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开始-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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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啊。问这个干什么？”
　　“你知道？”玫瑰惊讶地问道貌岸然：“我们说是游戏里，不是这边。”
　　“对啊，我就是说游戏里。上次父亲来艾亲格时候我专门请教过。”
　　我听出幸运话里有问题。“不是吧？你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其实当时还不认识现在这口子，看到瘟疫和水晶出双入对我有些难过。所以我打算去龙岛找个龙蛋来孵化，然后从小培养。”
　　“我靠！你个色龙，居然打算拐骗幼女。”
　　“就是就是。”玫瑰也道：“你老龙吃嫩草。”
　　“错。”幸运智力很高，在外面混这么长时间也学油嘴滑舌了。“你们这么说可不对了。第一，我才一岁多，相比较于我们龙族上万年寿命来说我离老龙这个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第二，龙是不吃草。虽然我打算了龙蛋孵化出来当童养媳，可那也是不算什么啊。我才一岁，要是孵化个小龙出来就比我小一岁，你们人类都不在乎这点差距，何况我是寿命比你们历史还要长龙族？”
　　“几天不见你是越来越圆滑了！”
　　幸运笑道：“这个叫思维明锐，靖注意用词。另外，我最近发现一个秘密。”
　　“秘密？”我吃惊问道：“你在基地里发现秘密？”
　　“对。”
　　“基地里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
　　“当时是你不知道，要不然就不是秘密了。其实不是我发现，是宝贝发现。”
　　“宝贝？”
　　幸运把他儿子放到我面前：“我宝贝。”
　　“哦！”
　　我摸摸小家伙鼻子：“他会说话了吗？”
　　“能听懂，但是说有些困难，声带似乎还没有完全长好。不过我们可以用生物电磁直接交流。他到处乱爬，居然被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实验室。那里面居然有我们熟人。”
　　玫瑰惊讶问道：“熟人？我们熟人还好说，你熟人不是都在游戏里吗？难道说？”玫瑰惊讶捂住自己嘴巴。
　　我也听出玫瑰意思了。“艾辛格NPC有被制造出来？”
　　幸运点点头。“还不止一个。”
　　“不会吧？”儿玫瑰都非常吃惊。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有别NPC被制造出来，但是我没有想到会不止一个。“你们看到多少？”
　　“宝贝看见了二百个。后面房间还有，但是他被发现然后被带回来了。”
　　二百个！龙缘有能力造200条龙吗？不对，这不可能。难道是人形生物？该不会是人造人吧？
　　玫瑰问道：“小家伙到处乱跑你们不看着吗？研究员就让他乱跑啊？”
　　幸运把小家伙抱起来道：“给他们看看。”
　　小龙仿佛使劲一样身体一收缩，接着我们只看见小龙突然消失了。“多光谱隐身？”
　　小家伙很快就显形出来，幸运道：“我和我家那口子都只能做到一定程度伪装，他却可以完全隐身。好象是继承并且进化了。不过小东西视力和听觉似乎不太好，可能是能力全部集中到一个方向上了。”
　　我惊讶地问道：“隐身后他靠什么看路？”眼睛是要接受光线才能看见东西，一个隐身东西就意味着它不接受光线。所以不要相信电影里隐形人一说，人一旦隐身就等于成了瞎子。美国有单兵数字隐身系统，但是隐身后士兵要依靠红外线光谱接受机来看东西。可是小龙是多光谱隐身。不光是可见光。连红外线波段和紫外线他都隐身。那就是说他隐身后眼睛等于是摆设。
　　幸运道：“宝贝隐身时使用电脉冲辐射分辨物体。周期大约是十万分之一秒。”
　　“比射频雷达还猛啊？”
　　“我说了，宝贝能力都集中到几个方面去了。”
　　“明白。不过这个小家伙这么调皮你可要好好教导，学坏了就麻烦了。”摸摸小家伙头问道：“那些熟人是谁啊？”
　　幸运小声道：“就是最难缠那个和她手下。”
　　我惊讶退后两步。“什么？你说该不会是奥斯忒。维娜吧？”
　　“就是她，还有她天使卫队，不过这边造出来都是没有翅膀。”
　　“知道是哪个实验室吗？”
　　“7区3号实验室。”
　　“7区？那不是人造人间后面吗？”我想了想道：“幸运。你把孵化龙蛋方法告诉玫瑰。玫瑰，你先回去，我要去实验室看看情况。”
　　“我也想去。”玫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不行，你还是回去，这里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接触好。”
　　“那好吧。”
　　交代完之后我赶紧向7区后面跑。所谓人造人间就是个高压气锁，那后面属于绝密区，一般人是进不去。而且那地方和基地主体是不连。中间有段很长通道，里面是全机械化操纵没有人在里面。这样设计是出于安全考虑。那里专门负责研究危险特殊生物或者病毒，不
　　安排人右以在发生突然意外时直接封闭那里。老爸居然在里面制造生化人，难道是为了身避国际法？不管怎么说看到才算数。
　　一路跑到通向7区隧道大门口。刷了工作卡之后通过了7道检测才打开了那该死大门。这后面是个缆车。索道中断是人大峡谷，只有这东西过去。真是不知道小宝贝是怎么进来，这些门我有正式身份都费了那么大力气，难道他会空间转移？
　　进了七区和外面就没什么区别了，只不过这里没有人。所以房间都只有房顶垂下机械臂在工作，操作它们人都在7区外面用电视摄像机辅助远程操作。走廊里几步轮式警卫机器人正在巡逻，它们任务是对突发情况进行处理。这些机器人也不是真无人控制，它们是半自主形式遥控机器人。
　　通过走廊进入最后面实验区，一个巨大合金门上写着四个红字：“特级禁区”。我走过去在门上找了找结果没有看见密码锁之类东西，这东西显然不是在这里操作。气愤地走到墙角摄像机前指着大门：
　　“给我打开。”
　　“少爷，这个……！”
　　“开门。”
　　哧！一声气锁排气声音，那扇大门缓慢向两边退开。门后面不是房间，而是一道银色墙壁。其实这个是磁场墙。只不过磁性过于集中导致光线通过时发生扭曲而出现银色。穿过大门才看到里面情况，巨大有如机场候机大厅一般地房间内飘荡着白色雾气。门边一个温度计上显示温度是零下五十度，难怪这么冷，我可只穿了两层衣服。
　　“少爷，墙上有防寒服。”控制人员提醒我。
　　“不用了。”对于我来说提高自身新陈代谢速度就行了。在常温下还有可能过热。这里正好适合我。
　　虽然有白色冰雾。但是它们都集中在地表。像云一样。腰部以上高度视线还是很不错。一眼望过去房间里竖立着一排排圆柱形生物培养皿，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些东西和我被B13重组骨骼变成“面团”时老爸拿来那个完全一样。那东西根本不是定做，而是现成。老爸居然欺骗我！
　　这些玻璃罐子里无一例外飘着人，而每一个罐子上都写着编号。罐子里人基本上以男性为主。每一个都很完美。不光身材好，长相也非常优秀。反正也是生化人，要造就干脆造漂亮些。他们每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但是都不超过一米九，算了相当恰当身高，保证足够威慑力同时又不至于太突出。让我奇怪是这里人似乎种族很多，不光是黄种人。连白人和黑人都有。
　　穿行在这众多罐体之间，感觉有一种奇怪熟悉感，仿佛我也曾经是其中一员。忽然反应过来我怎么会有这样想法，赶紧晃晃信贷把这个想法忘掉。肯定是这里太冷头脑不正常了。
　　继续向前，很快遇到一道大门，这大概就是幸运说宝贝没有进入房间。这个门只是简单密码加指纹双保险门，而且门上有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我透过这个玻璃看到里面正对着门地方放着一个罐子里飘着一名女性，那带着淡淡笑容脸我是不会记错。“奥斯忒。维娜！”
　　我看看六再看里面，那该死门我没有密码，所以打不开。想要暴力拆六，用力砸了几次才发现这道看起来普通门实际上比外面那门还要结实，以我力量居然丝毫伤不了它。
　　正当我急得团团转时背后响起了声音。“密码是你8位数生日。”
　　我没有开门而是惊讶回头看向告诉我密码人，那不是别人，是我老爸。
　　老爸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想进就进去吧。”
　　我回头看了看门里，又转回来看了看老爸。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缓慢转身输入生日密码。手在指纹识别器上一按，门哧一声升了起来。
　　进入房间才发现这里温度不像外面那么寒冷，这里温度明显是在零上。这里大约有一个小礼堂那么大，除了门这边另外三边墙边都放着那种高级生物培养罐。正对门那个罐子里飘着赤身裸体美丽女性就是奥斯忒。维娜。但是这介身体发色是黑，衬托着那雪白肌肤更加突出。
　　转头看了看周围罐子，结果更加吃惊。在维娜这个罐子右边罐子里还有一个美丽女孩子，而她那张脸分明就是凌。接下来一个个确认更加眩晕，旁边罐子里有斯哥特以及另外20个铃音骑士、小纯、阿嫡娜、艾美尼斯、晶晶以及人形状态小龙女。在后面还有一个巨大罐子，里面东西明显不是人。它现在似乎是个巨大蛹，至于它到底是什么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估计这个很可能是坦克，因为这里好象基本上都是我魔宠。
　　“觉得什么样？”老爸靠在门边似乎是漫不经心问我。
　　我颤抖着问道：“这……这些都是和幸运一样？”
　　“可以这么说。”
　　“你们早就在计划了？”
　　“事实上这些东西都是在零这个游戏制作好之前就已经存在，而《零》这个游戏与其说是个游戏不如说是我们武器测试平台。”
　　“武器测试平台？”
　　老爸走到房间中心道：“这些都是活生命，他们和计算机不一样。生物特性决定差异性，电脑只要不出错就不会出现什么违法常例事情，但是生物不同，他们不稳定，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干些别人想不到事情。”
　　“所以龙缘害怕他们被唤醒后无法控制，先指导他们集中到这个游戏中和广大玩家接触，确认安全了才开始投入实用？”
　　“你说很对。”老爸道：“在游戏里杀死几个玩家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不用负责，被杀玩家马上就复活了可以再次投入测试。这个速度比我们使用死囚进行现实验来快，而且安全廉价。”
　　“那这些……这些东西怎么都成了我魔宠？”
　　“确切说是你魔宠被挑选到了这里。外面那些你也看到了，除了这些我们还销毁了不少，另外上海那边还有一部分。我们只不过把你手下挑选了出来进行特殊照顾，别把顺序搞错了。”
　　“我魔宠都造了吗？”
　　“除了那两只凤凰和那个精神体其他全都造了。”
　　“天啊！”我感觉身上有无力感。“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没有到合适时间。我就是担心你知道之后不能正常对待这些生物。在你不知情情况下实验才能趋向于正确结果。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制造这个游戏就是为了测试新兵器并进行实战演习，因此每件事情都不得不小心行事。我不想你知道结果后引响了我们测试结果。”
　　“那么这扇门后面是什么？”我指着维娜那个罐子。
　　“你能看见？”老爸很惊讶看着我。
　　“对。”维娜那个罐子后面有个门，但是门被隐藏很好，一般人是看不见。可是我这个可以接收特殊波段辐射眼睛却可以看见那暗门缝隙。
　　老爸叹了口气道：“我建议你不要进去，知道对你没有好处。我以父亲身份劝导你不要进去。如果你坚持话我不会阻拦你，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看了，你现在生活可能永远也不会存在了。虽然不一定会变得更糟糕，但是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了。”看了看我表情老爸问道：“你还决定要看吗？”
第七十七章　艾辛格不是珍珠港
　　　　原地定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摇摇头。“我放弃。”
　　当我说完之后老爸脸上露出笑容。“你长大了，是真正男人了。”老爸揽着我脖子拍着我肩膀。
　　“长大是肯定。”我将一只手伸到面前：“但是这个身体……我已经开始迷惑了。”
　　“龙缘目标是什么？”老爸突然问我。
　　我诧异看向老爸，但是还是对答道：“解开最后生命方程式。”
　　“还记得龙缘总部基地入口标语吗？”
　　我点点头。“神权在我手。”
　　老爸也点点头：“你记得就好。龙缘不相信上帝，一切生物都是有基本原则，而我们就是要揭开生命秘密。当那最后方程式解开之后，神力量就被我们所掌握了。我们都是自然造物，昆虫也好飞鸟也罢，大家都是一样。人类并不比任何东西高贵，唯一不同是我们最聪明，知道这些就够了。所以你不需要考虑自己是什么。你只要知道你是你，你是我儿子。这就足够了。只要进化更强壮更聪明，是什么种族又有什么区别？不要去想那些有没，徒增烦恼而已。给你这么发达大脑不是让你想这个伦理问题。”
　　“我想我明白你意思了。好了，我没事了。”转身看了看那些瓶子里飘生物。“他们还没有和游戏中意识接触过吗？”
　　“大部分没有，除了她们两个。”
　　“维娜和凌？她们已经进入过这个真实身体了？”
　　老爸点头道：“维娜这个意识是上周进行意识接触实验，仅仅输入了30秒，因为意识反抗精神很强，我们很快就把她抽出来了。我希望你可以多接触这个意识，她思维似乎比较特殊，我们在她意识中找到了一种相当奇特电波。当她和肉体合并时这个电波瞬间强化到了难以想像是地步，我们想知道这是什么力量，原本实验中没有这个设计。我们估计是自行进化结果。你也知道《零》超级定律系统包括自我进化能力，维娜显然是进化了。”
　　“我明白，以后会专门找她研究。那么凌呢？”
　　“事实上凌这个意识比较特殊。这里每个个体都是近两三年内才完成，担是她不同。她比你还要大。27年前龙缘第一个全合成DNA生物代号母体，也就是现在你看到凌。她在27年前就已经完成了，当时她还只是一个细胞，然后经过3年缓慢发育成了一个婴儿，5年前她和到现在这个样子并停止了生长。可以说她是一个不该出现奇迹。也许她就是人类未来。”
　　“为什么？”
　　“因为她DNA尾链在27年中从未磨损。人DNA尾链会随着人年龄啬而逐渐缺失变短，我们把这个过程称为磨损。实际上这也正是人老化过程，当这个东西磨损超过60％时人身体会迅速衰竭。那就是所谓寿终正寝。不过一般人在这东西磨损45时就开始出现严重衰老迹象，并且被一些疾病提前结束生命。可是她磨损始终是零，也就是说她从未衰老过，时间对她没有效果。我们无法确定这是长期在培养皿中造成原因还是别什么，所以我们打算把她尽快唤醒。如果离开培养皿她依然可以保持这个记录，那就要翻天了。”
　　“你意思是说她有一具长生不老不死之身？”
　　“如果她离开培养皿之后依然像现在这样不老化。那就真是不死之身了！”
　　我走到凌罐子前抚摩着罐体。“虽然我不信教，但是我们技术真开始让我害怕了。谁可以告诉我，我们走路到底是否正确？长生不老！好是瘟疫啊！”
　　“你能理解到这一层就行了。即使研究结果出来了我们也不会让它泛滥。毕竟以现在科技水平，长生不老比艾博拉病毒还要危险。”
　　一般人可能以为长生不老是好事，实际上这是非常危险。如果这个世界只是出生没有残废它很快就会因为人口过多而完蛋。目前世界上大部分人口还是死于衰老，一旦大家不再衰退老，那就真是世界末日了。
　　“凌这么重要为什么不单独培养？”
　　“那是她自己要求。这个游戏运营之前凌已经存在意识了。其实你在游戏里和她接触完全是个意外。”
　　“但是她早就知道自己情况却不告诉我？”
　　“这个是我们要求，她在游戏里必须像个NPC一样说话。”
　　“那她自愿缠上我……？”
　　“完全是自主意识。这也是实验一部分，我们是不能干扰。”老爸笑着拍拍我：“你还真受女孩子欢迎啊？凌居然会主动要求做魔宠跟着你。”
　　“有吗？在我印象中女人比相对论更加难以理解。”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不过现在，让我们离开这里好吗？这个房间才10度，你是没什么。我这个老人家可顶不住了！”
　　“好吧。”
　　跟着老爸离开了这个培养库，我最终还是没有进入那个最后房间。脑中无数次猜测了里面会放着什么，但是我没有丝毫后悔放弃进入机会。学会放弃并不代表软弱，自大勇往直前虽然往往被赞颂，但好不折不扣英雄主义不是我应该学，我身份是不能成为英雄。
　　当我回到房间时玫瑰并没有上线，她一直在等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之后我突然很想大哭一场。
　　玫瑰看见我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站起来走了过来。她就这么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许久之后她缓缓抬起手沿着我眉毛抚摩，那双柔软小手缓缓地滑过我脸颊然后到达我脖子并缓慢绕过耳垂在我脑后汇合，然后她把我头拉进她怀抱就那么静静抱着不再动作。
　　我也环上她腰身。“为什么不上线？”
　　“等你。”
　　“你知道我不高兴？”
　　“恩。”
　　“为什么？”
　　“不知道。”
　　“恩？”
　　“直觉。”
　　“如果有一天世界否认我存在……”
　　“我就和你一起否认这个世界。”
　　我用力紧了紧双臂然后把玫瑰推开一段距离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刚刚看到了一些比较敏感东西，心情有些郁闷。现在好多了。虽然我不信上帝。但是感谢上帝让你在我身边。”
　　玫瑰双眼闪着泪光道：“虽然你说很肉麻，但是我相信你。现在让我们上线吧？”
　　我点点头：“好。”
　　当我们上线后两个人互相看了看。我刚要说话，忽然听到一声沉闷却并不太大爆炸声。从声音上判断爆炸威力很大，但是距离很远，大概确认是港口传来。我拉上玫瑰转动传送戒指，下一秒我们已经出现在港口传送阵里了。
　　“怎么回事？”我拉住一名跑过士兵。港口里现在乱成一团，有几个地方还在冒烟。
　　士兵摇头道：“刚刚只听到爆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来刚刚事情在突然大家也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看向港口里，一艘战舰正在冒烟，显然是遭到了攻击。忽然发现水里有几道白色航迹。
　　“鱼雷！”玫瑰也发现了那东西。
　　“你去把龙蛋孵化出来。”我对玫瑰道。
　　玫瑰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往红炎好边跑，几乎在她离开后几秒连续几声爆炸让一艘大型战舰开始倾斜。巨大水花显示那鱼雷装药量是何等夸张。
　　我拿出城市之树叶子向他下令：“升起港口闸门，封闭港口。艾辛格进入战争状态，紧急启动所有防御设施。”
　　“马上执行。”
　　当初建设艾辛格花了我那么多钱，现在终于看出效果了。高自动化优势就是反应迅速。艾辛格海港外面交通渠中迅速翻起气泡，两道阻隔闸门开始缓慢上升。就在闸门已经接近水平面时几道白色航迹迅速向渠道冲来。
　　水花清晰显示出鱼雷位置，我大略数了下。有四十多条。正当这些鱼雷通过闸门上方时闸门升出了水面，最前面十几条鱼雷通过了闸门进入了内港。而其余全都撞上闸门发生了爆炸。还在滴水闸门轰一声完全封闭，后面第三波鱼雷相继命中目标，我们战舰上都没有人，再说内港也没有办法躲闪啊！眼看着大量战舰中弹起火，水手们秩序井然地开始灭火。受伤过重战舰被拖进船坞紧急抢修，按这个表现来看损失不会太严重。
　　外面爆炸声不断，敌人似乎想用鱼雷硬炸开我们闸门。虽然艾辛格水闸厚度绝对够，但是老这么炸总会穿。赶紧再次命令城市之树。“启动反重力装置，把艾辛格升起来。”
　　“明白。反重力装置开始运转。”
　　整个艾辛格都震动了一下，接着明显感觉到艾辛格开始上升。几条拖着白色航迹鱼雷到达艾辛格附近。只有前面几枚命中了中心区外墙，其余全都从城市下面钻过去了。
　　我直接瞬移到城墙上向外看去，一个巨大舰队正在接近。借助星瞳我可以看见那些战舰外形和旗帜，但是让我惊讶是这些战舰居然挂着中国国旗，而且它们外形很像中国风格战舰。可是我很快意识到这些不是中国船，它们是小日本伪装舰。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可以无声无息接近艾辛格原因。
　　“武器，武器呢？”我拿起城市之树树叶。“快把武器升起来。”
　　“刚刚在聚集能量启动反重力装置。现在正在启动防护罩，武器还要再等15秒。动力中心无法同时启动这么多东西。”
　　“快一点。”
　　“我尽量。”
　　艾辛格四角四个大型平台上缓慢升起了四座外面套着水晶环高塔，四个塔升起来之后开始高起淡黄色光芒并发出嗡嗡声。很快四个高塔同时闪亮，艾辛格前面一道淡黄色光幕一闪成功出现。这就是我们魔法防护罩。虽然价值边城但是防御效果很不错，一分价钱一分货嘛！
　　防护罩启动完毕后我脚下一阵震动，身后城墙上出现了一道地缝，接着那地面石板开始向下陷。下陷部分刚好是个正方形，变成大约10米左右。正方形石板下陷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