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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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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平道:“申帮主策划这件事,费了很大的心思,集中在这里的人,在半年前就开始向此地集中,扮作各种不同的身份。”
    黄凤姑道:“原来如此。”
    白天平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也很隐秘,武家堡全无发觉的征象,所以,咱们闯了祸之后,立时离开,以免误了大事,但目下看来,情形有些不对。”
    黄凤姑道:“什么不对。”
    白天平道:“武家堡似是也正在暗作布置,尤其那位玄衣姑娘出现,好像武家堡已在周围布置另一股强大的力量,申帮主等一旦发动,对方也将全力一击。”
    黄凤姑道:“白兄弟,你这一身成就,按你的年龄而言,似乎已经是武林中绝无仅有的事,那位玄衣姑娘,也应作如是观,不可能每个人,都能有你们这样的成就……”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姐姐没有见过浮云大师,也没有见过清风子,但我听师父说过他们,都是武林中第一等人物,丐帮的申帮主,更是这一代武林中的奇才,他们都有数十年的成就火候了,难道还抵不住那玄衣少女?”
    白天平笑一笑,道:“很难说,那位玄衣姑娘的成就太玄奇了,而且她学的十分博杂,不瞒姐姐说,小弟一身所学,也十分博杂,但比起她,我似乎逊了一筹,这问题太严重,因为,有一个玄衣女,就可能有第二个同样的人物出现,这件事,非得早些告诉他们不可。”
    突然间,停下了奔行的脚步。
    他停下得太突然,黄凤姑正在全力奔行,一下子收脚不住,向前冲出了一丈多远才停了下来。
    收住了奔冲之势,黄凤姑重又回到了白天平的身侧,低声道:“白兄弟,怎么停住了?”
    这时,夜色深沉,两人目力虽然过人,也只能瞧到三丈以内的景物。
    白天平低声说道:“前面有人。”
    黄凤姑凝目望去,夜色中,只见前面树影重重,瞧不出有人的迹象,摇摇头,道:“我瞧不出来。”
    白天平低声道:“姐姐小心戒备,他们来了。”
    黄凤姑暗暗吸一口气,暗叫了一声惭愧,忖道:我白白练了十几年的武功,耳目竟然如此不济。她对白天平已有很大的信心,一面暗中运气戒备,一面凝目向前瞧去。
    果然,夜色中只见两条人影,并肩向前行来。那两条人影走得很慢,双方距离并不太远,片刻工夫,已到了两人身前。
    是两个身着天蓝衣服的少女。衣服很旧,也很破,但年龄却很轻,大约都不过十七八岁左右。两人脸上都未施脂粉,而且还沾了一点污泥。这两人的装扮很奇怪。
    白天平轻轻咳了一声,道:“两位姑娘深更半夜,到此作甚?”
    两个蓝衣女停在白天平的身前,双目盯注在白天平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阁下可是姓白吗?”
    白天平道:“两位是……”
    左面一个蓝衣女接道:“我们是奉命来找一位白相公。”
    白天平道:“在下白天平。”
    两个蓝衣女齐齐欠身说道:“不错,我们正是找白天平白相公。”
    白天平道:“那么两位找到了,在下就是,不知两位奉何人之命?”
    左面蓝衣女道:“我们奉一位申先生之命而来。”
    白天平道:“申帮主?”
    左面蓝衣女道:“不错。”
    白天平道:“两位找在下有什么事?”
    左面蓝衣女道:“这里有一封书信,先请白相公过目。”
    白天平拆阅信封,只见一白笺上写道:“字奉白天平足下,情势突变,前议必须修正,见字请来一晤。”了了草草十几个字,显见写字时的心情,十分急躁。
    白天平打量了两个身穿蓝衣的女子一眼,道:“丐帮中还有女弟子,在下还未听申帮主提过。”
    左首蓝衣女道:“丐帮中有没有女弟子,我们不太清楚,但纵然有,也是极少。”
    白天平讶然道:“那么两位姑娘不是丐帮中人?”
    右首蓝衣女笑道:“我们也算是丐帮中人,但也不算……”
    白天平冷冷一笑,道:“这话怎么说?”
    左首蓝衣女道:“我们是申帮主的义女,和丐帮中的护法、长老,都很熟悉,而且,常和丐帮人中一起行动,但我们没有正式立誓入帮。”
    白天平啊了一声,道:“两位可是一对亲生姐妹?”
    左首蓝衣女道:“不错,看来义父对你白相公的确很器重,什么话都对你说过,我是姐姐,叫申玉春。”
    右面蓝衣女道:“我叫申玉秋。”
    白天平道:“在下听申帮主谈起过两位姑娘,想不到竟然有幸一会。”
    申玉春道:“我们混到此地甚久,义父很少和我们会面,昨天,义父突然谕令相召,要我们追寻公子的行踪。”
    白天平道:“丐帮中有不少人,两位的身份设有暴露,申帮主怎会如……”他本想说申帮主怎会如此轻率,话到口边,忍下未言。
    申玉秋道:“我们在武家堡外,已隐伏了半年多,义父为了保持我们身份的隐秘,很少派人和我们联络,昨天竟然要我们出动追寻白相公,自然大有原因。”
    白天平道:“申帮主没有说明原因吗?”
    申玉春道:“没有,义父很匆忙,告诉我们公子的形貌、年岁之后,立刻叫我们动身。”
    申玉秋道:“咱们没有见过白相公,所以才叫义父,写了这封短笺。”
    白天平道:“两位一路行来很顺利吧!”
    申玉春道:“我们姐妹一路上,经过了三次改扮身份,摆脱了监视我们的人。”
    白天平越听越觉事情严重,道:“申帮主约在下何处会晤?”
    申玉秋道:“他们在原来的地方等你。”
    白天平道:“好!我知道了……”回顾丁黄凤姑一眼,道:“姐姐和两位姑娘慢走一步,小弟先赶去和申帮主会个面。”
    黄凤姑点头一笑,道:“你小心一些。”
    白天平道:“三位也请小心一些,最好能隐秘行动,别和敌人冲突。”
    申玉春道:“白相公放心,这些地方我们很熟,纵然是遇上敌人,我们打不过,也可以设法子逃走。”一面说话,一面从怀中摸出来三付人皮面具,姐妹俩各戴了一个,把一个交给了黄凤姑。
    三位姑娘带上了面具之后,立时改换了一付容貌,都变成了四十岁以上的村妇老妪。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小心两只手,被人一眼就瞧出了破绽。”说完话,纵身拔起,飞鸟投林般,消失于夜色之中。
    申玉春目睹白天平去远之后,一拖黄凤姑道:“咱们穿林而过。”
    原来这申氏姐妹,不但深得申帮主的武功传授,而且擅长易容、追踪之术,两人一进入草丛之中,申氏姐妹立时潜踪、隐形,穿行于草丛之中。
    黄凤姑凝神提气,紧随申氏姐妹而行。不但行来感觉十分吃力,而且,行动缓重,每一次都带起沙沙之声。
    再看申氏姐妹时,有如水中游鱼,行的又滑又快,穿越林木草丛之中,竟然能枝叶不惊。
    申玉秋突然停下了脚步,道:“姐姐,慢一些。”
    申玉春回过头,道:“什么事?”
    申玉秋道:“黄姑娘不习惯咱们这个走法。”
    申玉春沉吟了一阵,道:“前面有武家堡两道桩卡,咱们如不能在草丛中潜形而去,必然会被他们发觉。”
    黄凤姑道:“两位先走,小妹想法子慢慢过去就是。”
    申玉春道:“白相公和我们的义父,是忘年之交,你是白相公的姐姐,如是我们没法子带你过去,或是出了什么麻烦,定要被义父责骂一顿。”
    申玉秋却笑一笑,道:“黄姑娘,你喜不喜欢学我们这等潜形术?”
    黄凤姑大感尴尬,好在戴着人皮面具,别人也瞧不出她的脸色。沉吟了一阵,道:“两位姑娘这等本领,想是练了很久,小妹就是想学,只怕一下子也学不到这等境界。”
    申玉春道:“你跟在我妹妹身后,走得慢一些,好在这段路并不太长,只要转过前面一个小角,咱们就可以站起身子奔走了。”
    黄凤姑道:“有劳两位了,小妹抱歉,拖累两位姑娘。”
    申玉秋道:“哪里话,我们在这等蛇行术上,已经下了很大的工夫,姑娘今日初试身手,有此成绩,已是难能可贵的了。”
    黄凤姑道:“小妹尽了最大的心力。”
    在二女指点、诱导之下,黄凤姑有了很大的进步,越过两道暗桩。
    申玉春当先站起了身子,道:“好啦!咱们得赶一阵路。”放腿向前奔去。
    不知她是真有急事呢?还是存心要考验一下那位黄姑娘的功夫,越跑越快,全力赶奔。
    黄凤姑心中暗道:这丫头是存心要瞧瞧我的份量了。立时加快了脚步,紧追在那申玉春的身后。
    这一口气,足足跑了十几二十里路,黄凤姑始终是追在申玉春的身后。申玉秋又追在黄凤姑的身后。
    抬头看姐姐,申玉秋低声说道:“咱们现在应该如何,身份已经暴露了,无法再在那里停留。”
    申玉春道:“那是自然,我离开时已经交代过。如果今天我们还不回去,就要他放上一把火,把咱们住过的房子一齐烧掉。”
    申玉秋道:“姐姐高明啊!小妹就意不及此,我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想到一个妥善处置的法子。”
    申玉春笑一笑,道:“黄姑娘,你的胆气如何?”
    黄凤姑怔了一怔,道:“什么事?”
    申玉春道:“咱们想个办法,混入武家堡去。”
    黄凤姑道:“混入武家堡去?”
    申玉春道:“是!他们武家堡中人,大概也发觉了什么,所以,我义父才那样急法,咱们混入武家堡去,可以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
    黄凤姑摇了摇头,道:“玉春姑娘,能不去,咱们就不要去。”
    申玉春道:“怎么?难道那武家堡中布下了天罗地网不成?”
    黄凤姑道:“那地方,我去过一次,虽然不敢说像天罗地网一般。但其严密的程度,可算得雀鸟难渡。”
    申玉春道:“姐姐跟什么人去的?”
    黄凤姑道:“跟那位白兄弟。”
    申玉春道:“你是说那位白相公吗?”
    黄凤姑道:“不错,就是他。”
    中玉春道:“那位白相公的武功似乎是很高强,是吗?”
    申玉秋道:“自然是啦,不然义父有了事怎会找他商量。”
    黄凤姑暗中察看,只见两人奔行二十余里之后,能够气不喘,面不红,行若无事,不禁暗暗赞道:看来这春秋姐妹的修为,不会在我之下。
    春、秋姐妹亦在暗中佩服黄凤姑一身武功。只听申玉春说道:“黄大姐,那位白相公的武功,比起姐姐来如何?”
    黄凤姑淡淡一笑,道:“我么,恐难是他三招之敌。”
    申玉春眨动了一下眼睛,道:“这话当真吗?”
    黄凤姑道:“其实,我说的也许自夸了一些,他要是全力施为,只怕我连他一招也接不下来。”
    申玉春道:“高明到如此地步,很难叫人相信,下一次,见面时,我要试他两招,才能心服口服。”
    黄凤姑接口道:“对!最好两位能一起出手,给他个措手不及,不过……”
    申玉秋道:“不过什么?”
    黄凤姑道:“不过,咱们最好别到武家堡去。”
    申玉春道:“我们姐妹在武家堡外,开了一处茶馆,见过不少出入武家堡的人,就小妹的看法,他们也未必高明。”
    黄凤姑沉吟了一阵,暗道:这位春姑娘,似是极为好强,我如和她争执,可能无法劝阻她到武家堡中一行。心中念转,口气一变,道:“姑娘义父申帮主,武功智略,无不叫人敬佩!对付武家堡的人,也许是早已胸有成竹,咱们私入武家堡去一搅,只怕影响了他们的计划。”
    申玉春道:“对!如非黄姑娘提示,小妹几乎坏了义父的大事。”
    黄凤姑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春姑娘是否已经有了安排?”
    申玉春道:“义父指定一个地方,叫我们在那里等他的指示。”
    黄凤姑道:“好啊,那咱们就早些去吧!”
    申玉秋道:“那地方已经离此不远了。”举步向前行去。
    黄凤姑早巳知晓丐帮在江湖上的势力,庞大无比,大江南北,到处都有分舵,到处都有弟子们在活动,心中倒想开开眼界。紧随在申玉秋身后面行。
    夜色中,三人行入了一座小小的村落之中。这村落很小,只不过十多户人家。草舍土墙,都是很简陋的茅舍。
    黄凤姑心中暗道:难道这等地方,也住有丐帮的人?
    只见申玉春行近一所宅院前面,仔细瞧了一眼,突然举手在木门上拍了三掌,木门呀然而开。
    室内没有点灯,却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哪一位?”
    申玉春道:“我是申玉春。”
    苍老的声音应道:“是两位申姑娘,请进来吧!”
    申玉春一闪身,行了进去。申玉秋、黄凤姑紧随在她身后,行了进来。
    木门被轻轻掩上,又响起那苍老的声音,道:“这位是……”
    申玉春接道:“她是我们的手帕交,你可以放心。”
    那苍老的声音,道:“这地方不便点灯,恕老朽不点灯了。”
    申玉秋道:“齐任老你是否决定出山了。”
    那位齐长老叹口气,道:“依例本帮中人,长老身份的七十退休,老朽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退休了两年,虽然接到帮主敦请,但老朽已不愿再行出山了。”
    申玉秋道:“如是我义父用九龙令征召你呢?”
    齐长老道:“如是帮主拿出九龙令征召长老,老朽自然不敢不重回帮中效命,但事实上,帮主似乎也用不着九龙令了,照本帮规矩,退休的长老,只要人不死,还得为帮主效力,这法子,只限于一件事情罢了。”
    这时,黄凤姑的目力,已然逐渐能适应室中的黑暗,瞧清楚了室中的景物。
    只见一个白髯垂胸的老者,坐在一张木榻之上。室中的布置很简单,除了那些木榻之外,只有一桌两椅。
    黄凤姑心中暗暗忖道:丐帮当真是一个奇怪的帮会,帮中长老的身份,成就自非泛泛,七十岁才能退休,几乎是毕生有用的生命,都奉献了丐帮,想不到退休之后,躲在这等穷乡僻野,过着这等困苦的日子。
    但闻申玉秋道:“齐长老,你怎么不到福寿堂中去,那里热闹得很,生活也是舒适得很,自己躲在这地方,饮食自理,过这等清苦日子。”
    齐长老笑一笑,道:“只有这种地方,才能暗中监视武家堡啊……”
    黄凤姑心中一动,暗道:原来他是位有心人。
    只听齐长老接道:“武家堡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盗匪聚会之处,那地方也是一处分舵……”
    申玉春接道:“长老,你见过那武家堡的堡主吗?”
    齐长老摇摇头,道:“这个老朽倒没有见过,但老朽却打听出武家堡是他们费了很大工夫经营的一处发号施令的地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会放弃这个地方。”
    申玉春道:“这么说来,那武家堡主不会轻易放弃武家堡了?”
    齐长老道:“不会,就老夫观察所得,武家堡中人,不但没有撤走的征候,而且,还有加强防守的准备。”
    申玉春道:“齐长老的意思,可是说难免一场凶残的恶战了。”
    齐长老道:“武家堡中人,也在调兵遣将,等候咱们发动,这一战,定然十分凶残。”
    申玉春道:“哼!我义父已调集丐帮中三十六名八袋弟子,和龙、虎二位总巡查,难道武家堡,真能和咱们丐帮中精锐抗拒不成?”
    齐长老笑一笑,道:“帮主自有帮主的打算,老朽不敢妄作论断。”
    申玉秋笑一荚,道:“老人家,我义父要我们来此候命,可曾告诉你老人家吗?”
    齐长者突然一挺而起,关好门窗,又放下垂帘。所谓垂帘。也就是麻袋片子。
    霎时间,这座小室中密不透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见火光一闪,室中亮起了一盏油灯。
    齐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道:“你们自己看吧!这是你们义父留给你们的信,老朽也没有瞧过。”
    申玉春啊了一声,伸手取过,拆开封面。
    只见上面写道:一切听从齐长老的调度,不得违背。短短两行字,含意却清楚得很。
    齐长老道:“那信上写些什么?”
    申玉春道:“义父说,要我们听从你的安排。”
    齐长老道:“你们肯不肯听呢?”
    申玉春道:“自然要听了,你既是帮中长老身份,我们奉了义父之命……”
    齐长老道:“那很好,先把这封信函烧去。”
    申玉春举起书信,就火而焚。
    齐长老道:“老夫这本榻下面,有个土窖,可以通到室外十丈处,一棵古柏之下,你们先进去吧!”
    黄凤姑心中暗道:这座茅顶土墙的房舍,竟然有条地道通到外面。
    春秋姐妹,相互望了一眼,钻入木榻下面,果然找出了一个门户。
    齐长老目光投注在黄凤姑的身上,道:“你姑娘有什么打算?”
    黄凤姑淡淡一笑,道:“晚辈不懂齐长老的意思。”
    齐长老道:“你如愿躲在地窖之中,那就和春秋两姐妹躲在一处,如是你不愿和她们躲在一起,老夫就另外替姑娘想个法子。”
    黄凤姑道:“另外还有什么法子?”
    齐长老道:“躲在村外的大古柏上去。”
    黄凤姑道:“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齐长老道:“武家堡的搜查队,常常会找到此地,他们对老夫,似是已经有些动疑,常常会进入室中搜查。”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晚辈也躲在地窖中罢。”
    一伏身,躲入榻下。
    那地窖的入口,布置很隐秘,而且有通风空隙,可以清晰的听到外面话声。黄凤姑躲入榻下,齐长老也立刻开始布置,拉起了垂帘,熄去油灯,然后悄然登榻。
    也就不过一盏热茶的时光,门口果然响起了步履之声。声音愈来愈近,躲在榻下地窖的入口中,也是清晰可闻。声音到了茅舍外停下,门外立时响起了叩门之声。
    黄凤姑暗叫了一声惭愧,忖道:果然来了。
    齐长老装出一付沉睡初醒的模样,道:“什么人?”
    “我……”一个苍劲的声音接道:“文老头子,快些打开木门。”
    齐长老应了一声,打了两个呵欠,下了木榻,打开木门。一道强烈的灯光,射入室中。
    这座土房,范围不大,***一照之下看得十分清楚。
    一个身着劲装的少年,缓步行入室中,道:“文老头,你住在这里很久了吧?”
    齐长老道:“两年多啦!”
    劲装少年道:“你真的姓文吗?”
    齐长老道:“老朽正是姓文。”
    劲装少年冷冷说道:“你是本地人氏?”
    齐长老道:“不是,老朽流落至此,在此落脚。”
    劲装少年冷笑一声,道:“有一个人,不知你是否认识?”
    齐长老一怔道:“什么人?”
    劲装少年冷冷说道:“一位姓齐的,本是丐帮中一位长老。”
    齐长老心头一跳,道:“老朽不识其人。”
    劲装少年道:‘那人和你很像,年龄也差不多。”
    齐长老淡淡一笑,道:“年轻人,这世间相貌雷同的人很多,你怎确定是老朽呢?”
    劲装少年突然挥手一掌,拍了过去。这一掌落势甚重,只打得齐长老整个身子飞了起来,摔在木榻之上,半晌爬不起来。
    劲装少年皱皱眉头,道:“齐长老,你装得很像啊!”
    齐长老缓缓由木榻上爬了起来,口角间鲜血汩汩而出,道:“老朽姓文,不姓齐。”
    劲装少年一皱眉头,转头而走。***消失,窗外响起了步履之声。
    黄凤姑、春秋姐妹,齐齐由木榻下闪身而出。齐长老以手示意,不让三人开口。等了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齐长老突然挺身而起,捷如灵猿一般,跃落到木门口处,探首向外瞧了一阵,缓缓退了回来。
    申玉春心中大感激忿,道:“齐长老你为什么甘心受他一掌?”
    齐长老拂髯一笑,道:“老朽受命来此,不能负帮主的重托。”
    申玉秋道:“齐长老留住在这里做什么?”
    齐长老沉吟了一阵,道:“老夫受的帮主密令,不能随口说出内情……”长长吁一口气,道:“你们还是躲入地窖之中,委屈一会。”
    申玉春道:“我义父要我们到此来,只是要我们躲在地窖中吗?”
    齐长老道:“那自然不是……”
    申玉秋道:“齐长老为何不告诉我们应该如何?我们也好立刻行动。”
    齐长老摇摇头,道:“不行,时间未到,老夫不能说明内情,而且,事情是否有变化,还无法预料,你们只好等下去了。”
    申玉秋道:“齐长老,你说说嘛!”
    齐长老正容说道:“帮中的戒规,十分森严,两位是帮主义女,并未正式加入丐帮,稍有逾越,情尚可原。但老夫身为帮中长老,怎能不严分际?”
    申氏姐妹看他抬出帮规来,哪里还敢多问,伸伸舌头,道:“齐长老不愿说,我们不问就是,不过躲在地害中气闷得很,我们就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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