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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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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铃声破空,四枚飞铃由两人头顶掠过。
    有如流星下坠一般,四枚飞铃在接近那紫袍人时,忽然间向下坠落。
    这等奇妙手法,当真是罕见的手法,只瞧得白天平暗暗佩服不止。
    四个黄衣人突然冲了上去,闪起四道冷芒,直向四枚飞铃上面撞去。
    兵刃还未和飞铃相接,四个人已冷哼一声,倒摔了下去。四枚飞铃盘旋飞过,带起一片铃铃之声。
    这时,紫袍人带的从卫,除了两个穿黄衣的人,还站在身后不远处,其余的人,已全都死去。
    紫袍人对那四枚飞铃,似是极为忌惮,眼光一直盯在身后面去的飞铃身上。
    如若洪承志、白天平此刻没有受伤,联手而出,正是对付紫袍人的大好时机,可惜的是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在一旁运气调息。
    但闻铃声入耳,四枚掠身而去的飞铃,重又转了回来。它们旋转飞动,绕了一个大弯子。
    紫袍人冷笑一声,右手突然飞出一团黑影,迎着两枚飞铃过去。
    他似是知道那飞铃的厉害,黑影出手,立刻向旁侧闪开八尺。
    日光下,只见几缕细如牛毛的银线,一闪而逝。
    那迎向飞铃的一团黑影,在接近飞铃之后,突然张开,化成了一片黑网。
    飞蛾投火一般,两枚飞铃,钻入了黑网之中。
    四枚飞铃,分由两面绕了回来,紫袍入兜中了左面飞铃,右面两枚飞铃,却掠着身前机而过。如若那紫袍人,不是早已闪避开去,这两枚飞铃正好飞过头顶。
    紫袍人暗运内力一收,黑网落了下来。抖开黑网,滚落出两枚飞铃。一抖长袖,黑网又收入了衣袖之中。
    白天平虽在运气调息,但双目却一直瞧着紫袍人,看他袖中飞出黑网,心中突然一动,暗道:无怪他穿件长袍,用处在收藏的东西多些。
    这时,那远去的飞铃,突然又折了回来,紫袍人长袖一抖,发出了一片黑网。
    两枚飞铃,尽入了那紫袍人的黑网之中。飞铃的旋飞力道,在几度折转之后,已然消退了不少,被那紫袍人用袍一兜,便收入了网中。
    但这一阵工夫,也给了白天平和洪承志调息复元的机会。
    紫袍人举步向白天平等行来。
    白天平一上步,横剑拦住了紫袍人,道:“阁下,你错过了一个机会。”
    紫袍人冷哼一声,道:“什么机会?”
    白天平道:“我们受了不轻的内伤,有一个很短的时间内,无法抗拒任何人的攻击。”
    紫袍人点点头,道:“小丫头及时打出了四枚飞铃,救了你们的性命。”
    白天平道:“事情就有那么巧法,四枚飞铃使你失去杀死我们的机会。”
    紫袍人道:“你错了,目下为止,我仍具有杀死你们的机会。”
    白天平笑一笑,道:“这个,要看怎么说了,至少,咱们还可以拚一场。”
    紫袍人点点头,道:“你们的成就,出了我意外很多,所以,我已经下了决心。”
    白天平道:“阁下决心如何?”
    紫袍人道:“杀死你们。”
    白天平道:“在下等也下了决心。”
    紫袍人道:“你们下了什么决心?”
    白天平道:“我们决心要杀死你。”
    紫袍人突然仰天大笑。
    白天平也放声笑了起来。
    紫袍人道:“住口,你笑什么?”
    白天平道:“你笑什么?”
    紫袍人道:“老夫说你们白日做梦。”
    白天平道:“在下等觉着并非是不可能的。”
    紫袍人道:“不可能,不信你就试试。”
    何玉霜突然接口说道:“不可能,别忘了还有我。”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霜儿,你当真敢和老夫动手?”
    何玉霜道:“你杀了我的父母是不是?”
    紫袍人道:“不错。”
    何玉霜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咱们之间,义父义女的情意,也因此断绝了。”
    紫袍人道:“就算把你加上,也一样无法胜我。”
    何玉霜道:“别忘了我的飞铃。”
    紫袍人淡淡一笑,道:“一手能打出四只飞铃,成就不能算低,不过,我早已准备好对付飞铃的法子……”目光一掠白天平道:“对飞铃,我自信了解的比他要多些,如是你打出飞铃,真能伤害到我时,相信也是姓白的,先死在飞铃之下。”
    何玉霜呆了一呆,默然不语。
    飞铃虽然是绝毒的奇厉暗器,但它也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弹射而出的毒针,笼罩的范围太广,可能伤了白天平,也可能伤紫袍人,但以两者相论,白天平受伤的成分大些。
    白天平横剑当胸,暗中提聚真气,口中却沉声说道:“玉霜,你准备好飞铃等我全力一击,如是我不敌他,伤在他的手中,你立刻打出飞铃。”
    正在运气的洪承志,突然睁开了双目,道:“暂时别用飞铃,白兄如是一击不能胜敌,还有区区在下。”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白天平道:“洪兄用不着出手,你要留下有用的性命,帮助何姑娘清理善后。”
    洪承志道:“白兄,咱们一见如故,生死同命,如是咱们两人要留下一个人,白兄活着,比兄弟有用多了,这一阵让给我吧!”
    紫袍人神情凝重,望着两个人,竟然迟疑着不敢出手。他见识过那洪承志的“日月合一刀”,也见识过白天平的“乾坤一绝剑”,他不惜牺牲了相随亲信,用心就在试探出两人的武功成就。
    他自信可以对付乾坤一剑剑或日月合一刀,但他却无法同时接下两人连绵的攻势。所以,他不敢轻易的出手。
    白天平摇摇头,道:“洪兄,天皇教主,准备先对付在下,洪兄又何必抢在兄弟前面呢?”
    洪承志道:“咱们为什么要他选择,为什么要由他决定,我偏不让他如愿。”
    白天平道:“你受伤比我重。”
    洪承志道:“我经过这一阵调息,伤势早已恢复大半,自信还有一击之能。”
    白天平道:“洪兄,咱们不用争了。”
    洪承志道:“白兄如若让给兄弟,咱们就不会争了。”
    白天平道:“洪兄,准备给兄弟接应。”飞跃而起,一剑刺出。
    这一招剑势迅快,剑气笼罩紫袍人前胸上五处大穴。紫袍人右手屈指连弹,指风缕缕,连绵而出。白天平手中的长剑,竟然被那连绵而至的指风弹震开去。
    白天平心头骇然,暗道:这人的武功,似巳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紫袍人屈指弹开了白天平的剑势,人也同时跃飞半空,冲向了白天平。
    这不过极短的一瞬,白天平剑势走偏,紫袍人已然冲近了白天平的身侧。
    两人的身躯,都在空中,闪避不易。紫袍人有准备而发,白天平却应付不易,紫袍人左掌探出,掌势印向白天平的前胸。白天平眼看掌势近身,但却无法闪避。
    眼看白天乎就耍伤在对方的掌下,横里一道寒芒,突然疾射而至。
    是何玉霜。
    她一直留心着白天平的处境,眼看紫袍人施出弹指神通,震开了白天平的长剑,一瞧情形不对,陡然飞跃而起,疾扑过去。
    这一剑的及时,全出了紫袍人的意料之外。但他却有非常的武功,身悬半空一吸气,身子忽然上升三尺。这一来,固然是让过了何玉霜的一剑,但他同时失去了重伤白天平的机会。
    白天平飞跃的力量,已然用尽,半空中无法变换招式,急施千斤坠,使身子落着实地。
    紫袍人却在避开何玉霜的一剑之后,拍出一掌。
    掌势未中何玉霜,但掌风余力却扫中了何玉霜的左腰。何玉霜半身一麻,劲力顿失,由空中直跌下来。紫袍人内力深厚,虽是掌力的余力,但已使她消受不起。
    洪承志斜里飞来,刀交左手,右手一托,轻轻接住了何玉霜。
    何玉霜道:“我好像被扫中了腰间穴道。”
    洪承志放下何玉霜,低声道:“不碍事吧?”
    何玉霜一提气,活动一下双臂,道:“好了,只是被他掌风余力扫中,一下子聚不起真气。”
    洪承志道:“这人武功太高明,我们不能有一点疏忽,姑娘调息一下,我要替白兄掠阵。”转眼望去,只见白天平长剑挥洒,寒星点点,剑影纵横,攻向紫袍人。
    紫袍人掌力雄浑,每出一招,都有着极为强大的潜力涌出,白天平的剑势,每每被那强大的潜力,震的向旁偏移,取位不准。
    但白天严的武功很博杂,剑路变化多端,虽然剑势变化,对那紫袍人构不成威胁,但他回剑自救,也常常把那紫袍人的攻势,封到门外。
    紫袍人的掌力愈来愈强,颇有速战速决之意,但白天平却斗的很油,连封带避的拖廷战局。
    就这样双方搏杀了五十余招,仍然维持不胜不败之局。
    紫袍人不耐久战,冷哼一声,章法突变。但闻掌风呼啸,招招如风雷并至一般。
    白天平提聚真气,长剑闪转如电。
    但紫袍人的掌力太过强猛,白天平被那旋转掌力,震得衣袂飘动,步履不稳。
    自习武以来,白天平从未遇到过威力如此强大的敌手,虽然,仗凭着巧妙的闪避身法,和那灵活的剑势,勉强支持,但随时有伤在对方手下的可能。
    洪承志眼看白天平的处境,立时一提丹田真气,大声喝道:“白兄,请下来休息片刻,让兄弟接手一战。”
    白天平虽然听到洪承志的喝叫之声,但他却无法开口。
    因为稍一疏神,就可能会伤在对方的强大掌力之下。
    何玉霜目睹白天平那险象环生的处境,忍不住说道:“洪兄,去助他一臂之力,事关江湖大局,也不用顾及江湖上的规矩了。”
    洪承志大喝一声,挥刀攻上。紫抱人冷笑一声,掌力扩展,把洪承志也圈入了掌力之内。
    但洪承志出手之后,使得白天平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何玉霜眼看两人联手之后,仍然未占优势,天皇教主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内力,绵连的掌势,有如长江大河一般,一直是步步逼攻。
    突然间,何玉霜想起了江堂,想他这一阵调息,应该已恢复了体能。此人狡猾绝伦,不能不防他一招。手中控制两枚飞铃,转身行入岩后。
    江堂似是早已坐息醒来,一见何玉霜,立时站起了身子,笑道:“何姑娘,前面战况如何了?”
    何玉霜道:“天皇教主的从卫,已然伤亡将尽,现在他已亲自出手,白兄、洪兄,都在拚力苦战,你如能够出手,应该出手了,这是你唯一对付他的机会了。”
    江堂伸展一下双臂,道:“好!在下这就过去看看。”缓步行了过去。
    这时,白天平和洪承志正在和那紫袍人,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搏。两人刀、剑交织成一片寒幕,希望能把天皇教主圈住。但紫袍人掌力如狂风、巨浪一般,两人的刀、剑,常被逼到一侧。就这样,暂时保了个不胜不败之局。
    何玉霜望了三人的搏斗形势一眼,道:“江副教主,你准备出手吗?”
    江堂道:“白天平和洪承志的配合,愈来愈密了,但教主还未全力施为。”
    这些年,教主的印象、权威,已经深入他心中,不自觉间,又出了教主二字。
    何玉霜低声道:“你如出手,能不能把他一举搏杀?”
    江堂摇摇头,道:“他似是有意在拖廷时间,所以,我出手,他只要梢为增强一下掌势,就可以封锁了我的攻势。”
    何玉霜冷冷说道:“原来你自己要一人对付教主,如今有两个人帮助你,难道还不能够对付他?”
    江堂道:“他好像已练成了心分二用之术了。”
    何玉霜道:“什么叫心分二用之术?”
    江堂道:“心分二用之术,就是他同时能施展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武功,对付两个不同的敌人,而且各具威力。”
    何玉霜道:“原来如此。”
    江堂道:“所以,就算我出手,也是没有办法能够胜得了他。”
    何玉霜道:“照你这样的说法,那你是不准备出手了?”
    江堂道:“不错,我们三个人合力施为,但在他心目中,还是一对一的局面,这一点,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何玉霜道:“那要如何?”
    江堂道:“如若三人合击,还不如用车转大战的方法对付他了。”
    何玉霜道:“白兄、洪兄,都受了伤,他们现在都是在勉力苦撑,你应该想法子替他们下来。”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有一件事,你应该明白。”
    何玉霜道:“什么事?”
    江堂道:“至少,我和白天平、洪承志,是平等的,我们三个人,不论死了谁,都是一样的损失。”
    何玉霜略一沉吟,道:“我知道,所以,你们三个人要相互支援,不能有任何一个人受到损伤。”
    江堂还未来及开口,何玉霜已大声叫道:“住手。”
    白天平、洪承志,各自攻出了一刀、一剑,跃退八尺。
    紫袍人也未追袭,冷笑一声,道:“两位可是休息片刻再战吗?”
    何玉霜目光一掠江堂,道:“你可以出手了。”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呢?你一直保持体能,未受损伤,何不先挡一阵?”
    白天平长长吁一口气,道:“江兄,目下情形,大家生死一体,你如还想运用心机,那就未免太过险恶了。”
    江堂冷冷说道:“司马宽已经练成了分心之术,就算咱们合力围攻,也是一样无法胜他。”
    何玉霜道:“你说施用车轮大战,可以胜他,是吗?”
    江堂道:“那是唯一的对敌办法,但能不能胜他,目下还言之过早。”
    紫袍人天皇教主司马宽突然哈哈一笑,道:“江堂,你有些意外,是吗?”
    江堂道:“不错,我确未想到,你竟练成了分心之术。”
    司马宽道:“这几年来,我如不是埋首苦练武功,岂会让你在天皇教中,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江堂道:“但你也未料到会有白天平、洪承志这样两位年轻的高手,和你为敌作对?”
    司马宽淡淡一笑道:“我巳试验过他们的武功了,这两个年轻的高手,确然都很可爱,所以,我手下留情,没有伤害他们。”
    江堂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司马宽道:“我想把他们收为己用。”
    白天平道:“阁下不觉着想的太如意了?”
    司马宽道:“你对天皇教知道的太少,老夫想杀的人,从来没有人能逃过老夫的手下,但老夫想收用的人都是最为杰出的高手,因此,老夫希望能把你们造就出来,日后接替老夫霸业。”
    白天平冷笑一声,道:“阁下想的很好啊!”
    司马宽道:“老夫想到的事,就能做到……”
    洪承志冷冷接道:“只怕这一次,阁下是难以如愿了。”
    司马宽道:“为什么?”
    洪承志道:“咱们真如不是你的敌手,宁愿战死,也不投降。”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年轻人,有很多事,却非你想的那样容易,老夫若没有收伏你的把握,只怕你早已血溅当场了。”
    江堂长长吁一口气,道:“你也许真有这份能力,不过,仍有很多地方,在下想不明白,不知可否请教?”
    司马宽道:“只管请说。”
    江堂道:“你随身带的人,都是教中精锐之士,但你却似有意的要他们死于刀剑之下。”
    司马宽道:“那是因为老夫对他们太过失望了,我化了无数心血,训练出来的人手,竟然是不堪一击,这岂不是叫老夫心灰吗?”
    江堂道:“所以,你借人之刀把他们全数杀死?”
    司马宽道:“留下既是无用,倒不如要他们死了干脆。”
    江堂道:“人人都说江堂心地毒辣,但如比起你司马教主来,真是叫我惭愧。”
    司马宽微微一笑,道:“江堂,你可以出手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候你。”
    江堂心中忽生出了畏惧之意,道:“为什么你不先对付两个年轻人,白天平和洪承志?”
    司马宽道:“老夫已决定了收用他们,所以,只好先杀你了。”
    江堂哦了一声,道:“但他们会帮助我,我们是生死同命。”
    司马宽道:“江堂,用不着来这个,就算你们三个人一齐上,我也能杀了你,留下他们两个。”
    江堂道:“这倒是叫人难以相信了……”
    何玉霜突然说道:“江副教主,你不是说过,你们三个人一起上,跟一个人上没有区别吗?”
    这时,司马宽已欺身过来,一掌拍向江堂的前胸。
    江堂挥掌招架,立刻反击,拳、脚并出,抢攻了三招。
    一面攻敌,一面高声叫道:“两位快些出手,如是等我江某人伤在他的手下,两位的取胜机会就更小了。”
    白天平、洪承志,都有着无比的困倦,希望能借机会运息一阵。
    但听得江堂呼救之言,两人又拿不定主意应该如何?
    但闻何玉霜说道:“别听他的,他说过,对付已练成分心之术的天皇教主,两人合击,和一人相搏效果完全一样。”
    江堂高声说道:“何姑娘,如若在下死在对方的手下,对三位有百害而无一利。”
    何玉霜道:“我们不会让你死。”
    江堂急声道:“但如你们不加援手,很难支撑过五十招。”
    何玉霜道:“那很奇怪了,你不是说过,司马宽练成了分心之术,就算咱们全力合击,也无法胜得了他。”
    江堂道:“话是不错,不过,多一个人,就可以多一份力量,至少可以缠住他一只手,使在下少一份威胁了。”
    何玉霜冷冷说道:“江堂,此时何时,你还耍什么花招?”
    江堂道:“不是在下耍花招,事实上,司马宽的成就太高……”
    他这里分神说话,一个失神,被司马宽击中了一掌。江堂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不敢再多说话。
    司马宽却哈哈一笑,道:“江堂,你受伤不轻吧?”
    江堂不再答话,全心全意运掌反击。
    司马宽冷冷接道:“江堂,困兽之斗,能有多大希望,三十招内,我要你死在我的掌下。”
    江堂仍然是一语不发,挥掌抢攻。
    司马宽掌势一紧,逼的江堂团团乱转,确已呈不支状态,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抖动,似是已成了强弩之末。但江堂已紧闭着嘴唇,一语不发。
    不用江堂再叫,何玉霜已看出江堂难再支持。转头看去,只见白天平、洪承志,都正在闭着双目运气调息。如若江堂不幸落败,白天平、洪承志都会遭到危险。
    何玉霜发觉了危险之机,立时一震长剑,加入战圈。一出手就全力施为,攻势凌厉无比。
    江堂所受的压力,果然大见减轻。这一来,江堂的危机顿解,双方又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司马宽冷哼一声,道:“玉霜,我无伤你之心,你竟有伤我之意,那就别怪我这做义父的不客气了。”
    何玉霜道:“铁证如山,你是杀死我父母的仇人,咱们誓难两立,不共戴天。”口中说着,手中剑却展开了一轮狂攻。
    司马宽冷笑一声,分出一只左手,对付何玉霜。
    虽然分心术能使一个人同时用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武功,对付两个人,但少去了一只手的合击,总是减少了很多的威力。
    江堂减少了很多的威胁,但也使他的精神消散了不少。
    他本已受了很重的伤,精神稍一松懈,立刻支持不住,脚下一软,向外栽去。
    司马宽冷笑一声,右手一抬,一掌拍下。掌势未到,强猛的掌风,已逼到了江堂的前肩。
    这江堂也非好与人物,一脚外滑,已知不对,右手扬动,一道寒芒,横里斩去。
    司马宽这一掌本可把江掌立毙掌下,但在击毙江堂之后,自己也很难逃过江堂那横里斩击。任何人都不会在绝对的优势之下,和敌人作两败俱伤的一击。司马宽不顾伤敌。一挫腕,收回了右掌。
    江堂忽然大喝一声,双手挥动,两道寒光,一先一后的飞卷而出。
    何玉霜感觉到那狂卷的寒光,带着强厉的冷森之气,立时向后退开。
    这是江堂在身受重伤之后,发动的全力一击,交互相击的寒芒如剪,笼罩了一丈方圆大小的地方。
    何玉霜跃退两丈开外,仍然觉着寒气砭肌。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凌厉的一击,真是雷霆万钧之势。
    何玉霜并未被吓的迷糊起来,立刻还剑入鞘,双手分握着两枚飞铃。
    她心中明白,这等排山倒海的一击之后,必然会有一个人伤在那凌厉的一击之下。
    但见一道碧芒,在白光中腾飞而起。
    一阵盘玉交击的脆鸣响起,碧光敛收,寒芒消失。一切耀目的光芒,消失不见。
    凝目望去,只见司马宽肃立当地,江堂却倒了下去。
    司马宽右手中执着一把色泽碧绿的玉剑,长约一尺五寸。江堂全身裕血,人已晕倒在地上。
    司马宽左臂,前胸处,也缓缓透出了鲜血。显然,司马宽也受了不轻的伤,何玉霜暗中运力,双目盯注在回马宽的身上,随时可以打出飞铃。
    司马宽双目盯注在江堂的身上,看注了一阵,缓缓说道:“想不到,你也练成了飞月三式。”
    江堂口齿启动,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司马竟道:“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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