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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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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戊寅那年,吴地的军队征讨越地,在临安大败。副将刘宣受了重伤,卧在乱尸堆里。夜间来了几个官员,拿着个本子一一对照查看死尸。查到刘宣时说,“这家伙不在本子上。”
  把他拖出去十几步,扔在道旁走了。贼兵退后,刘宣才得以归营。刘宣长得又白又胖象个大葫芦,他躺在死尸堆里时,越兵割下了他一半屁股,他也没敢动。后来伤好了,但屁股是歪的。十几年后刘宣才死。
  黄 鲁
  徐三诲为抚州录事参军,其下干力黄鲁者,郡之俚人。年少,颇白皙,有父母在乡中,数月一告归,归旬日复来。一旦,归月余不至,三诲遗吏至其家召之。家人云:“久不归矣。”于是散寻之。又月余,乃见在深山中,黄衣屣履,挟弹而游。与他少年数人,皆衣服相类。捕之不获。鲁家富,乃多募人,伏草间以伺之。数日,果擒之,而诸少年皆走。既归,问其故,曰:“山中有石氏者,其家如王公。纳我为婿。”他无所言。留数日,复失去,又于山中求得之,如是者三。后一日竟去,遂不复见。寻石氏之居,亦不能得。此山乃临川人采石之所,盖石之神也。(出《稽神录》)
  抚州的录事参军名叫刘三诲,他手下有个很能干的人叫黄鲁,是个乡下人。黄鲁很年轻,皮肤白净,他的父母都在乡下。黄鲁每过几个月就请假回去探家,十几天后就回来。有一次,请假回家一个多月也没回来。刘三诲派人到黄鲁家去找,他家人说,黄鲁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于是派人四下去找。找了一个多月,财在深山中见到。黄鲁这时穿着黄衣服黄鞋,挟着个弹弓正在游逛,和他一起还有几个少年,衣服打扮都一样。人们抓不住黄鲁,跑掉了。黄鲁家很富,雇了很多人上山藏在草从里等着,几天后才把他抓住了。带回家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山里有个姓石的,家里象王公一样富,招我作了女婿。”再问就不说了。在家里呆了几天,又没了。只好再到山里去抓,回来还是呆几天就没,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找姓石的家也找不到。这山是临川人采石的地方,那“石氏”,其实就石神。
  张 鋋
  张鋋者,任邑宰,以廉直称。后为彭泽令,使至县宅。堂后有神祠,祠前巨木成林,乌鸢(乌鸢原作为焉,据明抄本改。)野禽,群巢其上,粪秽积于堂中。人畏其神,故莫敢犯。(犯原作于,据明钞本改。)鋋大(大原作矣,据明钞本改。)恶之,使巫祈于神曰:“所为土地之神。当洁清县署,以奉居人,奈何腥秽如是邪?尔三日中,当尽逐众禽。不然,吾将焚庙而伐树矣!”居二日,有数大鹗,奋击而至,尽坏群巢,又一日大雨。粪秽皆净。自此宅居清洁矣。(出《稽神录》)
  张鋋曾当过几任邑宰,廉洁正直,后来升为彭泽令。县衙后面有个庙,庙前是树林,乌鸦老鹰等野鸟在树上搭窝,弄得县衙到处是鸟粪。人们说鸟是神庙的,不敢管它们,张鋋十分厌恶,让女巫在庙里祝祷说,“你是这一方的土地神,应该保证县衙的清洁,使住在这里的人畅快。现在弄得又腥又臭你怎么不管?请神在三天之内把鸟都赶走,不然我就要烧庙砍树了。”过了两天,突然来了几只大鹰向鸟群猛攻,把鸟窝也都毁了。第三天又来了一场大雨把鸟粪都冲走,从此县衙就干净了。
  郭 厚
  李宗为舒州刺史,重造开元寺。工徒始集,将浚一废井。井(井下原有“中如言而得之船屋上有脯腊妇人取以食四卒视其手”二十二字,系本卷朱廷禹条内文,误衍于此,今删。
  今本《稽神录》无“郭厚”条。明抄本于此处空一行计二十二字)“土寇犯阙,天下乱。僧辈利吾行资,杀我投此井中,今骸骨在是。为我白李公,幸葬我,无见弃也。”主者以告宗,翌日亲至井上,使发之,果得骸骨。即为具衣衾棺椁,设祭而葬之。葬日,伍伯复仆地。鬼告(告原作如,据明抄本改。)曰:“为我谢李公,幽魂处此,已三十年,籍公之惠,今九州社令,已补我为土地之神,配食于此矣。”寺中至今祀之。(出《稽神录》)
  李宗当舒州刺史后重新修造开元寺。工匠们刚集中后,要清理庙里的一口废井。(译述者按,原文“井”字以下缺二十二字)“……贼寇进犯京城,天下大乱。和尚们抢去我的盘缠钱和行李,把我杀死后扔到这井里,这副骨头就是我。请替我向李宗刺史请求把我埋葬,千万别再抛掉我。”管事的报告给李宗,第二天李宗就来到井边,命人下去挖,果然有一副骨殖。就作了衣服棺材,祭奠之后把骨殖埋葬了。埋的那天,伍伯又扑倒在地说,“鬼魂说:‘请为我向李刺史致谢。我的幽魂在井中已呆了三十年,由于李刺史的恩德,我现在已经补任为土地神,就在这庙里上任了。”开元寺至今还供奉着这个土地神。
  浔阳县吏
  庚寅岁,江西节度使徐知谏,以钱百万施庐山使者庙。浔阳令遣一吏典其事。此吏尝入城,召一画工俱往,画工负荷丹彩杂物从之。始出城,吏昏然若醉,自解腰带投地。画工以为醉,(醉下明抄本有取字,属下。)而随之。须臾,复脱衣弃帽,比至山中,殆至裸身。
  近庙涧水中,有一卒,青衣,白韦蔽膝。吏至。乃执之。画工救之曰:“此醉人也。”卒怒曰:“交交加加,谁能得会。”竟擒之,坐于水中。工知其非人也,走往庙中告人。竞往视之,已不见,其吏犹坐水中,已死矣。乃阅其出给之籍,则已乾没过半。进士谢岳亲见之。
  (出《稽神录》)
  庚寅年间,江西节度使徐知谏给庐山使者庙布施了百万钱,浔阳县令派了一个小县吏到庐山庙去主管这件事。县吏进城找了一个画工一同去,画工背着颜料画具跟着走。刚出城,那县吏就象喝醉了酒似地昏昏沉沉,把腰带解下来扔了。画工以为他醉了,就拾起腰带跟着走。不一会儿县吏又脱了衣服扔了帽子。走到庐山里时,县吏已脱得精光。走到庙前的河边,看见有一个鬼卒,穿青衣,白皮子护膝,一把就抓住了县吏。画工忙上前救县吏,说:“他喝醉了。”鬼卒说,“罗索些什么,谁管那一套!”把县吏拖到河水里坐着。画工知道那是个鬼卒,就到庙里找人。人们跑出来看,鬼卒已经不见,县吏还坐在水里,已经死去。
  人们查看他身上带的帐本,才发现他已经把给庙里的钱贪污了一多半。这件事是进士谢岳亲自见到的。
  朱元吉
  乌江县令朱元吉,言其所知泛舟至采石,遇风。同行者数舟皆没,某既溺,不复见水,道路如人间。其人驱之东行,可在东岸山下,有大府署,门外堆坏船板木如丘陵,复有人运诸溺者财物入库中甚众。入门,堂上有官人,遍召溺者,阅籍审之。至某独曰:“此人不合来,可令送出。”吏即引去,复至舟所。舟中财物,亦皆还之。恍然不自知,出水,已在西岸沙上矣。举船俨然,亦无沾湿。(出《稽神录》)
  乌江县令朱元吉说,他的朋友某人有一次乘船到采石矶,遇上大风,同行的好几条船都沉没了。某人也落了水。但掉到江里后就没有水了,有一条路象人间的路一样,他就沿着路往东走。到了东岸山下,看见一个很大的衙门,门外象小山似地堆着破船烂板,还有些人把淹死者的财物往仓库里运。他进了衙门,见大堂上有个官,把淹死的都召了来,按着卷宗一个个地审查。审到他时,官员说,“这个人不该来,把他送回去。”他就被人领出来,又来到船边,把船上的东西也还给了他。他忧恍惚惚的什么也不觉就出了水,发现自己已经在西岸沙滩上,船也完好无损,一点也没湿。
  沽酒王氏
  建康江宁县廨之后,有沽酒王氏,以平直称。癸卯岁,二月既望夜,店人将闭外户,忽有朱衣数人,仆马甚盛,奄至户前,叱曰:“开门,吾将暂憩于此。”店人奔走告其主。其主曰出迎,则已入坐矣。主人因设酒食甚备,又犒诸从者,客甚谢焉。顷之,有仆夫执捆绳百千丈,又一人执橛杙数百枚,前白:“请布围。”紫衣可之。即出,以钉地,系绳其上,围坊曲人家使遍。良久白事讫,紫衣起至户外。从者曰:“此店亦在围中矣。”紫衣相谓曰:“主人相待甚厚,免此一店可乎?”皆曰:“一家尔,何为不可?”即命移杙,出店于围外。顾主人曰:“以此相报。”遂去,倏忽不见?顾视绳杙,已亡矣。俄而巡使欧阳进逻巡夜,至店前,问何故深夜开门,又不灭灯烛何也。主人具告所见,进不信。执之下狱,将以妖言罪之。居二日,建康大火,自朱崔桥西至凤台山,居人焚之殆尽。此店四邻皆为煨烬,而王氏独免。(出《稽神录》)
  建康江宁县衙的后面有个王氏酒店,以买卖公平闻名。癸卯年二月十六日夜里,店里刚要关门,忽然有几个穿红衣服的人带着不少车马仆从,来到店前,大喊:“开门,我们要在这里歇一会儿。”伙计赶快跑去告诉主人王氏,王氏说快快接进来,到店里一看,都已进来坐下了。王氏赶快端上了好多酒菜殷切招待,连随从们也都一样招待。红衣人们都很感谢。
  不一会儿有个仆从拿着几百丈一捆的绳子,另一个拿着几百个木橛子,请示道,“现在就围起来吗?”一个紫衣人说可以。那两个人就出去,把木橛钉在地上,把绳子拴在橛上,把整个一条街的住户都围在绳圈里了。过了很久有人报告说都弄好了,紫衣人就出去了。一个仆从对紫衣人说,“这家酒店也围在里面了。”紫衣人说,店主人侍咱们很好,免了这家怎样?“大家都说,”就免这一家有什么不行呢?“于是就让人把木橛子挪开,把酒店让在绳子外,然后对店主王氏说,”就算对你的报答吧。“说完就转眼消失了,再看地上的绳子木橛也都没了。这时巡使欧阳进带人巡夜来到酒店前,问王氏为什么深夜开着门还点着灯烛,王氏就都说了。欧阳进不信,把王氏抓走了关进监狱,准备判他妖言感众罪。两天后,建康发生大火灾,从朱崔桥往西直到凤台山烧了个片瓦无存。但王氏酒店安然无恙,周围却是一片灰烬。
  鲍 回
  鲍回者,尝入深山捕猎,见一少年,裸卧大树下,毛发委地。回欲射之,少年曰:“我山神也,避君不及。勿杀我,富贵可致。”回以刃刺其口,血皆逆流,遂杀之。无何回卒。
  (出《稽神录》)
  鲍回有一次进深山打猎,看见一个少年,光着身子躺在大树下,很长的毛发拖在地上。
  鲍回想射死他,少年说,“我是山神,没来得及躲开你,请别杀我,我可以使你富贵。”鲍回一刀刺进少年的嘴里,血却又倒着流回嘴里。鲍回终于把少年杀了,不一会他自己也死了。
  刘 皞
  汉宗正卿刘皞,忽梦一人,手执文簿,殆似冥吏,意其知人命禄,乃诘之,仍希阅己将来穷达。吏曰:“作齐王判官,后为司徒宗正卿。”皞自以朝籍已高,不乐却为王府官职。
  梦觉,历历记之,亦言于亲友。后衔命使吴越,路由郓州,忽于公馆染疾。恍惚意其曾梦为齐王判官,恐是太山(太山原作大四,据明抄本改。)神天齐王也。乃令亲侍就庙,陈所梦,炷香掷茭以质之。一掷果应,宗卿以家事未了,更将明恳神祈,俟过海回,得以从命。
  频掷不允,俄卒于邮亭。(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玉堂闲话》)
  后汉宗正卿刘皞,有一次他忽然梦见一个手拿文簿的人,看样子是冥府的官员,就向他请求查查自己的未来官运。官员说,“先作齐王判官,后来升任司徒宗正卿。”刘皞自认为朝官职位很高,不愿当王府的官职。梦醒后,仔细记下,并告诉了亲友。后来他被派出使吴越,走到郓州,忽然病在公馆里。病中恍惚地想到过去作梦说自己当齐王判官,怕是指的到阴间给太山神天齐王作判官吧,就让侍从到庙里去向神述说了梦,并烧上香后用菰米扔卦请神说明。一扔,卦就应验了,他也就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就向神恳求,说家里有事没办完,等自己过海回来后,再归阴上任,但连扔了好几卦,神都不答应。不久他就死在官驿的旅舍里了。
  崔练师
  晋州女道士崔练师,忘其名,莫知所造何道。置辎车一乘,佣而自给。或立小小阴功,人亦不觉。一旦,(旦原作二,据明钞本改。)车于路辗杀一小儿,其父母诉官,追摄驾车之夫,械之。欲以其牛车偿死儿之家,其人曰:“此物是崔练师处租来。”官司召练师,并絷之。太守栾元福,夜梦冥司崔判官谓曰:“崔练师我之侄女,何罪而絷之?”梦觉,召练师,以梦中之言告之。练师对曰:“某虽姓崔,莫知是何长行。”俄尔死儿复活。周高祖闻而异之,召崔练师入京,仍择道士,往晋州紫极宫修斋焉。(出《玉堂闲话》)
  晋州女道士崔练师,忘了叫什么名,也不知道她是什么道门。崔练师有一辆牛车租给别人拉脚,用这钱维持生活。也许她有些阴功,但人们不了解。有一天,牛车压死了一个小孩,小孩父母告了官,官府把车夫抓来押起来,并宣判把牛车给小孩家做赔偿。车夫说这车是租崔练师的,官府就把崔练师也抓了起来。太守栾元福夜里梦见冥府一位崔判官说,“崔练师是我侄女,她有什么罪要抓起来?”太守梦醒后把崔练师召来并把梦告诉她。崔练师说,“我虽然姓崔,却不知道冥府的崔判官是我的那门子长辈亲戚。”然而不久那个被辗死的孩子却复活了。周高祖听说这事很惊奇,召崔练师进京。仍令其为道士,到晋州紫极宫持斋修行。
  卷第315 神二十五(淫祠附)
  卷第三百一十五 神二十五(淫祠附)
  梨山庙 吴延瑫
  淫祠
  余光祠 鮔父庙 鲍君 张助 著饵石人 洛西古墓 豫章树 狄仁杰檄
  飞布山庙(有目无文) 画琵琶 壁山神梨山庙
  建州梨山庙。土人云。故相李回之庙。回贬为建州刺史,后卒于临川。卒之夕,建安人咸梦四乘白马,入梨山。及凶问至。因立祠焉。世传灵应。王延政在建安,与福州构隙,使其将吴某,帅兵向晋安。吴新铸一剑。甚利。将行,携剑祷于梨山庙,且曰:“某愿以此(此字原空缺,据明钞本补。)剑,手杀千人。其夕,梦人谓己曰:”人不当发恶愿,吾祐汝,使汝不死于人之手。“既战败绩,左右皆溃散。追兵将及,某自度不免,即以此剑自刎而死。(出《稽神录》)
  建州梨山庙,当地人说是已故相国李回的庙。李回被贬到建州当刺史,后来死在临川。
  死的那天晚上,建安人都梦见有四乘白马进了梨山。后来果然传来李回的死讯,所以当地人才在梨山给李回修了庙,都说很灵应。后来王延政在建安时和福州发生了冲突,派手下一个姓吴的带兵去攻打晋安。吴某新铸了一把剑,十分锋利,将出发时,他带着剑到李回庙里祈祷发愿说,“我愿用这宝剑杀死一千人!”这天夜里,吴某梦见李回对他说,“人祈祷时不应该发恶愿。我将保佑你不死于别人之手。”果然吴某一战大败,手下士兵四散溃逃。追兵眼看就追上吴某,吴某心想已免不了一死,就用那把宝剑自刎了。
  吴延瑫
  广陵豆仓官吴延瑫者,其弟既冠,将为求妇。邻有媒妪,素受吴氏之命。一日,有人诣门曰:“张司空家使召。”随之而去。在政胜寺之东南,宅甚雄壮。妪云:“初不闻有张公在是。”其人云:“公没于临安之战。故少人知者。”久知(明抄本知作之,按此句有脱讹。)其家陈设炳焕,如王公家。见一老姥,云是县君,之坐。顷之,其女亦出,姥谓妪曰:“闻君谓吴家求婚,吾欲以此女事之。”妪曰:“吴氏小吏贫家,岂当与贵人为婚邪?”女因自言(言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许本、黄本补。)曰:“儿以母老。无兄弟。家业既大,事托善人。闻吴氏子孝谨可事,岂求高门邪!”妪曰:“诺,将问之。”归以告延瑫,异之。未敢言。数日,忽有车舆数乘,诣邻妪之室,乃张氏女与二老俾俱至。使召延瑫之妻即席,具酒食甚丰,皆张氏所备也。其女自议婚事,瑫妻内思之,此女虽极端丽,然可年三十余。其小郎年节少,未必欢也。其女即言曰:“夫妻皆系前定,义知有合,岂老少邪?”瑫妻耸然,不敢复言。女即出红白罗二疋曰:“以此为礼,其他赠遗甚多。”至暮,邀邻妪俱归其家,留数宿,谓妪曰:“吾家至富,人不知耳,他日皆吴郎所有也。”室中三大厨,其高至屋,因开示之。一厨实以金,二厨实以银。又指地曰:“此中皆钱也。”即命掘之,深尺余,即见钱充积。又至外厅,庭中系朱鬣白马,傍有一豕。曰:“此皆礼物也。”厅之西复有广厦,百工制作毕备。曰:“此亦造礼物也。”至夜就寝,闻豕如有惊,呼诸婢曰:“此豕不宜在外,是必为蛇所啮也。”妪曰:“蛇岂食猪者邪?”女曰:“此中常有之。”即相与秉烛视之,果见大赤蛇,自地出,萦绕其豕,复入地去,救之得免。明日,方与妪别,忽召二青衣,夹侍左右,谓妪曰:“吾有故近出,少选当还。”即与青衣凌虚而去,妪大惊。其母曰:“吾女暂之天上会计,但坐,无苦也。”食顷,乃见自外而入,微有酒气,曰:“诸仙留饮,吾以媒妪在此,固辞得还。”妇归,(妇归原作妪妇,据明抄本改。)益骇异而不敢言。又月余,复召妪去。县君疾亟,及往,其母已卒。因妪至葬,葬于杨子县北徐氏村中,尽室往会。徐氏有女,可十余岁。张女抚之曰:“此女有相,当为淮北一武将(将字原空缺,据明抄本、黄本补。)之妻,善视之。”既葬,复后赠妪,举家南去,莫知所之,婚事(事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亦竟不成。妪归,访其故居,但里舍数间。问其里中,云:“住此已久,相传云张司空之居,竟不得其是。”后十年。广陵乱,吴氏之弟归于建业,亦竟无恙。(出《稽神录》)
  广陵豆仓官叫吴延瑫,他的弟弟已经成年,就张罗提亲的事。邻居有个媒婆,一直受吴延瑫的托付寻找合适的女子。一天,有人敲媒婆家门,说是张司空家有请,媒婆就跟着去了。一看是政胜寺东南的一个府第,很是雄伟壮观。媒婆说,“我怎么没听说有张司空这么个人家呢?”接她的人说,“张司空在临安之战中去世了,所以人们不太知道。”进了府门,看见府内的一切陈设都十分华贵,像是王公家。见一个老太太,说是县君。请媒婆坐完后,这家的女儿也出来了。老太太对媒婆说,“听你说吴家想求婚,我打算把这个女儿许配给吴家公子。”媒婆说,“吴家官小家贫,怎么敢和你们这样高贵的人家结亲呢?”张氏女自己回答说,“我母亲年高,我又没弟兄,家业这么大,想托付给一个好人。听说吴家公子孝顺恭谨,这就是最合适的人了,我们还求什么高门贵第呢?”媒婆说,“好,我回去问问。”媒婆回到吴家说了这些情况后,吴延瑫心里有些疑惑,没敢说什么。过了几天,忽然有几辆车来到媒婆家,是张氏女和两个老女仆一起来了。她们请吴延瑫的妻子到媒婆家赴宴,丰盛的酒菜都是张氏女准备的。在酒席上,张氏女又自己提婚事。吴延瑫的妻心中暗想,“这个女子长得倒是十分端庄美丽,但是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了。我家兄弟岁数太小,不一定合适。”那知张氏女立刻就说,“夫妻姻缘是前世所定,如果命该结合在一起,才少又有什么关系!”吴妻心里一惊,不敢再说什么。张氏女就拿出红白两疋绸子说,“请收下这定礼吧。”还给了不少别的礼品。天黑时,张氏女请媒婆和她一块回家,并留住了几天。张氏女说,“我家非常富,别人不知道,这一切将来都是吴郎的。”屋里有三个和屋顶一样高的厨柜,张氏女打开让媒婆看,一个厨装金,一个厨装银,又指指地下说下面全是钱,说完就叫人来挖,才挖了一尺多,就见里面全是钱。又来到外厅,见庭院拴着一匹红鬃白马,旁边有一只大猪。庭西面有一个大厅,里面放着各种精致的家具用品,张氏女说都是结婚礼品。这天晚上刚睡下,就听院里的猪象受了惊,张氏女就招呼使女们说,“那猪不能放在外面,一定是让蛇咬了。”媒婆说,“蛇还能吃猪吗?”张氏女说,“这是常有的事。”就拿着蜡烛到院里看,果然有条大红蛇从地下钻出来缠住猪往地下拖,张氏女把猪救了下来。第二天,张氏正和媒婆告别时,忽然叫来两个使婢站在他左右,对媒婆说,“我有事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说罢竟和两个使女一齐腾空而去。媒婆大惊失色,张老太太说,“我女儿暂时上天去一会儿有点事,你别担心,快坐。”有一顿饭工夫张氏女就回来了,微有醉意地说,“几位神仙请我喝酒,我说媒婆在家,再三推辞才得脱身。”媒婆更加吓得说不出话了。一个多月后,张氏女又请媒婆去,说老太太病重,等媒婆赶到,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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