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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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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不惯宗翰的嚣张,这下抓住了话柄,出言讥讽道。
“二太子,你倒是没有空手而归,可宋人给的一千万两犒师钱去了哪里,不会是你贪污了吧,那割让的三镇又在哪里,我听说你又在以此敲诈宋人,他们给的代税钱我们是未见一两!”宗翰一听也是火往上撞,觉得他是在笑话自己死了那么多人,消耗了那么多的钱粮却镚子没捞到,当下也开始揭他的伤疤。
“哼,我一直怀疑那些半路抢劫的水寇是残辽德州军冒充的,他们的火器犀利,以火炮轰击大营,虽然换了衣服,但和我们在原州城下遇到的德州军作战方式一样,当年我们数倍于他们的兵马皆败于他们的手下,何况这次他们是偷袭!”翰离不冷哼一声道,在座的当年许多人都参加过原州之战,听了一阵沉默。
“不会,残辽的德州军没有水军,他们更不可能有能入海的大海舶,但我怀疑他们都与一人有关!”完颜希尹说道,“都统你想一想,我们在应州遇到的德州军和大宋的河中军从武器到作战方式是不是如出一辙?”
“谷神,你的意思是说河中军、德州军和翰离不遇到的水寇都是同出一源,我们都是败于一人之手?”宗翰想了想说道…(未完待续。。)


 第九章 借刀杀人

当年的宋夏之战,势如破竹的察哥大军突然惨败,以致到了灭国的边缘,而这支扭转战局的手就是河东军的参战;灭辽之战时,金国连下辽国四京,却在西京碰的头破血流,败于一支异军突起的德州军;攻宋之战,金军先后惨败于河中军和德州军之手,可又突然多出了一支水寇。
大金国的精英们很快便还原了与这几支军队有关的战争,意识到他们虽然名称各异,似乎也是各有统属,但他们手中的武器表明三支军队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最早他们露面时只不过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大宋燕亲王的亲军,而随着燕王的权势的增长他们也迅速的膨胀,成为威震河西的忠勇军。
而正是在女真攻辽西京的时候,忠勇军正是撤离灵州,他们其中一支分队又恰恰在那时失踪在风暴中,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大宋派人四处寻找他们的下落,最后却是无果而终,可西京却突然多了一支德州军,开启了金军在西京的厄运之门,保住了契丹人的最后一块土地,收留了辽国皇室的血脉!
种种迹象表明两军同处一源,而那支水寇虽然是头一次出现,但是他们高超的战术,娴熟的作战技巧,表明他们也绝不是头一次上战场的初哥。能一次调动十数艘二千斛的大船,万斛的海舶,说明他们也绝不会是什么水寇,而是一支有严密组织的军队。至于它的出处,忠勇军可以分裂出一支德州军,同样可以再弄出一支水军。
摆在眼前的事实让金国的一干战将们震惊不已。意识到自己遇到了起兵以来最大的障碍就是大宋燕亲王,他就是一次次将女真战无不胜的神话击得支离破碎的幕后黑手…
“我曾经多次说过燕王不凡。绝不是个无名之辈,可你们却总是以为我妄言。现在信了吧!”完颜斜也看着自己这帮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子侄们悠悠地说道。
“都帅,我们过去确实小看了他,可他有如此伟略,为何却一直难得重用呢?”宗翰问道。
“唉,宋人的皇帝和我们大金不一样,他们怕自己的儿子夺了自己皇位,都是好吃好喝的养在京中,哪像咱们女真人就是在战场上长大的,燕王因为不讨他父亲喜欢。所以给送到西北来吃苦的,即使立功无数也难得欢心,皇位还是给了他哥哥!”完颜斜也叹口气说道,很为自己的兄弟报不平。
“这次宋人的皇上不是已经招他入京当官了吗?”完颜宗干说道。
“招他进京当官不假,可是却未必是重用他,新皇即位根基不稳,老皇帝还活着,新皇帝是担心他在外拥兵自重,自立为王所以才要将燕王弄回到身边看起来。防止他夺位!”完颜希尹说道。
“燕王既然不得新皇信任,回去也不会得到任用,我们还有可怕的,尽可直取汴京。”完颜宗干说道。
“不可。此子能不露声色的训练出这么一支军队绝非俗物,且能安居于西北隐忍多年,其城府颇深。也可见其志在天下,来日必为我大金的劲敌。现在应趁其羽翼未丰早作处置,否则必成大患!”国论勃极烈完颜习古乃想了想说道。
“未必。燕王此人义气,只要我们放弃攻宋他也不会与我们为敌,我可不愿和他在战场上刀兵相见。”完颜斜也却不同意,打了个哈欠说道,他现在的命全靠燕王给的‘仙丹’吊着呢,把其弄死了,自己不也得跟着玩完啦。
“此子必除,否则难以实现先帝之遗愿!”宗翰面目狰狞地说道,自己被他摆了几道,却还稀里糊涂,这真让他这个聪明人受不了。
“都帅,您既然与燕王交好,而燕王在大宋又不得意,我们可以招降于他,岂不更好!”完颜宗干说道。
“嗯,好主意,我们可许他裂土封王,只要他们兄弟失和,大宋陷于内乱,我们正好南下牧马!”完颜翰离不说道。
“翰离不,你正主持宋金和议,朕看可以向大宋索要其为质,他到了我们手里还能有何威胁!”完颜吴乞买突然说道,众人一听是纷纷点头,还是皇上聪明。
“哦,皇上此计甚好,我们也不必费力招降于他,不过就怕宋帝不肯!”翰离不说道,
“宋国皇帝软弱无能,只要我们趁此机会,兵出燕京他必然入毂!”宗翰说道。
“嗯,那就依计而行!”吴乞买说道,“传朕旨意,征调燕山、云中、中京等路民兵编入诸万户,充实兵力,粘罕、翰离不加紧训练军队,筹措军饷粮草,准备南下攻打汴京,宗翰再与夏国接触,让他们骚扰宋国边境,牵制河中军阻其南下,待我大金攻下灵夏,将交还与他们!”
吴乞买龙口一张,攻宋已成定居,众将马上下去准备,他留下了国相完颜习古乃和东路军汉军统领刘彦宗说话。
“对攻宋之事,斜也十分反对,尤其是对燕王之事总是含糊不清,是不是两人有所勾结?”吴乞买将两人召到后殿问道。
“都帅征伐西京之时落难曾受到燕王的恩惠,所以为他说些好话也可理解!”习古乃想了想说道。
“可能不止于此,想先帝夺取燕京回上京途中重病,曾有人潜入上京刺杀于朕,事后查明箱子中内藏火药,今日听他们说起那燕王的手下都是擅用火器,想来刺客就是他所派!”吴乞买在殿中转了圈回身说道。
“此事很有可能,可当日我们宋金并无冲突,正联手灭辽,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习古乃想了想说道,燕王总不会长着后眼能看到今日宋金交恶吧!
“当日刺客送来两个宝箱,第一个箱子中装得是先帝传位诏书,而另一个爆炸的箱子的东西虽被炸的粉碎,但是事后拼凑,却是调兵虎符和国玺,当时先帝自知不久人世,想那些东西必是先帝遣人欲送回给朕的,能知道此事的人肯定不多,而咱们军中无人精通火药的使用,做出那么精致的装置,如果朕当时被炸死,那…”吴乞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的意思是,都帅和燕王联手做的这件事情?”习古乃是当事人之一,行刺吴乞买的事情扑朔迷离,一直无法查清真相,而送箱子的人也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将两个人放在一起,真相似乎已经浮现出来。
“如果行刺得手,当时能够继承帝位的只有都帅,他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继承帝位,而燕王身为皇子,当时和都帅一样却没有被立为太子,那时都帅便可以一国之力助其上位,他们真是好算计啊!”刘彦宗感叹道。
“哼,这就可以解释斜也为何一直对处置燕王的事情态度暧昧,总是在人前吹捧他,要不是今日偶然说起,朕还当他们只是惺惺相惜,原来是早有勾结,你们看此事如何处置?”吴乞买冷笑着说道。
“皇上,臣以为此次出兵不宜再以斜也为帅,以防万一!”刘彦宗说道。
“不可,斜也近年一直抱恙,都帅也只是有名无实,现在他与燕王勾结也只是猜测,如果这次因此免去其职,只会打草惊蛇,引起他的警觉,他孤注一掷与燕王勾结反叛自立,不但无法实现南下之愿,还会使国家陷入动乱!”习古乃说道。
“如果我们坐视不理,可终是隐患,皇上不能不防啊!”刘彦宗急切地说道。
“我们不是不理,斜也与燕王互为支援,我们只要断其一,事就难成,所以当务之急是如何将其置于死地,而不是自乱阵脚。”习古乃说道。
“国相,想你已有解决的办法了。”吴乞买听他说的有理,点点头道。
“如今燕王失势,他被召回肯定也会被新皇所囚,我们正好利用和谈逼所他为质,燕王要是明白人,与皇上合作,我们就不必再担心斜也,还能获一臂助,轻取汴京!”习古乃说道,“可他要是不肯,我们也只能将他杀了,以绝后患!”
“如果宋帝不肯让他为质呢,毕竟他们是兄弟,而且正是用人之时,真可借助燕王之力对抗我大金!”吴乞买又问道。
“嗯,我们可以让斜也给燕王写一封信,招降于他,如果宋帝不肯,那我们就将这封信泄于宋帝,那时不用我们动手,宋帝就会将他杀了!”刘彦宗又献一策道。
“好一个借刀杀人,燕王在大宋声望颇高,如果宋帝将其处死,必引起公愤,我们正好可借此用兵,不愁饮马长江!”吴乞买十分满意地夸赞道。
金国这边计议已定,磨刀霍霍准备南下,而大宋却还在为是战是和,两派争论不休,为让哪位王爷为质,派谁前去和谈扯淡,全然没有将备战放在心上,更没意识到金国经过精心周密的策划,已经紧锣密鼓地完成了第二次南下的战略布署。(未完待续。。)


 第十章 代你走一趟

赵柽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赶上投出自己庄严的一票,关于是战是和的集体表决已经结束。以梅执礼、孙傅、吕好问、洪刍、秦桧、陈国材等三十六人的一方,声言三镇决不可与;而自唐恪、耿南仲、范宗尹以下的七十人,则皆欲从之,主和派以大比分胜出。
国事处理完了,那就处理家事吧!赵柽回来的当日投了牌子,告诉皇上自己回来了。回到府中,逢喜和郑寿早领人在府门迎接,这一走三年,大家免不了一阵唏嘘,掉几滴眼泪,而王府随着王爷的到来又热闹了起来,只是王妃还在宫中,让赵柽觉得有些不爽!
赵柽仍然住到了冬园,洗过澡,吃罢饭,他将逢喜和郑寿叫到园中问了下金军围城时的情况,因为他早有吩咐,京中的生意能转让的转让了,能停的都停了,损失并不大。而城中一乱,高宠就派兵封锁了王府的前街,阻止了乱民骚扰,王府也平安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王妃入宫多长时间了?”赵柽点点头又问道。
“前后有二十余日了,小的派人打听过了,王妃一直住在坤德宫与皇后在一起,一切安好!”逢喜回答道。
“我回来时,看到门前多了许多闲杂人,调查过他们的来历吗?”赵柽又问道。
“王爷,自从您应诏赴京的消息一传出,府门前就热闹起来了,他们时常窥视府内情况,小人暗中查了,有皇城司的、兵马司的。还有开封府的,还有些人查不出来历。只能严守门户!”逢喜苦笑着说道,王爷这一走几年。王妃又不能抛头露面,可苦了他这个总管了。
“哼,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我是病猫,吩咐下去再有人敢监视、骚扰王府的一律赶走,有闹事的先抓起来再说!”赵柽冷哼一声说道,打了孩子老子自然出来了,他倒想看看都有谁在算计他。
“是,王爷!您回来了。我们大家就都有了主心骨,看谁还敢欺负咱们燕王府!”郑寿兴奋的答道,看样子老头这阵子没少受气。
“府中最近事情会多一些,你们还要辛苦几天,忙过这些日子,我请大家喝酒吃肉!”赵柽笑着说道。
“王爷,忙些好,这几年府中冷清了很多,就盼着您回来了我们好有些事情做!”郑寿说道。他们看王爷也乏了,请安退下…
次日一早,便有宫中内侍前来传旨,诏他入宫觐见。赵柽穿上自己的莽龙袍。头戴七梁冠,收拾整齐拜见新皇。经过兵乱的汴京城似乎缓过劲儿来了,又恢复了繁华。但是往年进入九月,城中早就热闹起来。到处张灯结彩,准备庆祝天宁节。可今年却丝毫没有变化,连宫门前依旧如此。看来人走茶凉,皇上也适用,不知道他爹此时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赵柽进了宫,却被带到了偏殿等候。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除了给他端茶送水的小黄门没一个人认识,真是一朝皇帝一朝臣,连小黄门都换了,问他皇上何时召见,他比赵柽还牛,仰着脸撇着嘴挤出俩字,不知!
“二哥儿!”这态度惹得赵柽暴脾气又来了,伸手薅住小黄门的脖领子就要动手,却听到有人喊他,扭头一看却是老九赵构。
“九哥儿,你怎么来了?”赵柽松了手高兴地说道。
“这是燕亲王,也是你等可以慢待的!”赵构扔给小黄门块碎银子训斥道。
“小的该死,眼珠子该抠出来当泡踩,燕亲王赎罪!”小黄门在脸上虚拍了两下,嘴里陪着嘴。
“下去吧!”赵构皱了皱眉说道,“二哥儿不要生气,这些奴才都是从东宫调来的,不认识你。可二哥儿的火气也要压着点,少惹些麻烦,这些人自以为熬出了头,总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哼,管他是谁,当年梁师成他也不敢如此跟我讲话,我就看不惯这些小人得势的样子!”赵柽冷哼一声说道。
“呵呵,二哥还是过去的脾气,一点没改,我听说二哥在太原大败金军,斩首万余,高兴的紧,真想与你一起纵横沙场,并肩杀敌!”赵构兴奋地说道。
“九哥儿也不错,我听说你出质金营,临危不惧,还与翰离不比箭,真是英雄,当哥哥的听了也为你自豪啊!”赵柽拉着赵构的手一起坐下说道。
“唉,今日与二哥一见也许就是永别了!”刚刚还高高兴兴的赵构脸上突变黯然说道。
“九哥儿,此话怎讲?”赵柽听了一惊道。
“二哥儿,皇兄已经决定与金国议和,要我们以亲王为质,皇兄下旨让我准备前往金营,现在只因冠服礼物未准备好,所以还需等待几天,本想向太上皇辞行,却被挡了,不准觐见,听说二哥在此,便赶来看看,也是和二哥告个别!”赵构说道。
“和议达成就回来了,九哥怎么会如此?”赵柽好奇地问道,想当初豪情万丈,现在却泄了气,是不是被吓住了。
“二哥儿,可曾听闻京中流传的《九不管》?”赵构附耳小声问道。
“我昨日才进京,未曾听闻!”赵柽摇摇头说道。
“不管太原,却管太学;不管防秋,却管《春秋》;不管炮石,却管安石;不管肃王,却管舒王;不管燕山,却管聂山;不管东京,却管蔡京;不管河北地界,却管举人免解;不管河东,却管陈东;不管二太子,却管立太子。”赵构小声说道,“这不管肃王,却管舒王,就是说得四哥儿作为人质随金军北返,女真人说半路四哥儿逃走了,下落不明,皇兄却不闻不问,没有一点悲伤!”
“四哥儿一向憨厚,他怎么会逃呢,再说他一个人能逃到哪里去?这要抓紧寻找啊!”赵柽满脸焦急地说道,赵枢早让自己接走了,正在无名岛上吃海鲜呢,可他却不能说。
“二哥说得是,四哥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从前军万马中逃走,想是早被他们害了!”赵构悲戚地说道。
“九哥儿别怕,如果必去,我就替你走一趟!”赵柽拍拍赵构的肩膀说道…(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和议使

兄弟俩说到午膳的功夫,皇上才姗姗来迟,赵柽本想着哥俩没有那么客气,自己一作势,大哥伸手一扶就算过去了,过去都是这样的,可今天却让他失望了。赵桓正襟危坐受了赵柽三叩九拜的大礼,看他的样子是很满足这种感觉,你燕王不是张扬,桀骜不驯吗,可现在不还是跪在了自己的脚下啊!
赵柽算是看出来了,这不是当年被林灵素和赵楷欺负的那个窝囊太子了,而是君临天下的一国之主啦,过去的压抑、忍受的屈辱都化作了他报复任何人的动力,哪怕曾经帮助过他的兄弟,这种扭曲的心灵让在每一个机会都要显示自己的权威,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有的臣子懂得这一点,并利用这一点从皇帝那里获得利益,不懂这一点的人,越是才能出众、功勋卓著,就越是为皇帝所忌。偏偏赵柽不是这种脾气的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色,你让我不爽我就不让你痛快,赵桓想听几句恭维表示臣服的话,可他就是不说,三句两句说到赵佶身上,他要去给父母请安。
赵桓本就忌讳别人接触老皇帝,当然对兄弟们防范更严,自然不高兴,于是饭也不管了,让他去拜见皇后,然后接自个媳妇回家,明天一早到枢密院报道,连假也别歇了,马上正式上班吧!
赵柽领命去拜见皇嫂,都说大宋昏君出了几个,但是皇后都是好人,这话还真不假。朱皇后对这个二弟十分亲热。不但留他用饭,还说起了当年的事情。回忆了对他们的帮助,两府间曾经一同共抗嘉王府的事情。这让赵柽的心情大好。可饭是不敢吃的,领了媳妇儿回家。
一别数年,朱淑真退去了青涩,身上多了为人妇的风韵。这桩婚事赵柽虽然不满,但是以他们家怎敢违抗君命,一个女子又有何辜,自己将她冷落数年,还在外边找了小老婆,现在却因为自己被当成了人质。虽然她还浑然不知。这让赵柽心中十分愧疚,看向朱淑真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由于来时赵柽没想到大哥能这么轻易放人,所以也没有命人备轿备车,匆忙间哪里找得到,见喜要派人回府去弄,赵柽觉得一来一去不知要耽搁多少时间,命人将皇后赏赐之物缚在马背上,将媳妇抱上自己的马背,他飞身上马。两人共乘一骑打马回家。
“王爷,快将臣妾放下,否则明日必被御史弹劾!”朱淑真窝在王爷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道。
“你不喜欢和我共乘一骑吗?”赵柽一手持缰,一手搂着老婆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喜…喜欢!”朱淑真双手紧紧的抓住王爷的衣襟,靠在他的怀里。这甜蜜浪漫的情景曾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梦境中。
“哈哈,既然喜欢怕什么。我与自己的媳妇骑一匹马,怕他们呱噪。有本事他们也学啊!”赵柽大笑着说道。
“臣妾怕是在做梦,醒来又是一场空,怕有一日王爷弃我而去,再难相见!”朱淑真又往王爷怀里缩了缩轻声抽泣着说道。
“放心吧,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决不会丢下你!”赵柽使劲搂了搂怀中的丽人郑重地说道,朱淑真看向王爷使劲点点头笑了。
赵柽骑着马怀着搂着个美人,后边随从们的马上绑着箱笼包裹,纵马京城的街衢之上,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要不是金军已退,他们一定会被当做进城劫掠的女真人,大家很快认出了这个‘放荡不羁’的狂人正是刚刚创造了太原大捷的燕亲王,一下他们又成了围观追逐的对象。
赵柽的形象立刻成为京中那些喜欢推陈出新的纨绔和追赶潮流的‘雅皮士’们模仿的对象,而燕亲王则成了无数怀春少女和阁中待嫁的闺秀们的梦中情人,她们**又充满嫉妒的眼神几乎让赵柽无法招架。没几天京中黑马的价格大涨,就连一匹牙都快掉光的黑马都卖到了二百贯,而且是有价无市。赵柽再次以他独特立行的方式名震京师!
………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一夜欢愉的赵柽被朱淑真请出了被窝,更衣洗漱用膳准备上班了,他看看脸上潮红未退的王妃,又看看桌上预备好的早饭,心中感慨,这就是前世他追求的幸福,过上了朝六晚五的高级白领的生活。
寅时刚过,赵柽就出门准备上班,到枢密院走马上任。枢密院,宋沿五代旧制设置,侵夺原兵部职权,为最高军事机构,习称枢府、西府,与中书合称二府。长官为枢密使、副使,后改知枢密院事为正长官,同知枢密院事为副长官。
枢密使的地位略低于宰相,与参知政事、门下侍郎、中书侍郎、尚书左丞等统称为执政官枢密使、知枢密院事、同知枢密院事、枢密副使、签书枢密院事、同签书枢密院事、枢密直学士,佐天子执兵政。
其中同知枢密院事、枢密副使、签书枢密院事、同签书枢密院事为之贰,宋初,官无定制,有使则置副,有知院则置同知院,资浅则用直学士签书院事,置知院、同知院二人。宋初枢密院下设四房:兵、吏、户、礼。神宗元丰五年增至十房,后又加两房,总计十二房。每房设副承旨、主事、守阙主事、令史、书令史等职。
宋有“宰执”这一提法,是宰相和执政的合称。宰指宰相,只限于同平章事、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和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蔡京调整官制后,称太宰和少宰。副相包括参知政事,门下侍郎,中书侍郎,尚书左、右丞,与枢密院正副长官,合称“执政”。
赵柽被任命为同知枢密院,算是枢密院的二把手,踏入了执政之列,放到前世就是进了政治局了,已是国家高层领导人。但原枢密院使李纲被贬出京后,其枢密院事一职由冯澥接任,随后许翰也被贬了,聂昌被任命为同知,合算现在枢密院有两个副头。
今日正赶上五日一次的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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