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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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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人皆知,战争依赖经济,经济支撑战争,战争在很大程度上是经济实力的较量。然而无论人力、物力、财力,金朝较之在当时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北宋都差之甚远。就人力来说,发动攻宋战争之初,金朝辖区不过百万户,大约仅五六百万口而已。而宋徽宗时期是宋代人口最多的时期,全国总户数超过两千万,总人口突破一亿,近二十倍于当时的金朝。
就物力来说,女真贵族进入中原之初,对农业的重要性毫无认识,以致土地荒芜,生产凋蔽。如果说金朝物力很有限,那么北宋经过一个半世纪的稳定发展和长期积累,到徽宗时,北宋显然具有地大物博的优势。
就财力来说,金朝初年并无固定的财政收入金军南下中原,士兵除自备有限的粮草而外,主要依靠掳掠,不时会陷入粮草不继的困境,无法支撑历时稍长的战争。而北宋初期的财政收入便多于唐代,其财政状况无疑较好。何况宋朝的财政收入主要用于军费。即使在横征暴敛之下北宋经济对战争的支撑能力也是金朝所无法比拟的。
赵柽明知历史上的北宋亡国于金军的两次南征,但是此刻心中依然没有底儿,谁知道老天会不会再跟他开个玩笑,让女真人一战而胜,所以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举棋不定,无法决定自己战或是不战,这种矛盾的心理让赵柽心乱如麻,倍受煎熬…(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难决

今日是上元节,赵柽从西京回来驻节和州。这里本就是偏远之地,别说汴京,即使太原也比不了,现在又是多事之秋,自然一切从简,而王爷的安抚司衙门也只象征性的挂了几盏灯笼,衬托出点节日的气氛。
王爷今日行猎收获颇丰,留了一些剩下的都送到近卫旅军营中。晚上赵柽命人就在府中的空地上点起篝火开个烧烤大会,也没邀请和州府的官员,就算是过节了。天刚擦黑,大家就开始准备,将猎物收拾干净,架在了火上,熊熊的篝火照亮了天空,院中肉香四溢倒也有了节日的气氛。
见喜命人在廊檐下搭起了个暖棚供王爷和府中的幕僚就坐,这样既表示了王爷对他们的尊重,又能贴近近卫旅的官兵们,算是一举两得了。因为陈过廷和陈东回京,府中就剩下了杨时和周行己两个老头,没有外人见喜也就凑了个数,也好伺候王爷。
皓月当空,篝火通明,虽不比过去热闹,但也别有一番情趣。杨时和周行己虽然都是风雅的文人,但对饮食都不挑剔,尤其是杨时崇尚‘俭以养德’,更不在乎那些虚的,而赵柽也同样不喜欢那些奢华的东西,他们在这方面倒是相同,桌上只有几样小菜,再就是烤好的野味。
“龟山、恭叔二位先生,这两年跟随本王四处漂泊,难得清闲,平日咱们也是聚少离多,府中事情多是两位照看,今日借此佳节谢过了!”赵柽首先举杯道。
“王爷客气了。我等皆是待罪之人,蒙王爷不弃收于府中。理应效力,怎敢当王爷的谢!”杨时也举杯说道。
“是啊。王爷为国为民日夜操劳,我等微末之功如何能当得起!”周行己也举杯道。
“呵呵,大家这般客气,酒就没法喝了,两位都是王爷倚重之人,就不要客气了!”见喜打了个哈哈说道,众人笑了,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说了会儿闲话,话题不可避免的转到了时局上边,“王爷,现在金贼叩关,不知战事如何啊?”杨时挑了块野兔肉问道,他知道王爷的消息要比邸报上灵通的多。
“门下侍郎李纲临危受命,仅用了三四天就巩固了东京防务。七日,金将翰离不部已到开封城下,守军防护严密。金兵死伤累累而不能得手,翰离不遣使进京要求和谈,但条件十分苛刻!”赵柽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
“哦,金贼提出的什么条件?”周行己也放下酒杯急问道。
“翰离不提出的和议条件是:宋帝尊金太宗为伯父;燕云汉人悉归金朝;宋割太原、中山、河间三镇归金朝;宋纳犒军费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锦缎一百万匹;以亲王、宰相作人质!”赵柽皱了皱眉说道。
“陛下应允了?”杨时惊诧异常,这条件岂止是苛刻。简直就是对大宋的侮辱。
“太宰李邦彦力主全部答应,免使京城受刀兵之苦。只有李纲强烈反对。说只要再坚守几天,勤王大军就会云集而至。金兵孤军深入,必将向宋求和。而朝臣多倾向于太宰一边,李纲愤然表示要离职出朝。圣上好言抚慰,答允议和之事慢慢商量!”赵柽说道。
“李纲初入朝堂,势单力薄,李邦彦久居高位,党羽甚多,而陛下新政,必心急似火,商量之词恐是敷衍!”杨时略一思索道。
“龟山先生所猜不假,李纲离朝部署守城时,陛下就派少宰张邦昌为计议使,康王质,前往金营,带誓书赴金营求和,答应纳币、割地、遣质等所有请求。”赵柽叹口气点头道。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而生长的环境也决定了性格,即使赵柽不知道后来之事,但赵桓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觉奇怪,因为严苛的成长环境,严峻的人事格局,压抑的心态,使赵桓过多地体会了挫败感,内心产生强烈的颠覆感和出人头地意识。一旦掌权,容易产生急于求成的心理,现在他想尽快地解决金兵入侵,便不惜一切的做出了议和的决定。
“吾早言蔡京、童贯之辈当诛,而太上皇却被其蒙蔽,若早除此二人,何来今日之危!”杨时叹道,可他知是皇上应允的,却不敢将责任推到皇上身上,只好拿奸佞说事了。
“王爷以为将会如何?”周行己曾投靠蔡京,附庸林怀素,自知德行有缺,不敢多行指责,岔开了话题。
“陛下登基后传檄四方勤王,据本王所知,现在各地勤王之军正汇集东京城下,人数不下数十万,想来皇上见后,事情可能会有转机!”赵柽答道。
“王爷数次征讨西夏,武功赫赫,早应命王爷归京勤王,即便镇守河东,太原也不会陷入危局!”周行己愤愤地说道,为王爷报不平,他们跟随王爷在太原待了两年,怎会不知道王爷手下的忠勇军,如果有他们在,绝不会让金军打到城下,过了石岭关。
可现在太原知府张孝纯见金军兵临城下,紧急传檄山西诸郡前来解围,河北名将孙翊急忙率领两千军队驰援,宗翰以百姓相胁,导致多数士兵哗变,孙翊率领少数兵士继续战斗,到了太原城下,张孝纯担心放进金兵,不敢开门,可怜的孙翊只好带兵在城外奋勇拼杀,力竭而死,太原城再次陷入危机!
“王爷与太宰和少宰早在京中之时就已结怨,而枢密院使耿南仲在立储的事情上与王爷又多有冲突,现在新皇刚刚继位,怎么会招王爷领兵亲王!”杨时说道,当年赵柽在京城中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可实际上他也知道是皇上怕王爷回去多了他的位子。
“本王也正为此事烦恼,难以决断!”赵柽喝下杯酒苦笑着说道,“若违旨进京会被人猜忌,落人口实,可能还会落下弑君谋反的罪名,但是我身为皇族,却在百姓惨遭蹂躏,都城危在旦夕之时却安于一隅,又怎能心安!”他言罢看向两人想听听他们的意见…(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禁锢

在军事上,赵柽有信心击退女真的进攻,可他现在面临的问题不仅是军事上的问题,而是牵扯到了政治和道德层面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他就会成为一个反叛者,不但得不到支持,反而将自己多年的积累毁于一旦,以致他不敢轻言出兵,因为他来到的是一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行己也恭,事上也敬’独尊儒学的时代。
儒学在发展当中,孔子已经把忠君思想凝炼成为是非难分的教条,影响了千年的历史更迭,而统治者出于维护自己的利益,采用各种手段强化这种意识,把忠君绝对化,臣必须忠,反则为逆天的意识灌输到每个人的骨子中。
严格的等级思维培养出了奴性的人格,从而使成了社会的精英阶层忠实地为最高统治者效劳的格局,这种判断是非的精神标准波及到民间逐步形成了一种社会文化,从而建立了中国君主集权的社会制度。
但中国君主集权制度存在着无法克服的内部硬伤,也就是说没有形成社会内部的改良机制,可以在不革命、甚至不流血的前提下,实现社会改良,中国的改革除了商鞅等早期小范围的例子,其余的几乎都失败了,而商鞅最后也不免落了个腰斩于市的下场。
在大宋也有人做出个这种改变的尝试,为了应对北宋中期出现的社会危机,神宗任用王安石进行变法,希望通过变法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然而自新法公布之日,王安石即遭遇同僚的反对。各种批评尘嚣直上,而王安石这位改革者则在罢而复用的折腾中赐爵致仕。富国强兵的目的始终也未实现!
正因为这些内部的社会改良难以进行,内部小规模矛盾不能解决。终于积少成多,一个个的小规模矛盾终于变成一个大的无法解决的社会问题,导致矛盾激化,引起社会危机,终而引起战争,最后王朝被推翻,或是因为内部矛盾陷入衰弱,从而被中原民族的死敌――游牧民族毁灭!
可这并不代表中原文明的失败,野蛮落后的文明可以在力量上征服先进文明。但是他们永远不能在精神上控制先进文明。于是,在两大文明交汇后,相对较为先进的中原农耕文明一步步同化着游牧文明,最终难分彼此都建立了传统的封建君主集权制的王朝。
然后一切从头开始,周而复始的再来一个循环…
赵柽努力着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大宋朝的命运,为此他上得庙堂,下得田间,理顺中间各样关系。强硬与妥协并济,以求解决诸多的问题。
在襄邑为了庄子的发展,为了打下自己的根基,赚取第一桶金。他改变了当地的贫穷面貌,让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赢得了他们的爱戴。建立了一支新型军队可那时他才六岁。他为了大宋朝的长治久安,不惜以身涉险。奉旨安抚江南,惩治贪官污吏。以图改变大宋官场上的陋习。
为了能够使大宋有能力对抗女真人,可谓费尽了心思,不惜撒泼耍赖,自污其名,将自己送到了西北这贫寒之地。到了河东他整军备武,两次出击西夏,为大宋收复了千里之地,训练出一支可横扫西北的近代军队。为了给大宋争得了战略空间,他又不惜冒着叛国的风险在辽国培育建立一个傀儡政权,以图对抗女真人,给大宋一个改变发展的机会。
但是事到临头时他猛然发现自己虽然富可敌国,战无不胜,但是却依然无法摆脱这种集权制度和传统思想上的禁锢,自己在它的面前一败涂地。江南随着他的离开只给他留下了一个‘青天’的美誉,贪官污吏一样四处横行,官场还是黑不见天日。
自己在河东苦心经营多年,可只是一道圣旨他就得乖乖离开,解散自己缔造的这支铁军,女真人一样打了进来,百姓同样惨遭铁蹄蹂躏。世界并未因为他而做出改变,历史的车轮将他的努力碾得支离破碎,而他的努力不过就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冒的几个泡泡,这些让赵柽无比沮丧…
可牢骚归牢骚,太阳不会因为你的不满而不再升起落下,女真人也不会因为你而停止南下的脚步,赵柽知道大宋灭亡的日子不远了,自己还得继续奋斗!
杨时和周行己都曾追随‘二程’两位大儒学习多年,得名师传授,沉浸在儒家典籍多年,乃是当世的名家,学术界的领头羊,儒家重要学派的奠基人,称得上这个时代的弄潮儿,赵柽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指教,寻求一条中间路线,所以他借夜宴之名将两位府中的高参请了过来讨教。
“王爷报国之心可昭日月,领兵勤王也是行的忠孝之大义,但是无皇命而擅动则是大忌,依老夫所见王爷应再次上表请旨,陛下虽是初掌国事,可也是圣明之人,定会明白王爷的一片赤诚之心!”杨时对王爷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否则也不会追随他。
“龟山先生此言有理,可现在朝中还有奸佞,只怕他们行小人之事蒙蔽圣听,如王爷频频上书,反而曲解王爷的报国之心!”周行己对杨时的说法还是有保留意见。
“诶,恭叔过虑了!”杨时摆摆手道,“圣上已下旨开明言路,诏贤明之士上言,即使有奸佞在朝,他们怎敢违旨!”
“龟山先生,现朝中多为蔡京、王黼党羽,他们把持朝政,又与王爷有隙,怎会如实上言,这等人不除难还清平世界!”周行己入仕后做得都是些六七品的小官,在底层混迹多年,自然比杨时了解官场的黑暗,也更加痛恨这些人。
“是啊,奸人坐朝,败坏朝政,忠义之士报国无门,只望圣上能早除奸党!”杨时他当年上书弹劾结果自己弄得丢官罢职,也有些丧气了。
“既然如此,我们以‘抵外辱,清君侧’为名,出师勤王呢?”赵柽听明白了,他们两人也是没有跳出君臣两个字,说了半天也是打嘴炮没切入正题,只好自己给他们出个题目,既然你们认为奸佞在朝,咱们就去清君侧。
“这…”王爷这下给自己出了个难题,周行己想了片刻道,“虽师出有名,但是王黼等人皆是太上皇旧臣,王爷若以此出师恐会落下不孝之名!”
“此时不大妥当,王爷行的是大义,但现在金贼兵临城下,易为人曲解,认为王爷有不臣之心,意在夺位,恐有损王爷声望!”杨时说道。
“嗯,言之有理,此刻却有不妥,咱们共饮一杯!”赵柽点点头说道,他自己也意识到这节骨眼上确实会给人一种联合外敌逼宫的意味。
“这几日王爷为国事烦忧,茶饭不思,愁眉不展,让小人心疼啊!”见喜给众人满上酒,又让人端上两盘烤好的鹿肉说道。
“王爷不必烦忧,所谓乱世英雄,国难之时方显英雄本色,此刻王爷尽可安心静观风云变幻!”杨时抿了口酒笑笑说道。
“大浪淘沙,忠奸尽显,王爷乃是人中龙凤,勇武无双,忠孝之人,定有用武之地!”周行己附和道。
“两位先生拗赞,本王如何担得起英雄二字!”赵柽摆摆手道,不过他已听出两人的弦外之音。
其实一个国家的动荡另外一方面何尝不是意味着大变革,大宋作为中原之主建国百年来,已经积累了太多的包袱和矛盾,已是积重难返步履瞒珊,今天也许是痛苦的,但这种痛苦比起日后的亡国灭种又算的了什么。纵观历史,哪一次的变革不是都付出惨重的代价,现在的痛苦也许就是大宋中兴的开端。
“王爷如何看待此次金人主动议和呢?”杨时又问道。
“依本王浅见,翰离不之所以提出和议,乃是因其快速深入到我大宋腹地,看似勇猛无敌兵临城下,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他身后中山、河间两座重镇并未陷落,而开封城坚壁厚,他们一时难以攻破,如今接到勤王的檄文,分布在河东、陕西、河北各处的西军精锐和各镇禁军都在赶来,金贼西路宗翰部又被阻于太原,翰离不担心陷入腹背受敌之地,所以才急于议和!”赵柽说道。
“那王爷以为圣上答应割让三镇给金军又是为何呢?”杨时又问道。
“圣上初登大宝,内忧外患奸佞蛊惑之下,对应失策,急于让金军退兵才出此下策!”赵柽答道。
“王爷可否想到,割让三镇必会引起群情激荡,民意沸腾!”杨时又说道。
“他们敢违旨吗?”赵柽忽然想到了点什么,眼睛一亮问道。
“圣人有云: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杨时道。
“忠孝难全,大义为先!”周行己见王爷露出迷茫之色,捋捋长须道。
“受教了!”赵柽冲二人施礼道,他们的话虽然隐晦,但是却帮着自己打开了那道禁锢自己的大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静待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赵柽再次明白了知识就是力量的深意,即使是天网也是有空子可钻的,而他知道这两人变相的告诉了自己他们的心意,只是两个老狐狸和一个小狐狸心照不宣罢了。
赵柽心中有了计较也就安下心来静观时局的变化,他暗命赵仁赵仁抓紧战备工作,并开始进行战前动员,保证队伍随时能拉的出,打得胜。与此同时向开封和太原加派情报人员,收集情报,以便随时掌握战场动态和局势发展,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提供支持。
此刻宗翰率领的西路军被阻于太原城下,尽管他们发起了数次猛攻,无奈宋军守城的能力远胜辽军。几次强攻太原不下,宗翰急于与东路军会合,决定绕过太原攻打汾州,威胜军两城也多不顺利。而且宋朝的西军随时都可能渡河增援太原,侧击金军,使完颜宗翰不敢像翰离不那样率军深入,一时陷入胶着。
金东路军的迅速挺进使得宋朝措手不及,河北边防顷刻瓦解,而京师禁军在女真铁骑的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宋朝只得整编残余败军坚守开封城墙,同时紧急起复已经年老致仕的大将种师道,率领西军东下勤王。
但是自从与西夏罢兵议和后,南征平方腊,北伐复燕云后,精疲力竭的西军不断被抽调至东南,河北,河东,剩余的军队又分散在广袤的宋夏边境上,短时间根本来不及集结。
种师道只能会合弟弟秦凤经略使种师中和熙河经略使姚古后,决定先派出此时唯一的机动部队姚平仲麾下步骑七千轻装东征勤王。沿途打造声势,似有大批援军出征。而种师中和姚古则集结大军随后而来。上元节后各地勤王兵陆续抵京,种师道也领军到达。
赵桓召见种师道问以国事。他以为女真不知兵法,岂有孤军深入别国之境而能安然返归的;京师城高粮足,只要严密防守,金军日久必困。反对割地求和,但同时表示自己只以军事听命于皇帝,其他事不想过问。而李纲请求统一指挥种师道的军队,但赵桓却让种师道以同知枢密院事兼京畿两河宣抚使,姚平仲为宣抚司都统制,并交代李纲的亲征行营司与种师道的宣抚司不能互相侵权。这种安排造成了统兵权分离。指挥权不一,使其难以贯彻既定的守城方略。
种师道主持京城防务后,认为现在兵力不足,守御有余不宜出战,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金军必会撤退。可他这么想,有人不这么想,那就是副都统姚平仲,他急于建功。以士兵请战为由,向皇上要求出战。这正合急于获得一场胜利来奠定自己地位的赵桓的意思,立刻许下重赏同意了,而李纲也未提出反对。于是制定了夜袭金军的作战计划。
按理说军事行动最重保密,泄露军情乃是重罪,而赵桓这个‘军盲’却对自己主持的第一次战斗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本来君臣已经商定好在二月初六对金军发起突袭。可一向崇信佛教的赵桓却突然抽开了疯。改信神仙了,找了个术士选择出兵的日期。掐算一番后改为了二月初一。
术士本来以为信佛不信道的新皇即位后,他们道士将要倒霉的时候。皇上居然请自己决断军国大事,这令他兴奋不已,于是喝了两杯庆祝,脑子一热就说漏了嘴,把大宋将要反击的事情说了出去,同样盼望胜利的百姓们立刻把这消息传的尽人皆知,天天涌上街头,等待出兵和报捷的好消息。
而赵桓似乎也觉得此战必胜,自作聪明的命人在城中开宝寺旁竖了三杆大旗,上面写着报捷的文字,准备等打胜了用它们向宫中报信。还在封丘门楼上支起自己御用亲征的幄帐,作为得胜时自己迎接凯旋的宋军及献俘仪式的观礼台,这不是傻子是神马?等于早早给金军报了信,让金军有了充分的准备时间。
而此时待命的杨可胜接到圣旨后,才知道传言劫营之事是真,大吃一惊。他与姚平仲不同,其心思缜密,他自己作为军人战死疆场所其所哉,只是觉得此事绝难成功,自己身死名灭还是小事,一面和谈一面偷营国家失了信用却事关国体。出击胜了什么都好说,要是败了,金国如果发怒,可能会把在金军那边作人质的肃王和宰相张邦彦都给害了。
于是杨可胜主动提议,自己拟就一道请战决心书,假意自己请战被拒,一怒之下自作主张前往与金人作战,期以誓死之心,如果成功自不必多说,如果失手就可以把罪责尽数揽在自己一身之上。赵桓也觉得这样妥当,便照准他执行。
二月一日夜,姚平仲率步骑七千人实施计划,结果不用说,早有准备的金军实施了反偷袭将宋军杀的大败。杨可胜力战不退,为金人活擒。事情果如他所想的那样,女真人大怒,残忍的杀害了他。而力主出战的姚平仲却唯恐受到种师道的责罚,竟弃军亡命,连城都没进就跑了!
种师道原不赞成劫营,现在以为倒不如将计就计,每天派兵骚扰,不出十日,金兵必退,但被李邦彦拒绝。翰离不遣使问罪,追究劫营的责任,李邦彦不敢让皇上担责,完全推给李纲和姚平仲。赵桓的恐金症再次发作,罢免了李纲和种师道,撤销了亲征行营司,遣使谢罪,交割三镇。
赵桓的所为再次暴露了他不易为君的本质,他先天缺乏刚毅气质,行动中透露着不计后果的冲动和鲁莽,意志里又缺乏韧性和耐力。一旦胜利,欣喜若狂,自以为天下第一。一旦失利,沮丧灰心,感觉一切休矣,由先前的激动亢奋,陷入长期的萎靡不振。这种容易冲动,爱走极端不成熟的心理状态,给国家前途和个人命运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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