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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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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锋中的西辽军兵眼看着前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的人仰马翻,他们不明就里,可也知道是遭到宋军的暗算,极力想降低速度避开宋军那些喷火的管子,但是想马上停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跟着一起遭了难。等后边的人们发现不对终于勒住马时发现眼前是一片卧倒的战马,而那些落马的同伴多数成了步军,正满脸惊慌的撒丫子往回跑呢!
领兵的副将瞅着眼前狼狈的手下,看看战场上的惨状,心底发凉,明白自己遭遇上了传说中宋军拥有的‘神器’,当年不可一世的女真人就是败在其下。重新收拢了队伍,发现这次失败战马折损甚重,人员损失倒不大,他明白宋军这次是手下留情放了他们一马。想想披着甲的战马都能被打死,人怎么会挡得住,至于为啥他说不清,可要想再让那些吓破胆的手下们再发动一场战斗就比较困难了。
“辽国的兄弟们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家皇帝不想与贵国为敌,因此手下留情,可若不听劝告,勿怪我军无礼啦!”果然领兵的副将的猜想应验了,宋军那边递过话来了。
辽军军将们呆呆地看看宋军的阵地,如初时一样平静,谁能想到其中深藏杀机,此时给他们的感觉就是一道无法攻破的铜墙铁壁,带给他们的将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三章 难挡其锋

阻击南边侵入之敌的西辽军此刻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而更多的是一种掺杂着羞愧的感激,正是敌人的手下留情才让他们得以生还。这种奇怪的心理让他们士气大跌,当然也失去了返身再战的勇气。而恰巧此刻从北边进攻的步二旅虚晃一枪绕过伊散那山,迂回到了斯托里山之间的山口,如果此时辽军再不撤退就会被宋军截断归路,受到宋军前后夹击。
而骑兵看似威风凛凛,其实一旦陷入步兵的围困中,便无法发挥其强大的冲击力,陷入混战更是一场噩梦。现在阻击南犯之地的辽军处于两路宋军的夹击之下,回旋余地很小,根本无法发挥其长处,更别说他们手中还有令人丧胆的火器,于是也不答话,灰溜溜、蔫头耷脑的借机退回营中。
由于未能击败出现在右翼的宋军,而山口的道路又被袭占,萧翰里剌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妙。营地的南边出现了宋军两个步兵集团,击退了自己的阻击部队,堵死了南下的道路;东边则是宋军主力,估计有两万部族骑军正向营地方向压过来,这应该是宋军的主力;西边则是自己大营依托的伊散那山,当初自己将营地选择在这里也是看重山的背面地势陡峭,人马难行,可以阻挡宋军从背后偷袭,可此刻却成了自己西去的障碍。
如今北边出现的宋军迂回到了西边,那里成了唯一没有敌军出没的方向。但是北方已是沙漠的边缘,其中人烟稀少,如果向北突围必然要舍弃大营。这里囤积着辽军的辎重粮草,又让萧翰里剌难以舍弃。而他以为宋军如此部署兵力就是采用的‘围三厥一’。诱使自己向北突围,可没有了粮草又无法得到补充。在宋军的追击下坚持了不了几天,不被打死也得饿死。尤其是那边沙山林立其中可藏伏兵,也许就是个张网以待的陷阱,就等自己往里钻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萧翰里剌知道中了宋军的奸计,可他并不想就此作罢。自己虽然被围,可占据着伊散那山,居高临下进可攻退可守。再者以几次和宋军狡诈的情况下,他不相信战斗力低下的宋军能一口吞下自己。不过是依靠人多势众虚张声势罢了。
而萧翰里剌还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一天一夜没有消息的前军。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宋军自知难敌辽军,因此以搜索队为饵迫使自己分兵,然后他们再集中兵力趁大营空虚时前来夺营。萧翰里剌承认自己智者一失,可他知道前军都统耶律宏达也不是笨蛋,发现中计后必然会迅速掉头回营,那时两军里应外合正好击败宋军。
至于说前军被宋军全歼,萧翰里剌压根就不信,现在自己大营只有不到两万人马。宋军就出动所有能战之兵。前军人少也有一万多人,宋军主力都被调来攻打大营,用什么去吃掉万余人的前军。再者说想要将前军连个报信的都不留尽数歼灭,怎么想也可能。因此他断定前军只是中了‘诱敌’之计被人牵着走,发现情况不对后自然会回来的。
出于以上种种考虑,萧翰里剌做出了坚守大营。适时出击,歼灭宋军的决定。他认定自己可以守住大营,且只要自己运兵得当完全能击败宋军。至于面对敌众我寡的形势。他并引以为意,西辽军自脱离耶律延禧政权走上独立建国之路的那一天,哪一仗几乎都是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以少胜多,横扫整个西域,奠定了今日的霸业。
面对列阵步步紧逼的宋军,萧翰里剌不能眼看着自己的防御纵深被一步步的压缩,他以为东边的宋军骑军对自己的威胁最大,只要将他们击败就能稳固住自己的防御,甚至引起宋军全面的崩溃,因此他将营中主力布置在东边,南、北为两翼,只以少量兵力予以监视。
此刻宋军已经发现辽军列阵布防,在距他们三箭之地停下布阵。萧翰里剌知道这个时候是一支军队最为脆弱和混乱的时候,而宋军缺乏步军只以少量游骑在阵前游弋作为防护,他立刻派出三千铁趁其立足未稳骑发动冲击,使其难以扎住阵脚,然后再遣军分成几个波次不断冲击,动摇其阵,直至破阵击溃。
三千西辽军接令后从高地上倾泻而下,马借地势,人借马势,速度很快便提了起来,以势不可挡的威势冲向宋军大阵。西辽士兵也多是出身于游牧民族的突阙人,他们弓马纯熟,在号角和口哨声的指挥下于运动中不断调整阵型,排出了三个锋矢小阵,各自在其统领的率领下向宋军中军展开冲击。他们虽不如宋军龙骑和骠骑冲阵时队列严谨整齐如排山倒海一般,可也有着无坚不摧的气势!
萧翰里剌在高地上瞭阵,战场上的情形一目了然,面对西辽军突然而至的冲击,宋军在阵前警戒的游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他们只能一边发出警报,一边向两翼退去用弓箭回身攒射骚扰,根本不敢正面相抗,可这种阻击无异于隔靴搔痒,对于大队冲锋的西辽军起不到多少作用。
宋军接到示警发现西辽军的进攻后,正在列阵的大队也是一阵骚乱,他们纷纷向后和两翼退却。萧翰里剌见此情景心中暗喜,那些部族军果然和宋军不是一条心,不过是贪图宋朝的赏赐或是在其威逼下不得不出兵作战的,现在一到了关键时刻便想着自保,这种乌合之众如何能抵挡的住自己的铁骑。
两军间的距离迅速接近,西辽骑兵们已经知道自己的骑弓逊于宋军,在对射中难以占不到便宜,索性放弃了弓箭攻击,纷纷举盾护住要害,抽出弯刀直接冲阵厮杀,所以他们不断的以刀背抽打战马,以期将马速提高到最快,产生最大的冲击力,那时手中的弯刀只需轻轻一带就能割下敌人的头颅。
但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萧翰里剌看着纷纷后撤的宋军骑军一退,将正牌的宋朝禁军露出来了,阵前摆着一溜铁车,难道他们要以车阵阻挡铁骑冲击?还没等他琢磨透,答案已经有了,只见铁车前火光一闪,发出闷雷般的轰响,隔着那么老远他胯下的战马都感到不安,打着响鼻不停的踢着地面显得十分焦躁。
“不好……”萧翰里剌立刻想到传说中宋军拥有的‘声震十里,无坚不摧’的神器,他刚叫出口,就见己方冲锋的骑兵群中一阵混乱,有军将落马。可这只是开始,炸响声不断传来,逐渐响成一片,宽大冲击面上被烟雾笼罩,而锋线上已经是乱作一团,人仰马翻惨呼不绝。
“令第二波即刻停止冲锋,接应前队!”萧翰里剌急令道。
眼见前方第一波冲阵的骑兵突然被敌人炮火所阻,放倒了一片成了一道人马血肉筑成的拦马障,后边的人根本停不住,纷纷追尾撞了上去自相践踏,快赶上叠罗汉了。有聪明的及时避过,可却躲不过一轮接一轮的炮火,根本无法继续前冲。其实根本原因还是骤然的巨响使战马受惊不受控制,而人也在突然而至的打击下懵了头处置失当,被战马拐带着送了性命。而此时准备扩大战果的第二波骑兵已经出发,正在点火预热以缓步向前,前边已经够乱了,他们再上去岂不更乱,萧翰里剌赶紧叫了暂停,并吹响号角令前锋赶紧回撤。
他们想撤了,宋军却不肯答应,火炮移动缓慢难以追得上,且敌人一散开炮击的效果也大打折扣。退到两翼的部族骑军立刻围了上来,边追边放箭,不少躲过炮火的却没有躲过纷飞的箭矢,而惊吓过度的辽军只是头也不回玩儿命往回跑。直到负责接应的辽军斜刺里杀到,宋军的追击才结束悻悻地退回本阵。
“大王,宋军的神器犀利,中者人马俱碎,衣甲根本无法抵挡。且其声如雷马匹受惊,难以控制,实在是无法继续突进……”领队冲锋的千夫长跪在萧翰里剌的面前泣道,他的千人队冲在最前面损失也最大,回到营中的不足五成,显然已经废了。
“起来到后营治伤吧,敌军有如此杀器为我们始料不及,罪不在你!”萧翰里剌看看惊魂未定,耳鼻渗血的部下叹口气说道。
“谢大王,宋军如以神器再战,我们是难挡其锋的,还应早作打算啊!”那个千夫长站起身又施礼道。
“不可妄言,乱我军心,要你的脑袋!”萧翰里剌听罢沉下脸说道,喝退这个已经没胆儿的手下,不过他也一时想不出对付宋军神器的办法,简直是心乱如麻。
“大王,宋军又射书一封,声言前军已经投降,尽数被俘,是战是和让我们早作决断!”正当他烦恼不已的时候,有人送上一封书信言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欣慰、心酸

“高端、大气、上档次,仗打得漂亮!哈哈……”赵柽击案大笑道。
“二爷,何事如此高兴?”见喜看着手舞足蹈的皇帝惊问道,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皇帝如此高兴了。
“西征军有消息了,他们击败了西辽军,攻克了北庭,天山以北尽收我大宋之手!”赵柽拿起几上的茶喝了一口笑着道。
“二爷,这真是好消息……”见喜看着皇帝手中的茶,又看看皇帝心不在焉地说道,这茶水水放了有一阵子早已经凉了,而皇帝这些日子脾气大得很,过去伺候他的几个小黄门都被是因为些茶水热了、凉了、桌子没擦干净等等些许小事给赶走了,就是连旺福也因为多点了两根蜡烛让皇帝‘发配’到内苑扫树叶去了。最后只得见喜这个老将亲自出马,还好没出事,只是刚才打了瞌睡忘了换茶水让皇帝喝了凉茶,他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嗯,高宠和赵礼两人仗打得不错,事情处理的也圆满,白让我担心这么长时间了!”赵柽低着头翻看着西征军的战报道,好像没有发觉茶水是凉的。
“二爷,他们两人却是太不懂事,让您忧心!”见喜说着话,稍微侧了下身子赶紧将凉茶换下道。
“诶,话不能这么说,当日我让他们滞留在镇州耽误了行程,未能按计划金军。而他们却在击败乃蛮人后冒险翻越了阿尔泰山,耗时两个月历尽千辛万苦才到达高昌啊!”赵柽摇摇头说道。
“那他们也该早点传回消息让二爷安心,这一拖数月岂不是太过了!”见喜有些吃醋了。高宠他们可以‘恣意胡为’,自己因为些小事儿就要被皇帝训斥。太不公平了。
“唉,你也曾在军中厮混。一些常理也应知晓的啊!”赵柽在见喜头上拍了下说道,“西域不比中原,大雪封山人稍不留意就会迷路冻死山中,如何派出信使。而出了山便是沙漠,绵延千里的沙漠即便是信鸽也难以飞越的。这还是他们遇到了商队,取道西夏之后才通过情报站送回的,途中太难了!”
“真是偏心,不知道是谁这些日子气得大骂,现在又为他们说好话!”见喜低声嘟囔着。
“你在叨咕什么?”赵柽猛然抬头只见见喜嘴动却无声。纳闷地问道。
“二爷,我是说他们放走了西辽军怎么能算是大胜!”见喜一眼瞟到信笺上片字,急忙答道。
“你不知其中详情,这出捉放曹他们唱的很妙啊……”赵柽摆摆手言道,用手沾着茶水在长几上划出形势图给见喜上起了课,当然要加上他自己的分析和猜测。
先说赵礼以火炮击退了西辽军的进攻后,再次劝降失败,他们便以骑兵冲阵,又故技重施依靠自己的良弓欺负西辽军。而这次他们又了上次的经验不再手忙脚乱。战术运用的也成熟了许多,只要发现辽军阵型不乱,便不急于冲阵虚晃一枪便回重新整队再次来过,反复突击骚扰寻找破绽。
可这次西辽军要保护这么大的营地。而前军又失,兵力深感不足不敢再如前次出重兵驱逐,再者也担心被宋军诱至炮火射程之内遭受损失。也只能不断调整兵力部署弥补出现的缺口,这样一来造成不小的伤亡。且补位稍有不及便有被突破的危险,可又不敢轻易撤退。打的十分窝囊。
正面辽军手忙脚乱之时,南边的宋军步军两个旅也开始结阵进攻,他们排成数列横队齐头并进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前,同时以轮机车为掩护防止敌军冲击两翼。对刚刚的进攻失败还余悸未消的辽军,面对蹈阵而来的宋军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是好,而不时从头顶掠过的枪弹更加深了恐惧,当进入连珠枪射程后,宋军突然止步作势瞄准时,他们再也不能忍受,掉头狂奔回营。
右翼崩阵,西辽军侧翼暴露在宋军的攻击下,萧翰里剌不得不收缩阵型,缓缓向后边的高地上退去。而他们担心的宋军借机冲阵却没有发生,宋军骑军只是在其周围不断游弋看着其退回大营,这让萧翰里剌十分脸红,自己又在对方的‘怜悯’之下逃得性命。
“二爷,西辽兵这回总该降了吧,否则脸皮也太厚了!”见喜对皇帝的故事半信半疑,觉着这仗打得太过轻松了。
“嘿嘿,岂有那么容易,困兽尚且尤斗,何况他们仍有一战之力!”赵柽说道。
“是吗?他们都退到高地上,岂不四面被围,想跑都难了,我们只要架起大炮一阵猛轰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了!”见喜‘饶有兴致’地说道。
“你说对了一半!”赵柽笑笑说道,“赵礼将西辽军一步步逼上了高地,你想想那山顶虽然平坦,可能有多大地方,两万士兵,数万的马匹牲畜,那还不跟萝卜似的一个挨着一个啊。若是炮火覆盖,就是闭着眼放恐怕都不会落空。可赵礼没有用炮轰营,只是对着山崖打了一轮,炸得是山崩地裂,碎石乱飞,声称明日再若不降,就开炮进攻……”
“西辽军刚刚尝了我们火器的厉害,肯定是吓尿了,还不马上投降!”见喜凑趣道。
“虽然没有你说得那么玄,可以差不离,萧翰里剌当然是不肯,但天黑后西辽军兵将纷纷偷偷下山请降,一夜之间近两万辽军跑了十之六七,赵礼这一紧一弛之间便瓦解了敌军的斗志。”赵柽欣慰地说道。
“那萧翰里剌是不是还不肯降?”见喜真事儿似的问道,其实他对兵事没有一点兴趣,如此不过是为了哄皇帝开心。
“诶,萧翰里剌那是西辽的六院司大王,相当于咱们的枢密院使,下山投降岂不太没面子了,即便想投降也得找个台阶下啊!”赵柽对见喜的不开窍十分不满,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二爷,赵礼不会上山去劝萧翰里剌投降吧?”见喜看皇帝兴致勃勃地给自己这个不通兵事的内侍头上课,心中却为皇帝感到难过。
这一年,大宋北援高丽、西征高昌,水上陆上都折腾的欢实,可这一切皇帝只能看着这些干巴巴的战报,对比着地图和群臣商议战事,猜测着战场上发生的一切,分析着敌我形势。可见喜相信皇帝那平静的面容下肯定是激情澎湃,他渴望着回到兵革铁马的军营,希望率领众军驰骋疆场杀敌御寇,而不是每日在殿上听着朝臣们无休止的争辩,处理国家中发生的每一件琐事,批阅数不清的奏章,过着这种在他看来毫无滋味的日子。
现在皇帝常常没有来由的发火、焦躁、寝食不安,太医几次会诊也查不出毛病,只能开一些疏肝益气的药调理。而见喜明白皇帝根本就没有病,他纯粹是在宫中憋得。宫中生活对于皇帝来说还是太寂寞了,过去的兄弟们都领兵在外,那些大臣们见了都是毕恭毕敬,皇帝不论说什么,回答都是‘圣明’‘万岁’不离口,毫无乐趣而言,他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天长日久只能将火气撒在这些常伴左右却木头般的内侍身上……
“这回你说对了,赵礼单刀赴会上山谈判,萧翰里剌为其打动率军下山,不过却不算他投降!”赵柽笑笑说道。
“难道赵礼还将他礼送出境?”见喜瘪着脸发狠了似的问道。
“比这个还完美,他和其谈判只说不想与西辽交恶,而是要共同灭金,没提投降之事。然后不但将西辽军的人全部放了,还将缴获的兵器盔甲都尽数交还,连伤兵、死尸都没有留下一个,然后撤围任他们自去!”赵柽拍了下桌子说道。
“这样也行,如果西辽军不肯走,或是偷袭我军岂不吃了大亏。再者他即便肯罢兵,那耶律大石也不会放过他,我们不是白忙乎了!”见喜惊道。
“哼,你当谁都像你那么不要脸。萧翰里剌也是沙场老将其中奥妙他不会不懂,我们动用的不过是一支由辎重队和各部协从军组成的杂牌便将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他们发举国之兵才不过十数万人,继续与我们为敌不过是自取灭亡。至于耶律大石,我们再三忍让不愿与其交兵,又将其败军无条件放回,他应该感受到了我们的诚意,再说仗都打成这样了,他还有脸继续对我们用兵吗?是不是这个道理,喜爷!”赵柽笑意盎然地说道。
“二爷,您可不能这么叫,否则小的就得一头撞死啦!”一声喜爷可把见喜吓坏了,翻身跪倒说道。
“唉,你是陪我自小走到今日的伙伴都变成这样了,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趣儿,起来吧!”赵柽抬抬手让见喜起来,叹口气说道。
“二爷,小人明白您是念旧的人,可如今您是九五之尊,要统驭群臣,没有尊卑岂不乱了套!”见喜看皇帝神色黯然,磕了个头劝道。
“我饿了,去膳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赵柽一下没有再说下去的兴致,挥手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神伤

“这把椅子坐得我是众叛亲离,兄弟反目,一同打天下的伙伴们如今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只剩下这把椅子啦,何其悲哀啊!”赵柽苦笑着说道,同时把宝座拍的啪啪响,似乎要将它砸碎才解气。他十分清楚自己改变不了这个现实,千百年后的人们也无法改变,因为这把椅子的内涵太丰富了。
不管别人如何想,在赵柽心里座位这个东西是典型的物质与精神的结合。有了把椅子坐着好说话或办事,这是物质;坐上去别有一种感觉,这是精神。有了这么多好处,大家就都想弄把椅子坐,龙椅坐不上去,弄个太师椅,帅座也是好的,实在不济有个小板凳也比站着强。坐椅子的人慢慢多了,就要排个次序,就有了等级。而等级就是一种精神。有时候等级不可没有,无等级就无效率,没人愿意听你废话。但赵柽以为也不可太严,太严了就成障碍,心理障碍,工作障碍。
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真理很灵活,所以不会僵化;又很确定,所以人们才能为之奋斗。现在这个时代对座次的设计是越来越精,越来越细,只剩下僵化而没有灵活了。不用说上朝时谁先迈过门槛,谁站在什么地方,谁先开口说话,退朝时谁先走也都是有规矩,没规矩大家也暗自定了个潜规则,事事都要排个座次。即便一起说个事情,也要专门准备把大一点的椅子,供领导坐。
庄子曰:“先贤而后王”,从政者必得先有贤能之德、之力。才敢去接王位。王位是什么?就是一把办重要事情的椅子。历史上凡大让之人都有大公大仁之心,尧让天下于舜;舜让天下于禹;孙中山让总统位于袁世凯;华盛顿当了两届总统毅然让位;他们都是大公大仁之人。而风云际会之下。赵柽这个‘贤者’也被推上了王座,坐到了大椅子上。
可这种人为的‘崇敬’对赵柽这个皇帝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每天早晨一睁眼就陷在各种规矩中,吃什么穿什么,是走路还是坐轿,这等小事他都没有发言权,早有现成的规矩让他照着做,且美其名曰一切为了维护皇家的威严,树立皇帝的权威,以便于统驭群臣,治理天下。
对于崇尚自由。讲究平等的赵柽,过去当王爷时他远离朝堂,虽有规矩他还可以玩儿个暗度陈仓。可如今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稍有不慎便被劝谏,不能失仪。他也‘抗争’过,闹腾过,但是第二天依旧如此,那把‘大椅子’又巍然矗立原地与他面面相对,即便他是皇帝也拗不过笼罩四周的座次威严。终于也把他变成了孤家寡人。
赵柽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大宋最为高贵,最有权势的囚徒,每日生活在唯唯诺诺的歌功颂德声中,身边除了那些板着脸或是陪着笑的朝臣。就是那些寸步不离的内侍们。难得出一次门,身边也是前呼后拥,动辄千人、万人沿途护卫。将他与外界隔离,昔日的兄弟也成了如今的臣子。即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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