上疮全都已愈合。第二天早晨,和尚又到了,伯达都告诉了他,和尚就在山边,拾来一把青草给他说:“可以用它洗浴,只管回家,把这草煮了之后洗浴。”伯达流泪拜谢。和尚抚摸着他的后背而走。他到家中,父母非常惊异,于是他把经过说了一遍。用草液洗完,身体便变得白净,都没有疮病了。从此祖传的病就没有了,伯达便终身念经。
  僧惟恭
  唐荆州法性寺僧惟恭,三十余年念金刚经,日五十遍,不拘僧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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