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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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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这园子里的大树虽有些年头,但是还是不够,少了些厚重沧桑的感觉”因为是打着给何去非和黄经臣两个老头修建养老之所的名义,所以也得叫他们提提意见,何去非说道
“何翊善真是一语中的,这个不愁,容我一段,在民间访得古木迁来便是”朱勔拱手笑道
“唉,前些日子,我们在华亭找到一棵桧柏,高有五丈,树荫如盖,要知王爷要用,就不装船送往京师了”朱汝舟半是炫耀半是惋惜的说道
“桧柏?可是悟空禅师塔前那棵唐朝桧柏”赵柽心念一动,出口问道
“哦,王爷也知,这桧柏相传乃是悟空禅师亲手种植,历经三百余年了,确是棵好树啊”朱汝舟惊讶地说道,没想到王爷随口就能叫出此树的出处,他哪里为运这棵树导致了件惨事,早已‘史有名,流传千古”成为著名事件
“此树已经运往京师,可是走的海路”赵柽忽然问道
“王叔,是的,这棵树太大了,内河漕运与陆路都无法运送,所以特意征用了一艘巨型海船,从长江口入海送往京师已经走了两天了”朱汝舟不王爷为何关心起此事来了,但还是如实相告
“唉,你们这回可惹下大祸了”赵柽忽的站起身说道,心的话前边的事情我不,后边的我可是
“王爷,啦”朱勔父子同声惊问道
“这棵桧柏现在历经百年,吸收日月之精华,听僧众咏经颂佛,与禅师共享人间香火已然修炼成精,如若再过百年便可得道可现在被你等挖出,断了灵根,现在其戾气未除,又失去佛塔镇压,便会化作妖孽危害人间这次一入大海恐其会化作蛟龙兴风作浪,害了船上人的性命,引起天变”赵柽点着几个人道
“王爷这如何是好,汝功这次押运花石纲随船进京,命岂不休矣”朱勔慌张地说道,王爷的话可谓危言耸听,将朱勔等人都吓住了
“那也只能看汝功的造化了,如其多行善事,也许能平安度过此劫”赵柽摇摇头道,表示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拼人品了,至于他是人品,朱勔这个当爹的比谁都清楚
“王爷,那妖孽不会再重回江南?”朱汝舟听王爷说得悬乎,心中直打鼓,他才不担心汝功呢,那哥俩都死了才好,将来叔叔的家业就是的,他怕的是亲自指挥人马刨的树,妖精会不会找的麻烦
“哼,那妖孽久在东南镇压,一旦脱困,便会直奔西北,只怕那里要有大灾祸发生,到时是地动山摇,天崩地裂”赵柽手指乱动,掐了个‘法决’道,暗骂这小子心真够黑的,同船的千余人的性命他不关心,倒担心起来了,可惜不东南有啥灾,倒是西北会有地震,因为这个影响了军事行动,所以一杆子他就给支到西北去了
“本王要赶紧上表报告父皇,但愿还能来得及”朱汝功暗喜,不找便好,可王爷的话又把他下了一跳,再看叔父不是担心安危,还是被吓住了,腿肚子直哆嗦
第五十九章危言耸听
第五十九章危言耸听


 第六十章 根本问题

第六十章根本问题
听到王爷要将此事上报皇上,朱勔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阻止皇上的脾气他可是了结的,你说真话他不一定信,你要是说这是神的指示,他眼都多眨一下就听了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远的不说,的恩人蔡丞相就因为天上太白星闪了下前大灯,就给送回老家养老了
现在好心挖了棵大树进贡,但是王爷非说是断了灵根放走了妖魔,真赶上西北闹点旱灾,水灾的,那帐就得算在的头上,他担心一旦上奏以后,有人借此做文章‘陷害”毕竟中国地方大了,西北没闹灾,别的地方出现点‘天象”难保没人将屎盆子扣到脑袋上
“王爷,此事是不是过些时日再上奏,如果那岂不让圣上徒增烦恼”朱勔不愧是久经风浪,很快弄明白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赶紧进言道
“唉,看看也好,但愿我看啦”赵柽叹口气,好像对修园子没了兴趣,沉着脸一幅忧国忧民的样子先自离开了
第二天,黄经臣接到了张请柬,他打开一看原来是朱勔邀请他到府中赴宴黄经臣略一琢磨就明白了朱勔的意思,听了王爷的话他坐不住了,这是想找谈谈,去了肯定有好事老头跟王爷打了个招呼,乐呵呵的赴宴去了
黄经臣还是头一次进朱府,朱勔陪着他游了半日才转了不到半个园子的半个,让老头不胜唏嘘午宴就摆在了一处亭子里,菜式不多,但个个精致,也以苏式菜肴为主,作陪的也只有朱汝舟一人朱勔心中有事,黄经臣也有心理准备,两杯酒下肚话题自然的转到昨日的事情上
“黄大官,王爷昨日所说的事情会不会发生?”朱勔敬了黄经臣一杯酒说道
“这个我不大清楚,咱们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作甚,喝酒、喝酒”黄经臣举杯回敬道
“来,干”朱勔喝下酒,心中却暗骂,他天天跟王爷在一起,会不,老狐狸在宫中吃顺了嘴儿,这是跟我要咨询费呢
“大官现在修园子,恐怕要添置些,只是我不大官喜欢”朱勔一挥手,婢女捧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他接推到黄经臣的跟前说道
“这好意思,王爷都已经替老夫置办齐全了,不需要啦”黄经臣嘴里说着却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原来这盒子就是金子打造的,里边的定然价值不菲
“大官跟我们客气啥,大家都是一家人”朱汝舟见黄经臣收了,立刻起身给他和叔叔亲手斟上酒说道
“是啊,大官为人最是仗义,抚育幼主多年,朝中上下谁不夸赞”朱勔给黄经臣边布菜便说道
“现在苏州城中已经传遍了,说王爷长着双神眼,能看透万物,我们也好奇,大官讲讲,也让我们开开眼”朱汝舟满脸堆笑地说道
“呵呵,你们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对王爷那日的话心存疑虑,不过我劝你们最好,也好做个准备”黄经臣笑着说道
“那么说王爷真是有通神的本事,预知未来的能耐喽”朱勔惊异地说道,他本来对王爷的话就半信半疑,现在听黄经臣一说,又信了几分
“今日老夫高兴,也与二位大人有缘,就与你们说说,但是话出我口,入你耳,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认了”黄经臣小声地说道,朱勔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立刻屏退了左右,亭子中就留他们三人
“二位可听说过王老志和王仔昔二人?”黄经臣又饮了杯酒问道
“当然,这两位都是名噪一时的活神仙,能知未来,有上天遁地的本身,只是听说王仔昔已经死了,王老志也不知所踪”朱勔当然熟知这两位,当年可是没少给他们送香火钱
“嗯,大人说的不”黄经臣点点头,“咱们先说王老志,他应诏入京时曾在襄邑兖王府住过几日与王爷论道,入京后因他道法高深,被人所忌,欲离开京城之事你们可知”
“一些,王仔昔被拿下狱后,他还曾复出主持宝菉宫一段时日”朱勔和蔡京是关系,这其中的事情会不,就是因为他忌惮王老志才引进了王仔昔的
“嗯,那时王老志身患重病,王爷便将他接到了府中静养,现在也是长居王府,只是不为外人所知罢了”黄经臣道
“哦,王爷曾得王老志指点,也学得道法,怪不得”朱勔恍然道,但黄经臣下边的话惊得他半天没合嘴儿
“非也,他们并非师徒,王老志称王爷师兄”
“啊?”这个消息太惊人了,朱勔叔侄齐声惊呼道
“这还是王爷谦逊,敬其年长,按照师承王老志应该叫王爷师叔”黄经臣这老头很会吊人胃口,这才大喘气说了后半句,但也是到此为止,不管朱勔叔侄如何旁敲侧击,他绝口不再说王爷的事情,弄得两个人心痒难耐,加拿不定主意
十多天后,消息陆续传了,果如赵柽所说,运送桧树的巨舟在海中遭遇大风,树枝与帆绳纠结在一起,导致船翻人亡,几百船工纲卒和纲运使朱汝功命丧大海,多日后船上的残骸和尸首才被冲上海滩而这时朝廷的邸报也送到――熙河、环庆、泾原三州发生地震,地动山移,造成重大损失
这时,朱勔家忙着办丧事,沧浪亭中也不安静堂中王爷坐在首座,身前的几上摆着一叠纸张,两边是他的王府班子里的亲信,地上还跪着两个风尘仆仆的文士,外出搞调研的王府属官、幕僚已经陆续了
“王爷,不杀朱勔不足以平民愤”一个人给赵柽磕了个头说道,赵柽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刘子安,三十多岁的年纪,曾中过进士受过官,当过一任县丞,为人还算正直,被同僚不容,于是弃官隐居在襄邑教为生,被赵柽看中,收到王府担任府中主薄;另一个申松岳也不老,中过武举,当过何去非的学生,在河北经略府担任过行军司马,当过虞侯,颇有才干,却不得志,听说老师当了燕王的师傅,前来投奔,暂在府中挂了个职,赵柽一直将他当参谋使用
边上坐着的其他属官、幕僚都跟他们经历差不多,有屡试不第的生,不得志的小吏、得不到重用的军官、避世隐居的儒者、下岗降职的‘清官”有的是投亲靠友介绍来的,有慕名投靠的,还有就是他请来的,放到别处都是狗不舔猫不咬的货色,可赵柽却都当做宝贝似的收到府里,这些人虽然各有毛病,但是却都各有才能
“子安,松岳有话站起来说”赵柽轻咳了声说道,边上的赵勇急忙把他搀起来,惜福给他们端上杯茶
“王爷,我们去了浙东,那里盛产花木,不论是生长在家中的,还是长在深山,应奉局的人便指使当地官府,甚至亲自出手强行夺取,逼山民进山采挖,无数的人被逼的家破人亡,丧命深山老林,搞得民不聊生,下官都记录在案,还请王爷为民请命,严惩朱勔之流”刘子安站起身说道
“王爷,下官去太湖周边郡县访查,应奉局的差役勒索百姓,大肆征敛不管是高山深谷还是激流险滩,只要谁家的一石一木尚堪玩味,谁家就要遭殃这些衙役们进来,黄封往上面一贴,此物就成了皇室御用之物,还要主人仔细看管,如有半点损坏,就是大不敬之罪”申松岳哽咽地说道,言语中满是激愤,“所以主人如果不给贿赂,差役们就会在搬运时故意碰损,然后诬陷是主人无中生有地扣上大不敬的罪名另外,这些运石的官吏还会以房屋墙垣阻碍运输为由,强迫百姓拆墙扒房,丝毫不顾百姓死活”
赵柽听着他们的汇报,花石纲不仅对东南,而是整个南中国的百姓来说,是一种**裸的掠夺,也是一场真正的灾难,二十年间,被运到东京的石头,总计有十多万块,石头的运费运费动辄万贯,花费之大几乎相当于东南诸路税赋总和而在运输这些石头的过程中,死了多少人,沉了多少船,拆了多少桥,扒了多少城门,却是无法统计的而今年历史上最为扰民的大工程艮岳就要开工了,可这件事应该了结?
“杀了朱勔是当前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先不说能不能杀了他,即使能杀了他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只是权宜之计,缓解下当前的紧张形势,花石纲还得接着送,因为他爹是‘真正’的艺术家,完成他那倾世杰作”这个问题在赵柽的脑海中盘旋许久了,但是他迟迟下不了决心――他怕东南大乱
因为赵柽看透了宋朝的立国之本——钱,这个精致的帝国处处要钱,每时每刻都离不开钱,每年要给辽国、西夏近百万的岁币,本身还要有千万贯的经费运转,这些钱几乎都是由东南百姓供给的可以说东南动荡,宋朝国本动荡,宋朝想生存下去,必将转而压榨中原,中原百姓不堪压迫,必将变乱中原变乱,辽国、西夏也将乘乱而入,那时千疮百孔处处漏风,自家天下立即崩盘,还谈拯救大宋
第六十章根本问题
第六十章根本问题


 第六十一章 讨论

第六十一章讨论
晚饭后,王府中的几个高层都聚在王爷的房里,警戒哨撒到了二十步以外,服务工作也全部是由近卫们负责,房中只有七个人,除了王爷和黄经臣、何去非,见喜和赵信两个高级服务员外,多了两张面孔
许宏,字远达,崇宁初年经科进士,初为秘省直秘阁、累迁至尚省司员外郎、尚省右司郎中、太常寺少监、出知平远军、西南叛乱调知黔州,治理地方颇有官声,为官清廉,后调回京任中省给事中,因恶了蔡攸去职,隐居襄邑,被赵柽聘为王友,经过考验进入核心
王瑾,字慎之,哲宗年进士,初任县尉,缉盗有方,升任高唐州巡使、因其通韬略、有勇力、精技击、善练兵转资武职,调任北辅禁军指挥使、澶州团练使、曾率禁军随童贯在西北对夏作战,因功迁天武军都指挥副使,后与高俅不和,勒令致仕黄经臣与其交好,曾资助于他,知王爷好兵,与其在襄邑讲武堂论兵,受王爷赏识,其也仰慕王爷大志,拜为王友这两人都过了不惑之年,正是经验丰富,干事业的黄金时期,却被赵柽捡了便宜,收到了自己的麾下,组成了智囊团
“府里的人收集的这些材料大家都看过了,诸位有什么意见?”赵柽没有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
“朱勔在东南可谓作恶不少,我觉得应上奏圣上,将他罢官去职”何去非沉吟了下说道
“何翊善说的对,我们应将实情上奏,请皇上定夺?”许宏点头同意了何去非的看法
“朱勔与京中宰执关系密切,虽然其暴虐,但是东南应奉局进贡的花石最多,惯会迷惑圣上,多次受到朝廷的嘉奖,恐怕此事会不了了之,难以动摇其根本”王瑾说道
“慎之言之有理,其与童贯、杨戬多有来往,他们在皇上面前劝几句,皇上顶多训斥几句”黄经臣说道,他在宫中此类事情太常见了,皇上耳朵根子软,只要哄得他高兴,这类事情的结果都是这个结局,不轻不重地吓唬两句拉倒
“那就不如将其就地正法,省却了许多麻烦”见喜插嘴道
“不可,万万不可”何去非等人还未等王爷表态,齐声给否决了
“朱勔在江南横征暴敛,大肆敛财,欺压百姓,为何不能杀他?”见喜不满的道,他说的是王爷的心里话,王爷已经好几天为了这事儿睡不好觉了,在他的心目中王爷就是天,谁惹王爷不舒服就宰了他
“自我大宋建国,太祖就定下家法‘不杀士大夫’,有违祖宗家法的事情万万不能做”何去非言道
“甚是,我朝历代都严守此法,只要不是谋逆大罪,绝不能开此恶例”王瑾言辞为激烈,“神宗时对西夏用兵失利,神宗准备杀一转运使,宰相蔡确说:祖宗以来,从来没有杀士人的事情,想不到要从陛下开始宋神宗犹豫好久后说:那就刺面发配大臣章惇说:这还不如把他杀了士可杀而不可辱,你刺了面不是羞辱他吗?神宗很生气:快意的事情,一件都做不得吗?章惇说:这样的快意事,还是不做为好”
“言之有理,如要将朱勔正法,我等定将不容于士林,天下之大将无我等的立锥之地,万万不可”许宏也出声反对……
赵柽看着众人的争论,暗自苦笑,过去自己总想按照军人的方式去处理问题,现在却不得不学会适应这些文人的做派史称‘宋朝文人风骨最盛’,这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太祖赵匡胤在太庙‘誓碑’中,指示子孙“不得杀士大夫及上言事人”,知识分子,在中国古代称为士或士大夫这条一直为后人称道的知识分子政策以致影响到了国家的发展与决策
从中唐安史之乱以后,整个天下陷入藩镇割据的局面按宋太祖说法,五代换了好多个姓,换了十来个皇帝,实际上是武将在操纵政权迭这种天下,可以凭借强力争夺,但当强有力的对手出现时,政权就要易主再一个唐宋之际政治格局的最大变化就是中唐以前贵族政治寿终正寝,君主的地位也有了相应的变化中唐以后出现了一个非身份性的庶族地主阶级,他们最终取代了退出历史舞台的身份性的门阀地主阶级,成为唐宋变迁以后整个政权的基础另外就是宋太祖的个人因素,他虽出身武将,却认识到文化的重要性、士大夫的重要性
在太祖的有意扶植下,士大夫阶层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制度建设渐臻成熟,而且在统治思想上已达成共识:“天下之法,当与天下共之,有司守之以死,虽天子不得而私也”这充分说明在正常情况下,士大夫对政治的有力影响有了祖宗家法这个保护伞,以致当时的士大夫已有一种共识:“刑赏为一时之荣辱,而其权在时君;而名义是万世之荣辱,而其权在清议”他们知道自己怎么做也不会死,所以是‘畅所欲言’,可以监督皇上恪守家法,谏请皇上改诏令,阻止皇上内降诏,即使赵佶发明了御笔,但是谏止御笔言事的上也不乏其例,所以赵柽手里的御笔也不是万能的
宋代以前申诉言事的亢直士人,基本上属于个体行为,而宋代随着制度的建立形成一个士大夫阶层与群体,一个统治阶级的形成必然会导致他们制定的国策倾向于自己,在元祐化时,高太后垂帘听政,掌管最高决策权的她曾被逼的可怜兮兮地对当时的言事官说:“亦当出自宸衷”意思是也让我做点主
士大夫们之间可以斗的你死我活,你掌权的时候整我,等我上了台你也好受不了,但是在维护自身利益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就是咱们可以急眼,但是绝不能往死里搞,所以在王安石变法时,两派斗得热火朝天,虽然恨的牙痒痒,也都保持了克制,没有杀一个人因为他们知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说不定自己哪天倒霉了,到时对方也会放自己一条生路,所以不论皇上要杀谁,他们都会死谏阻止
“明着不行,我们可以来暗的”一直站在赵柽身后没有说话的赵信,忽然说道
“这”何去非沉吟了下,转脸看看赵信,别看这个青年瘦弱,每日不声不响的跟在王爷身后,身体中却暗藏着恐怖的力量,而这样的人在近卫中却不止他一个人,只要王爷点头,那么朱勔的命就已经没了一半了,“王爷,这不可取,即使我们能取了他的性命,但朱勔在东南经营多年,各州府尽是他的门人故吏,他一死,恐怕会引起江南动乱,局面难以收拾“
“是啊,即使朱勔死了,王爷又不可能久留,朝中必然会派人主持应奉局,只要还是蔡京等奸佞主政,来的人必然还是他们的亲信,到时只会变本加厉,江南局面加混乱,依然难以解决问题”许宏说道
“嗯”赵柽点点头,许宏说的含蓄,其实本意是只要皇上喜欢花石,这项活动就不会停止,只不过杀了只豺又来了只狼,世界上永远不会缺少朱勔这样的人,死了换一个就罢了,依然是这个局面
“朱勔经营东南多年,他私兵便有三四千人,其中能人异士不少,他知道自己结怨太多,一项深居简出,即使出门也是前呼后拥很难成功而一旦失败,就会置王爷于险地,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王瑾喝了口茶说道
赵柽轻笑下没有吱声,对王瑾比较满意,作为一个军事高参,未言胜先言败,懂得用兵谨慎,不错同时他也知道刺杀的风险,自己上辈子就是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还是死在‘鹰’手里了即使刺杀成功,朱勔的人也不是傻子,很快就能怀疑到自己身上,如果只有自己他敢保证能全身而退,可是现在自己也是一大家子人,目标太大,这些人都是他将来建功立业的班底,这样的损失他承受不起
“王爷,那您的意思是什么呢?”王爷一直未发表意见,光听他们几个人说了,黄经臣了结王爷,知道他心中肯定有谱
“现在东南民怨沸腾,一旦激起民变,江南就是烽火遍地,大宋危矣而搞成这样,朱勔难辞其咎,必须给予其惩处,平息民怨”这件事赵柽已经权衡良久,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一,我打算以父皇的名义发布诏,讲明其中误会;其二,将朱勔的罪行告知父皇,请皇上惩治;三严密监视江南邪教,防止其借此妖言惑众,聚众生事,一旦发现其有不轨行为,迅剿灭,绝不能让其做大”
众人都陷入了思索,考虑着王爷的意见的可行性,赵柽知道自己的主意不过是挖肉补疮,在将要开的水中加了一瓢凉水,难以根除江南弊政,只能暂时缓解当前的紧张局势,平息下民怨,给自己,也给大宋争取几年时间
第六十一章讨论


 第五十二章 邪恶

第五十二章邪恶
赵柽的前两条建议得到了众人的拥护,但是大家考虑如果以‘御笔’发诏在先,容易引起朱勔的警觉,弄不好便是鱼死网破的结局,不若将情况上报,有了处理结果后再做定夺,赵柽也觉得这样稳妥,便同意了
“王爷指说摩尼教是邪教,这是何意呢?”这次派出的调查组,王爷将了结摩尼教作为一项重要内容,已是让他们不解,现在王爷又将此定为邪教,让他们迷惑,许宏曾在西南任职,对此知道一些,他不解的问
“史上以邪教携众造反的例子比比皆是,汉末有张角兄弟,五代后梁母乙、董乙就是以摩尼教教众为基础在陈州举事造反的,现在朱勔搞得东南局势动荡,民不聊生,而摩尼教在东南盛行,不得不防啊”赵柽回答道,农民起义开始大都是以宗教为号召,利用教众起事的,方腊起义也是如此,他登高一呼,两浙应者云集,除了花石纲之役的骚扰,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带有宗教性质的秘密结社也是方腊能够起义的重要原因
摩尼教是由中世纪兴起于波斯今伊朗的摩尼教的分支马兹达教演变而来,沿海上传至中国,进入福建后,迅蔓延到浙江、江西该教主张食素绝腥,其教徒必然戒食荤腥成为素食主义者,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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