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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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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和九年,罗立言为京兆尹,尝因入朝。既冠带,引镜自视,不见其首。遂语于季弟约言。
  后果为李训连坐,诛死。(出《宣室志》)
  尚书柳公济,在唐朝大和年间奉旨讨伐李同揵。已经发兵了,不长时间指挥作战的旗杆忽然折断了。外人有看见的感叹说:“大将军发兵,他的门旗以及帅旗折断的,军队一定会失败,不然的话,上将军也得死。”几个月以后,公济果然死了。凡是军队出征,如果有乌鸢跟随在他们后面,都是失败灭亡的征兆。有个叫曾敬云的,曾经当北都的裨将,在李师道叛逆时,他曾率领军队数千人,每次出兵,都有乌鸢跟随在他们后面。这样他的军队就败。
  这样习以为常。后来他舍家去当和尚,住在太原凝定寺。大和九年,罗立言任京兆尹。有一次因要入朝,穿好衣服戴上帽子,拿来镜子照一下,看不见自己的头。于是告诉了二弟罗约言。后来他果然被李训的事株连,被处死。
  王涯
  唐(“唐”原作“宋”,据明抄本、陈校本改。)永宁王相涯三怪。淅米作人苏闺,本是王家炊人,至荆州方知。因问王家咎征。言宅南有一井,每夜常沸涌有声。昼窥之,或见铜叵罗,或见银熨斗者,水腐不可饮。又王相内斋有禅床,柘材丝绳,工极精巧。无故解散。各聚一处。王甚恶之,命焚于灶下。又长子孟博晨兴,见堂地上有凝血数沥,踪至大门方绝。孟博遽令铲去。王相初不知也。未数月及难。(出《酉阳杂俎》)
  唐朝永宁丞相王涯家中有三件怪事。淘米的佣人苏闺,原来是王家做饭的厨师,到了荆州才知道。因此向他问王家的凶兆。他说:王家宅院南边有一个井,每天晚上常常有沸腾奔涌的声音,白天看那井,有时发现铜酒卮,有时发现银熨斗,井水腐臭不能饮用。又一件是王丞相内斋有个禅床,用贵重的木料精心制做。作工非常精巧,有一天无故散了架,各自集聚一处,王涯很讨厌,命人在灶房烧毁。还有一件是长子孟博早晨醒了,看见厅堂地上有很多血迹,踪迹直到大门才不见了,孟博马上叫人铲去,王丞相起初不知道。没过几个月就遭到大难。
  王潜
  唐大和,王潜为荆南节度使。无故有白马驰入府门而毙,僵卧塞途。是岁而潜卒,此近马祸也。(出《因话录》)
  唐朝大和年间,王潜任荆南节度使。有一天,有一匹白马无缘无故跑到门前而死,僵卧在路上挡住通道,这一年王潜就死了。这就近于马祸。
  韩约
  韩约,唐大和中为安南都护。时土产有玉龙膏,南人用之,能化银液。耆旧相传,其膏不可赍往,犯者则为祸耳。约不之信,及受代还阙,贮之以归。时为执金吾,果首罹甘露之祸,乃贪利冒货之所致也。(出《补录记传》)
  韩约在唐朝大和年间任安南都护,当时有一种土产叫玉龙膏。安南人用它,能化解银液。世代相传,这种膏不可带走,违犯的人就会招来祸患。韩约不信这种事,等到受命回京,贮藏玉龙膏回家,当时任执金吾,后果然遭遇甘露之祸,这就是贪图小利冒险所导致的。
  王氏
  唐河阳城南百姓王氏庄,有小池,池边巨柳数栽。开成末,叶落池中,旋化为鱼,大小如叶,食之无味。至冬,其家有官事。(出《酉阳杂俎》)
  唐朝河阳城南的百姓王氏庄。家里有一个小水池,池边有几棵大柳树。开成末年,树叶落到水池里,立刻变成鱼,大小和树叶差不多。吃起来没什么滋味。到了冬天,他们家就有了犯法的事。
  王哲
  唐虔州刺史王哲在平康里治第西偏。家人掘地,拾得一石子,朱书其上曰:“修此不吉。”家人揩拭,转分明。乃呈哲。哲意家人惰于畚锸,自磨,朱深若石脉。哲甚恶之。其月哲卒。(出《酉阳杂俎》)
  唐朝虔州刺史王哲在平康里修建家里的西偏房。他家的仆奴们挖地,拾到一粒石子,上面有用红笔写的字是:“修这房屋不吉利。”家人擦了擦,那字更加清楚。就呈送给王哲看,王哲认为是那些奴仆不愿干活的借口,就自己研磨那石子,但那红笔的字迹就象石纹一样磨不掉,王哲很讨厌它。当月王哲就死了。
  杜牧
  唐杜牧自宣城幕除官入京,有诗留别云:“同来不得同归去,故国逢春一寂寥。”其后二十余年,连典四郡。后自湖州刺史拜中书舍人,题汴河云:“自怜流落西归疾,不见春风二月时。”自郡守入为舍人,未为流落,至京果卒。(出《感定录》)
  唐朝杜牧从宣城幕任新职入京,写诗留别说:“同来的不能一同归去,在旧地正逢春天一人多么寂寞。”这以后二十多年,连续主管四郡。后来从湖州刺史再升为中书舍人。题诗汴河说:“自觉可怜流落在外西归得快,不能在二月再见春风了。”从郡守升为舍人,虽然没有流落,但到了京城果然死了。
  卢献卿
  范阳卢献卿,唐大中中举进士,词藻为同流所推。作《愍征赋》数千言,时人以为庾子山《哀江南》之亚。连年不中第,荡游衡湘,到郴而病。梦人赠诗云:“卜筑郊原古,青山唯四邻;扶疏绕屋树,寂寞独归人。”献卿旬日而殁。郴守为葬之近郊。果以夏初,皆符所梦者。(出《本事诗》)
  范阳人卢献卿,唐大中年间中举进士。诗文被同辈人所推举。作的《愍征赋》有几千字,当时的人都认为仅次于庾子山《哀江南》的文章。但他连年也没有考取功名。于是在衡湘一带荡游。到了彬城就病倒了。曾梦见有人赠给他一首诗说:“我算你将在古郊原上筑屋,四邻只有青山。绕屋的树木枝叶繁茂。你自己归去多么寂寞。”献卿十多天后就死了。
  郴州太守在近郊埋葬了他。时间果然是夏初,与所梦到的都相符。
  卢骈
  唐卢骈员外,才俊之士。忽一日晏抵青龙精舍,休僧院,词气凄惨,如蓄甚忧,其呼嗟往复于轩槛间。僧问不对。逮夜将整归骑,徘徊四顾,促命毫砚,题于南楣曰:“寿夭虽云命,荣枯亦太偏;不知雷氏剑,何处更冲天。”题毕,草草而去。涉旬出官,未逾月卒。其诗至今在院,僧逢其人,辄话其异。(出《唐阙史》)
  唐朝有个员外叫卢骈,是个俊美有才能的士人。忽然有一天赴宴到青龙精舍。后在僧院里休息。说话言谈的语气凄惨。好象有忧愁积压了很久似的,长呼短叹往返在门窗间。僧人问他他也不回答。到夜晚就要整鞍备马回去。徘徊着四下看,急忙让人拿来笔砚,在南门框上面题一首诗:“长寿短命虽说在天,要说荣枯也太偏激。不知道雷氏宝剑,在何处冲天而起。”题完后,急忙走了。经过十多天当了官,未过一个月就死了。他的诗到现在还在寺院里,僧人碰到人就说这是怪事。
  封望卿
  唐封望卿,仆射敖之子。杜邠公悰镇岐下,自省中请为判官。其所常居室壁,有笔洒墨迹者。望卿一日,忽以指爪尽掐去之,其色如丧。洎侍儿或问其故,望卿默不应。无何病甚,谓侍儿曰:“记吾前日以指瓜掐墨迹否?吾其时恶之,不能语汝。每点乃一鬼字。数日而卒。(出《玉泉子》)
  唐朝的封望卿,是仆射敖的儿子。杜公邠悰镇守岐下,从省中把他请来作判官。他常住的屋墙上有笔洒的墨迹。有一天,望卿忽然用指甲全都把墨迹掐去了,他的脸色象死人一样,等到侍童来了就问他这是什么原因,望卿沉默不语,不长时间就病得很历害。对侍童说:“你记得我前些天用指甲掐去墨迹的事吗?我那时特别讨厌它,不能告诉你,那每一点都是一个鬼字。”几天后病死了。
  崔彦曾
  荥阳郡城西有永福湖,引郑水以涨之。平时环岸皆台树花木,乃太守郊劳班饯之所。西南壖多修竹乔林,则故徐帅崔常侍彦曾之别业也。唐咸通中,庞勋作乱。彦曾为贼执,湖水赤如凝血者三日。未几而凶问至。昔河间王之征辅公袥也,江行,舟中宴群帅,命左右以金碗酌江水。将饮之,水至忽化为血,合座失色。王徐曰:“碗中之血,公袥授首之征。”果破之,则祸福之难明也如是。(出《三水小牍》)
  荥阳郡城西有个永福湖。引入郑水使它充满。平时环绕岸边都修台栽树种上多种花木,这是太守在郊外慰劳饯别用的场所,西南面的空地上多栽竹植树,这是已故徐帅的常侍崔彦曾的副业。唐朝咸通年间,庞勋作乱,崔彦曾被贼人抓获,湖水红得象凝血长达三天。不长时间凶信就到了。过去河间王征讨辅公袥,在江中行船,于船中宴请众帅,命令左右的人用金碗酌取江水,将要饮用。水打上来忽然变成了血。满座的人都变了脸色。河间王慢慢地说:“碗中的血,是公袥被砍头的征兆。”果然打败了公袥。象这样祸福很难断定啰!
  崔雍
  崔雍起居,誉望清美,尤嗜古书图画。故钟王韩展之迹,萃于其家;常宝太真上马图一轴,以为画品之上者。唐咸通戊子岁,授禄二千石于和州。值庞勋构逆,丰沛间贼锋四掠,历阳么(“么”原作“历”,据明抄本改。)郡。右史儒生,非枝拒所及矣,乃命小将赍持牛酒犒贼师,且以全雉蝶活黎庶为请,由是境亡剽戮之患。虽矫为款谕,而密表自陈。时宰有不协者,因置之以法。士君子相吊。后有得崔君所宝画者,轴杪题云:“上蔡之犬堪嗟,人生到此,华亭之鹤虚唳。天命如何。”字虽真迹,不书时日。识者云,闻命之后,无暇及此,其予知耶?复偶然耶?(出《唐阙史》)
  崔雍这个人的起卧动止等日常生活,追求清奇高雅的环境,特别爱好古书古画。所以钟王韩展的墨迹,都荟萃在他家里,以前收藏太真上马图一轴,认为这是绘画的上品。唐朝咸通戊子年,在和州授俸禄二千石。在庞勋反叛时,丰沛之间贼寇所到之处四处抢掠,达到阳么郡。一个右史儒生,不是他的能力所能抗拒的,于是就命令小将带着酒肉犒劳贼军。并且请求他们保全城镇免除百姓性命之危。因此竟没有遭到抢掠杀戮的祸患。虽然假托是皇帝的命令,但还是上表书自己陈述当时这样作的理由,当时的宰相有和他不对付的,因此最后还是以法处置了。当时的仁士君子们都来吊唁。后来有得到崔雍所收藏的宝画的人,看见在轴底下题了几行字说:“上蔡的犬叫得很历害,人生到了这种地步,华亭的鹤也只能空鸣,天命啊,又能怎么样呢?”字虽然真是崔雍的字迹,但没有写时间。有明白此事的人说:“知道自己的命运后,没有闲暇顾及到这些了。”这是自己预知呢,还是偶然呢?
  庞从
  唐昭宗乾宁丙辰岁,朱梁太祖诛不附己者。兖师朱瑾亡命淮海,梁祖命徐师庞从,(旧名“师古”)会军五万于青口。(东晋命谢安伐青州,堰吕梁水,树栅,立七埭为坬,拥其流以利运漕,故谓之青州坬,其实泗水也。浮磬石在下邳。)所屯之地,盖兵书谓之绝地。
  人不驾肩,行一舍,方至夷坦之处。时梁祖命腹心者监护之,统师莫之能御。(明抄本“之能御”作“敢自主”。)未信宿,朱瑾果自督数万而至。从闻瑾亲至,一军丧魄。及战,无敢萌斗志,或溺或浮,唯一二获免。先是瑾军未至前,部伍虚异,尤多怪惊,刁斗架自行于军帐之前。家属在徐州,亦凶怪屡见。使宅之后,素有妖狐之穴,或府主有灾即见。时命僧于雕堂建道场。(盖多狐妖,故画雕于中。)统未亡之前,家人望见燕子楼上,有妇人衣红,白昼凭栏而立。见人窥之,渐移身退后而没。时登楼之门,皆扃鐍之。不数日,凶问至。(出《玉堂闲话》)
  唐昭宗乾宁丙辰年,朱梁太祖诛杀那些不依附顺从他的人。兖军统帅朱瑾逃命到淮海,梁祖命令徐州统帅庞从在青口会合五万军队讨伐朱瑾,但他驻扎军队的地方,都是兵书上所说的绝境,山高路窄,人不能并肩而行,行军三十多里,才到了平坦的地方,当时梁祖又命令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在庞从的身边监护他。虽然他统帅军队。但不能自作主张。连宿两夜,朱谨果然亲自率领几万大军到来。庞从听说朱瑾亲自到来,全军都丧魂落魄,等到战斗开始,庞从的军队都丧失了斗志,有的淹死,有的被俘虏,只有一二个人逃跑了。在朱瑾的军队没有到来以前,部下的兵士们就常闹虚惊,刁斗架自己就跑到军帐前面。家属在徐州,也是多次见到奇异怪象。住宅后面,平常就有妖狐的洞穴。有时主人有灾它就出现,当时让和尚在雕堂前面摆了道场。在统帅庞从的军队没有失败以前,他的家人就看见在燕子楼上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妇人,大白天就靠着栏杆站着,见到人看她,才渐渐后退而消失。当时登楼的门都上了锁。不过几天,坏消息就来了。
  卷第一百四十五 征应十一(人臣咎征)
  李钧 高骈 钜鹿守 陕师 严遵美 成汭 刘知俊 田頵 桑维翰 钟傅
  顿金 湖南马氏 王慎辞 安守范
  李 钧
  唐李钧之莅临汝也,郡当王仙芝大兵之后。民间多警。李钧以兵力单寡,抗疏闻奏。诏以昭义军三千五百人镇焉。乾符戊戌岁也,兵至,营于郡西郭。明年春,钧节制上党杂报到,于是镇兵部将,排队于州前通衢,率其属入衙,展君臣之礼。忽有暴风扬尘,起自军门而南,蟠折行伍,拔大旆十余以登。州人愕眙而顾,没于天际。明日,州北二十里大牛谷野人,得旆以献,帛无完幅,枝干皆摺拉矣。钧至上党,统众出雁门,兵既不戢,暴残居民,遂为猛虎军所杀矣。(出《三水小牍》)
  唐朝李钧来到临汝,临汝郡正处在王仙芝的大军到来之后。百姓很警惕。李钧因为兵力太少,上疏奏闻皇上。皇上下诏让他凭昭义的军队三千五百人镇守。是乾符戊戌年,昭义兵到,驻扎在郡西城外。第二年春天,李钧要求上党的人都来报到,于是上党的军队各将领,在州府前面的大道上排队,率领他们的属下进入州衙门,行君臣的礼节。忽然有一阵大风扬起尘土,是从军营南门刮起的,盘旋在军营中,拔起十多面大旗直上天空,州里的人都惊愕地瞪着眼看着,直到天边没影了。第二天,州北二十里大牛谷的村人,找到大旗来献上,那些旗的布没有完好的了,都被树枝拉扯坏得不成样子。李钧到上党,统率大兵出了雁门,但兵卒不能严格约束自己,军纪不严,残害百姓。于是很快就被猛虎军所杀了。
  高骈
  唐光启三年,中书令高骈,镇淮海。有蝗行而不飞,自郭西浮濠,缘城入子城,聚于道院,驱除不止。松竹之属,一宿如剪。幡帧画像,皆啗去其头。数日之后,又相啖食。九月中,暴雨方霁,沟渎间忽有小鱼,其大如指,盖雨鱼也。占有兵丧。至十月,有大星夜堕于延和阁前,声若奔雷,迸光碎响,洞照一庭。自十一月至明年二月,昏雾不解。或曰:“下谋上之兆。”是时粒食腾贵,殆逾十倍。寒僵雨仆,日辇数十口,弃之郭外。及霁而达坊静巷,为之一空。是时浙西军变,周宝奔毗陵。骈闻之大喜,遽遣使致书于周曰:“伏承走马,已及奔牛。(”奔牛“堰名,在常州西。)今附齑一瓶,葛粉十斤,以充道途所要。”
  盖讽其齑粉也。三月,使院致看花宴,骈有与诸从事诗。其末句云:“人间无限伤心事,不得樽前折一枝。”盖亡灭之谶也。及为秦彦幽辱,计口给食。自五月至八月,外围益急,遂及于难。(出《妖乱志》)
  唐朝光启三年,中书令高骈镇守淮海时,发现蝗虫只爬不飞,从城西浮过护城河,攀缘着城墙进入内城。聚集在道路上和庭院中,驱除也不停止爬行。松竹之类的树木,一宿之间象用剪子剪过一样,布幅上的画像,都被它们咬去了头。几天以后,它们又互相咬食。九月中旬,暴雨则晴,沟渠里忽然发现小鱼,大小如手指,都是下的雨鱼。经卜算说有兵丧。到十月,有颗大星在晚上坠落在延和阁前面,声音好象滚雷,迸发出光亮和破碎的响声,光亮照满庭院。自从十一月到第二年二月,大雾昏沉,长期不散。有人说:这是以下犯上的征兆。当时米价昂贵,是过去的十多倍,因寒冷和大雨而僵卧倒地的人,每天用车拉出几千口,都扔到城墙外。等到天晴再到里巷和街道里看,全部都空了。这时浙西军队叛变,周宝逃奔毗陵去了。高骈听说后非常高兴,立刻派使者送给周宝一封信,信上说:“你依靠着走马将要到达奔牛,现在附带送上一瓶齑粉和十斤葛粉,用来解决路途上的需要”。这是讽刺他将要成为齑粉。三月。使院请他看花赴宴,并列着有一首给诸从事的诗,诗的末句是:“人世间有无限伤心的事,不能在酒樽前折去一枝。”大概是灭亡的预言吧。到了被秦彦幽禁羞辱,算计人口供给食物。从五月到八月,外面围兵围困更加紧急。接着就遭到死难。
  钜鹿守
  唐文德戊申岁,钜鹿郡南和县街北有纸坊,长垣悉曝纸。忽有旋风自西来,卷壁纸略尽,直上穿云,望之如飞雪焉。此兵家大忌也。夏五月,郡守死。(出《三水小牍》)
  唐朝文德戊申年,钜鹿郡南和县街北有个造纸作坊。长长的围墙上都晒着纸。忽然有股从西面来的旋风,几乎把墙上的纸都卷走了,那股旋风直上云霄,远望那被卷的纸象飞雪一样。这是军事上最忌讳的事啊。到了五月,郡守就死了。
  陕师
  唐乾宁末,分陕有蛇鼠斗于南门之内,观者如堵。蛇死而鼠亡去。未旬而陕师遇祸。则知内蛇死而郑厉入,群鼠奔向蒲山亡。妖由人兴,可为戒惧。(出《三水小牍》)
  唐朝乾宁末年。分陕地区有蛇和鼠在南门内决斗。观看的人很多,象围墙一样。最后蛇死了鼠也逃奔而去。还没过十天陕军便遭遇灾祸。这时人们才知道城内蛇死郑厉进来,群鼠奔逃造成蒲山灭亡的道理。妖魔是人兴起的,应当作以后的警戒和担心的事了。
  严遵美
  唐左军容使严遵美,阉官中仁人也。尝言北司为供奉官,胯衫给事,无秉简之仪。又云:“枢密使廨署,三间屋书柜而已,亦无视事之厅。堂状后帖黄,指挥公事,乃杨复泰。
  (“泰”明抄本作“恭”。)夺宰相权也。遵美尝发狂,手足舞蹈之。旁有一猫一犬,猫谓犬曰:“军容改常也。”犬曰:“何用管。”俄而舞定,且异猫犬之言。遇昭宗播迁凤翔,乃求致仕汉中,寻徙于剑南青城山下,卜别墅以居之。年过八十而终。其忠正谦约,与西门李玄为季孟。于时诛宦官,唯西川不奉诏,由是脱祸。家有北司治乱记八卷,备载阉官忠侫好恶,盖巷伯之流也,未必俱为邪僻。良由南班轻忌大过,以致怨怒,盖邦国不幸也。先是路岩自成都移镇渚宫,所乘马忽作人语,且曰:“芦荻花,此花开后路无家。”不久及祸。
  然畜类之语,岂有物凭之乎?石言于晋,殆斯比也。(出《北梦琐言》)
  唐朝的左军容使严遵美。是宦官中仁爱端方正直的人。曾说北司作供奉官时,衣帽不整,没有待人处事的礼仪。又说:“枢密使廨署,三间屋只是书柜而已,也没有办公的大厅,堂屋后帖黄布,办理公事,是杨复泰夺取宰相权位的意向。遵美曾经发疯,手舞足蹈。
  这时旁边有一只猫和一只狗,猫对狗说:“严军容改变常态了。”狗说:“不用管。”不一会儿停止发狂,对猫狗的话很惊异。正好昭宗要迁到凤翔宫去,严遵美就要求到汉中作个官,然后搬到剑南青城山下,选择一个别墅住下了,年纪到了八十岁才死。他忠正谦和约束自己,与西门李玄结为兄弟。当时追捕诛杀宦官,只有西川不执行宫庭的命令,因此免除了灾祸。他家里有北司治乱记八卷,详细记载了官员中的忠奸好恶之人,所以说太监那一类人,也未必都是奸邪怪僻的人。良由南班二人轻率忌恨这是他的大过错,造成怨怒加深,都是国家的不幸啊。这以前路岩从成都改镇渚宫,他乘坐的马忽然说了人话,说:“芦荻花,此花开路无家。”不久便遭到灾祸。然而畜类的话,难道有什么凭证吗?石头可在晋说话,这也是一样的。
  成汭
  荆州成汭,唐天复中准诏统军救援江夏,帅次公安县。寺有二金刚神,土人号曰二圣,颇有灵验。舣舟而谒之,且以胜负为褥。汭兆皆不吉。汭惑之,孔目官杨师厚曰:“公业已行,安可疑阻?”于是不得已而进。竟有覆军之败,身死家亡,非偶然也。(出《北梦琐言》)
  荆州的成汭,在唐朝天复年间皇帝下诏批准他统帅军队去救援江夏。他帅军到达公安县。寺中有二个金刚神,当地百姓称他们为二圣,很灵验。成汭停舟靠岸去拜谒二神,并且祷告希望此次出兵得胜而归,但求得的征兆都是不吉利的。成汭感到很疑惑。孔目官杨师厚说:“您已经来了,怎么能因疑而受阻碍呢?”于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勉强进军了。最后还是全军覆没,自身死了家也灭亡了。这并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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