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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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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些人是应该奖励的有功之士,不但此处有,各营都有,就是为了告知军士们,如有异议,还可以向上申诉,再行调查!”王瑾说道。
“此举甚好,一目了然,可防军中冒领贪功!”李纲颔首赞道。
“大帅这边看,不但军功如此,即使是各部所分得的军饷、粮草、战利品等皆要公示全军,而以下各指挥分配给每个军士还有细分,以让每个士兵知晓!”王瑾说道。
“一切皆告知军士,不怕他们闹事吗?”刘鞈惊道。
“王爷常言:公生明,廉生威!胸怀坦荡,内心无私,避免了上下之间的猜忌,军士们尽知又有何妨!”许宏笑笑说道,他知道那些武将的意思,这么做等于堵死了自己捞钱营私的门路,觉得吃亏了。
“唉,看来真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纲听罢暗自叹道,从点滴可见燕亲王确是坦荡之人,自己从前对他百般猜疑,可能是真得错了…(未完待续。。)


 第三章 楚囚

“二爷,两河宣抚使李大人他们来了好一会儿了,要不要改变下计划!”见喜进到大帐中轻声说道,今日本来是计划开祝捷大会,然后犒军,准备开拔,可见喜发现听到李纲等人到来,王爷却忽然陷入了沉思,一脸的迷茫。
“哦,他们现在做什么呢?”赵柽抬头问道。
“二爷,他们在赵耻等人的陪伴下参观我们大营!”见喜回答道。
“他们说了些什么吗?”赵柽又问道。
“还能有什么,讲的都是王爷治军有方,河中军训练有素之类的好话!”见喜轻笑着说道。
“嗯!”赵柽站起身在帐中踱起了圈子,见喜知道王爷这是遇到了难事,可这些人到军中慰问有什么好犯难的呢?他想不明白。
“楚囚?!”赵柽边转边喃喃自语,前两天他接到母后的一封信,通篇只有唐代赵嘏《长安秋望》诗一首:云物凄清拂曙流,汉家宫阙动高秋。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紫艳半开篱菊静,红衣落尽渚莲愁。鲈鱼正美不归去,空戴南冠学楚囚。
赵柽捧着这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甚至将信火烤水浸想从中发现点什么,可结果令他失望了。他静下心来又读了几遍,母亲肯定是用这首诗暗示着自己什么,但赵柽是暗暗叫苦,他妈以为自己剽窃了几首诗词就把他当成了大家,其实却是个半瓶子醋,几经分析最后他将重点放在了‘楚囚’二字之上。
“难道是母亲是意在阻止自己回京?”赵柽琢磨着。皇上连下数道圣旨请自己尽快赴任,有心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明着是求贤若渴,其实是将自己变相软禁。免得形成能与他对抗的割据势力,威胁到自己的皇位。以郑红梅的聪明和政治斗争经验不会看不出来,而楚囚在现代的意思就是囚犯,意指处境窘迫、无计可施的人。
“可诗中南归之雁、东篱之菊又是什么意思呢?”这两句似乎也在给人以暗示,赵柽知道他妈既然选择这首诗定然有其深意,可以赵柽的水平实在想不透了。
“见喜,你去将许宏暗自找来,我与他有事相商!”赵柽决定还是请个文化人来帮自己参详一下,许宏经过这么年的磨合。可以说是他的铁杆粉丝,有些心里话与他说也无妨。
“是,二爷!”见喜答应一声出去了。
赵柽坐下来喝了口茶,他此时心中其实也矛盾的很。前边的坑大哥已经挖好了,就等他回去了,明知是坑自己往里跳是不是有点二啊!当年岳武穆的例子就摆在那里,虽然岳飞按照历史上应该就在刘鞈的军中当个小队正,也许他正拿着长枪虎视眈眈的瞅着自己随时准备为国除奸呢!
赵柽也想到过干脆单干,自己有帮好兄弟。有绝对忠于自己的军队,可他也想到过,以流血夺得帝位在什么时候也不得人心。即便是开创了贞观盛世的李世民杀兄诛弟逼宫夺位后,可以用大义灭亲。周公诛管蔡来遮掩,但是难掩其行之恶劣。更让李世民终身愧疚,时时遭受良心的谴责。他晚年变得残暴好杀,扶软弱怯懦的李治为帝。就是想兄弟相残的事情不再重演,但是也留下了武后篡位的恶果。使大唐经历了数十年的动荡局面,导致大唐的数次传位都会变成血淋淋的惨事。
现在要在儒家思想占据统治地位大宋,士人广泛参政的时代,如果要举旗造反,必会被‘卫道士’们认为是叛逆,而遭到抛弃,别看这些人可以投靠异族,但绝不会放过自己这个皇族中的叛逆的,必会跟他死磕到底。所以即使夺位成功,可没有了士人阶层的帮助是无法维持国家运转的,也必会经历一场血雨腥风的屠戮,使国家陷入更危险的局势之下。
无论是自己深陷囵圄,还是国破家亡,这些是赵柽不愿看到的。现在一些部下对朝廷排挤自己和赏罚不公的做法深表不忿,虽然还没到公然违抗,但这股暗流汹涌,随时都可能爆发,尤其是在最忠于自己的忠勇军中很有市场。
刚刚到达营中的河东一伙人更让他们摩拳擦掌,只要拿下这些人几乎就将河东所有高级文武官员一网打尽,控制整个河东,再加上河中和挂名的西京路,就拥有了足够的基础,而相邻的陕西路精锐在伐辽和抗金中精锐尽失,完全不是忠勇军的对手。控制了关中,那么大宋的整个西北就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而这都只待王爷的一句话。
赵柽在左与右的徘徊中挣扎饱受煎熬,这简直比打一场大战还让人疲惫,此时他希望有人帮他拿个主意,可这种事情又不能拿出来说,他担心的是那些忠心的部下会把这个当做自己的暗示,从而贸然动手,那自己真是连回头路都没有了。
恰好母亲给自己捎来这么一封信,不管赵柽是否承认,深陷迷茫中的他都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可以说这封信已经决定了他下一步的方向…
“王爷,招属下何事?”许宏急匆匆走进大帐施礼问道。
“本王有一事不懂,想向先生请教!”赵柽让他坐下,亲手给他斟了杯茶说道。
“王爷请讲,属下定当尽力!”许宏谢过说道。
“先生,‘楚囚’出于何处,作何解释?”赵柽看向许宏问道。
“哦,楚囚一词出自《左传》中的一个典故!”许宏十分纳闷,王爷突然将自己找来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吗,虽然疑惑,可还是详细解说,这点事儿对于中过进士的他来说太简单了。
“楚共王七年,共王兴兵伐郑国,晋景公出兵援郑,大败楚军。楚官员钟仪被俘,囚禁在军需库中,他每天戴着楚国的帽子面南而站,思念自己的祖国。两年后,晋景公发现了他,请他弹琴,感其忠义,亲自释放他回楚国,让他为两国和平出力,大事乃成,便有了南冠楚囚之说。”
“嗯,愿闻其详!”赵柽说道。
“晋侯回宫后将偶遇钟仪之事说以范文子,文子曰:楚囚,君子也!言称先职,不背本也;乐操土风,不忘旧也;称大子,抑无私也;名其二卿,尊君也;不背本,仁也;不忘旧,信也;无私,忠也;尊君,敏也。仁以接事,信以守之,忠以成之,敏以行之,事虽大必济!”许宏说道。
“嗯,我明白了!”赵柽沉吟片刻道,这楚囚和自己所知却有差异。
“王爷可是遇到难解之事?”许宏看王爷好像放下了件心事,缓声问道。
“先生请看!”赵柽笑笑将母亲写给自己的信笺递给许宏道。
“这可是太后手笔?”许宏接过一看惊问道。
“正是!”赵柽点头道,母亲的意思他此刻已经理解,是让自己回京归隐,以做个忠孝信义之人。
“唉,太后真是大义之人!”许宏感叹道,“王爷这些日子违诏逗留于此,亦是难以决断吧?”
“先生猜到了,这事关忠勇军众兄弟与诸位的前程,本王的身家,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啊,不得不仔细斟酌!”赵柽无奈地苦笑道。
“现在王爷可有决断?”许宏捋着胡须看向王爷微笑道。
“呵呵!”赵柽会心一笑,提笔赋诗一首。
“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许宏吟道,“王爷已经决定归京,以全忠孝!”许宏说道。
“天若不灭我,定不负天下!”赵柽怅然道。
“推诚待物,物亦归心;若用猜忌,去霸业远矣!王爷诚为天下,大业必成,但有驱使,属下万死不辞!”许宏撩衣跪倒叩首道。
………
大势已定,赵柽出帐会同李纲等人出席河中军祝捷大会,会场此刻已经由近卫旅布置下警戒,黑色军服让表情冷峻的近卫旅士兵不怒自威,难掩其身上浓重的杀气,滴血的骷髅更是夺人心魄!
校场外各军威严肃立,除了军旗的飘舞发出的声音,听不到一丝杂音,河东众人也不由的放轻了脚步,闭上了嘴,唯恐惊扰了场上的煞神们!三声炮响,各军整军依次入场,军旗猎猎、蹄声得得、鼓声如雷、号声凄厉,此景让人无不热血沸腾,精神振奋。
“兄弟们…”赵柽三个字出口,情难自禁眼圈红了,话音哽咽,面前的这支军队从五十个人起家,自己为之奋斗了近二十年终于打造出了这么一支精锐之师,但自己却要离开他们了,却不知道能不能还有机会再站到他们面前,怎么能不让他百感交集。
“我们今日为何而战?”赵柽高声问道。
“驱逐金贼,保境安民!”众军齐声吼道。
“我们为谁而战?”
“为大宋而战,为百姓而战!”
“我们如何战?”
“精忠报国,死而无憾!”…
“精忠报国!”数万人的嘶吼声如滚滚雷声,震撼人心,李纲等人也扯着嗓子喊着,他们突然感到这才是真正的军队,真正的军人…(未完待续。。)


 第四章 遵诏

此次祝捷,赵柽使人赶铸了一千只金碗,三千只银碗和五千只银杯用以奖励有功,李纲拿起一只金碗看了看,碗内刻着‘保家卫国,功绩永存’八个字。由于时间仓促制作的并不精致,甚至看起来十分粗糙,但是分量十足,绝不是那种薄如蝉翼的以次充好的玩意儿。
“唉,河中军这次缴获不少,只这些金银碗便不少于二十万贯!”范琼瞅着一只只金碗银碗被军士们领走,不禁眼热道。
“哼,这些金银碗全是燕王散了自己的私财铸成的,却不是缴获的,在座的恐怕无一人肯如此吧?”王禀冷哼一声说道。
“都说燕王仗义疏财,看来确实如此,也难过将士们用命!”范琼讪讪说道,皇上坐拥大宋,只拿出一千两金子就肉疼的紧,真不如这燕王大方,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听说出兵的时候收了捐款就有二百万贯,二十万贯不过十取其一,大头还是落在了自己兜里,这燕王帐算的明白。
可范琼很快就被打了脸,粮草官许宏很快便宣布各界善款除了花销之外,全部用于义勇、乡兵的遣散费和抚恤伤亡军士的费用,并无一文钱放进了燕王的口袋之中。自己的判断失误,让范琼觉得很不爽,他想看看士兵都赏了金碗银碗的,那军官该赏点什么?
事情再次让范琼失望了,左路军都统野利得到的是金将完颜阇母的盔甲和佩弓,他的马和长刀却归了右路军都统正川,就这撑死值个三四百贯的东西却乐得两个人屁颠屁颠的。其他军将所得更少。有的是面金军将旗,有的是某个偏将的兵器。反正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但却没有人表示一丝不满。仿佛这才是他们得到的最好的赏赐…
大会开完,自然就是杀猪宰羊的会餐,因为来了这么帮子贵客,赵柽命人支起凉棚,好歹没让他们和大兵一样在露天中席地而坐,河东的文官武将们自有手下人作陪,赵柽和李纲、张孝纯占了一个帐篷,以便说话。
“饭食简陋,两位大人见谅!”赵柽对两人说道。他倒不是客气,他们各自桌上的菜与军士们无异,只是大盆换做了盘子,看着文雅了些。
“比起围城之时,这已是佳肴,王爷客气了!”经历了半年围城的张孝纯是吃过苦,挨过饿的人,对饮食已不再那么讲究,夹起块肉吃着说道。
“无妨。与民同乐,又在军中哪里那么多讲究!”李纲看看桌上的菜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说道,显然对王爷如此不讲究很是意外。说起他的家世是很有来头的,系出自唐朝的宗室。他们家的老祖宗,在唐时因宗室身份出任过建州刺史。
李纲祖先地位隆宠,父亲李夔也是皇帝的近臣。他本人在三十岁后又多年在朝为官。而大宋的官员,待遇之厚为历朝之最。加上他的出身和地位,家中财富也甚多。根本不差钱,自然是不缺乏锦衣玉食,过着奢华的生活,当然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钱,无损于其政治立场。
“两位大人来此,是为了遣散河中援军,催促本王回京之事吧?”赵柽喝了口酒笑笑说道。
“咳…不错!”李纲没想到王爷说话这么不讲究,酒还没喝两杯,便直言点破,一点弯儿都没拐,“圣上几次下诏询问王爷近况,希望王爷能早日进京赴任,为君分忧!”
“呵呵,分忧谈不上,不让皇兄担忧,本王也就心满意足了!”赵柽笑道,举杯邀两人共饮。
“王爷说笑了,圣上求贤若渴,王爷胸有韬略,英勇善战,朝中又正是用人之时,归京后王爷定能一展抱负!”李纲也知自己昧着良心说话,王爷这一回去恐怕比自己还惨。
“也罢,本王已经决定三日后河中军撤兵归田,我回京赴任,两位也能睡个好觉了!”赵柽言道。
“哦,王爷此话当真?!”李纲又惊又喜,原想还得磨磨嘴皮子,没想到王爷这么痛快就答应要走了。
“军中无戏言!”赵柽面色一肃说道。
“好,下官为王爷摆宴送行!”李纲端起杯一饮而尽道。
“王爷一去,河东便失砥柱,女真若再遣兵来袭,有谁能挡。”张孝纯脸色黯然地喝下杯中酒道。
“诶,本王虽离开,但是河东有李大人坐镇,他在朝中亦是一力主张抗金,断不会再出现童贯弃军而逃的事情!”赵柽笑道,“且如今河东有二十万雄兵,岂容女真再度轻易南下,以后河东就拜托给李大人了。”
“王爷不要羞臊下官了,若不是王爷抢先出兵解围,下官还不知如何应对!”李纲苦笑道,“下官现在虽说又兵二十万,但却少良将,我是一书生哪里懂得用兵之道,还请王爷不吝赐教!”
“大人过谦了,赐教说不上,却有两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赵柽摆手说道。
“王爷尽管讲,下官洗耳恭听!”李纲拱手道。
“以本王看,李大人虽名为统帅,实则却无遣兵之权,此乃用兵大忌!”赵柽正色说道,李纲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河东之守在雁门,可凭大人手中之兵收复雁门却是万难。而现已是八月,正是马肥草壮之时,女真人定会再度南下,所以大人当务之急不是取雁门,而是谨守石岭、赤塘两关,太原城也要高筑城,深挖壕,囤积粮草,招募勇壮,以备万一!”
“女真新败,今年恐无力再南下了吧?”李纲说道。
“切不可有侥幸之心,金军在中京屯兵数万以为援军,虽有千里,但他们多为骑军瞬息可至,如果河东一失,则京师又将再陷兵火!”赵柽说道,在历史上金军就在不久后再次两路南下,宗翰攻破太原,两路金军会兵开封城下,结果就是让人家给连窝端了!
“嗯,下官记下了,王爷回京后也要事事小心!”李纲说道,也隐晦的提醒了王爷一句,希望他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未完待续。。)


 第五章 善后

八月初六,赵柽遵诏,重赏了各军后,准备分批退兵,而他也开始着手善后之事,安排归京后的事宜。初七,灵州、宥州、夏州、各军先行动身踏上了归途,而河东各军却如临大敌,遣军监视护送出境。初九,各地弓箭手和义勇在周达钧的统一指挥下回军。
赵柽将忠勇军与和州军放在了最后,他担心禁军奉密旨暗中下手围攻各军,有自己和忠勇军在河东就没人敢轻捋虎须。就在河中军逐步退军之后,皇上再度下旨,这次言辞更为激烈,严厉斥责赵柽违旨不回,同时命令他即日离开河东赴京…
“王爷,旨意让解散亲军,只准带随从百名回京,却使河东派兵一指挥沿途护送,其中不会有诈吧?”赵耻担忧地说道,近卫旅已是一年前忠勇军被下旨解散后,王爷身边唯一的护卫力量,可大家也知道只要有近卫旅在,即使敌人万千他们也能护得王爷周全,但现在却被再次缩编,不能不让他们担心。
“是啊,王爷,不说现在女真人恨您入骨,就是朝中也有人欲对您不利,绝不能答应!”赵智说道,即便那些护军都不让人放心。
“那你们说怎么办,我就带人硬闯,一路杀到京城去?”赵柽笑道。
“杀过去才好,大不了让王爷当皇上,再不受那些人的气,处处给咱们使绊子!”徐彪做个鬼脸说道。
“胡说,皇上也是随便当的吗?你想掉脑袋啊!”章朴在一边踹了他一脚道。
“切,我的脑袋也是王爷给的。他们想要先得问王爷,当然他们想对王爷不利。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这次我陪王爷进京。谁敢对王爷不利,我拧掉他的脑袋!”徐彪冷哼道。
“行了,你老实听王爷的招呼吧,你要进了京不知道要给王爷惹多少麻烦!”赵耻训斥道。
“这些事情都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就在河中好好练兵、种地,不可惹是生非,谁要是捣乱,可别怪我回来的时候踢他屁股!”赵柽制止了众人的笑闹道。
正在此时,有人进来通报。赵仁、赵礼等人到了。由于赵仁在此次河中军出援过程中,敢于‘抵制’王爷的不良行为,而被特近为河中兵马总管,改由其推荐的赵义为河中军屯使。火山军副知军赵廉调任麟、府、丰三州兵马钤辖,监视河中诸军。赵忠却被以抗击金军入侵不力的缘由罢官。朝中又玩儿了手以夷制夷,分化打击的把戏,意图将忠勇军彻底瓦解!
当夜,忠勇军各部首脑陆续来到三交口,商议王爷离开后的事宜。赵柽依然将准备对金国的战争放在了首位。囤积粮草,驯养马匹,教练军队绝不能放松。同时调整了忠勇军的领导班子,他离开后。依然由赵仁为首,以赵耻为第一副帅主持日常工作;以克虏军都帅赵勇兼任忠勇军第二副帅,以便协调两军作战。同时赵信调整为克虏军副帅;赵礼为第三副帅主管部队的训练和战备,兼任都虞侯和教导旅旅率。
赵义升为监军。负责监察各军,维护军纪。蒋飞的军情司和执法队划归其领导,但他地位超然,有独立直接向王爷汇报之权;赵孝主管炮兵作战不变;赵智依然主管后勤辎重,同时升为王府副总管,有权调动府中四堂的财力物力以供军需。唯一未变的是情报司依然归王爷亲管。
剩下的就是大家最关心的王爷的回京后的安全问题,赵柽不想去北国城吃雪,当然也不想去风波亭上吊,安全也是他关心的。一番商议后决定近卫旅除部分当地入伍的西北人调入忠勇军外,其余的全部脱离忠勇军就地‘解散’。
内卫队全员转为王府中的杂役,特战队部分转为王爷的护卫队,部分成为王府招聘的护院,依然分成明暗两部分。而近卫旅剩下的两千来号人全部‘复员’回家,由无官一身轻的赵忠带领回襄邑老家归田‘种地’!
与此同时,李峻命情报司秘密组建了一支特遣队,以情报司行动总局总管薛海率领前往京师,他们的任务就是建立秘密通路,沟通王府与外界的联系,在危机时刻将王爷从京城中救出来,并护送到安全地点…
“折家兄妹还没有走吗?”处理完军务已是深夜,赵柽走向自己的寝帐,扭脸问见喜。
“二爷,没有,折老大想见您一面,说有事相商。”见喜说道。
“嗯,见一面说明也好!”赵柽停步想了想说道,自己奉诏回京,折美鸾的地位便显尴尬,如果跟自己回京,没名没分的不说,还未得到家族中的许可,再说还有孝在身,也无法成亲。而若留下,她私自出来投奔自己,怎么再有脸回去,且与自己的哥哥闹得很不愉快,即使收留她日子也会很难过。
“参见王爷,多谢王爷援手之恩!”赵柽走进自己帐篷旁的一座小帐,折可求见了连忙起身施礼道。
“折将军不必多礼!”赵柽虚扶了一下说道,这折可求看着老了许多,族中的经济状况在这几年不断恶化,日子更加难熬,而自己兵败不说,兄弟失踪,父亲去世,家族中重担全部压在了他的肩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不过他也是自找的!
折氏世袭知府州,但是府州由府谷县升格,地位虽然提高了,但管辖的范围仍只一县之地。其北部平衍,水草丰盛适宜畜牧,可南部丘陵沟壑纵横,多险隘利防守而不便耕作,仅河流两岸宜于农耕,所以租税收入有限,难以维持家族开支,主要还是靠官俸、朝廷的赏赐以及在外买的些义庄、别业的收入补贴。
但折氏能够雄踞西北百年不倒,只靠这点收入是不行,战争中的掳掠和朝廷的赏赐,以及边境贸易才是大头。但是自从赵柽西征之后,夺得了河中地区和丰州,战线北移,府州的军事地位下降,靠战争发财是行不通了。和平带来了无限商机,低关税摧垮了府州的走私买卖,过去垄断的马匹生意被西夏马、回纥马、吐蕃马的涌入抢没了。
到了此时,折氏掌握的民户已远不及宋初,其经济、军事实力均大幅度下降,他们看王爷的商队纵横西域各国,大赚特赚,只要手指头缝松一点就够他们现在折腾几年了。可王爷对他们的投机行为十分不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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