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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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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作者:俪颜
第 1 章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熙早笔直的站在华庭的对面,亮如寒星的眼睛死死的盯住眼前这个如此熟悉又陌生的清俊男人。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如遥远的夜空般深远,正意味不明的看着熙早,长臂慵懒的舒展着搂住一个披着波浪长发的妖娆女子,180高挑的身材衬得那女子格外的娇小玲珑。
  
  熙早冰冷的视线下落,黑色的衬衫束入腰带勾勒出他紧致优美的腰线,一只涂着红色蔻丹的小手亲昵的扣在那里,
  
  “她是谁?”熙早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挤出这三个字,因为用力以至于每个字都隐隐的带着颤音。
  
  “我女朋友,好多年了。”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满不在乎的笑纹,浑厚磁性的声音带了一丝干涩。
  
  熙早在这一瞬间很想冲上前去,捏住他那完美的下颌,把他的笑容打碎了,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是她的,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是的,从爸爸把他送给她当保镖的时候,他就是她的。
  
  是他一直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无微不至的关心着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他总是挡在她的前面,他满足着她哪怕最无理的要求,所以自己现在喜欢上了他了,他也理所当然心里满满的装着自己。
  
  她【恍【然【网】想起那天黄昏的街上,自己牵起了华庭的手,当时温暖悸动的触觉仿佛还留在指尖不曾远去。
  
  当时他似乎有些意外的微微一僵,然后轻轻的回握住她,就这么一直牵着她走了很久。
  
  当时有温暖的风吹在耳边,侧过头可以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玫瑰色的夕阳勾勒着他完美的侧脸,给人格外温柔的感觉。
  
  那时的熙早觉得自己不再是赫赫有名军政巨头的千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她只想做华庭心里面的那个人。
  
  熙早拼命的睁大了眼睛,阻止着盈满眼眶的泪水,她最终紧紧的握住拳头,抑制住想要将他抢过来冲动。
  
  泪眼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他的清淡如水的薄唇在翕动:“熙早……”
  
  声音如同远在天际,她听不清楚,耳边嗡嗡作响,她尖尖的下颌一直高傲的抬着,僵直着脊背转身,转身的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他关切、错愕的眼神。喉咙好像被尖刺刺穿般的疼痛,在她向来认为自己可以操控一切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茫然无措过。
  
  她就这么走了出去……
  
  当她和爸爸说她喜欢华庭的时候,面对着爸爸激烈的反对,她曾经那么坚定的说,她喜欢他,除了他谁也不要。她知道爸爸一定会让步,因为她是爸爸最宠爱的女儿,从小到大,从来她想要的爸爸一定会给她。但是她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华庭会不喜欢自己,是啊,她凭什么那么笃定。
  
  接下来的日子,她象一个逃兵一样,拿着行李跑到了巴黎。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和自卑过,她没有面对和祝福的勇气,只想逃避,逃开这生不如死的痛苦,她想要喘口气。
  
  当她两个星期后回来的时候,华庭已经静静的躺在她面前的这块墓地里。
  
  墓地凄凉死寂,连风都没有一丝。
  
  灰色的墓碑上,他在照片里象以前一样温柔的看着她,眉目依然清俊,她用指尖轻触他美好的眉峰,入指冰凉。
  
  爸爸告诉她,在她离开的日子里,华庭在一次同黑道的冲突中中枪身亡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没有哭,她象疯了一样的跑来他面前,却只是麻木的在他面前站了很久,似乎所有的感觉都离她而去。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她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和华庭曾经的过往如同古老泛黄的胶片电影,在眼前一幕幕浮现。他的呵护、他的宠溺、他的勇猛、他的倔强、他的无情……。
  
  当冰冷的泪水终于在她苍白的面庞滑落的时候,一道刺目的车灯晃花了她的眼睛,在轰鸣声中,熙早脑中只有一句话:“华庭,为什么?”
  
                  第 2 章
  在昏晕中醒来的时候,熙早浑身无力,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头晕恶心,又跌倒在了床上。
  
  勉力的睁开眼睛,周围的景物在一片模糊中渐渐清晰起来。她正躺在一个实木雕花的大床上,周围的布置古色古香,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
  
  熙早一时更觉头晕目眩,猛然想起自己好像遭遇了车祸,心道:“莫非是在做梦吗?”
  
  正在此时,却听房外似有人声,但见门吱扭一声打开,两个穿着皂色衣裤女子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女子细眉细眼,长着一副猴精机灵样,只听她边走边说:
  
  “这两日主子越发的瘦了,虽日日清洗,前几日竟发现长了疮,王君说若再有发现,仔细咱们的皮”。
  
  说着将木桶放在当地,径直走到床前,扶起熙早,便去解她的衣衫。饶是熙早从小受过严格特种训练,处变不惊,此时也差点脱口发出的惊呼之声。
  
  待要伸手去推她,熙早只觉手臂如锈了一般,只轻轻挡了一下,便有些脱力气短。她咬牙说道:“放开我。”
  
  那人一听她竟然说话了,惊呼了起来:“快来看,主子醒了。”
  
  另一个女子也冲到床前跪下,哽咽道:“那个老道果然是个神仙,主子你可醒了。”
  
  熙早见她长的五大三粗,却哭天抹泪的样子,着实滑稽,竟是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又听那个猴精高兴的说道:“无弥陀佛,看主子笑了……金锁快别哭了,快去告诉王君吧。”
  
  那个大个子转身跑了出去。
  
  熙早见他出去,才惊觉自己还躺在那个猴精怀里,哑声对她说:“快将我放下。”
  
  那女子依言轻轻的放熙早躺下后,跪在了床前。
  
  熙早心中讶异;脑子里一团雾水;想赶紧的搞清楚状况;便套问起她来:“这是哪里,你是谁?”
  
  “回主子,这里是雍王府,奴婢是伺候主子您的丫头,奴婢叫玉锁,主子不记得奴婢了吗?玉锁从10岁起就跟着主子的。”这个玉锁一看就是个伶俐的;说起话来干脆利落。
  
  熙早心下一惊,穿越两个大字咣当一下砸的她更加头晕脑胀。
  
  她心中疑惑,便接着追问:“那我是谁?”
  
  玉锁显然一惊:“您是雍王独女,主子名讳奴婢不敢讲。”
  
  “你只管说。”
  
  得到熙早的同意;玉锁才接着说道:“主子名唤宋熙早。”
  
  熙早心中暗想:“名字竟然是一样的,难道我回到了自己的前世不成?”
  
  只听那玉锁接着说道:“主子在十二岁时,生了一场急病,忽然高热不退,后来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到如今已经整整六年了。前几日,有一个老道来,说主子实为妖邪所害,赠了南海黑珍珠,说是给主子戴上,定能驱邪避妖。到今日主子果然醒了。”她嗓音清脆,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象玉珠落盘一样干脆。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一阵嘈杂,随着进来五六个人。为首一个男子,穿着祖母绿的丝缎长袍,服饰极是华贵,虽是看起来已经有40多岁的年纪,眉目间仍然秀美,皮肤丰润,想来年轻时必是个美人。
  
  看着这个男子,熙早竟想到的是美丽二字,心中不知道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男子径直走到熙早床前,颤抖着抓着熙早的手,激动的说道:“我的儿啊,我这不是做梦吧?”
  
  熙早低头一看顿时悲摧了,但见那男子的手莹润修长,而自己的手却干如枯柴一般,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衬的那男子的手愈发的粉嫩。
  
  熙早前世对自己的形象绝对算是非常讲究,想当初被她老爸送去特种训练之时,为怕自己玉手受损,手上坚持带上手套之类的护具,为这个不知道被那个魔鬼教练骂过多少回。训练完了累到虚脱,也不忘做保养,所以虽然受过严格军训,那一双手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手的大小姐的手,没人会相信那双手的主人是近身搏击高手,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熙早心中沮丧,暗想:“难道我的前世竟是如此的一个病秧子,要想把这个破身子调养好,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装傻。
  
  那男子见熙早茫然的神情,急道:“儿啊,你感觉怎么样?你不认识爹亲了吗?”
  
  玉锁在旁边忙说:“王君,少主子她想是睡的久了,好像记不起事儿了。”
  
  王君听了,轻抚摸着熙早消瘦的脸颊,怜惜的说道:“不管怎么说,醒来就好。”
  
  熙早看着他慈爱的眼睛,只觉自然的亲近,不由的想起了自己老爸,自己来了这异世,老爸一定会伤心死了,心里一酸,只想安慰那双期许的眼睛,轻唤了一声:“爹爹。”
  
  她这一叫不要紧,那王君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样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黄衫男子连忙劝慰着:“王君小心自己的身子,少主子现在醒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王君这么一哭,让少主子看了心里也难过。”
  
  王君这才渐渐止了哭声,用手帕擦着泪水,又笑了起来:“看我是高兴的糊涂了,可怜雍王在边关,现在还不知道熙早醒了,一会儿赶紧写信告与她知晓,让她也高兴高兴。”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看这一屋子人的穿着打扮,举止言行,熙早隐约悟到,怪不得自己心下觉得怪异,原来自己竟是穿到了女尊世界。想当初自己的闺蜜小昭经常和自己胡侃网络盛行的穿越女尊,当时自己还笑她无聊,没想到这事今天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紧接着王君又叫来了太医,一伙人围着熙早,又是喂饭,又是喂药的,折腾了好一气,方才散去。
  
  熙早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现在的自己,见自己穿着月白色的纯棉亵衣,形销骨立,枯黄的头发松松的扎起,一点光泽也没有。身高倒是和自己前世一样,1。7米左右的样子。她不觉惊叹这个身子的主人睡了这么多年,瘦成这样,居然也能长这么高。看这身子这么瘦,估计摄入的营养都长了个儿了,以前听说人都是在睡眠里长个儿的,看来这句话不无道理。
  
  虽然折腾了这一阵,疲惫不已,熙早还是坚持着咬牙下了床。她只觉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勉强扶着桌子走到铜镜面前坐下。
  
  红木雕花的梳妆台和铜镜都擦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铜镜中朦胧印出一张少女憔悴的脸,虽然病容枯槁,两颊深陷,但一双眼睛晶亮有神,眉目轮廓细看还能看出是自己前世的模样,不觉坐在镜前怔怔发呆,又想起华庭来,心下黯然,喃喃自语道:
  
  “华庭,从前我没有问过你是否爱我,我一直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瓜。我当时为什么不可以留下来?如果我不走,现在你是不是还可以快乐的活着。哪怕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但是只要能看到你幸福,我就知足了。是我害了你,我好后悔,你知道吗?”
  
  想起了华庭,她心中的痛又如潮水般袭来,悔恨如毒蛇般啃咬着她的心脏,她缓缓的闭起了眼睛,他温润的眉目在眼前浮现,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春风般的温暖:
  
  “为什么,你那么狠心,走的那么绝情,你走了,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不把这折磨人的心伤也带走?”
  
  坐了一会儿,她只觉得身体乏力,眼皮直打架,这具身体显然虚弱的厉害,不得已她又慢慢挪回床上躺下,心中默默安慰自己:“既然上天不让我死去,安排我来到这个异世,总得活下去。就让以前的熙早随华庭去吧!”这样想着,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的从眼角滑落,她渐渐的又陷入昏睡中。
  
                  第 3 章
  从第二天开始,熙早就开始了自己的训练计划。虽然药膳不断,熙早还是相信锻炼是最重要的。此时已是初秋,所以前两天怕体虚受寒,还只是在屋中活动,到第三日已经可以在外面院中活动,王府的院落虽大,几天下来熙早已经把府中地形摸了个清楚。
  
  这天,天刚蒙蒙亮,熙早就已经在院里开始慢跑。
  
  那玉锁只在身边聒噪:“主子你慢点,可别累坏了。”
  
  “主子你太厉害了,才两天功夫,你就跑这么快。”
  搞得熙早直在心里翻白眼,心想:“这算什么,想当初那个让多少人闻风丧胆的魔鬼教练都佩服我的品质意志,我可是从全世界最优秀特种训练营出来的人。”
  
  正跑着,只见前面有一个人正在扫地,穿着灰色的衣衫,在瑟瑟秋风中有些单薄,但那人的姿势却显得非常挺拔,虽然在扫地,却如玉树临风一般,但听哗啦哗啦的铁链声,熙早才惊觉那人颈上、手脚皆戴着锁链。不由得放慢脚步,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见有人过来,只是低着头退到一边站着,也不说话。
  
  旁边玉锁叹了一口气,喊道:“见了小主子,还不跪下。”那人闻言跪到地上,却还是低头不语。不知为何,熙早看着这个人忽觉心脏一阵紧缩,不觉伸出手去,抬起那人的下颌,这一看便如被电打雷击一般,愣在当地。
  
  只见那人剑眉星目,鼻梁秀挺,不是华庭是谁?
  
  那个人抬起头,只见一个瘦的如同鬼一样的女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不觉皱皱了眉头,强压厌恶的轻轻甩掉熙早的鸡爪手,将头扭到了一边。熙早只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心翼翼的轻声试探道:“华庭。”
  
  那人却还是一动不动,连半点反应也没有。
  
  熙早仍不甘心,追问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旁边玉锁轻轻摇了摇熙早的胳膊,说:“主子,你怎么了,他不叫你说的华什么,他叫谢临炎”。
  
  熙早见那人仍然不为所动,便如被忽然抽走所有力气一样,靠在了玉锁身上,低喃着:“他不认得我了,不是他,不是他。”
  
  那玉锁见熙早这个样子,也唬得够呛,忙说:“主子,你怎么了,还是先回去歇歇吧。”说着便搀着熙早往回走。
  
  熙早边走边回头看那人,只见他还跪在当地,低着头,手腕锁链处有红肿伤痕,显然是长期戴着锁链磨破了。熙早只觉得心痛不已,奈何这个破身子,刚才大悲大喜之下,早已出了一身的虚汗,腿软的站也站不稳,只好先和玉锁回去再说。
  
  进了房里,玉锁扶着熙早坐下之后,熙早迫不及待问玉锁:“刚才那人是谁,他怎么戴着锁链?”
  
  玉锁回道:“主子,他叫谢临炎。是前兵马大元帅谢燕之子。他母亲因是硕亲王的旧部,受硕亲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削了兵权发配到云洲。他也被送到咱们府上为奴。他虽是男子,但过去却曾和其母一起征战,是我朝赫赫有名的男将军,武艺高强,王君怕不好约束,况且他是罪奴,朝廷规定主人必要时可以给他们戴刑具的。而且,王君不喜欢他,说他是个祸水。”
  
  熙早忽然问玉锁:“那谢临炎是什么时候到府里为奴的?”
  
  玉锁接着说道:“来了快一年了”。“那前几天可有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吗?比如晕倒啊什么的。”
  
  玉锁想了想回道:“没有啊,他白天都在府中干些粗活,晚上就单独锁在马棚边的一个小屋里,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啊,主子,你刚才怎么了,难道你认识他吗?”
  
  熙早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只是不知道怎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我这几年做了好多梦,倒好像在梦里见过似的。”
  
  那玉锁听了,冲着熙早狭促的笑道:“莫非主子你也看上他了,他可是京城双颜之一,主子你知道京城双颜吗?”熙早摇了摇头,心想:看来这女人八卦自古如此,到了女尊也不能幸免啊。玉锁接着说:“京城双颜,一个就是谢公子,一个便是当朝太师的公子顾飞颜。这两个公子一文一武,当年不知道让多少京城贵女钦慕呢。那个顾公子我倒没见过,可是谢公子可真是好看,有次我偷偷打量他,他的睫毛可真长啊!”
  
  看着她一副嘴馋的模样,熙早笑着打了一下她的脑门说:“小色女,说正题。”
  
  玉锁叹了口气接着说:“只可惜谢公子家道中落,被贬为罪奴,当初主子的堂姐和顾家的世女因争抢谢公子到自己府中为奴,还曾经打了起来,主子的堂姐如今额头上还留着一道疤呢。此事还惊动了皇上,不知道怎的,最后把谢公子配给了咱们府上。此事虽然了了,王君却因心疼自己的外甥女,一直说谢公子是祸水。”
  
  熙早听完,找了个缘故支走了玉锁,自己坐在桌边把刚才的谢临炎的面容又想了几遍,虽然是换了装束,头发也变成长发束在脑后,可是那眉眼就是华庭错不了的。
  
  “既然我来到这里什么都记得,为什么他什么都记不住了,难道根本不是华庭,还是有外人在旁边,或是其它原因,他故意不认我啊?”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想让玉锁再去把谢临炎叫来,又恐王君本来就不喜谢临炎,知道了会给他惹来麻烦。心想不如晚上自己偷偷到马厩旁的小屋去,单独找他问问。想到这里就再也坐不住了,只盼着太阳快点落山。心下不由自嘲,自己怎么一遇到和华庭有关的事情就再也淡定不了,都死了一次了,还改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二更天,熙早听着四周一片寂静,蹑手蹑脚的走出自己的房间,见外厢房守夜的玉锁也已经睡死过去,方轻轻开了房门,按记忆向马厩方向摸去。
  
  天色已晚,园中非常安静,途中只遇到两个巡夜之人,熙早轻易便躲了过去。熙早住在府中东侧,那马厩却在西侧角落里,待到了那里熙早只觉的心跳气短,不禁在心里又把自己现在这身体鄙视了一番。
  
  只见马厩旁边的确有一个小屋,门窗紧闭,里面已经熄了灯,显然主人已经睡了。熙早见四下无人,轻轻走上前去,学着以前看武侠片的样子,用指头蘸了些吐沫在纸窗上戳了窟窿,往里面一看,里面黑不隆冬的,空无一物。
  
  熙早见房门虚掩着,咬了咬牙,轻轻将房门推开,月光从门中投射进来,这才看清了,里面一股阴潮之气,屋角有一堆稻草,那人正和衣睡在稻草上,手足的锁链已去掉,颈上的铁圈还在,从上面牵出一条长长的铁链锁在墙上的铁环之上。看着他蜷缩的躺在那里,眉峰轻皱,熙早只觉心如刀绞,忍不住走上前去。
  
  刚刚走到那人身前准备蹲下,忽然听到一阵锁链声响,却是那人忽然跃起,伸手去锁熙早的咽喉,熙早暗道:“不好。”忙侧身闪躲,但因现在身体仍然虚弱,而且心神正乱,堪堪躲过咽喉,却被那人抓住了肩头。熙早忙竖起指头在嘴上:“嘘,别喊。”
  
                  第 4 章
  谢临炎这才看清楚,来人原来是雍王世女。忙松手,退后站住。
  
  只见世女瘦的脱形,可是一双眼睛在月色中显得晶亮:“我有话问你。”
  
  谢临炎不由的又皱了皱双眉(小早童鞋郁闷了:你怎么一见我就皱眉头啊?):“请世女自重,请回吧,如有事相询,明日让下人知会一声,下奴定当前往。”
  
  熙早上前一步,低声轻唤:“华庭,你当真不认得我了吗?”
  谢临炎微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所说之话对熙早却是残忍至极“下奴今日第一次见世女,也不认识世女所说之人。”
  
  熙早便如大热天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难掩面上失望之色。又见谢临炎颈戴锁链,想起白天见他的腕上伤痕,心中怜惜,本想亲自给他上药,想到这是女尊世界,怕他误会自己孟浪,说道:“请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仰慕公子,虽为男儿,却保家卫国,征战沙场。怜惜公子受此磨难,却不改铮铮傲骨。希望公子不弃,可以与公子成为挚友。”
  
  “罪奴不敢,下奴待罪之身……。”知道谢临炎一定会推托,熙早却并不理会,将手中白天和玉锁要的伤药塞到谢临炎手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日一早,熙早便被女帝下旨早朝后进宫觐见。原来女帝和熙早母亲也就雍亲王是一父同胞的姐妹,皆为太君所生,其它几位亲王皆为侧出。女帝正是熙早的亲姨母。不知为何,女帝虽广纳男妃,可是一直都没能诞下子嗣。小的时候女帝最疼熙早。前几日因宫中有事,又体恤熙早体弱,没有召见熙早,今天一得空,便召熙早入宫。
  
  熙早待到女帝下朝,在御书房中见到女帝。只见女帝坐于书案之后,大约四十多岁,凤目修眉,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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