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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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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来了我们再抓!”高宠说道。
“哪里有日日防贼之事,再说这也是防不胜防,稍有差池,同样是一场祸事。”陈过廷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得想办法解决,不能坐以待毙吧!”高宠站起身来说道。
“不得无礼,坐下!”何去非瞪了高宠一眼说道,“你以为只有你着急吗,大家哪个不急!”
“王爷您怎么看?”黄经臣看向王爷,这个如同子侄般的王爷是他看着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伴随他度过了无数的危机,他相信王爷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唉,此事甚是棘手,即便我们能想出个万全之策度过这次危机,但是以后怎么办,皇上会放过我吗?”赵柽看看屋中的几个人,京中的几个心腹都在这里了,“我突然被从前线召回,与金人的和议做出了大的让步,义勇被解散,女真人安然退出大宋,到现在被明升暗降,在家务闲,这些事情已经表明了皇上的态度,而这封信不过是女真人利用了皇上对我的猜忌之心放出的杀手锏,如果君臣坦荡,兄弟和睦怎么会被他人利用!”
“是啊,皇上即位后性情大变,不但对太上皇防备甚严,就是兄弟也日益疏远、冷漠,肃王至今毫无音讯,嘉王养了一群歌女,每日在府中饮酒赋诗,对朝中之事不问一句,人颓废不堪,形同废人了,再无当日的风采!”高宠感叹道,他的意思大家也听明白了,嘉王的今天可能就是王爷的明天。
“是啊,朝中走了蔡京、王黼,又添了耿南仲、唐恪之流,每日只想着争权夺利,相互争斗,排挤异己,却不思内忧外患之下,治军强国,抵抗外辱,金军刚退又将矛头对准了王爷,让人寒心啊!”陈过廷激愤的言道。
“自伐辽以来,历经数战,西军精锐已经损失殆尽,朝中亦无领兵之将,京中禁军已是腐烂不堪,毫无战力,只是空耗粮饷,战力还不若义勇乡兵,与太祖朝的百战精锐差之天地,若女真人再度南下,何以抵挡!”何去非也是不住摇头叹息。
“现在内廷之中也尽是皇上潜邸之人,依仗皇上的重新在宫中横行无忌,上下伸手,贪腐无度,我们这些老人也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若不是他们胡乱插手朝政,也不会使伏阙上书之事险些酿成民变,可悲啊!”黄经臣也在虽然还是殿头,可日子却大不如从前,一样受到排挤,而内廷的争斗更加残酷,这些新贵们做起事来更加肆无忌惮,心狠手辣。
几个人言罢看向王爷,其文治武功在他们众兄弟中无人能出其左右,要是当日王爷登上大宝,可能又是另一种局面,暗叹太上皇真是有眼无珠怎么就立了赵桓当了太子,又传位于他,搞得现在国事衰败,民怨沸腾。可惜现在王爷是虎入牢笼,再无用武之地,还要日日生活在惶恐不安中,以王爷的性格,即便不被屈死,恐怕也要被憋死!
“唉,朝中之事咱们也是有心无力,为今之计是要帮王爷先度过眼前的难关!”何去非叹口气说道,暗怪自己当日把弟子教导的太好了,让他失去了‘进取’之心,落得如今的下场,不禁心怀愧疚。
“为今之计,一个是走,一个是留!”陈过廷说道。
“哦,走怎么说,留怎么说?”高宠问道。
“走就是离开京城,远赴边陲,等待时机;留就是要度过眼前这一关,彻底洗脱通敌叛国的罪名!”陈过廷说道。
“走怕是太难,先说留吧!”赵柽说道,皇上好不容易将自己弄回京城,怎么会再轻易放自己出去。
“王爷若想彻底洗脱,只有出首一途可走!”陈过廷说道。
“出首?!”众人惊异地看着陈过廷说道,这想甩还甩不掉呢,还要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没事找事吗!
“对,王爷将这份密信呈给皇上,以表明心迹,皇上即使心中存疑,但是王爷行在了明处,这事情又无法可验真假,又如何奈何的了王爷!”陈过廷说道。
“如今也只有这一途可行了!”赵柽点点头叹道…(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缚虎

在望日大朝会上,秦王又放了个原子弹,他当众呈上一份自己通敌的‘证据’,然后辩称这乃是女真人的反间计,欲报当日兵败己手之仇。朝堂上顿时开了锅,有说秦王行得正走得直,这事情就是女真人陷害忠良的奸计。可也有人说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女真人为啥单单找上了秦王呢…
吵吵了半天,各说各的理,最后也没有结果,赵桓命御史中丞陈过廷彻查此事,然后再做定夺,秦王暂时禁足在府中,等候处理结果。
陈过廷奉旨办案,先将被秦王当场擒获的女真间谍转送刑部大牢,可送信之人当夜便畏罪自杀,另一个金使萧仲恭在大堂上突然发狂,撞柱而死。两个活口先后殒命,事情便调查不下去了,张邦昌这时候怎么会引火上身,而另一个有力的证人金使王汭他们没有证据也不敢拘捕,案子就进了死胡同。
可事情总得给个定论吧,御史台的几个头头研究了半天,一致认为秦王是清白的,他不但擒了向他游说的金国间谍,还主动出首言明此事。若是真有事谁会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而且是十恶不赦的谋反大罪,除非他是真疯了,于是几个人联名上奏了调查结果――秦王无罪…
“朕让你总管三衙之兵,负责禁中安全,你居然让金人奸细潜入京师将密信送到秦王手中,你是如何当得差?”垂拱殿中,几前跪着的皇舅王宗濋,赵桓大发脾气。地上散落着碎瓷片,显然是其盛怒之下的牺牲品。
“陛下息怒。是臣的罪过,可是臣确实尽心尽职了。秦王的一举一动都在臣的监视下,但他如何得到的密信臣真得不知!”王宗濋也憋屈的很,自己恨不得将秦王府都围起来,跟他同床共枕,同吃同睡的看着他,可还是出了纰漏。而自得到皇上的吩咐,京畿各个交通要道都设卡检查,京师的城门更是严加盘查,金人的信使如何进来的现在也未弄明白。他感到很冤枉,自己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但却被皇帝外甥狗似的骂。
“还敢狡辩,既然你严加监视,为何对秦王得到密信一无所知,让其带到大殿之上,朕定要治你失察之罪!”赵桓听了更加生气,大声斥责道。
“陛下只要能消气,如何处罚老臣都行。万万要保重龙体!”王宗濋看着外甥脸色铁青,显然是气得够呛,赶紧劝解道,又猛给站在一旁的耿南仲打眼色。
“陛下息怒。王大人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可百密终有一疏,再者秦王一向狡诈。贯使声东击西之计,一时让他得逞。也不能都怪在王大人身上!”耿南仲撇了下嘴角,上前说道。
“哼。暂且记下,再有下次两罪并罚!”赵桓坐下气呼呼地说道,心中也是无奈,自己能信得过的亲戚就剩下这个舅舅了,按例也是不能领兵的,以防外戚干政,为了巩固自己的帝位,也只能用他,但是其却强差人意,办事的能力太差了,还是斗不过自己的那个宝贝弟弟。
“还不谢过陛下!”耿南仲知道皇上气消了,上前扶起王宗濋,又命内侍赶紧将地上收拾干净,王宗濋也赶紧谢恩退到了一边。
“唉,本想借此事将其削职降爵,毁其声望,没想到他却借此又得清誉,真是令朕着恼!”赵恒令人搬了两个绣墩让他们坐下叹道。
赵柽在河东十日间便聚起了十多万大军,赵桓原以为其在河东日久才会一呼百应,想着只有将他调离河东便能毁了其基础,没想到在河北依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不但聚起了七八万的义勇,还能令守臣们听他调遣。这让赵桓日夜不安,担心赵柽谋反,所以本想借着通敌的事情将他搞臭,可最后却让他反客为主,摆了自己一道。
“陛下勿恼,臣以为这事情看似没有破绽,但是那两个金人先后身死,未从他们口中得到一点东西,必是秦王从中做了手脚,使他们不能开口,而他主动出首也是怕事情败露,担心陛下龙威降临,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耿南仲说道,“而这也说明陛下英明,发现其有不轨之心当机立断将其调回,抢先与金人达成和议,遣散了义勇,使其手中无兵可用,而女真人不知真相,依然遣人前来,可秦王却是有心无力了。”
“嗯,想是如此,那么这次出首之事也是其无奈之举了!”听了耿南仲话,赵桓火气稍减,心中有些得意。
“不错,秦王如此也必然得罪了女真人,恐怕不会再动这种心思了,虽美中不足,但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耿南仲笑着说道。
“只是可惜了这次大好的机会,又让他逃过了,可其不除,朕心中难安啊!”赵桓点点头说道,但心里总是有那么点别扭。
“陛下不要着急,如果现在处置秦王,其刚刚建功必会引起朝野上下的不满,反而有伤陛下的仁德,要缓缓图之!”耿南仲急忙劝道。
“嗯,可其桀骜不驯,甚难管教,朕担心他再生出事端来,不如将他送往岭南,荒山僻壤之地,让他自生自灭吧!”赵桓说道。
“陛下切切不可,秦王不同他人,其极擅收买人心,岭南虽贫瘠,但民风彪悍,好勇斗狠,若被其收心又是大患!”耿南仲心中暗叹,皇上怎么记吃不记打啊,朝中众臣当年就是想把他‘发配’到西北的荒蛮之地,谁想到他竟弄出了那么大的场面,再放他走,无异是放虎归山。
“那当如何?”赵桓皱了下眉问道。
“只要将其圈禁在京城之中,监视其所为,断其往来,铲其根基;赐其美女金帛,消磨其志;赏其田地宅院,留恋其中,灭其锐气!天长日久,一只没了爪牙,野性的老虎还能叫老虎吗?”耿南仲笑道。
“嗯,那就依爱卿所言,让他终老京中吧!”赵桓满意地点点头,软刀子杀人这招不错…(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隐于市

皇上密令一下,赵柽彻底成了闲人,门前宾客罗雀,可皇上却没有亏待他,每月工资杂七杂八的加起来足有两万贯,这在大宋群臣之中也是屈指可数。接着又在大臣女眷中张罗着给他纳妃,却被赵柽所拒,自己外头还养着仨呢,再娶几个够凑两桌麻将了,可皇上还是给他送来了十多个貌美如花的宫女。
这意思赵柽一看就明白了,皇上哥哥这是学太祖‘杯酒释兵权’呢,是让自己在家老实呆着,万事不用管,尽享荣华富贵。但是出去就别想了,出趟京城也得盖上七八个章才行,想去龙德宫看看父母,也得提前半个月打报告,写申请,就是送到他府上的邸报都是精编版的。
赵柽仿佛认了命,既然让待着就歇着吧,每天清晨起来便在府中溜溜弯,打几趟拳,然后陪着王妃吃早饭,如果天气好就到花园的池塘中钓鱼,赶上刮风下雨就在书房中看书,反正是仨饱一倒哪个也不少…
一天早饭后,朱淑真陪着王爷到花园,现在正是初夏时节,园中花红柳绿煞是漂亮,走到座假山下,那里种着一片牡丹,赵柽看到几个花工在修剪枝条,培土浇水,他突然走到近前,抢过一个花工手中的铁铲,疯狂的将含苞待放的花株全部铲倒!
“王爷,你这是怎么啦?快将王爷拦下!”朱淑真惊叫道。
“滚到一边去!”几个花工也被吓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听到王妃的吩咐。急忙上前阻挡,却被王爷甩开。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王爷这个样子,面露杀气。眼冒凶光,好像跟这些花草有深仇大恨似的。
“王爷…”朱淑真也被吓住了,喊了一声便要亲自上前。
“不要管他,一会儿就好了!”跟着后边的萧媚听到惊叫声快步赶了过来,却拉住了王妃道。
“萧姐姐,王爷这是怎么啦?”朱淑真带着哭腔问道。
“没事的,定是王爷心中烦闷,疯一会儿就好了!”萧媚叹了口气说道,挥挥手让几个花工离开。
朱淑真看向花圃中王爷。不大的工夫,地上已经躺倒了一片残花败枝,可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可能觉得身上的长袍碍事,两把扒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边,甩掉脚上的皮靴,又投入其中,朱淑真看着如痴如狂的王爷。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猛虎囚于牢笼,大将困于斗室!”这些日子,王爷每每在睡梦中喊大声喊杀,将她惊醒。朱淑真看看这硕大的王府,可对于王爷来说就是牢笼,将一个心怀壮志。驰骋疆场的悍将囚于这方寸之地。怎能不让他感到郁闷,委屈。可这些事情又能向谁诉说呢 ?
“王爷,歇一歇。喝点茶吧!”还沉浸在疯狂的快感中的赵柽被温柔的话语拉了回来,朱淑真掏出香帕给王爷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哦!”赵柽顺从的任朱淑真替他擦掉汗水,摘掉落在身上的花叶,这才发现将近一亩地的牡丹都已经毁在了自己的铁铲之下。
“疯够了,到亭中歇一歇吧,你把王妃都吓坏了!”萧媚这时走过来拍了王爷一巴掌,给他披上衣服,嗔怪道。
“呵呵,只是一时兴起,忽然发现这块地可以种些瓜菜,正好可以吃个新鲜!”赵柽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
“王爷怎么又想起种地来了?”萧媚愣了下说道,想起北府中那片暖棚,王爷该不是想将那个也搬过来吧?
“总要找点事情做啊…”赵柽看看天怅然若失地说道,过去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过上这种守住老婆孩子,不愁吃喝,不问世事的恬然生活,可当真得闲下来,他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浑身不自在。反倒怀念起过去厌倦的每日打打杀杀,忙忙碌碌的生活,这可能就是人的天性,当习惯了在权力的顶峰,掌握着人的生死的日子,当突然失去了这一切时又茫然若失,不知所措了!
“也好,省的你每日丢了魂似的,不知做些什么!”萧媚叹口气爱怜地说道,这片天地太小了,只怕容不下王爷,但她相信虎终究是虎,有一日踏入山林仍然是王。
“我要在这里种上胡瓜、豆角,那边种些萝卜,再栽上几拢韭菜,不知真儿爱吃什么呢?”赵柽喝了一碗水指着一片狼藉的花圃说道,开始了他的规划。
“王爷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朱淑真说道。
“嘻嘻,那就夫唱妇随,跟着为夫种豆南山下吧!”赵柽伸手在朱淑真脸上划了一下嬉笑着说道。
“王爷是要学陶公隐居山林喽,可这是繁华之地如何隐居避世!”朱淑真说道。
“俗话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为夫即不能隐于野,也难隐于朝,只能隐于这王府的山水之中了!”赵柽笑道,可大家分明看出王爷脸上带着无奈的苦涩。
“那我们就在这花园之中建一茅屋,栽上几棵垂柳,再移来些竹子,修座石桥,改成乡村风光,把这亭子也改为‘市隐亭’如何?”朱淑真指着周围说道。
“呵呵,大兴土木,反而污了这个隐字,随遇而安,自得其乐便好!”赵柽苦笑道,这小娘子真是个理想主义者,跟自己老爹有一拼,愣是在繁华之中弄出点平凡来。
“该不是王爷只是一时之兴,嫌这茅屋简陋难以入眠吧?”朱淑真看着王爷揶揄道。
“哈哈,你太小瞧我了,征战在外,爬冰卧雪,露宿荒野,伴尸而眠乃是常事,如有一座茅屋躲避风雨已是幸事,哪里敢说简陋!”赵柽看着天真的朱淑真大笑道。
“王爷,征战沙场,高台点兵,战鼓如雷,金戈铁马,披坚持锐,挥军掩杀,阵斩敌首,想想是何等壮观,我都想去见识一下!”朱淑真面带神往地说道,好像那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
“兵者国之凶器也,战争是最后的选择,那是世界上最残忍,最不人道的事情,最无奈的选择。当你看过大战后堆积如山的尸骨,将士濒死的呼嚎,想想自己可能一去不归,你就再不会想经历那一切,那是世上最凄惨的事情,绝不是什么壮美,而是噩梦!”赵柽的脸抽搐了下沉声说道。
“别瞎说,吓着王妃了!”诗中的战争总是被人写的那么波澜壮阔,可在王爷嘴里却截然相反,朱淑真听罢满脸愕然,萧媚赶紧打断了王爷的话。
“好了不说那些惨事了,我们想一想还要种些什么?”赵柽笑笑说道。
“此次传说王爷阵斩女真大将可是真事?”朱淑真却好像仍沉浸在王爷的话中,又问道。
“当然,其乃是女真的万户,勇猛善战,金主阿骨打曾赐其金牌以彰其勇,攻辽时领百骑冲入契丹数万大军之中斩帅而回,我斩其首夺其金牌尚在手中,那还能是假的!”赵柽说道。
“怪不得王爷梦中仍高呼杀贼,原来并非传闻!”朱淑真虽听捷报上称王爷斩将夺旗,但是她怎么看自己文质彬彬的丈夫也不像能亲自上阵杀敌之人,所以才有此问。
“王妃,别看他长了个书生的模样,死在他手中的人都以万计了,这种事情说起来几日也讲不完,杀个敌将还会撒谎!”萧媚看看王妃不住摇头,连自己的丈夫都不了解,这个妻子当的真是不合格,怪不得王爷对她不喜呢!
“这几年来王爷受苦了,明日我与王爷一起种田!”朱淑真摸摸王爷的脸莞尔一笑道…
………
金兵退走,危机暂解,但是赵桓却没有多少兴奋,女真人没有如约放回肃王,其母在自己跟前哭了几次,可女真人却几次遣使催逼交割岁币,给付和议所应之物,秋税刚刚收上来就给女真送去了大半。可索要的骡马却难以凑够,他只好从民间强征,最后只好将军马一并送上,女真人却嫌弃马匹多是老弱,要用银钱补齐。
朝中这段时间也是波澜又起,李纲虽然被远窜,但是那些主战的人仍不甘心,要重整武备,修缮城池,招兵扩军,防止金军再次南下,而西夏也跟着凑热闹,不但过去的岁币、贡物不给,还多次兴兵犯边,骚扰灵夏等州,先全赖屯军严防死守,地方也是多次请调援军,但现在却无钱可用。诸事不顺,搞得他愤怒又无奈,饭也吃不下。
“今日秦王为何没有参加朝会,可是有怨?”赵桓扒拉了口饭,问一边伺候的内侍道。
“禀陛下,秦王称病,遣人报备过!”李富赶紧答道,他是潜邸旧人,知道皇上的心思早有准备。
“他近日都做些什么?”赵桓皱了下眉说道,心道这秦王太不识趣,自己给他脸还不要脸,别人想来我还不许呢,你还称病。
“秦王将花园中的一片牡丹给铲了,种上了些菜蔬,每日和王妃两人在田里浇水、除虫,忙得不亦乐乎!”李富答道,赵桓却是一愣神…(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弦外之音

()赵柽一直是赵桓的心病;想用不敢用;想杀还不能杀;想着自己这么逼他;肯定会变着法的跟自己折腾;那么自己就能将他趁机拿下;没想到他却在花园里种菜;这是玩儿什么呢?
“哦;他还有那闲情逸致;倒是会享清闲!”赵桓冷笑了声道。
“陛下;秦王确实是在每rì忙着摆弄菜园子;近rì连武也不练了!”李富道。
“呵呵;也是;秦王幼时长于乡野;又不好读书;武都不练了;还能干什么呢?”赵桓想想讶然失笑道;他突然想起赵柽刚进城时;大冬天的还给自己送过些鲜菜;是他自己亲种的;现在屁事没有;这是又重cāo旧业了。
“小的曾偷着瞧过;秦王的菜地长势很好;也都是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即便乡下的膨也不过如此;只是王妃的那块地种的不好;一点动静都没有!”李富小声道。
“哼;这种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乱嚼舌头小心掌嘴!”赵桓冷下脸来道;“再给朕添点饭!”
“是;小的不敢!”李富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两下;偷眼看皇上是怒里含笑;又要添饭;看来是心情大好;原来秦王的家事还能下饭啊!
“不过小的所是真的;秦王妃多次请大夫进府问病;小的遣人问过是求子之事!”李富小声道。
“嗯;朕送给他的那些宫女也没有一个怀胎的吗?”赵桓又问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秦王看来子嗣艰难啊!”李富叹了口气道。
“也难怪他如此颓丧;起了解甲归田之意!”赵桓道;不论是在皇家;还是民间;子嗣传承那是天大的事情;他没有后人折腾起来当然没劲儿了;可能也是因此冷了心。
“秦王府出入的都有哪些人?”赵桓又问道。
“王府大门都很少开。过偶尔还有故旧前来探望;可自从秦王务闲后;几乎都断了往来;只有乡下庄子人时来探望送些土产。秦王除了前往龙德宫请安;陪王妃上香外也很少出门!”李富赶紧回答道。
“他可过什么;埋怨过朕?”赵桓指点着让李富给自己布菜问道。
“没有听他过;朝中之事也不曾问过。王妃过还多有抱怨皇上多年不让王爷归京;现在却没有再过!”李富摇摇头道。
“嗯;不要掉以轻心;一定要盯紧了;秦王诡诈;不要将你们都骗了!”赵桓又叮嘱道。“这只金碗赏与你了!”他又指指自己刚刚用过的饭碗道。
“谢陛下赏;小的定尽心办事!”李富听了立刻跪倒谢恩!
………
斗转星移;rì月如梭;一年很快过了;又迎来了靖康三年的chūn天;赵柽抬头看看北归的大雁从头上飞过;渐渐看不到了踪影才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菜地。如果只看他熟练的法和衣饰没人会以为这是曾经叱咤疆场;令党项和女真人闻风丧胆;让满朝文武头疼;皇上如临大敌的秦王;而是将他当成一个田间随处可见的膨。
“王爷;歇歇吧;剩下的活儿我来!”二娃脱了外衣;卷卷袖子走过来道。
“你这握惯了刀把子的。还能拿起锄把子吗?”赵柽笑笑将锄头递给二娃道。
“打小做惯了的;怎么会忘记;倒是王爷越来越像个种田人了!”二娃边锄着地边道。
“你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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