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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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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王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赵佶边看边问值守的指挥使,虽然离的距离不太远,可角度不大合适,他只能看到赵柽跪在地上不住给吊唁的宾客回礼的背影,面目一点看不见。
“回圣上,兖亲王自从初七到了这里,日夜守在灵堂中,时时进香,按时祭奠,从未离开过一步!”指挥使恭敬的回答道。
“兖王在何时开始用膳的?”
“回圣上,前些日子,没有人施粥,兖亲王严守礼仪,五日未曾进过一粒米,就是连同他那些护卫也是都是些忠义的汉子,主人不食他们也是滴水不进,也只有兖亲王这样仁义之主才能调教出这样的人啊!”指挥使有些感慨地说道。
“他们晚上不冷吗?”赵佶搓搓手问道,杨戬立刻递上手炉。
“现在滴水成冰,他们睡在露天如何不冷,头一夜兖亲王和护卫们相拥取暖,可是到了后半夜显然是冷的受不了,点燃烧纸蜡烛取暖,还把潜火铺的巡卒们给召来了。”
“这孩子真是胡闹,有用烧纸取暖的吗?”赵佶忍俊不止,笑笑说道。
“是啊,可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兖亲王还是个孩子,那几日他连冻带饿,走路都打晃,可还是坚持烧纸上香,祭奠不断,弟兄们都看不下去了···”指挥使还想说,可忽然发现杨戬刀子似的目光,赶紧住了嘴。
杨戬现在真是五味杂陈,看看边上的童贯,更觉气闷,昨日他以命人将一碗放了毒药的粥送了过去,却没有任何效果,今天亲眼一看才知道,粥实在是太多了,赵柽吃到自己加料的那碗粥几率太低了,现在皇上又掺和进来了,事情更加不好办啦!
“童贯,你去传眹口谕,准兖亲王进宫,参加明日望日大祭!”到底是当爹的,看到此时此景,赵佶想到自己登基前,每日不避寒暑进宫给向太后请安的往事,内心不免愧疚。
“皇上,不可啊···”张商英一听就急了,还想进言。
“张相,此为眹的家务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赵佶斜了他一眼说道,张商英讪讪地退下,皇族之人就犯了罪,自有宗正府管辖,还真轮不到他这个丞相说话。
关闭多时的宫门忽然大开,一队殿直军冲了出来,分开人群来到灵棚前,童贯大步走过来,高声喊道:“传皇上口谕,请兖亲王接旨!”围观的人们一听是传旨的到了,都自觉的后退,让出一片空地。
“儿臣接旨!”赵柽正觉得纳闷,听到喊声,赶紧率领见喜等人出来跪下。
“兖亲王仁孝,皇上开恩,准你进宫,并参加明天望日大祭!”童贯传谕道。
“王爷,接旨啊!”该谢旨了,赵柽那却没有动静,见喜焦急地轻声说道。
“谢父皇隆恩,还请司空转禀父皇,恕我违旨不能进宫!”赵柽语出惊人地说道,见喜叹口气低下头不再吭声,他知道王爷又想整什么花样呢,现在他对王爷的突发灵感已经免疫了。
“兖亲王,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进宫再说好吗?”童贯急了,这孩子看着挺懂事儿的,怎么关键时刻耍开脾气了,他赶忙劝道。
“童司空,这不是意气之争,而是关系到国之法度,我连番抗旨虽情有可原,却为法不容,我身为皇子更应遵守朝廷法度,此事定让父皇为难了,我已写好奏表自请降爵,以正朝纲,还请司空代为转呈!”赵柽说着从怀里掏出折子双手递给童贯。
“兖亲王忠义啊!”童贯接过奏表双手扶起赵柽赞道,他这一说,周围的人也跟着连声称赞,如果今年大宋朝搞‘十大感动人物’,赵柽非得高票当选,弄个奖杯摆在家里炫炫。
童贯拿着赵柽的奏表无功而返,回到城楼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同时呈上奏表,赵佶看完,叹了口气,将奏表给了身后的张商英说道:“张相,你们中书省议议,拿个章程!”说罢当先出门,下了城楼,直奔宫门,其他人都是一惊,皇上这是要出宫,杨戬赶紧吩咐殿直军布置护卫,驱赶闲杂人等,手忙脚乱的一顿折腾后,众人才浩浩荡荡的跟着皇上来到宫门前。
“二郎你受苦啦···”赵佶来到灵棚前,看到赵柽面容憔悴,身单影孤,瘦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脸上生满了冻疮,白一块,紫一块的,他本就是个合格的艺术家,感情丰富,一句话未说完,眼泪下来了。
“娘的,我***遭了这么多日子的罪,还不是你闹的,现在到这表演父慈子孝来了!”赵柽心里这么想,可不敢这么说,赶紧磕了个头,“儿臣叩见父皇,母后远行,还请父皇节哀,保重龙体!”看看这番话说的,别人一点毛病挑不出来,还让皇上心中暖烘烘的,明显一个口是心非之徒。
“二郎不怪为父将你阻在宫外?”赵佶虚扶一下,又问道。
“柽儿违旨进京,父皇没有降罪,儿子已是感恩不尽!”赵柽起身垂手而立,恭敬地说,“父皇每日日理万机,现在又时逢母后大丧,定是更加操劳,倒是儿子不懂事,给父皇添了麻烦,真是不孝啊!”
“二郎能这么想,为父甚慰,我还以为你生为父的的气,不肯进宫呢!”听了儿子的话,赵佶心里舒坦,将赵柽揽在怀里说道,老二比他的几个兄弟都强多了,不但孝心大大的,而且善解人意,怕我为难,连请罪的折子都写好了,堵住了朝上那些人的嘴,少了多少口舌。
“父皇,儿子想你,也想母亲和兄弟姊妹们···”赵柽猛的扑到皇上的怀里,泣不成声地说道,他有时都觉得自己比专业演员都专业,他们都是演几场戏就算完了,自己却是时时刻刻都在装,而且越装是越像,甚至忘记自己来自后世。
“二郎莫哭,眹这就下旨,将你留在京城,我们父子团聚再不分离!”赵佶也激动了,儿子小小年纪孤身在外,多不容易,他抬手擦擦儿子脸上的泪水说道。
“父皇万万不可,儿子乃是不祥之人,罪孽深重,回京岂不害了父皇,等儿子赎清罪孽之时再侍奉左右!”赵柽听了吓了一跳,表现的过火了,真把皇上给感动啦,要是这时候真把自己弄回来,那么自己的‘大业’可就泡了汤了,他赶紧往回收。
“哎,二郎难为你,为父对不起你,你要什么尽管说,为父一定满足你!”赵佶看到赵柽着急的样子更加感动,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父皇,柽儿什么都不要,只要父皇龙体安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柽跪倒高声说道,这时候仿佛老天都被赵柽的‘孝心’感动了,十分配合的飘起了雪花。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兖亲王孝心感动天地,吾皇之福,万民之福啊······”皇上身边永远不缺拍马屁的人,尤其是赵佶身边,刚才不知道躲在何处的蔡攸蹦了出来,跪拜于地,附和着赵柽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这一开头,别人哪还敢怠慢,马上跟着喊,被殿直护军隔开的京城百姓们这会儿也知道皇上亲自来了,也匍匐于地,跟着群臣山呼万岁,这场面有点大啦!看到群臣万民拜服,赵佶心里这个美啊,看看眹的儿子多给我长脸,连老天都给面子,哭出眼泪来了,他抬头看看漫天的雪花,又低头看看儿子解下身上的大氅亲手给赵柽披上,连声说了几个好,真是志得意满啊。
“二郎,这些就是你的护卫们吗,眹听闻他们与你同甘共苦,休戚与共,忠仆啊!”赵柽接受完万民朝拜,拉着赵柽的手指着他身后的见喜等人说道。
“谢皇上夸奖,忠心侍主,乃是小的们的本分!”见喜见机的快,听到皇上问起,赶紧示意众人磕头。
“好一个本分,你们忠心侍主,眹也不会亏待你们的!”见喜等人一听,心中更加高兴,这些日子的苦没有白挨,皇上金口玉言,怎么也不会白了他们的。
······
兖亲王坚持不进宫,依然守在宫门外的小灵棚里,但是皇上视察过,并予以肯定,就说明皇上对兖亲王的行为认可。那么这个简陋的灵棚就不符合亲王的身份了,于是后苑造作所的工匠们连夜赶工,在大祭典礼前在宫门前搭起了一座豪华巨大的灵堂,礼部派了个侍郎主持祭奠,朝中的大臣们更是争先恐后的将自家的子弟塞进来陪祭。现在谁都看出来了,兖亲王深得皇上欢心,将来如有登临大宝之日,这些都是拥立之功啊!
望日大祭在隆重肃穆的气氛中结束,赵柽一刻没有停留,向宫门里叩了三个头后,翻身上马,在一队禁军的护送下立即出京。当马队冲出城门,赵柽回首看看身后高大的城墙,却是百感交集,自己原来抗旨进京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事情一步步演变成了这样,自己变成了百姓眼中的一个模范少年,百官心中的东宫之选,皇上的爱子,不过谁又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是福还是祸呢?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八十三章 大买卖

大观三年眼看过去了,新年即将到来,皇后新丧,赵府春节一切从简,没有像往年那样张灯结彩,大肆采购。但府中的下人们的工钱、奖金、福利比之去年都丰厚了许多,可他们都隐隐有些担忧,王爷从京里回来后就得了大病,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那个每天乐呵呵的小王爷了,只是偶尔从内院听到点消息,说王爷的病时好时坏,已经很少出门。
大观四年的春节大家终于见到了王爷,但也是仅仅两面,一次是祭祖之时,人们看到王爷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时候,才知传言不假,王爷身体的确不好;另一次是京中钦差传旨的时候,府里的人才知道王爷身体为何成了这样,知道王爷进京的遭遇,但是并不是没有好消息,王爷虽因违旨,被罚俸一年,但是被加封定**节度使;黄经臣升内侍省都知,加宣庆宫使;跟随王爷进京的见喜升内侍省殿头,护卫潘龙、薛豹授八品进武校尉,其余人等为从八品进义校尉,都得了官身。
赵柽身体不好,脑子却没闲着,去年一年虽然经过大量投资,但是府中还是有了近五十万贯的盈余,其中酒坊就给他带来了三十万贯的净收入;工坊虽然没挣什么钱,但是也已经全面铺开,正常运作,大棚菜今年扩大了种植面积,收入了十万多贯,相比之下那几万贯的地租反而成了小头。
至于玻璃作坊挣了多少钱,他没说,别人也不敢问,反正大家看到黄大总管手头阔绰了许多,没事就去走亲访友,朝里那个尚书侍郎家里娶亲,生子,死老婆,他都要凑个份子。宫里的那些故交过去都说童贯大方,出手阔绰,现在却改了口,都说黄都知有钱还不抠,谁张口都没失望过,随便给点小费也是五两大的银元宝,反正回京一趟不花个两三万贯他都不回来!
今年春节刚过,他就给几个管事的布置了今年的任务,主要是再次扩建工坊,增加一个冶铁厂,纺织厂,并且修建几台水车,争取将纯手工作业变成半机械化,提高工效,达到年产五千台农机,炼精钢二万斤,织布万匹的规模;大力发展畜牧养殖,年底要达到猪、鸡鸭均过万的水平;加强保甲建设,利用农闲训练庄丁;培训招揽商业人才,为建立自己的商铺做贮备···
赵柽这边折腾的欢,朝堂上也很热闹。大观四年京城地区又久旱不雨,并出现彗星,大臣们乘机再次群起弹劾蔡京。五月,御史张克公连续数十次上奏,言蔡京辅政八年,擅作威福,权倾中外,历数蔡京不忠不轨数十条罪状。御史中丞石公弼亦劾论蔡京罪恶。侍御史毛注弹劾蔡京,说其罪恶深入,虽罢相致仕,仍然怙恩恃宠,隐居京师作恶,以至上天、百姓交相谴责,希望皇上早日下令将其逐出京师,以平民愤,以消灾祸。
赵佶迫于舆论及星变、天灾等原因,不得已下令将蔡京贬逐出京,杭州居住,任命张商英为左相,说也奇怪,在其拜相的当天晚上,彗星去而不见,第二天京城又久旱降雨。皇上大喜,亲自书写了”商霖”两个大宇,赐给张商英,并改明年年号为政和。
张商英当政后,决心忠于皇上,青史留名,作个贤相,专门赋诗一首抒发情怀:德政调元向道闲,天朝诏许实辞冠。丹心耿耿悬象魏,青史昭昭照玉垣。晚节友贤阳风暖,老年忧世谷驹寒。大平犹自存龟鉴,后进仪刑仰慕看。
他知道天下百姓痛恨蔡京,在立政时就坚决纠正他的错误路线,改当十钱为当三,使私铸大钱的人无利可图;恢复神宗时的钞盐制,东南六路的盐仍实行官买官运;恢复转般仓制使漕运经费宽裕;规定和买、折变、支移的办法,减轻百姓的赋税。他还劝皇上效法太宗、神宗,不要大修宫殿,力戒奢靡,亲身作节俭的榜样。
新旧党争、新党内部之争前后已四十多年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错综复杂,真是动人心魄。官员们在政治漩涡中深感前途难测,都学会了随机应变,见风使舵。他们知道何执中、郑居中是皇上亲信,故有恃无恐,而张商英一无政治靠山,二无党羽,又不深谙权术,有谁愿为他卖命呢?再加上蔡京苦心经营多年,干部网盘根错节,官员们都担心老蔡卷土重来,所以都不想把事情做绝,闹的老张的改革并不顺利。
······
时光如梭,一年很快过去,赵柽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他利用老张的好政策,全力发展,如期完成了年初定下的目标,还在码头边上建了酒楼客栈。现在这个小码头已经变成了大码头。码头虽说不上商贾如云,但也是船来船往,赵府的丝绸,农机,牲畜,烧酒吸引来了大批的客商,‘低廉’的税收,更是吸引来了众多的商户在这里交易,已经形成了一个带有批发性质的交易市场,赵柽已经决定立即上马房地产项目,建设商铺,仓库,满足广大商户的迫切需求。
眼看已经进入五月,天气热了起来,赵柽的身体早已经好了,但是还是很少出门,每天不是闷在屋里看书,就是躲在后面的演武场习武,现在不但长高了许多,而且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就是一石弓也可以轻易的拉开。
“王爷,你安生会儿,我看着眼晕!”黄经臣看着赵柽在一个用牛筋做成的绷床上跳来跳去,还不时的翻跟头,打把式,摇摇头喊道。
“唉,黄伯你是不是身子虚,血糖低啊,明天我让王太医给你弄点人参补补吧!”赵柽在绷床上跳了两跳,猛地打个跟头翻了下来,落在黄经臣的眼前说道。
“王爷我是老了,眼睛花啦,什么叫血糖低啊?”黄经臣拿起丝帕给赵柽擦擦脸上的汗说道。
“这个跟你说不明白,我看你满面红光的,是不是回京一趟吃的太好了,血压高啦!”赵柽端起晾凉的茶水喝了一大杯说道。
“什么和什么啊,王爷你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黄经臣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黄伯,有个发财的机会,你想不想做,咱们到时候二八分成,我出钱你出力,怎么样?”赵柽不再跟黄经臣贫嘴,坐下拿起把扇子扇着凉说道。
“我得先问问是什么买卖,要不你又赚我,这次回京我卖了一套杯子,才挣了不到一万贯,你卖给我却要十万贯,白给你跑腿了!”说起买卖,黄经臣现在也不外行。
“啧啧,黄伯你现在一万贯都看不到眼里了,想当初我分给你五千贯你都乐的屁颠屁颠的,感激不尽!”赵柽撇着嘴说。
“切,我那时候不知道你能挣这么多钱,去年光府里的几个作坊就挣了近百万贯,再加上酒坊的分成,还有那个臭烘烘的饲料厂,你倒卖佃户们的鸡鸭猪鹅,都没少挣钱,我才拿了你这么一点点!”黄经臣翘着兰花指说道。
“黄伯,你知足吧,升了都知你月俸才三十贯钱,我一年少说也给你不下十万贯的公费,还不行啊,这次买卖你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去了!”赵柽不屑地说道,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像主仆,倒像一对忘年交。
“好吧,我作了,不过你可不能坑我,让我白跑腿!”黄经臣让王爷说的老脸一红,虽说自己是都知了,可那只是名誉上的,没有实权,现在全靠王爷帮衬维持着在京里的关系。
“行,绝对是大买卖,你少说也能分个十来万贯!”赵柽凑到黄经臣耳边说道,“老张要下台了,咱们就借这个机会发笔财!”
“王爷你怎么知道张天觉要下台?”黄经臣一惊,自己刚从京里回来也没听说啊。
“我怎么知道你不明白啊?”赵柽白了他一眼说道。
“对对!”黄经臣立刻反应过来了,王爷是得过仙师指点的,能知后事的,“张天觉当政虽然政绩平平,可也不会这么快下台吧?”他还是不太理解。
“黄伯,你认为老张这个人如何呢?”赵柽反问道。
黄经臣又琢磨了一会说道:“张商英这个人志气有余,城府不足,志大才疏,藐视同僚,大有舍我其谁的架势,他虽能言善辩,却爱夸夸其谈,而且寡谋乏术,缺少计谋,就像王爷常说的‘他就是一个大炮’,在新的政令颁布之前,常向同僚们和盘托出,给对手留下足够的时间进行阻挠和破坏,这使他的工作十分被动。”
“嗯···”黄经臣过去常干些龌龊事,当然知道点秘辛,犹豫了下又说道,“另一个他不会做人,和同僚关系搞的很紧张,中书省的六名执政虽然都是庸才,但他们都是皇上的亲信,特别是左相何执中,枢密院使郑居中,施政治国没什么作为,而妒贤嫉能、罗织罪名则堪称高手。他们本想搞掉蔡京平分左右相,现在让张商英捡了便宜,本来就憋着火,张天觉一上台就主张恢复熙宁、元丰时的钞盐法,使郑家交引铺和何家的盐钞生意蒙受巨大损失,两人也不会放过他。”
“黄伯说得不错,其实他主要还是错在不会搞钱!”赵柽捻捻手指头说道。
“王爷难道是想帮着张天觉搞钱保住相位?”黄经臣精神一振说道,这买卖可大了去啦。
“唉,老张是个君子,哪会跟咱们合污到处想法儿搂钱,再说王爷勾结大臣那可是大罪,我还没活够呢,咱们帮不了他!”赵柽摇摇头说道。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八十四章 投机

“王爷断定张天觉一定会被罢相,又不肯帮他,那是想帮新上来的那位?”黄经臣摸不清赵柽的路数,小心地问道。
“朝堂上的事情,现在咱们管不了,能做的就是赚钱,经营好咱们的这一亩三分地!”赵柽摆摆手说道,他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掺和到朝堂上的争斗中,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些老油子们吃的渣都不剩。他此时很无奈,也觉得悲凉,利用张商英下台的机会赚钱更是不厚道,可自己能怎么办呢?现在更要命的是朝中自神宗年间王安石变法以来,党争不断,新旧党争、新党内部之争前后已四十多年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错综复杂,真是动人心魄。
“是啊,朝堂之上,现在是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能有几人全身而退!”黄经臣在宫中多年,对这些事情看得更为透彻,当下的官员们在政治漩涡中深感前途难测,都学会了随机应变,见风使舵。在政见上,新旧两派水火不相容,不论对错,只要你赞成的我就反对。在党争问题上,双方都是高手,精于窝里斗,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被外边欺负的割地赔款送,却对自己人往死里掐,更是不择手段互相排挤、迫害、报复。
“老张走后,我大宋朝堂之中再无君子,这帮人读了一辈子书,大道理讲的一套一套的,结果却都让一伙小人给收拾了,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赵柽感慨地说道,都说大浪淘沙,淘到最后朝中的君子都被君子整的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王安石、司马光、范仲淹、苏轼和苏辙哥俩哪个不是一时俊杰,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后世评说‘宋亡于君子,而非亡于小人’,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切,张天觉也算不得君子,他也曾经是蔡京一党,后来自己做大立了山头,可才能一般,为政平平没有多大作为,虽说算不上谦谦君子,但跟蔡京比起来还算是个好人,起码他没有教皇上学坏!”黄经臣点评道。
“毛病也出在了这里,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老张为相后将蔡京的那套全都推翻了,号召大家提倡节俭,挪用了内库的大量钱财填补亏空,却又搞不来钱,弄的国库还是空虚,财政依然紧张,现在这个社会你没钱,还要求大家过苦日子,谁跟着你混啊!”赵柽看看黄经臣脸上带着玩味儿说道。
“哼,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刚到这里的时候,你除了一身病,可是啥都没有的!”黄经臣被赵柽看的发毛,赶紧辩解道。
“嘿嘿,我又没说你,你没有那个想法,心虚什么!”赵柽笑着说道,“您别急,咱们马上就能发笔大财,就算我给你补上啦,老张这次下了台,蔡京肯定还会复相,那时候,一切都得恢复原样,现在一些人手里还有老蔡发的···”赵柽搂着黄经臣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王爷,我看皇上应该让你当丞相,这法子你都想得到!”黄经臣听完,好像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
“去,我是小人,当丞相的起码得是个伪君子,我还差的远呢!”赵柽笑着说,“黄伯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这事儿你的抓紧办,别人也不是傻子,等他们发现了,咱们连口汤都喝不上啦!”
“嗯,我准备下,明天就命人出去到各处去收,现在这东西就跟擦屁股纸似的,估计给几个钱就卖了!”黄经臣说道。
“此事一是手要快,二是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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