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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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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你用的什么掌法,能在快速的一击中,劈中他的喉结,使他发不出一点声息就死了过去?”
    白天平道:“这是一种指刀。”
    黄凤姑看他未再多讲下去,心中暗道:也许这是他师门绝技,不愿详作说明,也就不再多问,话题一转,道:“我和他们谈的话,你都听到了?”
    白天平道:“都听到了。”
    黄凤姑道:“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
    白天平道:“此地虽是武家堡中的后园,但此间一切事物,都和武家堡中无关,因此,咱们这番搏斗,纵然传了出去,武家堡也不至于派人来此查看,所以,咱们多留一些时间,并不妨事。”
    黄凤姑笑道:“可要进入这南厢房中瞧瞧?”
    白天平道:“要进去瞧瞧,请姐姐替我把风,小弟进去。”
    黄凤姑已然发觉白天平一身成就,高过自己很多,一闪身,道:“兄弟小心一些,这两座厢房中门窗紧闭,只怕是有些怪异。”
    白天平道:‘我明白。”缓步行入房中。
    但见室中,摆了四只高大的瓷罐,密密的封了起来。但每个罐上封的土,颜色不同,似乎是标明了罐内之物。此外,四只大罐完全一样。
    白天平凝神倾听了一阵,也听不出什么可疑的动静。
    黄凤姑探首进来,道:“白兄弟,没有事吗?”
    白天平道:“姐姐请进来,这里有四口大坛,不知里面放些什么?”
    黄凤姑举步而入,望了那四口大坛一眼,道:“好像是酿的是酒。”
    白天平道:“不是酒,酒也不该放在这等地方。”
    黄凤姑道:“咱们打开一坛瞧瞧如何?”
    白天平道:“姐姐说的是,既然进来了,咱们必须求证一下这坛中之物,不过,咱们得有很万全的应变准备。
    黄凤姑道:“就算这坛中存放了什么,但也不可能是活的,还要什么应变的准备呢?”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谨慎一些的好,这四口大坛,封闭得很严,可能是存放一种奇毒之物,咱们不小心,着了道儿,岂不是大为失策。”
    黄凤姑伸手在一口大坛上按了一下,只觉那封闭坛中之物,十分坚硬,不是—般的泥土。
    白天平瞧出黄凤姑一付心犹未甘的样子,笑一笑,接道:“自然,咱们可以击破巨坛,瞧瞧里面存放之物,但如此一来,咱们势必无法在此多留了,西面厢房中存放的何物,咱们还没有见过。”
    黄凤姑道:“对,咱们先瞧瞧那西面厢房中的景物,再作决定。”
    行近了西厢,白天平伸出右手,拉断了铁锁。推开木门,触目景物,立刻给人一种颤懔的不安。原来,这紧闭的西厢之中,放的竟然是两具棺材。
    广大的后园,繁茂的花木,寂寞的小院,再加上独目人和古奇那两具尸体,构成了一股阴森的气氛。
    黄凤姑虽然有一身武功,但她究竟是女孩子,不觉间受到这恐怖气氛的感染,忽然间脸色大变。
    白天平冷跟旁观,看得很清楚,微微一笑,道:“凤姐姐,我想这两具棺木中,决非放置的尸体。”
    黄凤姑胆气一壮,笑道:“棺木中不放尸体,放的什么呢?”
    白天平道:“如若这棺木中放的尸体,咱们早就闻到腐尸的味道了。”
    黄凤姑道:“兄弟说得有理。”突然一迈步,行近棺木,道:“要不要打开瞧瞧?”纤纤玉指,已向那棺材盏上摸去。
    白天平道:“姐姐小心。”
    黄凤姑缩回手来,道:“有何不妥?”
    白天平道:“小心中毒。”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兄弟,难道咱们又要放弃看这两具棺木吗?”
    白天平沉吟了一阵,道:“这地方虽然是武家堡中一片禁地,但咱们也无法长留此地,如是小弟的推想不错,这里早已引起武家堡的怀疑了,所以,咱们想混入那假山之内,以窥内情的用心,只怕是办不到了。”
    黄凤姑道:“兄弟的意思是……”
    白天平道:“立刻退出。”
    黄凤姑道:“岂不便宜了那假冒黄七的张总管?”
    白天平道:“姐姐,就目前咱们发现所得,那张总管不过是一个诡异组织中的小卒,这武家堡,也不过是一个分坛,姐姐的家仇私恨,已然和江湖的大局,关连于一处,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一点,要姐姐忍耐一二了。”
    黄凤姑沉吟片刻,忽然一笑,道:“兄弟说得是。”
    白天平道:“多谢姐姐赏脸,请先退出此堂,小弟打开棺盖瞧瞧。”
    黄凤姑道:“为什么不要我来,如若这棺木中有什么危险,更应该由我出手。”
    白天平道:“姐姐,不论咱们探得这武家堡中多少机密,最重要的是,咱们都要完整的回去,小弟不愿有所伤损,姐姐更不能受到一点伤害,姐姐请退到院里等候小弟吧!”
    黄凤姑心中也明白,白天平这身武功,比她高明很多,倒是不便再争下去,一提气,退出室外。
    白天平暗运内力,棺盖翻起的同时,人也倒退入院中。木棺中不见任何变化,也未见任何的微尘飞动。这就和白天平心中所思,有所不同。
    片刻之后,白天平又飞跃而入。探首向棺木中一看,不禁微微一呆。敢情那开去木盖的棺木中,竟然是千真万确的躺着一具尸体。
    白天平愣住了,迅快地打开了另一具棺木。里面也躺着一个人。
    黄凤姑低声说道:“白兄弟,里面放的是什么?”
    白天平迅快的合上了棺木盖子,缓缓说道:“很意外。”人却缓步退出了西厢。
    黄凤姑道:“总不至于放着两个人吧?”
    白天平道:“姐姐猜对了。”
    黄凤姑道:“两具尸体?”
    白天平道:“是的,这地方的一切事事物物,确有些诡异难测。”
    黄凤姑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心中对这些诡异事物,有些害怕,就未再多问。
    白天平折转南厢,道:“打开一个大坛瞧瞧,他们把东西存入瓷坛,决非无用之物,不管如何,咱们先行设法把他破坏。”
    黄凤姑举起手中一对消魂铁板,道:“咱们也不用进去,就用这一对消魂板,击破一口大坛瞧瞧。”扬起了手中的消魂铁板。
    白天平突然一伸右手,拉过黄凤姑道:“什么人?”
    只听一声轻笑,道:“白公子,好灵的耳目。”随着那应话之声,金萍闪身而入。
    金萍先阻止黄凤姑,道:“姑娘不可击破那房中瓷坛。”
    黄凤姑道:“为什么?”
    金萍道:“听说那瓷坛中,是一种很恶毒的药物,一经散布,恐难收拾。”
    黄凤姑道:“你怎么知道?”
    金萍道,“我刚听堡主说的,其实,你们的搏杀情形,早已惊动了堡主,但他不便进来,特地派我进来瞧瞧。”
    白天平道:“目前这座后园附近,想都已布满了武家堡中的高手了?”
    金萍点点头,道:“是!两位很难全身而退了。”
    白天平笑一笑,突然抹去脸上的油污,脱去小厮的衣衫,道:“金姑娘,这后院墙外面,是什么所在?”
    金萍道:“外堡,有一道护城河阻隔着,冲出护河城,就是堡外了。”
    白天平道:“那是说,最多他们只有一部分高手拦劫了?”
    金萍道:“不错,以公子的武功而言,闯出去并非难事。”
    白天平道:“不过,先得打败了你,才使堡主少去一些怀疑。”
    金萍微微一笑,道:“你们杀了二鬼和古奇,如不想束手就缚,让我们带你离去,只有动手一途了。”
    白天平道:“好,姑娘请小心了。”右手一挥,一掌拍了出去。
    金萍左手—扬,五指若钩若点,反扣白天平的脉门。
    白天平右手一沉避开五指,正待变化,黄凤姑突然侧身而上,道:“白兄弟,让我领教金姑娘的高招。”一招“五云捧日”,接下了金萍的掌势,两个人立刻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金萍采取守势,黄凤姑却是着着进攻,一招快过一招,攻势十分凌厉。
    黄凤姑艺得侠尼妙善真传,整整下了近二十年的苦功,不但掌势变化上极尽奥妙,而且功力亦极深厚,掌风呼啸,猛锐无比。
    金萍本来面上带着微笑,完全以守为主,但几十招过后,金萍脸色渐见凝重,拳掌也开始了变化。双方攻拒之间,逼近搏命之拚。
    原本金萍有相让之心,但黄凤姑求胜心切,攻势猛恶,使得金萍突起了争胜之意,不再相让,全力抢攻。白天平冷眼旁观,两人功力悉敌,这一舍命力战,当真是惊险百出。
    金萍的武功,以诡谲变化为长,黄凤姑却以深厚扎实为主。
    又斗了二十余招,两人已进入生命相搏之境,掌指的攻势,全都指向了对方的要害大穴。
    白天平心头大大的震惊,暗道:以这等拚斗下去,只怕两人之间,必要有一个身负重伤倒下不可。心中念转,口中急急说道:“两位不可认真。”
    但闻啊哟一声,金萍向后退了一步。原来,黄凤姑一掌击中了金萍左臂。
    白天平飞身一跃,立于二人之间,道:“姑娘伤得如何?”
    金萍道:“黄姑娘落掌很有分寸,婢子伤得不重。”
    白天平道:“那就委屈姑娘了。”一指点了出去。
    不知金萍是不肯让避,还是让避不及,应手倒了下去。她穴道被点,口还能言,低声说道:“蒙起半边脸。”
    白天平伸手取出一方绢帕,包起双目以下大半个脸色,道:“姐姐,咱们冲出去。”
    忽闻金萍一声尖叫道:“堡主救命。”
    白天平微微一笑,飞身跃上了屋面。黄凤姑紧随着飞身而追。
    大约是金萍那一声尖叫,招来了援手,一个人影,疾如鹰隼般飞上了屋面。
    大白天看得十分清晰,那跃上屋面的大汉身着劲装,手中执着一柄寒光闪烁的钢刀。那人动作很快,足点屋面,手中的钢刀已迎面劈了过来。
    白天平左手一伸,向刀上迎了过去。
    黄凤姑只瞧的失声而叫。本来嘛,血肉之躯,如何能和百炼精钢对抗。哪知白天平左手一转,变魔术似的,忽然间抓住了那人的刀背。左手向前一带,右手一挥,拍在那劲装大汉的前胸。
    动作太快了,那大汉糊糊涂涂地被一掌击下屋面,跌摔在地。
    白天平几乎是脚未停步,飘落下屋面。黄凤姑急急追赶,飞身一跃,落着地面。
    这时,已有四个大汉,飞扑而至。三把刀一对判官笔。
    黄凤姑一侧身迎着那手施判官笔的大汉动手。她手中本有一块消魂铁板,却早已收了起来,取出匕首迎敌。
    白天平赤手空拳,迎向三把刀。只见他一个欺步转身,左手一掌切下,右手已夺过一把单刀。刷的一刀震起,当当两响,震开了另外两把单刀。紧接着是一串闷哼惨叫。
    左面一个人中掌倒下,右首一个被一脚踢翻了几个筋斗,中间一个最惨,被刀背砍中了右肩,惨叫着跌出去六七尺远。
    一回合两照面,白天平已收拾了三个执刀大汉,一伸手又接起一把刀,冲向那施一对判官笔的大汉。
    但那使笔大汉的武功不错,双笔伸缩,变化多端,左封右挡的架开了黄凤姑三招快攻。
    他还未及还手,白天平人已攻到,双刀齐出,也不见他用什么奇招怪式,两把刀平平实实的伸了过去。妙在那两把刀锋正好在使笔大汉的双腕上面,那大汉一抬手,正好向刀锋上碰去。
    事情发生得太巧太快,使笔大汉警觉要收回双腕时,已自不及,两只手腕,都撞在刀腕上,弄一个鲜血淋漓。
    白天平飞起一脚,把那使笔大汉踢了一个筋斗,道:“姐姐,往北走。”一面把手中一把单刀,交到了黄凤姑的手中,接道:“姐姐练过刀吗?”
    黄凤姑收起匕首,接过单刀,道:“可以用。”纵身向北面奔去。
    这座后园假山,距围墙也不过七八丈远,黄凤姑两三个飞跃,人已到了围墙下面。白天平如影随形般,紧追在黄凤姑的身后。
    黄凤姑一回头,还未及开口,白天平已抢先道:“有什么话,咱们出堡再说。”说着话,人已腾空而起,带着黄凤姑的左臂,双双飘落在围墙外面。
    墙里墙外,形势大不相同,墙里面是一片静寂,墙外却是人影闪动,雁翅一般,排列了两行,拦住去路。
    黄凤姑目光一转,发觉那拦路人,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不禁一皱眉头。
    不容黄凤姑多想,白天平已低声道:“往前冲,等他们高手聚齐,咱们就很难破围而出了。”口中说话,人已越过黄凤姑向前行去。
    一个四旬左右的大汉,乃是这群堡丁首脑,手执一把雁翎刀迎了上来,道:“两位是什么人?”
    白天平道:“要命的,想活的,就闪开去路。”
    那大汉怒道:“好狂的口气。”雁翎刀疾伸而出,挑向白天平的包脸绢帕。
    白天平单刀一起,击在雁翎刀上,一股强大的内力,传了过去,震飞了那大汉手中兵刃,左手一掌拍出,击在那人前胸上。
    那大汉只讲一句话,攻出一刀,已中掌倒了下去。
    黄凤姑眼看着白天平的武功,简直是惊骇莫名,看上去他只随随便便的扬手出掌,但却是从不落空。
    这不过是一瞬工夫,那数十堡丁,两翼折转,刀光耀目,攻了上来。
    黄凤姑挥刀迎向左翼堡丁。白天平却向右翼攻来的堡丁迎去。
    武家堡的堡丁,都是久经训练的精壮汉子,每人的手下,都有点真才实学,一上手,就分四面把黄凤姑给围了起来,同时出手,合力围攻。
    黄凤姑手中一把刀,舞得疾如轮转,但那些堡丁此进彼退,兵刃交错,任是黄凤姑刀光如雪,竟然是无法伤得那些堡丁。
    但白天平那面却是大大的不同了,不见如何挥舞刀势,但每出一刀,就要伤人,七八个围在他四周的堡丁,不过片刻工夫,全部伤在刀下。一霎时,血雨横飞,呻吟之声,不绝于耳。他的刀法太犀利了,刀出手,必有人伤。
    武家堡的堡丁,虽然训练精良,悍不畏死,但他们在白天平不见招式的刀法下,也有些心生畏惧。
    白天平眼看那些堡丁,远远的站着,不敢再向前行,冷笑一声,飞跃到黄凤姑的身侧,道:“咱们冲出去,不能恋战,由我开道。”口中说话,手中刀法一变。
    但见寒芒如电,有如怒涛裂岸,洪流破堤,耳际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兵刃共断肢齐飞,血雨如喷泉激射,一路过去,拦者披靡。六七十名堡丁,被他一阵快刀舞闯,伤亡逾半,余者纷纷退避。
    片刻工夫,已然破围而出,直达围墙。
    白天平一闪身,退到黄凤姑的身后,低声道:“姐姐上去。”
    黄凤姑一提气,飞身而起,跃上围墙。
    身子还未站稳,耳际间衣袂飘风,白天平已先一步落在城墙上,低声道:“快下去。”
    黄凤姑换口气,飞身而下。
    白天平后落先至,又是早一步,落在了城堡之下。脚落实地,立刻说道:“飞跃护城河。”
    黄凤姑来不及说话,吸一口气,纵身而起,直向对岸飞去。
    勉力过了一丈七八,距岸边不过两三尺时,突觉气力用尽,身子直身下面堕去。忽然间左臂被人抓住,身子陡地向上升起,落上了对岸。
    又是白天平及时助她一臂之力,纵身飞落对岸上,道:“快些走。”
    这一串破围、过墙、越护城河,黄凤姑一直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落着对岸,又放腿向前奔去,一口气跑出了七八里路。一个连一个的动作,使得黄凤姑有些真气不继,有些喘息起来,头上也见了汗水。
    但闻白天平的声音,由身后传来,道:“姐姐,可以慢慢走了。”
    黄凤姑放缓脚步,回头看去,只见白天平已取下绢帕,面色如常,听不到一点喘息之声。
    大大的喘了两口气,黄凤姑微笑问道:“白兄弟,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白天平笑一笑,道:“姐姐指何而言?”
    黄凤姑道:“我看你的刀法不见招式、变化,出手就要伤人,不知是何种刀法?”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招式变化,虽是武学之本,但一招到次招的变化、必然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在对敌搏斗之间,失去了不少先机,也给了敌人应变的机会,如若能够去其形式,用其神髓,攻拒之间,岂不是快了许多。”
    黄凤姑道:“去其形式,用其神髓,话是不错,但无因何来快,没有出手的招术,何来第二招的变化,这中间,只怕要下上不少工夫了。”
    白天平笑道:“姐姐高见,出手的刀势虽快,但小弟在习练之初,亦要一招一式的变化,熟练之后,再减其形式,用其精要。”
    黄凤姑道:“那一定要一种很特殊的成就,姐姐练了近二十年的武功,见识过你的武功之后,姐姐算是白练了……”略一沉吟,接道:“在天梯岭清风庵中,姐姐虽然说不上是杰出人物,但也甚得师父宠爱,尤其是我将要离山的几天,师父招我于禅房之中,把天下各家各派的武功,给我谈了不少,其中也有不少使人响往羡慕的奇技,但家师却从未提过,兄弟学的武功,似已到了化繁为简的至高境界。”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小弟师承,是一位不求闻达的人,既未开山立派,创立门户,亦未广收弟子,江湖之上,知晓家师的,为数不多。”
    黄凤姑道:“令师是一位世外高人?”
    白天平道:“唉!世外二字,谈何容易,他老人家如真能置身于世外,也不会要小弟卷入这漩涡之中了。”
    黄凤姑道:“这么说来,白兄弟是奉命而来了。”
    白天平道:“不错。”
    黄凤姑道:“那位金萍姑娘,和白兄弟,也是早巳相识了?”
    白天平道:“兄弟是经人引见,才认识金萍姑娘。”
    黄凤姑道:”兄弟可知道那金萍姑娘的出身吗?”
    白天平道:“这个,小弟不太清楚,不过,她不是和武家堡同流合污的人……”
    黄凤姑道:“这个姐姐瞧得出来,她是卧底的人,只是不知她是何人所派?”
    白天平接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想那金萍姑娘不会轻易的说出。”
    黄凤姑本想再问,但却又强自忍下,转过话题,道:“兄弟,现在咱们行向何处?对那武家堡又该如何?该不该救那铁成刚和伍元超出来?”
    白天平神色肃然地说道:“姐姐,有一件事,小弟说出来,希望姐姐不要见怪。”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什么事,这样严重吗?”
    白天平道:“咱们这一次打草惊蛇,使武家堡有了戒备,实是得不偿失,小弟所以陪姐姐来,只是想要姐姐了解,这武家堡并不是一所单纯坐地分赃的匪穴,他们志在江湖,有着震动武林的大阴谋,黄伯父如若被害在那位张总管的手中,恐已非单纯的个人恩怨了。”
    黄凤姑已是明白了大部分,但还有些不了解,眨眨眼睛,道:“白兄弟,你是说,我爹的死亡原因,和江湖阴谋有关?”
    白天平道:“小弟只是这样推想,如若伯父确为那张总管所害,那就不止是黄伯父单纯个人恩怨了。”
    黄凤姑鼙了颦柳眉儿,道:“白兄弟,我爹难道和武家堡有什么关连不成?”
    白天平道:“我生也晚,未见过黄伯父之面,但就家父所言,黄伯父为人正直,决不会和武家堡中勾结,问题是黄伯父也许在无意中得知了什么隐秘,也许收藏了一件很珍贵之物,怀璧其罪,黄伯父在不知不觉中,受了牵累……”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自然,在未查出真相之前,我父亲还无法完全洗脱杀害黄伯父的罪名。”
    黄凤姑叹息一声,道:“白兄弟,你还说这些干什么?我初见白叔父之面时,就知他不会是杀人的凶手……”
    白天平接道:“小弟相信姐姐,确有此看法,但黄伯母却有很深的成见。”
    黄凤姑道:“沉痛的往事,使我娘心中烙下了很深的仇恨记忆,但这一段日子里,我娘也似是有了很大的转变,这一点,请兄弟放心,我会从中解说。”
    白天平一抱拳,道:“谢谢你,姐姐。”
    黄凤姑欠身一福,微带娇羞地说道:“我坏了你的大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天平笑一笑,道:“姐姐言重了……”长长吁一口气,又道:“不过,黄伯父的恩怨,也必须有一个明确的交代,目下咱们已证明那黄七确是张总管,三五天内,兄弟设法把他生擒过来,追问当年旧事。”
    黄凤姑道:“大局重要,如若生擒张总管,有碍大局,那就不用急了。”
    白天平道:“解了黄伯母心中之疑,咱们才能放手办事。咳!她老人家已经等了近二十年,也不能让她再等下去了。”
    黄凤姑正待答话,瞥见两匹快马,迎面驰了过来。
    白天平低声道:“姐姐小心!”一面取出绢帕,包在脸上。
    就这一阵工夫,那两骑快马,已然驰近了两人。两骑马离开两人还有两丈左右时,马上人突然飞身而下,并肩儿在路中间一站。
    黄凤姑抬头打量了两人一眼,不禁心头一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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