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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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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惊险非常!”见喜答道。
“嗯!你真是辛苦了,每rì为王爷cāo心!”朱淑真有些理解这些人为何如此紧张,原来王爷看似平静的生活,其中却充满了血雨腥风,她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唉,早先还有赵信在王爷身边,我还能偷个闲,如今他走了,大事小事都成了我一个人的,睡觉都得睁只眼闭只眼,唯恐出事!”见喜叹道。
“赵信?!是不是出走的那个侍卫长,他又为何出走?”朱淑真好奇地说道…


 第二十三章 人去也

对于赵信,朱淑真也曾与其有数面之缘,在驿站中夜里陪着王爷游园,上元夜受命将她救出带走的也是赵信,想来还有印象,只是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了王爷身上,只记得其面目清秀,说话轻声细语,多些yīn柔之气,做事却果断敢行,她对其也无恶感,可为何会突然出走呢,这让她也十分好奇,对传言更为疑惑。
“唉,一言难尽,她很小就伴随在王爷身边,打理王爷的起居,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她出走可能也有苦衷吧!”见喜不愿解释三言两语带过道,心中却说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到来才逼走了她,否则王爷又怎么会如此伤心。
“可我怎么听闻他与王爷有些不好说的事情,事情败露才被迫逃走啊!”朱淑真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想弄明白此事。
“胡说,是哪个诋毁赵信,他是活腻歪了,让我查到非将其剥皮拔舌下油锅!”见喜听罢,立刻火了,恶狠狠地说道,王妃身后的nǎi娘此刻头也不敢抬了,哆嗦成了一团,两个伴随的丫鬟也是脸sè数变。
“王妃,这种谣言您最好不要向王爷和他人提起,赵信在王爷心中胜似亲人,且王爷的近卫营一直由其掌管,不论府中还是军中受其恩惠着众多,素有威望。而王爷为其出走一事更是痛心疾,甚至将自己的手指剪断,如果这种谣言进了王爷耳朵,定会引起场风波。闹得家宅不安。小人这样虽说无礼,可也是为了王妃好!”见喜乍听到也忍不住发了火,可看到几个人都被吓住了,也觉得失态。赶紧解释道。
“这座园子与府中其它地方相比为何如此简朴,而不修缮一下?”进入后院,朱淑真发现这里少有装饰,忍不住问道。
“这座梅园是仿造襄邑旧府的冬园所造,那是王爷成长之所。王爷又十分恋旧,王爷进京后皇上下旨为王爷造新府,皇后娘娘为让王爷安心,便命人仿造了这所梅园。一草一木皆如旧。”见喜指着园中诸物说道。
“那么王爷也最喜欢住在这里了?”朱淑真虽已明白,可还是问道。
“是,王妃,王爷除有大典。办公起居都在这里,其它园子只是偶尔住一下!”见喜如实答道。
“既是王爷长住之所,怎么伺候王爷的人如此之少?”朱淑真看看后院中只有几个小黄门和半老厨娘,皱皱眉不满地说道。
“王妃,王爷喜欢清静。自幼便不愿他人伺候,都是自己一手cāo持,后来事情多了,才只有赵信一人帮助打理。连小的都插不上手,这些小黄门也只是负责院子中洒扫。干些粗活,用不了许多人!”见喜说道。
“朱妈。你收拾下我的东西,今rì我也搬到梅园居住,侍奉王爷!”朱淑真想了下说道,朱妈赶紧答应了,心中对见喜的话却是不信,哪有人不喜欢让人伺候的,大户人家的那个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定是这些人懒惰,欺负姑爷心好,那这些话搪塞。
“王妃,您还是问下王爷吧,这座园子不比他处,免得王爷不喜!”梅园中藏着王爷的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见喜也不敢擅自做主,赶紧说道。
朱淑真这会儿也算明白了些府中的规矩,起码知道了王爷在府中的权威,没有人敢违拗他的意思,包括自己,听见喜如此说,便知道他是真做不了主,也不再提起,随见喜进了王爷书房,她那些丫鬟、nǎi娘却都被留在了外边,不准入内。
朱淑真踏进王爷的书房,给她的感觉就是这真是书房,数排齐人高的书架摆的满满当当,可最惹眼的是王爷在墙上手书的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奋斗,那气势将皇上的那幅手书都盖了过去。她上前随意看了看,书架上除了经史、兵法一类常见的书籍外,各类杂集却占了大半,朱淑真随手拿出一本前朝人的游记翻开,发现书中不但被勾勾画画,还写满批注,显然是仔细读过了。
“这些书王爷都读过了?”朱淑真翻看着问道。
“是的,王爷自六岁便开始读书,至今不缀,即便是征战在外也是书不离身,您翻看的书架上都是王爷八岁前读的!”见喜面带自豪地说道,仿佛说得是他自己一样。
“王爷六岁便开始读这些书,八岁就读完这么多书!”朱淑真有些不信,又拿出一本却是有关桑田稼穑的农书,“王爷幼年便看这些农书,不学子集吗?”
“王妃,是的,王爷那时在襄邑旧府,为了经营好庄子,读了很多农书、水利方面的书,子集只是偶尔看看!”见喜说道。
“子集偶尔才看,这是为何?”朱淑真纳闷了,子集是读书人的入门读物,王爷幼年不读这些,却读杂书,真是奇怪。
“呵呵,那些书王爷说是给那些学究看的,看多了反而无益!”见喜笑道,“我告诉您,王妃您千万不要告诉王爷,他只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才看这些子集!”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才会看?”朱淑真想了想道。
“因为王爷他一看这些书就想睡觉啊!”见喜憋着笑道。
“噗!”朱淑真也忍不住笑了,“王爷拿这些圣人之言当安神药啦,亏他能想的出来!”王爷还没来,只能由见喜陪着,想想赵信偷着跑了,把王爷抛弃了,他憋屈的直吐血,可自己也憋屈,他虽然知道王爷对眼前这位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王爷哪天再一不高兴跑了去找赵信,王妃现在受到冷落跑到娘娘面前去告状,那后果就更严重了,他得想办法将二人稳住,起码能相安无事,现在只能软的硬的一起来唬住王妃,劝住王爷,为了他们夫妇自己这个奴才当得容易吗!
“自离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拂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朱淑真忽然发现几上放着一张信笺写了词,看罢不禁读出了声,这小令语言自然朴实,但又婉曲柔媚,充满诗情画意,读来韵味悠长。
“人去也,人去也...”朱淑真眼前仿佛看到王爷站在溪边,看着友人沿溪而行,渐行渐远,可是小溪曲曲折折,高山重叠阻遮,挡住了他的视线,终于看不见远去的身影,只能将离别的沉痛之情,全凝聚在‘人去也’这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叹之中。
“王爷您回来了!”正当朱淑真沉醉在词意中时,忽听见脚步声响,她赶紧擦去眼角的两行清泪施礼道,而眼前的王爷比几rì前更加憔悴清瘦,正如词中之人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啦,哭什么?”赵柽纳闷地问道,自己一句话还没说,根本就没招惹她啊!
“王爷病了,为何不告知妾身,我也好床前侍药!”朱淑真扶住王爷说道。
“哪里有病,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了,你多想了。”赵柽对她的亲热举动有些手足无措,从朱淑真怀里抽出手道。
“王爷每rì如此cāo劳,赵侍卫长又杳无音信,身边无人照顾,就让妾身搬过来侍奉王爷吧!”朱淑真怯生生地说道。
“不必了,等我处理完眼前这些事情再说,现在有见喜在我身边照顾就行了。”赵柽摇摇头说道。
“那还请王爷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妾身告退!”朱淑真强忍着眼泪施了个礼道。
“吃过饭再走吧!”赵柽看着朱淑真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道,此时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妻子,可这也是宿命,老天将她送到了自己身边,难道她虽然换了个丈夫,却也只能郁郁而终,无法逃离自己的命运吗?赵柽定定地看着朱淑真忽然想到...
......
明月高悬,寂静的山谷一骑轻骑依然奔驰在山间的谷道中。转过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一片树林,骑士放慢马速,迟疑了一下,古语云‘逢林莫入’,可自己必须趁着夜晚守军防守松懈的时候越过边界线,如果要绕道就需多走几十里路,那时天便亮了。想到此,他催马前行,打算尽快通过这片林子。
‘哒哒...’的马蹄声在林子中传的很远,马上的骑士jǐng惕的大量着四周,月光透过枝叶撒在路上,突然他猛地一夹马腹,狠勒缰绳,战马腾空跃起,跳过一根绊马索,但是眼前又‘啪、啪’又连接弹起几根绊马索,纵然骑士骑术高超,坐下也是神骏,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拨转马头,身子低伏,斜刺里冲进密林。
眼看骑士冲进林子,埋伏在林中的袭击者似乎仍不想放过他,一声唿哨响起,从树上、草丛中跃出十数个黑衣人,散开队形两两一组、互为掩护随后紧追不舍。
‘啪、啪...’袭击者不断的开枪,打得枝叶乱飞,大宋边界上密植的树木就是为了阻挡辽国的骑兵南下入侵,战马在林中左转右绕根本跑不起来,而袭击者的不断的shè击也让他不得不曲折而行躲避乱飞的枪弹。
“你们是受王爷的命令来杀我的吗?”骑士见前边的树林更加繁茂,行进更为艰难,而袭击者却越追越近,他索xìng勒住马冲着林中喝道...


 第二十四章 ‘私’纵

赵信在王爷大婚前约定准备私奔,她那时真的很感动,王爷可以抛弃位极人臣的高位,富可敌国的财产,远离父母、亲人和那些一同创业、同生共死的兄弟及为之奋斗的理想。但她转念又想到,王爷了争取到这些,付出了多少,她是最为清楚的,而王爷又如此‘热爱’的事业,奋斗不息,眼看已经走过了最为艰难的时期。现在为了一己之私让王爷抛弃所有,对王爷且对追随王爷的师父、兄弟和乡亲不但不公平,简直是残酷,失去王爷,即使有王爷的安排,可在朝臣和敌对势力的打压、收买下也会很快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赵信左思右想之下只有牺牲自己一个人才能让王爷留下,于是她在约定出走的前夜,趁宴饮之时将王爷灌醉,让他留宿在自己的屋中,将自己最为珍贵的初夜献给了王爷。然后在王爷还在熟睡的时候,留书一封,以出城办事为名,骑马离开了王府,而王府的护卫不是她的手下,便是旧识,谁也不会疑心她是出走。
当赵信准备离开时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知道王爷绝不会任自己离开,定会遣人寻找,所以她并没有急于离开京城,而是改换装束躲到了王府附近的一家客栈。果然在清晨,赵信便看到王府的内卫和眼线四出寻找自己的踪迹,可谁也没想到赵信早已换回了女装,而这个秘密也只有王爷、见喜和折美鸾三人知道,其他人便是迎面碰到了。也根本不会怀疑眼前这个小娘子就是赵信。
赵信在京城中停留了两天,看着王爷将朱淑真迎娶进了王府才夹杂在人群中悄悄离开京城,而寻找她的王爷侦骑早已追到百里之外,无论如何也不会找到她的。赵信作为王爷的心腹。王府的核心人员,当然知道王爷不会轻易放弃,且王府的商队和各州府的邸店、货栈的人都会被动员起来追寻她的踪迹,所以她一路昼伏夜行,避开大路绕开州城,也绝不在邸店留宿,快马向北,她要回到家乡去寻找失散的亲人。
过了定州。前方便是辽国,赵信为了渗透过边境,也为了补充途中所需,这才不得已进入了城池。而这时追捕她的命令早已传到这里,并言明此人擅于伪装,特别注明她可能会伪装成女人,而且jīng于格斗,遇到时一定不要擅自单独行动。
定州是大城。也是宋辽两国榷场所在,商业自然繁华,盛义堂在此设置了多家货栈,开了邸店。酒楼,虽然赵信知道这些。而且刻意避开,但还是被一个送货的小伙计发现了。他一边跟踪,一边遣人报信。赵信也是干着这个的,又得到王爷和路逍遥两位顶尖高手的训练,自然很快便发现了跟踪者,赵信很快摆脱了追踪者,但是行踪不可避免的泄露了…
“指挥使,您还是跟我们回去见王爷吧,兄弟们会拼了xìng命为您求情的!”林子中传来回答声,但是依然没有人现身。
“二娃,是你带队吗?如果你还念在同袍兄弟的份上,就放我离开!”赵信紧张起来,来人正是王爷的特战队,这些人都是千里挑一,各个本事了得,要是单打独斗,自己并不惧怕其中任何一个人。但是她知道的事情,王爷不会不清楚,绝不会只派一个人来,她也判断出刚才伏击自己的至少也有十个人,而依照他们的战术习惯也一定会在前方布下陷阱,埋伏人手,确保无失,且这些人手中都握有火器,刚才如果不只是想拦阻自己,恐怕早就成了他们的枪下鬼!
“指挥使,恕属下不敢,王爷断指为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定要将你追回!”二娃从黑暗中走出来回答道,他当然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高手,所以只有他站出来负责答话,其他人静默不语依然隐住身形,使赵信无法判断出有多人,确定他们的位置。
“断指为令?!”赵信一惊道。
“不错,王爷说与指挥使曾有誓约定,他若杀你,时后必斩下持刀之手,所以先行断己一指!”二娃回答道。
“唉,王爷怎么还记得当rì玩笑,他还好吧?”赵信仰天长叹,想起那rì确实曾说过,但她一直是当做玩笑,并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王爷这次真的砍下了自己的手指。
“不好,得知指挥使离开后,王爷急怒攻心,呕血不止,虽经太医调治,可现在依然不好,婚后便卧床不起!”二娃摇头道,这小子也玩起了心眼,王爷虽然身体虚弱,但也没到卧床不起的地步,他是想借赵信对王爷的感情将赵信诓回去。
“啊...”赵信听罢大惊失sè,她知道自己离开后王爷必定难过,没想到竟伤心至此。
“指挥使,王爷一向待下宽仁,只要您回去,不论犯什么错,王爷也定不会追究,还是随我们回去吧!”二娃虽然看不清赵信此时的模样,但也从声音中判断出她依然对王爷有情,再次劝道。
“这次不会,是我对不住王爷,他不会宽恕我的,否则也不会依誓断指!”赵信叹口气道,自己这次违约出走,将王爷单蹦晾在了那,还写下了那些绝情的话,不用见她也能想象到王爷怒不可遏的样子,自己这次确实让他伤透心了。
“指挥使,王爷带您甚厚,可以说让大家都嫉妒,有什么事情让您非要离开王爷,我着实不懂,但是王爷为了您伤心yù绝,茶饭不思,您就没有一点留恋吗?我想您只要与王爷解释清楚,王爷一定会原谅你的!”二娃依然不想动手,上前两步说道。
“呵呵,这种事情如何能说得清楚,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如要还念及旧情就放我过去,要是非要拦我,就动手吧!”赵信苦笑着说道,同室cāo戈在忠勇军中还是头一次,而且两人都是王爷最为亲信的人,这让他们都觉造化弄人。
“唉,属下知道指挥使功夫高强,必不是对手,但是王命难违,只能得罪了!”二娃见苦劝不住,叹口气抽刀说道。
“好,你不必因为往rì同袍之谊而手下留情,我同样也不会留手,就让我们大战一场,死在你们手里也算无憾!”赵信说罢,从鞍袋中抽出长刀用力劈下惨然一笑道。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两人各持兵刃战在一起。赵信和二娃两人使的都是王爷传下的刀法,朴实无华,以狠辣见长,刀刀不离要害。可细看却又有所不同,二娃刀法凶猛沉稳,出刀凌厉,他本身又正值壮年,刀沉力浑,将刀法一往无前的气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赵信用得是王爷为她特制的苗刀,二娃用得是军中制式直刀,苗刀比直刀长了几寸,却又比直刀轻,所以赵信的刀法灵活多变,出刀的角度刁钻。
按说两人各有所长,十几招之内是无法决出胜负的。可此时几招过后,二娃开始略显不支,一个是兵器上先吃了亏,另一个是赵信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人借马力,占了便宜,把二娃逼的连连后退...
“指挥使,林子北缘有一匹马...”二娃侧身躲过劈向自己脖子的一刀,闪到赵信马后说道。
“你是何意?”赵信拨转马头长刀横削,力道却小了很多,纳闷的问道。
“指挥使,王爷得知你的行踪后,便把追杀的任务派给了属下,您还不知其意吗?”二娃将刀竖起拦下赵信的刀,苦笑着说道。
“这是王爷对你的考验也说不定!”赵信撤刀改削为刺道,可心中却也明白了八分,自己出走,王爷如果不惩处,以后便无法御下,而派二娃来追杀自己明着是出动了强兵,其实王爷怎么会不明白二娃也是重情义的人,怎么会对自己下手,不过是借此演了出‘华容道’。
“唉,即便是违拗了王爷,属下自会领罪,想着王爷不会砍了我的脑袋!”二娃说道,“马上有一个背囊,是喜爷为您准备的东西,时间不早了,您走吧!”他边战边退,引着赵信缓缓退出了伏击圈。
“那...那我先谢过了,他rì有缘,定将报答!”赵信一阵感动,见喜就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他的意思基本上就能代表了王爷的意见,即便是他借二娃之手私纵,有其在中间周旋,也不会有大事的,想明白了其中关节,赵信突然一提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向身前的二娃踩去。
“啊...”二娃惊叫一声,赶紧退步闪身,可是躲开了马蹄,却觉得后背一痛,已经吃了一刀,被砍的扑倒在地,马风一般的从他身边掠过。
“追、追...”二娃抬起头冲着林中喊道,只见十几条身影从林中闪出,跟着马后追去,可连屁大功夫都没有,人们又都回来了。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二娃摸着后背,身上的皮甲被砍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却只割破了他的内衣,没伤到他一根汗毛,看着手下问道。
“队长,我们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腿啊,指挥使转眼就跑的没影了!”沙堆苦着脸说道。
“他娘的,你们不会开枪打啊!”二娃‘气急败坏’地骂道。
“对啊,我们怎么忘了开枪了,快开枪!”张魁恍然似的喊道,大家都摘下枪‘砰砰...’打了几个齐shè,“哈哈...”大家看看二娃,忽然齐声仰天大笑,抬手向赵信消失的方向敬了个军礼...


 第二十五章 招惹

“啪、啪…”梅园中传来阵阵板子着肉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忍痛的闷哼声。
“打,狠狠的打,去了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人!”屋子中传来王爷愤怒地吼声。
“喊啊,大声喊啊,让王爷听到,嫌打得轻呀!”监刑见喜对爬在长凳上的二娃等人悄声说道,又对行刑的小黄门们使了个眼sè。
“啊...啊...”在军中打板子呼痛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对他们这些jīng英来说更觉可耻,所以他们都咬紧牙关不出声,现在得了见喜的提示,知道这板子挨得肯定有隐情,也就‘不要脸’的将声音提高了八十分贝惨嚎起来。
“喜爷,王爷问什么发怒,是不是真的嫌我们未抓住指挥使啊?”二娃小声问道。
“唉,也怪你们回来的不是时候,今天王爷被人参了,让皇上罚他在殿外站了三个时辰,本来就窝着火呢,可你们几个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进来回禀,那还不是找揍吗!”见喜叹口气深表同情地说道。
“嘿,这倒霉催的,摊上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又碰上王爷吃瘪,自己成了出气筒啦,还没处说理去!”二娃撇了下嘴心道,又将惨叫声提高了几分,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此次赵柽突然被参,是御史台下的手,弹劾其‘结交废后,意图为元祐翻案’,而起因就是赵柽到孟府拜见孟太后。并要求赡养之事。司马光、文彦博、程颐、吕公著、吕公亮、吕大防、苏轼、苏辙兄弟。范仲淹子范纯仁、范纯礼、范纯粹,曾巩弟曾肇,韩维、范祖禹、黄庭坚、韩琦子韩忠彦、胡宗愈、马默、刘挚、梁焘、郑侠等这些在北宋历史上都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是被污蔑为元祐jiān党的人。
按说赵柽能与他们傍上,挂上钩,有点瓜葛,应该是件受宠若惊,倍感荣幸的好事,可是在此时跟他们有了关系就是灭顶之灾,一旦被划入元祐一党就足以毁了自己。断送了子孙后代的前程,这虽比不上国共两党时的‘清党’那样血淋淋,但是也是极其残酷的。
此事的缘起是神宗年间的煕丰变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王安石变法’。王安石推行的新法受到了以司马光为一拨人的阻挠。起先是王安石在神宗的支持下占了上风。主持工作,司马光罢职回家。但是神宗一死,哲宗继位,高太后听政期间,以母改子,打压王安石,起用司马光,尽废新法,称为元祐更化。
俩人曾是朋友,可变法使他们成为政敌。尽管如此。他们所争的不是个人的权力,而只是治国方略的出处异同,对对方的人格才学仍抱着充分的尊重。在坚持自己政见上,他们都过份自信和固执,听不进不同意见,并以为自己这么做都是忧国忧民。
王安石和司马光他哥俩儿都是君子,但作为政治家,处理问题却过于绝对化,看事情非白即黑,用人非新即旧。迫使朝臣们一次次站队。到了变法后期王安石已经听不进不同意见,容不得反对人士;而司马光对新法缺乏分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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