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平广记-第4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侨艘玻松侥峡莨侵哟松奖薄S泻忝魍跽撸碇滓病3C吭乱怀允陆鹄桑肽甓疾恢帘恕O蛭硎顾迹矜劝佟f艽顺荆皇て淇啵蛞曰砦吹茫褚饨鹄墒又病J乱哉靡樱怂俪觯涣袅怠8谴松街校参镒苡芯雀街炙鸾鹄伞!毖云槠匮剩蚨患颜乱嗥嗪薅ァ#ǔ觥都旒恰罚
  金友章,河内人,隐居在蒲州中条山,共五年。山中有一位女子,容貌非常美丽,常带着罐子到溪边打水。金友章在屋里远远望见那女子,心里很喜欢她。一日,女子又到溪边打水,金友章轻步开门调情说:“谁家的美人打水这么勤!”女子笑着:“涧下的流水,本没有主人,需要就来取,哪有什么一定之限!你以前也不认识我,多么冒失!我就住在附近,从小失去父母,现在暂且托身住在姨母家里,受尽了艰难,自己没有嫁人。”金友章说:“娘子既然没有嫁人,我正在谋求婚姻,和你婚配是我的夙愿,你不应该远嫁,不远嫁可以吗?”女子说:“您既然不嫌我长得丑,我哪敢拒绝?但是要等到了夜晚我才能来成全好事。”说完,女子汲水离去。这天晚上,她果然来了。金友章把她迎到屋里。夫妻之道,时间越久越互相尊敬。金友章每夜读书,常读到半夜,妻总是伴着他。如此半年了。一天晚上,金友章照常捧卷阅读,而妻不坐下,只伫立在那里侍候她。金友章问她怎么了,她说的是别的事。金友章就让她睡觉。妻说:“你今晚回房的时候,千万不要拿蜡烛,这就是我的万幸啦。”后来金友章拿着蜡烛回屋上床,见他的妻子原来是一具枯骨。金友章惋惜嗟叹了好长时间。又用被盖上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本形,于是她特别害怕,对金友章说:“我不是人,是山南的一个枯骨精,住在这山北面。有个叫恒明王的,是鬼的首领,平常每月要朝见一次。我自从嫁给你,半年都没到他那去了,刚才被鬼捉去打我一百铁棍。我受这样的毒打,非常痛苦。刚才没有变成人形,哪想到让你看到了!事情已经明白了,你应该马上出去,更不要留恋。这山里边,大凡所有东西,总有精魅附其身,恐怕对你有害。”说完,她哭泣呜咽,于是就不见了。金友章也凄楚地含恨离开那里。
  于 凝
  岐人于凝者,性嗜酒,常往来邠泾间。故人宰宜禄,因访饮酒,涉旬乃返。既而宿醒未愈,令童仆先路,以备休憩。时孟夏,麦野韶润,缓辔而行,遥见道左嘉木美荫,因就焉。
  至则系马藉草,坐未定,忽见马首南顾,鼻息恐骇,若有睹焉。凝则随向观之,百步外,有枯骨如雪,箕踞于荒冢之上,五体百骸,无有不具,眼鼻皆通明,背肋玲珑,枝节可数,凝即跨马稍前,枯骨乃开口吹嘘,槁叶轻尘,纷然自出。上有乌鸢纷飞,嘲噪甚众。凝良久稍逼,枯骨乃竦然挺立,骨节绝伟。凝心悸,马亦惊走,遂驰赴旅舍。而先路童仆出迎,相顾骇曰:“郎君神思,一何惨悴!”凝即说之。适有泾倅十余。各执长短兵援蕃。觇以东。皆曰:“岂有是哉?”洎逆旅少年辈,集聚极众。凝即为之导前,仍与众约曰:“倘或尚在,当共碎之。虽然,恐不得见矣。”俄到其处,而端坐如故。或则叫噪,曾不动摇;或则弯弓发矢,又无中者;或欲环之前进,则亦相顾莫能先焉。久之,枯骸欻然自起,徐徐南去。日势已晚,众各恐詟,稍稍遂散。凝亦鞭马而回。远望,尚见乌鹊翔集,逐去不散。自后凝屡经其地,及询左近居人,乃无复见者。(出《集异记》)
  岐州人于凝,生性嗜酒,常常往来于邠州泾州之间。他有个老朋友叫宰宜禄,一次去喝酒,过了十来天才回来。不久,他饮酒隔夜未醒,让童仆提前上路,以预备休息事项。当时正是孟夏,小麦的田野韶光湿润。他骑马徐徐而行,远远望见道旁有一处很美的树林,就走过去。到得那里就拴马喂上。刚坐下,忽见马头向南看,鼻息惊恐骇怕,好象看到了什么东西。于凝就随着它看的方向看去,见百步之外,有一具雪白的枯骨蹲踞在荒坟上,各部位骨骼,没有不具备的。眼和鼻子都通明,背部肋骨小巧,枝节清晰可见。于凝就跨马慢慢走上前去。枯骨就开口吹气,枯叶和灰尘纷纷自己飘出来。上边有乌鸦纷飞,杂然吵闹。于凝好久才渐渐走近。枯骨就竦然挺立起来,骨节非常高大。于凝心里惊悸,马也吓跑了。于是就跑到客店。提前上路的童仆出来迎接,见了他吃惊地说:“郎君的神情多么凄惨憔悴!。”
  于凝就说了路上的事情。碰巧有十几个泾州的兵卒,各拿着长短兵器援助蕃兵,向东方窥视,都说:“哪有这样的事呢?”再加上客店里的年轻人,聚集了很多人。于凝就为他们在前边引路,还和大伙约定说:“如果还在,应该一起上去打碎它。这样虽好,恐怕看不见了。”不多时来到那地方,那枯骨照旧端坐在那里。有人就大叫,它居然不动不摇。有的人就拉弓放箭,又没有射中的。有的人想要包围它,却也互相看着不先走。时间久了,枯骨突然自己站起,慢慢向南而去。天色已晚,众人恐惧,慢慢就散了。于凝骑马回来了。远远望去,还有乌鸦鸟雀在空中翔集,赶也赶不散。此后于凝多次经过这里,等到打听左右的邻居,竟没有再见到的。
  卷第365 妖怪七卷第三百六十五
  妖怪七
  王申子 韩佽 许敬张闲 太原小儿 李师古 孟不疑 戴詧 杜悰 郑絪
  河北军将 宫山僧王申子
  贞观(明抄本“观”作“无”)中,望苑驿西有民王申,手(“手”原作“子”,据明抄本改。)植榆于路旁,成林,构茅屋。夏月,常馈浆于行人,官客即延憩具茗。有儿年十三,每令伺客。一日,白其父,路有女子求水,因令呼入。女年甚少,衣碧襦白幅巾。自言家在南十余里,夫死无儿,今服禫矣。将适马嵬访亲情,丐衣食。语言明晤,举止可爱。王申乃留食,谓曰:“今日已暮,可宿此,达明去也。”女亦欣然从之,其妻内之后堂,呼为妹,倩裁衣数事。自午至戌,悉办。针指细密,殆非人工。申大惊异,妻尤爱之。乃戏曰:“妹能为我作新妇乎?”女笑曰:“身既无托,愿执井灶。”王申即日,借衣贯酒,礼纳为新妇。其夕暑热,戒其夫,近多盗,不可辟门。即举巨椽,捍户而寝。及夜半,王申妻梦其子被发诉曰:“被食将尽矣!”妻惊,欲省其子。王申曰:“渠得好新妇,喜极呓言耶。”
  妻还睡,复梦如初。申与妻秉烛,呼其子及新妇,悉不应。扣其户,户牢如键。乃坏门阖。
  才开,有一物,圆目凿齿,体如蓝色,冲人而去。其子唯余脑骨及发而已。(出《酉阳杂俎》)
  贞观年间,望苑驿站之西有一个平民叫王申。他亲手在路旁栽种榆树,长成树林,盖了几间茅屋。夏天,他常常送水给行人喝,遇上官客他就迎接到屋里歇息并献茶。他有个十三岁的儿子。他常常让儿子迎候客人。一日,儿子对父亲禀告说,路上有一个女子要水喝。父亲就让儿子把女子叫进来。女子特别年轻,穿绿色短衣,戴白色头巾,自己说家在南边十几里的地方,丈夫死了,没有儿子,如今服丧期满了,要到马嵬坡去走亲戚,要点吃的穿的东西。她的口齿伶俐,举止可爱,王申就留她吃饭,对她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可以住在这里,明天再走吧!”女子也就欣然接受。王申的妻子把她安排在后堂,称她为小妹。请她裁衣帮助做事,从午时到戌时,她全做完了。而且针脚细密,几乎不是人工所能达到的。王申非常惊异。王申的妻子更喜欢她。王申就开玩笑说:“小妹能给我做儿媳妇吗?”女子笑道:“我自身已经没有依靠了,愿意操持家务!”王申当天就借新衣服,买酒,举办婚礼娶她为新媳妇。那天晚上很热,她告戒丈夫说:“最近有许多偷东西的,不能开着门睡觉。丈夫就拿来一根大椽子,把门顶上睡觉。到了半夜,王申的妻子梦见儿子披散着头发诉说道:”我要被吃完了啦!“妻子吃惊,要去看儿子。王申说:”他得到一个好媳妇,高兴得说梦话呢!“妻继续睡觉,又做了同样的梦。王申和妻子拿着蜡烛,喊他们的儿子和新媳妇,全都不答应。敲门,门关得牢牢的。于是就把门砸开。门刚打开,有一个圆目利齿体如蓝色的怪物冲着人跑出去。他们的儿子只剩下头骨和头发了。
  韩 佽
  韩佽在桂州。妖贼封盈,能为数里雾。先是尝行野外,见黄蝶数十,因逐之,至大树下而灭。掘得石函,素书大如臂,遂成左道。归之如市,乃声言某日收桂州。有紫气者,我必胜。至期,果有紫气如匹帛,亘于州城上。白气直冲之,紫气遂散。忽大雾,至午稍霁。州宅诸树,滴下铜佛。大如麦,不知其数。是年韩卒。(出《酉阳杂俎》)
  韩佽在桂州的时候,有个叫封盈的奴贼,能兴起几里的云雾。在这以前,他曾经在野外行走,看到了几十个黄色蝴蝶,于是就去追捕。追到大树下就不见了。挖地挖到了一个石匣,匣中有大如手臂的道书,于是他就走上了旁门左道。回家来到市上,就声言某日某天要收复桂州,有紫气的时候,我必定胜利。到了那时候,果然有紫气象布帛一样,横贯在州城上空。白气直冲向紫气,紫气就散了。忽然起了大雾,到午时略微放了晴。州衙宅院里的每一棵树上,都滴下了铜佛。铜佛就象麦粒那么大,无计其数。这一年,韩佽死了。
  许敬张闲
  唐贞元中,许敬、张闲同读书于偃月山。书堂两间,人据其一,中隔有丈。许西而张东,各开户牖。初敬遽相勖励,情地甚狎。自春徂冬,各秉烛而学。一夜二更,忽有一物,推许生户而入。初意其张生,而不之意。其物已在案侧立。及读书遍,乃回视。方见一物,长可五尺余,虎牙狼目,毛如猿玃,爪如鹰鹯,服豹皮褌,见许生顾盼,乃叉手端目,并足而立。许生恐甚,遂失声,连叫张生相救。如是数百声。张生灭烛,柱户佯寝,竟不应之。
  其物忽倒行,就北壁火炉所,乃蹲踞视。许生呼张生不已。其物又起,于床下取生所用伐薪斧,却回而坐,附火复如初。良久,许生乃安心定气而言曰:“余姓许名敬。辞家慕学,与张闲同到此。不早谒诸山神,深为罪耳。然浮俗浅识,幸勿责之。”言已,其物奋起,叉手鞠躬,唯唯而出。敬恨张生之甚也,翌日,乃撤书而归。于是张生亦相与俱罢,业竟不成。
  (出《传信志》)
  唐朝贞元年间,许敬、张闲同在偃月山读书。书堂共两间,两人各占一间,中间隔了有一丈远。许敬在西,张闲在东,各开各的门窗。起初二人互相敬重,就互相勉励,感情亲密。从春到冬,各自秉烛而学。一天夜里二更天,忽然有一个怪物,推开许敬的门走进来。
  一开始他以为是张闲来了,没有在意。那怪物已经在书案旁边站定。等到读完一遍才回头看,才看到那怪物。大约五尺多高,虎牙狼眼,毛像猿猴,爪子像鹰鹞,穿着豹皮裤子。它见许敬转头看,就叉手正眼,并脚站立。许敬非常害怕,就失声连连大叫张闲来救他。如此喊了几百声。张闲熄了灯,关了门装睡,居然没有答应。那怪物忽然倒着走,走近北墙下的火炉附近,就蹲在那里看。许敬不停地喊张闲。那怪物又站起来,在床下拿起许敬砍柴的斧,退回来坐下,象原先一样守在火炉旁。许久,许敬才安心静气地说:“我姓许名敬,离家来求学,和张闲一块来到这里,没有早一点去拜见各位山神,实在是有罪啊!但是我知识浅薄,请不要怪罪。”说完,那怪物一振而起,交叉两手鞠了个躬,唯唯地退出去了。许敬恨张生太过分了,第二天就撤书回家了。于是张闲也和许敬一块都不学了,学业到底没成。
  太原小儿
  严绶镇太原,市中小儿如水际泅戏。忽见物中流流下,小儿争接。乃一瓦瓶,重帛幂之。儿就岸破之,有婴儿长尺余,遂迅走。群儿逐之。顷间,足下旋风起,婴儿已蹈空数尺。近岸舟子,遽以篙击杀之。发朱色,目在顶上。(出《酉阳杂俎》)
  严绶镇守太原的时候,街市里的小孩到水边游泳嬉戏,忽然看见有一个东西从中流流下来。小孩子们争抢着去接,原来是一个瓦罐,用几层帛盖着。小孩们把它拿到岸上打碎,里边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小婴儿,一出来就迅跑。小孩们就去追。顷刻间,脚下旋风起,婴儿已腾空几尺。靠近河岸有一个摆船的,急忙用篙把婴儿打死,一看,他的头发是红的,眼睛长在头顶上。
  李师古
  李师古治山亭,掘得一物,类铁斧头。时李章武游东平,师古示之。武惊曰:“此禁物也,可饮血三斗。”验之而信。(出《酉阳杂俎》)
  李师古治理山亭,挖到一个东西,类似铁斧头。当时李章武在东平游览,李师古就把那东西给李章武看。李章武吃惊地说:“这是禁物,能喝三斗血!”经过验证,李师古才相信。
  孟不疑
  东平未用兵时,有举人孟不疑客昭义。夜至一驿,方欲濯足,有称淄青张评事者至,仆从数十。孟欲谒之。张被酒,初不顾。孟因退就西间。张连呼驿吏,索煎饼。孟默窥之,且怒其傲。良久,煎饼至。孟见一黑物如猪,随盘,至灯影而灭。如此五六返,张竟不察。
  (明抄本“察”作“祭”。)孟恐惧不睡。张寻太鼾。至三更,孟才寐。忽见一人皂衣,与张角力。久乃相捽入东偏房,拳声如杵。顷之,张被发双袒而出,还寝床上。至五更,张乃唤仆使,张烛巾栉。就孟曰:“某昨醉中,都不知秀才同厅。”因命食,谈笑甚欢。时时小声曰:“昨夜甚惭长者,乞不言也。”孟但唯唯。复曰:“某有故,不可(”故不可“三字原本作”程须“二字,据明抄本改。)早发。秀才可先也。”探靴中,得金一挺,授孟曰:“薄贶,乞密前事。”孟不敢辞,即前去。行数里,方听捕杀人贼。孟询诸道路,皆曰:“淄青张评事,至其驿早发。及明,但空鞍,失张所在。骑吏返至驿寻索,驿西阁中有席角。发之,白骨而已,无泊一蝇肉也。地上滴血无余,唯一只履在旁。相传此驿旧凶,竟不知何怪。”举人祝元膺尝言:“亲见孟不疑说,每诫夜食必须祭也。”祝又言:“孟素不信释氏,颇能诗。其句云:‘白日故乡远。青山佳句中。’后尝持念。溺于游览,不复应举。
  (出《酉阳杂俎》)
  东平没有用兵的时候,有一位名叫孟不疑的举人客居在昭义。一天夜里他来到一家驿站,刚要洗脚,有一个自称是淄青张评事的人来到驿站,有几十个仆从。孟不疑想要去拜见他。张评事刚喝过酒,一开始不理睬。孟不疑于是退回来到西间。张评事连喊驿站里的官吏,要煎饼。孟不疑默默地看着,对他的傲慢很生气。许久,煎饼到了。孟不疑看到一个黑东西象猪一样,随着盘子来到灯影之下就消失了。如此往返了五六次,张评事居然没有察觉。孟不疑害怕,没敢睡。张评事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到了三更,孟不疑才睡下。忽然看见一个黑衣人与张评事摔跤。时间长了就互相揪到东偏房,拳击声就象舂米的棒槌声。过了一会儿,张评事披散着头发坦露着双臂出来了,回到床上睡觉。到了五更,张评事就喊奴仆,点灯,梳头,缠头巾,到孟不疑这里说:“我昨天喝醉了,都不知道和您同住在一起!”于是让人摆下酒饭,说说笑笑很高兴,时时小声说:“昨晚上很对不住长者,请不要说了。”孟不疑只是一声声地答应。张评事又说:“我有点事儿,不能早出发。您可以先走。”他探手到靴子里,拿出来一挺金子,送给孟不疑说:“小意思,希望为以前的事保密。”孟不疑不敢推辞,就提前离开了。走了几里,才听到追捕杀人的强盗。孟不疑向路上的人打听,都说:“淄青张评事,到那驿站早早就出发了。到了天明,只剩下空马鞍,不知张评事哪儿去了。骑马的官吏回到驿站寻找,驿站西阁中有一张席子,打开,是白骨而已。
  没剩下苍蝇大小一块肉。地上滴血没有留下,只有一双鞋放在旁边。相传这个驿站以前很凶,到底不知道是什么怪物。“举人祝元膺曾经说:”亲自听见孟不疑说,他常常警告夜间吃饭必须祭祀。“祝元膺又说:”孟不疑一向不信佛教。他很能作诗,有两句诗是:‘白日故乡远,青山佳句中。’后来曾经拿出来吟诵。他沉湎于游览名山大川,不再参加科举考试。“
  戴 詧
  临川郡南城县令戴詧,初买宅于馆娃坊。暇日,与弟闲坐厅中。忽闻外有妇人聚笑声,或近或远。詧颇异之。笑声渐近,忽见妇人数十散在厅前,倏忽不见,如是累日,詧不知所为。厅际有枯梨树,大合抱。意其为祥,因伐之。根下有石,露如拳。掘之转阔,势如鏊形。乃烈火其上。沃醋复凿。深五六尺,不透。忽见妇人绕坑,拊掌大笑,有顷,共牵詧入坑,投于石上。一家惊惧。妇人复还,大笑,詧亦随出。詧才出,又失其弟。家人恸哭,詧独不哭。曰:“他亦甚快活。何用哭也。”詧至死,不肯言其状。(出《酉阳杂俎》)
  临川郡南城县县令戴詧,当初在馆娃坊买了一处宅子。闲暇之日,他和弟弟坐在厅堂里,忽然听到外面有妇人聚到一起哄笑的声音,有的近有的远。戴詧觉得很奇怪。笑声渐渐地近了,忽然看到几十个妇人散站在厅前,忽地又不见了。如此一连几天。戴詧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厅堂边上有一棵枯梨树,合抱那么粗,认为它是不祥之兆,于是就把它砍了。树根下有一块石头,露出来有拳头大小,向下挖便变大,样子象煎饼鏊子形。就在它上面点上烈火烧,浇上醋,再凿。凿了五六尺深,也没凿透。忽然看见一个妇人绕着坑拍掌大笑。过了一会儿,她拉着戴詧一块进到坑里,把他扔到石头上。一家人又惊又怕。妇人又回来了,她放声大笑。戴詧也跟着她走出来。戴詧刚走出来,又丢失了他的弟弟。家人悲伤地大哭。只有戴詧不哭。他说:“他也很快活,何必要哭呢?”戴詧一直到死,也不肯说出实情。
  杜 悰
  杜悰未达时,游江湖间。值一程稍遥,昏暝方达一戍。有传舍,居者多不安,或怖惧而卒。驿将见悰骨气非凡,内思之,此或贵人。若宿而无恙,必将相也。遂请悰舍于内,供待极厚。到夜分,闻东序隙舍,洶洶如千万人声。悰取纸,大署己之名,系于瓦石,掷之喧聒之处,其声即绝。又闻西序复喧,即如前掷之,寻亦寂然,遂安寝。迟明,驿吏问安。公具述之,乃知必贵。以束素饯之。及大拜。即访吏擢用。(出《玉堂闲话》)
  杜悰没有发达的时候,漫游在江湖上。正赶上一段路程比较远,黄昏的时刻才到达一个城堡。城中有驿站,驿站的客人多数不安,有的由于恐惧而死。驿将见杜悰骨气不一般,心里想,这也许是个贵人,如果在这过夜而没有什么灾难,必将做宰相。于是就请杜悰进去住下,对他的待遇很丰厚。到了夜半时分,听到东厢的空屋里,沸沸扬扬的好象有千万人的声音。杜悰拿出纸来,用大字写出自己的名字,系在瓦石上,扔到喧噪的地方,那声音立刻就停止了。又听到西厢屋里也喧杂,就和东厢一样把名字扔去。不一会儿也没声儿了。于是就安眠。天将亮,驿吏来问安,杜悰详细述说了夜间发生的事,才知道他一定会富贵,拿出一捆丝绸为他送行。等到杜悰当了大官,就打听当年那个驿吏,把驿吏提拔重用了。
  郑 絪
  唐阳武侯郑絪罢相,自岭南节度入为吏部尚书,居昭国里。弟缊为太常少卿,皆在家。
  厨馔将备,其釜忽如物于灶中筑之,离灶尺余,连筑不已。其旁有铛十余所,并烹庖将热,皆两耳慢摇。良久悉能行,乃止灶上。每三铛负一釜而行,其余列行引从,自厨中出。在地有足折者,有废不用者,亦跳踯而随之。出厨,东过水渠。诸铛并行,无所碍,而折足者不能过。其家大小惊异,聚而视之,不知所为。有小儿咒之曰:“既能为怪,折足者何不能前?”诸铛乃弃釜于庭中,却过,每两铛负一折足者以过。往入少卿院堂前,大小排列定。
  乃闻空中轰然,如屋崩,其铛釜悉为黄埃黑煤,尽日方定。其家莫测其故。数日,少卿卒,相国相次而薨。(出《灵怪集》)
  唐朝时,阳武侯郑絪被罢免了丞相职,后来,从岭南节度使入京做了吏部尚书,住在昭国里。他弟弟郑缊是太常少卿。有一天,他和弟弟都在家,厨房的饭菜将齐备的时候,锅忽然像有什么东西在灶中举着,离灶一尺多高,连连举着不停止。那旁边有十几个平底锅,都在煮着东西,将热的时候都两耳慢慢地摇动。过了好久,这些平底锅都能走路,就停止在灶上。每三个平底锅架起一口大锅行走,其余的列队作引导的随从,从厨房走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0 1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