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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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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朝臣们一次次站队。到了变法后期王安石已经听不进不同意见,容不得反对人士;而司马光对新法缺乏分析,不分是非,全面否定,一切复旧。大有矫枉过正之处,最终演变成一场情绪化的清算运动。
这一期间的许多人事。新旧党之间的党同伐异,旧党内部洛蜀朔党的杯葛恩怨,高太后与宋哲宗祖孙之间的龃龉隔阂,到绍圣绍述时都搅成一股逆反的合力,以更大的势能喷发出来。如果说,熙丰变法还是旨在解决国家社会问题,但元祐更化反而使这些国家社会问题治丝而棼,谈不上是政治改革,在经济政策上旧党也毫无积极的建树,结果只是或正或反的给当时的国计民生留下了种种问题,影响到其后的政治局势与历史走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哲宗死,赵佶继位,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打击反对势力,又来了个大调个,重新起用新党,打击旧党,而主持此时的蔡京更狠,不但将正牌的保守派划进了元祐党,连自己的政敌一律贴上元祐的标签,将事情扩大话。从赵佶执政初期便开始贬谪元祐党人,但期间仍起复不断。
党禁在崇宁年中达到高峰,随着黄庭坚,程颐的去世,一度大赦缓和的禁锢再次加剧,开始禁止录用党人,禁止元祐党人的子弟为官,甚至不准他们在靠近京城的地方居住,更不用说留京居住了;到了政和后期,对元祐党人的禁锢达到顶峰,甚至连元祐党人的学术都遭到禁用,朝廷下令收藏苏、黄文章的要以大不恭治罪,而赵柽恰恰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御史参了一本...
御史台在朝廷中地位显赫的机构,其与二府分持纪纲;在京百司;自宰相以下;悉隶御史台纠察;号称“霜台”、“宪台”,因为汉代时御史台外柏树很多山有很多乌鸦,所以也称御史台为‘乌台’,戏指御史们都是乌鸦嘴。
“二爷,还打吗,板子都打折几块了,再打下去人恐怕就废了!”正当赵柽在屋里想着如何应对这些乌鸦嘴的时候,见喜匆匆进来擦擦汗问道。
“打了多少板子啦?”赵柽板着脸问道。
“二爷,少说也有八十下了!”见喜咧着嘴说道。
“不对吧,八十板子下去他们还有劲儿嚎,你是不是徇私啦!”赵柽立着眼睛喝道。
“二爷...”见喜傻了,光顾着让他们喊了,弄过啦!
“行了,停吧,嚎的我头都大了!”赵柽用脚趾头这会儿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现在知道赵信平安,他也放心大半,但是对赵信如此‘绝情’感到无比心酸。
“谢二爷了!”见喜这会儿是真冒汗了,听王爷如此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你告诉他们,追杀令依然有效,务必要将其擒杀!”赵柽说道。
“是,二爷!”见喜一边命守在门外的小黄门快去传命,一边给王爷续上茶,“二爷,眼看端午就要到了,孟府那咱们还去不去啊?”他小心地问道。
“你说送不送啊?”赵柽喝了口水反问见喜。
“二爷,那帮御史就跟狗似的,咬住就不撒嘴,咱们就避避风头,不送了..要不过一阵子再说...要不小的差人偷偷送去...”见喜看着王爷的脸小心回答着,可连换了几个答案,王爷好像都不满意,见喜有些毛了,声音也越来越小,干脆不言声了。
“娘的,他是狗,老子就是龙,听危|蛄叫还不种麦子啦,明天我亲自送去,看他们如何!”赵柽冷笑着说道。
“二爷啊,您就消停消停吧,今天圣上罚您在殿门口站了半天,要是再去,那帮人还得参您啊,圣上不会再饶了您的!”跟着王爷不愁找不到刺激,这可是顶风作案,跟他爹对着干,那不是没事找事吗,见喜是真怕了!
御史台到了此时权威rì重,仁宗甚至明令宰辅不得荐举御史台官;御史中丞、御史缺员;须由天子亲擢。御史台成为直接对皇帝负责、与二府鼎立的皇帝‘耳目之司’;‘台谏之权与宰相为抗矣’,从总体上说;御史台在宋代是维护皇帝统治的得力工具;其政治影响甚大;故有‘宋之立国;元气在台谏’之说!
“今天参我的那个陆得先是不是王黼的人?”赵柽没搭理见喜,而是问道。
“是的,王黼曾任御史中丞,在皇上面前举荐的他,让姓路的从个小县令一跃成了侍御史,对待王黼就像祖宗似的!”见喜想了想说道。
“嗯,御史号称皇上的耳目,可也免不了御史台被权相利用作排斥异己之工具,王黼这小子是非要置我于死地啊!”赵柽摸摸下巴道,现在那里的茸毛已经变成了硬硬的胡茬了。
“这小子权力不小,怎么才能扳倒他呢?”宋时御史台下分台院、殿院和察院,三院分置御史,殿中侍御史、监察御史,御史大夫由于官高因此并不实授,通常只作为加官授予朝臣,用以表彰其功绩或勤勉,因而御史中丞便成为御史台的最高长官,掌判台正,侍御史辅佐御史中丞处理台务,以副长官的身份专门掌贰台政,领导殿院掌以仪法,纠百官之失,所以这陆得先是御史台的二把手,相当于现在的中纪委副书记。
“二爷,您是不是再想想,当年孟太后也跟元祐党人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御史中丞钱遹受蔡京的指使上书弹劾,然后逼皇上再废孟后,和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出一辙,二爷应该先想法自保为上,不要再招惹他们了!”见喜听着王爷的自言自语,知道他不甘心,还要去捅马蜂窝,苦口婆心的劝解。
“哼,他们已经算计我很长时间了,我也忍了很长时间了,他们就是想借此事看我的反应,如果再退缩,恐怕就真的大祸临头了,如今他们既然yù借元祐之事说事,咱们就正好跟他们好好玩玩!”赵柽冷笑声说道。


 第二十六章 附议

孟太后二次被废,不止赵柽知道她怨,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她怨,当年蔡京为了打击政敌耍了个手腕。他知道赵佶佩服孟皇后,但是讨厌旧党干部,而且知道那时的赵佶雄心勃勃想干出的事情来,便投其所好即不伤了皇上的威严,又达到自己的目的,便将孟后复位事件归结于旧党,您既然要扫荡元佑jiān党,那当然不应放过他们做的事情吧!
把准了皇上的脉,蔡京便指使御史中丞钱遹,殿中侍御史石豫、御史左肤等奏称:“韩忠彦等,复瑶华废后,掠流俗虚美,物议本已沸腾,今至疏远小臣,亦效忠上书,天下公议,可想而知,望询考大臣,断以大义,勿为俗议所牵,致累圣朝”等语。
这些家伙说不出孟后坏处,去攻击老韩等旧党官员,再散布孟后会连累国家的歪理论,见皇上没有什么反应,蔡京又邀集许将、温益、赵挺之、张商英等几个宰执,联衔上疏,其意如钱遹等言。赵佶无奈,虽不打算再废孟后,但几个宰执坚持说废,那就废了吧,于是再次废除小孟的元祐皇后名号,遣孟氏出居瑶华宫。可怜的是一批被驱逐官员,还有支持孟氏复位的,都跟着这个女人倒霉。
随后朝廷再降韩忠彦、曾布官,追贬李清臣为雷州司户参军,黄履为祁州团练副使,安置翰林学士曾肇,御史中丞丰稷,谏官陈瓘、龚夬等十七人于边远州。因同议复后。所以连坐。蔡京等人借此清除了朝中的反对势力,提拔了批亲信,巩固了其地位…
清晨,天还未亮,朝臣们便早早起床准备上朝,陆得先寅时刚过就收拾整齐,带着两个随从出了门准备参加朝会。在随从的帮助下上了马,催马前行,可这匹老马无论如何也走不快。
“老爷,咱们是不是换一匹马啊。您看隔壁的孙府不过是个吏部司里的堂官,昨天便买了匹西北贩来的马,四岁口才百九十贯钱,跑起来像风似的。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到,不像咱们早出来一个时辰,还得紧赶慢赶的,说是匹马还不如头驴快!”在前打着灯笼牵马的随从不满地说道。
“嗯,下个月咱们就买匹好马,这匹就让于你骑!”陆得先说道,他虽然在外做了两任县令,积存了点银钱,但是为了前程都孝敬给上司了,好不容易进了京。可京城不比地方。衣食住行都贵的离谱,先房子是买不起,只能在外城城墙根下租了个两进的小院子,一家人挤了进去,掉屁股都得看看旁边有人吗。住的便宜了,离上班的地方肯定远,就需要个交通工具,可那会儿是不配专车的,只能自己想办法,弄顶轿子。还得雇轿夫,花费太多负担不起;买头驴是便宜吃的也少,但是太寒酸,陆得先一咬牙、一跺脚添了十贯钱买了头牙都快掉没了的二手老马,虽然慢点。但是‘气派’!
“老爷,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在内城买座府邸。您就不用这么辛苦早早起床上朝了!”马后的随从打了个哈欠说道,老爷上班早,他们也得陪着,老爷上班可以偷空补个觉,他们不行,府里连他们两个加上老妈子才四个人,还得兼任采买、保安、保洁,两个老妈子忙不过来还得跟着烧火做饭,端茶送水,辛苦的不得了。
“买,老爷我已经看好了一处大宅,两路四进的,过了端午就能搬过去,到时再买几个丫鬟、小厮,你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陆得先摸摸袖中的奏折说道,昨天燕亲王居然又上孟府去送节礼,他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便告知了王相,王相大喜叫他今rì再参,如果扳倒了燕亲王就将内城的一处大宅赏于他,再加五万贯钱,所以今天说话的底气足了很多。
主仆三人说着闲话,幻想着各自的美好生活,快步而行,沿途不乏同路着,一次次只带一个小厮骑驴的,甚至打着灯笼独自而行的‘穷困’同僚,陆得先过去都有点优越感,想着用不了几天自己也能鲜衣怒马横行街市更加意气风发。
上了金梁桥便出了新城,此刻桥上已有灯影晃动,陆得先知道那里有个早市,天亮后即散。做买卖的多是些破落的官宦人家子弟或是鸡鸣狗盗之徒,或为了脸面或为了销赃都不好见人,东西自然便宜,但其中不乏好东西,而交易又是在黑暗中完成的,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方便安全。这些上早朝的官员们兜里有钱又识货,正是他们兜售的对象。
“大人,字帖要吗?”一个衣着整齐,头戴纶巾的青年在陆得先经过时悄声问道。
“哦,谁的!”前边有点堵,马更走不快,陆得先随口问道。
“东坡居士的!”那人看看左右小声说道。
“哦,可否一观!”陆得先吃了一惊,他知道苏轼被划入元祐党人之后,其翰墨经崇宁大观焚毁之余,人间所藏不及一二之数,到如今内府复加搜访,一纸定值万钱,梁师成以三百千收了《英州石桥铭》,谭禛以五万钱辍‘月林堂’榜名三字。至于幽人释子所藏寸纸,皆为利诱,尽归权贵,可谓千金难寻。
“大人,这边说话!”陆得先下马,那人引着他到了桥头人稀之处,才从一边取出个轴卷展开,他的随从知趣的将灯笼挑起。
“咝,《梅花诗帖》...”陆得先吸了口凉气道,这是幅草书,而东坡先生很少用草书书写,不论篇幅,就已经很值钱了。
“看来大人识货!”那人轻声说道。
“多少?”。
“二百千!”
“此帖若是东坡居士手书确实值这个价,但是你可知道,东坡居士草书面世极少,难辨真伪,且买下此帖若被官家侦知,便是大祸,可否便宜些!”陆得先看出此帖是真迹,可价钱同样真不低,讨价还价道。
“若非着急用钱,起码能卖数倍,已经很便宜了!”那人不悦地道,伸手要拿回。
“诶,我们可以再商量!”陆得先急道,他知道自己要想再上一步,只靠办成此事不行,他听说恩相的干爹对苏轼的字画极为喜爱,如能进献,不愁再进一步,所以舍不得撒手,两人便推拉起来。
“好了,少了百八十千不行!”那人争执一会,见有人上桥来妥协道。
“我身上没有这许多钱,你随我的家人回府去取如何?”陆得先见得手了说道。
“孙四,好寻你不到,欠我的钱何时还?”这时一队人马上了桥,队中的一个人抓住那卖帖的人喊道。
“潘哥,小弟刚做成了笔生意,今rì便还!”那孙四似乎很怕,低声求饶道。
“好,拿钱来,我便放了你!”
“潘哥,宽限半rì,待我拿了钱立刻就还!”孙四挣扎着说道。
“你跟他回府取钱,注意不要让他掉包!”陆得先发现是燕亲王的马队,两人正势同水火,还是避下好,吩咐下人两句头也不回地赶紧走开了,而身后还不时传来争执声...
卯时过,朝臣排班进入大殿,皇上升座,朝会开始了。通报了几件事,青溪令陈光以盗发县内弃城,伏诛;忠州防御使辛兴宗擒方腊于青溪;诏二浙、江东被贼州县给复三年。接下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该退朝了,这时王黼对陆得先使了个眼sè。
“臣有奏!”陆得先整整衣冠昂然出列道,今天是事关自己前程富贵的大事,他有些紧张。
“呈上来!”赵佶有些不高兴,马上就要过节了,这小子又多事,可又不能不接。
“哈哈,师成你看看是参你的!”赵佶接过梁师成递上的奏本,展开一看笑着说道,“参你为内臣之,却认元祐党人苏轼为父,是其庶子,公开为其摚目,你有何辩?”
“圣上,臣不敢!”梁师成听罢大惊,跪倒说道,殿上更是轰然一片,暗赞这陆得先胆子不小,居然敢参梁师成,而王黼却震惊不已,明明安排他参燕亲王,怎么变成梁师成了,难道这小子反水啦!
“侍御史,你参梁承旨可有据?”赵佶笑罢问道,他也很好奇,自己的儿子刚被参了是元祐一党,转眼身边人也变成了元祐党人。
“圣上,这...这不是臣的奏章,定是错了,梁承旨忠心为国,效忠陛下,怎么会是元祐一党!”陆得先懵了,赶紧解释道,可却显得异常苍白无力,奏章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他手里拿过去的,怎么会错。
“陆侍御史,你是不是说朕眼睛昏花啦,会看错奏章呢,你自己看!”赵佶果然大怒,将奏章掷下道。
“这...”陆得先捡起奏章草草浏览一遍,惊得坐在了地上,这片奏章无论语气、文风、笔迹皆如出己手,只是内容大为不同,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撞到鬼啦!
“父皇,儿臣附议,路侍御史所言不假,梁承旨也与元祐有旧!”正当陆得先百口莫辩之时,赵柽出列奏道。


 第二十七章 反击

中国古代的读书人都有风流好sè的倾向,似乎脱离了女人,他们便失去创作的灵感,才华得不到施展。众所周知,东坡先生文风豪迈,堪称一代大家,对妻子王弗也是一往情深,一曲《江城子》至今读来令人潸然泪下,但这并不刻意羁束他风流才子的本xìng,与苏东坡有过交往的有名字记载的名jì有王朝云、秀兰、周韶、琼芳、琴cāo、马娉娉等,据说其在杭州做官时竟大胆地将jì女带到佛门圣地去与和尚调侃,成为当时一大笑话。
即使是在贬职期间,苏东坡身边的jì女也是成群结队,甚至还有用艺jì换白马的惊人举动,当他来到当时的南蛮之地惠州时,已经年近花甲,依当时的情况已难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身边姬妾都陆续散去,这其中据说有两妾已经身怀有孕,他也无暇过问...
“燕王,梁承旨和元祐党人有何关系?”赵佶见儿子出班附议,有些意外地问道。
“禀父皇,梁承旨是元祐党人苏轼之子,他与其长子苏过过往甚密,依诏元祐党人子孙不得为官,不准居住京城,请父皇罢其职,出京安置!”正是苏东坡当年风流债,让梁师成钻了空子,他以及翰林学士孙觌,都自称是苏东坡送人之妾所生的苏轼之子。梁师成更是通过苏轼的儿子苏过,让他承认自己的生母原是苏轼的侍妾,要认祖归宗。苏过对此也无法否认。这事情朝中知道的人甚多,只是梁师成权势滔天无人敢说罢了。
“梁承旨可有此事?”赵佶扭脸问道。
“圣上,老奴...老奴确曾问过。”梁师成急忙跪下含糊其辞地答道,只承认自己问过,至于是不是还得两说。
“呵呵,很好...”赵佶似笑非笑地说道。
“圣上,燕亲王近rì频繁出入孟府,与废太后孟氏往来,意结好元祐党人,也应惩处!”王黼出班奏道。陆得先那货肯定是吃撑了,居然敢背叛自己,但现在干爹陷入险境,他赶紧上阵解围。意转移皇上的视线。
“燕王,你还有什么说的?”赵佶又问儿子,心中也是不快,原先只想略施惩罚,遮过此事,可他怎么就不长记xìng呢!
“禀父皇,王相是栽赃陷害儿臣,请父皇明辨!”赵柽高声喊冤。
“燕亲王,你出入孟府,为废太后送节礼可有此事?”王黼质问道。
“不错。本王确实去过孟府为伯母送节礼,王相凭此就断定本王是元祐党人,这个理由是不是有些牵强?”赵柽痛快的认了。
“废太后孟氏正是因为结交元祐党人被废,燕王却与其结交,不知何意!”王黼反问道。
“呵呵,请问司正,孟氏被除封号,可曾除其籍?”赵柽没有回答王黼的话,而是问宗正司宗正道。
“无,其籍仍在皇家!”宗正不知赵柽何意。如实答道。
“即如此,孟氏虽无封号,就依然是先帝宪元继道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圣昭孝皇帝之妻,可对?”赵柽又问道。
“不错!”宗正点头道,封号没了。两人又没离婚,当然还是先帝的老婆啦!
“然也。那么孟氏就依然是本王的伯母喽?”赵柽点头再问。
“是的!”宗正心说这还用问吗,可在大殿上又不能不答。
“王相,本王以子侄之礼拜见伯母,送些节rì应用之物,有何不妥,触犯律法哪条,元祐党人碑上可有孟氏其名?”这回赵柽转脸又问王黼。
“没有!”玩呗孝敬长辈天经地义,而党人碑上也确实没有孟氏之名,王黼也得承认。
“父皇,王相捕风捉影,牵连附会,诬陷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赵柽转身向上施礼道。
“圣上,当年元祐党人为孟氏复位,以致误国早有定论,燕亲王结交孟氏,既是要为其翻案,存笼络元祐党人之心!”王黼也赶紧提起早年之事,提醒他那可是皇上您下的旨,您可别忘喽!
“父皇,儿臣并非有意结交孟氏,此事皆因孟氏出宫后居住瑶华宫,可两年前瑶华宫失火被毁,有司却不予修缮,其只好寄居兄弟之家!”赵柽说道,“想我大宋以仁孝立国,那贫寒之家,只要族中有人,也会赡养族中孤寡,而我堂堂皇家却让伯母依附娘家过活,族中却无人过问,岂不失我皇家体面,又怎教化天下百姓,儿臣如此不过是尽子侄之礼,行的孝道却被人诬为元祐党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宗正,燕王说的可属实?”赵佶本就同情孟氏,对其深有好感,听罢不禁动容,问道。
“启禀圣上,燕亲王所说皆是实情!”宗正被赵柽说得脸都红了,这事本是他的分内之事,却为避嫌不敢过问,还是人家燕亲王替他们挽回了皇家的脸面。
“宗正,即刻修复瑶华宫,请皇嫂搬回居住,由族中供养,按旧例支取月俸!”赵佶说道,王黼等人听罢,面面相觑,皇上一句皇嫂便给事件定了xìng,燕亲王所为那是家事,轮不到他们管了。
“禀父皇,儿臣要参侍御史陆得先!”这边刚刚尘埃落定,赵柽又说道。
“燕王,御史风言奏事,不可获罪,你不知吗?”皇上还没说话,有人先吱声了,说话的正是蔡攸,这也是善意的提醒。
“本王不是要参他诬陷本王,而是参他大不恭之罪,陆得先收藏元祐罪臣苏轼画作!”赵柽冲蔡攸微微颔表示谢意,朗声说道。
“微臣没有,请圣上明断!”陆得先没想到刚才的事情还没了结,又摊上大事了,赶紧自辩道。
“父皇,今晨儿臣上朝途中见其与一商贩鬼鬼祟祟收买东西,因而觉得其中必有见不得人之事,便遣人查询,果然发现其从小贩手中买的是罪臣苏轼画作,而朝廷早已命令不准收藏苏、黄之作,其执法犯法,应当严惩!”赵柽义正言道。
“圣上,绝无此事,这是有人yù栽赃微臣!”陆得先听罢,就知道报应来了,都说燕亲王眼里不揉沙子,得罪他迟早要还的,年前李侍郎得罪他,不但丢了儿子,还被停了职在家候罪,自己怎么就不长记xìng,贪图那套宅子惹下了麻烦,可他也知道此事绝不能认,否则自己就彻底完了。
“父皇,此事刚刚发生,其收买的东西肯定还在他家中,只要父皇下旨到其家中一搜便知!”赵柽说道。
“圣上,燕亲王这是对微臣弹劾其结交元祐党人不满,设计报复微臣,还请圣上明察啊!”陆得先极力挣扎着,想着自己从家中出来的时候明明将弹劾燕亲王的奏章藏在袖中从未离身,而到宫中这段路自己只和卖画的孙四有过接触,只有他有机会掉包,那么燕亲王能很快知道自己买的是苏轼画作的事情就更好解释,这都是他安排的,现在事情弄成这样,大宅子是别想了,王相收拾自己是肯定的了,但是这起码还能有条活路,可要是这条加在自己身上,那可是遗祸子孙了,说什么也不能认的。
“燕王,此事重大不可胡乱猜疑,待有司查证再议吧!”赵佶此时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多半是自己的儿子打击报复陆得先,可有时坏事也会变成好事,如今他也知道蔡京罢相后,朝中诸臣开始倒向王黼,而王黼是借梁师成上位的,两人必是一心,如果他们内外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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