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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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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人一欠身,道:“认识公主。”
    何玉霜道:“你们是哪一堂中人。”
    为首的黑衣人道:“咱们是江副教主的手下。”
    何玉霜道:“那很好,我正要见江副教主,他现在何处?”
    为首黑衣人道:“江副教主就在距此不远的一座茅舍之中。”
    何玉霜道:“去替我通报一声,就说我有要事见他。”
    为首黑衣人一欠身,道:“属下领命。”转身疾奔而去。
    白天平和洪承志,尽量的耐着性子,站在何玉霜的身后,一语不发。
    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那黑衣人才匆匆奔了过来,道:“江副教主,恭候公主的大驾。”
    何玉霜回顾了白天平和洪承志等一眼,道:“咱们去吧!”
    彭长家完全改了一付形貌,他本是天皇教中最熟识的人,但此刻,却无人能认识他。在那黑衣人带路之下,四个人行到了一座茅舍前面。
    这时天色将明,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色,但茅舍中还燃着***。
    一个全身灰衣的半百老者,面团团如富家翁,带着满脸微笑,站在茅舍门口。
    何玉霜一欠身,道:“晚辈何玉霜,见过副教主。”
    江副教主微微一笑道:“公主请进,老朽在此候驾多时了。”
    何玉霜道:“怎敢劳动副教主。”
    江堂道:“公私两面,老朽都理当迎驾,姑娘请吧!”
    何玉霜一步跨进门,江堂立刻紧随身后。
    两个年轻人,立刻由门后闪了出来,希望堵在门口,但白天平和洪承志的动作更快,一跨步二人已进入了茅舍,竟然抢先两人一步,反而把两个人堵在了大门里面,彭长家紧随着行了进来。
    江堂回顾了两个年轻人一眼,脸上满是笑容,轻轻说道:“给我闪开。”
    两个人像火烧似的,突然向后退出了三步。
    江堂先让何玉霜落了座,然后自己坐下。这庄茅舍小厅中,只设有两个坐位,白天平,洪承志、彭长家,只好在何玉霜身后侍立。
    江堂望了白天平等一眼,笑一笑,道:“你们也是咱们天皇教中的吧?”
    白天平道:“不错,咱们都是彭巡主的属下。”
    江堂道:“在下好像没有见过几位。”
第三十回 飞龙八煞 救兵天降
    江堂长长吁一口气,突然伏下身子,向前蛇行而去。
    白天平挥手扇开了眼前的浓烟,低声说道:“咱们跟着他走,洪兄最好用绢帕包住嘴巴!”伏下身子,紧随在江堂身后。行到洞口,果然见洞口巳被石块拦阻。
    那石块堆砌的十分整齐,显然,江堂用了不少工夫。浓烈的烟气,就从那石缝中涌了进来。
    江堂道:“外面烟气,似是很浓,三位要小心一些。”
    双手连环伸缩,片刻间,已把砌好的石壁,搬开一个大洞。
    一大股烟气,疾涌而入。
    但这一阵浓烟过后,洞外烟气突然间转趋淡薄。隐隐间,可见有一行黑衣人,行了过来。
    江堂突然叹一口气,道:“如若咱们再忍受片刻,那就不致于暴露形迹了。”
    何玉霜道:“怎么回事?”
    江堂道:“他们放火的用心,只不过是想逼咱们暴露形迹,总算叫他们如愿以偿了。”
    何玉霜探头望去,烟气已消减了很多,景物已清晰可见。这浓烈的烟气,似乎是由人控制着,很快的就稀薄下来。何玉霜已清楚的看到那一行逼来的黑衣人。
    既能看到别人,对方自然也能清楚的看到了他们。
    白天平冷笑一声,道:“他们已经看到咱们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白少兄,你是否已经完全复元了?”
    白天平道:“在下已经复元了十之八九,只余下一点皮肉之伤,实也算不得什么了。”
    江堂道:“洪少兄呢?”
    洪承志伤势比较重一些,体能也未恢复,但他生性好强,缓缓说道:“在下的伤势还未复元,但还有拒敌之能。”
    何玉霜双手各握一只飞铃,道:“江副教主,能认出这些人吗?”
    江堂道:“认得出来。”
    何玉霜道:“他们是属于哪一堂中人?”
    江堂摇摇头,道:“司马宽不放心任何一个人,所以,天皇教中真正的高明杀手,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何玉霜淡淡一笑道:“他们一行人,我先杀死他们两个如问?”双手一扬,就要放出飞铃。
    江堂道:“姑娘且慢,你看清楚他是八个人吗?”
    何玉霜道:“不错,是八个人。”
    江堂道:“他们带的什么兵刃?”
    何玉霜道:“长刀一类的兵刃。”
    江堂道:“有没有红色的刀穗?”
    何玉霜道:“有!很长的刀穗。”
    江堂道:“是不是红颜色的?”
    何玉霜仔细瞧了一阵,道:“是红色。”
    江堂道:“那是飞龙八煞了。”
    白天平道:“天皇教中的名堂,果然是多得很,什么叫飞龙八煞?”
    江堂道:“八个身披鳞甲的人。”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人还能披上鳞甲吗?”
    江堂道:“他们穿着一种特异的衣服,刀枪不入,岂不等于披了鳞甲?”
    白天平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
    江堂笑一笑道:“听说那是一种很特别的蛇皮做成,兵刃、暗器,都难伤它。”
    白天平道:“司马宽给了他们这样一身衣服,自然是很信任他们了?”
    江堂道:“不错,他们对司马宽,有着绝对的忠实。”
    白天平道:“这么说来,你江副教主,完全没有办法影响他们了?”
    江堂道:“是的!在下无法影响他们。”
    白天平道:“对付飞龙八煞,咱们有什么可行之策?”
    江堂道:“他们全身都在刀枪不入的衣服包守之下,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咱们只有对付这两处下手,个中的困难,不言可喻了,五年前飞龙八煞曾经奉命,拦杀少林寺四位高僧,激战了三个时辰之久,四位少林高僧全数被杀死当场。”
    白天道:“飞龙八煞呢?是否受伤了?”
    江堂道:“其中两人,受了内伤,事后司马宽把受伤人换了下来,然后,飞龙八煞就未再在江湖上露面,这五年来,他们可能在一处很隐秘的所在,苦练武功。司马宽的厉害之处,就在他能隐秘的安排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杀手,那不但对武林道上发生了很大的威胁,就是对天皇教中人,也构成了很大的威胁,因为,没有人能够预测出天皇教主,究竟控制了多少实力,隐蔽了多少高手,所以,教中曾有一次叛变行动,司马宽调动了稳秘的高手,予以拦劫,使那一次背叛的行动,完全毁灭,从此之后,天皇教中,无人敢再背叛了。”
    何玉霜道:“你敢。”
    江堂道:“我也不敢,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忍气吞声。”
    何玉霜道:“听说天皇教中人手,大部分都为你掌握,此事是真是假?”
    江堂道:“表面上看去,我确然控制了大部分天皇教中人,但真正的高手,却又不在我控制之下,所以,我只是表面好看而已。”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但这股力量,也算极为庞大,人手众多,这也是司马宽不敢杀我的原因。”
    白天平道:“江副教主,眼下,咱们要如何对付飞龙八煞?”
    原来,两人谈话之间,飞龙八煞已然行近到六七丈处。
    江堂道:“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打他们的双眼,一个是凭藉深厚的内力,震伤他们的内腑。”
    洪承志突然睁开双目,道:“他们真的能刀枪不入吗?”
    江堂道:“是!在下亲眼所见,他们一个人,可以对付一个武功比他们高过五成的人,但如他们两人合起来,威势又增加一倍,八个人结合一处,大约可强过他们十数倍的力量。”
    洪承志道:“就算他们穿的是铁甲、钢衣,贯注内力的刀势,也该把他们斩断洞透了。”
    江堂道:“唉!洪少兄,很快咱们就可以证明了。”
    洪承志没有再多说话,却凝目望着逐渐接近的飞龙八煞。
    白天平低声道:“江前辈,咱们要如何对付他们?”
    江堂道:“咱们守在一处险要所在,不让他的冲过来就是。”
    何玉霜道:“这么说来,我的飞铃对他们也没有用处了?”
    江堂道:“姑娘的飞铃,是由一种机簧的暗器,激射而出,才会伤人,是吗?”
    何玉霜道:“是!”
    江堂道:“除非你能射中他的眼睛。”
    何玉霜摇摇头,表示不能。
    洪承志挺身而出,道:“在下去会他们一阵。”
    江堂冷冷接道:”这不是逞强的事,咱们四个人中,以你目下的伤势最重,你必须利用机会调息,须知咱们四个人,任何人也不能损失。”
    白天平道:“在下伤已复元,我去试他们一阵。”
    何玉霜道:“你外伤还未全好,动手难免使伤口迸裂,由我去吧!”
    江堂道:“我知道他的们剑路,还是由我先打头阵,诸位请观察一会再说。”大步迎了上去。
    这时,八煞已然逼到丈余左右。
    白天平低声道:“洪兄,江堂说的不错,你应该保重身体,这一场决斗中,你是主要的人手,不能逞一股豪强之气,造成不可收拾之局。”
    洪承志不再多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白天平、何玉霜同时拔出长剑,挡在石洞口处。
    江堂已和八煞接触,打在—起。原来,八煞—见江堂,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两把剑分由两侧攻上。
    但见左首黑衣人身子一侧,整个身躯直向江堂怀中欺去。
    这等打法,可算绝无仅有的打法,似乎把全身都当作兵刃,用身体直向江堂身上撞去。
    江堂一闪身避开黑衣人,双袖挥动,两道寒芒由袖中射出,斩向另两个向前逼进的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勇往直前,似乎是全无顾虑,对那寒光闪闪的兵刃,也似是完全不敢在心上。
    但闻波波两声,江堂袖中飞出的两道寒芒,分斩在两个黑衣人的身上。但两个黑衣人对那中身寒芒,竟似全不理会,右臂挥击,震开了中身弯刀,双剑并进,迎头劈下。
    江堂一挫腕,收回袖中弯刀,左右双手,迎面挥击,封开了两柄长剑,右脚飞起,踢向左首黑衣人的小腹。
    那黑衣人明明有机会闪避开去,但他却不肯闪避,身子一侧,用左腕硬承受江堂一脚,右手长剑,却像闪电一般,劈了下去。
    这等不顾自身安危的打法,不但给了敌人很多困扰,而且,也可使自己的武功增强了一倍有余。
    江堂飞出的一脚,踢中了左首的黑衣人,凌厉的一脚,震得那黑衣人向旁侧退了两步。
    但那黑衣人手中的长剑,仍然划中了江堂,剑锋及处,划开了江堂前胸的衣服,衣裂、肉绽,鲜血涌出。
    江堂疾退三步,望了望身上的伤势一眼,大声喝道:“飞龙八煞,如果配合了司马宽的武功、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先除去这八个人,咱们就算掌握了一半致胜的机会。”
    口中喝叫,人却挥刀攻上,尽展生干所学,两把弯刀,雷掣芒飞,全力拦阻七煞攻势。
    但冲过江堂的一个黑衣人,已和白天平、何玉霜等动上了手。白天平剑招奇幻,连换了三种剑势,刺中那黑衣人三剑。果然,锋利的剑芒,无法伤得那黑衣人。
    只听江堂接道:“我挡住他们七个人,你两人早些想法子先杀了他们一个,咱们不能力歼八煞,只有分别取他们的性命。”
    白天平也觉着事态严重,这等全身不畏刀剑的人,实是不好对付。如让他们八煞联手,那等威势,又何止增强八倍。江堂说的不错,必须要及早除去八煞。
    心中念转,低声对何玉霜道:“姑娘,他们有护领保护咽喉,全身只有两处,一是双目,一是双手,你稳住他的剑势,我专攻他的双目。”
    何玉霜应了一声,剑势忽变,长剑专找对方的剑势,和握剑的双手。这一来,果然把那黑衣人的剑势封住。白天平长剑翻飞,点点剑芒,专找那黑衣人的双目。
    黑衣人的长剑,完全被何玉霜缠住,无法护救。白天平剑势灵活,连攻了十一剑,都是刺向那黑衣人的双目。黑衣人避过了十剑,但却无法避过第十一剑,被白天平一剑刺入右眼。
    剑势深入半寸,痛得那黑衣人惨叫一声,丢了手中长剑,向脸上掩去。
    何玉霜长剑左右转折,又斩下那黑衣人的双手。白天平飞身而起,一脚踢中那黑衣人的前胸。
    这一脚力道奇猛,那黑衣人身不由已的滚落悬崖。
    他连受重创,再经这一摔,虽然奇衣护身,也难保住性命了。
    两人合力收拾了一个黑衣人。但江堂在七人的围攻之下,却是连受重伤,全身浴血。
    白天平目光一转,发觉江堂整个变成了一个血人。吃了一惊,暗道:他身上至少被斩伤五剑,才会流出如此多的鲜血。心中念转,人已飞扑而上。
    长剑疾展,幻起了一片寒芒,接下了五个黑衣人。和这些人动上了手,白天平才知道厉害。
    原来这些黑衣人,身着刀枪不入的衣服,不畏本身受伤,白天平一剑斩去,他们只要一侧身,或是一偏,仗身上奇衣,刀枪不入。硬接下长剑,手中的兵刃,却疾如流星一般,硬向白天平攻去。这等打法,三分武功,能发挥十成威力。
    白天平封开了两人剑势,躲开了一侧,却无法避第四人的剑势,左腿被刺中了一剑。
    幸他武功高强,身法灵活,及时让避,左腿只是受了皮肉之伤。
    —伤势虽然不重,但肉绽皮裂,鲜血淋漓而下。
    这就是使白天平心中明白了江堂何以在全身鲜血时,还能苦撑下去。
    他身上的伤口虽多,但都不是足以致命的轻伤。
    但这时不顾失血的苦战下去,自非良久之策,白天平一面挥剑抢攻,一面说道;“咱们退入山洞,守住洞口。”
    江堂这一次,确然全力以赴,但他心中明白,决无法再苦撑下去。过多的失血,已使他感到真力不继。听得白天平的招呼,立萌退意,弯刀疾攻三招,封开了三把近身长剑,闪身进入山洞。
    白天平大奋神威,长剑疾展如幕,接下了七煞剑势,人却缓缓向山洞边退去。洞口狭窄,两侧都是坚石峭壁,白天平没有了受敌人侧攻之忧,长剑忽然一变,专攻敌人的双目。这一招,果然非常有效,立刻把七煞强猛的攻势给阻止。
    何玉霜很恨江堂,但此刻,却又帮他拭去身上的血迹,替他敷上药物。
    忽然间,响起了一个很沉重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你还年轻,这世间有着太多的事物,你还没有见过,为什么一定硬要拼命!”
    那声音有点熟悉,不但是白天平熟悉,何玉霜、洪承志,都熟悉的很。
    是天皇教主司马宽到了山洞外面。他换了一身全新的衣服,全身已看不到受伤的痕迹。
    就是这样一分心神,白天平又被刺中了一剑。
    忽然间,司马宽打出了一个手势,喝令他们住手。
    攻向白天平的飞龙七煞,果然停了下来。
    司马宽轻轻叹息一声,道:“玄支下院的剑士们很勇敢,而且,在剑术上确有根深的造诣,只可惜,他们中毒之后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所以,他们的功力,打了很大的折扣。”
    白天平一直静静的望着司马宽,不说一句话。
    司马宽接道:“天皇教有很多的高手,所以,玄支下院的武当剑士们,破围而出的希望不大。”
    白天平仍然忍住,不说话。
    司马宽道:“因此,你们不要期望玄支下院中,有人会来救你们,你们只能凭着自己的力量,江堂伤的很重,洪承志也伤的不轻,你也有很多的伤口在流血。”
    白天平咬着牙,仍然不答一言。
    司马宽笑一笑,道:“你们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活下去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一条是死在这座山洞中……”语声顿了一顿,道:“江堂是一个很阴险的人,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们相信他的话,那真是可怕得很……”
    江堂突然挺身坐了起来,接道:“住口。”
    司马宽淡淡一笑,道:“江堂,你害怕了,是吗?”
    江堂冷冷说道:“怕!我怕什么?”
    司马宽道:“因为,你死定了,白天平、洪承志、何玉霜都可以活下去,只有你,我决不会饶过你。”
    江堂道:“和你再合作和死亡,在下宁可选择死亡。”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那很好!你既然有这等决心,那就请出来吧!我给你一个机会。”
    江堂道:“什么机会?”
    司马宽道:“我给你先行出手三招的机会,如是你能伤了我,你就可以走了。”
    江堂整个人,似乎是都有了很大的转变,竟然一挺胸,大步向外行去。一面高声说道: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就算我江堂今日死于你司马宽的手中,也要死得轰轰烈烈,有一点英雄气概。”
    司马宽道:“江堂,你一向笑里藏刀,阴险的很,想不到,今日竟有这样英雄气概。”
    江堂人已冲到洞口,颇有慷慨赴死的精神,但却被白天平伸手拦住,道:“江前辈,你是阅历丰富的人,怎会这样轻举妄动?”
    江堂道:“白少兄的意思呢?”
    白天平道:“咱们守住这座洞口,就算司马宽和飞龙七煞合力进攻,他们也无法冲得进来。”
    司马宽谈淡一笑,接道:“白天平,老夫已尽了最大的心力,对你容忍,你一定要和老夫作对,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一挥手,沉声说道:“你们轮替冲击。”
    飞龙七煞立刻行动,七个人拌成了一个长行,向前冲了过来。
    白天平封开了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立刻挥动长剑攻到。七个人轮番冲击,每人攻出一招,立刻就向后退去。但这一招却是他全身的功力所聚,剑上威力沉重异常。
    白天平接下了一轮攻势之后,只觉双臂发麻,手中长剑已有把握不易之感。
    何玉霜娇叱一声,侧身而上,长剑一举,接下了一剑。
    何玉霜连接下了三剑之后,已然面红耳赤撑不下去。江堂及时而上,接替下何玉霜。
    这七个不畏刀剑的人,分成七波,不停的向前冲击,有如被涛巨浪一般。
    江堂接下了一波攻势后,全身的伤口,都被震裂,鲜血由各处伤口中涌了出来。
    白天平提了一口真气,正特接替下江堂,突见一团黑影,由峰腰直滚而下,砰然一声,爆裂出一团浓姻。那浓烟快速的扩大,散布了数丈方圆。
    司马宽冷冷喝道:“咱们走!”带着飞龙七煞,转身而去。
    浓烟掩布了整个洞口。江堂忍着全身伤痛,道:“快些退入洞中,这浓烟有毒。”
    但闻浓烟中,传入来一个声音,道:“这烟中如是有毒,诸位早已被烟毒迷倒了。”
    江堂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田无畏。”随着答话之声,闪入了一条人影。
    白天平低声道:“大师兄。”
    田无畏道:“此刻不是谈话的时光,咱们快些走……”语声一顿,接道:“你们的伤势如何?能否行动?”
    江堂道:“可以行动。”
    田无畏望了坐息的洪承志一眼,道:“这位洪少兄如何?”
    洪承志挺身而起,道:“多承关注,兄弟已调息好了。”
    田无畏道:“这烟中无毒,很快即会被司马宽看出内情,咱们的时间不多,得快些离开此地。”
    白天平道:“如何一个走法?”
    田无畏道:“悬崖上垂下了绳索,登上峰腰,有一道小径,小兄带路。”
    浓烟中飞身面起.抓住了垂下的绳索,当先而上。白天平、江堂、何玉霜、洪承志,鱼贯而上。
    果然,在山腰之间,有一道荒草、丛林掩蔽的小径。田无畏斩断了绳索,当先向前行去。
    田无畏道:“你们想到哪里?”
    白天平道:“目下已到决战时刻,小弟希望能够回到玄支下院。”
    田无畏道:“好!我带你们回到玄支下院去。”
    白天平道:“这几日师兄都在何处?”
    田无畏道:“那晚上咱们分手之后,小弟招集了一部分心腹人手,原想多集一批人手,助你一臂之力,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被司马宽诱入一片绝地,大肆搏杀了一阵,小兄的心腹属下,十伤八九,只余下不足十人,破围而出。”
    白天平心中一动,道:“师兄那武家堡中,有一位金萍姑娘,可曾随着师兄,同来此地?”
    田无畏点点头,道:“来了。”
    白天平道:“金姑娘现在何处?”
    田无畏道:“领小兄的残余人手,托护于玄支下院。”
    江堂突然接道:“兄弟奉命攻打玄支下院,但我一直按兵未动,但不知此刻情形如何?”
    田无畏道:“江兄的属下,巳和玄支下院的剑士,交手几次。”
    江堂道:“他们伤亡如何?”
    田无畏道:“玄支下院的剑士,大约是武林中最优秀的剑士了,双方搏杀数阵,贵属下伤亡甚众。”
    江堂叹口气,道:“看来,这又是司马宽的阴谋,他是有意把我江某人在教中的实力,耗消于武当剑士之下。”
    白天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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