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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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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固言生于凤翔农村。性格敦厚。没有人荐举,就去参加京试,住在表亲柳家。柳家的兄弟们,经常嘲笑他,说他不明白事理。他们认为不求人举荐没有能考上的道理,等候听他失意的消息。还偷着写了“此处有屋出租”的字条贴在李固言的头巾上。李固言自己一点不知道。出门,看见的人都偷着笑。许孟容当时做右常侍(官名),是一个没权势的官,不被人看重。人称常侍官为貂脚,没力量替年轻人说话。李固言想拿自己的文章去求教人,跟柳氏兄弟商量。柳氏兄弟就带他到许孟容的住地,让他去见。许孟容逊谢说:“我是个闲官,没能力帮你。但是,你的心意,我记在心里。”又看到李固言头巾上的纸条,知道他忠厚。
  第二年许孟容做主考官,取李固言作状元。
  殷尧藩
  元和九年,韦贯之榜,殷尧藩杂文落矣。阳(明抄本“阳”作“杨”。)汉公乃贯之前榜门生,盛言尧藩之屈,贯之为之重收。(出《摭言》)
  元和九年,韦贯之主持考试。殷尧藩的杂文没被取中。韦贯之的学生阳汉公竭力为殷尧藩分辩,说他受了委屈。韦贯之重新取中了殷尧藩。
  施肩吾
  施肩吾元和十年及第。以洪州之西山,乃十二真君羽化之地,灵迹具存,慕其真风,高蹈于此。尝赋闲居遣兴七言诗一百韵,大行于世。(出《摭言》)
  施肩吾在元和十年考中进士。认为洪州的西山是十二真君升仙的地方,名胜古迹都在,很羡慕。就到那里去隐居,每天吟诗作赋。曾作闲居遣兴七言诗一百韵,为时人传诵。
  张正甫
  张正甫为河南尹,裴度衔命伐淮西,置宴府西亭。裴言一举人词艺,好解头。张正色曰:“相公此行何为也?争记得河南解头。”裴有惭色。(出《摭言》。明抄本作出《幽闲鼓吹》)
  张正甫做河南尹(地方长官),裴度奉命讨伐淮西。张正甫在府中西亭为裴度设宴。裴度谈论有一举人的才学很好,地方应取他为解头(乡试第一,后世也称解元)。张正甫正色说:“宰相此行是做什么来的?还有心思来争这个解元?”裴度感到惭愧。
  冯宿
  冯宿之三子陶、韬、图,兄弟连年进士及第,连年登宏词科。一时之盛,代无比焉。当太和初,冯氏进士及第者,海内十人。而公家兄弟叔侄八人。(出《传载故实》)
  冯宿有三个儿子冯陶、冯韬、冯图。兄弟三人连续考中进士,连年登博学宏词科。为一时之最,累代都没有。在太和(文宗年号)初年,冯氏中进士的全国共十人,而冯宿一家就占了八个。
  张环
  张环兄弟七人并举进士。(出《谭宾录》)
  张环兄弟七人同时考中进士。
  杨三喜
  杨敬之拜国子司业,次子载进士及第,长子三史登科,时号杨三喜。(出《摭言》)
  杨敬之做了国子司业(太学官),同时,二儿子杨载中了进士,大儿子杨三史也被举荐入试。被称为杨三喜。
  卷第一百八十一 贡举四
  李逢吉 章孝标 刘轲 崔群 李翱女 贺拔惎 李宗闵 庾承宣 张祐 卢求
  杜牧 刘蕡 薛保逊 贾岛 毕諴 裴德融 裴思谦 李肱 苏景胤 张元夫
  李逢吉
  元和十一年,岁在丙申,李逢吉下三十三人皆取寒素。时有语曰:元和天子丙申年,三十三人同得仙。袍似烂银文似锦,相将白日上青天。李德裕颇为寒进开路。及谪官南去,或有诗曰:“八百孤寒齐下泪,一时回首望崖州。”(出《摭言》)
  元和十一年(岁次丙申),李逢吉以下三十三人都是贫寒的进士。当时流传这样的话:元和天子丙申年,三十三人同得仙;袍似烂银文似锦,相将白日上青天。意思说元和丙申年,三十三个穷光蛋中了进士,官袍子象银子那么耀眼,文辞也灿烂,扯着手上天了。宰相李德裕很给那些贫寒的学子们创造条件。他被贬官南去,有人写诗说:“八百孤寒齐下泪,一时回首望崖州。”
  章孝标
  章孝标元和十三年下第。时辈多为诗以刺主司,独章为归燕诗,留献侍郎庾承宣。承宣得时,展转吟讽,诚恨遗才,仍候秋期,必当荐引。庾果重典礼曹,孝标来年擢第。群议以为二十八字而致大科,则名路可遵,递相砻砺也。诗曰:“旧累危巢泥已落,今年故向社前归。连云大厦元栖处,更望谁家门户飞。”(出《云溪友议》)
  元和十三年章孝标应试落第。当时许多落第人都写诗讽刺考官。唯独章孝标一个人作了一首《归燕》诗,留给了侍郎庾承宣。庾承宣收到他的诗作,反复吟诵,遗憾没有取中这样有才华的人。打算到秋试的时候,举荐他。结果庾承庆被点了主考官,章孝标被取中。人们以二十八字中试,只要努力,功业可成。于是,互相激励。章考标的二十八字诗是:旧累危巢泥已落,今年故向社前归。连云大厦无栖处,更望谁家门户飞。大意说燕子过去的旧巢已经破落,今年只好向都市飞来,这么多的楼宇没有我的住处,到底在哪里落脚呢?
  意在比喻自己的情怀与境况。
  刘轲
  刘轲慕孟轲为文,故以名焉。少为僧,止于豫章高安之果园。后复求黄老之术,隐于庐山。既而进士登第。文章与韩柳齐名。(出《摭言》)
  刘轲仰慕孟子的文章,所以起名刘轲。少年时做和尚,住在豫章(地名)高安的果园里。后来又学道隐居庐山。次后又考中进士,文章同韩愈、柳宗元齐名。
  崔群
  崔群元和自中书舍人知贡举。夫人李氏因暇,尝劝树庄田,以为子孙之业。笑曰:“予有三十所美庄良田,遍在天下,夫人何忧?”夫人曰:“不闻君有此业。”群曰:吾前岁放春榜三十人,岂非良田邪?“夫人曰:”若然者,君非陆贽相门生乎?“曰:”然。“夫人曰:”往年君掌文柄,使人约其子简礼,不令就试。如君以为良田,即陆氏一庄荒矣。“群惭而退,累日不食。(出《独异志》)
  元和年间,中书舍人(官名)崔群做考官。他的夫人闲时劝崔群买置一些田产,好给子孙继承。崔群笑着说:“我有三十所美好的庄田,天下无处不有,你担心什么呢?”夫人说:“没听说过你有这些财产。”崔群说:“我前年春天主持京试,取中了三十名进士,这不是良田吗?”夫人说:“如果这样,你算不算宰相陆贽的学生?”崔群说:“当然是。”
  夫人说:“如果这样,你过去主持考试,为什么让人告诉陆贽的儿子(简礼)不让他参加考试?如果你算陆家的一块良田的话,那么这块土地不是荒芜了吗?”崔群羞惭而退,好几天没有吃饭。
  李翱女
  李翱江淮典郡。有进士卢储投卷,翱礼待之,置文卷几案间,因出视事。长女及笄,闲步铃阁前,见文卷,寻绎数四。谓小青衣曰:“此人必为状头。”迨公退,李闻之,深异其语。乃令宾佐至邮舍,具白于卢,选以为婿,卢谦让久之,终不却其意。越月随计,来年果状头及第。才过关试,径赴嘉礼。催妆诗曰:“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后卢止官舍,迎内子,有庭花开,乃题曰:“芍药斩新栽,当庭数朵开。东风与拘束,留待细君来。”人生前定,固非偶然耳。(出《抒情诗》)
  李翱任江淮地方官。学子卢储送卷子给他,李翱待之以礼。他把文卷放在桌子上,出去办事。他的长女已经成年,闲着没事走进他的屋子。看到桌上的文卷,研读再三,对婢女说:“这个人准中状元。”李翱回来,听到女儿的话,很惊讶。便让他的属官和宾客到卢储住的旅舍跟卢储说明,选他作女婿。卢储再三谦辞,终于难却好意,月余才答应。来年京试,户储果然考中状元。过关之后,马上赴婚。并作一首《催妆诗》: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
  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大意说,那一年我准备到京师去应考,美丽的女子许给我状元。今天要成婚了,请仙女快点下楼上轿吧。次后,卢储在官舍迎接妻子,院庭花开,又题诗说:“芍药斩新栽,当庭数朵开。
  东风与拘束,留待细君来。
  意思说,新栽的芍药花开了几朵,风也不舍得吹落,留待给我的爱妻。
  人生前缘已定,并非偶然。
  贺拔惎
  王起长庆中再主文柄,志欲以白敏中为状元,病其人与贺拔惎还往。惎有文而落拓。因密令亲知申意,俾敏中与惎绝。前人复(明抄本“复”作“申”)约,敏中忻然,皆如所教。既而惎造门,左右绐以敏中他适,惎迟留不言而去。俄顷敏中跃出,连呼左右召(“召”字据唐摭言补。)惎,于是悉以实告。乃曰:“一第何门不致?奈轻负至交。”相与尽醉,负阳而寝。前人睹之,大怒而去。告于起,且云:“不可必矣。”起曰:“我比祗得白敏中,今当更取贺拔惎矣。”(出《摭言》)
  长庆中期,王起再次作考官。准备取白敏中为状元,但是又不满意他同贺拔惎往来。贺拔惎有文才,但狂放无羁。于是王起私下让亲信把他的意思告诉给白敏中,希望白敏中断绝同贺拔惎的交往。亲信把这话传给白敏中,白敏中表示接受,答应照办。不久贺拔惎拜访白敏中,白敏中的家人骗他,说白敏中出门不在家。贺拔惎等了很长时间,无言而去。白敏中马上跑出来,让仆人把贺拔惎喊回来,如实相告。并且说:“凭着才学,哪个门不通,怎么能对不起朋友?”于是共同饮酒,大醉,睡至日头老高尚未起床。王起的人看到这情形,发怒而去。“告诉了王起,并且说:”让他们断交是做不到的。“王起说:”我本来只想取中白敏中,现在更应该同时取中贺拔惎了。“
  李宗闵
  李宗闵知贡举,门生多清秀俊茂,唐伸、薛庠、袁都辈,时谓之玉荀班。(“荀班”二字原缺,据黄刻本补。出《因话录》)
  李宗闵作考官,取中的进士多是很俊逸的年轻人。比如唐伸、薛庠、袁都等。当时被人们称为“玉荀班”。意思是年轻而秀杰。
  庾承宣
  庾承宣主文后六七年。方授金紫。时门生李石先于内庭恩赐矣。承宣拜命之初,石以所服紫袍金鱼拜献座主。(出《摭言》)
  庾承宣做了六七年的考官,才升任要职。他的学生中李石在他之先就做了大官。庾承宣得到升官的任命,李石把他应穿的紫袍,应佩带的金鱼敬献给老师。
  张祐
  张祐元和长庆中深为令狐楚所知。楚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令以新旧格诗三百篇随表进献。辞略曰:凡制五言,合苞六义。近多放诞,靡有宗师。前件人久在江湖,早攻篇什。研几甚苦,探索(“索”原作“相”,据明抄本改)颇深。流辈所推,风格罕及。谨令录新旧格诗三百首,自光顺门进献,望请宣付中书。祐至京师,方属元稹在内庭。上因召问祐之词藻高下。稹对曰:“张祐雕虫小巧,壮夫耻不为者。或奖激之,恐变陛下风教。上颔之,由是失意而归。祐以诗自悼曰:”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不更疑。“(出《摭言》)
  元和和长庆年间(宪宗、穆宗年号),令狐楚非常了解张祐。令狐楚作天平节度使,亲自写举荐书,让张祐以新诗、旧诗三百篇随同他的表章一起送到长安。表辞大意说,凡作五言诗,都应包含六义。近年不少人乱写,没有师法。而张祐很久以来读书不倦,认真研究,造诣很深。舆论赞美,风格独特。我让他携带他的旧诗、新诗三百首,从光顺门进献,请交给中书省。张祐到了长安,正值元稹在朝堂。皇帝便召见他,品评张祐的诗。元稹说,张祐的诗很不大气,有气魄的人根本不这样写诗。如果予以鼓励,恐怕有失陛下教化风范。皇上点头,张祐失意而归。以诗自悼说:“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不更疑。意思说即使我有贺知章那样的知己,孟浩然那样的文思,也没用处。
  卢求
  杨嗣复第二榜卢求者,李翱之子婿。先是翱典合淝郡,有一道人诣翱言事甚异。翱后任楚州,(或曰桂州)其人复至。其年嗣复知举,。求落地。嗣复,翱之妹婿。由是颇以为嫌。因访于道人,言曰:细事,亦可为奏章一通。几砚纸笔,复置醇酎数斗于侧,其人以巨杯引满而饮,寝少顷而觉,觉而复饮酒尽,即整衣冠北望而拜,遽对案手疏二缄。迟明授翱曰:“今秋有主司,且开小卷;明年见榜,开大卷。”翱如所教。寻报至,嗣复依前主文,即开小卷。词云:裴头黄尾,三求六李。翱奇之,遂寄嗣复。已有所贮,彼疑漏泄。及放榜,开大卷,乃一榜焕然,不差一字。其年,裴求为状元,黄驾居榜未,次则卢求耳。余皆契合。后翱领襄阳,其人又至,翱愈敬异之。谓翱曰:“鄙人再来,盖仰公之政也。”因命出诸子,熟视,皆曰不继翱之(唐《摭言》八“之”作“无”。)所得。遂遣诸女出拜之。
  乃曰:尚书他日外孙三人,皆位至宰辅。后求子携、郑亚子畋、杜审权子让能,皆为将相。
  (出《摭言》)
  杨嗣复第二次做考官,考生中的卢求,是李翱的女婿。先前,李翱任官合肥,有一道人去见他,说的话很不一般。李翱任官楚州,那个道人又来了。当时,卢求没有中试。杨嗣复是李翱的妹夫。李翱很生他的气。李翱请教于道人。道人说这是小事,我可以写一道表文。
  于是,准备了几砚纸笔,又准备了很多酒。道人大杯喝酒,睡了一会起来,把所有的酒喝光,整理衣帽,向北而拜。之后,很快写了两封书。早晨交给李翱,说今年秋天任命考官时,打开小卷看,明年京试时,打开大卷看。李翱答应。不久,邸报送到,由杨嗣复主考。
  打开小卷,上面的文字是:裴头黄尾,三求六李。李翱很奇怪,把这张小卷寄给杨嗣复。杨嗣复秘密保存,恐怕泄露。等到京试放榜,打开大卷,同榜上竟一字不差。当年裴求中了状元,黄驾在榜末。卢求居第二名。其余的人名也全对。后来,李翱做襄阳刺史,道人又来了,李翱很敬重。道人说:“我所以又来,是因为仰慕你的政绩。”李翱把他的儿子叫出来,道士一个个瞧了很久,说都不如你。又让女儿出来拜见道士。道士说:“日后你有三个外孙能做到宰相。”后来,卢求的儿子卢携,郑严的儿子郑畋,杜审权的儿子杜让能,都是出将入相的人物。
  杜牧
  崔郾侍郎既拜命,于东郡(唐《摭言》六郡作都。)试举人。三署公卿,皆祖于长乐传舍。冠盖之盛,罕有加也。时吴武陵任太学博士,策蹇而至。郾闻其来,微讶之。及离席与言,武陵曰:“侍郎以峻德伟望,为明天子选才俊,武陵敢不薄施尘露。向者偶见大学生数十辈,扬眉抵掌读一卷文书。就而观之,乃进士杜牧《阿房宫赋》。若其人,真王佐才也。
  侍郎官重,恐未暇披览。“于是缙笏,朗宣一遍。郾大奇之。武陵请曰:”侍郎与状头。“
  郾曰:“已有人。”武陵曰:“不然,则第三人。”郾曰:“亦有人。”武陵曰:“不得已,即第五人。”郾未遑对,武陵曰:“不尔,却请此赋。”郾应声曰:“敬依所教。”既即席,白诸公曰:“适吴太学以第五人见惠。”或曰:“为谁。”曰:“杜牧。”众中有以牧不拘细行问之者,郾曰:“已许吴君,牧虽屠狗,不能易也。”崔郾东都放榜,西都过堂。杜紫微诗曰:“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即将春色入关来。”(出《摭言》)
  侍郎崔郾受命做主考官。在东都洛阳开试。中书省、尚书省、黄门省的大员们齐集常乐传舍,盛况空前。当时吴武陵做太学博士(太学官名)骑着瘸驴而来。崔郾听说他来了,有些惊讶,立即迎出去同他说话。吴武陵说:“你以德高望重为皇帝选取人才,我怎么能不帮你略尽微力呢。我在太学里偶然发现学子们好几十人在读一本书。又是赞扬又是鼓掌。我一看,原来是杜牧的《阿房宫赋》,这个人真有王佐(形容词,并非人名,意扶佐君王)的才华。你是个大官,恐怕没功夫读过这篇文章。”于是从袖中取出杜牧的文章,高声朗读。崔郾称奇。吴武陵请求说:“请你选他作状元。”崔郾说已经有人。吴武陵说:“那么,第三名。”崔郾说也已经有人。吴武陵说:“实在不得已,第五名吧。”崔郾未及做答,吴武陵就说:“如果还不行,把这篇赋拿来还我。”崔郾立即说:“我答应你。”崔郾就座,对在座的大官们说,刚才吴太学(武陵尊称)帮我选中一位第五名。有人问是谁,崔郾答以杜牧。这些人中有人说杜牧这个人不拘小节。崔郾说,我已经答应了吴武陵,杜牧即使是个卖狗肉的人,也不能更改。崔郾在洛阳放榜,进士们在长安过堂。杜牧作诗说:“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即将春色入关来。意思说,在洛阳放榜的时候,花还没开放,三十三名考中的人骑着马到长安去参加过堂,喝着秦地少年们酿的美酒,进士们把春色也携到了长安。
  刘蕡
  大和二年,裴休等二十三人登制科。时刘蕡对策万余字,深究治乱之本。又多引春秋大义,虽公孙弘、董仲舒不能肩也。自休已下,靡不敛袵。然以指斥贵幸,不顾忌讳,有司知而不取。时登科人李邵(明抄本“邵”作“郃”。)诣阙进疏,请以己之所得,易蕡之所失。疏奏留中。蕡期月之间,屈声播于天下,(出《摭言》)刘蕡、杨嗣复之门生也。既直言忤,中官尤所嫉怒。中尉仇士良谓嗣复曰:“奈何以国家科第,放此风汉耶?”嗣复惧,答曰:“嗣复昔与蕡及第时,犹未风耳。”(出《玉泉子》)
  大和二年,裴休等二十三人位进士参加皇帝亲诏的殿试。刘蕡的《策》有一万余字。深刻探究了治乱之本,引伸春秋大义为佐证。公孙弘、董仲舒那样的学问家也无法比拟。裴休等人都甚敬重。刘蕡的文章中,抨击宦官权贵,无所顾忌。所以,考官虽然明知刘蕡的才华,也不敢取中。殿试取中的进士李邵上书朝廷,请把自己的的学位让给刘蕡。李邵的上书被扣下没有回音。刘蕡虽然没有考中,但一月之间,声名远播天下。刘蕡是杨嗣复取中的进士,由于正直敢言得罪了权贵,尤其是显贵的宦官,更加恼恨。中尉(宦官首脑,北寺最高官长)仇士良对杨嗣复说:“为什么趁国家考试的机会,放出这样的疯汉子来?”杨嗣复恐惧,回答说:“殿试之前,刘蕡不疯。”
  薛保逊
  薛保逊好行巨编,自号金刚杵。太和中,贡士不下十余人,公卿之门,卷轴填委,为阍媪脂烛之费。因之平易者曰:若薛保逊卷,即所得倍于常也。(出《摭言》)
  薛保逊经常写有影响的大部头文章,自己号称金刚杵。太和中期,被举荐的读书人不下一千余人。公卿家里堆满了他们的书画,常被当作看门老妇的灯火之资。掮客们说:“如果是薛保逊的文章,比平常人的文章卖价要高出一倍。”
  贾岛
  贾岛不善呈试,每试,自叠一幅。巡铺(“铺”原作“捕”,据明抄本改)告人曰:“原夫之辈,乞一联,乞一联。”(出《摭言》)
  科举考试为防止假冒,应试的人要先投奏状,由考官检验,贾岛总是写不好这个奏状,每次参加科考,常写好几幅奏状叠在一起。巡铺(监场的人)说:“又是你这家伙,拿一张来,拿一张来!”
  毕諴
  毕諴及第年,与一二人同行,听响卜。夜艾人稀,久无所闻。俄遇人投骨于地,群犬争趋。又一人曰:“后来者必衔得。(出《摭言》)
  毕諴及第那年,曾经跟一两人同行,夜深人稀时,听响声以卜吉凶。听久了,没有声音。突然间遇到一个人,往地上扔骨头,一群狗在后面追抢。又有一人说:“后来的准能抢得到。”
  裴德融
  裴德融讳皋,值高锴知举,入试。主司曰:“伊讳皋,某棋(明抄本”某“作”向“,许本”棋“作”某“。)下就试,与及第,困一生事。”后除屯田员外郎。时(“时”原作“将”,据明抄本改)卢简求为右丞。裴与除郎官一人同参,到宅,右丞先屈前一人入。从容多时,前人启云:某与新除屯田裴员外,同祗候右丞,裴员外在门外多时。卢遽使驱使官传语曰:“员外是何人下及第?偶有事,不得奉见。”裴仓遑失错,骑前人马出门去。(出《卢氏杂说》)
  裴德融忌讳皋字。高锴做考官,他去参加考试。高锴说:“你忌讳皋字(高与皋谐音),到下面的几上去考。”让他中了进士,一生困顿。后来被任命为屯田员外郎。当时卢简求做右丞,裴德融同另一新任命的员外郎一起去参见。到了卢宅,卢简求叫那个人先进去。很长时间,那个人说,我和裴员外一起来侍候你,他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了。卢简求马上让部属传话,问裴德融是哪一位主考的门生,并说因为偶然有事,我没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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