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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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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一步的作战行动……
过去一提扩军都会有人上奏劝皇帝谨慎,不要重走过去冗兵的老路,赵柽也明白,现在国家钱紧,是让他省着点花,这时他都要费番心思解释。这次扩军却无人提起,痛快的安排了资金,其实这倒不是大家被皇帝吓住了,而是他们的‘觉悟’提高了,认为有必要了。
经过前些年险些亡国的教训,朝中的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军费潜力是一国的战争潜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历史及现实来看,战争的胜负大多与一国的军费保障能力有关。最显而易见的是,军费开支的多少对兵力动员的规模有很大影响。而军费潜力的大小取决于一个国家总体经济实力、战略储备及平时财政状况等诸多因素,也跟国家可调动的资源、对外贸易以及运输有一定的关系。
而影响军费规模的主要成分是经济实力和国土面积及安全形势,钱少的时候自然就要缩减军队的规模减少军事行动,钱多了就可以提高战备水平和武器装备的更新。同样国土面积大自然要需要更多的军队去保护,只有屁股大的地方的国家养那么多兵有什么用。安全形势不佳随时准备战争的爆发,就是没钱也要养兵,否则就只有亡国了,同样天下太平也就没有必要啦!
军费开支一直是大宋财政支出的大头,新禁军装备的是以火器和骑兵为主,在这个时代对阵冷兵器为主的敌人可以称之为倚强凌弱的非对称作战,当然也是以花费更多的金钱为代价的,扩军就意味着花更多的钱采购装备,养更多的兵,增加财政的困难。
赵柽登基后经过整编减员后军费有所下降,仅以一支普遍装备的连珠枪为例,从材料到制作所需费用都是一把弓的数倍,还不算消耗的弹药。正因为所需巨大,赵柽在上次北伐之役后一直没有再发动大的战役,就是打也是以出动一军,采用威慑为主的小规模战役。
数场对外作战的胜利,大宋的国土面积已经扩大了近一倍,也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军队去守卫,这也成了矛盾。而战场上的胜利虽然使大宋的安全形势有所好转,但是金国犹存,残辽一直希望回归故土,北方的游牧民族也对富庶的大宋虎视眈眈,吐蕃诸部也对中原怀着野心……因此安全形势依然不容乐观。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死结,而赵柽明白解决这个死结只有发展经济,只有国富民强,才能有更多的钱用来发展军事力量,同样军事力量的强大才能为经济的发展提供保证。
因此赵柽在连番大胜后果断停止了征战和军事扩张的步伐,大力发展经济,现在大宋经过数年开海加强对外贸易之后,经济的持续发展保证了税赋的增加,现在各路常平和广惠两仓都仓廪充实,国库自然也不会空着,在兴国三年税赋超过一亿贯大关实现收支平衡后,此后年年都有积累,今年更是爆发性的增加,仅夏税就达到了二亿贯。据户部统计国库中的金银和各仓存储的实物合计白银二亿两,这还不算皇帝自己的小金库,大家都一致认为不会比国库中少。
如今大宋已经成为亚洲的经济中心,周边各国甚至远达中亚和东南诸国的经济也越来越依赖大宋的市场,可以说大宋掐住了他们的经济生命线。使大宋除动用军事手段外,采用经济手段也可以制约和削弱敌对国的势力,促进地区经济和文化的融合,使通过外交手段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成为可能。
有钱了,赵柽却没有急于提高军费,而是在保证国家正常运转的情况下储存一部分以备灾年和战争,大部分都投入到了基础建设当中。他大规模兴修水利设施,发展农业生产,治理水患;开挖运河,使东南运粮的漕船可以直达燕京地区;扩建港口,增加货物吞吐量;扩宽整修了原来的驰道,修通西到长安、北到临潢府、南到成都、东到登州的大路,密如蛛网的支路可以连通各州府。
这些钱不是白投的,不但实现了军事消息的快速传递和增强了各镇守府之间军队的机动能力,还有助于提高战备水平,增加战争保障潜力,实现了经济和军事共同发展的平衡,为强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基础建设让商贾和百姓同样从中受益,方便了商队往来促进了商贸发展,手工业和农业也得到了好处。丝绸、茶叶和瓷器、纸张、书籍是大宋外销的主要商品,而这些都是以农业为基础,经过加工生产的,不但上下游都能从中受益提高了劳动热情,而且使失地的农民多了一条生路,缓解和减少了因为土地兼并造成的国内矛盾,藏富于民也使经济不会一场战争的爆发而崩溃……(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带坏孩子

入秋之后天气日渐凉爽,汛期刚过,汴河上一艘双层官船顺流而下,江面上的漕船见了,远远的便避开了,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这个时节正是秋税、官员述职入京之时,常在水上走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当船驶到近处之时,看着明明是官船,可偏偏又觉得缺了点什么,愣神的功夫两船已经交错而过,这才惊觉船上没有摆出仪仗,打出号旗,也没看到随扈的官兵。
“嗯,这赵霖还真是个人才,三年间不仅将汴河疏浚,使京师免受水患之虞,还多了这几十万顷的良田!”赵柽站在船楼之上,迎着清凉的秋风,看着两岸赞道。
“二爷,还是您慧眼识珠,重新启用,让他做了都水监,否则他哪里有机会做下这份功绩!”见喜将拨去了皮的葡萄送上说道。
“你就会拍马屁,什么都能扯上我!”赵柽捏了颗葡萄扔到嘴里笑骂道,“这汴河上次治理还是八十年前神宗皇帝当政之时,河岸两侧原有沃土千里,因每年大汛期间汴河暴涨,冲击河堤,使官、私之地二万多顷变成盐碱地,神宗皇帝下令引樊山水入汴河冲刷盐碱地,使其变成良田。可这之后又是年久失修,河道淤塞,河堤崩塌,以致功用逐年减退!”
“这怎么是马屁,二爷若是让我去肯定是搞得一团糟,还得踢我的屁股!”见喜笑嘻嘻地说道。
“让你去修,只怕就不是踢屁股了,肯定变成无头鬼啦!”赵柽白了他一眼道。“我上次下江南就已经看到这落败的景象,两岸的良田早已荒芜。能用来牧马的也不过万顷。这赵霖任都水监后,用了一年的时间奔走各地。察看山川地势,思索治水良策,用了两年时间辟大湖、立新堤、开支流,再引樊水和汴水淤田治理盐碱地,将汴河两岸荒芜之地变成四十万顷良田。此后又引京、索二水,开挖河道二千余里,设置河闸,调解用水,即利灌溉。又利水运!”
“父皇,您看那里种的和您的药寮里的玉米是一样的!”正当赵柽感慨之时,一个孩子气喘吁吁地跑上了船楼喊道,正是赵柽的长子赵谦,刚满六岁。
“哦,是吗?是不是谦儿种在这里的啊!”赵柽冲跟上来的两个宫女摆摆手让他们不要紧张,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禀父皇当然不是,谦儿还是头一次出京,不曾到过这里!”那孩子认真地说道。
“会不会是梦中来过呢?”赵柽板着脸说道。
“嗯……不曾啊!”孩子使劲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苦着脸怯生生地说道。
“哥哥,父皇说是就是,他是皇帝金口玉言不会有假的!”这时一个小姑娘凑过来说道。
“没有就是没有,父皇常言即便是圣人也有说错话的时候。这玉米不是我种的,当然不能承认!”赵谦依然摇头道。
“父皇比圣人还要英明,怎么会说错呢?”小姑娘嘟着嘴说道。依然维护着父亲。
“哈哈,珊儿。你哥哥说得对,谁都有错的时候。父亲虽然是皇帝,却不是圣人,也会办错事情的!”赵柽摸摸女儿的头笑道,这位就是当朝长公主赵玉珊。
“可母妃说父皇说得话都要照着做,那当然是对的了!”赵玉珊抬头看着他爹认真地说道。
“子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父亲是人不是神当然也会犯错呀!”赵柽想了想说道。
“母妃说,做错事就要认错的,父皇也要向哥哥认错吗?”赵玉珊说道。
“嗯…当然了!”赵柽点点头道,说罢站起身整了整幞头冲儿子施礼道,“刚才为父口无遮拦说了错话,还请谦儿原谅!”
“父皇,儿臣怎敢……”赵谦被吓了一跳,噌的躲到了一边说道。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教导孩子啊!”这时朱淑真几人上楼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的说道。
“知错就改吗!谦儿敢于提出来起码勇气可嘉,应该鼓励的!”赵柽摸摸下巴说道。
“谦儿,父皇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朱淑真板起脸对儿子说道。
“不要责怪他,弄得这么小的孩子循规蹈矩,如何能成大器!”赵柽把拉过儿子说道。
“陛下,你如此宠溺他,如何使得,出宫还要带着他们!”朱淑真皱了皱眉说道。
“小孩子就是要玩儿,见见世面,整日窝在宫中听那些学究上课,闷也闷死了!”赵柽摆摆手说道。
“父皇万岁,万万岁!”两个孩子听了不等朱淑真反驳齐声喊道,见喜听了在一边直乐,这俩孩子还真有皇帝当年的风采。
“唉,你们啊!”朱淑真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道,看着两个孩子一边一个偎依在皇帝身边亲热的样子丝毫没有办法。
“娘娘,不要管了,官家也是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出宫,自幼自在惯了,要不也不会偷偷地跑出京来!”赵信看着皇后的样子劝道。
“官家幼时也不愿读书吗?”朱淑真问道。
“呵呵,这您得问喜爷!”赵信指指见喜说道。
“这……陛下也不是不爱读书,他只是不喜欢看那些经史,说那些最是无聊,把人都教成呆子了!”皇后看着自己,见喜想了想说道。
“怪不得,官家从来不开廷讲,原来如此!”朱淑真言道。
“娘娘,前边就到庄子了,那里便是官家长得的地方,您一看便知晓了!”赵信说道。
说话间,船突然停下了,皇帝喊水手们放下小船,他要上岸,把众人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又闹哪样?
“娘娘,我们要上岸吃玉米,父皇问你们去吗?贵妃娘娘和贤妃娘娘、淑妃娘娘都说要去的!”这时赵玉珊跑过来问道。
“一定又是你们闹得的吧?”朱淑真问道。
“不是,哥哥问玉米是什么味道,父皇说要知道桃子的味道就要亲口尝一尝!”赵玉珊说道。
“唉,官家一出宫就胡闹,要知道如此我就不来了!”朱淑真叹口气说道。
“娘娘不想尝尝吗?这可是陛下从万里之外的大洋彼岸寻来的,我也好奇是什么味道,如何吃法!”赵信笑着拉着朱淑真也下了楼。
赵柽带着一大家子下了船,只有见喜和旺福等几个内侍随行,其他人按照吩咐将船开到庄子码头去了,这让见喜叫苦不迭。前些日子皇帝在宫中待烦了,想到北府去看看,见喜知道若是正式出巡那是惊天动地,出动上万人马护送,以皇帝的性子肯定不喜,于是他按照吩咐只是以自己的名义调了一艘大船,安排了水手和护卫。
因为是偷偷出来的,所以只有百十个内卫随行,没想到皇帝却把一家子除了两个还吃奶的都带出来了,现在又把内卫们都散去了。要是真出了事情,那就把皇帝一家连根拔了,他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所以还是暗中留下十多个人乘小船留在河面上以防万一。
一帮人下船前都换了便装,可赵柽看了还是忍不住笑了,自己还好穿着一身光板军服,其他人虽然已经尽量简朴,可宫中的旧衣服也比外边强百倍,怎么看都不伦不类,就像当年电影中偷地雷的日本鬼子。
“赵信,这里是咱们庄子的地吧!”赵柽上了岸左右看看,到处都是一人多高的青纱帐,他也有十多年没有回来过了,有些不大确定地问道。
“二爷,没错,这是小赵庄的地,咱们还在这里套过野兔!”赵信仔细辨认了下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就是了,既然是自家的东西就不能算偷了,只能说是祸害,咱们走!”赵柽一挥手带着‘大军’钻进了开始泛黄的青纱帐,两个小的紧跟其后,其他人也只能苦笑着跟上……
赵柽在田中找了一块较大的空地,然后他给众人分配任务,拾柴的、垒灶的,他的任务当然是去寻找能够入口的东西,他熟练的挑选了些还鲜嫩的玉米棒掰了十几穗,看到不远处的地里还种着花生和番薯,毫不客气的连拔带刨的弄了一堆。
两个小的如同刚刚跟着母兽学习捕猎的幼兽有样学样的跟着祸害,嘴里还不断的提着各种问题,赵柽却少有的好脾气给两个孩子解说着,还一边不断的提醒他们注意周围是否有人发现。而偏偏这种做贼的感觉让两个孩子感到无比的刺激和新鲜,找到了在宫中从未有过的快乐。
“赵谦,轻一点拔,不要将果实留在地里,一定要仔细找不要有丢的,这些花生要长很长时间,经过许多人的劳作才能得到的,千万不要浪费!”
“玉珊,顺着蔓往下挖就会找到番薯了,顺藤摸瓜的道理都不懂吗?”
“像我这样,一颗一颗的摘下来!”
“小点声,不要被看秋的人发现,否则我们就惨了!”……赵柽边干边指导着两个孩子,讲解着如何选种,如何耕种,又如何收割,果实如何保存,那些东西可以吃,那些可以喂养牲畜,剩下的废物如何处理,他可不想自己孩子将来做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傻了吧

赵柽对于蔡京孙子以为大米是从蒲包中长出来的故事笑了很长时间,现在轮到自己当爹了也明白了当年蔡京的无奈和酸楚。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皇亲贵胄们有自己这样长于乡间的‘奇遇’,他们除在花苑中走走,认识那些奇葩外恐怕还真难以到乡野田间走一走。
现在赵柽子嗣不多,两儿两女而已,更加成了众人的宝贝,两个大些的孩子还从未踏出过宫城半步,看到的只有宫中的奢华,吃得是精致的佳肴,哪里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穷人。而他们中间可能就会出现一位大宋的继承人,如果把天下交给这样的人治理,赵柽用脚丫子也能想出将会是什么模样,于是他以‘返乡’看看襄邑旧府为名把孩子们带出来走一走,看看外边真实的世界……
朱淑真看着两个孩子满身的泥土,一脸的污渍,跟着同样衣冠不整的皇帝忙前跑后,几个皇妃也加入其间跟着起哄,大的小的简直都不成体统,她说得嘴都干了,可这些人一出宫都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了,嘻嘻哈哈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她只能坐在一边干生气。
其实朱淑真也想加入其中,但是她却有些抹不开脸儿。因为她虽然不是出身于名门豪族,但是也长在官宦之家,从小受到礼教的约束,一举一动都有讲究,这种有失体统的事情从未做过。而当了皇后之后,身为一国之母更的事事为表,即便想做。可多年的惯性使然也会让她放弃。
日渐正午,朱淑真也不免饥肠辘辘。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离开宫中,到了这乡野之中根本无法独自解决一餐所食。可其他人却不同。皇帝不必说了,他此刻就是野餐的总指挥,吃什么、怎么吃都成竹在胸;赵信和折美鸾都曾随军征战,风餐露宿就是平常事,解决一顿饭根本不成问题;前辽公主余里衍和西夏郡主李潇潇出身高贵,但是她们都出身游牧民族,野外射猎是最为平常的游戏,吃饭也是小事一桩。这让身为皇后的朱淑真不免惭愧和不安!
“嗯,是这个味道!”架在火上的玉米棒渐渐被烤熟。散发出阵阵香气,赵柽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兴奋地说道,他又再次开创了历史,成为中国第一个吃玉米的人。
“哦,好香啊!”
“我也要……”
“真好吃!”……
“母后,您也尝尝!”正当朱淑真不断咽口水的时候,赵谦用衣襟兜着一个玉米棒走过来说道。
“谦儿真孝顺,你也饿了,先吃吧!”朱淑真心头一酸。还是自己的儿子亲,想着自己呢,摸摸他的头说道。
“父皇说‘为人子者,以孝为先。有了吃的当让长者先食’,父皇还说还有花生,番薯。等一会儿就好,儿臣等些时候给母后送来!”赵谦细声细气地说道。
“父皇教导的是。谦儿应该谨记在心!”朱淑真说道,她明白了皇帝并没有纵容孩子们。而是在用实际的行动教育他们。
赵柽将玉米给众人分食后,将花生和番薯放进火中,然后不等烧焦便用土将火扑灭,捂得严严实实,利用灰烬的余温将其闷熟,两个孩子也学到了一手没有锅灶一样能将食物做熟。时间不长,烤花生和红薯‘出锅’了,众人对味道是赞不绝口,赵柽却只是笑笑,这些东西在后世都是最为平常的食物,可在这个时候还无人能知晓它们的价值和来之不易。
当几年前,赵柽派出探寻美洲的远洋船队,他们历尽艰辛整整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到达那里,严酷的环境,无情的风浪和凶狠的海盗及疾病,让他们损失了十艘舰船,三百多人葬身大海,尸骨无回。由于语言不通和当地的土著还大战一场才得以登陆上岸,又凭着手中的新鲜玩意与土著们建立联系,靠着手势和图画进行沟通,才换得了皇帝寻找的东西。
归途一样充满风险和艰辛,在兴国八年才回到了大宋,赵柽重赏了众人后,将他们寻获的种子栽进艮岳的药寮试种,取得成功并得到了大量的种子后,他又将宝贵的种子送到襄邑皇庄大面积栽培,以其获得更多的良种和种植经验,以便在全国推广,现在他们能吃到嘴中,就标志着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不许动,你们竟然敢到这里偷盗!”正当赵柽等人正享受着一道道‘大餐’时,突然从庄稼地中钻出来十多个人将他们围住。
“不得无礼,快把火枪放下,是自己人!”见喜等人迅速上前将皇帝一家挡在身后,大声喝道,心中暗自惭愧光顾着吃了,这下把鬼给招来了。
“胡说,我们庄子上从来就没有贼,谁跟你们是自己人!”为首的厉声呵斥道,可能看他们是一帮子老弱妇孺没有什么杀伤力,还是挥手让手下将枪口抬高。
“几位大郎,我们不是偷,可以算钱给你们!”见喜看看来人的打扮是庄子上乡勇们的服装,只是都面生的很,想着皇帝被当贼抓了,面子上肯定不好看,便没有说明身份,而是想用钱解决。
“哼,你们有多少钱,能赔得起吗?这些东西都是皇帝从万里之外的异域寻来试种的,我们都不敢尝一粒,你们却吃了这么许多,等着我们总管发落吧!”为首者冷哼一声说道。
“你这少年怎么如此不通情理,我们吃了东西算还给你还不行,你们总管也得讲道理,何必那皇帝压人!”见喜在‘自己家’被自己人给抓了,本来就十分窝火,不由的来了气。
“我们庄子虽是皇庄,却从不借圣上之名压人,去了自有公断!”为首者十分生气,却没有发火,皱着眉说道,“将他们押到府中,请总管处置!”
“你们敢……”见喜恼了,对着逼上来的人厉声喝道,不过也犯傻了,他那身子骨怎么能挡住年轻力壮的乡勇们。
“妹妹不怕,有哥哥在!”看着面色不善围上来的人,赵玉珊吓得瘪嘴要哭,赵谦虽然也紧张万分却拉住她的手护住妹妹说道。
“大郎,不要动粗,我们与你们去便是,只是我们中尽是妇孺就不要绑了,而且我和你们总管有旧,大家不要伤了和气,如何?”赵柽笑笑走到前边拱拱手说道。
“嗯,也好,只要你们不跑,我们不会无礼的!”为首的青年打量了他们一番,觉得没有什么危险说道。
“前边到庄子还有数里,珊儿父亲背你,谦儿走得动吗?”赵柽蹲下招手说道。
“父亲,谦儿能行!”赵谦牵着妹妹的手送到赵柽身前道。
“嘻嘻,姐姐,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路上还要你照顾!”李潇潇拉着赵信的手嬉笑道。
“调皮,快走吧!”赵信无奈地笑笑说,皇帝不想说破,她当然也不好说话,和折美鸾扶着铁青着脸的皇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跟上队伍。
“珊儿,看到那片花田了吗?你用的香水就是用那些花做的!”
“谦儿,你不是想看看牛是如何拉车的吗?那便是了!”……
钻出青纱帐后,赵柽背着女儿,拉着儿子,走在前边根本不用人引领,更没有当‘俘虏’的觉悟,边走边跟两孩子聊天,讲解着这里没一处的故事,见喜亦步亦趋的跟着左右看着,他很郁闷,怎么就碰不到一个熟人解围啊。郁闷的还有那些乡勇们,这些人似乎真的十分熟悉这里,他们不像是在押送犯人,倒像是跟班。
“这些人不会害了咱们吧?”朱淑真有些后悔没有劝皇帝不要下船,这要是出了事情岂不百死莫恕,她小声地问赵信道。
“姐姐放心,你不知道那位在这里的威望,可以说庄子中的人每个都愿意为他去死,怎么会害他呢,他不说破是在搞鬼呢!”赵信笑笑说道。
“真得吗?”朱淑真有些不相信地说道,那些自诩忠义的大臣们,在城破后为了保命都纷纷倒向女真人出卖皇家,而这些乡野村夫能做到吗?
“姐姐看着便知!”赵信也不解释,嘘声道。
过了哨卡进了庄子,大路两边绿树如荫,心中不由感叹岁月如梭,转眼三十年过去了,当年栽下的小树都成才了,自己来时这里还是一片破败,他也不过是个朝不保夕的失宠皇子,现在却已经登上了权力的顶峰,君临天下。
“大勇,这些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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