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平广记-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飞腾的逍遥者,那个名山没有他们呢?那原因是什么呢?山幽而灵气现,水深而清凉生,松树竹林交相辉映,云萝杳冥,这本来不是凡骨尘心的凡人所喜爱的;何况深洞中,又是另一种天地,琼膏滴乳,灵草秀芝,怎么能是凡夫的眼睛可能窥视,凡夫的鞋可以践踏的呢?获得延年的道术,并且悠闲自得地游览那些地方,实在是个乐趣呀!”德宗真元末年郑余庆被贬谪到郴州作长史,他门下的官吏有从远方来探望郑余庆的,还没有到郴州,在离郴州十多里的店中住下歇息,与薛玄真相遇。薛玄真的身形相貌象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神采奕奕,才智出众,词多考古,经常说到开元、麟德年间的事,有如亲眼所见一样。又说明年二月,郑余庆应当官复原职回朝。其余的话都神奇异常。问他的姓氏,三番五次,都不予回答。后来,恳切地追问他,他才说:“我有志于山林,抛弃家乡、故国都已经很久了,不想让子孙知道我在这里的行止。我姓薛,名玄真。”门吏把所见告诉给郑余庆。郑余庆派人寻访,不再有他的踪迹了。明年二月,郑余庆应召还朝。到达长安,说到奇异的事,给事中薛伯高流涕对郑余庆说:“薛玄真是我的高祖,自左常侍,弃官入道,隐居终南山,不知道他的终了,看来你说的就是他了。”
  于 涛
  于涛者。唐宰相琮之侄也。琮南迁,途经平望驿,维舟方食,有一叟自门而进,直抵厅侧小阁子,以诣涛焉。叟之来也,驿吏疑从相国而行,不之问;相国疑是驿中人,又不之诘。既及涛所憩,涛问“叟何人也。”对曰:“曹老儿。”问其所来。对曰:“郎君极有好官职,此行不用忧。”涛方将远陟,深抱忧虑,闻其言,欣然迎待,揖之即席。涛与表弟前秘书省薛校书俱与之语,问其所能。云:“老叟无解,但见郎君此后官职高显,不可一一叙之,请濡毫执笔,随语记录之也。”如是涛随叟所授数章,词多隐密,迨若谣谶;亦叙相国牵复之事。因问薛校书如何。叟曰:“千里之外,遇西则止。其有官职,虽非真刺史,亦作假郡守。”涛又问“某京中宅内事,可以知否?”叟俛首良久曰:“京宅甚安。今日堂前有某夫人、某尼。”宾客名字,一一审识。“某廊下有小童某,牵一铜龟子驰戏。”涛亦审其谛实,皆书于编上。荏苒所载,已是数幅。相顾笑语,即将昏瞑。涛因指薛芸香姬者。谓叟曰。“此人如何?”对曰:“极好,三千里外亦得好官。”涛初随语书事,心志锐信;及闻此姬亦有好官,讶其疏诞,意亦中怠矣。时涛表弟杜孺休给事,刺湖州。寄箬下酒一壶,可五斗。因问叟颇好酒否。叟忻然为请,即以银盂授之,令自酌饮,顷之酒尽,已昏晦矣。遂以银盂枕首而睡,时蚊蚋盛,无有近叟者。及旦失叟,唯银盂在焉。方惊问访求,莫知所止。人或云:“此即曹休博士也。”曹休,魏之宗室,仕晋为史官,齐梁间或处朝列,得神仙之道,多游江湖间,往来贾贩,常拯救人,以阴功及物。人多有见之,受其遗者。涛自后授泗州防御使歙州刺史,佐淮南吴王杨公行密为副使。相国寻亦北归。薛校书佐江西宾幕,知袁州军务。值用军之际,挈家之闽,至一小邑,姬者俄以疾终。山中无求閟器之所,托一村翁。辍其寿官而瘗。斯棺装漆金彩,颇甚珍华,既瘗之后,方验得好棺之言。及京宅,是日宾客、小童牵铜龟游戏之事,无不验者。(出《神仙感应传》)
  于涛,是唐宰相于琮的侄儿。于琮南迁,中途经过平望驿站。拴上船,将要吃饭,有一个老头儿从门进来,直接到达厅侧小阁子,来到于涛那里。老头儿的到来,驿站的官吏怀疑他是跟随相国来的,没有问他;相国怀疑他是驿站中的人,也没有问他。不一会儿,到了于涛休息的地方。于涛问老头儿是什么人。老头儿回答说:“曹老儿。”问他从什么地方来。
  他回答说:“公子有最好的官职,这次行动不用忧虑。”于涛正要远行,怀有很深的忧虑,所以听了老头儿的话,很喜悦,对他迎接招待,拱手请他就坐入席。于涛和表弟前秘书省薛校书,都和他在一起谈话,问他有什么能力。他回答说:“我老头子不懂得什么,只见公子以后官职高贵显荣,不可不一一地叙说。请握沾墨的笔,随着我的话记录一下吧。”这样,于涛就随着老头儿所授给的记录了几篇,词多半都很隐密,好象歌谣谶语。也说些相国受牵累和恢复的事。顺便询问薛校书怎么样。老头儿说:“千里之外,遇到西就停止,那里有你的官职。即使不是真刺史,也是假郡守。”于涛又问某氏京里住宅内的事情,可以知道吗?
  老儿低头很久说:“京城里的住宅很平安,今天正屋前有某夫人某尼姑。”宾客的名字,一一详细知道,某廊下有一个小孩某某,牵一个铜龟子跑着游戏。于涛也审察出那真实的,都写在篇上,渐渐记载,已经是几幅了,相互说笑,马上就要傍晚天黑了。于涛顺便指着薛芸香姬者,对老头儿说:“这个人怎么样?”老头儿回答说:“很好,三千里外也能得到好官。”于涛最初随着老头的话写事,心里很相信。等到听说这个女人也有好官,惊奇他疏忽荒诞,心意也中间懈怠了。当时于涛表弟杜孺休给事,任湖州刺史,寄来箬下酒一罐,约有五斗。于是问老头是不是喜好酒,老头儿欣然请求。于涛就用银盂装酒给他,让他自酌自饮。不一会儿,酒喝尽了。这时已经是昏黑的晚上了,于是老头用银盂当枕头倒头便睡。当时蚊子很多,却没有靠近老头的。到第二天早晨,老头儿失踪了,只有银盂在那里。于涛惊骇不已,派人四处寻找,却不知道老头儿究竟到哪里去了。人们有的说,这个老头儿就是曹休博士。曹休是魏的宗室,仕晋以后作史官,齐梁时期还在朝列中。获得神仙的道术之后,多半是游荡江湖,为商贾,往来贩卖,经常援助人,使人脱离灾难或危险,用阴功及物,有很多人都见过他,受他的馈赠。于涛从这以后授泗州防御使歙州刺史,辅佐淮南吴王杨行密作副使。相国不久也北归。薛校书辅佐江西宾幕,主持袁州军务,遇到用军之际,带领家属到福建,在一个小镇,姬者突然得病死了,山中找不到做棺材的店铺,得求一个村翁的寿棺才埋葬了姬者,这棺材涂漆金彩,很是珍贵华丽。埋完了之后,方验证了曹老儿所说的得一好棺之言。说到京宅这天宾客、小孩牵铜龟游戏之事,没有不应验的。
  卷第四十四 神仙四十四
  田先生 穆将符 房建 萧洞玄
  田先生
  田先生者,九华洞中大仙也。元和中,隐于饶州鄱亭村,作小学以教村童十数人,人不知其神仙矣。饶州牧齐推,嫁女与进士李生,数月而孕。李生赴举长安,其孕妇将产于州之后堂,梦鬼神责其腥秽,斥逐之。推常不信鬼神,不敢言,未暇移居,既产为鬼所恶害,耳鼻流血而卒,殡于官道侧,以俟罢郡迁之北归。明年,李生下第归饶,日晚,于野中见其妻,诉以鬼神所害之事,乃曰:“可诣鄱亭村学中,告田先生,求其神力,或可再生耳。”
  李如其言,诣村学见先生,膝行而前,首体投地,哀告其事,愿大仙哀而救之。先生初亦坚拒。李叩告不已,涕泗滂沱,自早及夜,终不就坐。学徒既散,先生曰:“诚恳如此,吾亦何所隐耶。但不早相告,屋舍已坏矣,诚为作一处置。”即从舍出百余步桑林中,夜已昏瞑,忽光明如昼,化为大府崇门,仪卫森列。先生宝冠紫帔,据案而坐,拟于王者,乃传声呼地界。俄有十余队,各拥百余骑,奔走而至,皆长丈余。谒者呼名通入曰:“庐山江滨彭蠡等神到。”先生曰:“刺史女因产为暴鬼所杀事,闻之何不申理?”对曰:“狱讼无主,未果发谪。今贼是鄱阳王吴芮,刺史宅是其所居,怒其生产腥秽,遂肆凶暴;寻又擒吴芮,牒天曹而诛戮之。勘云:‘李氏妻算命尚有三十二年,合生二男三女。’”先生曰:“屋舍已坏如何?”有一老吏曰:“昔东晋邺下,有一人误死,屋宅已坏,又合还生,与此事同。
  其时葛仙君断令具魂为身,与本无异,但寿尽之日无形尔。先生许之,即只追李妻魂魄,合为一体,以神胶涂之,大王发遣却生,即便生矣。“见有七八女人,与李妻相似,吏引而至,推而合之,有药如稀餲,以涂其身。顷刻官吏皆散,李生及妻田先生在桑林间。李生夫妻恳谢之。先生曰:”但云自得再生,勿多言也。“遂失先生所在。李与妻还家。其后年寿所生男女,皆如所言。(出《仙传拾遗》)
  田先生,是九华洞中的大仙,唐宪宗元和年间,隐居在饶州鄱亭村,办小学,教十几个村中的小孩,人们都不知道他是神仙。饶州的州牧齐推,把女儿嫁给了进士李生,几个月后就怀孕了。李生奔赴长安应试。那个孕妇将要在州衙的后堂生产,夜里梦见鬼神责备她腥秽,并且斥责她,赶她搬走。因为齐推平常不信鬼神,孕妇不敢说,没有搬走,生产完了被恶鬼所害,耳鼻流血死去,埋葬在官道旁边,以等待郡职满期,把它迁回北方去。第二年,李生落第返回饶州,天晚了,在荒野中看见他的妻子,妻子向他诉说了被鬼神害死的事情经过,于是说:“可以到鄱亭村的村学中去,告诉田先生,请求他的神力,或许可以再生。”
  李生按照她的话做了,到村学中去见田先生,跪在地上爬到田先生跟前,五体投地,哀告他的妻子被害的事。希望大仙哀怜,并救一救他的妻子。田先生最初坚决拒绝,但是李生叩拜请求不止,眼泪鼻涕如同雨下,从早到晚始终不就坐。学生已经散了,田先生说:“你这么诚恳,我又有什么隐瞒的呢?只是没有早点告诉我,你妻子的躯体已经坏了,确实得给它作一下处置。”说完,马上从屋里出来到一百多步以外的桑林中,天色已经昏暗,忽然光明得象白天一样,变化成为大府高门,仪仗侍卫森严排列,田先生宝冠紫帔,按照桌案而坐,类似于王者。于是传声招唤地界,一会儿,有十多队人马,各拥有一百多骑,奔跑而来,他们的身高都有一丈多。报告的人叫着自己名字通报进去说:“庐山江滨彭蠡等神到!”田先生问诸位神说:“刺史的女儿因为生产被暴鬼所杀的事,听说了为什么不替受屈的人申辩,以求昭雪。”回答说:“诉讼案件没有主人,还没有发落。现在已知贼是鄱阳王吴芮,刺史的住宅是他的居所,气不过那个妇人生产腥秽,就施行凶暴。不久又擒住吴芮,上报天曹后就杀了他,判词说,李生妻子寿命还有三十二年,应当生二男三女。”田先生说:“她的躯体已坏怎么办?”有一个老吏说:“过去东晋邺下,有一个误死,躯体已经坏了,又应当还生,与这件事相同。那时葛仙君判断:使魂魄凝聚为躯体,和原来没有区别,只是寿尽再死去时尸体也同时消失。若田先生允许这样做,马上追索李妻魂魄,合成一体,用神胶涂抹,大王发放派遣她还生,立即就活了。”又看见有七八个女人,和李生妻子相似,由官吏领来,把他们推在一起,合为一人。有药象稀餲一样,用它涂抹那个合成的躯体。不一会儿,官吏都散了。李生和他的妻子以及田先生都在桑林间。李生夫妻诚恳地拜谢田先生。田先生说:“你们只说自己获得再生,不要多说别的。”随后,田先生就消失了。李生和妻子还家。从那以后,李生妻子的年寿和所生男女,都象所说的那样。
  穆将符
  穆将符者。唐给事中仁裕之侄也。幼而好学,不慕声利,不矰世禄,而深入玄关,纵逸自放,不知师匠何人,已得吐纳内修之道。好饮酒,高闲傲睨,人莫能测之。长安东市酒肆姚生,与其友善,时往来其家,则饮酒话道,弥日累夕。姚忽暴卒,举家惶骇,使人奔访将符。际夜方至,姚已奄然,无复喘息。将符方醉,其家人哀号告之。笑曰:“可救也,无遽忧怖。”遂解衣与姚同衾而卧。戒其家,令作人参汤稀粥以候之。勿得悲泣惊呼,待唤即应,灭烛而寝。悄然中夜,方命烛视之,姚已起坐矣。少以人参汤注之,良久,乃以粥助之。乃能言曰:“适为黄衣使者三四人,以马载去,西行甚速,道途蒙昧,如微月之中。逡巡,有赤色光,如日出之状,照其行路。”黄衣者促辔尤急,即闻传呼云:“太乙有敕,使天兵遣回。”乃顾见骑乘旌旗,森然成列。所乘马及黄衣者,奔迸不知所之。别有朱衣一人,引而归之。自是姚生平复如初。将符遁去,不知所适。罗浮轩辕先生,有道之士也。大中年,徵入关,至京,即使人访之,将符以遁去。先生曰:“穆处士隐仙者也,名位列于九清之上矣。勿以其嗜酒昏醉为短,真和光混俗尔。”淮浙间颇显其异迹,接于闻见,若左元放、葛孝先之流也。(出《神仙拾遗》)
  穆将符,是唐给事中仁裕的侄儿。幼年的时候,非常好学,不羡慕名声和金钱,不谋求贵族世代享受奉禄,却深入入道之门,自己恣纵放荡,不知道他的师傅是什么人。他已经获得了吐纳内修的道术。他喜好饮酒,高傲清闲,看不起一切,人们不能猜度他。长安东市酒铺的姚生,和他友好亲善,时常到他家里来,就是饮酒谈论道术,日积月累,经过了很长时间。有一天,姚生突然死了,全家惶恐惊骇,派人飞奔到穆家去找将符。接近夜晚的时候穆将符才来到,姚生已经僵卧,不再喘气。穆将符正在大醉,姚生家里的人哀号告诉他姚生的死讯。穆将符笑着说:“可以救活,你们不要恐惧忧虑,于是解开衣服和姚生合盖同一条被子躺在床上。并告戒他的家人,让他们作人参汤和稀粥等候,不得悲泣惊呼,等待呼唤立即答应。说完吹灭蜡烛就睡觉了。悄悄地一直到半夜,方才让他们点着蜡烛看姚生,见姚生已经起来坐着了。先给他灌了少量的人参汤,过了好久,这才给他喝稀粥。这样,姚生才能说话,他说:”刚才被三四个黄衣使者用马载去,往西走得很快,道路生疏昏暗,好象是在微弱的月光之中。不一会儿,有红色的光出现,象日出的样子,照他们走路。“黄衣使者急促地赶着马,这时就听传呼说:”太乙有命令,让天兵遣送回去。“就看见骑乘旌旗,威武森严,排列成行。我所乘坐的马和黄衣使者,也不知道奔逃走散到什么地方去了。另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引导我回来。”从这以后,姚生恢复如初,穆将符隐去,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罗浮轩辕先生,是个有道之士,大中年间,征召入关,到了京城,就派人寻访穆将符。穆将符因为隐去了,没有找到。轩辕先生说:“穆处士是一位隐仙,名位列在九清之上,不要认为他好酒昏醉是短处,真是和光混俗而已。”淮、浙一带流传他的奇异事迹。接触到的所见所闻说明,他像左元放、葛孝先之流。
  房 建
  清河公房建,居于含山郡,性尚奇,好玄元之教。常从道士授六甲符及九章真箓,积二十年。后南游衡山,遇一道士,风骨明秀,与建语,述上清仙都及蓬莱方丈灵异之事,一一皆若涉历。建奇之。后旬余,建自衡山适南海。道士谓建曰:“吾尝客于南海,迨今十年矣,将有寺官李侯者护其军。李侯以玉簪遗我。我以簪赐君,君宜宝之。”建得其簪,喜且甚。因而别去。是岁秋,建至南海。尝一日独游开元观。观之北轩,有砖涂为真人状者二焉,其位于东者左玄真人,及视左玄之状,果衡山所遇道士也,奇而叹者且久;及睹左玄之冠,已亡簪矣。时有观居道士数辈在焉,建具以事言次,出玉簪示之。道士惊曰:“往岁有寺官李侯。护兵于南海。尝以二玉簪饰左右真人,迨今且十年。其左玄之簪,亡之十年,今君所获果是焉。”建奇之,因以玉簪归道士。(出《宣室志》)清河公房建,居住在含山郡,性情崇尚奇异,信奉道教。经常有道士授给他六甲符和九章真箓,累计有二十年。后来他往南去游衡山,在那里遇见一个道士,品格明朗出众。他和房建谈话,述说上清仙都和蓬莱方丈的灵验奇异的事情,一一都象他亲身经历过一样。房建感到这个道士很奇异。过了十多天,房建要从衡山到南海去。那个道士对房建说:“我曾经客居在南海,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当时有个寺官叫李侯的做南海护军。李侯把玉簪赠送给我,我把这玉簪赏赐给你,你应当把它当作宝物。”房建得到那个玉簪,非常高兴,于是就和道士告别去南海。这年的秋天,房建到了南海。曾有一天,房建独自游览开元观。观的北边长廊,有涂饰成真人形状的两个砖雕。那位于东侧的是左玄真人。等到看左玄的形状,果真就是在衡山所遇到的那个道士。房建惊奇赞叹了许久。等到看左玄的帽子,簪已经没有了。当时有在观里居住的道士几人在那里,房建一五一十地把衡山的事对他们说了,并把玉簪拿出来给他们看。道士们惊奇地说:“往年有寺官李侯,在南海做护军,曾拿两支玉簪装饰左右真人,到现在快要十年了。那左玄的玉簪,丢失了也快十年了。现在你所获得的玉簪果然是那个。”房建对此很奇怪,于是把玉簪归还给道士了。
  萧洞玄
  王屋灵都观道士萧洞玄,志心学炼神丹,积数年,卒无所就。无何,遇神人授以大还秘诀曰:“法尽此耳;然更须得一同心者,相为表里,然后可成。盍求诸乎?”洞玄遂周游天下,历五岳四渎,名山异境,都城聚落,人迹所辏,罔不毕至,经十余年,不得其人。至贞元中,洞玄自浙东抵扬州,至庱亭埭,维舟于逆旅主人。于时舳舻万艘,隘于河次。堰开争路,上下众船,相轧者移时,舟人尽力挤之。见一人船顿,蹙其右臂且折,观者为之寒栗,其人颜色不变,亦无呻吟之声,徐归船中,饮食自若。洞玄深嗟异之,私喜曰:“此岂非天佑我乎。”问其姓名,则曰终无为,因与交结,话道欣然,遂不相舍,即俱之王屋。洞玄出还丹秘诀示之。无为相与揣摩。更终二三年,修行备至。洞玄谒无为曰:“将行道之夕,我当作法护持,君当谨守丹灶,但至五更无言,则携手上升矣。”无为曰:“我虽无他术,至于忍断不言,君所知也。”遂十日设坛场,焚金炉,饰丹灶。洞玄绕坛行道步虚。无为于药灶前,端拱而坐,心誓死不言。一更后,忽见两道士自天而降,谓无为曰:“上帝使问尔,要成道否。”无为不应。须臾,又见群仙,自称王乔、安期等。谓曰:“适来上帝使左右问尔所谓,何得不对?”无为亦不言。有顷,见一女人,年可二八,容华端丽,音韵幽闲,绮罗缤纷,薰灼动地,盘旋良久,调戏无为。无名亦不顾。俄然有虎狼猛兽十余种类,哮叫腾掷,张口向无为,无为亦不动。有顷,见其祖考父母先亡眷属等,并在其前,谓曰:“汝见我,何得无言?”无为涕泪交下,而终不言。俄见一夜叉,身长三丈,目如电赩,口赤如血,朱发植竿,锯牙钩爪,直冲无为。无为不动。既而有黄衫人,领二手力至,谓无为曰:“大王追,不愿行,但言其故即免。”无为不言。黄衫人即叱二手力可拽去。无名不得已而随之。须臾至一府署,云是平等王,南面凭几,威仪甚严,厉声谓无为曰:“尔未合至此,若能一言自辨,即放尔回。”无为不对。平等王又令引向狱中,看诸受罪者,惨毒痛楚,万状千名。既回,仍谓之曰:“尔若不言,便入此中矣。”无为心虽恐惧,终亦不言。平等王曰:“即令别受生,不得放归本处。”无为自此心迷,寂无所知,俄然复觉,其身托生于长安贵人王氏家。初在母胎,犹记宿誓不言;既生,相貌具足,唯不解啼。三日满月,其家大会亲宾,广张声乐,乳母抱儿出。众中递相怜抚。父母相谓曰:“我儿他日必是贵人。”因名曰贵郎。聪慧日甚,祗不解啼。才及三岁便行,弱不好弄,至五六岁,虽不能言,所为雅有高致。十岁操笔,即成文章。动静嬉游,必盈纸墨。既及弱冠,仪形甚都,举止雍雍,可为人表;然自以喑痖,不肯入仕。其家富比王室,金玉满堂。婢妾歌钟,极于奢侈。年二十六,父母为之娶妻。妻亦豪家,又绝代姿容,工巧伎乐,无不妙绝。贵郎官名慎微,一生自矜快乐,娶妻一年,生一男,端敏惠黠,略无伦比。慎微爱念,复过常情。一旦妻及慎微,俱在春庭游戏,庭中有盘石,可为十人之坐,妻抱其子在上,忽谓慎微曰:“观君于我,恩爱甚深,今日若不为我发言,便当扑杀君儿。”慎微争其子不胜,妻举手向石扑之,脑髓迸出,慎微痛惜抚膺,不觉失声惊骇,恍然而寤,则在丹灶之前。而向之盘石,乃丹灶也。时洞玄坛上法事方毕,天欲晓矣。俄闻无为叹息之声,忽失丹灶所在,二人相与恸哭,即更炼心修行。后亦不知所终。(出《河东记》)
  王屋山灵都观道士萧洞玄,立志学习烧炼神丹。累积几年,最终没有什么成就。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0 1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