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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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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到府院东侧角落时,发现一个小小的院落却十分安静,院门紧闭,四周无人,甚是可疑。越过墙去,其它房屋尽皆黑着灯,只有一间房屋内有灯火闪烁。
  
  熙早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正待推开门缝往里看时,却听院门开锁之声。熙早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个利索的前滚翻翻进屋去,听到床上似有声响,闪至床边,刀尖抵住胸口,却愣住了……
  
  没想到床上的人竟是顾飞颜!
  
  他被翻红浪,口着上身半靠在床上,正惊诧、尴尬地看着熙早。只见他如丝的黑发流泻在肩头,薄汗淋漓,使得肌肤闪动着莹润的光泽,淡如水色的唇中溢出阵阵喘息之声。床前香炉中香烟袅袅升起,缭绕缠绵,衬得他那一双凤目如升腾起薄薄的暮霭,越发显得媚眼如丝。
  
  两人正怔愣之间,却听得外面脚步声近,那顾飞颜忙使了一个眼色给熙早,颤抖着手把熙早拽上床来,用被子盖住了她。熙早这才发现他双腕上竟然拴住细长的金链。觉得此情此景甚是诡异,长期训练而成的本能让她把匕首轻轻的抵在了顾飞颜的腰上。无可避免的感到他身体微微一僵。贴着他散发着淡淡青草气息的微微颤动的身体,熙早忽然觉得一阵心浮气躁,却不敢移动分毫。
  
  就听着一个人走进房来,并没有说话,熙早偷偷把被子掀开一条缝一看,原来是顾太师走到床前来,他托起了顾飞颜的脸,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看,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却低身往床前矮几的香炉中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象做例行检查一般,很快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熙早心中嘀咕:这对母子真是b!没想到这外表看着如此清雅的顾飞颜还有这种特殊嗜好,竟然这么不堪。待到脚步声远去,熙早霍地一下掀被坐起,猛然出现的眼前的诡异情形差点让她惊叫出声。只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昏迷女子,半蹲着被吊在床尾。熙早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出口骂道:“无耻之尤!”她嘴里说着,动作却如行云流水一般并不停顿,翻坐起来用胳膊勒住顾飞颜的脖子,匕首顺势抵上了他的咽喉。
  
  那顾飞颜面色惨然,并不挣扎,顺从地靠在她的怀里,从他急促的呼吸里可以感到他正努力压制着颤抖的痛苦。熙早只觉得他的发丝似乎撩拨着自己的面颊,滚烫的肌肤烙烫着自己,忽然胸中一阵翻腾,口干舌燥起来。心中大骂:shi,定是这香炉有古怪。皱着好看的眉头,一把推开顾飞颜跳下床去。
  
  顾飞颜被她推倒在床上,唇边勾起苦涩的笑意,喘息着说:“世女不必胁迫于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你府中人犯都关在哪里,我府门客卫承枫可是被你们关在这里?” 熙早问道,眼中是掩藏不住的鄙夷和不屑
  
  “我府中并没有关押人犯的牢房,他如果被我府里抓了,很可能被关在城外的地牢里。”顾飞颜刻意忽略着熙早不屑的眼神,他努力想在熙早面前维持着最后的尊严,狠狠的用手指掐着自己的手心,可是催情香却让他连正常平稳的语调都维持不了。
  
  “地牢在哪?”熙早追问道
  
  “那地牢甚是隐秘,机关密布,又有冥空二老率众人把守,世女一个人恐难成事。如果世女相信我,请于明日酉时到城外西关古树下等我,我定将那卫承枫送到。”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顾飞颜又开始喘息不已,他抓住床头,把头往床上轻磕了两下,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他保持清醒。
  
  “我凭什么信你。”熙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这个在她看来表里不一的男人,第一次见面时留下的美好印象更加深了熙早对他的鄙视和厌恶。
  
  “是啊,凭什么信我,呵呵?”自嘲的笑容爬上了顾飞颜的嘴角,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表白自己,强制压抑催口药的痛苦夺走了他全部的精力,他终于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熙早见他声音之中竟充满了悲苦和委屈,没来由的心中一软,心中快速的斟酌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他刚才在听到人声时,主动拉了自己,他并没有要出卖自己……。她忽然走向前一步,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好,我信你”
  
  她的话似乎给了顾飞炎莫大的欢愉,他勾起了好看唇角,眼中除了情口之外多了一丝温柔和宠溺“好,如果我骗了你,这条命你尽管拿去。”
  
  第二天熙早早早来到西关古树下等待,正在焦急之时,远远见一马车驶来,扬起一阵尘烟,终于停到了她的面前,从上面走出来的正是卫承枫和顾飞颜。
  
  熙早见卫承枫虽然受了些轻伤,但精神还好,才放下心来。
  
  虽然对顾飞颜心存感激,但昨晚的记忆让熙早无法不对他心存鄙夷。所以她只是淡淡地道了声谢谢。卫承枫也对顾飞颜深鞠一躬。两人就转身离去了。
  
  走了没几步,忽然听得顾飞颜在身后轻唤:“熙早。”熙早回头一看,却见顾飞颜身着古朴的青色长袍,仍一动不动的站在树下。夕阳从古树树叶间洒下,跳跃着,斑斑驳驳的为他俊朗挺拔的身姿镶上了一层金边,微风浮动他额前的发丝,他用温柔而包容目光看着她说:“我可以叫你熙早吗?”。
  
  熙早恍惚间有种错觉,似乎遇到他千年弹指间,时光从未流转。别人嘴里才辩无双、一览成诵的他,坝上草场洒脱俊雅的他,昨晚妖艳魅惑的他,他是谁,谁又是他?
  
  回到太师府,顾飞颜毫不意外的看到顾太师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眼睛如发现猎物的鹰一样直勾勾地盯住他:“可是你放走了那卫承枫?”
  
  顾飞颜平静的看着他淡淡道:“没错,人是我放走的。”
  
  一记耳光狠狠的掴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头打得侧了过去,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贱货!你以为你这样为她,她就会感激你?要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公开背叛我!”
  
  顾飞颜擦了擦嘴边的血丝,唇边浮起讥诮的笑意“是,你又能怎么样?折磨我?羞辱我?在那个被王府视为禁地的小院里,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干的吗?”
  
  顾太师走到了他的身前,用两个指头习惯性的托起了他的下颌,悠悠的说道:“那不是在羞辱你,那是在锻炼你的意志。可是现在看来锻炼还远远不够,你还是个口荡的东西。如果你认为那是折磨的话,好,我可以不折磨你,我去好好招待一下你那不要脸的父亲。”
  
  这句话显然刺到了顾飞颜的痛处,凤目中充满了深刻的恨意和绝决“你知道我的底限,这么多年来我为了什么可以忍受的你的百般羞辱,如果你动了我爹爹,我可以去死!”
  
  “哈哈哈……,懂得威胁我了?你尽管去死,可是你爹爹却是生不如死,不过一点关系也没有,反正到时候你什么也不知道了。”顾太师不屑的看着顾飞颜,胸有成竹的说:“去死吧!”
  
  顾飞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缓缓的站起身来,跪倒在顾太师的面前。
  
  顾太师的得意的脸在他的眼前放大:“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求你。”薄唇颤抖着,说出的话轻如蚊蚋。
  
  “我是谁?”太师一步一步紧逼着
  
  “母亲。”
  
  看着他眼中终于泛起了一层水雾,卑微的说出令自己满意的话,却并没有浇灭顾太师心中的恨意。他噌的扯开了他的上衣,摩挲着他胸前的肌肤,如把玩着自己最心爱的玉器古玩,声音里充满了莫名的恨意:“这么多年来,我煞费苦心的维护着你的清白和纯洁,每一次的鞭打都用上好的药膏,怕留下疤痕,从不舍得给这无暇的肌肤留下破坏的痕迹。”说着又拨弄着他乳上的金环道:“除了这个,你居然背着我去参加科考,想出人头地?好救你爹爹?啊?这次更加过分,居然勾引女人,背叛我,看来上次的鞭打根本不足以让你记住教训,你说这次该怎么罚你好呢?”
  
  见顾飞颜只是闭着眼睛,咬唇压抑着自己不说话,突然燃起的熊熊怒火让顾太师拔高了声音道:“端方的君子你不想做,你根本生来就是个荡夫,那我就成全你。把你的身体变成你希望的样子。”
  
  顾飞颜口着背趴在床上,手被柔软的白绫绑缚在床头上。纹身师正用药水认真仔细擦拭着他的口背的每一个角落。一边擦一边问旁边的太师:“太师,纹什么图案?”
  
  太师看着顾飞颜向外侧躺着,被布蒙住,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脸说:“就纹一个最口荡的吧,男女交口的口宫图吧。”
  
  “不”顾飞颜绝望的叫着,乌黑的瞳孔瞬间收缩,使劲的挣扎了起来。
  
  “怎么?你还知道廉耻?”太师揪住了他的头发,他的头被迫以别扭的角度仰了起来。
  
  “不!我求你不要……”他眼中的倔强和坚持终于象坚冰破裂,流露出刻骨的绝望。
  
  似乎被他从未流露过的哀求的眼神打动了,太师放开了他,转头用悲悯的语气对纹身师说:“就纹牡丹吧,要最艳丽的颜色。”仿佛自己做了一件最仁慈的事情。
  
  每一针都带来令他颤抖的刺痛,绵延而细密的刺痛后是令人绝望的麻木,汗水浸透了他全身,这是一场漫长而磨人的酷刑,如被钝牙慢慢撕扯成碎渣,肉体的痛苦无法掩盖内心一波高过一波的绝望,永久的耻辱痕迹令他和自己心中向往的爱人永世隔绝,连一丝的期许和希翼也不留给他。以前自己用所有的努力去维持着自欺欺人的尊严,现在连这个最虚伪的表象也如开败的鲜花一样彻底的破灭了,掉入污泥中腐烂。酷刑整整持续了三天……
  
  顾飞颜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象死了一样。直到小厮来叫他,才无意识的爬起身来。看到小厮手中托着的白色衣服,忽然觉得非常刺眼,干涩的说道:“我不想穿白衣,拿套青色的来。”
  小厮回道:“太师说了,公子从今往后,只准穿白衣。”
  
  握紧的拳头刺痛着他的掌心,似乎只有这种刺痛才能给他勇气和决心,他强迫自己伸手接过衣服,僵硬的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穿。”
  
  待小厮出去,他刚穿上白色亵衣,太师走了进来,刚穿好的衣服又被褪到了腰际,如墨玉般的长发被拨到了胸前,只见一朵妖艳的牡丹绽放在他背部丝绸般的肌肤上,在白衣的映衬下,散发着致命的魅惑。却与他如青竹般气质显的格格不入,绣在他宽肩细腰,有着健美、匀称肌肉的背部,巨大的不和谐感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似乎地狱之花在纯净的天堂肆虐。
  
  恶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你后悔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几位一直留言给我的亲们的支持,我会努力更文,回报大家的。 
                  第 16 章
  熙早回到王府,就被叫到了王君房里。其实就算王君不叫她,她觉得也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她不能允许谢临炎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伤害,这次算侥幸救下来,那下一次呢?熙早连想都不敢想。
  
  一进门便听王君沉声问:“听说你将那谢临炎接回来了?”其实王君现在心里也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他竟有些怕他这个女儿。虽然她仍然偶尔会和他撒娇,可是不经意间带出的威严、疏离的气息,让他和自己女儿说话也不得不带着点小心。所以虽然他现在沉着脸,但是一双丹凤眼却没敢直视熙早,却从眼梢边瞄了瞄她的脸色。
  
  熙早却脸上没带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和平时一样向他施了礼,问了安好,落了座后才接着他的话茬说:“我昨晚将他接回来了,不过我正想问父亲,为何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和我说,反而把我给支走了?”
  
  王君露出满脸无奈的神情,开始絮絮叨叨了起来:“女帝要了他去炼丹,爹爹哪敢违背,又怕你年少冲动,况且不过是个罪奴,所以便没和你提起。熙早,难道你为了一个罪奴,居然来质问爹爹吗?爹爹今天叫你来便是不放心你,想来你也到该娶夫侍的年龄了,前两年你病着,这事也就耽搁了,自你醒来后,你母亲又不在家,所以就一直搁着没提。如今你将那谢临炎要到你院中,又三番五次维护他,搞出多少事端来。别怨爹爹不提醒你,我府中就算纳一房夫侍,也不可能要那谢临炎进门。”
  
  熙早听他说完,正色道:“我也正要和爹爹说这件事,爹爹你既然看出来了,我也不必再拐弯抹角了。我宋熙早心里只有谢临炎,今生今世除了他决不会再娶第二个人。”
  
  熙早不说这决不二娶还好,一说这个可就触动了王君的心事了。原来熙早的母亲雍王,年轻时就喜欢一个出身低微男子,终也是顶不过家中的压力,娶做了侧君,十分宠爱,对做了正君的王君却非常冷淡。怎耐那侧君福薄,生下一个女儿后,没到一岁,那孩子就生急病死了,从此那侧君一病不起,没出几个月也死了。雍王从那以后没再纳过新人,平时多在外征战,很少回府,只有熙早一个孩子,落了个子嗣单薄的下场。
  
  王君原来只想着,熙早年轻,不过是看着那谢临炎模样好,图个新鲜,万没想到她竟然说出如此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竟和雍王年轻之时一个样子,当时气得脸都白了,呵斥道:“住口!不要说我们是王侯世家,便是那寻常百姓家婚姻大事,也需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自作主张。况且那谢家涉入的是谋逆大罪,我府岂可与之联姻?”
  
  熙早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脸上带着少有的认真和凝重:“爹亲,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依你,这一件事情却是万万不行,我宁愿不做王府世女,也不能离开谢临炎,他若有事,女儿决不独活。”
  
  王君一时心神大乱,头疼的毛病又犯了,用手支着头说:“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你,不过这婚姻大事,岂同儿戏,待你母亲年底回来再议吧。”
  
  熙早走上前去,替王君轻轻的揉着太阳穴说:“爹爹,上次孩儿让太医给你开的药方,可一直吃着,怎的又犯了,不如明日再请太医来看看才好。”
  
  王君苦笑道:“你若少气我点,便不会犯了。”
  
  熙早蹲下身来,抓住王君的两只手,一双黑眸认真的看着王君,郑重道:“爹亲,你对熙早的好熙早怎会不知呢?又怎么想爹亲生气。只是女儿是真心喜爱谢临炎的,女儿真的不能没有他。所以女儿求爹亲一定不要伤害他,一定帮女儿护他周全,求爹亲成全女儿。”
  
  王君无奈的看着熙早,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爹爹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唉,爹爹只能保证,那谢临炎在我府上无事,但是至于你的婚姻大事,也不是爹爹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还得等你母亲回来,而且还有你皇姨恩准才行。”
  
  熙早调皮地冲王君伸了伸舌头,心道:别说没我母亲和皇姨同意,就是那男主角也还蒙在鼓里呢。我这一厢情愿的,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唉……不管怎么说,为护他周全也只好先这样了。
  
  熙早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院中,开始在自己屋里转圈。她觉得到了自己表白的时候了,刚才和王君说的时候振振有词,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可一想到要去和谢临炎说,她手心里居然都是汗。
  
  该怎么和他说呢?直接说我喜欢你?还是你喜欢我吗?那样的话,人家会觉得自己诚意不够吧;或者我想娶你?又会有好像只是为负责任之嫌;或者干脆就海誓山盟,让他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前世的事情,显得太唐突了,再吓着他。
  
  这求爱的事情,可是从前世到今生一点经验也没有啊。想来也是报应,前世拒绝别人的时候连眼皮都不待抬的,怎么没想到这求爱的滋味这么难受呢?当初对华庭,也只是自己的一直的自以为是,那个爱字到最后也没说出口过。想到这里,她暗暗给自己打气,这次一定要勇敢说出口。
  
  她思来想去的也没个主意,越想越乱。正在房里转圈呢,玉锁走进来了,奇道:“主子,您这是干嘛呢?”
  
  “啊?没什么。”熙早回过神来,问道:“谢公子怎么样了?”
  
  “刚喝了补血的药,在房里坐着呢。”说着玉锁神神秘秘的凑到熙早面前道:“主子干嘛不自己看看去?”
  
  熙早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敲了下她的脑袋:“少说句话又不把你卖了,就你伶俐。”说着,干咳了一声:“那我就看看去。”也不管玉锁在那儿偷乐,出去径直往西厢房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等见了他也许就知道怎么说了。
  
  走进去后,看到谢临炎正半倚在床上坐着,一只手支着头,剑眉微锁。熙早忙走过去,关切的问:“怎么,不'炫'舒'书'服'网'吗?”
  
  谢临炎这才看到是熙早来了,忙要起身,熙早赶紧按住了他道:“别起来了,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觉得怎么样了?”
  
  谢临炎皱着眉,摇了摇头说:“就是有些头晕胸闷,没关系的。”他顿了顿,眼睛躲开熙早的视线,冷淡道:“我并无大碍,世女不要因我耽误了正事,不用总来陪着我。”
  
  熙早心里咯噔一声,人家这是撵自己呢,刚才想好的一大堆话一下堵住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谢临炎见她半响没有作声,惊疑的回头一看,只见她面色发白,一双大眼睛直直看着自己,再没了平日的光彩,心中一痛,咬了咬自己苍白干涩的下唇,张了张嘴,想要接着说点什么:“我……我……”连说了两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熙早使劲张大眼睛往上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心安定了下来,不怕了。她忽然想开了:不过也就这样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他喜欢的是别人,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成全他,只要他能幸福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如果我不说,我不仅会遗憾这一辈子,而是前世今生的遗憾……
  
  她想到这里,如水的明眸重新绽放出光彩来,亮晶晶的看着谢临炎,情急之下刚想好的所有的话都忘了,只是非常郑重非常郑重的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谢临炎愣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上病态的红晕,一双星眸看着熙早,如冬日的大海,黑沉沉的,似有暗流涌动。
  
  熙早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也红了,见他不说话,她低下眼睛接着问道:“你呢,你心里……?”
  
  谢临炎猛然打断了她的话:“世女对我的相救之恩,我没齿难忘,只是世女与我云泥之别,我……”
  
  还未等他说完,熙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说什么云泥之别,我只问你,你的心里可有我?”
  
  从谢临炎的手开始缓慢而坚定的从她手里往出抽离开始,熙早的心就跟着往下沉去。等到她们的手彻底分开,熙早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手空了,心也空了。
  
  谢临炎背转身去,声音暗哑低沉:“我与世女只有感恩之义,并非男女之情。
  
  “那你心中之人可已有了别人?”熙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不顾尊严的再说出这句话来,她觉得她现在就象个赌徒一样,不输到精光不甘心。
  
  “此事与世女无干。”
  
  这句话就象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到熙早的脸上,她觉得她的心连同她所有的骄傲都稀里哗啦摔了个粉碎。她涩声说了句好,便要往外走,忽然发现谢临炎肩膀抽动,似有不对,关心他的本能占了上风,忙上前把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只见他手紧捂着嘴,缕缕鲜血从指缝间涌出,洒落前襟。熙早心中一时痛急难当,忙扳开他的手道:别忍着,吐出来就好了。”话音未落,谢临炎又侧头呕出两口鲜血,方才渐渐平稳了呼吸,嘴里只是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世女我……”谁料还未说完,一口鲜血又呕了出来。本就因失血过多苍白的脸色,更加血色全无,映着口边的鲜血甚是吓人。唬的熙早忙阻止他道:“别说了,没关系的,我不会在意的,是我错了,我再不提了。”
  
  大夫来了诊脉说谢临炎是郁结于心,受激过度所至,如今吐出瘀血反而有利无弊。开了药以后走了。
  
  熙早坐在床前,看着服药后,闭目静静躺在床上的谢临炎,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为什么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总是让他受尽伤害?她轻轻对他说,又象是自言自语:“我知道公子心忧的是什么;你放心我定助你达成心愿,你也不必感激于我,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刚才之言是我莽撞了,公子不必愧疚,我虽钦慕公子,但决不会强人所难……我听说那赵芷心至今未娶,对公子情深意重,如若公子属意于她,他日我定成全公子与她的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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