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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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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秦二藩镇,就成为最大最重要的屏障。各种文告飞来走去,在中原不断地交换,没有不敬服他所起草的文书那么完美达意的。那时大帅年纪尚幼,生杀大权,完全掌握在节度副使张筠的手中。他宣布自己在荆州任职,其实那里只是张同代管,张同当时是幕府中的察巡官。胡翙常常轻视大帅,更蔑视同僚而不尊重他们。大帅因要借用他的才能,不太责备他,只是告示他而已,因而他的轻薄一直未受到约束。在宴会上,胡翙酒酣后经常称呼张筠道:“张十六!”十六是张筠在家族兄弟中的排行。他还多次诋毁过张筠,由于大帅的原因,张筠只是在心里怨恨他。后来胡翙去荆州到了张同那里,张同的仆人不认识他,向随从的人打听,说是胡翙大夫。这时胡翙到大厅,脱去外衣。张同听说胡翙到来,想要好好地接待他,因此告诉家人要精心地准备各种佳肴饭食。可是等张同出来迎见时,忽然有人禀报说:“大夫已经走了。”张同又来到大厅,只见两个椅子中间留下一片便溺物而去,没有留下一句话。张同也笑,却恨在心里。张筠一直不能对他下手陷害,正巧当时大帅请胡翙出使后梁,而胡翙的门下客陈评事随行,张筠便私下贿赂陈评事,让他监视胡翙的不法行为。到了后梁,胡翙果然很放纵荒唐,有时还把自己的所闻所见偷偷地告诉梁王,这些全被陈评事一一记录下来。等到回来,大帅虽然知道了他的狂妄轻率,但还是宽容了他。陈评事于是又接受张筠的教诲,便虚构了他的罪状,草拟在一张纸上藏在袖筒里,然后偷偷地按照草拟的罪状一一陈述于大帅。大帅当时正好酒醉,听到之后大怒,于是下令把他的全家推出去,活埋在平戎谷口,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大帅酒醒知道此事后,大为震惊。很长时间一直很痛惜,他沉思了一段时间道:“杀你的人是副使,不是我干的啊!”后来每当起草的军事文书不合旨意,便哭而思念起胡翙。其实此过也不在于张筠,那都是胡翙自取。王仁裕曾路过平戎谷,写过一首悼念他的诗:“立马荒郊满目愁,伊人何罪死林丘。风号古木悲长在,雨湿寒莎泪暗流。莫道文章为众嫉,只应轻薄是身仇,不缘魂寄孤山下,此地堪名鹦鹉洲。”
  轻薄流士
  唐朝有轻薄士流出刺一郡,郡人集其歌乐百戏以迓之。至有吞刀吐刀,吹竹按丝、走圆跳索、歌喉舞腰、殊似不见。州人曰:“我使君清峻,无以悦之。”相顾忧戚。忽一日,盛夏登楼,遽令命乐。郡人喜曰:“使君非不好乐也。”及至楼下,遂令色色引上,其弦匏戛击之类迭进,皆叱去不用。有吹笙者,末后至,喜曰:“我比只要此一色。”问:“此一物何名?”曰:“名笙,可吹之。”乐工甚有德色,方欲调弄,数声,遽止之曰:“不要动指,只一直吹之。”乐工亦禀之。遂令临槛长吹,自午及申,乃呼左右,可赐与酒令退,曰(与酒令退曰五字原空缺,据黄本补):“吾谁要曲调,只藉尔唤风耳。”复一日入山召乐人,比至,怒(召乐人比至怒六字原空缺,据黄本补)目叱之曰:“只要长脚女人。”乐部忙然退出,不知其所以。(退出不知其所以七字原空缺,据黄本补)遂遣六七妇人约束长(长约束长四字原空缺,据黄本补)脚,鼓笛而入。乃顾诸妇升大树,各持(乃顾诸妇升大树各持九字原空缺,据黄本补)笼子令摘树果。其(树果其三字原空缺,据黄本补)辈薄徒事,如此者甚多。
  唐朝时,有一个轻薄文人出任某州刺史,官府的人召集了歌乐百戏来迎接他。其中有吞刀吐刀的,有吹竹按弦的,有跑圈跳绳的,有歌唱舞蹈的,然而他很像是视而不见。州中的人议论道:“看来我们的刺史太清高了,恐怕没有什么能使他高兴了。”人们相顾而忧伤。
  忽然有一天,正值盛夏,刺史去登楼,急令奏乐,官府的人又道:“看来刺史不是不喜欢音乐。”等乐手们来到楼下,便下令要一个一个地领上来,其中弦、管、弹、击之类逐一而进,可全被呵斥退出不用,唯有吹笙的人,最后一个上去,刺史喜道:“我只要这一种乐器。”并问此物叫什么名,乐手告诉他:“名称叫笙,可以吹。”乐手很有得意之色,刚刚试了试调,吹了几声,刺史立即制止了他,说:“你不用动手指头,只是一直吹下去。”乐手也承受了。于是叫他到栏杆跟前去长吹,从午时一直吹到申时。于是叫来随从,让赐予乐工酒后再叫他回去,并说:“我哪里是要听曲子,只是要借助你唤来爽风而已。”又有一天进到山中,要招请乐手们来,等乐手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到了,刺史又怒目呵斥道:“我只要长脚女人!”负责演奏的人急忙出山,也不知道刺史要做什么,便派去了六七个女人,她们都把脚束长,吹着笛而入山。原来刺史只是让这些女人爬上大树去,每人提一只筐给他摘果子。这个人尽干些轻薄徒劳的事,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张 翱
  唐乾宁中,宿州刺史陈б跃贸錾恚眯型稀=空虐渴巡虐廖铮系鳝'宠妓张小泰,怒,揖起付吏,责其无礼。状云:“有张翱兮,寓止淮阴,来绮席兮,放恣胸襟。”
  б媾疲骸熬荽朔治觯铣约赶拢俊庇衷疲骸爸淮肆骄洌铣匀挛逑拢星笠恍Γ朔押跚Ы鹜蚪稹!本贡薇扯洹3隽跎礁Α断刑浮罚识嗖辉亍#ǔ觥侗泵嗡鲅浴罚
  唐朝乾宁年间,军旅出身的宿州刺史陈В蓝献ㄐ小=空虐恳勒套约河胁拍馨潦右磺小S幸淮卧谘缦险虐康飨妨顺颅'宠爱的妓女张小泰,陈Т笈颜虐壳艚鹄唇桓倮簦栽鸱F湮蘩裥形:罄丛谏罄硭淖次闹行吹溃骸罢虐浚菥踊匆酰床渭邮⒚赖难缁幔谷缓芊爬隧痢!背颅'见到此状文,更加生气,道:“如果照此对他量刑,应该杖责多少下?”又说道:“就这么两句话,也只能打他三下五下的,那不过是极力求得一笑而已,还要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呢?”后终于鞭打其背而致死。此故事出于刘山甫的《闲谈》一书,因文章很长而不多转载。
  卢 程
  卢程擢进士第,为庄皇帝河东判官,建国后命相。无他才业,唯以氏族傲物。任圜常以公事入谒,程乌纱隐几,谓圜曰:“公是虫豸,辄来唐突。”圜惭愕,骤告庄宗,大怒,俾杀之,为卢质救解获免。自是出中书,时人切齿焉。江陵在唐世,号衣冠薮泽,人言琵琶多于饭甑,措大多于鲫鱼。有邑宰卢生,每于枝江县差船入府,舟子常苦之。一旦王仙芝兵火,卢生为船人挑其筋,系于船舷,放流而死。大凡无艺子弟,率以门阀轻薄,广明之乱,遭罹甚多,咸自致也。(出《北梦琐言》)
  卢程考中进士后,在庄宗当年还任河东节度使的幕府中当了判官,后来在庄宗建立的后唐朝中被任命为宰相,没有什么才能,唯独以家族的显贵而蔑视一切。任圜常因公事去拜见他,有一次卢程把乌纱帽藏在案几下,对任圜说道:“你是一条虫子!”任圜十分羞愧惊愕,立即把此事禀告庄宗。庄宗大怒,下令斩首他。由于卢质的求救才算获免,自然是被赶出了中书省,当时人们对他十分痛恨。江陵在唐朝时,号称是士大夫聚集的地方,人们都说琵琶多于蒸饭的甑子,读书人多于鲫鱼。有个县令叫卢生,每次到枝江县衙去都要坐船而抓人家的公差,船夫为此而苦恼。忽然有一天王仙芝起事烧起战火,卢生被船夫挑断了筋,拴在船边,投进江里被淹死。大凡没有才能的子弟,都是以门第的显贵而轻薄,这些人在广明年间的战乱中,有很多人都遭难,这都是自己所导致的。
  崔 秘
  天成二年,潘环以军功授棣牧。素无宾客。或有人荐崔秘者,博陵之士子也,举止闲雅,词翰亦工。潘一见甚喜,上馆以待之,经宿不复往,潘访之不获。既而辟一书生乃往。
  后荐主见而诘之,崔曰:“潘公虽勤厚,鼻柱之左有疮,脓血常流,每被熏灼,腥秽难可堪。(腥秽难可堪五字原空缺,据黄本补)目之为白死汉也。”荐主大咍。崔之不顾名实而为轻薄(名实而为轻薄六字原空缺,据黄本补)也。盖潘常中流矢于面,有衔其镞,故负重伤。医疗至经(负重伤医疗至经七字原空缺,据黄本补)年,其镞自出,其疮成漏,终身不痊。(出《玉堂闲话》)
  后唐天成二年,潘环因为有战功而被授予棣州牧。他平素没有宾客,有人给他推荐了崔秘。崔秘是博陵的学子,举止高雅,又擅长诗文,潘环一见他便很喜欢。潘环曾到他的客馆去。等候他,可是等了一夜也不肯来,潘环去拜访他没有收获,接着有个书生去请他,他却去了。后来推荐人见到他时追问他这件事,崔秘说:“潘公虽然殷勤厚道,可他鼻子左边有疮,脓血常流不止,每次见到他觉得很薰人,那种腥味和肮脏实在难以让人忍受。”并称他为白死汉,推荐他的人对他大为讥笑。崔秘是个不顾名声和实际而枉为轻薄的人,潘环的脸上曾中过流箭,箭头刺进了骨头里,因而负了重伤。经过一年的治疗,箭头出来了,可是那伤变成了漏,终身不能痊愈。
  王先主遭轻薄
  韦昭度招讨陈敬瑄时,(陈敬瑄时四字原空缺。据黄本补。)蜀帅顾彦晖为副,王先主(主原作生。据明抄本改。下同。)为都指挥使。三府各署幕僚,皆是朝达子弟,视王先主蔑如也。先主持从,髡发行睰,黥面札腕(腕原作脱,据明抄本改),如一部鬼神。其辈与先主兢肃。顾公详缓,一时失笑而散。先主归营,左右以此为言,亦自大笑。他日克郪城,轻薄幕僚,皆害之。(出《北梦琐言》)
  韦昭度讨伐陈敬瑄时,蜀帅顾彦晖为副都指挥使,先主王建为都指挥使。三府中各自安置的幕僚,都是朝中显贵的子弟,他们都觉得王先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王先主的侍从,剃光了头发,文了面和手腕,简直像个凶神。他与先主比赛速度,由顾彦晖作裁判,一时间大家不自禁地大笑而散去。先主回到营帐,左右又说起这件事,先主自己也大笑。后来攻克了郪城,那些轻薄的幕僚,全都被杀掉。
  蒋贻恭
  蒋贻恭者好嘲咏,频以此痛遭槚楚,竟不能改。蜀中士子好着袜头裤,蒋谓之曰:“仁贤既裹将仕郎头,何为作散子将脚也。”皆类此。蒋生虽嗜嘲咏,然谈笑儒雅,凡被讥刺,皆轻薄之徒,以此摚鹬卸裰9僦亮钭舳洹#ǔ觥侗泵嗡鲅浴罚
  蒋贻恭很喜欢作讽刺诗,因此常常遭到痛打,可他始终没有改掉。蜀地的书生好穿袜头裤,蒋贻恭对他们说:“你既然缠裹成一个做官人的头,为何又把一只要作江湖散人的袜子穿在脚上呢?”他的讽刺全都类似这样。蒋贻恭虽然喜好嘲咏,但是谈笑很文雅。凡是被他讽刺的,都是一些轻薄之徒,因此士大夫们都不喜欢他。官做到县级副职而死去。
  卷第267 酷暴一卷第二百六十七
  酷暴一
  麻秋 宋幼帝 高洋 南阳王 朱粲 陈承亲 薛震 陈元光 独孤庄 索元礼
  罗织人 元楷 武承嗣 张易之兄弟 郝象贤 周兴 侯思止 来俊臣麻 秋
  后赵石勒将麻秋者,大原胡人也,植性虓险鸩毒。有儿啼,母辄恐之麻胡来,啼声绝。
  至今以为故事。(出《朝野佥载》)
  后赵朝石勒手下的将领麻秋,是驻守太原的胡人(古时对北方少数民族的称谓),此人性情残暴阴险而又毒辣。如果有孩子哭,母亲就吓唬说麻胡来了,哭声立刻就止住了。至今还作为故事在流传。
  宋幼帝
  明帝崩,昱嗣位,是为幼帝。幼帝狂暴,恣行诛戮,出入无度。从者并执铤、矛、锥、锯自随,有忤意,击脑椎阴,刺心剖腹之诛,日有数十。孝武帝二十八子,明帝杀其十六,余皆帝杀之,子孙无在朝者。(出《谈薮》)
  南北朝时,宋明帝死去,刘昱继位,这就是幼帝。幼帝性情狂暴,恣意杀人,出入无常。随从都拿着小矛、锥子、刀锯等跟在后边,谁要稍不顺他心意,便击他的脑袋敲他的小便,或刺心剖腹杀了他。遭他毒打或杀戮的人每天都有几十个。孝武帝有二十八个儿子,被明帝杀死十六个,余下的都被幼帝杀掉了,孝武帝的子孙没有一个留在朝廷的。
  高 洋
  北齐高洋,以光武中兴为诛刘氏不尽,于是大诛诸元,死者千余,弃之漳水。有捕鱼者得爪甲,为之元郎鱼,(鱼原作渔。据明抄本改。)人不忍食之。唯元峦、元长春、元景安,三家免诛。峦以其女为常山王妃,春、安等以其多力善射故也。景安兄景皓曰:“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景安奏其言,帝复杀之。自是元氏子孙,老幼贵贱无遗矣。(出《谈薮》)
  北齐文宣帝高洋,因为光武、中兴年间诛杀刘氏家族不尽,于是就大杀元氏各家,共杀死一千多人,都扔进了漳河。有的捕鱼人捕捞到爪甲鱼,称它叫元郎鱼,人们都不忍心吃它。元氏宗族中唯有元峦、元长春、元景安三家免遭屠杀。元峦是因为他女儿做了常山王妃,而元长春、元景安是由于他们力气大或善于射箭等缘故。元景安的哥哥元景皓说:“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元景安竟把此话奏于皇帝,于是高洋再次诛杀元门。自此元氏家族的子孙,老少贵贱没有一个留下来的。
  南阳王
  北齐南阳王入朝。上问何以为乐。王曰:“致蝎最乐。”遂收蝎,一宿得五斗。置大浴斛中,令一人脱衣而入,被蝎所蜇,宛转号叫,苦痛不可言。食顷而死,帝与王看之极喜。
  (出《朝野佥载》)
  北宋时南阳王到朝廷去。皇帝问他什么事可以作乐。南阳王说:“把人扔到蝎子堆里最有乐趣。”于是皇帝下令收集蝎子,一夜之间便得到五斗。他们把这些蝎子倒进一个大浴盆似的容器里,再命令一人脱去衣服跳进去,那人被蝎子所蜇,辗转号叫,痛苦得难以用语言形容。一顿饭的工夫,那人死了,而皇帝与南阳王却看得极为开心。
  朱 粲
  隋末荒乱,狂贼朱粲起于襄、邓间。岁饥,米斛万钱,亦无得处,人民相食。粲乃驱男女小大,仰一大铜钟,可二百石,煮人肉以喂贼。生灵歼于此矣。(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隋朝末年发生了灾荒战乱,狂盗朱粲也趁机在襄州、邓州一带拉起队伍。当时正是灾年,一斛米要一万钱,可是也没有地方能买到,百姓甚至开始吃人肉。朱粲于是驱赶来一群男女老少,把一口大铜钟掀翻过来,那钟足可容下二百石粮食,然后煮人肉喂养他的强徒。
  百姓生灵竟然这样被消灭了。
  陈承亲
  周恩州刺史陈承亲,岭南大首领也,专使子弟兵劫江。有一县令从安南来,承亲凭买二婢,令有难色。承亲每日重设邀屈,甚殷勤。送别江亭,即遣子弟兵从后劫杀,尽取财务,将其妻及女至州。妻叩头求作婢,不许,亦缢杀之,取其女。前后官人家过,承亲礼遇厚者,必随后劫杀,无有免者。(出《朝野佥载》)
  周朝(武则天朝)时,恩州刺史陈承亲。其实是岭南的一个大强盗首领,专门派遣子弟兵在江上抢劫。有一个县令从安南路经这里,陈承亲要买他两个婢女,县令表现出很勉强不情愿的意思。陈承亲每天都设盛宴邀请他来参加,招待十分殷勤。县令离去时还送别于江亭,但随即便派子弟兵从后面追上去劫杀。抢走了所有财物,并将县令的妻子和女儿抢进官署。县令的妻子给他磕头央求愿做他的婢女,陈承亲不准许,用绳子勒死她,只留下县令的女儿。岭前岭后如有当官的人家路过这里,凡是陈承亲以礼厚待的人,必然都随后就劫杀,没有一个幸免的。
  薛 震
  周杭州临安尉薛震好食人肉。有债主及奴诣临安,于客舍,遂饮之醉。杀而脔之,以水银和煎,并骨消尽。后又欲食其妇,妇觉而遁。县令诘得其情,申州,录事奏,奉敕杖杀之。(出《朝野佥载》)
  周朝(武则天朝)杭州临安县尉薛震喜好吃人肉。有一个债主带着他的仆人到临安来。
  在客栈里,喝酒喝醉了,薛震便将此人杀死并切成肉块,然后洒上水银进行煎炖,连骨头一齐消失。后来又想要吃那个人的媳妇,那女人觉察后逃走了。县令追问清楚此事的情况后,便上报给州里,州录事再上报给皇帝,奉皇帝的命令将薛震用杖打死。
  陈元光
  周岭南首陈元光设客,令一袍裤行酒。光怒,令曳出,遂杀之。须臾烂煮,以食诸客。
  后呈其二手,客惧,攫喉而吐。(出《摭言》。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周朝(武则天朝)岭南一带的首领陈元光设宴待客,让一个绔裤子弟为大家斟酒劝饮,陈元光因对他某一事不满而大怒,立刻命令把他拉出去,竟然把他杀掉。不一会儿便把他煮得烂熟,用来给各位客人吃。后来突然出现了那个人的两只手。客人们大惊,纷纷用手去抠自己的嗓子把肉呕吐出来。
  独狐庄
  周瀛州刺史独孤庄酷虐,有贼问不承,庄引前曰:“若健儿,一一具吐,放汝。”遂还巾带。贼并吐之。诸官以为必放。顷庄曰:“将我作具来。”乃一铁钩,长尺余,甚铦利,以绳挂于树间。谓贼曰:“汝不闻健儿钩下死。”令以胲钩之,遣壮士掣其绳,则钩出于脑矣。谓司法曰:“此法何如?”答曰:“吊民代罪,深得共宜。”庄大笑。后庄左降施州刺史,染病,唯忆人肉。部下有奴婢死者,遣人割肋下肉食之。岁余卒。(出《朝野佥载》)
  周朝(武则天朝)瀛州刺史独孤庄极为残暴,有个盗贼在审问的时候不肯认罪,独孤庄叫人把盗贼领到他这儿来,说:“你要是个壮士,就一一全都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于是归还给他头巾和衣带,盗贼便全部坦白了,官员们都以为一定会释放他。少顷独孤庄又道:“把我的用具拿来。”这是一个铁钩子,有一尺多长,非常锋利。他用一条绳子把铁钩子挂在树枝上。对盗贼说:“你听说过没有壮士钩下死吧?”于是叫人用铁钩子钩住那盗贼的下巴颏,派一壮汉去拉绳子的另一头,铁钩便立即从盗贼的脑顶穿出来。独孤庄对州司法说:“这刑法怎么样?”州司法笑道:“吊起来惩治罪犯,再合适不过了。”独孤庄一听大笑。
  后来独孤庄被降职为施州刺史,当他得了病时,唯一思念的是人肉。他的部下有奴婢死了,就派人去割死者肋下肉来吃。一年后死去。
  索元礼
  周推事使索元礼,时人号为索使。讯囚作铁笼头,觺(呼角反)其头,仍加楔焉,多至脑裂髓出。又为凤晒翅、弥猴钻火等,以椽关手足而转之。并研(研原作所,据明抄本改)
  骨至碎。又悬囚于梁下,以石缒头。其酷法如此。元礼故胡人,薛师之假父,后坐脏贿,流死岭南。(出《朝野佥载》)
  周朝(武则天朝)时,有个推事叫索元礼,当时人们都叫他索使,他为了审讯囚犯便做了个铁笼头,把它戴在囚犯的头上,然后再往里加楔子,大多数人都被夹裂脑袋而冒出脑浆。还有凤晒翅、弥猴钻火等刑法。弥猴钻火就是把一根椽木绑在囚犯的手脚上,然后推着椽木转圈,直到把那人的骨头磨碎。他还把囚犯吊在房梁上,再用绳子绑一块大石头缒在囚犯的头上。他的酷刑全都是如此。索元礼原来是胡人,是薛师的义父。后来因犯有贪污受贿罪被流放岭南,并死在那里。
  罗织人
  周来俊臣罗织人罪,皆先进状,敕依奏,即籍没。徐有功出死囚,亦先进状,某人罪合免,敕依,然后断雪。有功好出罪,皆先奉进止,非是自专。张汤探人主之情,盖为此也。
  (出《谈薮》,明抄本作出《朝野佥载》)
  周朝(武则天朝)时,来俊臣专干虚构人家的罪名进行陷害人的事。他都是先写好文状上奏皇帝。皇帝下诏准奏后,便去没收人家的财产。徐有功为人解除死罪,也是先上奏皇帝,说明某人应该免除死罪,皇帝准奏,然后再裁断为他昭雪洗冤。有功劳的人好免罪,也都是用先上奏皇帝来决定处分的办法,并不是自己独断专行。张汤去探望感谢天子恩情,就是因为这事。
  元 楷
  唐羽林将元楷,三代告密得官。男彦玮,告刘城之破家,彦玮处侍御。先天(先天二字原空缺,据朝野佥载补)二年,七月三日,楷以反逆诛,家口配岭南。所谓积恶之家,必有余殃也。(出《朝野佥载》)
  唐朝的羽林将军元楷,三代人都是靠告密而得官的。他的儿子元彦玮,密告刘城之并使他家破人亡,而彦玮却因此得到侍御史之官。先天二年七月三日,元楷以反判之罪被杀,全家人被发配岭南。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武承嗣
  周补阙乔知之有婢碧玉姝艳,能歌舞,有文章。知之特幸,为之不婚。伪魏王武承嗣暂借教姬人妆梳。纳之,更不放还。知之乃作《绿珠怨》以寄之焉。其词曰:“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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