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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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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欣慰。更觉的自己亏欠于他。
“王爷,河东军民都赞王爷仁义,下官过去还有疑虑,今rì王爷能如此待我一个降将,让下官无地自容,正川及孑勒部众此后愿追随王爷,永不背主!”正川一揖到底正sè说道。
“正川你不必如此,现在本王可以为你做两件事,一是帮你重夺韦州知府之位,但此是流官,三年一任,难免离开故土;二是举族迁往河东,本王会为你安排一处水草丰美之地,做个一城之主!”赵柽见他如此心中一动说道,“这对你们全族也是大事,你好好考虑,不必急于决定。”
“王爷如此,更让下官无以为报!”正川双眼含泪道,自己背叛西夏已是不义,又曾与燕亲王血战,现在他不计前嫌,肯如此帮助自己,让他心中再起波澜。。。
接连几rì,赵柽一行都是天明即行,天黑宿营,按照预定的计划行军,每rì行程都在二百里以上,终于在腊月二十五到了京兆府长安地界,这里是五朝古都,虽然现在已经rì趋衰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然比他处要繁华的多。
“王爷,我们是否休整一rì再行?”陪同的属官凑到赵柽马前问道。
“不必,我们没有时间,只是辛苦刘虞侯和诸位弟兄了!”赵柽笑笑说道。
“下官不敢称辛苦!”刘虞侯赶忙施礼道,他们这些rì子虽然辛苦,但是好处却没有少得,王爷总会以各种名目赏赐下来银钱,现在各人腰包都是满的,当然他们也更加尽力伺候,“王爷,我们连rì疾驰,已经行了千里,人受得了,恐怕马也不行了,是否到前方驿站更换马匹?”
“无妨,这些马还能顶得住,如果连这几步路都跑不下来,怎能千里追击察哥,大败夏军啊!”赵柽笑道。
“王爷虎威,在下的马早就跑废了,每到大驿都要更换新的马匹,座下这畜生眼看也不行了!”刘虞侯看看不止王爷的马神采依旧,便是拉车的马也不见疲态,感叹道。
“呵呵,不是你们的马不行,而是你们没有尽心,咱们在前方打尖,然后一气进城!”赵柽抬头看看太阳已是正午,前方正有片旷地,他下令道。
“不会吧,下官的马也是每rì好草料喂着,怎么是不尽心呢?”刘虞侯感到有些委屈呢喃道。
“老刘,王爷说得不错,咱们陕西军不如河东军不止是缺乏火器,你看看人家如何?”与他一起负责打前站的是捷胜军的一个指挥使,见刘虞侯不服气的样子,上前说道。
“哦。。。”刘虞侯看了眼同僚诧异出声,向前看去,只见王爷的近卫营接到命令后,立刻整队下马派出jǐng戒,那些没有任务的军兵们不是先顾自己,而是先检查自己的战马,将蹄子上的冰雪、石子剔掉,松开肚带,然后打用随身携带的皮桶打来水饮马、喂料,这时还有兽医往来巡查,有点毛病便施针喂药,不敢有一丝马虎,等一切妥当后,军士们才掏出干粮挨着自己的马坐下休息,武器就放在随手可以摸到的地方,一旦有事可以随时投入战斗,而一切又显得十分自然。反观自己的军士们扔些草料在地上让马自己啃食,吃些未消融的积雪,人躲到一边吃喝休息去了,武器有的还挂在马上,两厢对比高低立显。
“管中窥豹便可知太尉这个战神的称号看来该让位了,这才是我们大宋西军的jīng华,河东军能一路打到灵州不是偶然啊!”刘虞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此行也是肩负着使命的,看来回去也可以有所交待了。。。
刘虞侯等人一直将赵柽一行人送过陕州,前边便是河南京畿路地界,赵柽再次赏了众人作别,打马进入了河南,又行一rì到了郑州,离京城就剩下一rì路程,而离期限也仅剩两rì,总算能按时到达,大家都长出了口气。赵柽却偏偏高兴不起来,每次进京对他来说都是一次考验,付出的心血,死的脑细胞比指挥场大战还要多。
“王爷,还是您年轻跑得快,老奴rì夜兼行总算追上您啦!”赵柽刚刚进了驿站,一杯茶还没喝完,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道。
“哦,黄伯,您怎么也回来啦,太原是不是出事了?”赵柽看到来人愣住了,惊讶地说道。
“唉,听说王爷您回京,何老头放心不下,怕您闯出祸来,非让老奴前来陪伴!唉哟,我的骨头都颠散了!”来人正是黄经臣,他在王爷下手坐下捶着腰道。
“见喜,还不快给黄伯捶捶!”从太原到这里虽然比自己近些,可他们接到自己的传书,怎么也得慢一两rì,想来也是连rì疾行,对黄经臣这样已近花甲之人实在是辛苦啊!
“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一路坐车还累的不行,老奴看王爷还好!”黄经臣嘟囔着,享受着见喜的按摩,“河东现在一切安稳,王爷您是一路打的快活,可苦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啦,尤其是你那老师,头发几乎全白了!”
“真是辛苦你们二老了,让你们费心啦!”赵柽听着黄经臣的抱怨却感到异常亲切,这老头对自己可谓一百一的好啊,他马上安排人伺候黄经臣洗漱,备饭,还特意热了酒!
“黄伯,您匆匆到此,恐怕不是师傅的主意吧,我看是您放心不下!”赵柽给黄经臣倒上杯酒说道。
“嗯,确实如此,此次皇上这么急招王爷回京,我担心其中有事,王爷又是急脾气,唯恐您闯出祸来还不自知!”黄经臣谦让了下,喝下酒说道。
“说实话,我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百思不得其解,抓不住要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赵柽说道。
“王爷,您也在河东为官有两载了,请问官可以分为几种?”黄经臣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出言问道。。。


 第三章 官道

赵柽被黄经臣问的一愣,这官有好官和坏官、贪官和清官、庸官和明官、大官和小官等等之分,一时却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种。
“概而论之,只要好官和坏官之分吧!”赵柽不大确定的说道。
“王爷说的也不能说错,不过这只是百姓的分法,王爷是想做好官,还是坏官呢?”黄经臣点点头又问道。
“当然是做个好官了,为民为国做些事情!”赵柽毫不犹豫地说道,长在红旗下,又受部队教育多年,他的答案不用问。
“王爷,在官场上还有种说法,为官者,可分三类:最上谋事又谋人;次之谋事不谋人;最下谋人不谋事。”黄经臣看王爷还不大明白,又再次解说道,“简言之,最厉害的官员,是既会琢磨人,又会琢磨事儿的官员;差一点儿的官员,是会琢磨事儿,而不会琢磨人的官员;最差者,只会琢磨人,而不琢磨事儿的人。当然,还有更差者,既不会琢磨人,又不会琢磨事儿,但这种人往往也当不了官。”
“黄伯,这当官就是做事的,与谋人也有关系吗?”赵柽在官场上厮混了几年了,也知道人心险恶,自己也是小心应对,但绝对还没有上升到琢磨人的地步。
“王爷,谋事又谋人之官,在官场中游刃有余,国乱,能自保,国兴,有所为;谋事而不谋人之官,为忠贞耿介者。善养浩然之正气。为天下苍生鼓与呼,即便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谋人而不谋事儿之官,为柔佞jiān诈者,做官之目的为升官发财,即便遗臭万年,也毫不在乎!”黄经臣说道,“王爷应该知道自己是哪种官了吧?”
“我还能算在谋事而不谋人之官,怎么说我也是为天下苍生肝脑涂地了吧!”赵柽想想自己这些年所作所为,干得都是好事。整治的也都是那些贪官污吏,手段有的虽不大光明,但归到这一类还是靠谱的。
“呵呵,看来王爷对自己还是了解的。您虽然还算不上谋事不谋人,但也离之不远啦!”黄经臣给王爷斟满酒笑道,可转眼又语气大变,严肃起来,“为谋事不谋人之官,他心中装着的是天下苍生,是朝廷。但是,过往的前人告诉我们,谋事不谋人者,在如此形势下。他们的下场往往不妙,因为,功高必震主,必为同僚、庸人所忌。”
“哦,依黄伯所说,何师傅在河东整治吏治,我训练军士,远征西夏,为父皇开疆扩土已经引起他人不满,这次回京是凶多吉少了?”赵柽指指上头说道。
“有这种可能。王爷在西北如此,给。。。留下的印象是想另起炉灶,自己开火,而同僚的感觉是此人如此出风头,水平太高了。是要踩着大家往上爬,他们不是感激而是嫉恨!”黄经臣说道。
“嗯。这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赵柽喝了口酒说道。
“王爷,皇上在谈判时给您的手谕是如何写的,你又是如何做的?难道不会引人怀疑吗?”黄经臣又说道。
“嘶。。。不会吧?”赵柽倒吸口凉气道,皇上给赵柽的手谕是‘最好以青岭划界,夏州次之,岁币二十万,称臣纳贡,赔款压根未提’,所以赵柽在谈判中很能沉得住气,因为自己的zì yóu裁量权太大了。可赵柽依然努力争取以黄河划界,占据灵州,这其实不仅是一城一州之失,而将是宋夏关系的重要转折点。占有灵州从此,西夏一下子失去了立国的本钱,昔rì时叛时降的宋朝边境诸少数民族部落也只能‘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随大宋了。最重要的,西域通路重开,党项人不仅不能隔绝回鹘等国的入贡,还无法禁止各蕃落向宋朝卖马,彻底改变大宋缺马的格局。而且,灵州的收复,使关中地区一下子多了道屏障,西夏对大宋内地的威胁基本解除,安心对付新的挑战,可以说是有害无益的事情,只要人不傻都能看得出其中的好处。
“王爷可知周亚夫?”黄经臣又问道。
“知道,周亚夫驻军细柳,严于治军,使长安免遭匈奴侵扰;又曾指挥军队平定七国之乱,结束了诸侯割据的局面,后被拜为国相,助景帝开创了西汉大好局面!”赵柽说道。
“嗯,王爷说的不错,但可知其是如何死的?”黄经臣颔道。
“为了一双筷子而死!”赵柽笑道,事情是景帝在宫中召见周亚夫,赏赐食物与他,可其席上只有一大块没有切好的肉,而且没有放筷子,周亚夫很不高兴,转头叫管酒席的官员取筷子。景帝于是笑着讥刺周亚夫说‘这难道还不够您满意’亚夫觉出这顿饭不对头,于是免冠告罪请退,便快步走出去了。景帝目送着他离去又说‘瞧这个愤愤不平的人,将来能侍奉少主吗?’“说到底是景帝担心儿子继位后不能控制周亚夫,而找茬将其除掉了。”
“这只是片面之词,司马公说得很明了‘足己不学,守节不逊’,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黄经臣说道,“周亚夫善于韬略,长于治军,并且忠贞为国,不计私利,固然使他能够走向人臣的至高点。可是一旦他处于权力最高峰时,就不能很妥当地处理好相权与皇权的矛盾,而周亚夫又是出身军旅,所以其只适于为将,而不适合为相,他可以战胜眼前的敌人,却缺乏防范来自身边的暗箭的感觉。虽然坚持臣节,却缺少足够的理智和智慧,显得不够谦逊,最终给自己带来无可挽回的结局!”
“虽说无论为将、为相,均把忠君为国作为目标,但一个人要想在官场中站稳脚跟并不断升迁,就必须时刻与上司保持一致,对有权有势者只能顺从,对皇帝的诏令只能无条件地去执行。周亚夫不知是对此不了解,还是知晓但不愿那样做,景帝尽管对周亚夫在平叛战争中拒不执行诏令一事心怀不满,但毕竟战争取得了胜利,使自己保住了皇位,最后还是提升有功的他为相,而周亚夫又不想做庸碌之辈,只想尽职尽责当好丞相,凡属于其权内的事,他从不推诿,与皇帝的意见相左,敢于景帝争论,长此以往君臣之间必生间隙,最终被加上谋反的罪名,身陷囹圄,抱冤而死!”黄经臣见王爷听得认真,又详细解说道。
“嗯,黄伯说得有理,此次父皇这么急招我回京,会不会与违反他的手谕有关呢?”赵柽想想也是,现在是封建社会,而不是自己前世那个讲究mín zhǔ的时代,可即使是那个时代也领导也不会喜欢自主行事的下属,自己和皇上说是父子,其实也是君臣,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
“我想皇上还不会因为此事怪罪王爷,很可能是王爷太过强势,再加上您那个一直要做名臣清官的师傅,惹得有些人不自在了,有些时候其实大可不必!”黄经臣说道。
“嘿嘿,我能在河东立足,还得托您老的福,在其中周旋,我那师傅比我还倔,得理不让人!”赵柽想想也是,实际上;每个人都有个共同的毛病;即没理的时候想有理;有理的时候不让人。
“我也是怕何老头把王爷教的像他那样顽固不化,这才匆匆追上来!”黄经臣看王爷理解了自己的苦心,其心大慰,夹了口菜道,“其实这大可不必;俗话说;‘你敬人一尺;人敬你一丈’,你能在有理之时放人一马;相信在rì后的某一天他也一定会放你一马。反过来说;即使你遇上的是个小人;他又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没完没了呢?”
“黄伯,那我此次回京当如何呢,西北是咱们将来发展的根基,我不想轻易放弃!”赵柽说道,黄经臣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早就超越了主仆关系,而更像亦师亦父的亲人,他在宫中沉浸多年,对其中规则理解的更为深刻,而这些是何去非无法教给他的。
“王爷的心思我很清楚,如今乱世已近,东南民变必动摇大宋根基,而现在jiān佞当道,皇上却一味放纵,太子虽然刚正,但是却有心无力,自保都难,将来中兴大宋的希望还在王爷身上!”黄经臣这些话说得有些大逆不道了,可他既然当着赵柽的面说出来,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是死心塌地的跟着王爷走了,“王爷yù达目的,只需做到两个字――不争!”
“不争?!”赵柽前世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努力争取才会赢,学习争第一,训练争第一,争当英雄、争当标兵,也可以说出出生他就在争,现在黄经臣却让他不争。
“对,明为不争,其实是争!”黄经臣说道,“淡泊以对,论权势,王爷根基甚浅,朝中无人;论武功,王爷手中只有不到两万兵马;论才学,王爷也只是个半吊子书生,这些我们都无力去争,就不如不争,别人醉心于权力时;王爷就醉心于国事;以天下为己任;多做有益的事情;再者;要向世人表明自己并没有觊觎大位的心思!”


 第四章 不争

不并非是承认失败后的放而是一种争的智慧。 反而能够争取到领导的支领导不喜欢野心尤其是他还在位的时你过于表露对于权力的痴会招致他的不满。因他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急于追求权力而不愿再屈就于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擅自使用原本属于他的权力来谋取利而让他背上黑锅。
不争是争的最高境界,如今也是如此,有些人跑官、要领导还在考察他的时他就到处去宣扬、炫既想就此造成一个既成事也是想通过群众的压使领导就范。这样反而使领导jǐng惕起来—这样一个善于争功谋权、虚夸浮躁的值不值得自己培养和提拔呢?
如嘉王赵楷那正经国事不闻不而是巴结皇上,勾结权臣,醉心于权甚至于赤膊上阵地去‘争只会让皇上感到滔天恶浪快要卷到自己的脚下他当然会有所怀疑,而且最终其未能即位也不能不说有这种原因。反倒是太子赵桓虽对蔡京等人的恶行隐忍不言,却敢于跳出来为佛教徒说话,也不能不算是一种有效的策略,最终朝中那些有心报国的忠臣良虽然表面上不依附实际行动上却给予了他有力的支持,而顺利即位。
“黄伯,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可是我‘不争’,即使父皇肯放我出京,可王黼等人恐怕也不肯再轻易放我出去了!”赵柽说道。
“呵呵,王爷还得多多历练啊,在官场中混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得使用什么样的法子!”黄经臣笑道,“王爷过去在百姓和士子中素有贤名,可在官场中却不敢让人恭维,此次王爷在西北大胜,又赢得忠勇之名,王爷这次就来个以正克邪。咱们和王黼等人可以不正面冲突,而对下边这些人可以用些手段,他们自然会帮王爷实现心愿的...”
黄经臣在王爷耳边轻语了一阵。“这样也行?”赵柽听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问道。
“嘿嘿,王爷事在人为吗,这招不灵。您把我今年的分红扣掉!”黄经臣jiān笑着说道。
“好,一言为定,今年我可是发了大财,看到外边的大车了没有,其中有十辆可都是装的金子啊!”赵柽和黄经臣击掌道。
“呵呵。我也不眼红,等我帮王爷做成大媒,折家可是许给我黄金二千两啊,怎么说我也赔不了!”黄经臣坏笑着说道。
“黄伯,你不是来真的吧,如果我娶了折家小娘子,那可是再也回不了西北啦!”赵柽一听就急了,要不是盘着腿坐着。非得蹦起来不可。
“那就要看王爷的您的了。扣了我的花红,我就帮您做成大媒,左右我是不能吃亏的!”黄经臣咂了口酒说道。
“黄伯,你...你太坏啦!”赵柽丧气地说道。
“王爷,这就是混事的本事,您小时候那撒泼耍赖的本事呢。想要的东西不一定要靠功绩来获得,官场上更是如此。会干的,不如会混的。公务也可以悄然进行。考评好的未必比吃得开的升得快,黑道白道,道道皆通,不仅可以加官进爵,而且财运享通,王爷您说是不是啊?”黄经臣说道。
“多谢黄伯指点,我懂得该怎么做了,今年您的分红再加两成!”赵柽施礼道,“可您得帮我摆平件事,推了和朱家的婚事,否则我就逃婚!”
“啊?!”黄经臣的脸sè几变,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王爷学得太快了,刚教了您就拿过来对付师傅。这个钱我不要了,那是皇上和娘娘的意思,我如何改得了啊!”他明白的很,和朱家的婚事是他牵的线,王爷要是逃婚,娘娘非得活剥了他不可。
“唉,真是麻烦,想着每天要面对着个吟诗作画的娘子,让我这半瓶子醋的脸往哪里放啊,黄伯这事儿可是你惹得,你可不能看着不管!”赵柽叹道。
“这还不好办吗?王爷您娶十几个不就行了吗,便是轮着来,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不就解决了!”黄经臣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您对折家小娘子有意算上一个,听说西夏不但要派贡使,还要派和亲使进京,恐怕也是王爷惹的麻烦,又是一个,再挑顺眼的凑上几个不就够了!”
“这个法子真不赖,可我身体受得了吗?”赵柽被气乐了,自己倒是夜夜做新郎了,可用不了俩月,恐怕连路都走不动了啦!
“那是王爷的事情了,这个老奴帮不上忙,您不是有献给圣上的那个‘三鞭酒’啊!”黄经臣讪笑着说道...
......
赵柽的队伍和黄经臣合兵一处,一rì疾行在rì暮时分来到了开封城下,看着高大的城墙,川流的人群,赵柽又是番心情。由于回来的突然,城门口并没有出现欢迎的人群,赵柽一面遣人回府告知,一面让人到宗正司和吏部告备。这么多的军士入城不是小事,尤其是像他这种外官回京,尤为让人jǐng惕。
好在燕亲王‘威名’在外,不一会儿兵马司值守、开封府的衙役和王府的属官们得了信全都赶来了,将大部兵丁安置到军营,将王爷迎入城中,衙役们开道护送他们回府。虽然队伍没有打出仪仗,但行人们很快得知是在西北大胜,打得西夏俯称臣,割地赔款的燕亲王回京了,消息迅速传开,无数的人向西水门方向涌来。
“燕王威武!”
“吾皇万岁!”
“大宋百胜!”...
欢呼声直上云霄,一些店铺将灯笼高挑,燃起了鞭炮,路边的住户,酒楼的街窗纷纷打开,露出张张好奇的脸,而还有人群争相涌来,都想看看威震西夏,横扫西北的劲旅,这种场面让护送王爷一行的开封府衙役们有些措手不及,也让赵柽和他的近卫们没有思想准备,场面有些失控,街边的摊子都被冲的七零八落,一时孩子哭大人叫,战马也变的sāo动不安,眼看惨剧就要发生。
“收起武器,全体下马,牵马慢行,不要伤了百姓!”此刻人群已经涌了上来,衙役们虽然竭力推搡靠近的人群,但是依然无法阻挡热情的百姓,内卫们在前线待的时间长了,而王爷几次遇险,现在又携带了这么多财物,看到这么多人冲上来,紧张万分,纷纷拔刀横枪,大有再近一步就要动手的意思,赵柽急忙出言制止。
“收枪下马,牵马缓行,勿伤百姓!”王爷的命令下达后,内卫们齐声应和,刀枪入鞘,以王爷为甩镫下马,紧紧拉住马缰,安抚战马,重整队列,护住大车,在衙役的护持下慢步向前,赵柽在见喜耳边轻语几句,见喜点点头招呼几个人钻进了人群。
“燕亲王仁义啊,心里装着咱们的百姓啊!”百姓们在京中看惯了飞扬跋扈的王孙贵族,达官显贵,遇到挡路的人群都是鞭子、棍棒开路,快马扬长而去,稍不留神就被打血肉横飞,今天王爷却为了不伤百姓而下马步行,事情不大,可让人感动。
“爷,您的钱给多了,小人摊子上所有的货也不值这么多钱!”这边刚刚喊过,那边却吵了起来,大家抻着脖子竖着耳朵向那边看,直接王爷的亲随在和个小贩起了争执,可情况出乎大家的预想,不是人家不给钱,而是小贩嫌给的太多,相互推让着。
“您就安心收了吧,我们王爷说因为我们过路,耽误了你们的生意,碰坏你们的物品,理应补偿,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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