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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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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堂道:“词锋、口气,无一不咄咄逼人。”
    何玉霜道:“这只是你副教主的看法了。”
    江堂笑一笑,道:“是的,姑娘,我是副教主的身份,咱们这天皇教中,除了教主外,我还想不出有谁比我的身份高些。”
    何玉霜道:“我是教主亲口封的公主身份,这一点,超然出乎天皇教的制度以外,教主也没有告诉过我应该听从何人的令谕。”
    江堂笑一笑,道:“所以,姑娘想要知道的事,应该听从教主的咐咐。”
    何玉霜冷冷说道:“我会亲自向教主求证,不过,我希望能在你这里先得到一些真实经过的答复。”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你不觉着自己这做法有些过份吗?”
    何玉霜道:“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如若你副教主实话敢实说,我还要向你讨取杀害父母的血债。”
    江堂淡淡一笑,道:“长家兄,何姑娘这般来势汹汹,想来,都是你挑拨的了。”
    何玉霜道:“副教主,不用移恨别人,有什么话,只管对我何玉霜说。”
    江堂道:“姑娘,我应该把你拿下,交给教主治罪。”
    何玉霜正待发作,却听到白天平的传音之术,道:“姑娘,彭老说,最好能跟他一起去见教主,虽然是危险一些,却可以一下子求得真相。”长长吁一口气,压下去升起的怒火,何玉霜淡淡一笑,道:“副教主,你觉得这件事,应该向教主求证一下?”
    江堂是何等老奸巨猾,笑一笑,道:“我并非害怕你何姑娘的飞铃利害,不愿和你动手,而是因为你是教主的义女。”
    何玉霜道:“这个,你不用顾虑,但我也不愿和你动手,因为,你总是副教主的身份。”
    江堂道:“那很好,姑娘能顾全大局,足见高明。”
    何玉霜道:“不过,我要你副教主委屈一下……”
    江堂奇道:“要我委屈一下?”
    何玉霜道:“是的,我要带你去见教主。”
    江堂哈哈一笑,道:“好厉害的反客为主手法,姑娘,被带去见教主的不是我,而是姑娘和你的从人。”
    洪承志早就在强自忍耐,闻言一挺胸,道:“就凭你们这几个人物,也敢妄言拿人……”
    江堂双目寒芒暴射,盯注在洪承志的身上,道:“你是什么人?”
    洪承志冷笑一声,道:“我不会欺骗人,但也不愿告诉你真话,那就无法奉告了。”
    江堂目光一转,望着彭长家道:“这些人,可都是彭兄的手下?”
    彭长家道:“算是我的属下,但并不是……”
    江堂接道:“既然算是,为何不是?彭兄,我是副教主的身份,我随时可以把你擒来,处以教规。”
    彭长家笑一笑,道:“墙无百日不透风,你也用不着装下去了,何姑娘只是问她父母被杀的事,你说说何妨!”
    江堂道:“彭长家,好像是你一手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彭长家道:“不管你怎么想,事实总归是事实,你要不要我把当年之事,很仔细的说它一遍。”
    江堂突然哈哈一笑,道:“何姑娘,你一定要我承认吗?”
    何玉霜道:“我不是要你承认什么?我只是求证当年的经过。”
    江堂道:“好吧!就算当年我们杀害了你的父母,彭长家和老夫,都是凶手之一,那又如何?”
    这一次,何玉霜倒是平静的很,长长吁一口气,道:“副教主,为什么你们要杀害我的父母呢?”
    江堂道:“原因很多,但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奉到了教主的令谕。”
    何玉霜怔了一怔,道:“奉到了教主的令谕?”
    江堂道:“不错。姑娘不信,伺不问问彭长家?”
    彭长家道:“副教主说的不错,不过,这中间稍有出入。”
    江堂道:“什么出入?”
    彭长家道:“教主下令,要咱们围杀何姑娘的父母,事前,也曾徵询过咱们的意思,江兄不知道是否还敢承认?”
    江堂道:“老夫做的事,一向认帐,有什么不敢认的,你只管请说。”
    彭长家道:“当时集会之人,有两种主张,一种主张放过他们,一种主张非杀了他们不可,江兄赞成哪一种?”
    江堂道:“老夫为人,一向慈和,自然是主张放过他们了。”
    彭长家微微一呆,道:“江兄,你也真敢说出口啊!”
    江堂道:“我一向皂白分明,既然何姑娘苦苦逼问,也只好说个明白了。”
    彭长家叹口气,道:“高明,高明,江兄,你真是唱做俱佳,好叫兄弟佩服。”
    江堂冷冷说道:“彭兄,你不用怀恨挑拔,这件事,咱们也解决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见教主问个明白。”
    何玉霜道:“教主一定要见,不过,不是现在。”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的意思是……”
    彭长家接道,“公主的意思,只是想证明这件事情,罪魁祸首既是教主,她自然会先找教主算帐。”
    江堂道:“哦!”
    彭长家道:“所以,副教主也用不着替教主隐瞒什么了。”
    江堂叹口气,道:“彭兄,你可是已经把经过之情,告诉何姑娘了?”
    彭长家道:“不错,我已把当年详情,告诉了公主。”
    江堂道:“你既然说过了,实也用不着我再说一遍了。”
    彭长家道:“如是公主完全相信了在下,那也用不着再来求证了。”
    江堂道:“你是说,要兄弟证明这件事?”
    何玉霜道:“不错,你只要证明这件事,我自会斟酌处理。”
    江堂道:“好吧!公主想证明什么?”
    伺玉霜道:“教主为什么要杀害我的父母?”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是想知道这件事的经过呢?还是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何玉霜道:“自然是知道的愈详尽愈好。”
    江堂点点头,道:“好!先说令尊吧!你父亲是一位世间少见的美男子,他具有了一种奇怪的魅力,任何女人看到他,都会情不自禁,姑娘必需先接受一个事实,令尊是一位十分风流的人,由于他本身的优越,和他的行迹不检,在他手下,不知坏了多少女人的名节。”
    何玉霜道:“你胡说,我爹怎会是那样的人?”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你是要听真相啊,还是只想知道什么人杀了你的父母?”
    何玉霜道:“我……我自然是想知道真相了。”
    江堂道:“好!你既然是想知道真相,那就只有听我说明内情了。”
    何玉霜道:“你说吧!不过,我希望你说实话。”
    江堂道:“令尊的风流韵事,数不胜数,咱们实在也用不着无中生有。”
    何玉霜道:“我娘呢?难道就不管他了?”
    江堂道:“令尊不但是一个举世无匹的美男子,而且,还有着很好的武功,就有那么多女孩子情甘献身,就在下所知,毁在令尊手下的女孩子,不下数十人,因此而死的女孩子,也有十人以上。”
    何玉霜道:“我爹真是这么一个可恶的人吗?”
    江堂道:“这要看怎么一个解释了,令尊没有勉强过一个女孩子,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献身,事后,含愤而死,也是自作孽,这责任,实不能记在令尊头上……”
    何玉霜道:“不要再谈我爹了,我娘呢?她该是一个很好的人吧?”
    江堂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你要听真话呢?还是听假话?”
    何玉霜道:“我自然要听真话。”
    江堂道:“如是姑娘要听真话,江某人就据实而言……”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令堂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一身武功,倒也不错,只可惜,她太愚了一些。”
    何玉霜道:“我娘哪里愚了?”
    江堂道:“她如不是愚人,令尊一生中,都被美女环绕、包围,你娘怎的还要和他守在一起?”
    伺玉霜道:“那是我娘的事,和局外人无关。”
    江堂突然叹一口气,道:“何姑娘,那些美女不是大户小姐,就是一方雄主千金,这些人,大都有父母兄妹,就算她个人认了,别的人岂不找他报仇。”
    何玉霜道:“但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动手,却由你们出手杀了他?”
    江堂道:“那些女子中,难道就没我们的亲人至交吗?”
    何玉霜呆了呆,道:“你受到了什么伤害?”
    江堂道:“我一个近亲堂妹,就伤害在了令尊的手中,固然是她自己该死,但令尊如能看在我的份上,放她一马,她也不会含悲自绝了。”
    何玉霜道:“这么说来,你真是应该找我爹算帐了。”
    江堂道:“咱们隐藏此事,只是怕伤害姑娘之心,因为令尊玩世纵情的罪恶,不能加诸姑娘的身上。”
    何玉霜道:“但教主呢?他又为什么非杀我爹不可?”
    江堂道:“教主杀你爹,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他身为这一组合中的首脑人物,对令尊放荡行径,既无约束之法,只有设法把他杀了,以谢罪武林,至于第二么,在下就不清楚了。”
    何玉霜心疼如绞,忽略了下面两句话,接道:“我爹真是有如此罪恶,你们杀他应该,但为什么你们不明火执仗,把他明正典刑,却要暗夜施袭?”
    江堂道:“姑娘,有一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因为咱们都是你爹的好朋友。”
    何玉霜道:“好朋友,你们竟忍心取他之命……”语声一顿,接道:“我娘呢?她没有什么罪恶,她只是懦弱了一些。”
    江堂道:“她出手卫护你爹,伤了我们两人,只好把她也杀了。”
    何玉霜道:“原来你们用的围攻。”
    彭长家突然接口道:“你何不问问教主杀害令尊、令堂的第二个原因,至于令尊的行径,并非如江副座所言……”
    江堂冷笑一声,接道:“彭长家,当年你也是参与此事的凶手……”
    彭长家接道:“不错,这一点,在下早已告诉何姑娘了。”
    江堂道:“不知道告诉她多少内情?”
    彭长家道:“江堂,用不着打哑谜,有什么话直来直往。”
    江堂道:“如是我记忆不错,当年主张斩草除根的,杀死何夫人的,也是你彭兄的建议。”
    彭长家笑一笑,道:“江堂,姓彭的说的话,绝对算数……”
    江堂道:“彭兄承认?”
    彭长家道:“栽脏的事,姓彭的不愿认,也不想认,坚主杀死何夫人的,是你江堂……”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要不要我揭穿你为什么要杀死何夫人?”
    江堂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完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冷漠的寒霜。
    彭长家冷笑一声,道:“江兄,你怎么不笑了,你笑不出来了,是吗?”
    江堂道:“彭长家,你如要信口雌黄,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彭长家道:“你心中慌了,是吧!因为,你怕我说出来。”
    江堂道:“好!你说吧!你敢不敢站出来说给何姑娘听?”
    彭长家道:“我有什么不敢!”大步行了出来,接道:“何姑娘,你爹是美男子,你母亲也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何玉霜叹口气,道:“我的家,怎会这样复杂。”
    彭长家道:“姑娘,不能怪他们,你爹和你娘,身体都得自父母,上天赋给他们一个美丽的形貌,与人何干?”哈哈大笑一阵,道:“你爹有很多女人追,你娘同样也有很多的男人追在她的周围……”脸色突然转变的十分严肃,一字一句地接道:“咱们这天皇教中,有很多人追你的母亲,江堂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江堂笑一笑,道:“彭长家,你没有吗?”
    彭长家道:“在下有自知之明,不敢参与。”
    江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突然扬手一掌,推了出去。
    一股强烈的掌风,直撞过去,击向彭长家。
    白天平横行一步,右手一挥,接下了江堂的掌势。两股强烈的掌力撞在一起,白天平身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强大的反震之力,使得江堂的身子,也微微震动了一下。他立刻警觉到,这是有备而来,这个看似教中弟子的人,竟然是第一流的好手。他明白自己这一掌之威,寻常人物,立时会被震碎内腑,当场咯血而死。
    但这一掌,被人接下之后,强大的反击之力,竟能把自己的力道给挡了回来,这自然非同小可。微微颔首,江堂淡淡一笑,道:“何姑娘,这两个不是天皇教中人吧?”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可是觉着这件事,十分重要吗?”
    江堂道:“重大极了,如是你把外人勾结进来,对本教危害,岂不是十分重大吗?”
    彭长家突然叹一口气,道:“江兄,可否听兄弟一言。”
    他忽然变的客气起来,连也故狡猾的江堂,也无法猜出他的用心何在,不禁一呆。但他立刻浮现出一股笑容,道:“彭兄有何高见,兄弟洗耳恭听。”
    彭长家道:“江兄和我,都是参与杀害何氏夫妇的凶手,但咱们都情非得已!”
    江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啊!如若当时谁不参与,教主决不会饶了他。”
    彭长家道:“咱们被逼出手,情非得已,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这—点,兄弟早已对何姑娘说明白了。”
    江堂道:“何姑娘怎么说?”
    彭长家道:“何姑娘说,冤有头,债有主,当年咱们参与围杀何氏夫妇的人,是足有一十八位之多,何姑娘也不能去找每一个人报仇。”
    江堂道:“每一件事,都有罪魁祸首,这件血案的祸首,自然是教主了。”
    彭长家道:“是!何姑娘也是这样的看法,这件血案,她只想求证一下事实,然后,找罪魁祸首算帐。”
    江堂长长叹一口气,道:“如若真问起事情经过,个中有一段极大的隐秘,只怕你彭兄还不知道。”
    彭长家道:“什么事?”
    江堂道:“当年参与围杀何氏夫妇的一十八人,如今还有几个活的?”
    彭长家道:“如若兄弟的记忆不错,似乎是还有咱们两个活的。”
    江堂道:“严格点说起,只有一个半还活着,咱们十八人,四个人死于何氏夫妇之手,但却有十二个死在教主的手中,至于你彭兄,能够保下性命,固然是你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知道的事情太少,所以,你只能算半个人。”
    彭长家道:“至少,兄弟对教主杀害何氏夫妇的事,知晓得很清楚吧!”
    江堂道:“不!你也是知道一半。”
    彭长家道:“有这等事,在下倒未听过了。”
    江堂道:“这件事,知道的本就不多……”目光一掠何玉霜,接道:“姑娘听到了此言之后,还望能保持镇静,别太激动。”
    何玉霜道:“你说吧!我受得了。”
    江堂道:“令尊英俊潇洒,令堂美丽绝伦,姑娘揽镜自照,就可以瞧出令堂当年的大部容色,令尊风流韵事,固然是招来了很多的忌恨,但令堂的美丽,也是祸起萧墙的原因。”
    何玉霜道:“你是说,教主杀害我父母的原因,和我娘有关?”
    江堂道:“是的!令堂的美色,令教主倾倒,借令尊风流之名,出手围杀,我们的目的,只在令尊,但想不到,令堂的贞烈,竟然要舍身相护,就这样,不得不连令堂一起杀了。”
    何玉霜心情激动,全身也微微颤动,但她却强自忍耐,道:“什么人杀了我父亲?”
    江堂道:“这个,很难说,我们是数人围攻,令尊似乎是先中了教主的一剑,以后,被我们乱刀劈死。”
    何玉霜道:“我母亲呢?也死在乱刀之下吗?”
    江堂道:“是的!姑娘,那是一场混战,我们十八人合攻他们。”
    何玉霜道:“什么人杀中我母亲第一刀?”
    江堂道:“这个,在下没有看清楚,不敢妄言。”
    何玉霜冷冷说道:“是不是你,听说本教中,除了教主外,以你的武功最高。”
    江堂道:“这话不错,教主武功,过去比在下高明,但现在,是否还高过我,这就很难说了。”
    何玉霜道:“你口出如此狂言,难道就不怕教主知道吗?”
    江堂道:“何姑娘,我们十八人合作闯荡江湖,目下只有三人活着,教主除外,能活的只有我和彭兄,彭兄是大智若愚,叫人忽略了他,在下没有彭兄那份才气,只有以武功对武功,实力对实力了。”
    何玉霜道:“你的实力,可是已然能在教中和教主分庭抗礼了。”
    江堂道:“谈不上什么分庭抗礼,但教主心中明白,如是杀了我这个副教主,天皇教下至少一小半人数,会叛离本教,这就是我的保命方法,和彭兄有着显著的不同。”
    何玉霜道:“哼!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如是教主一举把你杀死,你这些忠心属下,自然会听受教主之命。”
    江堂道:“看来,何姑娘对在下的实力,还有些怀疑,对教主,还有一分偏爱。”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姑娘,咱们教主是一位思虑很周密的人,姑娘能够想到的,教主自然是早已想到了。”
    何玉霜冷笑一声,道:“我谁也不偏袒,你们都是我的仇人。”
    江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姑娘不是外人,也是咱们教中公主身份,这是自相残杀的局面,不是合力对外,姑娘先找教主呢?还是先找在下报仇?”
    何玉霜道:“两个人都要找。”
    江堂道:“那很好,姑娘是否现在可以选一下呢?”
    何玉霜点点头道:“冤有头,债有主,如若我要找人,自然是应该先找教主,不过,很不巧的是我先碰上了你。”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在下并没有逃避。”
    何玉霜笑道:“也许,我们最后要有一场拚杀,不过,你既非罪魁祸首,似乎是用不着首当锐锋。”
    江堂又恢复满脸和气的笑容,道:“姑娘这么镇静,看来是早已受过高人的指教。”
    何玉霜道:“用不着什么人指教我,大悲大伤之后,总会自然平静下来,因为,我要报仇。”
    江堂道:“姑娘的报仇原则如何?”
    何玉霜道:“报仇就是报仇,还有什么原则不原则的!”
    江堂道:“报仇有三种,姑娘准备如何一个报法?”
    何玉霜道:“你先说说看,哪三种方法?”
    江堂道:“一是分辨是非的报法,姑娘应该先了解令尊是不是该死?然后,姑娘再替他报仇……”
    何玉霜道:“第二种呢?”
    江堂道:“第二种么,范围小一些,只杀罪魁祸首,从者不究。”
    何玉霜道:“还有第三种,又是什么?”
    江堂道:“大开杀戒,不分首从,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体诛绝。”
    何玉霜道:“你们十八人,死了十五个人,余下还有三人,对吧?”
    江堂道:“不错。”
    何玉霜道:“彭长家是不是只担任把风的工作,没有下手?”
    江堂道:“也不错,彭兄深谋远虑,似乎是早已想到今日之事了。”
    何玉霜道:“彭长家我可以不究,至于你,你自己说,算不算是罪魁祸首呢?”
    江堂道:“这要看你姑娘的看法了。”
    何玉霜道:“我的看法?”
    江堂道:“不错,在下参与了围攻令尊、令堂的直接行动,而且,也是对他们的主要人物,姑娘要找我报仇,在下觉着并无不对之处。”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倒是想得很开啊!”
    江堂微微一笑,道:“想不开又能如何?在下总不能怕死,跪地求姑娘饶命吧!”
    何玉霜神情冷厉,沉吟不语。
    彭长家低声说道:“姑娘,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应先找教主报仇。”
    何玉霜心情已逐渐冷静下来,闻言缓缓说道:“彭老的意思是……”
    彭长家道:“是的,先找教主,不过,姑娘应该先和副教主取得协议。”
    何玉霜点点头,道:“江副教主,彭老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江堂道:“听到了。”
    何玉霜道:“副教主准备如何?”
    江堂沉吟了一阵,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说要在下答允不管教主的事?”
    何玉霜道:“我要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江堂道:“天皇教一致对外,如若有人侵犯咱们教主,咱们自然不能坐视,不过,姑娘的情形特殊,你这是报私仇,而且,姑娘也是咱们自己的人,公情私谊,这件事,咱们都可以置身事外。”
    何玉霜道:“有一件事,江副教主应该明白。”
    江堂道:“在下洗耳恭听。”
    何玉霜道:“我杀了教主之后,一样会找你江副教主算帐。”
    江堂道:“应该,应该。”
    何玉霜道:“副教主如此大方,叫人有些莫测高深了。”
    江堂笑一笑,道:“在下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对令尊之死,在下心中一直有一份惶惑不安。”
    何玉霜道:“为什么?”
    江堂道:“因为,令尊生前,和在下很谈得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何玉霜道:“很好的朋友,你会杀了他……”
    江堂接道:“没有法子的事,教主之命,一向森严,在下如不答允,只怕会死在教主手下了。”
    何玉霜突然微微一笑,道:“副教主,我想求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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